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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精选全文

悦语清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男女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悦语清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不能输。靖王没有接话。就在栩清以为自己赢回一局的时候,听他悠悠开口:“王爷也好,将军也罢,终归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罢了。”凡人一个,无法安顿所有伤亡将士及其家眷,无法令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从此不再流离失所,更无法阻止战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端木栩清从这位王爷的言语之中听出了落寞与无奈。她偏头去看,只见他目视远方,银色月......

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   更新:2024-07-24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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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鸿瀚龙靖修的现代都市小说《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穿越重生《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男女主角端木鸿瀚龙靖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悦语清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不能输。靖王没有接话。就在栩清以为自己赢回一局的时候,听他悠悠开口:“王爷也好,将军也罢,终归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罢了。”凡人一个,无法安顿所有伤亡将士及其家眷,无法令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从此不再流离失所,更无法阻止战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端木栩清从这位王爷的言语之中听出了落寞与无奈。她偏头去看,只见他目视远方,银色月......

《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慌乱中另一只手臂随意一抓,抓到个带状物体,瞬间有了点儿安全感。

头顶一道充满磁性的男音道:“你为何总喜欢扯本王的腰带?”

话音落下,端木栩清的双脚也在房顶上着了陆。

莫名脸红,莫名心慌,心跳好快,这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

对,吓的,一定的吓的!但是不能怂。

栩清若无其事的松了手,袍子一撩在房顶上潇洒的坐下:“幼时不曾习武,不懂轻功,王爷突袭带我离地,有些慌乱,随意抓个东西稳定自己罢了。”

这古言古语的古味儿,学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吧?她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哪知这靖王爷看上去一本正经,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他一边坐下一边开口:“随意抓个东西,就定要扯本王腰带?幸好你是个男儿,若是个女子,你又该如何收场?”

端木栩清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噎死,怎么收场?收你个大头鬼的场哟。

这话题没法继续,赶紧转移:“堂堂王爷,百姓们眼中的少年将军,战神,也有爬树上房顶的一面,若是被别人瞧见了,看你怎么收场。”

气势输不输不重要,嘴皮子不能输。

靖王没有接话。

就在栩清以为自己赢回一局的时候,听他悠悠开口:“王爷也好,将军也罢,终归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凡人一个,无法安顿所有伤亡将士及其家眷,无法令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从此不再流离失所,更无法阻止战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端木栩清从这位王爷的言语之中听出了落寞与无奈。

她偏头去看,只见他目视远方,银色月光照在轮廓无可挑剔的侧脸上,睫毛那么长,那么密,那么翘,却丝毫不显女气。

偏偏美男贵公子,又自带铁血男子汉的气概,栩清觉得,这种气势她得学着点儿。

嗯,看仔细咯,好好儿学学。

学着他微微仰头,下巴微扬,再往下——微凸的喉结……

端木栩清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自己那个假的,咽了一口口水,手痒,好想摸摸旁边那真的,是个什么触感啊?

龙靖修感受到一道奇怪的目光,侧头看去,只看到端木栩清咕咚吞咽。

他很是不解这是个什么表情:“你怎么了?”

栩清有一种小时候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还好她反应快,小手摁住肚子:“饿了。”

这让龙靖修愣了一下,为国事为战事他有些烦闷,也不知怎滴就跟这小仆论了起来,他心中是国,是民,而这小东西的眼里心里,唯有他自己的肚子。

靖王摇了摇头,果然是被端木院判关在宅院里护着长大的孩儿啊!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起身:“走吧, 正好本王也有些饿了,你可还能做些吃食出来?”

中午匆匆出门,晚膳也未来得及用,好在这小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会做美味的食物解空腹之急,还医术了得。


端木院判?端木鸿瀚吗?龙靖修记得他。

只是不等他说话,苏公公已经开始继续耍威风了:“大胆罪民,胆敢阻拦王爷座驾,这是全家都活腻了想早点死吗?”

