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灵妮傅茜婧的现代都市小说《暗里沉醉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鱼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暗里沉醉》,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傅灵妮傅茜婧,由大神作者“鱼简”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候,却突然停住。是的,李悠然怀孕了。可是,戚酒真的是他妻子。“你知道,你就算是突然喜欢上戚酒,你也不能跟她在一起的,悠然怀孕了,就代表,你得娶她。”沈执认真提醒。“意思是,你跟戚酒离婚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王衍东也提到。“是吗?”......
《暗里沉醉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不然,以后你别叫我李小姐了,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
戚酒一怔。
“以后我跟沉夜结了婚,你就叫他姐夫,这样啊,咱们可就更亲了,我是独生女呢,一直想要个妹妹。”
李悠然继续高兴的跟着她讲着。
“……”
戚酒不适应的把手从她手心里抽走,微笑着,却并没答应。
李悠然看她抽出手,突然很担心的样子,轻声问她,“怎么?你不想吗?不想也没关系的,沉夜比你大几岁,公司里你叫他傅总,但是咱们私底下你可以叫他大哥,我觉得做你嫂嫂也一样的,你叫我一声嫂嫂,我也是把你当亲妹妹待的。”
电梯停了。
“李小姐,你的楼层到了。”
戚酒笑着回应她。
在她看来,李悠然对她可没什么责任。
李悠然不甘心的跟她分开,戚酒一个人上楼。
这晚她独自躺在床上,久久的不能入睡。
翻身后无意间看到那张沙发里,想起昨晚他躺在那里,她又不安的转身背对着。
只是一颗心,却跳动的越来越剧烈。
其实,她更希望大家能让她离开。
可是傅家长辈好像责任心很重,怕她受委屈。
但是留在这里,其实她已经不开心了。
傅沉夜离开的那两年,有阵子她天天攀着他回来。
仿佛只要他回来,他们就有希望。
但是过了两年,好像一切都变了。
他再回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开心,甚至变的不自在。
无意间看到枕头旁的那枚戒指,她又忍不住拿在手里,默默地关注着。
这家里的长辈们手上都戴着婚戒的,哪怕是佣人。
当初她说她不习惯戴戒指做借口。
因为傅沉夜真的没提过要给她买婚戒。
自然,她也就没给他买。
可是……
会不会,女孩子都还是盼望喜欢的人能送自己一枚关于约定,关于承诺的戒指?
一直到了十二点多,她终于入睡。
而傅氏酒店的某个包间里,桌上的牌刚被收走,酒品宵夜一一摆上。
苏正跟韩丰有事先离开,只剩下沈执跟王衍东跟他留在内。
王衍东也终于问起正题,“吃饭的时候你说她在这儿是有话语权的,是什么意思?”
傅沉夜抬了抬眼皮,随即却只是淡淡一笑,“就是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说,你在意你家里这位,两年不曾过问的妻子?”
沈执也提出自己的疑惑。
“我为什么不在意?”
傅沉夜反问。
沈执跟王衍东听的笑了笑,沈执又继续问他,“你们不离婚了?”
“老太太不准。”
傅沉夜回复。
他们几个都知道傅家老太太住院的事情。
“当初老太太也不准你离开,可是你还不是说走就走,如今怎么老太太一句不准,你就不离了?”
沈执继续问。
王衍东看着傅沉夜心烦意乱的模样,更是问道,“沉夜,你是不是喜欢上戚酒?”
随即包间里便安静下来。
“她是我妻子。”
傅沉夜只这一声。
王衍东饶有兴致的望着他,又继续,“妻子的意思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可别忘了悠然怀着身孕。”
傅沉夜听到这里,突然倾身,桌上开着的金属烟盒里,他捏起一根烟,想点的时候,却突然停住。
是的,李悠然怀孕了。
可是,戚酒真的是他妻子。
“你知道,你就算是突然喜欢上戚酒,你也不能跟她在一起的,悠然怀孕了,就代表,你得娶她。”
沈执认真提醒。
“意思是,你跟戚酒离婚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王衍东也提到。
“是吗?”
分明他在国外的时候,都答应给李悠然名分。
李悠然听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眼韩丰。
韩丰垂着眸也没替她说什么,只倾身去端起酒来喝了口。
可是一喝酒,脑海里便会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所以他又放下。
“你帮我跟他多讲几句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左顾右盼,他如果不娶我,那我只能打胎,我是不愿意打胎的,阿执,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面子上,我求你帮我这个忙,好不好?”
