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是网络作者“十三分之一”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沐云书娄鹤筠,详情概述:过沐氏肯拿出玲珑阁来,说明还是害怕娄家抛弃她的,娄燕婉并没怀疑过沐云书有什么二心。拿到了契书,娄燕婉更加趾高气昂了起来,扶了扶发钗对沐云书道:“好了,我们也不打扰弟妹了,你再去补点脂粉,一会儿到门外迎鹤筠吧!”“那我便不送母亲和大姐姐了!”沐云书微微欠了欠身,将礼数尽到,转身便带着宝珠和翠玉出了院子。瞧见沐云书这么着急去迎接楼鹤筠,娄......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修版》精彩片段
娄燕婉脸都气白了,她以后若是生了什么病,不得被人说成贪嘴闹的!
她想骂沐云书几句,却实在找不到借口,瞧下人将冰一箱箱抬出去,完全没有给她留下几箱的意思,心里火急火燎的,只能着急地看向许氏。
许氏的脸也早就垮了下来,这么多箱冰,估计把冰窖都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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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书,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把这么多冰送出去?这是要送去哪里?”
这可都是她娄府的东西,沐云书把她的东西抬走,比挖她的肉还痛!
沐云书就是在等着许氏这句话,悠悠地叹了口气,“母亲,怎么是好端端的,您可知今年是什么光景?”
“不就是闹了旱灾了,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许氏神色淡淡,视线落在自己新涂好的蔻丹上,似乎外面受没受灾,还不如她指甲的颜色是否均匀更重要。
沐云书眸光沉了沉,她这婆母真是被她呵护得太好了,完全不知半点人间疾苦。
“母亲有所不知,今年大旱,药材不好收,百姓没银子抓药,还有几间药铺被流民给抢了,大部分铺子都是亏的,账上可用的银子已经不多了,这些冰都是我跟上林署胡大人赊来的。”
许氏不管事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娄家人根本不清楚她有多少家底。
前世她重病在床,婆母找来娄氏族人帮忙打理她手下的产业,当他们看见那厚厚的账目,无一不流露出震惊又贪婪的表情。
那时候许氏竟还斥责她,说她一定是借由娄鹤筠的官声偷偷在背后敛财,简直败坏娄家门风。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给娄家人多花一文钱!
沐云书收起眼底的寒芒,朝娄燕婉怀中的木盒看了一眼。
“我没舍得将玲珑阁拿出来,就是因为这些铺子里,只有玲珑阁勉强是盈利的,本想着灵珑阁还有几笔单子没结,等这些单子结了,便可以顶冰凌的帐,可现在玲珑阁送出去了,这冰凌的帐结不了,只能把没用完的冰给胡大人送回上林署去了!”
“都赔了?你是怎么经营的?”许氏心里恼火,可她从不操心家中钱财,对赔了赚了也没什么概念,反倒是更舍不得这些冰凌。
“既然都买回来了,哪有送回去的理儿,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既然药铺不赚钱,那就卖出去两间,总能把这个窟窿补上。”
宝珠和翠玉都快被许氏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她们什么也不管,只管享受,享受不到就让奶奶卖铺子,真是欺人太甚!
翠玉想开口说话,却瞧见自家奶奶朝她摇了摇头。
沐云书脸上还是那般淡淡的浅笑,“母亲,现在这年景,铺子怎么可能说兑出去就兑出去!咱们娄府只有一月购买两旦冰的资格,多卖给咱们冰,胡大人已经是破例了,他让我月内就把银子补上,若咱们补不上,岂不害了胡大人?事情传出去对相公的名声也不好,儿媳实在不知道从哪儿筹这笔银子,母亲这么不舍得这些冰,要不您想想办法?”
听沐云书要她拿银子,许氏脸色更难看了,这些冰又不是她一个人用,叫她拿自己的嫁妆贴补府里,这儿媳真是坏了心肠!
连带着,她对大女儿也有些意见了,要什么不好,非要玲珑阁,她的冰怎么办?这酷暑让她怎么熬!
娄燕婉见母亲朝自己看过来,心里直打鼓,生怕母亲将玲珑阁又要回去!
她忙拉住许氏的手,低声道:“母亲,沐氏眼皮子潜,您可不能跟她一样!等二弟升了官,咱们就不用高价买冰了,这才是长远的打算!”
