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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女友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罗瘸子和毛大师对打本就是半斤八两,体术、法术互有攻守,白冰一加入战圈,局势完全变了,劈手给了罗瘸子两个耳光,然后一脚就把他那条好腿给踹断了,刚刚还牛逼无比的罗瘸子顿时变了个滚地葫芦,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哀嚎。
嘿嘿,让你丫的再凶,傻逼了吧,郁闷了吧,法师是牛逼啊,会火球懂召唤的,可是一旦被恶婆娘这样的高攻战士近了身,还不是被秒的货。
“小白,把他捆起来。”毛大师从怀里抽出一张符,团成个团塞进罗瘸子的嘴里,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一卷胶带,把罗瘸子的嘴给贴上了,然后从他身上搜出那个铃铛,一边胡乱的晃着,一边朝瞎子那边走了过去。
恶婆娘早已经恨极了这死瘸子,“喀吧喀吧”响声,直接给瘸子的胳膊弄成了脱臼,也不管瘸子嘴里呜呜的惨叫,十分粗暴的撕了他的衣服,把两只手反绑在了身后。
失去了操纵的黑尸,在瞎子和毛大师联手之下根本就不是事儿,分分钟就被摆平了。好心的瞎子拎着罗瘸子的脖领子,让他用那条瘸腿跳出了坟地。罗瘸子对瞎子感激涕零就差跪下磕头了,因为一开始恶婆娘是打算把他当个球,一脚一脚踢出坟地的。
原本埋伏在坟地小树林外的警察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睡着了,恶婆娘赏了每人一个爆栗把他们全都叫醒了。
当恶婆娘把罗瘸子扔进警车的后备箱后,我听到身边的毛大师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扭头一看,随着毛大师的咳嗽,他的口鼻之中有血在不停的喷出来。脸色也变成了和田甜一样的惨白。
我和瞎子连忙把毛大师扶到一边坐下,帮他揉着前心,拍着后背足足过了五分钟,毛大师才缓过一口气来。原来,他为了等罗瘸子出来,故意玩起了失踪,暗中跟在我们身边,谁知道罗瘸子一现身就对我们施展了足以致命的强力幻术,事态紧急,又是三个人同时中招,毛大师不得已,强行用类似佛门狮子吼的道家秘法把我们三个从幻术中唤醒,而他自己则因为强行施法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唏嘘,之前我一直怀疑毛大师不是好人,还成天喊他茅坑,今天他却拼着受伤救了我们三个。回想以前的种种,真的很对不起他。
“大师,对不起,从前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那么喊你了。”不管明后天会怎么样,至少在这一刻,我的道歉是真诚的。
毛大师笑了笑,伸手摸摸我的头,兀自染着鲜血的脸上满是慈爱,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我说,你们就打算这样走了么?”一个阴恻恻的女人声音突然在我们身后响起,我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毛,扭头一看。我操!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寿衣的少女,长发在夜风中肆意飘飞,原本清秀的面容此时显得格外的渗人,不是白天刚刚下葬的桂筱玉又是谁!
“死鬼敢吓老子!瞎子!抄家伙干她!”
……
脑袋上又多了一个包,只不过这次打我的不是瞎子也不是恶婆娘,而是那个刚刚从棺材里蹦出来的桂筱玉。
桂筱玉,真名叫做玉思言,满族人,省公安厅特别行动组成员,来江东市的任务就是保护并协助毛大师。这次假扮桂筱玉也是为了引蛇出洞,并准备在最坏的情况下给对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
之前在那个棺材小屋里我看到的那双脚的确是毛大师的,不过他并不是那个疤脸壮汉的同伙,而是跟我们一样,顺着线索去那里调查的。我之后听到毛大师身上的蛐蛐儿叫,就是在远处放哨的玉思言发现壮汉过来后给他的信号。包括之后在饭店包厢里,用蛐蛐儿叫把毛大师喊出去的也是她。
而那个疤脸壮汉口中的老东西,毫无疑问,就是刚刚被我们抓到的罗瘸子。
回到市里以后我们先到医院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一行人里,除了毛大师是内伤外,就数我最凄惨,全身多处青肿,擦伤,背部脊椎有轻微骨裂,索性不严重,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一个星期差不多就能痊愈。头上的两个包略有碍观瞻。没错,是两个,恶婆娘在看到了自己那超级赛亚人的发型以后就给我头上的包找了个伴儿。这些臭女人,怎么都爱打头啊!