说着,扯过旁边小太监手里的鞭子,就要对着端木鸿瀚抽过去。

“住手!”一声呵斥,龙靖修身后的马车里出来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一身白色锦袍,温润如玉,说出来话却颇有气势:“苏公公好大的架势,王爷面前也敢甩鞭子。”

这是靖王身边的第一谋士,尹楚珂。

苏公公肿泡眼微微一眯,这个尹楚珂果然是个狡猾的东西,一来就想给他按个大不敬的罪名,赶紧退后一步:“老奴不敢,只是这……”

没有人搭理他,尹楚珂上前,微微拱手:“王爷。”

然后抬头看向靖王,眼神中带着建议。

端木鸿瀚再次俯首磕头,大声道:“请靖王爷大发慈悲,收草民三儿端木栩清为仆。”

革职查办,贵妃一派容不得他,谋害皇嗣的罪名一旦落实,全家难免人头落地。

三儿栩清这样的情况,若是进了大牢,再加一个欺君之罪,那怕是就要直接诛九族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靖王淡淡的道。

端木鸿瀚抬头:“请王爷允草民上前一步禀明。”

龙靖修微微点头。

端木鸿瀚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上前两步,小声道:“三儿栩清年十七,尚未婚配,请王爷收他为仆,指一门亲,若是能生下女儿,将来定能为王爷所用。”

后面一向沉稳的尹楚珂眼中有光,恨不得立马上前替靖王应了。

传言端木家的先祖,是天山深处隐世的神秘高人,有着最纯净最神圣的血脉,因此端木家的女儿,那是天生的圣洁之女。

与之婚配的男人可百毒不侵,与之有过肌肤之亲亦可药到百病消,强身健体。

并且这也不尽全是传言,当今圣上纳了端木院判的庶妹端木若兰为嫔,已经证实过确有此事。

只不过不知是不是端木家的好运气都用完了,不管嫡系还是旁支,在端木若兰之后,再没有生出过一个女儿来。

现在端木院判承诺他儿子若是生下女儿就送给王爷,王爷可能是赶不上了,但可以留着将来给小世子享用啊!

尹楚珂一向思虑长远,不过是收个家仆救人一命,也就王爷一句话的事儿,这买卖值,一点也不亏。

看着眼前戴镣铐的男人,靖王回想起了十四年前的深宫。

谋害皇嗣,那绝对是满门抄斩的重罪,端木鸿瀚现在冒险求助于他,是想给端木家留一条血脉吧!

“准了!”龙靖修淡淡的道。

两个字,令端木鸿瀚激动得手都在发抖:“准了,王爷准了,快,快将三公子抬过来送与王爷为仆。”

尹楚珂再次瞪大了眼睛: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瘦弱不堪。端木家四个儿子,这院判就不能送王爷一个健康的,活蹦乱跳的?

他忍不住上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可这拿回去活不活得了还不一定啊!即使活了,怕是也得耗费不少汤药吧?

端木院判是不是傻了啊?这么好的机会,唯一的机会,你就不能护个成活率高的?

苏公公急了,不能把端木家全部送进大牢,上面怪罪下来,哪里是他能担得起的?

“王爷,您这样行事,怕是不妥吧?”

“哦?本王收个奴仆,还得看苏公公准不准许?”

“不不不,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来人!”靖王直接打断他:“将端木……”端木什么来着?

“端木栩清。”端木鸿瀚赶紧上道的报上名去。

“将端木栩清抬回王府。”

龙靖修说完,双腿一夹马腹:“继续前行!”

苏公公被无视了个彻底,马蹄子溅了他一嘴的灰,偏偏还敢怒不敢言。

往靖王离开的方向狠狠瞪了瞪肿泡眼儿:王爷又怎么样?这辈子你最好别栽在咱家手里,哼!

