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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道太子宠爱侧妃,同情我这个正妃独守空房。只有我知道侧妃还是完璧之身。而侧妃告诉我,太子的意中人是另一个女子,名叫晚照。巧了,我也叫晚照。玄雀十九年,朝廷里出了两件大事。
主角:商溪山 更新:2022-09-11 0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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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溪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燕溪山知乎》,由网络作家“商溪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人都道太子宠爱侧妃,同情我这个正妃独守空房。只有我知道侧妃还是完璧之身。而侧妃告诉我,太子的意中人是另一个女子,名叫晚照。巧了,我也叫晚照。玄雀十九年,朝廷里出了两件大事。
人人都道太子宠爱侧妃,同情我这个正妃独守空房。只有我知道侧妃还是完璧之身。而侧妃告诉我,太子的意中人是另一个女子,名叫晚照。
巧了,我也叫晚照。
玄雀十九年,朝廷里出了两件大事。
其一,大皇子与三皇子的夺嫡之争落下帷幕,三皇子被册封为太子,大皇子得了个恭亲王的爵位,被分封到南边去了。
其二,商丞相失散多年的女儿找回来了——没错,就是我,大燕新晋贵女,商溪山。
老皇帝想搞个喜上加喜,将我指婚给了太子宋帝宸。
我那相认不到三个月的老爹正在为我这样琴棋书画样样不精的姑娘该嫁给哪个倒霉公子而发愁,得了赐婚的圣旨,笑得胡子乱颤。
我不忍心打击他,可最终还是忍不住,拽着他的袖子悄声说:「爹啊,这门亲结不得啊!」
丞相不解:「为何?」
「您女儿我从前是在宫里当差的,不幸与大皇子有过一段情缘。太子与大皇子是死对头,他万一哪天知道我与大皇子郎情妾意过,可怎么办?」
丞相:「……」
「爹啊,咱还是找个由头把这婚事退了,你就说我瘸了,或者脑子不好,不适合嫁给未来的一国之君。」我拍拍丞相的肩膀,非常诚恳地提建议。
「哎呦,陛下赐婚哪能说退就退的。」丞相压低声音问我,「吾儿破瓜否?」
「没有。」
「那没事儿,恭亲王早就收拾东西去岭南了,你俩以后也见不到面,我不说,你不说,还有谁知道?」丞相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儿啊,人往高处走,宋帝宣这辈子也就是个王爷了,我刚刚寻回宝贝女儿,可舍不得你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前尘往事忘了罢,你得把眼睛放在未来的皇帝身上。不要轻言放弃,爹爹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我欲哭无泪。
本来还想着当个不得宠的侧妃,一年到头见不到太子几面,我说不定还能苟且偷生,混到太子登基。
但是商丞相这块后盾它太结实了,我直接被封了太子妃,生生成了棒打鸳鸯的恶毒正室——与我同时进太子府的还有郭将军的女儿,听说是太子的意中人。
对,他们俩是鸳鸯,我是那个棒。
红妆十里,普天同庆。一路吹吹打打进了太子府,拜过天地后,我被扶进房间坐在婚床上,心中无限愁苦。
比起日后如何处理棘手的三角关系,眼下摆在我面前最紧要的问题是,按照规矩,太子大婚当晚必须在我这边留宿。
这是不得不见面了。
我如坐针毡地等待着。等到暮色四合,我坐得浑身僵硬,太子终于来了。
仆从非常懂规矩地退下,关上了门,屋子里只剩我俩。两根红烛摇曳,我透过盖头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身影,如往日一般,颀长挺拔。
「我是宋帝宸,你的夫君。」太子非常礼貌,还来了个自我介绍,声音清朗好听,含着几分笑意,真真是令人心神荡漾呢。
我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床上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有几粒滚到我身下,硌得我屁股疼。我捏着红帕子掩着口鼻咳嗽几声,细声细气地说:「妾自小体弱,不胜劳累,咳咳咳,今夜怕是无法服侍殿下了。」
太子拿起了桌子上的秤杆,走近,语气中居然带了几分雀跃与期待:「既为夫妻,杂佩以赠。溪山,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必紧张。」
我被他一声缠绵悱恻的「溪山」惊得满胳膊鸡皮疙瘩,不由得缩了缩,循循善诱道:「水榭无人春寂寥,殿下怜香惜玉,莫负柳下佳人啊。」
郭氏住在青柳院,临小河,那边风景好,又有水榭又有亭台的。我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烦请您赶紧收拾东西去那边吧!