处理完伤势,我们就和警方一起,对罗瘸子进行了突击审讯。要说罗瘸子现在也真的挺惨的,花白的头发被剃了个干净,头皮上被毛大师找纹身师傅纹了一道符,一条腿上打着石膏,两条胳膊根本就没人给他装回去,一直保持着脱臼的状态。
对于罗瘸子的遭遇,我都开始有点咂舌了,警察局的各位早已经是恨透了这帮玩邪术的家伙,死了那么多朝夕相处的同事,对罗瘸子,就算是最心软的文职女警也没有半点同情。
审讯的过程非常的不顺利,罗瘸子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情,招不招都是吃花生米的货,索性把嘴一闭,问也好,熬也好,打也好,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足足磨了三天,罗瘸子死活都不开口。好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毛大师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索性施展道法,对罗瘸子施展了一招惘魂术。
所谓的惘魂术,就跟我们平时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催眠术差不多,让受术者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在这个时候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会照实回答,除非他的精神力能比施术者更高。当然,电视和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催眠术多半都是瞎扯淡,什么举手投足间就能把人催眠的,那丫根本就是迷信,一个催眠大师,花两三个小时无法催眠一个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被施了法术以后,罗瘸子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罗瘸子原本是个在山沟里修炼控尸术和幻术的道士,这次出山是受雇于李子文,帮他来炼制一种骨粉。
骨粉,顾名思义,就是用骨头磨成的粉末,只不过这种骨粉的原料却是炼尸油后留下的人骨。
尸油的炼制过程极其的残忍,受害者先在嘴里塞进蛇鼠肠子,而那些肠子里饱含着死去动物残存的怨气,游走到被害者全身,作为引子激发出一种名叫尸怨的东西。
尸体的精华到最后全都化作了尸油,而尸怨则附着在骨头上。这种附着尸怨的骨头饱含着一种癫狂的情绪,一旦被服食就会瞬间在人体内爆发出来,是一种新型的法术毒品。
李子文不满足于正当生意的收入,开始丧心病狂的制造和贩卖这种骨粉。而那个疤脸壮汉名叫段残阳,是李子文手下的头号打手,也会一些法术,大部分骨粉就是经他的手制造并贩卖出去的。
有了罗瘸子的口供,大部分事情就已经清楚了。省公安厅立刻在全省范围内布控,捉拿外出贩卖骨粉的段残阳,而我和瞎子则主动请缨,参加了缉拿李子文的行动。
坐着警车,赶到了老广播大楼,我心里充满了莫名的烦躁。在罗瘸子的供词中,老广播大楼就是李子文这帮人的骨粉制造中心,段残阳炼化好的骨架,都是拿到这里研磨成粉,然后进行包装的。
这个地方,最早我只见过三个人,一个是带着金丝眼镜假借李子文名义跟我见面的李兆龙,一个是背上同样长了尸毒绿斑的老保安,另一个,则是让我百感交集的田甜。
“我操,这只老鼠是搞基的吧。”随口说了个笑话,想缓和下气氛,却发现瞎子一点笑的意思都没有。
“这不是搞基搞的。”瞎子把老鼠又往我眼前凑了凑,“你仔细看好了,这是被人割出来的。”
割?我仔细看了一眼,果然,那洞口旁边翻卷着的红肉确实像是被刀子割出来的。“剥皮也就算了,割老鼠眼?”
