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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宠妃她只想当咸鱼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朵花花”大大创作,谢如玉姬寒莳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面前站定,声音不轻不重:“你说我勾、搭男人,哪只眼睛看到了?”孙重哼了一声:“全城人都看到了。”“哦?看到了什么?”谢如玉清凌凌的眸子在周遭扫了一圈,“谁看到了,举个手我看看。”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少人赞同孙重的话,但当着谢如玉的面,倒是没几个人敢举手。谢家虽然向来和善,但到底是榕城首富,谁也不想得罪首富。谢如玉看着寥......

主角:谢如玉姬寒莳   更新:2024-0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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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朵花花”大大创作,谢如玉姬寒莳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面前站定,声音不轻不重:“你说我勾、搭男人,哪只眼睛看到了?”孙重哼了一声:“全城人都看到了。”“哦?看到了什么?”谢如玉清凌凌的眸子在周遭扫了一圈,“谁看到了,举个手我看看。”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少人赞同孙重的话,但当着谢如玉的面,倒是没几个人敢举手。谢家虽然向来和善,但到底是榕城首富,谁也不想得罪首富。谢如玉看着寥......

《长篇小说阅读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有人说,就有人附和。

周遭几个女子纷纷展开了对孙重的冷嘲热讽。

这边的动静不小,投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孙重白净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瞪着那几个女人:“关你们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般向着谢如玉,不过是看在焕颜坊的份上,我告诉你们,谢如玉就是勾、搭男人,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那几个女人还要继续,这时候,谢如玉走了过来,她在孙重面前站定,声音不轻不重:“你说我勾、搭男人,哪只眼睛看到了?”

孙重哼了一声:“全城人都看到了。”

“哦?看到了什么?”谢如玉清凌凌的眸子在周遭扫了一圈,“谁看到了,举个手我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不少人赞同孙重的话,但当着谢如玉的面,倒是没几个人敢举手。

谢家虽然向来和善,但到底是榕城首富,谁也不想得罪首富。

谢如玉看着寥寥无几的举手人,微微一笑,“那成,你们就说说都看到了什么,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说。”

“当然是看到你和那个公子站在一起啊!”其中一个举手人高呼。

随着其出声,众人齐齐看过去,见是一个年轻女子,刚才最先出声声援谢如玉的女人顿时不干了。

“你这小姑娘什么意思,站在一起就是勾、搭?那你现在还和这么多的男子站在一起,是不是也是你勾、搭他们?哼,我告诉你,谢家一向良心做生意,良心做人,你说刚才那话也不怕亏了心去!”

谢家虽然是榕城的首富,但名声却是极好,一来凡是谢家的铺子卖的东西都是物美价廉,二来便是焕颜坊。

焕颜膏尽管限量,但价钱却十分公道,早前就听说了,焕颜坊所售卖的诸多,皆是成本价,开张三年来,收支一直处于平衡阶段,没赔但也没赚。

最关键的是,焕颜膏是真的好用,银子没有白花。

所以,凡是用过焕颜膏,受过焕颜膏福利的女子,内心深处皆是比较偏向谢家的,她们不知道谢如玉才是焕颜坊的东家,但是,这不妨碍她们对谢如玉的维护。

只要姓谢,是谢家人,她们心中的天枰就自然而然的倾斜。

爱屋及乌说的便是如此。

那年轻女子幽幽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谢家的确是良心做生意,但至于是不是良心做人,那就说不好了,是不是啊谢小姐。”

谢如玉眯了眯眼,“原来是钱小姐,很抱歉,人太多,你太不起眼了,没注意到你。”

“你!”钱善被嘲了一脸,恼羞成怒道:“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被公子不要的烂鞋!”

看着钱善狰狞难掩嫉妒的模样,谢如玉眸光一闪,“这么激动,怎么,莫不是你看上那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一看钱善躲闪的眼神,谢如玉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想到那男人无双姿容,钱善是个小女儿家,倾心于他也不是不可能。

难怪突然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钱善是钱良的妹妹,小慈的小姑姑,之前虽然与她不说特别好,但也不坏,每次见到她都是笑嘻嘻的叫她如玉姐。

现在却突然跳出来指责她,这就奇怪了,联想其前后皆离不开那个男人,心里头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果不其然。

谢如玉看出来了,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啧啧,嫉妒的嘴脸真难看。”

“你们!你们就向着谢如玉吧,本来就是她不要脸,明明说什么给死去的男人守寡,却背地里一边吊着我哥,一边勾、搭京城来的贵人,别看她一副无辜的嘴脸,实际上比谁都贱!”

