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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全章节阅读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知衍谢清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弟明算账,血脉相连的兄弟姊妹之间,尚且还算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我与二婶婶之间,可是连那一层单薄的血脉都没有。”谢清晚往前一步,“原本我还念着,二婶婶你们这一房,二叔没有官职在身,二弟又是个整日里只知在外头花天酒地的,没个有出息的顶梁柱,也只能靠着每月拨的月钱来过活,“也是不容易,所以便只想着扣走一半,但二婶婶却还认为我冷血冷情,既是如此,那我便更该将无情无义贯彻到底......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1-18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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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毕竟当初秦氏管家的时候,可是没少被二房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讹钱。

再加上侯府的开支大,一来二往的亏空也就越来越大,那时秦氏可没少拿自己的嫁妆去填补。

看谢清晚和吴氏斗起来,要是能让吴氏吃亏栽跟头,自是爽快。

但若是谢清晚斗不过吴氏,左右还有裴老夫人这个老狐狸兜底,出不了什么大事儿。

吴氏骂得嘴都干了,谢清晚才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

“怎么,不敢做缩头乌龟了?”

谢清晚故作听不懂:“二婶婶这话是何意?清晚不知哪里做的不妥当,叫二婶婶如此恼火?不论是什么事儿,若是清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便在此先向二婶婶致歉。”

吴氏见谢清晚张口先道歉,便以为谢清晚是怕了她,气势便更是嚣张了。

“还敢问我是什么事儿,你倒是与我说说,为何这个月分到二房的月钱,比往日里少了一半?若是不将剩下的给我补上,我跟你没完!”

谢清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为了月钱一事呀,这个月二房分到的月钱,便是这么多,没有错,何来的补上一说?”

吴氏一听便来气,啐了声:“放你娘个屁,每月二房都能得到十两,如今却是只有五两,足足少了一半,这剩下的五两去哪儿了?莫不成是被你给私吞了?”

谁知,谢清晚竟一口承认了:“没错,那剩下的五两,的确是进了我的私账。”

吴氏没想到,谢清晚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承认将克扣的月钱给私吞了,气得都快炸了。

“谢清晚,你竟真敢私吞我们二房的月钱!赶紧把克扣的月钱都给我交出来,否则我便撕烂你的嘴!”

谢清晚眨眨眼,摇曳着手中的团扇,“二婶婶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这五两银子,分明是二婶婶你先前答应了要给我的,如今怎么又成了我私下克扣了呢?”

“放屁,我何时答应要给你五两银子了?简直是满口胡言!”

谢清晚徐徐道:“二婶婶年纪大了,贵人多忘事,也是正常,既是如此,我便提示一下,前日在给祖母请安之时,我提及了嫁妆一事,原是想让二婶婶将嫁妆一并还给我,

“但祖母念及二房困难,一下子匀不出那么多银子,到底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家人,我便也就同意祖母的提议,每月从二房的月钱上扣走一部分,以此来偿还超支的借款。”

这事儿吴氏自然也是清楚的,但当时她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毕竟在她的眼里,谢清晚就是个软弱好欺负的冤大头。

却不想,谢清晚竟然还真就将裴老夫人的话给听进去,堂而皇之的克扣了月钱。

这叫吴氏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了?哪怕就算老夫人提过一嘴,但那也是老夫人随口一说,做不得数,我们二房有这么多张嘴,等着要饭吃,

“你却一下子扣走了一半,这不就是将我们往死路上逼?还说什么一家人,我就没见过如你这般冷血冷情的侄媳妇!”

这话反而是叫谢清晚听笑了。

看看裴家这帮人的嘴脸,前世她为裴家任劳任怨,甚至将自己的所有嫁妆都拿去填补了裴家账上的空缺。

对待二房、三房这些长辈,也是无一不尽心尽力。

可到头来,在她被裴知衍厌弃时,以吴氏为带头,还在一旁落井下石,说她伺候过阉人,比勾栏里那些花娘们还肮脏不堪,根本就不配为裴家妇!

她给狗一根骨头,狗都尚且会记住她的恩情,每回见着她都会摇尾巴。

而唯有裴家这帮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不,他们甚至连白眼狼都比不上!

