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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李新年胀红了脸,骂道:“去你娘的蛋。”说完,钻进了车里面。
不一会儿又降下车窗,说道:“我听说你们公司承接了几个大项目,能不能给弄点小生意弄点零花钱。”
郑建江笑道:“生意当然有,就怕你胃口太小吃不下。”
李新年疑惑道:“你说个数。”
郑建江撇撇嘴说道:“还用说吗?你那点家当我还不清楚?连参加招标的资格都没有。”
李新年不禁有点气馁,虽说他目前的实力不上不足比下有余,可要跟泰源集团打交道确实不够资格。
郑建江凑到跟前说道:“顾红现在是银行的一把手了,难道你就不打算把庙门再开大一点?”
李新年一听,急忙摆摆手说道:“打住,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从顾红那里拿过一分钱,这是我的原则。”
郑建江撇撇嘴,哼了一声道:“得了吧,你大姨子没少帮着你搞钱吧。”
李新年一时语塞,他不得不承认,这些年生意上周转困难的时候,顾雪总能帮他在银行搞到钱,如果单凭他和徐世军手里那点钱,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体户。
不过,顾雪帮忙弄来的钱跟顾红的银行可没有任何关系。
“老郑,我胃口不大,你指头缝里漏点给我就知足了。”李新年发动了汽车说道。
郑建江笑道:“明天见了顾雪我们一起商量商量。”
妈的,果然是大姨子的面子。
“我跟你做生意,跟她商量什么?”李新年怏怏道。
郑建江意味深长地盯着李新年说道:“老旦,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你大姨子的话,你和徐胖子能有今天?”
“去你娘的。”李新年有点恼羞成怒,一脚油门窜出了停车场。
郑建江看着李新年的车消失在车流中,扔掉手里的烟头,笑道:“这小子,难道真的姐妹通吃了?”说完,钻进一辆奔驰轿车也离开了停车场。
李新年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把一个优盘插在上面。
不一会儿,电脑上出现了一长串的信息,采到了顾红的指纹后,他把顾红手机上能下载的信息全部复制了一份。
这时,徐世军突然走了进来,问道:“顾红走了?”
李新年装作不经意的缓缓合上笔记本电脑,点上一支烟说道:“刚刚送走。”
徐世军在李新年对面坐下,笑道:“是不是轻松的有种失重感?”
李新年疑惑道:“什么意思?”
徐世军挤挤眼睛,一脸神秘地笑道:“起码一个星期没人管你了,正好体验一下单身汉的生活。”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很怀念单身汉的日子吗?”
徐世军谄笑道:“不是怀念单身汉的日子,而是怀念自由。”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既然你这么崇尚自由,当年何必追小曼呢,过你的无拘无束的日子多好。”
徐世军笑道:“什么叫作茧自缚懂吗?”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别扯淡了,我问你,最近和泰源集团的郑总联系过吗?”
徐世军点点头说道:“我好几次请他吃饭,他都推脱了,他是你的同学,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李新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泰源集团这次拿下了几个大项目,光是材料采购这一块就有十个亿。”
徐世军一脸沮丧道:“那我们还不是干瞪眼,没有几千万的周转资金人家都不理睬你,可惜了你和郑总的同学关系。”
“我们凑个千儿八百万的资金还是没问题吧?”李新年问道。
徐世军迟疑道:“我们账上现在有七百多万,充其量也只能满足手头几个单子的周转,别忘了过几个月还有一笔二百万贷款到期呢。”
李新年摸着下巴没出声。
徐世军小声道:“老旦,如果郑总那边真能给我们分点蛋糕的话,你为什么不让顾红帮着弄一笔周转资金呢?正常的借贷又不违法。”
李新年瞪着徐世军说道:“这还用得着你说?你让财务算一下,看看这个月我们能够回笼多少资金。”
徐世军点点头,问道:“郑总这一次能给我们多少份额?可别像以前那样总是赚点跑腿的小钱。”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现在生意不好做,竞争又这么激烈,赚点小钱还要看别人脸色呢,你还抱怨什么?”
