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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这是“璀错”写的,人物单允辛尤听容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老太太您可不能糊涂呀!”“三姨娘倒是管的宽,连祖母院子里的事都尽在掌握之中。”尤听容冷笑。三姨娘讪笑道;“大小姐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与老爷闹起来,这才跑过来……”“横竖都是三姨娘有理。”尤听容挑眉,意有所指,“人是你介绍的,现在说不行的又是你,三姨娘这卦也变得太快了,让人生疑。”三姨娘躲开她的视线,拉着尤贵泰柔声哄劝:“老爷,您也别太心......

主角:单允辛尤听容   更新:2024-03-04 0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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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青町给尤听容递了茶水,“小姐歇一歇吧。”

尤听容锁好针脚,接过茶水,才沾湿了唇,周妈妈就来了。

“大小姐,老爷在老夫人院子里等您。”

尤听容咽下茶水,放下针线,起身。

周妈妈扫了眼绣架,隐晦提醒道:“老爷对您的婚事有些盘算,时候尚早,小姐不必急着准备嫁衣。”

尤听容听出了话外之音,心也沉了下去。

上回见过单允辛,她心里就一直不踏实,疑心事情不简单。

到了老夫人院子里,隔着门帘就听见了尤贵泰气急败坏的声音。

“事关咱们家改换门庭的大事,母亲你怎么能答应呢!?”

周妈妈赶紧开口提醒,“老太太,老爷,大小姐来了!”

尤听容迈步进门,正对上尤贵泰忿然作色的脸,不慌不忙地向两人行礼。

“是你让老太太去探赵家的口风的?”尤贵泰单刀直入。

尤听容自顾自起身,“是。”

尤贵泰直眉瞪眼,音量也大起来,“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偏看上这样的破落户,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老太太打圆场,“有话好好说……”

“您也是!由着她胡来!”尤贵泰打断老太太,“若非三姨娘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

“三姨娘说的?”尤听容心里奇怪,三姨娘没道理这么做呀。

尤贵泰以为尤听容不服气,怒道:“我和你三姨娘是为你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就这样随随便便定下的!”

“父亲若是真心为我好,就该成全女儿。”尤听容不为所动,“女儿只求平凡安乐,不图富贵荣华。”

尤贵泰恨铁不成钢,“宁做高门妾,不为寒门妻,这样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女儿无用,只求做个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尤听容看着他气急败坏,神色坚决,“父亲若不想闹出惹人笑话的丑事,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反了天了!”尤贵泰重重拍了桌子,指着尤听容,俨然气急了。

老太太瞧着心里都发慌,赶紧拉住尤贵泰,冲尤听容道:“听容,你就别跟你父亲犟了!”

尤听容神色坚决,镇定地看着老太太,“祖母是看着孙女长大的,您知道孙女的性子,孙女既打定了主意,绝无回心转意的可能!”

老太太被孙女这样看着,心里知道此事恐怕难以回转。

尤听容虽然看着性子柔软,可骨子里是极要强的,自己的主意也正。为人处世只是表面柔顺,实则心里自有计量,也亏得她是个能沉住气的性子。

眼瞧着老太太动摇了,转而对尤贵泰道:“你当爹的,便顺她一回吧……”

门口的帘子猛然被掀开,三姨娘急赤白脸地闯进来,“老太太!”

老太太没想到三姨娘居然凑在她房门口听墙角,脸色很难看。

还没来得及质问,三姨娘急急道:“大小姐年纪轻,草率些,老太太您可不能糊涂呀!”

“三姨娘倒是管的宽,连祖母院子里的事都尽在掌握之中。”尤听容冷笑。

三姨娘讪笑道;“大小姐误会了,我是担心你与老爷闹起来,这才跑过来……”

“横竖都是三姨娘有理。”尤听容挑眉,意有所指,“人是你介绍的,现在说不行的又是你,三姨娘这卦也变得太快了,让人生疑。”

三姨娘躲开她的视线,拉着尤贵泰柔声哄劝:“老爷,您也别太心急了,可以慢慢来,若是伤了大小姐的心,您心里也得跟着难受。”

尤贵泰被这一说,也勉强找着台阶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说是召幸,只有“召”,哪来的“幸”?她昨夜跪在乾清宫的金砖上,弹一夜的琵琶,苦不堪言。

可面对旁人的妒恨她一个字也不敢分辨,若是叫人晓得她并不得宠,只会愈发遭人轻贱。

“绿凝,抬上来!”董宝林瞧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来气,“顺御女手巧,就帮我剥些板栗吧。”

董宝林虽然是排在前边侍寝的,实则还是完璧之身,光担了虚名。反观这个低贱的尤氏,每回侍寝后都是一副路都走不动的模样,如何不让董宝林记恨。

尤听娇眼瞧着绿凝将一篮子刺拉拉的板栗球放下,吓得眼眶通红,“宝林饶命……”

董宝林不为所动,冷冰冰道:“剥!”

