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是作者“深夜星辰”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何茵茵康熙,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熙与震寰大师有旧,明日会与他在这里论佛。这也是她为何提出给那个婆子做法事的事。既能留下感恩纯善的好印象,又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这时场中突然有个女子捂着肚子被人搀扶着离座,“那是佟惠棋?”何茵茵眯了眯眼暗想,虽然她带着帷幕,但身边的丫鬟可没带,她们去的是后山方向。想了想,何茵茵等了会装作头晕,呼吸不畅的样子,提出回禅房休......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观音殿里,何茵茵拜完佛后,让秀文递了一百两给诵经的僧人,算作布施的钱物。
身披袈裟的僧人停下念经,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
何茵茵摇头,随后表示明日要为人做法师,想在寺里叨扰一夜。
僧人笑着应下,叫了一个小僧侣领着何茵茵一行人去禅房。
“女施主,到了。”小僧侣在一间禅房门口停下,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又道:“半个时辰后,法会开始,结束后震寰师叔祖会在大雄宝殿亲自讲经,女施主若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能听震寰大师讲经,是小女荣幸。”
“那小僧就领到这了。”
看着小僧侣离开,何茵茵收回视线,打量禅房,布置朴素简单,但东西齐全,她走进去,坐了下来,心中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秀文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何茵茵瞥了一眼,见是清澈干净的温水,这才接过来喝下。
想到今日无故疯马,还有那个婆子。
她眯了眯眼睛,敛下眸中冷意。
这下能确定是府内的人。
只是似有两方?
“小姐,奴婢今日护主不利,请您责罚。”
小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日是她托大了,没想到这么惊险,当时应该在车夫提出换近路时就去阻止,没想到差点害了大小姐性命,也没做好梁总管交予的任务。
秀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时还想到夫人走前的叮嘱,自责又害怕。
何茵茵见此赶紧把杯子放下,起身扶住两人,急道:
“这是做甚,快快起来,你们今儿已经做的很好了。”
秀文和小草却一脸惭愧,无颜起身。
“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嘛!”何茵茵见两人还不起来,努力劝道:“而且当时那么危险,你们两人都不忘保护我,小草还准备抱着我跳车逃生,只是后面婆子的事谁也没想到。”
最后左一句劝,右一句安抚,两人还是被拉了起来,何茵茵还保证回去后,会为她们在赫舍里夫人面前说情,不让她们被罚。
秀文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即对着何茵茵重重磕下三个头,举手郑重的发誓:“奴婢秀文发誓一辈子为小姐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草也对何茵茵很感激,决定在不违背自身职责下,对她尽心尽忠。
何茵茵心中满意,不算小草,秀文算是她心腹了。
这时秀文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小姐,今日那位艾公子是何人?”
“……我也不太清楚。”何茵茵歪头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儿还救了我们,还让我搭车到岫云寺,不然咱们得走过来。”
“奴婢僭越,虽是如此,但到底不明来历,又是外男,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多接触。”
秀文担心今日的事被传了出去,特别是小姐与艾公子搂抱的一幕,虽然只是小姐一时崩溃下意识所至,但若传出去,影响到小姐名声怎么办?
“秀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艾公子不一样,他比我大很多,对我又有救命之恩,算是叔叔类的长辈,就算接触也不会引人误会。”何茵茵沉默良久,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小草看到这幕,觉得秀文多虑了,算起来小姐可是艾公子,不!
是皇上未来的表弟妹呢!
……
岫云寺的浴佛节法会,办的很盛大,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但在法会开始后,具是安静了下来,从恭迎佛像到最后回向皈依,所有僧侣先念《回向文》,最后唱《三皈依》,何茵茵主仆三人全程静默不语,神色恭敬。
法会结束后,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应该就是震寰大师上台讲经。
何茵茵听不懂,不过有了她穿越和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
她也对佛祖莫名敬畏了起来,态度很认真。
只是她留意到这里没看到康熙的身影。
不过她也不急,公众场合,这里又有很多达官贵胄的女眷,有些人也是认得康熙的,她可不能让康熙现在就在她面前自爆身份,那就不好利用信息差了。
且她知道康熙与震寰大师有旧,明日会与他在这里论佛。
这也是她为何提出给那个婆子做法事的事。
既能留下感恩纯善的好印象,
又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这时场中突然有个女子捂着肚子被人搀扶着离座,“那是佟惠棋?”何茵茵眯了眯眼暗想,虽然她带着帷幕,但身边的丫鬟可没带,她们去的是后山方向。
想了想,何茵茵等了会装作头晕,呼吸不畅的样子,提出回禅房休息。
秀文和小草一听急了,赶紧扶着小姐离席。
一到外面,何茵茵表示好些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还有檀香味太浓,听说后山龙潭那里风景很好,空气清新。”秀文说完,想了想提议:“小姐,不如咱们去那走一走?”