徐世军点点头,说道:“俗话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如果我们能成为泰源集团的供应商的话,那今后就不用赚这点辛苦钱了。”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我再想想办法吧。”
徐世军出去之后,李新年打开笔记本电脑,仔细查看起来。
先看的,就是老婆手机里的通讯录。
李新年没想到老婆的通信录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联系人,居然多达数百个,其中只有少数几个名字熟悉,其他的基本上都是陌生人。
让李新年感到温暖的是通讯录的第一个名字就是他,并且被标注为“老公”。
当然,他自己的通讯录里第一个名字也是老婆,被标注为“水蜜桃”。
李新年真正感兴趣只是上个星期天顾红手机打出打进的电话,并且集中在上午十一点钟到中午一点钟左右。
这段时间总共有五个电话,三个打进,两个打出。
那天李新年吃过午饭之后一直在看球赛,倒是偶然听见顾红在打电话,但并不清楚究竟打了几个电话或者接了几个电话。
老婆是大忙人,一天都不知道有多少打进打出的电话,他可没工夫纠结这种事。
顾红打出的两个电话的机主分别是大姨子顾雪和一个名字叫信贷部王的人,想必应该是顾红银行的同事。
不过,李新年的目标是在十一点到十三点左右打进的三个电话,这三个电话的机主都是陌生人。
按照电话打进的顺序,这三个人在顾红的通讯录里分别叫做“邓总”、“杜老师”、“王涛”。
李新年把这三个名字和对应的手机号码写在了一张纸上,然后点上一根烟,盯着三个名字呆呆发愣。
凭第一感觉,这个“杜老师”好像嫌疑最小,以顾红眼下的身份,恐怕还不至于跟一个老师发生苟且之事。
嫌疑最大的是“邓总”和“王涛”。
那天顾红说这个同学是外地来宁安市出差的,那就意味着不是本地人,查查手机号码应该能把这两个嫌疑人定位。
李新年把半截烟架在烟灰缸上,首先通过移动网站查邓总的手机号码。
结果显示这个邓总的手机属地没有出省,属于省会W市,严格说来倒也算是外地,因为W市距离宁安市还有两百来公里。
王涛的手机是电信的号码,这也难不倒李新年,可让他意外的是,这个王涛持有的手机却是本市的号码。
一时有点疑惑,既然是本市的,那基本上可以排除嫌疑。
虽然他一开始就把杜老师排除了嫌疑,不过还是在网上查了一下他的手机号码。
结果显示这部手机也属于省城W市。严格说来也属于外地。
不过,李新年随即意识到,这个杜老师很有可能是他们母校的教师,因为他和顾红就读的财经学院就在省城。
这么看来,最大的嫌疑犯应该就是这个邓总了。
只有姓,没有名字,这意味着线索到这里基本上断了,顾红认识的带“总”的男人比牛毛都多,谁知道这个邓总是干嘛的。
不过,也并不是无从查起,只要顾红的研究生同学里有一个姓邓的,那肯定就是这个混蛋。
妈的,既然是老总,那肯定很有钱,并且比自己的钱不知道多多少,否则顾红怎么会看上他呢?
李新年拿起半截烟叼在嘴上,手里滚动着鼠标漫不经心地把当天顾红打进打出的电话号码浏览了一遍。
忽然,他发现这个杜老师竟然在晚上十点多钟又给顾红打了一个电话。
心中一动,脑子里顿时想起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顾红突然接到的那个电话。
难道和论文有关?
等李新年把徐世军发给顾红的最后这条消息看完,顿时就明白徐世军的微信账号为什么会排在前面了,并且气的把徐世军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原来,就在顾红外出会同学的那天晚上,徐世军通过微信联系了顾红。
大个子168:嫂子,(李新年比徐世军大几个月)公司出事了。
温暖如初(顾红的微信名):出什么事?
大个子168:我们从韩国进口的一批化妆品被海关查扣了。
温暖如初:怎么回事?
大个子168:报关手续上出了问题。
温软如初:那你赶紧和老旦联系啊,跟我说有什么用?他在家呢。
大个子168:我正要给他打电话呢。
聊天到此为止,顾红再没有理会。
看看微信显示的时间,果然是在徐世军那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的前几分钟。
这狗娘养的,公司出事先不跟自己联系,居然先向顾红汇报,也不知道这混蛋什么意思?难道想献殷勤?
好在顾红的回复证明这里面倒不像有什么阴谋,只是徐世军有动机不纯的嫌疑,顾红总不至于暗中吩咐过他有事先向她汇报吧。
妈的,那天还以为是大姨子嘴长呢,现在看来是冤枉她了。
李新年愤愤地点上一支烟,然后就按照顺序开始查看聊天记录。
说实话,他也没有心思查看所有的内容,而是只查看最近一个星期的记录,即便这样,他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看完。
没有发现任何让他感兴趣的内容,或者说任何有关顾红在外面找男人的蛛丝马迹。
首先A老峰头多半是顾红的同学或者关系很好的朋友,应该是个女人,并且应该还是闺蜜之类的,因为其中一条内容涉及到女性的生理期。
她们的聊天记录简直翻不到头,所有的内容无非是东家长李家短、哪个地方衣服打折、哪家饭店的菜味道好、最近腰又粗了一圈等等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加上一些转发的内容和评论。
剩余的丁丁、奋斗五年、鹰之和依依等要么是顾红银行的同事,要么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要么是银行的客户,聊的内容也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李新年猜测这些人他可能都认识,只是在微信里使用了化名。
虽然没有发现顾红在外面找男人的蛛丝马迹,但有两个人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一个是依依,另一个是虚怀若谷。
之所以对依依感兴趣,是因为她在最近和顾红的一次聊天中提到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温暖如初:你明天上班吗?
