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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是网络作者“舒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是这两个小崽子太难伺候,你当我想找你?”“……”温舒曼被怼得哑口无言。她但凡有点骨气,就该头也不回地走人,从此把这人拉黑,永不相见。可谁叫她心软,放心不下孩子们。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就这么冷场了,没再说话。秦慕深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字里行间都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温舒曼听着,再一次感受到这人滔天的权势名望。这......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7-29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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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是网络作者“舒曼”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是这两个小崽子太难伺候,你当我想找你?”“……”温舒曼被怼得哑口无言。她但凡有点骨气,就该头也不回地走人,从此把这人拉黑,永不相见。可谁叫她心软,放心不下孩子们。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就这么冷场了,没再说话。秦慕深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字里行间都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温舒曼听着,再一次感受到这人滔天的权势名望。这......

《文章全文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温舒曼说:“宝宝这会儿不哭不闹的,我自己能照顾,等需要时再让护工进来。”


男人没吭声,脱掉风衣外套,随意往沙发上一搭。

宽肩窄臀,身形修长,他扬起手臂卷衣袖时,背部绷紧的布料清晰地印出那些极具张力的肌肉线条,光一个背影,已足够迷人。

温舒曼盯着看了几秒钟,突然眨眨眼回神,低头看着怀里的宝宝,耳根潮热。

秦慕深去关了窗户,转身回来掀了掀陪护床上的被褥。

女人心里一咯噔,转头看向他:“你……你今晚睡这儿?”

男人抬眸,“怎么,不行?”

“……”她抿着唇,心慌乱一片。

“月嫂不在,护工你不用,我总不能放你一个人单独带着我女儿。”男人清冷的嗓音继续解释。

温舒曼突然明白他的用意,心头气闷。

难道他还担心自己半夜偷偷把孩子抱走了?

她低头看着孩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回头很冲地问:“你既然这么不信任我,又何必找我给孩子喂奶?”

“要不是这两个小崽子太难伺候,你当我想找你?”

“……”温舒曼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但凡有点骨气,就该头也不回地走人,从此把这人拉黑,永不相见。

可谁叫她心软,放心不下孩子们。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就这么冷场了,没再说话。

秦慕深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字里行间都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温舒曼听着,再一次感受到这人滔天的权势名望。

这座城中,是不是一大半的人都要仰仗他生存?

放下手机,男人走到床边来看妹妹。

他浑厚的大掌轻轻探了探妹妹的额温,见不发烧,脸色和缓了些。

温舒曼靠在床头,正拿着手机跟夏甜甜聊天,男人在床边看孩子,她就跟没看见一样,压根不理。

秦慕深瞥了她一眼,神色阴郁,似乎对她这个态度很不满,但薄唇抿了抿也没说什么,转身去到陪护床躺下。

夜渐渐深了,温舒曼还在跟闺蜜聊天。

她没料错,夏甜甜的前男友王异哲果然求复合,但被夏甜甜拒绝后,恼羞成怒,居然要跟她清算这些年的恋爱成本。

她看着闺蜜发来的聊天截图,气得都睡不着了。

聊到凌晨,她才睡下。

可睡着没多久,宝宝醒了。

她困得很,迷迷糊糊地起身,抱着孩子喂奶。

拿过手机看了眼,快凌晨两点。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坐在那里背部悬空,腰酸得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腾出一手拽了枕头竖起来,想着借力靠靠,会舒服点。

可弄了几次没弄好,枕头一歪掉到了地上。

这下完蛋。

她在心里叫苦不迭,看着旁边陪护床上睡得安然的男人,心里一股子气。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求助护工时,安静的空间传来男人低哑的语调:“什么东西掉了?”

温舒曼一惊,原来他醒着?