何茵茵脸上做思考状,最后点头同意。
一行人转去后山。
可没到后山处就路过一处东司,或者叫起止,佛经里有云:“起止处者,正屙粪之处也。”简单来说就是古代寺庙厕所,一行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领头的是佟惠棋,她脸色青白交加,独自踉跄着朝前跑,两个丫鬟追上前想扶,却被甩开。
可下一刻她却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身上传出恶心的臭味儿。
蒋嬷嬷连忙去扶,走近后,却下意识捂住鼻子。
两个丫鬟想上前又犹犹豫豫。
这幕看在佟惠棋眼里,一时双眼充血,鼻孔张大,她们也在心里笑话她,她佟家二小姐何时如此狼狈过,想到当时全场肃静听经,她噗嗤一声……臭味飘散,众人看她的眼神。
只要想想都浑身发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隆科多,都是他害她,
她要去找他对峙。
可一抬头,
“啊!别过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似要刺破天际,何茵茵忍着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大好,面前却装懵懂不解的反问:
“惠棋,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愣,紧跟着就看到一位娇俏的女子先下马车,最后佟三少爷才下来。
下来后两人站的非常近,那女子看到佟三少爷衣袖上有一个褶子,伸手亲密的为他抚平,她脑中不禁想起佟惠棋近日写给她的信。
说她三哥最近得了一个宠妾,珍爱非常,走哪带哪,难道就是这人?
尚真惊讶,随后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长得一般啊!
也没有哪里特别!
正想着就见那女子上前给何茵茵见礼,自称奴婢秀香,她惊的嘴巴都张大了,秀香这个名字,她当然记得,就是这个名字让隆科多在水榭里当众下了何茵茵脸面。
这下脑中一串联,她笑开了。
——是幸灾乐祸的笑。
“赫舍里小姐好巧啊!”她扶着丫鬟的手,款款的走了过来,装作打招呼的样子,随后却转头打量秀香,似是好奇的问道:“你就是秀香?”
“我就是,这位小姐是?”秀香惊讶的开口。
“我姓尚,你不认识我,我倒是听说过你。”尚真拿着手帕掩在嘴角,笑着瞟了一眼规规矩矩站在原地不语的何茵茵,把那日寿宴隆科多为了秀香,质问何茵茵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我就是好奇,听到你的名字这才想过来看看。”
秀香听完如在梦中,激动又雀跃,怪不得何茵茵要迫不及待把她发卖,原来佟三少爷早就注意到她了,甚至为她……
她脸一热,心砰砰直跳,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佟三少爷如今冷待她,只是因为那次意外。
要是没那事,她如今肯定是后院第一人。
都怪何茵茵!
一旁的隆科多有些不悦,这个尚小姐怎么回事,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好像他宠妾灭妻似的,虽然他还没娶妻,可这个时候的未婚妻也相当于妻了,这不是让何茵茵难堪没面子。
不过关他何事,他可没忘记何茵茵拿他当挡箭牌的事。
于是没说话,只冷淡的扯了扯嘴角。
可这幕却被秀香误以为他是在承认尚真的话,一想到年轻尊贵的三少爷为她当众质问未婚妻,她大脑霎时充血,脸上激动的红光满面,忘了地处何地,先是羞答答的看了一眼隆科多,随后转身佯装羞愧的对何茵茵行了一个礼:
“大小姐,奴婢有愧,之前不知三少爷为了奴婢与您发生不快,都是奴婢的错,请您不要生气,也不要为了这事与三少爷生分,一切都怪奴婢,你罚奴婢就是,只是莫要怪三少爷。”
说着还跪下给何茵茵磕头。
这一幕早就吸引了别人注意,大家对其指指点点,小声讨论,何茵茵揪着这帕子,小脸涨得通红,难堪又无措,心里则冷笑,这秀香怕是被算计了,忘了这是哪,不过做的好,想来这事很快就会传到康熙耳朵里。
不远处赫舍里夫人气的脸色铁青,但碍于长辈身份,加之何茵茵还未嫁入佟府,不好插手,佟二夫人对那日何茵茵拿隆科多当挡箭牌的事,很是不满,便露出无奈表情,表明不好插手儿子房中事。
隆科多背着手,不言不语,冷眼看着事态发展。
秀文和小草又气又心疼,想骂人碍于这里是皇宫午门,不敢放肆,最后是宋嬷嬷站了出来,她先是瞥了一眼一旁看好戏的尚真,又对隆科多福了福身,这才道:
“端午宫宴乃太皇太后懿旨,时辰不早,我们小姐还要入宫,至于这位……”她轻蔑得瞥了一眼,道:“这里是午门,敢在午门喧哗闹事,可是大不敬之罪,要被砍头的!”