依依:在啊。
温暖如初:我想过去做个妇科检查。
依依:什么毛病?
温暖如初:也没什么毛病,就是例行检查。
依依:捂嘴偷笑的神情。是不是准备要baby了?
温暖如初:有这个想法。
依依:也该要了,你都二十八了吧,别看相差两岁,但三十岁之前和三十岁之后有着本质的区别。
温暖如初:什么本质区别?
依依:明天见面再跟你说。
从这段对话来看,这个依依好像是个大夫,再看看对话的日期,差不多是在一个月之前,看完这段对话,李新年心里又开始质疑自己了。
既然顾红都有了和自己生孩子的打算,外面怎么会有男人呢?
如果她对自己有了异心怎么会跟自己生孩子呢?
然而,想起顾红那天的反常表现,心里又不禁矛盾重重,心想,难道是一夜情?或者是偶尔玩玩、调剂一下口味?或者是受到了那个男人的引诱?
且先不下结论,一切都必须用事实说话,既然发现了疑点,那就必须彻底搞清楚,否则这块心病永远也无法消除。
李新年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侦破一个迷雾重重的疑难案件,点上一支烟,又开始了伏案工作。
虚怀若谷这个微信名一看就像是男人,并且头像用的是一根手杖,似乎也象征着权杖。
顾红和这个人加微信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所有聊天的字数不超过一千个字,没有音频聊天记录。
李新年猜测这个人年纪应该不会太年轻,并且有可能还是顾红的上司,这从他们寥寥无几的几次对话可以看出来。
而李新年感兴趣的是顾红在和这个人的一次聊天中谈到了她正在写的那篇论文,聊天时间距今将近四个多月,也正是顾红为发表论文而心烦意乱的时候。
并且这也是他们之间最长的一次聊天,也是最后一次聊天。
温暖如初:又退稿了。
虚怀若谷: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温暖如初:这么说你早就猜到了。我都不知道修改了多少遍了。
语气似乎带点幽怨?
虚怀如谷:如果你继续闭门造车的话,修改一百遍也没用。
温暖如初:你不是跟主编很熟吗,难道就不能帮我说句话?
虚怀若谷:《财经》可不是一般的刊物,要想在上面发论文,要么有名,要么论文确实有分量,你占据了哪一条?
温暖如初:流泪的表情。这么说没有一点希望了?你难道就不能抽点时间帮我修改修改吗?如果能发表的话就署我们两的名字。
虚怀若谷: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温暖如初:愤怒抓狂的神情。你什么意思?
虚怀若谷:我不是已经给你指明了一条出路吗?
温暖如初:这么干不太合适吧?万一以后走漏了风声,岂不是一桩丑闻?
虚怀若谷:大家都这么干,各取所需,闹出风声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这样吧,你就谦虚点,上门虚心请教一下,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她打个招呼。能培养一个年轻人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
温暖如初:哎,烦死了,我再想想吧?对了,最近来宁安市吗?
虚怀若谷:说不定,你在好好想想,时间不等人啊。对了,代我问候你母亲。
温暖如初:别假惺惺的。
聊天到此戛然而止。
李新年顿时疑云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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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腻味了,另一个人可能正在流口水呢,就像顾红,每天和她打交道的男人形形色色,难道就没有人产生觊觎之心?
不过,流口水的男人多的是,最终还是取决于女人的裤腰带紧不紧了。
“小曼,对不起啊,昨晚本来是胖子交公粮的日子,谁曾想偏偏公司出了点事呢?让他今晚补上。”
李新年自己都感到奇怪,心病未了,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余小曼转过身来,一双多情的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晕着脸嗔道:“你不也一样吗?难道昨晚有人替你给顾红交公粮?”
徐世军一阵幸灾乐祸地大笑,他可没想到余小曼的话恰恰戳中了李新年的心病。
虽然李新年知道余小曼的玩笑话并没有什么恶意,可神情还是有点不太自然,勉强笑道:“我们可没有法定日子,不像胖子,每个星期天晚上必须待在家里。”
余小曼红了脸,瞪了徐世军一眼,骂道:“哎呀,你这个死人,什么话都要跟他说啊。”
徐世军一脸冤枉道:“我说什么了?”