见许氏还是愁眉紧锁,娄燕婉又道:“哎呀母亲,不就是少用几块冰!等二弟升官给您请封诰命,咱们也学那些贵夫人,在屋子里放一箱子冰凌,让丫鬟摇着车扇给您解暑!”
想想那凉风往身上扑的情景,许氏最终还是被娄燕婉说服了,不能拿回灵珑阁,她也不可能自己掏银子,只能咬牙别过了脸,不去看往外抬箱笼的下人。
大女儿说得也不错,等儿子升了官,自然什么都有了!
从前,娄燕婉和许氏只要来到沐氏这里,总是会拿回各种好处,可今日非但没拿到,还险些折进去银子,叫她们心里十分堵得慌。
不过沐氏肯拿出玲珑阁来,说明还是害怕娄家抛弃她的,娄燕婉并没怀疑过沐云书有什么二心。
拿到了契书,娄燕婉更加趾高气昂了起来,扶了扶发钗对沐云书道:
“好了,我们也不打扰弟妹了,你再去补点脂粉,一会儿到门外迎鹤筠吧!”
“那我便不送母亲和大姐姐了!”沐云书微微欠了欠身,将礼数尽到,转身便带着宝珠和翠玉出了院子。
瞧见沐云书这么着急去迎接楼鹤筠,娄燕婉暗暗翻了个白眼,低声对许氏道:
“母亲,等鹤筠回来,你叫他不能对沐氏太亲近!这女人不能捧着的,鹤筠对她不热络,她才会知道担心,才会好好孝顺您!”
许氏想了想女儿的话,觉着不无道理,颔首道: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你二弟饱读诗书,与沐氏这草包没有话题,当年是看在两家祖上有交情,沐氏又被退了亲,瞧她可怜才把她迎进府。咱们给她名分,让她衣食无忧就算对得起她们沐家了,若她不知好歹,光是多年无所出这一条,我就能让鹤筠休了她!”
许氏说得极为顺口,估计这件事在她心里想过许多次了,她二儿那么优秀,尚个公主都不是不可能的,真是便宜了沐氏!
可娄燕婉听到母亲这番话,嘴角却是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多年无所出的可不止是沐氏,还有她!
不,她可跟沐氏不一样,她是世家女,漂亮又能干,绝对不会被休的!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娄燕婉对许氏道:“去城门口候着的小厮可收到信儿了?鹤筠什么时候能到?”
许氏道:“之前就传过信儿了,怎么也要过了寅时,回来后正好用晚宴。”
娄燕婉看了一下天,现在也就刚过午时,太阳毒着呢,二弟还要等两三个时辰才能回来,那傻女人竟然现在就急着出去等,估计鹤筠回来,她那黝黑的脸更加没法看了!
再看两方的分数,各有六面旗子,说明打了一个平手。
他还准备打赢这场球后跟着七皇子面圣献艺,现在可能会被这新入京的小子搅黄,实在可恶!
这时,场外有个惹眼的胖子用力的鼓着掌,开怀笑道:“好球,好球!小爷我押了蓝队,小爷我押了三千两!”
看着那胖子兴奋的样子,纪邱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眼神像是淬了毒般的阴沉。
已经是中场休息,纪邱招来了一个小厮,沉声道:“去查查那胖子什么来头!”
蓝队的人追平了比赛,都十分的兴奋,围着鄂君颜欢好一阵欢呼。
鄂君颜接过好友递过来的汗巾,擦了擦头上的汗,又朝沐云书所站的地方望了过去。
可惜,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想起袖中的纸条,鄂君颜将手放在了袖子里,片刻后,他抿了下薄z唇,起身将汗巾放在一旁,绕到沐云书适才所在之处,顺着石径向前走去。
见鄂君颜独自离场,纪邱对身边几个衙内使了个眼色。
几个衙内顿时会意,丢下手里汗巾,随在鄂君颜身后离开了球场。
鄂君颜穿过一个庭院的门洞时,便听到后头紧随而来的脚步声,紧紧皱了一下眉头。
很显然,是纪邱那几个纨绔来找他晦气了!