尤听娇哆嗦着手伸向篮子,迟迟下不了狠心。

董宝林使了个眼神,绿凝抓着尤听娇的手腕,把她的手重重摁到了尖锐的刺堆里,只听得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

“哟!奴才来的不巧!”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一身绛紫色织花长袍的御前总管常顺。

董宝林脸色一变,“我在管教顺御女规矩呢,常总管有何要事。”

常顺对尤听娇的悲戚视若无睹,笑道:“宝林恐怕要缓一缓了,奴才奉圣上的旨意,请顺御女去乾清宫。”

董宝林瞥了眼涕泪交加的尤听娇,哼笑道:“顺御女还真是好命。”这都临近晚膳了,看来又要留人在乾清宫了。

不过常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董宝林朝常顺点头示意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巧心赶紧去扶尤听娇,常顺却直接一抬手,“顺御女,请吧。”

单允辛一身紫衫,端坐在团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手中把持着一支簪子出神。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这是古人形容桂花的词,既像说花,亦像说人,尤听容便如这金桂一般,淡雅烂漫、馨香摄人。

单允辛想不通了,这支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明明是她的心爱之物,应该会喜欢才是。

现在对他的心意弃若敝履,分明是有了别的打算。

单允辛眉目微沉,眸子晦暗,攥着金簪的手也紧了,柔软的纯金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尤听娇哆嗦着嗓子开口,跪伏在前方,不敢抬头。

单允辛刀子般的眼神上下一打量,看到了她尚且扎着板栗刺,沾着血星子的手,“手受伤了?”

尤听娇颤巍巍地抬眼,打量着单允辛的脸色,“是。”

“这可怎么办?你伤了手,就弹不了琵琶了。”单允辛笑容凉薄,“你说,你若是失宠了,董氏会如何待你?”

尤听娇骇然,祈求地看着单允辛,发起抖来。

“不如……”单允辛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像重锤一般敲到听者的心头,“朕再晋你做个宝林,如何?”

尤听娇先是喜,很快又带了畏惧,谨慎道:“请陛下明白示下。”

单允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金簪,沉吟片刻,“朕给你指一条活路。”

————

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暖阳透过小轩窗照进屋内,留下明亮的光斑。

尤听容坐在窗前,垂着头穿针引线,大红的料子,精细的凤鸟好样,这是一件嫁衣。

“小姐的手真巧。”青町看花了眼。

“老太太昨日以夫人的名义给赵家递了帖子,约着日子出去赏花。”青町喜滋滋地,“小姐这么好,赵家夫人肯定一看就喜欢!”

尤听容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竟说些傻话!”

那日与薛善利打过照面,他与池卿朗是旧相识,尤听容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将目标定为前世略有接触的赵绍安。


尤听容正欲向众位嫔妃见礼,涂才人却起身过来,越过了尤听娇,转而拉住尤听容的手,止住了她屈膝的动作。

“诸位妹妹还未见过的,这位便是顺宝林的嫡姐。”涂才人动作亲热,笑容满面,“我一见就觉得投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不知道涂才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很给面子地夸起来。

“是呢,瞧着就气度不凡。”

“比之顺宝林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尤大人好福气,有这样一双女儿,个顶个的出色。”

……

尤听娇还不尴不尬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时之间起来也不是,行礼也不是,心里苦涩的厉害。

涂才人拉着尤听容的手,非要拉着她一同到首座并坐,这才好像才发现尤听娇一般,“哟,我竟忘了顺宝林了,宝林快快请起入座吧。”

尤听娇这才起身,扫视一眼,发现给自己安排的空位居然在尾座,当下心里不是滋味。

在座的除了涂才人都是采女,就凭借出身名门,她还要受这份气。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一位紫衫采女看出了尤听娇的难堪,笑道:“顺宝林怎么不坐?”

不顾尤听娇的难堪,恍然大悟道:“哦……莫不是嫌位置太偏了些?”

尤听娇咬紧了嘴唇,迟迟未出一言。

众位采女见尤听娇吃瘪,兀自偷笑,有人接话道:“顺宝林头一回来,不知道咱们世家茶会的规矩。”

“既然是品茗熏香这样的高雅趣事,谈身份就落了俗套了,故而,一向是不看位份高低,只按先来后到依次落座。”

说话的采女强调了“世家”二字,说的尤听娇不敢反驳。

涂才人冷冰冰地看着,眼里的算计和戏谑毫不遮掩。

尤听容不屑于争,那就只能让尤听娇来推她一把,这颗嫉恨的种子埋下了,早晚会生根发芽的。

“诸位采女们说的在理,那便由臣女坐在尾座吧。”尤听容上前一步,“顺宝林,便陪涂才人一同说说话。”

那个位置,尤听容坐上去就是众矢之的,任由众人挤兑尤听娇,她脸上也是无光。

“到底是亲姐妹,一样的没规矩。”说话者紫衫罗裙,朝云近香髻上的彩蝶华胜璀璨夺目,衣裳皆为纱料,风一吹便似要迎风而舞一般,是才被皇后提拔的许采女,舞姿轻曼动人。

“尤小姐无官无品,涂才人肯抬举你,可你若对茶会指手画脚,未免太狂妄了。”