“是……枕头。”

下一秒,男人起身,走过来。

弯腰将枕头捡起,他拿着枕头正要问话,温舒曼主动说:“能不能帮我放背后,我靠一下。”

男人依言照做。

可一个枕头太单薄,不够力,她靠着依然不舒服。



兴师动众地将她送到城中最权威的妇产科医院,经过十九个小时的生死折磨,温舒曼顺产生下龙凤胎。

光影变幻,人声缥缈。

她虚弱地抬了抬手,想要看看自己拼命诞下的孩子,可秦慕深淡漠的嗓音划过耳边:“辛苦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孩子们不用你操心。”

等她再醒来,外面艳阳高照,病房里鸦雀无声。

她刚动了动脑袋,便有人推门进来,是秦慕深的特助冯潜。

“夫人,您醒了,秦先生让我通知您,剩余五百万已经到账,您的使命光荣完成。这是离婚协议,请您方便时签个字。”

温舒曼摇了摇头,不知是什么意思,缓了缓才轻声问:“秦先生呢?我想见他。”

冯潜机械地回答:“秦先生忙着照顾孩子,没空。”

“你跟他讲,必须来见我,否则,我不签字。”温舒曼一向温软柔弱,但此刻为了孩子,此刻态度强硬。

冯潜皱眉,应了声,转身出去。

没过几分钟,温舒曼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她撑着坐起身,拿过手机一看,鼓足勇气接通:“喂……”

“助理说你要见我,什么事?”秦慕深也在医院,不过是在新生儿科,听冯潜说了这边的情况,他主动打来电话。

温舒曼攥着手机,语气中带着忐忑,“秦先生,我想看看孩子。”

“不行。”

“为什么?那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就想看看而已。”温舒曼的语调焦急起来,不自觉地想哭。

可男人依然理智得冷血:“温小姐,当初签下结婚协议时,写得很清楚,你跟孩子没关系——说白了,就是我秦某花钱借腹生子而已。”

“我知道……可我——”

当初她以为,自己为了钱能很洒脱地不要孩子,毕竟,也不是跟喜欢的男人生下的,有什么好留恋呢?

现在才知道,血浓于水,那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维持了八九个月,她跟两个孩子间,早就浇筑了割舍不断的感情。

“秦先生,我保证只是看看,不会跟你抢孩子的,看完孩子后,我就签离婚协议,远离你们的生活,保证再也不出现。”冷静了片刻,她再次诚恳地请求,言之凿凿地保证。

“你这是威胁我?”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是吧。”

“呵!自不量力,温舒曼,如果你——”男人正要下最后通牒,话没说完,宝宝突然哭起来。

温舒曼听到孩子的哭声,稚嫩的、撕裂的,好像突然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她心口狠狠一抽,连忙急问:“宝宝怎么了?为什么哭?秦先生你——”

“你最好赶紧签字!否则后果自负!”男人没回答她的话,狠绝地撂下一句,断了线。

走到护士面前,男人皱眉:“怎么弄的?孩子哭这么惨!”

旁边的萧景轩解释:“打疫苗而已,你一惊一乍地干嘛!”

秦慕深:“刚出生打这么多疫苗?”

萧景轩瞥他一眼,满脸嫌弃,“你除了赚钱什么都不懂!走远点别碍事!放心,不会虐待你儿子闺女的!”

另一边,被挂断线的温舒曼,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孩子的哭声,一下一下,像瓦砾狠狠擦过她的心尖儿。

宝宝……宝宝……

妈妈对不起你们。

妈妈是个坏妈妈……

她情不自禁地留下眼泪,心痛难忍,再看看手边的离婚协议,突然一把挥开,打落在地。

她一定要看到宝宝,哄一哄,抱一抱,亲一亲,不然她这辈子都没法心安。

————

秦慕深给她的病房是家庭VIP病房,里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月子餐也很丰盛。

除此外,病房还配备了月嫂跟催乳师。

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一名身穿制服的女性笑着进门,和蔼可亲地道:“温小姐你好,我是您的专属催乳师,来帮您通乳。”

温舒曼一愣,这才想起生完孩子后,产妇会泌乳,喂宝宝。

她之前看过书的,初乳是宝宝最好的口粮。

可她的宝宝,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没见过,也没喝过妈妈甘甜的乳汁。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没有传说中发胀的感觉,便连连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她心想:如果能够有奶水,她是不是就有了接近宝宝的机会?