端木院判本就是百姓们眼中的好人,靖王此举,又让大家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将军凯旋归来,皇帝在宫中设宴为其接风洗尘,单方面上演了一场天家父子情深的大戏,惹来众大臣纷纷感动得落泪。

那各种不要钱的赞美语言,一句接一句的送给皇帝,也送给皇帝的儿子。

抛开别的不说,康帝对这个儿子领兵作战的本事还是相当满意的,所谓虎父无犬子,他很骄傲。

“老三,西疆这场仗你打得很漂亮,上一次朕封你为靖王,这次要如何奖励你才合适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各有心思:圣上这是试探?还是真动了立太子的心思?

龙靖修起身抱拳:“守城池不失,护百姓安宁,本就是职责所在,儿臣不敢居功也不敢讨赏。”

“哈哈哈哈!”康帝满意的捋着胡子笑了,他的儿子们就应该这样懂分寸,知进退。

“父皇,以儿臣之见,三弟此次立下汗马功劳,不赏可不行啊!”

说话的是大皇子端王,因一场大病不利于行了,但康帝对这个儿子还是宠爱有加的,毕竟是长子,又是白月光所生。

“哦?那老大说说,朕应该给老三赏赐些什么呢?”

四皇子齐王起身行礼,笑着说:“父皇自然是该给三哥指一门亲事啊!”

端王笑道:“父皇,四弟所言,正是儿臣所想。”

一时间,整个宴会的气氛被推到了高z潮,各路大臣开始炫女儿,炫妹妹。

康帝也问三儿子,想娶个什么样的如花美眷回去红袖添香,当然,若想同时娶几个,享齐人之福,将正妃侧妃的位置都安排上,也是可以的。

任谁也没有想到,靖王的回答是这样的:“靖修暂无心婚娶之事,若父皇一定要赏赐,就请下旨广纳天下名医,为舅父诊治奇毒。”

说着,还撩起袍子行了一个大礼。

康帝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作为父皇他一心替儿子打算,可儿子的心里,只有他的舅父。

但这次大胜西疆,护国侯功不可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也不能说不管,只得应了三皇子的请求。

宴席散去,已是深夜,靖王婉拒了留宿宫中的安排赶回王府。

也是在这个时候,昏迷的许箐,也就是现在的端木栩清,悠悠转醒。


如烟听完目瞪口呆,这是哪家的娇娇女?能够活的如此的随性洒脱?

羡慕之后是庆幸,今夜终于可以不用受折磨了,于是很用心的教这位‘许公子’挽发。

栩清的手扎针打麻药,开刀动手术不在话下,可这古人的发髻对她而言,太难了。

如烟教了一个时辰,她依旧挽不了一个像样的发型。

如烟见实在教不会,便提出将婢女柳儿借给她,出去替她更衣挽发。

端木栩清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作为回报,写了两个药方子给她,一个内服,一个每日坐浴三次。

如烟真心觉得那位姑娘人美心善,不仅没有瞧不起她,还一直以礼相待,所以厚着脸皮拿了些自己攒下来的银钱,请她去找鸨妈妈将自己包养一个月。

能得一个月休息,又有药物滋养,想必她定能够有所好转。

栩清应下她的请求,先去找鸨妈妈办了包月手续,然后带着柳儿去了客栈。

柳儿得了主子吩咐,带了如烟的新衣,胭脂,还有一些首饰,很快替栩清更衣梳妆打扮,栩清只恨铜镜太模糊,看不清自己的盛世z容颜啊。

柳儿走后,她在客栈里一直等到三更,差不多就是凌晨三四点,人最困的时候,出发去了大牢。

这个时候牢里的头头儿都去躲懒打瞌睡了,只剩下小喽啰。

栩清对看守言明自己的身份,说她是船坊上的姑娘,因为跟端木大公子有一段情缘,所以对其念念不忘,现在端木家落了难,她想问问大公子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栩清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这情深意切,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看守还有那么点感动。

加上狠狠砸过来的银子,看守勉为其难的松了口,允许她跟‘情郎’见上一见。

端木善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大牢里看他?