他正打算回身迎上,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玉手,将他拖进了矮墙边的夹缝中。
“告诉你别离场,为何不听?你别动,我去引开他们!”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但她生气的样子依旧没有变。
“昭……”
还不等鄂君颜开口,沐云书已经一脸严肃将他推进了通道深处,然后提着裙子急急地走了出去。
鄂君颜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来不及呼唤,那几个沉重的脚步已经冲进了院子。
纪邱一脸阴沉地在院子里扫了一眼,并不见鄂君颜踪影,只见一个青衣小娘子从轩屋的方向缓步走出来,应是刚在这屋子里小憩了一会儿。
纪邱再次环视了院子一眼,沉声对女子问道:“小娘子可瞧见有人朝这边来了?”
沐云书用团扇遮住了半张脸,眼中流露出适当的惊惧,退后了几步,她才抬起团扇往南边的方向指了指:
“刚刚似有个影子往那边去了,衙内们往那边瞧瞧吧。”
几人没想到沐云书会糊弄他们,有了线索便朝南边快步而去,可走出一段距离后,纪邱猛地顿住了脚,皱眉转回身来。
他的跟班不知道纪邱为何突然驻足,问道:“纪爷,怎么不追了?咱们把那小白脸打断腿丢进湖里,看他还敢不敢跟您抢风头!”
纪邱虚眼看向刚刚路过的庭院,问道:“那里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小娘子?身边还没有丫鬟服侍!”
几个衙内对视了一眼,脸上均浮现出几分猥琐的笑容。
大宅子里的那点事谁不清楚?说什么礼教,男男女女皆由性生,哪个宅子里还没点儿龌龊事,只看谁捂得更严实罢了。
刚刚那小娘子,怕不是在这里跟某位外男私会!
想起那小娘子的身段样貌,几人无不躁动起来,撺掇着纪邱道:“纪爷,咱们要不回去瞧瞧?没准……能看见点什么有趣的!”
纪邱往南边看了一眼,那边只有依墙而建的一个半亭,亭前是一处水池,再无其他。
他知定是刚才那小娘子对他说了谎,冷声道:“回去!”
许氏没想到小孙女竟有这机缘,兴奋得差点将娄欣儿抱起来亲两口。
可很快,许氏便想起镇国公老夫人似乎只亲近了其他几个孩子,并没有特别关照欣儿,她心里瞬间堵上了一口浊气。
沐氏那个蠢货,抬举那几个小乞丐有什么用,欣儿才是娄家的骨肉!
如果能被镇国公老夫人看中,欣儿以后没准能嫁到勋爵人家去!
楚曼娘心中也是又妒又恨,第一个发现老夫人的是她的女儿,现在反而被排挤在外,叫那几个孩子占了便宜,这怎么可以!
她忙俯身对娄欣儿道:“欣儿,老夫人那么喜欢你,你也去跟老夫人说说话好不好,要不老夫人会以为是别人救了她,可能会感激错了人?”
楚曼娘一改以往清傲姿态,脸上竟还露出了几分迫切。
娄鹤筠错愕地看向楚曼娘,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在他心目中,楚曼娘是空中皎月,不染纤尘,不像沐云书一样只为俗物计较,她向来是不争不抢的,可为何她要跟欣儿说那样的话!
楚曼娘感觉到了娄鹤筠朝她投过来的目光,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心中就是一沉。
整理了一下心神,她抬起头对许氏道:“母亲,几个孩子一直呆在一处,我,我只是不想叫那几个孩子把欣儿孤立了!”
她这话看似在与许氏说,其实是在跟娄鹤筠解释。
许氏并没听出什么不妥,她更加不想看到那几个小乞儿抢了亲孙女的风头,遂点头低声对娄欣儿道:
“欣儿,快追上去,告诉镇国公老夫人是你先发现的她,想办法多跟她亲近亲近,叫她喜欢上你!”
娄燕婉觉得这是个亲近镇国公老夫人的好机会,眸光闪了闪,忙道:
“母亲,要不我带欣儿过去吧,二弟妹带着这么多孩子不知道能不能照看过来,别一个看顾不到让孩子们闯了祸!”
娄鹤筠哪里看不出大姐姐是想借机去巴结镇国公老夫人,他以前不管家,不处理那些琐碎事,并不觉得大姐那么贪婪爱占便宜,可现在看着大姐那谄媚的样子,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次若不是大姐姐横插一脚,他怎么会把沐云书丢下,闹出刚刚的笑话来!
大姐根本瞧不上那几个孩子,不可能真心照顾他们的!