谢如玉目色一沉,穿过人群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谢如玉对她笑笑,看了下周围,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茶摊上,走过去要了杯茶水,然后折身回来,在钱善疑惑的目光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捏上她的下颌,然后将茶水对着她的嘴泼了过去。

“既然嘴巴这么臭,我就给你洗洗!”

“咳咳,谢如玉,咳咳,你……”

谢如玉不再理会被茶水呛到的钱善,重新走回孙重的面前。

“你,你想怎么样?”

看到她手里已经空了的茶杯,孙重松了口气,底气也慢慢足了起来。

谢如玉又不傻,自然从孙重和豆子一般大的小眼睛里,看出他在想什么,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孙重一愣,小眼睛里迸出惊艳之色。

谢如玉是真的美,在榕城被人称之为最美的寡妇,也是榕城最美的女人,当初他去谢家提亲,一是看中了谢郎平膝下无子,偌大的家业最后会给谢如玉这个女儿,二是谢如玉的美貌。

虽然有点瑕疵,也是个破鞋,但没关系,反正只要把人弄到手,以后怎么样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没想到,谢家一个个的竟如此不识抬举!

在孙重愣神之际,谢如玉干脆利索的将手里的茶杯塞到了他的嘴里。

不但如此,还用手使劲的顶了下。

瞬间,孙重的嘴巴被撑得老大,配上他和豆子大小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滑稽。

“嘴巴这么大,以后就叫你大嘴孙好了。”

谢如玉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往后退开一些,对着在场的人说道:“我大概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这人不爱解释,只希望你们各位用自己的脑子思考一下,别听风就是下雨,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我相信你们心里也有杆秤。”

说完,谢如玉转身就走了。

在去乡下时,她就隐约知道了外界有关于她不好的谣言,也没当回事,从乡下回来后更是没放在心上,之前还想着,等过去一阵风头也就不会有人再提。

可没想到,影响力这么大,当然她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是有心人在背后搞鬼。

今日就当是杀鸡儆猴。

她谢如玉虽然不爱计较,也不爱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但不代表着她好欺负,想要欺负她,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


“殿下,查清楚了。”

姬寒莳回到客栈,甲一便来报。

“说!”

“谢家是四年前搬来的……”

“这些你上次已经说过了!”姬寒莳皱眉打断。

甲一忙道:“属下查到的和之前查到的并无二致,唯独……不曾有人听说过谢家小姐会算命卜卦!”

“不过还有一点,虽然无人知道谢家小姐会算命卜卦,但是,谢家这三年来万事诸顺,其谢家产业,没有一家是赔钱的,就连咱们现在住的这家客栈……”

甲一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说:“根据属下调查,在谢家之前,这里原本是家酒楼,生意还算可以,后来闹出了人命,当家的都死了,知府就做主对外出售,期间过手两个买主,一个也是开酒楼,却赔的血本无归,再转手另一个开客栈,生意倒是可以,但是传出闹……闹鬼,后来就没人敢住了,传言说这里因为死过人不吉利,就一直未能再转手,直到三年前,谢家接手,奇怪的是,谢家接手后也开的是客栈,不但没有闹鬼,而且还生意兴隆!”

甲一说完就低下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莫名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之前几个买家你查过没有?”

“查过了,没有问题,都是正常的买卖。”这事说起来还真是解释不清楚,要说是谢家在中间搞鬼吧,可问题那时候谢家还没有搬来。

可要说都是无稽之谈,但这事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就连袁大人也说,在传出闹鬼时,曾派两个衙差住进来过,的确很阴森,半夜能听到各种古怪的声音,顺着声音去找又什么也没有。

而这些问题,在谢家接手后,统统都没有再出现过。

姬寒莳不信这些,无知言论,岂可当真。

但是有一点他不否认,谢家,的确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准确的说,是那寡妇谢如玉。

还有她的儿子。

“谢家是从何处搬来的?”

甲一一怔,“这……”

“去查!”

“是!”

甲一退下后,屋内只剩下姬寒莳一个人。

坐在案前良久,方才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眺望楼下。

这个房间正好临着街道,底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色不一的声音钻进耳中,有孩童的嬉笑声,摊贩的叫卖,以及讨价还价……

看得出,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是个安静的小城。

姬寒莳在窗前不知立了多久,敲门声忽然响起,跟着,甲一的声音随之传进来:“殿下,袁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窗户关上,隔绝外面的热闹叫嚷。

袁大人弓着腰跪地行礼:“下官袁世成见过太子殿下。”

姬寒莳立于桌案旁,淡淡道:“何事?”