李新年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回去睡一会儿。”
余小曼奇怪道:“顾红又不在家,总要吃了饭再回去睡,一起去吧。”
李新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说道:“我不去了,回家随便吃点,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新年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面,顾红自然上班去了,家里静悄悄的,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打开洗衣机,里面是空的。
没有丁字裤。难道昨晚没有换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李新年又冲进了卧室,急忙打开衣柜里存放顾红内衣的抽屉,迅速翻检了一会儿。
结果,四条丁字裤全部都在抽屉里,而那条淡黄色的正是昨天中午失踪的那条。
昨晚回来不但换下来了,而且还洗干净晾干了。
李新年昨晚一夜没睡,脑子有点晕,盯着四根手指上挂着的几条花花绿绿的布片,心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因为,他觉得老婆的行为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也许,她以为自己不可能发现少了一条丁字裤,毕竟,有几个丈夫会细致到查看老婆内衣数目的变化呢?
可仔细想想,却又找不到破绽,一个女人晚上回来换掉内衣,并且随手洗干净也很正常,只有懒婆娘才扔在洗衣机里好几天不洗呢。
可他为什么偏偏非要穿着丁字裤去见同学呢?
枕头上散发着顾红洗发水的香味,被子上也残留着老婆独有的气息,鼻子里嗅着熟悉的味道,李新年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
他又忍不住开始找各种理由来为顾红开脱。
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婆只不过出去见了一个同学,就算单独在茶楼叙叙旧又能说明什么呢?
如此狐性多疑的话,今后也只有把老婆拴在裤腰带上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李新年急着见顾红的焦急心情稍稍缓解了不少,他甚至决定晚上顾红回来之后暂时不提这件事,干脆先冷处理,同时也好让自己先冷静冷静。
不过,不问不等于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接下来必须做两件事情。
一是想办法搞清楚和顾红会面的那个同学的背景材料,了解昨天晚上聚餐的情形。
二是从今以后要暗中密切关注顾红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不信一个出轨的女人真能做到瞒天过海而不暴露一点点破绽。
不过,李新年最终面临一个让他难以抉择的问题,那就是顾红如果真的出轨了,他该怎么办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问题眼下过于复杂,并且考虑这个问题也为时尚早,所以,还没等他想明白
心力交瘁的李新年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期间还伴随着奇奇怪怪的梦境,全部和女人有关。
在朦胧中,他看见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朝着他走过来,上身的穿戴正式的就像是去参加某个严肃的会议,可随即就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女人的下面却穿着那条失踪了的彩色布片。
再仔细看看女人的脸,隐约像是顾红,只见她似笑非笑地俯下身来。
李新年觉得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等到那张脸慢慢凑近,这才发现并不是顾红,竟然是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嘴巴就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余小曼的俏脸越来越清晰,可忽然就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似的,那张脸忽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顾雪。
只听大姨子带着鼻音腻声道:“你怎么感谢我啊?”
李新年根本没法张嘴,正自焦急,忽然那张脸又是一变。
这一次,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呼,没想到那张脸竟然变成了丈母娘谭冰。
这一刺激非同小可,李新年觉得自己顿时就要爆炸了。
“老旦,老旦。”
就在这“危机”时刻,耳边听到一个女人在呼唤他,并且还在不停地摇晃他的肩膀。
终于,李新年气喘吁吁地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果然是一张女人的脸,不过,不是丈母娘,而是老婆顾红。
“大喊大叫的,做什么梦呢?”顾红见李新年张开眼睛,一脸狐疑地问道。
李新年心中一阵狂跳。难道自己喊出什么梦话了吗?
李新年承认大姨子说的也是事实,顾红当个副行长已经是早出晚归了,如今当了一把手只能比过去更忙。
如果她挺着个大肚子怎么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应酬和会议?还能晚上深更半夜才回家吗?如果在家里养几个月的胎再加上休产假,没有半年能上班吗?更别说带孩子了。
一个行长能请半年的假吗?恐怕回去之后连位置都没有了。
“哎,刚才你们姐妹在里面嘀咕什么呢?”李新年小声问道。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嗔道:“嘀咕你呢。”
“嘀咕我?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嘀咕这么久?”李新年惊讶道。
顾雪朝着李新年靠近了一点,小声道:“老旦,别整天光顾着生意,有时间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婆。”
李新年一愣,不解道:“我怎么不关心她了?”