不能尽到做妈妈的责任和义务,给宝宝喝一口乳汁,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催乳师坐到床边,掀开她身上的病号服,开始工作。

温舒曼虽有婚姻,甚至连娃都生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袒露,还得让人这样接触,让她十分不自在。

催乳师看出她羞涩紧张,和善地开导:“母乳喂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您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很多产妇堵了,都会寻求催乳师的帮助。通乳既能帮新妈妈减轻痛苦,也能给宝宝更充足的口粮。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请您放心。”

这番话的确开导了她。

为了宝宝有奶喝,这点羞涩尴尬算什么。

“你说得对,那麻烦你帮我好好疏通下,我两个宝宝,需要多些奶水。”想通了的温舒曼,立刻像变了个人。

做完胸部疏通,她穿好衣服就主动给秦慕深打了电话。

可是,无人接听。

她又打给冯潜。

“夫人有何吩咐?”

她鼓足勇气,说话也没了先前的客气,直接点名道姓:“秦慕深照顾宝宝们,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

冯潜一愣,“这个……秦先生有交代,无可奉告。”

“你跟他说,宝宝刚出生需要喝母乳,再好的奶粉都比不上母乳有营养,我不会跟他抢孩子,只想为宝宝们尽一点做妈妈的责任。”

说完这些,她就主动挂了电话。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催乳师按摩完,她的确感觉到胸部不一样了。

她现在急需给宝贝们喂奶。

而冯潜接了这电话,想了想也有道理,便跟秦慕深传达。

萧景轩在一旁听到他们主仆二人的通话内容,点点头说:“初乳营养最好了,有抗体,能增强宝宝的抵抗力。你这是双胎,体重都不达标,更加需要营养。”


温舒曼听着这话,又想到那天医院里秦慕深对她说“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脸上顿时一阵刺辣辣的自卑感。

真是可笑。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却在怜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可她就是放不下,怎么办呢。

秦慕深看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而后淡淡开口:“能用钱解决的事,我不想欠着人情。既然你答应了,那我等会儿让人送协议过来。”

周奕辰突然回头吼道:“不答应!你做梦!滚!”

他越怒,秦慕深反倒越淡定,甚至英俊的脸庞还露出优雅笑意:“周先生,你的外贸公司还没开起来吧?想在云城闯一片天地,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创业本就不易,何况周奕辰要人脉没人脉,要资金没资金。

可这话在周奕辰跟温舒曼听来,却是妥妥的威胁。

“秦先生,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你可以走了。”温舒曼冷眉冷目,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淡淡地下逐客令。

秦慕深缓缓点了点头,“行。”

他应了句,高挑修长的大长腿缓缓迈动,经过女人面前时,又停住了脚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支票递过来,深邃的眼眸淡淡瞥向她,薄唇轻启:“为表诚意,这个酬劳我先支付。”

温舒曼盯着他指间的支票,面色更冷,“我说了不需要。”

可周奕辰上前,一把拽走支票。

“奕辰哥!”

秦慕深笑意加深,抬手在脸色愠怒的周奕辰肩上拍了拍,“还是周先生聪明。”

他迈着步子潇洒而去。

温舒曼瞪着男人的背影,等他离开后才回头看向周奕辰,伸手就去抢那张支票。

可周奕辰避开了。

“你干什么!”温舒曼也有些火,语气很不好,“你知道收了这钱意味着什么吗?我不想再卖自己一次!”

周奕辰却看着她,“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你们之间如果只谈钱,才是安全的。”

温舒曼嘴巴抖动,气到说不出话来。

“何况,这点钱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你以为你不要就是有骨气了?曼曼,钱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想想我们三餐不济的窘迫,想想我们睡大街睡桥洞的凄惨,想想外婆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的危急——你干嘛要跟钱过不去?”

周奕辰的话,成功地让她回忆起那些穷到毫无尊严的苦日子。

一时间,没了话说。

周奕辰走上前,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起初力道很轻,淡淡地双手用力加重。

他心情极度难受,忍了又忍,才松了一口气,握着女人肩膀的手也缓缓松了些,“曼曼……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千万要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听到没?”