李悠然还是再开口,还是求沈执。
他们几个里,沈执跟王衍东是头脑最清醒并且也最有分寸的,但是王衍东不是那种会干涉别人儿女四千的人,沈执还念旧情一些。
“嗯,我会说,但是悠然,你别忘了,他们是真的夫妻,戚酒是傅家上下都认定的儿媳。”
戚酒在傅家的地位,是什么豪门大小姐都比不了的,哪怕是再怎么强的女孩子,在傅家人眼里也比不过戚酒半点。
戚家算是书香门第,戚酒的爷爷离世前,也是A城大学的校长,奶奶更是有名的画家,再往上也都是很有名气的人物。
只是戚家人丁单薄,戚酒今天才会被傅家收留,戚家但凡多两个孩子,戚酒如今应该也不至于夹在傅沉夜跟李悠然之间。
其实沈执不是会站在外人的角度考虑问题的,外人再难与他何干?
大概是因为傅沉夜最近变了,所以他才偶然的站在戚酒的角度去考虑了一番。
戚酒又做错了什么呢?
回来参加个生日会,结果父母死了,以为找到真爱,结果真爱在外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
其实,沈执对傅沉夜跟李悠然那场糊涂事,也不是没有疑惑。
傅沉夜一向洁身自好,哪怕对家里的妻子不满,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在外面跟女人乱来的,那晚大家是多喝了几杯,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得的醉了。
“她也是命好,用父母两条命就换了傅家少夫人的身份。”
其实李悠然一直是妒忌的。
戚酒那么轻易地就当了傅家的少夫人,而她李悠然……
无论学识还是家庭背景,哪一点不比她合适?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一直她才是最合适傅沉夜的对象。
可是……
沈执跟韩丰都听的一怔。
命好?
拿父母两条命换一个身份?
沈执跟韩丰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更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见多识广,善解人意的李家大小姐吗?
“算了,我先回去,你记得帮我提醒他,我这肚子里可是他的种。”
李悠然说完就起身走。
“悠然好像变了,你发现吗?”
李悠然走后,沈执问韩丰。
却发现韩丰也在走神。
“我也先回去。”
韩丰没找别的借口。
韩丰走后沈执却更疑惑,起身跟出去。
韩丰的车停在酒店门口,李悠然上了他的车。
沈执接完电话,默不作声的把手机揣会口袋里,这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的。
——
御园。
傅沉夜跟戚酒站在一个房间里,隔着一段距离。
戚酒说:“我们谈谈,可以吗?”
他回:“可以。”
那个字他是故意的。
说不上是想逗她,也或者是他的真心。
“容我提醒一声,傅总今天上午工作很繁重。”
“哦,这是说我不能再跟我妻子单独相处了?”
“……”
“行,先听戚秘的。”
傅沉夜说。
戚酒就觉得自己要被他搞傻了,但是他终于松口说听她的那一刻,她还是松口气,以为终于可以脱身了,谁知道下一秒,他就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在她的唇上。
有最起码五秒,她都没敢呼吸。
就那么傻傻的昂着头,感受着他的薄唇在她的唇齿间,渐渐地越来越深的吻。
等她抱着他签好的文件再出去的时候,沈君君只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她,却一声也没敢发出来。
但是她看到戚酒的眼睛肿着,嘴唇也……
嗯。
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老板不要怀孕的李小姐上来,却在跟自己的秘书关办公室里亲亲我我。
网上才 传他们老板已婚,虽然后来李家辟谣说是假的,但是……
沈君君又忍不住悄悄地,眼角余光望着戚酒的手上。
她的手上空空如也的,而且也没什么戒痕,应该是没怎么戴过戒指的,也就是说,应该是没结婚。
总不是他们老板看上去玉树临风,干净整洁的,其实是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花心男吧?
虽然他这样的大人物不缺女孩子爱,但是他这样的话,未免也太渣了吧?
而且他还炸了她的同事,就坐在她旁边的。
沈君君越想越密集恐怖。
戚酒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后她还是接通:“喂,傅总。”
“中午陪我去见个客户。”
“是。”
戚酒下意识的答应下来,但是挂了电话却响起来,自己跟奶奶约好了吃饭啊。
怎么每次她跟人约好他都有事情找她做?