“二婶婶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亲兄弟明算账,血脉相连的兄弟姊妹之间,尚且还算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我与二婶婶之间,可是连那一层单薄的血脉都没有。”

谢清晚往前一步,“原本我还念着,二婶婶你们这一房,二叔没有官职在身,二弟又是个整日里只知在外头花天酒地的,没个有出息的顶梁柱,也只能靠着每月拨的月钱来过活,

“也是不容易,所以便只想着扣走一半,但二婶婶却还认为我冷血冷情,既是如此,那我便更该将无情无义贯彻到底,从下个月起,二房的月钱便不用再发了,全都冲入我的私账。”

吴氏气得手抖:“你……”

谢清晚不急不缓的算着:“一个月十两,一年也才一百二十两,距离二房欠我的那些账,若是照这个速度来还,没有个十年是还不清的,如此看来,二婶婶还是要督促二弟,赶紧上进,考个功名出来,否则二房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如此不将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我要撕烂你的嘴!”

吴氏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扑过来,谢清晚是能躲开的,但她故意慢了一拍,吴氏尖利的指甲便划过了她的右脸颊。

谢清晚捂住脸叫了声,蒹葭和白露同时冲上前。

“大娘子!”

“二嫂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

这出戏唱到了关键点,周氏故作急切的赶过来。

吴氏见伤到了谢清晚,更是嚣张,“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克扣我们二房的月钱,今日若是不吐出来,我便打死她!”

“三婶婶,二婶婶真是好生没道理,前日在仙寿堂,三婶婶也是在场的,必然也是听到祖母亲口承诺,让二房从每月的月钱中扣出一部分,来偿还我嫁妆的空缺,

“可眼下,二婶婶非但不认账,反而还动手打人,虽然二婶婶是长辈,但也不能仗着辈分,便如此欺负人。”

周氏道:“老夫人这话,我也是听得真真切切,二嫂,这事儿却是你的不对了,本身二房每月都超支,还拿清晚这个做孙媳的嫁妆来填补,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清晚心善,还能念着一家人的情面,只扣走了一半,还给你们留了一半,你们合该知足才是,如今还将动静闹得这么大,还要不要脸面了?”


谢清晚抱紧怀中的包裹,还警惕的往后退了半步。

“九叔,我现在真的没钱,但是九叔放心,我不会赖账的,等拨了月钱,我必然会一分不少,外加利息,一并还给九叔。”

这小娘子,此刻就像是一只随时会受惊的小仓鼠,将坚果牢牢的护在嘴里,生怕他会虎口夺食。

裴景庭很短促的笑了声,“我不至于穷到抢你银子。”

谢清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裴景庭又道:“不是说有事忙?”

“那……那我便先告辞了,今日多谢九叔。”

谢清晚已经走了好几步,又回头,“九叔,今夜戌时左右,我在老地方等你,有薄礼相送。”

不等裴景庭回答,谢清晚便摆摆手走了。

闻时野满是好奇地凑上前,“老地方?什么老地方呀?景庭你和这小娘子莫不成是要在老地方幽会?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小叔和侄媳妇,这段不为世人所容的禁忌恋……”

裴景庭幽冷的视线扫过去,“活腻歪了?”

“说笑说笑的,方才听这小娘子说自己叫清晚,这名字有些耳熟,哦我想起来了,不就是你那个便宜大侄儿,本该死了两年,最近却忽然死而复生的裴知衍吗,我记得他的嫡妻,是那个四品朝奉大夫谢宏远的嫡女吧?”

闻时野别的本事没有,但这八卦的能力却是在上京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裴景庭淡淡嗯了声,转身往回走,似是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闻时野跟在他的后头,还在那儿感叹:“没想到这裴知衍竟娶到个这么有意思的妻子,运气倒是不错。”

在这上京中,在马术方面能让闻时野夸一声赞的,掰着手指头都凑不到一只手。

所以今日闻时野在看到谢清晚精湛的马术之后,才会对她格外感兴趣。

裴景庭却冷暼了他一眼,“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闻时野一下没拐过弯来,“啥?你说的是谁?是裴知衍,还是谢小娘子?哎哎,景庭你如今身在裴家,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小道消息?快同我说说,说话说一半,可是会死人的喂!”