温舒曼红着眼眶,低垂着视线,没有看向她的奕辰哥,冰冷自嘲地道:“你想多了,他根本看不上我,我就算主动投怀送抱,人家也会嫌我身上的穷酸味儿。”

周奕辰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行……你回房躺着休息吧,我把早餐再热一热。”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去忙吧。”

“曼曼……”

温舒曼没有吱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周奕辰皱着眉,无奈、痛苦又纠结地看着她的背影,手里的支票都被攥变形。


温舒曼很想说不下去,但又怕秦婶觉得她娇气——明明恢复挺好的,还坐在床上让人伺候。

所以短暂一纠结,她还是答应了。

秦慕深洗了澡,身上又是淡淡的草木清香,坐在那里,面如冠玉,清俊优雅。

温舒曼缓缓挪过去,本来想坐远一点,谁知秦婶故意把餐椅朝主位挪动。

她屁股落空,差点摔倒,幸好被秦婶及时扶住,拉着她入座:“坐这里,菜都在这儿呢,你坐远了夹不到。”

温舒曼看着那几盘摆在某人跟前的菜,有苦难言,只好顺从秦婶的安排。

可万万没想到,她刚坐下没几秒,男人眉心一蹙,清冷英俊的脸庞划过嫌弃:“什么味儿?”

温舒曼脑子一嗡,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三天没洗澡了!

说起来也不怪她不讲卫生啊!

是秦婶不让她洗的,说她额头有伤,下面的缝针处也是伤,这几天就先忍忍,别洗了。

她自己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都快馊了。

秦慕深问完那句话,眼眸探向身侧的女子,“你几天没洗澡了?家里没水还是什么?”

“……”温舒曼那个窘,恨不得钻到桌子空里去。

秦婶连忙道:“这不怪小曼,她是要洗的,我不让,这浑身是伤,怎么洗?再说了,又没出门,脏什么脏,那是奶香味,哺乳期的女人,身上都有股奶香味儿,宝宝一闻就知道是妈妈。”

“……”温舒曼继续尴尬,脸颊红到了耳后。

秦慕深收回视线,修长手指拿起筷箸,“这么浓的味儿,宝宝若是闻不出,那要去医院检查嗅觉了。”

“……”温舒曼心里¥%$*&

他毒舌到这般变态的地步,怎么就没把自己毒死呢?

一旁的秦婶都觉得听不下去了,心虚地看了眼温舒曼,低声劝道:“少爷,对姑娘家说话,留点口德。”

秦慕深冷哼了声,懒得回应,开始吃饭。

温舒曼也拿起筷子,但她郁闷地低着头,什么都不想吃。

看来,明天一早起来就得离开了。

跟他共处一个屋檐,她会分分钟被他的毒舌射成马蜂窝。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坐起身一些,“那个……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打算明天回去了。”

秦慕深眉眼未动,淡淡地道:“既然恢复得差不多,那吃完饭就去洗澡,我不想我的孩子吃个奶都得练憋气。”

“哎呀,少爷!”秦婶抓狂的跺脚。

“你——”温舒曼气得瞪眼,饭都不想吃了,豁然起身,离开餐厅。

她三天没洗澡而已,既没流汗也没出门,身上无非是点奶腥味,能有多难闻?

至于他揪住不放,一点面子都不给?

“小曼?小曼?哎呀你慢点走,身上有伤呢!”秦婶要挽留,没留住,再次气得跺脚,回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少爷,你说你……真是的!”

男人微微挑眉,“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

“哎呀,真是白瞎我这些天为你说好话!”秦婶气得拍手,转身上楼去哄生气的女人。

————

温舒曼进了卧室,要洗澡,迫、不、及、待。

可她来这里时,一件衣服都没带,要洗澡只能去衣帽间找之前留下的衣服。

翻来翻去,找不到她以前经常穿的睡衣。

“小曼,少爷就是不会说……”秦婶赶来,要安慰她。

她疑惑地问:“秦婶,我的睡衣呢?怎么一套都没了?”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认真思忖了番,很严肃地道:“这么说,她不能住在外面了。男人酒品不好,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人身安全都有影响了。”

他铺垫了一堆,就为了引出后面的话,“你等会儿直接带她回月半湾呗,给孩子喂奶也方便了。”

秦慕深没说话,脸色淡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温舒曼处理了额头的伤,贴了纱布胶带,还沁出丝丝血迹。

至于她腿不能走,医生出来解释:“没有摔着腿,是产后撕裂伤还没长好,又裂开了,需要重新缝针。而且刚才产科医生检查,说她恢复得不好,得注意点,否则一系列产后并发症,会延续很久无法治愈。”

女人生育带来的摧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有多痛苦。

若产后恢复不好,会在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饱受各种尴尬痛苦的折磨。

萧景轩是医生,一听这话就懂。

可秦慕深一个钢铁大直男,大冰块,哪里明白这些。

医生转身去忙了,他一脸困惑地转头:“撕裂伤是什么?”