“下官是来请罪的,在下官的管辖之地竟发生刺杀之事,下官管辖不力,还望殿下给下官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袁大人一头的汗,仔细看身体略微颤抖。

能不抖吗。

听说太子殿下昨晚在城外遇刺,当时吓得他差点没了魂儿,昨晚他就赶来了客栈,只是随从告诉他,殿下已经安置了,他就只好先回去,并连夜安排人去城外调查刺客的来历,以求将功折罪。

谁知,一夜无果,除了城外的那几具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为官半辈子,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刺杀,必然与宫闱倾轧,大位之争脱不开关系,对方既然刺杀,又怎么可能留下把柄呢。

虽然这些都是人人心里都明白的事实,但现在的情况是,太子殿下是在他管辖的榕城遇刺!

不管刺客究竟是何人所派,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好在庆幸的是,殿下没有受伤,不然,别说是乌纱帽了,恐怕就是他头上的这颗脑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说起来他就糟心,榕城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当年那个遥王吃饱了撑的,竟然将宝藏藏到了榕山上!

说来说去,都是遥王的锅,如果不是他把宝藏藏到了榕山上,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奉旨来此!如果太子殿下不来,也就不会发生刺杀的事,而他也就不用这般糟心了。

在心里,袁大人将早已化骨的遥王问候了一遍。

这时,他听太子殿下说:“三日之内,给孤一个结果。”

闻言,袁大人差点喜极而泣,连忙磕头谢恩,可转念想到三日期限,就嘴里发苦,得,他的脑袋还是得别在裤腰带上。

“袁大人,孤听说你与谢家颇为交好。”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袁大人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差点又狠狠跪下去,颤颤巍巍的道:“殿下,下官,下官……”

“既与谢家交好,那合该知道谢家在搬来榕城之前,是何方人士。”

袁大人一愣,到了嗓子眼的心慢慢吞了下去,他还以为太子殿下知道他吃谢家供的事了,原来是问这个。

当即回道:“下官记得,好像是曲州人士。”

曲州!

甲一蹭地抬起头,“你确定是曲州?”

袁大人抹了把汗,用浆糊的脑袋好好想了想,然后用力的点头:“没错,是曲州,下官记得很清楚,谢家原是曲州人士,但因谢家小姐夫婿病死,婆家不容,这才远走他乡,搬来了榕城。”

袁大人说的后面一番话,姬寒莳早已清楚,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从曲州搬来的!

曲州!

姬寒莳清冷的眼眸沁出一丝怔楞。

甲一见状,忙让袁大人退下,在门口,沉声严重警告道:“刚才的话……”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甲一大人放心,下官就算是死也会带进棺材里!”袁大人连连保证,就差对天发誓。

甲一满意的点点头,“退下吧。”

“是是是……”

甲一立在走廊上,直到望着袁大人离开了客栈,方才回屋。

“殿下,属下这就去查是否属实!”

姬寒莳此时已然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不必了。”

“啊?”

“孤亲自查!”

曲州……

承载着他人生中第一个绮梦的地方。

……


骆寒是谢家的护院头领,武功高强。

在这之前,他出身于江湖,两年前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被路过的谢郎平所救。

为了报答谢郎平的救命之恩,在解决完了江湖恩怨后,就此留在了谢家,担起府内的护卫工作,并培养了一批身手不错的护院。

骆寒的年岁和谢郎平相差不大,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英武之气,用谢如玉的话说,一看就特别靠谱。

事实上确也如此。

听完骆寒的话,谢郎平和郭氏俱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良久,前者才问道:“他可有问什么?”

“这倒没有,前后总共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一句,他回一句,然后就没了。

谢郎平点点头,意识到现在时辰不早了,对骆寒说:“忙活一晚上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你了,改天咱们哥俩喝一杯。”

骆寒笑笑应下。

同郭氏点点头,骆寒转身正准备离开。

这时,谢如玉叫住他:“骆叔,您先等下。”

谢如玉从身上掏了半天,才找到那锭银子,“骆叔,这个你拿去,给底下的人分分,当是给他们的辛苦酒钱。”

骆寒不接:“不用,他们本就是谢家人。”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骆叔你就拿着吧。”反正不是她的银子。

谢如玉在心里腹诽道。

银子是下午在客栈那人给她的‘算命钱’,被撵出客栈时她原本想着骨气一把,把银子砸回去,告诉他们,谁稀罕你们的臭钱!