戚酒心里有些烦闷的,但是最终也只能跟老太太再约。
但是中午他们下楼的时候……
“沉夜。”
突然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脚步。
戚酒先看到了李悠然,她拿着个很漂亮的盒子朝着这边走来,穿着白色的短裙。
头发也很温柔,嗯,整个人都很温柔。
戚酒默默地站在一旁,当自己是透明。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等你忙完嘛,今天一早亲自给你做的点心,手都烫伤了,你看。”
她说着,抬手给他看。
傅沉夜看了眼却没说别的。
“如果弄成这样还没能让你吃到,那我非得呕死不成。”
李悠然说着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然后才跟另一边的戚酒打招呼,“嗨,小酒。”
戚酒微微点头,“那中午的应酬要不要取消?”
“你说呢?”
傅沉夜转眼不高兴的看着她。
“小酒,拜托,我跟肚子里的宝宝都会很感激你的。”
李悠然又撒娇的模样对她讲。
“我跟钟宇去吧,他正好没事。”
钟宇是负责这个项目的人。
“谢谢小酒妹妹啦,以后姐姐一定好好报答你,走啦,去你办公室嘛。”
李悠然推着他。
傅沉夜还是望着戚酒:“你确定?”
戚酒忍不住一直疑惑的看着他。
她不理解他突然的行为。
他像个好丈夫那样,那么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又贴心的帮她把鞋子放好,还……
那么专注的与她对视。
此时,他的眼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
可是他不爱她啊。
他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做?
戚酒贴着床头坐着,就那么防备的一直与他对望。
“既然你对我这么好奇,那就一起睡吧。”
傅沉夜突然倾身,凤眸里夹着笑与她相对。
戚酒下意识的就要缩成一团,但是脚踝却先被握住,转而她就觉得小腿发麻,然后腿被拽下去,傅沉夜低头的时候,正好与她相对。
那时候,她已经心跳如雷,不能思考。
可是他却那么从容不迫的望着她。
戚酒感觉到他的呼吸与她的纠缠,立即垂下眸,一双手在心口紧紧地抱着。
傅沉夜凑近,她温软的唇瓣上。
房间里静谧的,像是新婚夜那样的美好。
可是……
“我不要。”
很快,她清醒的拒绝。
虽然她满脑子问号,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不想跟他睡。
“那你试试能不能把我推开。”
傅沉夜低沉的嗓音,手捏着她的细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很容易感觉到她腰身酥软的触感。
他也知道她的腰身是什么样子,他不是没见过,然后……
便一直想见。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几秒,谁也没动。
准确的说,戚酒像是被点穴了。
她虽然不高兴,奈何被他控制着,只能眼神里表示自己的不满。
好像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他自在的到她眼前,那么运筹帷幄又肃然霸气。
戚酒眼前的光越来越暗,很快就感觉自己的唇瓣被轻轻地贴着。
那一刻,她紧张的忘了呼吸。
傅沉夜却是握着她的腰慢慢启唇,在她的唇上肆意的用他的方式吻着。
他只是觉得,这张唇,清甜的让他执迷。
戚酒浑身血液都在上涌,但是突然的,她就想起一件事。
不久前,有个人答应了她声好,关于她提到离婚的问题。
但是这会儿,好像还是那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又亲又啃,还动手动脚的。
戚酒木讷的,半晌才想起来问他一声,“傅沉夜,是你吗?”
傅沉夜吻过她的下颚,在她的颈上轻吮,暗哑的嗓音,“是我。”
真的是他。
她的手被放在床上,然后默默地抓紧了白色的床单。
她脑子里又混乱起来。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他那么温柔的吻她,他……
也这样亲吻过另一个女人吧?
也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
他肯定很会,可是他就算再怎么会,这样也是不对的。
“傅沉夜,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吻到她薄肩的时候,她用力抓着床单,紧绷的声线,还是问出来。
“什么?”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
“……”
傅沉夜停下来,深沉的目光看向她。
“就算,你当初是醉酒后跟她发生关系,但是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彼此了解,你愿意为她跟我离婚的。”
她感受到他的不悦,但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一个答案。
傅沉夜突然沉冷无比的告知:“青梅竹马不代表就互相了解的。”
“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酒还是忍不住问他。
傅沉夜望着她。
戚酒鼓起勇气,问下去,“你又不爱我,凭什么让我夹在你们中间?”
戚酒微笑着回她。
活了二十三年,还不会装客气吗?