能让裴景庭这般性子的人,都评价了这么一句,这其中必然是有故事!

但奈何,裴景庭说了一嘴便不说了,闻时野百爪挠心的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追问。

有了银钱便好办事多了,谢清晚去了西市东大街的骡马市,定制马车,挑选千里良马。

只是马车好定做,但千里马却并不是想挑就能有的,得要看运气。

谢清晚将自己对马车的里外装修要求和掌柜的详细提了一遍,交了定金,再让掌柜的为她盯着些,若是有千里马,便第一时间来通知她。

暂时解决了马车一事后,谢清晚又去了成衣铺,购买一些料子普通,但耐穿不会引人注意的绸缎,按照她,还有蒹葭和白露的尺寸,一口气做了好几十套。

从上京到临安,便算是在没有兵荒马乱,一路畅通的情况下,都得要走少说十五日的时间。

更别提到时候叛军攻打过来,这一路上怕是都不会太平,衣食住行这些方面,都得考虑周全了。

蒹葭跟着谢清晚买了一路,而谢清晚每来到一家铺子,都是交了一半的定金,而且就算有成品,也不带回去,只说暂时搁在铺子里,到了时间会过来取。

“姑娘,您这又是买马车,又是买衣料,还一下子买这么多,怎么弄得跟逃荒似的一样?”

谢清晚却是轻叹了声:“你说得倒也没错,算是逃荒吧。”

“什么?姑娘,究竟是出什么事儿了?咱们好端端的,为何会要逃荒?”

谢清晚拍拍她的手背,“蒹葭,若是我说不久之后,上京便会不太平了,我要寻个由头离开,你愿意同我一道走吗?”

蒹葭毫不犹豫的道:“奴婢与白露自小便跟着姑娘,姑娘去哪里,奴婢们便去哪里!”

有她这句话,谢清晚心中便安心多了。

虽然她决定在上京沦陷前,离开侯府,前往临安避难,但世事无常,谁也无法预料即便是提早离开上京,她会不会还经历与上一世一样的悲惨遭遇。

但不管怎么样,试一试总比原地等死的好!

裴知衍从官署出来,绕到了假山后方,避开了禁军的巡查。

没一会儿,有宫婢匆匆过来。

“世子殿下。”

裴知衍示意对方免礼,“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她出了什么事儿吗?”

“世子殿下放心,娘娘一切安好,只是虽然这次世子您逢凶化吉,否极泰来了,但娘娘心中还是多有不安,这个平安符,是娘娘特意在国清寺,诵了一整夜的经,为世子您求来的。”

裴知衍的面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替我传达一声,我一切都好,平安符我必会贴身佩戴,让她在宫中多加小心,我的许诺,永远也不会变。”

“有世子您的这番话,娘娘独自在宫中,过得再苦也都是有盼头的。”

正说着,外头有脚步声经过,裴知衍毕竟是外臣,不便久留,收下平安符便匆匆离开了。

刚回了侯府,凝香居便派了人过来。

“世子,叶娘子今日几乎一整日都没有进食,若是再不吃一些,恐怕人都要饿坏了!”

裴知衍蹙了下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若不是叶思思像她,他又怎么会将一个猎户女带回侯府。

虽然觉着叶思思太过于缠人,但为了大计,裴知衍还是忍下了,亲自去凝香居看望。

才到门口,便听见了叶思思哭哭啼啼的声音。

裴景庭有些烦,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谢清晚的安静面容,谢清晚在他面前就从未哭过。

“思思,出什么事儿了?听女使说你今日几乎一整日都没有吃东西?”

叶思思趴在暖榻,哭得梨花带雨:“反正侯府里的人都不喜欢我,瞧不起我,觉着我配不上裴郎,也是,如我这般的身份,若是当初没有救你,怕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得见一面,不如便让我饿死,也省得叫他们看了心烦,还叫裴郎为我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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