后来因为秀香才发现她与外表完全相反的性情,虚伪又恶毒。
可现在却又打破他的认知,她还是个私通野男人的淫妇。
不贤不惠,不大度不温良,更不坚贞!
敢给他戴绿帽子!
还护着奸夫!
他扭了扭脖子,眼神却一直未离开何茵茵身上半寸,怎么也没瞧出她胆子这么大?
而随着隆科多的那一句“私会奸夫”的话一出。
现场气压低的让人呼吸困难。
何茵茵抱着胖胖的手一紧,垂下的眼睫不停地颤抖,她想开口否认艾公子不是奸夫,可又不能透露出艾公子的身份,这样的互相矛盾让她苍白的脸都憋红了,却又说不出话来。
宋嬷嬷等人脸色大变,小草察觉到隆科多的危险当即挡在何茵茵身前。
秀文想说什么,可也知道轻重,皇上的身份不可轻易透露。
周围其他人在震惊过后,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没想到大小姐是这样的人,居然敢私通!”
“那奸夫是谁,难道是庄子上的下人?”
“肯定是误会,大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小芳的话迅速地被淹没了下去。
“怪不得大小姐经常外出,连她的丫鬟也每天抱着猫出入,别不是为了帮奸夫淫妇传信吧?”
步顺达听着这些对何茵茵千夫所指的话,心情简直好到飞起!
昨儿她被她害的有多惨,今儿她就要百倍奉还。
于是赶紧跟着火上浇油:
“姐姐,你真的私通奸夫?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么宝贝这只瞎眼猫,原来是为了帮你和奸夫传信……”布顺达似是不敢置信,她捂住嘴,不住地摇头:
“姐姐,你糊涂啊,你几个月后就要与表哥成婚了,怎么可以这么做,你这是不忠于表哥啊!”
隆科多听得浑身戾气越来越重,
拳头被握得咯咯作响。
而布顺达还在继续:
“姐姐,你告诉我奸夫是谁?我去找他,我倒要去问问他,他怎么这么无耻,有胆子引诱他人未婚妻,怎么没胆子承认,不过是个懦夫,孬种……”
何茵茵此刻承受着无言的难堪,下人的话更是让她备受煎熬,可她依旧只是苍白着脸,抿唇不语,没有说出艾公子半个字,直到听到无耻、懦夫,孬种这些字眼。
干涩的喉咙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样的?”这话让布顺达眼睛一亮,她步步紧逼道。
“他不是你说的这样,而且你误会了,我和他……”
何茵茵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都开始骂康熙了,他的人也该出来了。
果然她的话刚落下,庄子外便传来一道颇为熟悉的尖锐嗓音:
“哎呦,可是咱家来的不是时候?”
只见梁九功抱着佛尘笑眯眯的带人走进了庄子,他在外面听了有一会了,果然如皇上所料,赫舍里小姐没有供出他,但皇上还说,若是有人辱及他这个“奸夫”,赫舍里小姐却会第一时间出声反驳。
现在这一切都与皇上说的对上了,皇上料事如神啊!