“……”萧景轩盯着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两人对视几秒,萧院长突然一把拽住他,“来,我给你科普科普。”

都当爹的大男人了,连这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不懂,怎能指望他怜香惜玉疼老婆?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秦先生冷着脸,“不需要。”

“来嘛,别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当文盲可不行。”萧院长非拽着他拉走。

“萧景轩!你……你他妈别拉拉扯扯的,松手……”

尽管秦先生很抗拒,可萧院长还是把他拉到了办公室,用医学教具给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女人生育的全过程,以及什么叫做“侧切”以及“撕裂”。

秦先生那个复杂深沉难辨的脸色,在心里飙了一万句“老子谢谢你”。

“别人生一个都这么不容易了,她是一次生两个,痛苦加倍。这种痛放到男人身上,你都未必能承受,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萧景轩抓住一切机会说教,势必把好友培养成好丈夫。

秦慕深脸色沉沉,面上无动于衷,可没人知道他心底掀起了多少涟漪。

那么个娇娇柔柔的年轻姑娘,居然能承受这样抽皮扒筋碎骨般的非人折磨,的确难以置信。

可转念一想,她做这些都是为了钱,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被人逼迫的。

所以,秦先生的怜悯心软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冷冷丢了句:“关我屁事。”转身离开。

萧景轩:“……”

————

“温小姐,伤口都处理好了。”护士小姐忙碌完,收拾着医疗器械,温和地提醒了句。

温舒曼摸了摸额头,还有些疼,但那点疼远不及双腿间的刺痛。

护士小姐扶着她轻轻坐起身,将一张卡片递给她:“温小姐,这是产后康复治疗卡,针对你的情况,先开了两个疗程的,后续若是恢复不理想,可以再续。”

温舒曼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你拿着吧,萧院长吩咐的。”

护士硬是将卡塞到她手里,怕她不懂这些,又强调了一遍,“女人产后康复很重要的,否则到时候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还会影响身体健康,比如炎症、疼痛、漏尿等等,很麻烦的。你等产后42天回来做检查,就可以开始康复治疗了,到时候康复科的同事也会提前联系你预约。”

女人产后的那些事,她有所耳闻。

刚才医生给她检查,的确说她恢复不好,都有些脱垂了。

她听着有些害怕,只好接过卡片,“那费用……”

“别担心,这些都是萧院长处理的。”

温舒曼心里,对那位穿着大白褂斯斯文文的萧院长,好感倍增。

这边刚交代完,另一边,秦慕深已经回来了。


迈巴赫刚出小区没多久,温舒曼手机响起。


她看着来电显示,脸色复杂,不想接,便按掉了。

秦慕深邃暗的眼眸透过后视镜,又瞥了她一眼,淡淡收回。

车厢里安安静静。

只要秦慕深存在的地方,便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突然,“哇”的一声,妹妹醒了。

不知是不是感知到妈妈的存在,小丫头一醒来就哭得很委屈,瘪着小嘴颤抖抽抽,可怜巴巴的。

月嫂连忙将孩子抱起,“不哭不哭,妈妈在呢,来,妈妈抱。”

温舒曼在旁边坐着,自然舍不得宝宝哭,顺手接过。

听月嫂说妹妹不肯喝奶瓶,那肯定饿了,她把妹妹打横抱好便解开了衣襟。

果然,小丫头一吃上就不哭了。

可下一秒手机又响。

她腾出一手从兜里取出手机,还是周奕辰。

知道躲不过了,她只好低声接起:“喂……”

碍着某人在场,她不敢喊出称呼。

那边,周奕辰语调压抑,明显带着不悦:“曼曼,你在家吗?”