瞎子阴沉的看了我一眼,“是抽肠。”
抽肠!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偶尔也看点重口味的,酷刑什么的。抽肠就是古代的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执行者把犯人括约肌周围的皮肉割开,然后拽着皮肉硬生生的把肠子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拽出来。
有的时候对于那种罪大恶极的犯人,还会进行加刑,活生生的把他的肠子丢到热油里炸了,更有甚者,还要让犯人亲口吃掉自己的肠子。因为肠子并不属于致命性的脏器,没有在腹腔内破裂也不会发生肠液腐蚀内脏的情况。所以被使用了这种酷刑进行折磨的人通常都要挣扎很长时间才在痛苦与绝望中死去。残忍程度比腰斩什么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扒皮,抽肠,两样足够残忍的刑罚却被用到了老鼠和蛇的身上,做这些的人怎么想的?要是说用来吃,需要清理还可以理解,可是现在屋子里这情景来看,这些被残忍杀死的老鼠和蛇绝对不是用来吃的。
“老鼠和蛇,都是经常在地底出没的动物,本性属阴的,以前人们老是说‘蛇鼠一窝’其实就有他们属性相近的意思。人要是被用这么残酷的手法杀死,必定是怨气冲天,老鼠和蛇也是一样的,恐怕是有人想要用这些动物充满怨气的死灵做些什么。”瞎子阴沉的说着,把目光投向了摆在里面的四口大黑棺材上。
“瞎子,你不会是想把棺材打开吧,这里这么恶心,万一有鬼怎么办?”满地都是干涸的血迹和肉块,让我有些发毛。多一事,毕竟不如少一事。
“这里应该没有鬼,鬼是阴寒之物,如果有鬼的话,温度应该会下降,而不是现在这样比外面还热。”瞎子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左起第二口棺材,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要看看棺材钉死没有。
“可是瞎子,现在屋子里这个温度也不正常吧,比外面还热,万一是个红袍火鬼什么的怎么办?”
瞎子丝毫不吝啬的送给我一个中指,“让你念书你非要去放猪,这屋子里热是因为屋子里这些死老鼠和死蛇,肉在腐烂的时候会放热,别啰嗦了,赶紧过来帮忙。”
我那个无语啊……你整点阴倌的理论忽悠我下行不?突然整出科学来了,我搞了一晚上的鬼,哪能想到那么科学的事……
就在我想要找点什么说头反击瞎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石头撞击的声音。我立刻打了个手势示意瞎子不要说话,侧耳细听,一声声脚踩到草叶上的声音在死寂般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回头在屋子里扫视了一眼,却发现能够藏人的就只有棺材下面那围着布幔的地方。无奈,和瞎子交换了一下眼神,按灭了手机一人挑了一口棺材,钻了下去……
布幔下面的空气不流通,愈发的浑浊闷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里没有那些被剥了皮抽了肠子的蛇鼠,否则我宁愿跳出去跟外面的人死磕一场也不愿意躲在这里面。
“吱呀呀呀……”随着门轴转动的声音,木门被人缓缓的推开了,我死死的闭住一口气,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
“啪唧”那个人似乎和我一样,一进门就踩到了地上的死老鼠,不过他却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奇怪,这扇门怎么是开着的呢?”一句很低的自言自语,听声音,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说了那么一句之后,男人再次闭上了嘴,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健的向我们藏身的这几口棺材走来。落脚时候,每一声“啪唧”都好像是踩在我心上一样。
木屋的门,原本是锁着的,那个进来的人似乎也清楚,如果他是这里的主人,很可能就会想到是有人打开了门,进来过了。那么接下来他会干什么?会不会来找找这屋子里面是不是藏着人呢?
屋子就这么大,一眼看过去,就看全了,能藏人的地方,无非就是棺材和棺材下面罢了。
“棺材……”老男人的嘴里低低的念叨了这么一句,脚步声,却是离我藏身的这口越来越近。
我暗暗的捏紧了拳头,在这小木屋里残害了那么多“可爱”的小动物,如果他是这里的主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真的把老子从棺材底下揪出来,我干脆就干他丫的。就算是什么邪门家伙又怎么样,我和瞎子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怕搞不定一个老棺材瓤子?
“啪唧”月光明亮,这个刚进来的老家伙显然没有我和瞎子的保密意识,木屋门开的大大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清楚的看到了随着他一脚下去,一些腐臭的液体飞溅到了我面前的布幔上。
还好有布幔挡着,要不然不得喷老子一脸血水啊。
要不要这么倒霉……我心里暗骂着,拳头捏的更紧了。
布幔并不是很长,距离地面其实还有一两厘米,我隐约看到有一双脚就停在我面前的布幔边。这是要被发现了么?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敢很缓慢的呼吸,可是现在看到那人就在我面前,我是半点都不敢了,死死的闭住气,紧握双拳,随时准备干他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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