但转念又一想,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就带了回来。

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权当是那人花银子买的平安好了。

“如玉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给你底下的兄弟们买酒喝。”

谢郎平发话了,骆寒这才接下。

待他离开后,谢如玉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好了,事情解决了,爹娘,我们也洗洗睡吧。”

说着就往外走。

“你等下!”郭氏叫住她。

谢如玉不解,“骆叔都回来了,娘,还有什么事啊?”

“你说什么事!”郭氏瞪她,“今晚你让骆寒带人救了他,是个人便会细究一二,若是他明日来问怎么办?咱们得提前套好说辞。”

谢郎平点头赞同:“不管怎么样,决不能将宝儿暴、露出去!”

否则,他们怕是会保不住外孙!

看着如临大敌的父母,谢如玉心头熨贴,有时候她忍不住的会想,估摸着是老天爷怜她前世太苦了,让她死后穿越到这里,拥有一对将她放在心尖上的父母,感受前世不曾感受过的温暖和关爱。

虽然她被杀千刀的狗男人强了,未婚先孕,但她依旧感激上天,让她来了这里,成为他们夫妇的女儿,生下宝儿。

“跟你说话呢!你有没有在听!”郭氏见女儿在发呆,气得直瞪眼睛。

也不知道这丫头随了谁,说她万事不过心吧,又不尽然,说她走心吧,又没心没肺。

就拿四年前来说。

当年的桩桩件件,若是搁在一般姑娘身上,不说是寻死觅活,也该是怨天尤人哭天抹泪,可她的女儿倒好,该怎样还怎样,说把孩子生下来就把孩子生下来,说自己是个寡妇,第二天就梳起了妇人发髻,俨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可要说她没心没肺吧,也全然不对,但凡事关他们老两口和宝儿的,她比他们自己都要紧张。

仔细想想,她的女儿啊,是个矛盾体。

谢如玉压下心头的情绪,笑眯眯道:“听着呢听着呢,你们就放宽心吧,只要咱们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当她给自己想出‘神棍’的人设只为应付一时啊,她早就想过了,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要不然也不会让骆震说出‘奉命行事’这等话。

“爹,娘,我真的困了,你们也早点睡。”

走到门口,想起什么,谢如玉回头问她娘:“娘,您之前答应我明儿个随我睡,可还算数?”

郭氏作势追上去拍她。

谢如玉见状,忙跑了,老远还能听到她说:“咱们说好了啊娘,明早儿不要让人叫我,我要睡个饱……”

郭氏叹息:“也不知道这丫头随了谁,有时候正经的像个老古板,有时候又跳脱的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得亏了宝儿没随了她。”有一个谢如玉就够他们操心的了。

谢郎平却不这么想,甚至颇为自豪道:“我倒觉得咱们如玉是大智若愚,很多事情看的比我都通透。”

就拿这几日发生的事来说吧,两次他都不在家,结果两次都是女儿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尤其是白日之事,她想出了‘神棍’这样的说辞,给所有事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也免去了后顾之忧。

还有过去种种,只要仔细想想就不难发现,女儿比任何人都有主意。

在他看来,谢如玉是有大智慧的人,不显摆,懂得藏拙,也知道收敛锋芒。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女儿,有些懒,懒得动脑,懒得费心,懒得上心,懒得计较……

好吧,不是有些懒,是太懒了!

……

另一边,太懒的谢如玉回到漪澜阁后,先去宝儿的房间看了看儿子,看着儿子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想到她这个娘操碎了心,到现在还没睡,就心气不大顺的戳了戳他肉呼呼的小脸蛋。

“唔~”

睡梦中的宝儿受到骚、扰,带着窝窝的小手啪一下打下来。

谢如玉及时收手,等小团子老实了,又戳了一下,小团子又打,再躲又戳……

这一来一回,宝儿不乐意了,翻了个身,小屁股墩对着谢如玉,继续呼呼睡。

到底还是亲娘,谢如玉见好就收,拉起滑到脚底的小被子,给儿子盖好,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低喃:“睡吧,娘会保护你,让你平安快乐的长大!”

回到自己房间,简单的洗漱后,谢如玉就躺下了。

本来困得要命,结果躺下后却睡不着了,翻来翻去好几次,索性坐起来,想到自己这几日都没顾得上写日记,闭眼默念了一声空间。

下一刻,床上的谢如玉就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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