温舒曼听他这么问,心中有预感,实话实说:“不在。”

“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心弦一紧,她不吭声。

看样子他什么都知道了,否则不会这么问。

周奕辰停顿了下,再开口时怒气便压不住了,“那个男人又来找你是不是?你跟他走了是不是?你走就走,你还让他抱着你!温舒曼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他刻薄凌厉的语调仿佛冷冷的冰雨狠狠拍下来,温舒曼握着手机一下子僵硬石化,完全没想到最疼爱她、呵护她的奕辰哥,居然会对她说出这么重的话!

原本还想解释一番的,可现在没必要了。

她缓了缓,心如死灰般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吧。”便挂了电话。

周奕辰不死心,继续打来,她索性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装进兜里。

车厢里太安静,所以周奕辰的话隐隐约约传出,都能听到。

“你确定不跟他解释?”秦慕深清冷的语调陡然响起。

温舒曼低头看着怀里可爱的小婴儿,态度也冷:“不关你事。”

“……”一旁的月嫂闻言,惊恐地看了她一眼。

温小姐可真胆大,敢这么跟秦先生说话!

而且刚才秦先生抱着她下楼,两人关系看起来挺暧昧的,怎么转眼间就这副态度了?

秦慕深也是万万没想到,他好心一句关怀,居然被她不识好歹地怼回来——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男人的脸色一阵挂不住,握着方向盘的大掌因为压抑怒气,指关节都泛着森冷的白。

若不是看她正在给女儿喂奶,真想靠边停车把她赶下去。

女人那一句话怼完,车厢里静得令人窒息。

温舒曼这才意识到自己迁怒旁人了,不应该。

毕竟,今天若不是他恰好过来,刚才那种情况,她真的毫无办法,估计最后只能报警求助。

心里悄然滋生几分歉意,可要她马上道歉,她也拉不下脸——谁还没点骨气呢。

于是,一路上就这么冷场。


“不是,我……你用钱买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想从此以后都不跟我来往了?

曼曼,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那晚我喝多了酒,不知轻重,还弄伤了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曼曼……奕辰哥!

你冷静点,我不是要跟你撇清关系,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当什么老板,你如果觉得拿了那些钱不安心的话,等你以后公司做好了,有钱了再还给我。”

温舒曼不想跟他吵,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只想事情变简单点。

可周奕辰就是不愿意。

他想把两人的关系捆得越紧越好,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轻易分开。

“奕辰哥,我很累了,想休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

温舒曼耐着性子说完这话,不管那边是什么反应,径首挂了线。

夏甜甜正在吃外卖,听到他们的通话内容,投去关心的一瞥,“没事吧?

我觉得周奕辰现在有点偏执症了,他想把你绑在身边。”

温舒曼苦笑了下。

连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段关系,如今越来越成为他们之间的束缚和枷锁,捆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手机又响,她以为还是周奕辰打来的,谁知拿起一看,愣住。

不知为何,她有点心虚,握着手机起身回房。

等关上门,她才低声接通:“喂。”

“妹妹发烧了,在医院,你若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给她喂奶?”

那边,秦慕深低沉的语调更显严肃,即便是请求人,也是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口吻。

温舒曼心头一惊,“什么?

妹妹发烧?

怎么会呢?

早上我给她喂奶还好好的。”

“具体不清楚,你要是方便就过来,我让冯潜去接你了。”

男人丢下这话就断线了,干脆利落。

温舒曼原地愣了下,反应过来马上转身回客厅,“甜甜,你自己在家吧,我得去医院一趟。”

夏甜甜不解,“去医院做什么?

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宝宝生病了。”

她收拾东西,找出保温袋,打开冰箱,将里面储存的母乳全都拿出来装进去,打算等会儿让冯潜送到月半湾。

妹妹在医院,她亲喂。

那就得保证哥哥在家里的口粮。

夏甜甜看到那些储奶袋,不认识,好奇问道:“这是你DIY的雪糕吗?

好奇特。”

“这是冻的母乳。”

“母乳?”

她大吃一惊,眼眸看向闺蜜的胸口,惊叹,“看不出来啊,你胸不算大,这么能产奶!”