庄子上的其他人却是楞住了,议论声骤然消失。
隆科多反应过来后,既有被外人撞破未婚妻私通后的羞恼,又生出巨大的疑惑,这个时候梁总管为何会来这里?甚至有一个瞬间他怀疑何茵茵的奸夫就是皇上。
可刚想到这里,他自己就在心中大声反驳了回去——绝不可能。
不说皇上英明神武,不会与他人未婚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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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院里何茵茵收好晾晒干的康熙手帕,贴身带着,又与胖狸猫进行日常训练后,准备换身衣裳去花房摘花瓣尝试制作胭脂,就见秋兰姑姑匆匆赶来,说明来意。
她面上一时又惊又忧,可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犹豫不定了会,还是跟着去了前院。
途中却在思量,隆科多来的目的。
“见过额娘,见过……表哥。”何茵茵到了前院正厅,福身行礼,随后规矩的走到赫舍里夫人身侧。
赫舍里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可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当家主母派头,端庄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此时看着身侧的何茵茵,她侧身拉住她的手,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据嘴的葫芦,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头,连受了委屈也不说,好在我听隆科多说了。”她拍了拍何茵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不过一个小丫鬟,值得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闹别扭。”
说到这里,她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隆科多,又道:
“隆科多年轻气盛,不了解情况这才误会了你,这不,已经认识到错误,特意向我说明情况,赔礼请罪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的隆科多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看向低头不语的何茵茵。
心里厌恶的嗤了一声,面上却配和道:
“舅母说的是,是我一时冲动,这里给表妹赔罪了,还望表妹莫要气恼。”
何茵茵微微抬眸,正好对上隆科多看来的视线,她腾的一下,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的收回视线,双手胡乱搅着手帕,小脸染上一抹红晕,似是没想到,又似是被感动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赫舍里夫人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
厚重的齐刘海下双眼懊恼,嘴上急切道:
“表哥,我没气恼。”
“那就好。”隆科多倨傲的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嫣红的脸,了然她爱慕自己,心中颇为自得,可惜他只喜欢弱柳扶风的纤弱美人,而不是这种端庄无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想着嫌弃的收回视线,正好来了,他顺便给她个警告。
于是站起身,弹了弹衣袍,对赫舍里夫人道:
“舅母,我这还要去宫里当差,就先告辞了。”言毕,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何茵茵,道:“只是昨儿我未能与表妹好好说上话,不知可否让表妹送我出府?”
赫舍里夫人一怔,反应过来后大喜,她刚刚还担心按照昨儿隆科多的表现,会对茵姐儿不喜,未来成婚后无法给赫舍里府带来利益,嫡房好不容易升起的威望又要被庶长房压下去,现在看来多虑了。
她赶紧暗暗推了一把木讷的女儿,欢喜道:
“当然可以, 茵姐儿快去送送隆科多。”
何茵茵早就羞的把头埋到了胸口,脑中却在思索,隆科多想干什么?
她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送他出府。
心中升起警惕,面上羞答答的点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何茵茵踩着花盆底迈着小碎步跟在隆科多身后,他个子高,步子迈的大,可一点也没有等何茵茵的意思,很快就甩开了她。
何茵茵眯了眯眼,表现出想跟上隆科多,却又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脸上又急又纠结,等终于过了一排倒座房,看到面向西南的大门口,负手站在那的隆科多,她表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一紧,隆科为何打发了守门下人?
听到脚步声临近,这会不在赫舍里夫人面前,隆科多直接露出真面目。
转头不耐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对不起。”何茵茵刚停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这话,赶紧道歉。
“哼, 装模做样。”隆科多脸上的厌恶鄙夷不再掩饰,他冷声道:“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听着,看在我额娘的份上,正妻的位置我给你。
但我也警告你,我最是厌恶你这种伪善狠毒的女人,你嫁过来后最好安安份份,莫要把腌臜手段施展在我后院,不然被我发现——”他阴冷一笑:“我就休了你。”
原来打发走下人就为了这事?何茵茵听完全程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放心的同时,又想他这话把李四儿放在哪了?
那位可是狠毒到把人做成人彘!
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真是侮辱了西施。
不过一对贱人!
双标狗!