可当来人掀开披风上的帽兜时,他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

父亲几乎是冒着砍头的风险才将三儿摘出来,送出去,她不好好躲着就算了,居然还明目张胆的以女儿身跑到牢里来。

端木家四个男丁是关在一起的,都认出了她,紧张得手心冒汗,面上却不敢多做一丝的表情。

栩清又递上一锭银子给看守:“官爷,小女子想与情郎说几句话,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银子砸得重,人家不过是想跟情郎说几句悄悄话,想必一个小女子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看守留下一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就转身走了。

“大公子?你受伤了?”

端木栩清的眼眶盈上一层薄雾,她觉得这不是自己的情绪,却又不受控制,想必是血缘的牵绊吧!

端木善澄看着眼前的妹妹,从前十七年,从未见过她着女装的模样,没想到第一次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心中情绪翻涌,却不敢多说,仰头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皱眉看着她:“无碍,你怎么来了?”

栩清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几个瓷瓶:“大公子,这是些外伤药粉,你们赶紧用些。”

这里血腥味很重,想必他们都被用了刑。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牢房中的其他人,旁边关的是女眷,其中有她的母亲,也巴巴的看着她,一言不敢发,蓄满了泪水的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端木善澄接过:“多谢,你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换了女儿装不说,还敢自称花船上的姑娘,说他是她的情郎!

若不是从小看着这张脸长大,他都要怀疑这并不是端木栩清,她哪里借来的胆子?

若此刻自己是自由身,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叫她将道德经,三字经,山海经以及女训都抄上十遍才行。

端木栩清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大哥,告诉清儿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能做什么?”

说着,她看了发须凌乱的父亲一眼:“或者是,我能求王爷帮些什么忙?”

直觉告诉她,父亲与那位战神王爷或许有什么渊源,否则堂堂王爷,凭什么应了一个阶下囚的请求。

“什么都不用做,好好待在王爷身边,若是有机会,求个恩典讨要个自由身。”

皇权至上的社会,被指认谋害皇嗣,端木家的人已经认命,毫无悬念的全家砍头。

好在还有清儿,端木家的血脉或许不会绝。

端木栩清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大哥,我们是一家人,你们若有事,我也绝不独活。”

“你……”怎能如此辜负父亲的安排。

端木栩清看着端木善澄,眼中满是决绝与坚定。

端木鸿瀚浑浊的双眼染上泪意,果然是他端木家的孩子啊,从出事到现在,没有一个哭闹害怕的,即使是平常最懦弱,最怕事的三儿,也有为了家人站出来的这一刻。

端木鸿瀚自己是无所谓,活了快半百,已是够本,但几个儿子还年轻,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有可能,他也想替儿子们寻得一丝生机。

“善儿,告诉她。”端木鸿瀚轻声说道。

“爹!”老二端木澈荣也不赞同,他不要妹妹涉险。

“告诉她!”端木鸿瀚再次重申。

端木善澄沉默片刻:“是!”然后低声将整个事件快速的说了一遍。

皇后党中的一位妃子有孕,贵妃找到端木太医,叫他设法让那位妃子生不下来。

世代从医,救人为本,端木鸿瀚哪里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所以那位妃子不仅顺利生产,生下的还是十四皇子。

没能如了贵妃的意,所以在贵妃庶妹丽贵人有孕后,她请求皇帝让端木太医照看丽贵人这一胎。

端木鸿瀚依旧尽职尽责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直至丽贵人平安生产。

任谁也不会相信,贵妃居然买通奶娘和嬷嬷,以十五皇子整日哭闹不安为由,找端木鸿瀚开药,然后污蔑端木鸿瀚在汤药里下毒,令十五皇子夭折。

端木栩清听完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就是古代皇权,这就是古代的宫斗?

每一个上位者,都是踏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的。

为了固宠,为了私欲,她们可以无视人命,老的小的无辜的,只要是忤逆她们的,都要弄死。

“时间到了时间到了赶紧走,我们头儿要来了……”看守焦急的催促,打断了端木栩清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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