她不是调侃,是单纯的意外惊讶。

温舒曼没心情聊这个,收拾好一切没过多大会儿,手机响起,冯潜到楼下了。

夏甜甜见她匆匆忙忙地出门,担心地喊:“你还在坐月子呢,这天天到处跑,身体坏了怎么办!”

“没事,我走了!”

温舒曼话没说完,人己经出门了。

到了医院,妹妹己经检查完,月嫂抱着她。

秦慕深俊脸威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深邃眸光瞥了女人一眼,“你来了。”

温舒曼不理会他的冷淡,一心记挂妹妹:“宝宝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呢?”

男人皱眉:“支气管炎,要住院。”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认真思忖了番,很严肃地道:“这么说,她不能住在外面了。

男人酒品不好,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人身安全都有影响了。”

他铺垫了一堆,就为了引出后面的话,“你等会儿首接带她回月半湾呗,给孩子喂奶也方便了。”

秦慕深没说话,脸色淡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温舒曼处理了额头的伤,贴了纱布胶带,还沁出丝丝血迹。

至于她腿不能走,医生出来解释:“没有摔着腿,是产后撕裂伤还没长好,又裂开了,需要重新缝针。

而且刚才产科医生检查,说她恢复得不好,得注意点,否则一系列产后并发症,会延续很久无法治愈。”

女人生育带来的摧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有多痛苦。

若产后恢复不好,会在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饱受各种尴尬痛苦的折磨。

萧景轩是医生,一听这话就懂。

可秦慕深一个钢铁大首男,大冰块,哪里明白这些。

医生转身去忙了,他一脸困惑地转头:“撕裂伤是什么?”

“……”萧景轩盯着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两人对视几秒,萧院长突然一把拽住他,“来,我给你科普科普。”

都当爹的大男人了,连这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不懂,怎能指望他怜香惜玉疼老婆?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秦先生冷着脸,“不需要。”

“来嘛,别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当文盲可不行。”

萧院长非拽着他拉走。

“萧景轩!

你……你他妈别拉拉扯扯的,松手……”尽管秦先生很抗拒,可萧院长还是把他拉到了办公室,用医学教具给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女人生育的全过程,以及什么叫做“侧切”以及“撕裂”。

秦先生那个复杂深沉难辨的脸色,在心里飙了一万句“老子谢谢你”。

“别人生一个都这么不容易了,她是一次生两个,痛苦加倍。

这种痛放到男人身上,你都未必能承受,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

萧景轩抓住一切机会说教,势必把好友培养成好丈夫。

秦慕深脸色沉沉,面上无动于衷,可没人知道他心底掀起了多少涟漪。

那么个娇娇柔柔的年轻姑娘,居然能承受这样抽皮扒筋碎骨般的非人折磨,的确难以置信。

可转念一想,她做这些都是为了钱,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被人逼迫的。

所以,秦先生的怜悯心软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冷冷丢了句:“关我屁事。”

转身离开。

萧景轩:“……”————“温小姐,伤口都处理好了。”

护士小姐忙碌完,收拾着医疗器械,温和地提醒了句。

温舒曼摸了摸额头,还有些疼,但那点疼远不及双腿间的刺痛。

护士小姐扶着她轻轻坐起身,将一张卡片递给她:“温小姐,这是产后康复治疗卡,针对你的情况,先开了两个疗程的,后续若是恢复不理想,可以再续。”

温舒曼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你拿着吧,萧院长吩咐的。”

护士硬是将卡塞到她手里,怕她不懂这些,又强调了一遍,“女人产后康复很重要的,否则到时候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还会影响身体健康,比如炎症、疼痛、漏尿等等,很麻烦的。

你等产后42天回来做检查,就可以开始康复治疗了,到时候康复科的同事也会提前联系你预约。”

女人产后的那些事,她有所耳闻。

刚才医生给她检查,的确说她恢复不好,都有些脱垂了。

她听着有些害怕,只好接过卡片,“那费用……别担心,这些都是萧院长处理的。”

温舒曼心里,对那位穿着大白褂斯斯文文的萧院长,好感倍增。

这边刚交代完,另一边,秦慕深己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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