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傅辞是古代言情《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妃娘娘。”皇上眸色深沉,“姜氏女安顿好了?”“托陛下的福,晚晚没事。”皇上冷哼一声,“造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害臊,朕的脸都被你们丢干净了!”傅贵妃打圆场,“陛下,阿辞向来做事有分寸,昨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最应该责罚的是背后搞事情的人啊。”皇上忙碌了大半年,就指着秋猎的时候好好放松。没想到第一天就......
《破镜重圆:权臣跪求复合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守在远处的秋月连忙过来听候差遣。
“昨夜是怎么回事?”
秋月想了一夜,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吃食里混入了东西。
不敢妄加揣测,只是把事情从头到尾陈述了一遍。
秋月能想到的东西,傅辞自然能想到。
他确实让人给姜晚送吃的。
原本是想自己送的,可又放不下面子,没想到差点酿成了大祸。
傅辞脸黑得可怕。
“去摘艾草的是哪几家的人?”
“周围几家都去了。”
傅辞心里有了数,“去打水,给夫人擦身。”
“是。”
等秋月打了水回来,吩咐她守着姜晚,傅辞亲自去请太医。
路过昨夜起火的地方,旁边已经搭起了新的帐篷。
视线淡淡地扫了眼云家的方向。
除了他们,傅辞暂时想不到有谁会这般针对姜晚。
这事得好好查,如果真是他们的手笔,就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傅辞把姜晚抱回了新搭的帐篷。
太医仔细把脉,“这种药不干不净,对身体伤害极大,下官给您开个药方,煎服三天便可。”
傅辞追问,“我夫人有心疾,昨夜的事会不会有影响?”
“不管有没有心疾,房事都要节制。”
傅辞尴尬了一瞬,那种情况他要节制,晚晚也不让啊。
送走太医,让秋月去煎药。
自己则在姜晚身边躺下,陪她补觉。
大概是昨夜里太累,姜晚睡得很沉,傅辞可以放心大胆地抱着她。
原本以为在他身边,她就不会受伤,没想到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晚晚,我们以后不冷战了。”
第一次和她发脾气,害她心疾发作。
第二次又让她经历这种事情。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他们的感情本就岌岌可危,要是再来一次,可能真就没法挽回了。
没有姜晚的日子是何种模样,傅辞不敢想。
暗自决定,不管以后她怎么对自己,他都不会发脾气。
更不会把她一个人留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傅辞有职务在身,不能一直陪在姜晚身边。
躺了一个时辰就起来了。
因为放心不下姜晚,安排了一队护卫守着帐篷,有特殊情况也好及时通知他。
刚出帐篷,就遇到了四皇子。
“表哥,父皇很生气,你要做好被责骂的准备。”
“嗯。”
傅辞面色不改,去了皇上所在的营帐。
大帐里,皇上和贵妃坐在上首。
傅辞拱手行礼,“臣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皇上眸色深沉,“姜氏女安顿好了?”
“托陛下的福,晚晚没事。”
皇上冷哼一声,“造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不知道害臊,朕的脸都被你们丢干净了!”
傅贵妃打圆场,“陛下,阿辞向来做事有分寸,昨夜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最应该责罚的是背后搞事情的人啊。”
皇上忙碌了大半年,就指着秋猎的时候好好放松。
没想到第一天就闹出了这等丑事,心里也是恼怒得很。
沉声命令傅辞,“这件事交给你来查,查不清楚就由你受罚。”
“臣领旨。”
哪怕没有皇上的命令,傅辞也要把事情查清楚。
总不能让某些人觉得,晚晚是可以被他们随意拿捏的。
傅贵妃是傅辞的姑母,年轻时候也吃过爱情的苦,对于傅辞和姜晚的事,她是唯一一个持赞成态度的人。
“辞哥儿,我瞧着你眼底乌青,想来昨夜没休息好,今日的狩猎比赛你就别参加了,好好休息,顺便把陛下交代你的事情办好。”
傅辞见皇上没有反对,再次行礼谢恩。
姜晚不想死。
她还没离开傅家,还没开始新生活。
听到傅辞的声音,精神随之一松。
整个人昏了过去。
眼前的人伤痕累累,背上染满了鲜血,傅辞腿一软,咚地一声跪在了姜晚的身边。
眼眶红得滴血,想要去抱姜晚,又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了她。
“晚晚。”
被按趴在长凳上的人眼眸紧闭,没有回应他。
姜晚本就体弱多病,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早已经是面无人色,气若游丝了。
傅辞颤抖着手,伸到她的鼻子下方。
还有呼吸。
他的晚晚还在。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会儿傅辞控制不了生理反应。
炙热的液体滴落。
对着仆人低吼,“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晚晚出事了我要你们的命!”