面上却浑身猛地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隆科多,一贯清甜软糯的小奶音干涩沙哑,她艰难的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伪善,也没有狠毒。”
隆科多嗤了声,还在嘴硬,他查过王嬷嬷母女,说是犯错,不过是因为这女人晕倒没有及时救而已。
最多不过失职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发卖了。
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处理秀香。
秀香母女真实发卖的原因涉及女眷名声,被赫舍里家封口了,很难查到,不过就算查到了,有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
就如隆科多,他坚信秀香是因为他被嫉妒的何茵茵发卖了。
本来对秀香无所谓。
现在却很痛惜。
于是他冷笑着凑到何茵茵耳边,那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粗砺沙哑,威胁之意满满。
“还有我会找到秀香,把她纳入府中,你最好识相点,以后看到她客客气气,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何茵茵的脸一下惨白了下来。
隆科多见了满意的勾了勾唇,直起腰,转身驾马离开。
留在身后的何茵茵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把心中浓烈的杀意平复下来。
这才离开。
她不知道她与隆科多这番威胁与被威胁一幕,被人完完全全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与大门口连接的车轿房,下人阿成把这一幕收进眼底。
他听不到未来姑爷与大小姐的对话,只看到两人站的很近,未来姑爷还把头凑到小姐耳边说悄悄话,看起来很是亲密,大小姐还在未来姑爷走后,迟迟舍不得走。
他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后院。
“快去寻大夫。”这时隆科多隐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何茵茵见此忙做出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回道:
“最近十公里外有个老行脚医,给胖胖看过伤,我这就让侍卫去请过来。”
布顺达身边的萍儿这时再也顾不得上下尊卑:
“大小姐就算再不喜我家二小姐,这个时候也不能故意找个连大夫都不算的老行脚医,还是个看畜牲的,这是故意不救,奴婢回去后定要据实报给老爷!”
隆科多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压抑住喷薄的火气,强自忍耐道:
“大表妹,二表妹等着大夫救,你莫要任性!”
“我任性?”饶是多次被未婚夫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何茵茵仍旧被伤到了。
她不禁后退一步,手紧紧抱着胖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表哥来之前难道都没了解过这里,这庄子偏远生僻,离得最近的一个村落就是十里外,而那个老行脚医是方圆百里唯一一位大夫。”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脊背挺直,手指指向庄子门口方向:
“你若不信可以派侍卫去寻,我绝不拦着。”之后,她抱着胖胖,让出位置。
这时小草快速挡在何茵茵跟前,眼神警惕的看向隆科多,秀文更是早一步上前对着那个敢对何茵茵大呼小叫、不分尊卑的萍儿框框甩了两巴掌,直接把她打蒙了。
“一个丫鬟也敢对主子不敬,这次是看在二小姐的面上小惩大戒。”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隆科多也意识到自己考虑不周。
可却不认为自己有错。
是何茵茵不事先说明。
这时被控住的布顺达突然转过头看向何茵茵,眼中恨意滔天,贱人!她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走这条路!故意停在这个位置!故意算计她摔倒!
“是你,是你故意害我,你嫉妒我!”她忍不住大吼大叫,眼珠子都气红了。
何茵茵似是被吼的呆滞住了,她反手指向自己:
“我害你,我何时害你,我都未碰到你一根手指头,至于嫉妒……”她顿了顿,似是实在无法理解:
“更是可笑,你觉得我会嫉妒你什么?”难不成嫉妒你庶女的卑贱身份?
后面的一句话她没说出来,可眼神却精准的表达了出来。
布顺达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大吼出:“你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比你更得阿玛宠爱,比你更讨表哥欢心!”可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把到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配着她现在这副满脸红肿的疯魔样子,显得可笑又滑稽。
何茵茵不动声色的扰了挠胖胖的下巴,示意快去看。
主人在给你出气,高兴不?
胖胖喵了一声。
猫声愉悦。
这时隆科多黑着脸打断两人的话:“两位表妹,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
说完,一边让萍儿控制住布顺达不让她挠自己,一边让侍卫去寻大夫。
随后亲自蹲下身子仔细察看草丛,
等看到寻麻草时,
突然恍然。
大声道:
“是寻麻草,快去用凉水冲洗。”
话落,一大群人拥簇着布顺达离开,何茵茵作为主人自然不能干看着,也带着人匆匆赶了过去。
等一切结束,大夫看了,也开了药膏。
“药膏一天涂三次,期间小姐切忌勿要去挠,不然留下疤痕可不好祛除。”
交代完后就领了赏赐离开。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布顺达需要涂药,除了脸上,脖颈手背等裸漏出来的肌肤都要涂,隆科多作为外男自然避开,何茵茵也不好打扰,就要抱着胖胖离开,身后步顺达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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