——

紫宸殿

常顺听张福把涂才人拜访宜秋宫的事说了,就已经上了心了,一直盯着宜秋宫的动向。

一知道尤听容参加了涂才人的茶会,就赶紧把事通禀了单允辛,“是张福疏忽大意,陛下您看……”

单允辛并未责怪,“这次是朕心急了,宜秋宫里东西你再好好挑拣挑拣,不该放的都收起来。”

不过,涂才人是个聪明人,不该说的话,她不会说,但是试探是少不了的。

“既然是茶会,常顺,你把安州送来的敬亭绿雪送去,就说……”单允辛略一思量,继续道:“既然顺宝林把信阳毛尖都赏了尤小姐,朕就再赏顺宝林些好茶。”

“记着。”单允辛嘱咐道:“顺宝林才是朕的‘爱妃’。”

单允辛转着手里的佛珠,这颗珠子刻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中忍辱仙人与歌利王的故事。说的是歌利王率人出行偶遇忍辱仙人说法,见之生恶心,命人割去肢体,仙人遂功德圆满。

也提醒着单允辛,为帝王者,要有足够的耐心。


单允辛扯起薄唇,想哄哄她。

甩了甩火辣辣的手,伸手欲抬起她的下巴,看一看她的脸。

尤听容这才注意到,方才是单允辛伸手去抓翻落的盖碗茶,自己这才免遭一难。

此刻那双有力的大手通红一片,皮肤薄些的手背处甚至冒出了几个水泡,单允辛却没事人一般,眼睛直顾着眼前人。

尤听容却是被唬住了,皇帝身上多了这么显眼的烫伤,这可不是小事,追究起来不知道要连累多少人。

当即便要跪下,“臣女有罪……”

单允辛有力的大手轻轻松松地握住她的手臂,快速的制止她正要跪下的身体,口吻里又急又恼,“地上都是碎瓷片你也敢往下跪!?”

她这样不听话,单允辛强硬地扯着她就往桌旁走,生怕她再伤着自己。

尤听容这次不敢反抗了,犹如被逮住后颈的奶猫一般,任由单允辛压着她的肩膀坐下。

“常顺。”

单允辛的话音才落下,常顺就麻利地抬脚进来了。

常顺老早就趴在门板上等着了,竖着耳朵听响动,听见屋子里噼里啪啦的响声时,心就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待进来看到单允辛手上的伤口,更是惊得一蹦三尺高,咋咋呼呼道:“快传太医!”

单允辛头疼地按着额角,“罢了,叫太医简单包扎就行了,不必声张!”

常顺这才哑了火,也知道陛下不想传扬出去,惹人猜疑。

尤听容看着御医烧热了银针,小心翼翼地挑破了水泡,用煮沸消毒过的白纱布挤出创液,忍不住攥紧了手。

涂抹上消毒的药水,又给红肿的手背抹了一层晶状膏药,整齐地包裹上创口。

“陛下的手上留了创口,幸好烫伤的面积较小,暂无大碍。”御医才收了医药箱,恭恭敬敬退了一步。

“但微臣仍有些话要嘱咐常总管。”又微微转向了一旁随侍的常顺,“虽说现在天气转凉,不容易恶化,但这七天暂且不能碰水,微臣每日为陛下换四次药,待新肉长出来便可痊愈了。”

常顺连连答应,牢牢记在心里。

单允辛并没有把这点伤口放在眼里,盯着尤听容紧张的样子,几个水泡,能换她软和三分,这买卖划算。

这么一打量,单允辛就发现了,今日的尤听容打扮格外精细些,跟那日在永鑫茶楼试图偶遇赵绍安一样,精心打扮。

一身宽袖直裾,天青色的软缎上绣满了蓝铃花,紧束的腰带显得袅袅动人,满头的彩琉璃配金珠头面衬的既温婉又娇嫩。

妆容精致,眉眼之间顾盼神飞,粉面红腮。

这副打扮,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冲着薛、赵之流,他们那样的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如意郎君”。

“见过薛夫人了,她对你很满意吧?”单允辛忍不住当面质问。

尤听容瞬间回过神来,清凌凌的眸子微微睁大了,清晰地投射出单允辛英俊犀利的眉眼。

“陛下说笑了。”尤听容垂眼避开他的审视,他果然派人盯着自己,“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父母之命?”单允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都说‘如君如父’,朕这个君父的话,你却从未放在心上。”

“朕想不明白,你看上他们哪一点?”单允辛不肯给她逃避的余地,“哪一点,值得你筹谋算计,以身许之?”

尤听容被他高高在上的讥讽刺的冷了脸,见单允辛还想用手来掰她的下巴,脱口而出道:“因为臣女不图富贵、无求权势,只要做个明媒正娶的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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