这时候没人敢拦着了,秋月抹了一把眼泪,跑着去请大夫。
老太君心里直打鼓,这个时辰,他怎么会回来?
和嬷嬷对视一眼。
两人都没了刚才的底气。
傅辞小心翼翼地将姜晚从凳子上抱起,看到她咬破了嘴唇,头上满是汗水,浸湿了头发。
狼狈又虚弱。
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把姜晚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傅辞在老太君跟前跪下,“祖母,我一直以为您只是不喜欢晚晚,想着让她离您远一些,大家就能相安无事,没想到我只是出门两个时辰,您就这般磋磨她。”
“往日我总想着您是我的亲祖母,只要您高兴,晚晚受些委屈也无妨,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您不是不喜欢她,是厌她,恨她,哪怕她不在您跟前,您还是会想方设法去刁难她,甚至还想要了她的命。”
“这次是我没保护好晚晚,我不能对您怎么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赔不是,只能把她受过的委屈受一遍。”
老太君惊慌失措,“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妾,你要跟祖母闹脾气?”
妾这个字,让傅辞心里剧痛。
“她做妾是不得已,不过是个苦命人,您别为难她。”
“而且,在孙儿的心里晚晚就是我的妻。”
老太君气恼道:“我刚才就应该将她打死,省得你鬼迷心窍,执迷不悟!”
看着祖母咄咄逼人的样子,傅辞心里更难受了。
“晚晚从来没伤害过您,也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您为什么要这般针对她?”
“她迷惑了你,让你不务正业,还让嫣然受委屈,这就是她的错!放在别的人家,别说是一顿鞭子,就是打杀了都有可能!”
傅辞眼里满是失望。
祖母现在敢打晚晚,以后是不是就敢杀她?
“祖母,我不奢求您接纳晚晚,但有一点我想让您明白,晚晚受了几鞭,我就受几鞭,她要是没了,我也不独活。”
说罢,冷厉的视线落在拿着鞭子的那人身上。
沉声命令,“打!”
“大人……”
“刚才是怎么打晚晚的,现在就照做。”
傅辞铁了心要把姜晚受过苦亲身体会一遍。
他的命令没人敢不从。
一鞭子落在身上,傅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太君老泪纵横,“辞哥儿,你非要伤祖母的心吗?”
傅辞一言不发,挨了整整十鞭子。
最后对着老太君磕了一个头,“祖母,十鞭子要不了我的命,但晚晚若是没撑过来,我不独活,说到做到!”
“为了一个女人,你什么都不要了吗?”
“只有晚晚在,我做的一切才有意义,祖母,您别逼我。”
傅辞起身,抱着姜晚离去。
她应该很不喜欢东院,往后再也不让她来了。
老太君想过傅辞回家会和她闹,但没想到他会自己挨了十鞭子。
“这个不孝子孙,他知不知道打在他身,痛在我这个老婆子的心啊。”
“大人身体康健,您别太担心。”
“你没听到他说吗?他要和那个病秧子同生共死!”
嬷嬷安慰,“大人就是吓唬您的,哪有人会做这种傻事?”
投鼠忌器,哪怕知道傅辞是在吓唬人,老太君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个祸害一日不除,以后我都没脸去地底下见傅家列祖列宗。”
“来日方长,您可得沉住气啊。”
亲眼看到自己的孙子为了一个女人发疯,老太君哪里还沉得住气?
打定主意,秋猎期间一定要把姜晚解决了。
到时候尘埃落定,他再怎么闹也没用!
大夫在为姜晚处理伤口,傅辞一直守在身边。
看着她血肉模糊的后背,只觉得自己的十鞭子挨得太少了。
“大人,姜姨娘本就体弱,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切记不能让伤口沾了水,若是有发热的情况,及时给姨娘降温。”
傅辞一一记下,怕有紧急情况时大夫不能及时赶到,让人这段时间就在西院候着。
“大人,您的伤口也该处理一下了。”秋月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
一刻不敢歇息,又回姜晚跟前伺候。
傅辞看姜晚还没醒,吩咐秋月寸步不离守着,这才去外间处理伤口。
傅辞之前为保下姜晚,在宫里挨了一顿板子。
这次又挨了一顿鞭子。
前段时间姜晚和老太君都在病中,傅辞一直没能好好休息,就是铁打的人身体都受不住。
伺候的下人明显看到大人的面色多了丝苍白。
处理完伤口,傅辞把秋月唤来,将事情的前后经过了解了一遍。
得知东院的人来了两次,那些人对姜晚的态度还很差。
傅辞气极,“一群刁奴,养着有何用!”
唤来管家,“今日对夫人不敬的,每人打二十大板,全部发卖了。”
“老太君那边……”
“不用理会,就说是我的命令。”
“是。”
各为其主没有错,但在这个府里,谁要是敢狗仗人势欺负晚晚,他绝不轻饶!