顾雪哼了一声,嗔道:“你只关心她的身子,告诉你,女人要的可不仅仅是床上那点事。”
李新年扭头看看顾雪红扑扑的脸,知道她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问道:“怎么?难道红红觉得我不够关心她?”
顾雪呼呼吐了几口气,怔怔地楞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嘟囔道:“你们两个人都在外面各忙各的,总有一个人要做点牺牲。”
李新年猜测刚才姐妹两躲在卧室可能真的在谈论自己,听大姨子的意思顾红好像对自己颇有怨言。
难道在外面有个男人比自己更加关心自己的老婆?
“红红究竟跟你说什么了?”李新年想趁着大姨子微醺的机会引诱她说出实情。
没想到顾雪并不上当,意味深长地把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凑过来,一张嘴几乎贴在了他的耳朵上,低声道:“一个大美人整天在外面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李新年一听,心中一动,马上就勾起了心病,本能地觉得大姨子好像话中有话,也像一种暗示,甚至像是一种警告。
难道顾雪知道自己的妹妹出轨了?
正想再从顾雪这里套点话,却见顾红用一把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卧室探出脑袋说道:“时间不早了,睡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顾雪摆摆手说道:“你们睡你们的,我再看会儿电视。”
李新年不好意思马上离开,坐在那里陪着顾雪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才站起身来去了卧室。
卧室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剩下床头的壁灯,顾红正靠在床头翻看手机,见李新年进来,小声道:“赶紧去洗澡。”
这是一个信号,说明老婆今晚想要了。
李新年顿时就有点冲动起来,二话不说就走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的时候,顾红已经睡下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
“咱们接着继续庆祝?”李新年抱着老婆低声道。
顾红扭扭身子嗔道:“哎呀,我姐还没睡呢。”
李新年耳语道:“听见又怎么样?她又不是小孩,咱们这房子隔音呢。”
顾红伸手掐了丈夫一把,不过,身子已经放软了,可就在李新年准备继续“庆祝”的时候,顾红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李新年只好暂时停止动作。
顾红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急忙坐起身来,一把打掉李新年在身上的手,然后接通了手机,小声道:“这么晚了,有事吗?”
说完,瞥了一眼李新年,见他屏声静气的样子,身子稍稍朝着床外挪动了一下,又低声道:“啊,刚刚睡下。”
也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顾红半天没说话。
李新年看向老婆睡裙的下摆,随即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愣住了,他赫然发现,顾红正穿着昨天失踪的那条丁字裤。
“啊,宣布了,今天中午总行的祁副行长亲自来分行宣布的。”只听顾红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顾红轻声道:“等见面再说吧,我先睡了。”说完,马上挂断了手机。
“这么晚了,谁的电话?”李新年问道。
顾红在床上接电话的次数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李新年这还是第一次提出这种问题。
顾红把手机插上充电器,然后躺回床上,淡淡地说道:“问这么多干什么,工作上的事情。”
说完,闭上眼睛,似乎等着丈夫主动。
好一阵没动静,睁开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嘟囔道:“要就快点,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不像你想睡到几点都没人管。”
李新年稍稍迟疑了一会儿就上去了,不过,不到两分钟就下来了。
因为他突然熄火了,这倒是有点让顾红有点意外,因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这天晚上,不管顾红怎么努力,李新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不仅是这天晚上,后来接连几天都尝试过好多次,可直到顾红出国之前,他们都基本上没有成功过。
其实,顾红对丈夫的突然不举似乎也想不通。
不过,她也算是尽了妻子的本分,好多次都顾不上羞臊使出了她所了解的所有能够迷惑男人的把戏来逗弄。
最后李新年虽有起色,可终归半道熄火,要是跟以前的质量比起来,简直就跟阳痿差不多。这不禁让她疑神疑鬼。
一向在这方面生龙活虎的丈夫怎么突然就不中用了呢?难道心里有鬼?
“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偷吃了吧?”最后顾红一脸狐疑地问道。
妈的,这不是倒打一耙吗?李新年心里愤愤不平。
不过,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强大的刺激和压力面前,他的功能好像基本上丧失了。
只是,他心里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生理上出了毛病,而是心理问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洁癖。
然而,李新年对自己身体突然出现的状况并没有太担心,他猜测可能跟自己的心病有关,一旦心病没有了,这种症状自然会消失。
毕竟,老婆还是这么性感迷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审美疲劳。实际上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顾红的手机上。
要想搞清楚顾红那个神秘同学的情况,目前只有两条途径,一是顾红的手机,二是顾红那个在证券交易所工作的同学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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