但是她们真的没必要故作熟稔。
李悠然果然很快便收起满脸客套的微笑,直接进入正题,“你知道我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受不了刺激,医生叫我保持好心态,小酒请你帮我。”
她桌子底下悄悄握紧自己的手,努力让自己平和着,低声道:“李小姐找我什么事,还请直说。”
“我希望你立即跟沉夜离婚,你知道我……”
李悠然看她不识抬举,立即就耷拉了脸。
“我不知道,不要再说我知道什么,关于李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
戚酒与她对视,对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只愣了一秒。
“……”
李悠然被她打断后,其实是很愤怒的。
但是她极力克制着,她知道此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你不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我怀的是沉夜的孩子,我们之间出现了些小问题你应该也感觉得到,否则他不会跟你在酒店独处,你是聪明的好女孩,你跟沉舟也很般配,早点跟沉夜离婚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而且我另外,一定会给你一笔不小的礼金,等你们结婚的时候。”
“……”
你们结婚?
戚酒疑惑的望着她。
戚酒不知道李悠然想让她跟谁结婚,跟沉舟?
戚酒垂下眸,轻声道:“不是我不想离婚,这件事你得去找傅总。”
“戚酒,沉夜不敢跟你离婚,你知道的,傅老爷子跟傅老太太对你有愧,他们不准沉夜跟你离婚,否则就会以死相逼,所以我才只能求你,我们等得,但是孩子呢?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让他出生后不能有个真正的家庭?让他一出生就背负着私生子的罪名,戚酒,算我求你,以后你有什么用得到我李悠然的你尽管开口,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悠然说着就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戚酒没说什么,只是被握着的手觉得不舒服。
她迅速抽回,“抱歉,我帮不了你。”
她还是起身,话已经说清楚,她决定离开。
但是李悠然却迅速跟上来,“戚酒,我知道你怪我,你觉得是我抢走了沉夜,可是你们本来就是没有感情的,你道德绑架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会让他更讨厌你,他从来不喜欢被要挟的,你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
戚酒听的心乱如麻,她忍不住生气的与李悠然对视,“李小姐有这个时间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说服傅总跟我离婚。”
她说完就转身离去。
傅沉夜从另一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她刚好进了另一台电梯。
戚酒满脑子都是李悠然那句,你道德绑架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会让他更讨厌你……
是她道德绑架了他吗?
戚酒从电梯里出去后立即要离开,但是接待她们的工作人员突然上前,“戚小姐,请留步。”
戚酒模糊的视线迎上他。
工作人员立即垂眸没敢再看她含泪的眸,只轻声道:“傅总马上到。”
戚酒听到那声傅总,再也忍不住,拔腿就走。
可是工作人员还是跟上来,“戚小姐,傅总已经在酒店,他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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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呼吸相缠,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气息望着眼前的人。
傅沉夜更是直直的望着她,低沉的嗓音命令:“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搬走。”
她想,李悠然住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住哪里。
既然他们离婚了,她完全可以住让自己开心的地方。
尤其是他在婚内让别的女人怀孕以后。
傅沉夜却听的笑了,插在裤袋的手突然拿出来,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昂着头,却还是那句,“再说一遍。”
他霸道又肆意,仿佛做什么都不为过。
她感受到自己的脉搏,好像都是在为他跳动。
可是……
可是他已经将她的爱意在昨天晚上就彻底掐灭了啊。
戚酒望着他如墨的黑眸里,哽咽。
她说:“我想搬走,我想辞职。”
是的,她要离开他。
这个让她快要抓狂的男人。
既然他不爱她,也没有打算开始这段婚姻的想法,那么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困在他划的牢笼里?
“不准。”
他坚定的否了她。
“为什么不准?”
她斗胆再问一句。
他凭什么不准?
傅沉夜捏着她的下巴的触感有点特别,他望了望那里,随即很快松开,手又放在了裤子口袋里,只是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低沉又充满蛊惑的嗓音再响起,“因为家里还没人知道我们离婚。”
“那什么时候才让他们知道?”
她又问。
既然已经判刑,为何不给她一个期限?