老太君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
没想到刚喝了药准备歇下,管家那边来拿人,奉的还是傅辞的命令。
院子里的仆从哭天喊地,乱成了一团。
“我们都是听命行事,有什么错?老太君求您救救我们!”
“老太君救救我们!”
二十大板,成年男子受了也得丢半条命。
她们这些人老的老,弱的弱,怎么受得了?
最要紧的是,被世家大族发卖的人,谁还敢要?
她们以后该何去何从!
“求老太君救救我们!”
那些人全是老太君的得力助手,年纪大点的婆子还是从年轻时候就跟着老太君的。
这会儿傅辞发卖她们,就是要折断老太君的一支臂膀。
放眼整个京城,就没谁家的子孙把手伸到长辈的院里。
目的还是为妾室出气!
“为了一个姜晚,他真是疯了!”
嬷嬷惊慌不已,其中有个一等丫鬟就是她的孙女。
老太君许诺过,等新夫人进了门,就让娇娇给大人做妾,为傅家开枝散叶。
现在被发卖了,别说是妾,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
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君的床边。
“你这是做什么?”
嬷嬷眼里含泪,“娇娇是您看着长大的,她今年才十五岁,您一定要救救她。”
老太君额角的筋跳动了一下。
发卖几个下人不要紧,但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如果她连自己人都护不住,以后在这个家还有何威严?
活了一辈子,老太君就不信了,一个妾还能翻了天去!
“东院里的人谁都不准动!去把辞哥儿喊来!”
老太君的话从屋里传出,但管家已经得了傅辞的准话,这时候也只当没听见。
麻溜地指挥家丁把一众丫鬟婆子拉走,足足有二十个人。
就连姜晚第一次来东院时,对她无礼的那些人也被拉走了。
哭喊声渐渐远去。
老太君气得手都在发抖,“你看到了吗?姜晚一进门就把家里闹得人仰马翻,若是再放任下去,怕是连我这个老婆子在她面前都要矮一头。”
这时,嬷嬷也恨毒了姜晚。
早知如此,她不会帮姜晚说话,还不如让老太君打死她!
能把大人魅惑至此,和狐狸精有何区别?
“老太君,奴婢想亲自找大人求情,看在这么多年主仆的情谊上,大人会开恩的吧?”
到底是侍奉了自己一辈子的老人,老太君也不想寒了对方的心。
“娇娇不会有事,大不了使点银子。”
嬷嬷连连点头,“有您的话,奴婢就安心了。”
心里着急不已。
晚晚去哪儿了?
为什么新娘不是她?
傅辞心中不停地喊,那个人不是晚晚,不能成亲!
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人留意到他。
礼官高喝“礼成”二字,傅辞心如死灰。
如果让晚晚知道他和别人成亲,肯定又想离开他,这辈子都不原谅他了。
一群人闹着将“他”和新娘送入洞房。
傅辞看着他们进了西院。
进了他和晚晚曾经住过的地方。
庭院里开着大片的美人蕉,那是晚晚进傅家之前他特意为她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辞头晕目眩,现在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婚房里,“他”挑开了新娘的盖头。
盖头下的人赫然是云嫣然。
对方娇羞地看着“他”。
傅辞听到他们说起了姜晚。
“好久没见着姜姨娘了,不知她身体怎么样,心疾有没有再发作?”
“她惯会装病,不用管她。”
傅辞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的话。
不!
这不是他!
他们只是长了一样的面孔,这人绝对不是他!
“我给姜姨娘备了礼,大好的日子也让她沾沾喜气。”
“他”犹豫片刻,喊来了人,“去把姜姨娘带来。”
傅辞满心惶恐,晚晚还在府里。
而“他”却要娶妻。
这是在往她的心上捅刀子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烦躁地蹙眉时,打发出去的下人回来了。
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姨娘,姨娘……”
“他”面色一沉,“又怎么了?这次是装病,还是闹脾气?”
下人摇头,“姨娘今日难产,人,人已经没了。”
骤然之间,傅辞像是被捅了一刀。
痛得几欲死去。
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
只要醒来了就好。
“他”身形一晃,咬牙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居然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行,我现在就去看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这场酷刑没有结束,傅辞醒不过来,被迫跟去了宅院深处。
这个地方又偏又阴冷,以至于傅辞都不知道府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老旧的木门随意地合着,刚进院子潮湿中带着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傅辞愤怒地盯着“他”。
这人居然敢把晚晚安顿在这种地方,真是狠毒至极!
傅辞恨不得立马手刃了”他”。
可是,他连脱离束缚都做不到,更别提做别的了。
“他”在正房门口踌躇片刻,几次伸手想要推门,最后又放下。
屋里有两个婆子在说话。
“有没有觉得这间屋子好冷?”