唉,天下竟然有我这般大度的正室。
太子却笑出了声:「溪山这是吃醋了?今晚,我自然是在你这里。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你可就要改口唤我夫君了。」
我一哆嗦。这个男人多可怕啊,为了稳固他的太子之位,居然能不顾自己的旧情人,对着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女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恐惧落在他眼里变成了娇羞,他笑意渐深,带着一点顽皮,身手敏捷地挑开了新婚妻子的盖头。
我一颗心横下来,忽然很好奇他的反应,于是仰起脸,冲他甜甜一笑。
「见过殿下。」
宋帝宸期待又兴奋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他起身去倒了酒,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磨磨蹭蹭挪到桌边:「我们还要喝交杯酒?」
「规矩不可废。」
太子向来务实,不做多余的事,「讲规矩」一定另有目的。讲规矩多好啊,能让皇上觉得这儿子不错真适合当太子,能让朝臣频频点头心想这太子未来一定是个明君,还能让他在耍流氓时保持君子人设不倒。
喝完交杯酒后,太子有条不紊地撤走床上垫着的那层兜着桂圆红枣等果子的锦缎。我不知道能帮什么忙,遂拣了几颗桂圆剥开吃,很甜。
余光瞥见他从枕头下抽出一块雪白的绢帕铺在床上,我眼皮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殿下?您,您这是来真的?」
太子笑而不语,坐在床沿上等我。我犹豫了一瞬,捏碎了一颗桂圆壳,才很狗腿地挪过去:「殿下,这不好吧?」
太子温文尔雅地笑了:「合情合理。」
我忐忑地坐在床前,他倾身过来,柔软的唇覆在我唇上,动作很缓慢,却不容抗拒,深沉又绵长。
一吻罢了,我侧过头大口呼吸,心想,不愧是太子爷啊,我们俩身份转变如此之快,他居然能这么快适应。
他将头埋在我肩上,低低笑了:「傻瓜,你可以用鼻子呼吸啊。」
我很是窘迫,不理他。他却顺着我的脖子一路细细吻下,浅浅的胡茬摩挲着我的肌肤,痒痒的,凉凉的……
哎?!我低头一看,襟前的扣子已经被咬开了一颗。
这可不行!我一把推开他,正色道:「到这一步就得停。」想了想,补上一句,「你说过的。」
太子好像有点不高兴,却笑意更深,柔声说:「这是教你防范其他男人的,不包括夫君。」
他左手伸手捞过我的头继续吻,我被吻得头昏脑胀,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右手爬上了我的腰上,两指扣住我的衣襟,稍一用力,只听得几声闷响,扣子全部阵亡。我在心中痛呼——这件喜服好贵的!
第二日,我扶着腰爬起床,心中腹诽:都说大皇子好色,殊不知相貌堂堂、不近女色的宋帝宸才是一匹深藏不露的饿狼。
更恐怖的是,今日大清早,他以为我没醒,抱着我呢喃细语,说什么「溪山,你终于是我的妻了」,还在我额上落下一吻。
他几时这般温柔过?这是堂堂太子能干出来的事儿?我被宋帝宸精湛的演技惊到不敢动,继续装睡了一会儿。
换了衣服进宫拜见皇上,在马车上我拽着太子的袖子问:「殿下,您给个准话呗,我是能留,还是不能留啊?」
太子非常震惊,他表示希望我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商溪山,是丞相之女、太子正妃、未来的一国之母,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决定生死的小宫女。
我挠挠头,冲他傻笑。
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呢,我能活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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