她知道他担心长辈们不同意,但是总要有个期限。
“你急什么?该急的人是我。”
他很强势的模样,只是口袋里的手却紧捏着。
“既然这样,那我去跟长辈们讲,是我要离婚的,我不愿意再……”
她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说不下去。
她看着他眼里,她想,她或者不该那样说,不愿意再委屈他做自己的丈夫,这样说服不了长辈们,说不定会让他更为难。
这两年,傅家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她明白原因的。
其实傅家原本也没想让她当儿媳妇,她小时候跟一家定过娃娃亲的,但是那家因为她父母突然离世而放弃了她,至于原因……
有那么一阵子,外界传闻她是个不祥的女孩,父母跟她都在一辆车里,但是父母死了,她却丝毫没事。
他们说,是她克死了父母。
她没想到,如今这个时代,还有那样的迷信。
傅家老太太在她被退亲的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决定,让自己的孙子娶她。
然后就是后来,他孝顺,答应结婚,但是结婚后立即就离开家,整整两年,从未在踏入A城这片土地。
他终于回来了,他让喜欢的人怀上孩子以后,他终于有了踹开她的理由。
他的确该着急,所以她才又问他,“那我要怎么跟长辈们讲,只要你说,我都会照做。”
傅沉夜狭长的凤眸半眯着,她说她都会照做?
他又烦乱起来,反问她:“让你怎么讲都可以?”
“是。”
她坚定的回应。
“哪怕说你婚内出轨?”
傅沉夜听的一笑,继续问。
她喝了几杯,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门一开,里面黑漆漆的,她正要去摸开关,却瞬间收回了手。
她摸到的是……
她心跳如雷的后退,转身。
“你喝酒了?”
男人沉冷的嗓音跟他胸膛的温度格格不入。
“夜,夜少?”
戚酒分辨出来这个声音,但是还是心有余悸。
“跟谁喝的?”
他没回答,而是步步逼近。
戚酒有点腿软,条件反射的转身,贴着门板才站好,却很快又被熟悉的荷尔蒙气息包围,她有些紧绷,双手从心口放下,用力贴着门板上,“朋友。”
“什么朋友?”
他继续运筹帷幄的追问。
他的逼近肆意的压迫着她的呼吸。
但是,他问的太多了。
戚酒不太理解的抬眼看他的,这会儿她刚适应屋里的昏暗,可是他的眼神又晦暗不明的,叫她一点底气都没有。
“就是,普通朋友。”
她低下头,声音也微乎其微。
他那样的眼神,仿佛立即就要把她的心事全都看穿一样。
她又怎么能让他看出,她此刻因着他的靠近而心跳如雷,快要抓狂呢?
她怎么能让他看到,她竟还在心动呢?
他们都离婚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在隐隐作痛,可是他的手突然撑在她耳侧,让她不得不克制着呼吸又与他对视。
她突然想到他本在楼下给李悠然庆生。
他不是把房子送给她了吗?
李悠然住在楼下,今天又是李悠然生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普通朋友需要遮挡的那么严实吗?”
他又问。
戚酒这才震惊的抬眼看他,“什么?”
“所以那么痛快的签下离婚协议,不是觉得亏欠我,而是因为另外有了喜欢的人?”
“不是的,我没有。”
她抬头与他对视,冲动的反驳。
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人。
“那是什么?”
“那是,那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薄弱。
面对他的逼问,她差点忘记他们离婚了,差点忘记,他已经有了要守护一生的人。
她跟这样的人,解释什么?
“就算我有了喜欢的人又怎样?我们离婚了。”
她提醒他。
尽管她没有他那么强势,但是不代表她就任他牵着鼻子走。
她没有必要回答他这种私人的问题。
“我们还没去民政局呢,只是签了离婚协议而已,戚酒,别让人知道傅家少夫人给自己的丈夫戴绿帽子,嗯?”
“……”
她的身上渐渐地有些冷了。
她听不懂他的意思。
她是愤怒的。
虽然说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要卑微一些,可是不代表她就要任他羞辱。
他那么沉冷的目光仿佛在说,她已经背叛了他,背叛过他们的婚姻。
可是明明这两年,她夜夜住在傅家老宅里,她如何背叛?
二十三岁的她,原本觉得感情是一件很纯粹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
她鼓起勇气,突然问他:“夜少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嗯?”
傅沉夜刚刚望着她走神了,她那倔强的模样,让他想起些别的。
“李小姐住的是楼下,这里……”
“这里是我送你的私人住宅。”
他打断她。
是啊,这里是他送她的私人住宅,他原来还记得。
她低了头,忍不住嘟囔出那声:“我从来没听说男人送前任房子在现任的楼上。”
他突然逼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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