“床上躺着两个死人,能不冷吗?”
“砰!”
门被踹开。
无视嚼舌根的婆子,“他”大步往床榻而去。
傅辞终于看到了姜晚。
她瘦得脱了相,脸色惨白,双眸紧紧闭着,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儿。
和他脑子里的姜晚完全不同。
床里侧还有一个小婴儿,浑身发紫。
身上的脏污还没清理。
小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和姜晚一样,没有睁眼,也没有呼吸。
傅辞疯了般想要去抱姜晚,却怎么也做不到。
手一次次地穿过姜晚的身体。
他的晚晚还好好的,她也没有怀孕,哪来的难产!
这个梦太痛了,快让他醒来吧。
“他”站在床边,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突然伸手戳了戳小婴儿的脸。
又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孩子?长得和我挺像,不过嘴巴像你,脸型也像你。”
“现在还没足月,她怎么就出来了?是不是你今日情绪不好,影响到她了?”
“我给她取了名字,写了很厚一沓纸,你什么时候挑一挑?”
见他在和四皇子说话,特意等在了一边。
距离不远不近,既不会打扰到他们说话,也不会让傅辞离开她的视线。
云家两兄弟心虚,暂时不想面对傅辞。
见妹妹执意要和傅辞搭话,两人只好先走一步。
四皇子眼里都是玩味。
这两人有点意思,留着说不定会有用处。
“表哥,昨日你接受了云小姐的心意,这会儿人姑娘主动找你,你可别给人甩脸色了。”
傅辞语气不悦,“我什么时候接受她的心意了?”
“昨晚你跟人饮酒,还说说笑笑,大家都看到了。”
提到昨晚的事,傅辞就懊悔。
明知道接受别的女人会把他和晚晚的关系推向陌路,那时的他怎么会生出那般荒唐的想法?
心中除了后悔,还有害怕。
怕姜晚知道他在篝火晚会上做的事,会更生他的气。
他们之间的分歧,就是从他要娶妻开始的。
以前他没给过云嫣然好脸色,晚晚尚且不能释怀。
若是知道了昨日的事,估计要对他彻底失望了。
“让人嘴巴闭紧点,不该说的话别说。”
四皇子摇头,“不过是一个妾室,值得你这么紧张?”
傅辞垂下眼眸,“别用这两个字代替她。”
等把云家的婚事解决,他会想办法让晚晚当正妻。
不能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
多说多错,担心引起傅辞的反感,四皇子止住了话头。
“表哥,那我先走了,今日我得拔个头筹,让父皇和母妃高兴高兴。”
“嗯。”
四皇子一走,云嫣然快步上前。
“傅大人,你昨日答应要和我一队参加狩猎比赛,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傅辞嗤笑,“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云嫣然笑容微滞,喃喃道:“可是你答应过我了。”
“哦,我现在反悔了。”
傅辞脸上没有丝毫愧疚,漠然转身离去。
被人这般戏耍,云嫣然眼眶又一次湿润。
明明她和傅辞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姜晚出点事,就把他的心拉回去了?
是不是男人就吃装柔弱这一套?
如果哥哥们没做那事,是不是结果会有所不同?
……
傅辞在外忙了一上午,回来见姜晚还在睡,便也脱了外裳陪她一起。
被傅辞抱着的瞬间,姜晚就醒了。
只是一直在装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辞,怎么面对昨夜的一切。
离开之前又发生这种事情,姜晚很是困扰。
傅辞埋头在她的颈窝,轻嗅了嗅,总觉得怀里的人又香又软。
怎么都抱不够。
动作越来越放肆。
当胸口被覆住的时候,姜晚再也没办法装睡了。
“你怎么没去狩猎?”
上辈子他就去了,因为篝火晚会上她说话失了分寸,傅辞答应和云嫣然组队。
那个时候她一个人在营帐,哭了一天。
傅辞回来的时候,见她眼睛肿成了馒头,拿猎回来的白狐哄她高兴。
于是他们又重归于好。
反反复复,到后来感情真就淡了。
傅辞呼吸有些凌乱,耐着性子跟姜晚解释,“昨夜的事情得查清楚。”
“这次来参加狩猎的人,个个都位高权重,查到了又能怎么样?”
傅辞不悦地咬她,“你这是不相信我。”
姜晚抿唇,“我想先回京。”
傅辞抱着她的手不由得收紧,“回去路途遥远,我不放心。”
姜晚打定主意要走。
再拖下去不过是徒增烦恼,还有可能会节外生枝。
“是不是只有我再经历一次昨日的事,你才会甘心?”
傅辞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这次出来狩猎,什么时候回去日子都是定好了的,我不能提前走,所以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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