想到此,娄鹤筠皱眉看向楚曼娘和娄晴。
其实小妹更适合带欣儿过去,可当他瞧见欣儿看着楚曼娘时那不舍的眼神,抿唇默默叹了口气。
他害她们母女此生都不能相认,这是他欠她们的,只能想办法给她们寻找一些相处的机会。
曼娘知书达理,有她在,也不必担心欣儿会说错什么话。
揉了揉娄欣儿的脑袋,娄鹤筠道:“还是让大嫂带着欣儿过去吧,老夫人年岁大了,也许一时间没想起从前的事,若想起来定会想与大嫂叙几句旧的。”
娄鹤筠一锤定音,不再给娄燕婉找其他借口的机会,只朝楚曼娘点了下头,客气有礼地道:“就麻烦大嫂了!”
楚曼娘能听出娄鹤筠与她说话时的语气有些不同了,她心中发苦,却不敢表现出来,咬牙默默点了点头。
娄欣儿能跟楚曼娘待在一起别提多高兴,爹爹一直不让她亲近娘亲,她只能忍着不与她说话,谁都不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她满腹愁思不知与谁所说,眼眶又红了起来。
“大少奶奶,您不能再总想着伤心事了,大夫都说您郁结于心,不是好事,叫您要想开些。”
这个时候,一个比丘尼来请楚曼娘主仆去用饭,丫鬟不解地道:“从前不都是把饭菜送过来?这两日怎么总是叫我们去斋堂用斋?”
那比丘尼有些尴尬地打了个佛礼,这才道:“师父说娄府这个月不再给咸宜庵特殊供奉,庵里的粮食也不充足,所以没办法单独给施主开灶,还请施主莫怪!”
“什么!娄家怎么会断了供奉?这不可能的,他们难道不想让大爷平安回来了!”
“风荷,莫要无礼!”楚曼娘虚弱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朝比丘尼点了下头。
“师父莫怪,我这丫头只是太惊讶了,师父可知娄府是出了什么事么?”
比丘尼摇了摇头,“贫尼也不知晓到底怎么回事,只听说这个月娄家没有来人。”
楚曼娘遮掩住眼底的失落,猛地咳嗽了两声,“原来是这样,劳烦师父惦记了,我还不饿,就不去斋堂了!”
比丘尼怜悯地看了楚曼娘几眼,点头道:“施主保重身体!”
比丘尼走后,风荷气呼呼的咬了咬唇瓣,“二奶奶怎么能这样!她在城里好吃好喝,还与欣儿小姐享受着天伦之乐,只留您一人在庵里受苦,她怎么能把庵里的香火钱也断掉!”
她是吃过斋堂里的饭菜的,一点油水都没有,之后的日子叫她们怎么过啊!
楚曼娘悠悠地走到窗边,朝着娄府的方向看了过去,半晌才低低地道:“风荷,也许我们该回去了。”
男子都是健忘的,她离开的太久了,鹤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那些过往?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
她已经在庵里呆了五年,什么罪也该赎清,余下的日子为何不能为自己而活?
楚曼娘咬着唇瓣对风荷道:“去给娄府捎个信吧,就说我病得又重了,其余的不要多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大半月,沐云书坚持用了二十几天的药,脸上的晒斑早已经不见了,皮肤也白皙起来。
不仅容貌已经恢复了许多,她的身材也苗条了不少,可以说整个人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宝珠和翠玉日日瞧着,都觉得沐云书变化很大,她们这时才发现,离开娄府,沐云书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宝珠笑着帮沐云书挽了一个沐云书未出阁时喜欢梳的发髻,笑着道:“小姐,您瞧,您跟在沐家那会儿完全没有区别呢!”
整个人变得轻盈,沐云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笑着点了下宝珠的头,“数你嘴甜!”
几个孩子站在一旁,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的望着沐云书。
先生前些日子一直戴着面纱,他们都不知先生的真实模样,原来她这么漂亮的!像说书先生口中的九天玄女!
只有娄欣儿揪了揪小嘴,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沐云书虽然不丑,可没有她娘亲好看,她娘亲才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
整理好后,沐云书便带着孩子们出了门,今日她没有带孩子们去药园,而是到庄子外面走走。
孩子们出了门都很高兴,一会摘朵野花过来,问沐云书是不是某种草药,一会儿又围着几株小草,激烈地讨论着那草儿的名字叫什么,总之是一刻也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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