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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说着说着,褚奕在他耳根处轻轻吻着,吻的色情湿润。
将那小巧的耳垂衔如口中,牙齿轻轻咬着。
“梓童,她们都不是朕想要的,你可明白?”
孟棠在她怀中轻颤,脑子却很清醒的很,自己一开始,也不是褚奕想要的,是她百般讨好,抓准了褚奕的喜好,才获得的这一切。
“臣妾明白了。”
“朕今日不碰你,让朕瞧瞧那儿,肿的有多厉害,连萧妃都劝着朕怜惜你些。”
孟棠没想到,萧荭芸竟和皇帝说了这些话,要知道褚奕性格诡谲无常,不知道哪句话便会惹恼他,萧荭芸能鼓起勇气和褚奕说这种话,确实不容易了。
这份情,她承。
褚奕钻入被中,昏暗的灯光下,褚奕瞧清了那艳丽的景色。
孟棠抱着他的头,脸红脖子红,身子也不禁羞红了,她道:“陛下,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褚奕轻轻碰了碰,孟棠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褚奕钻出被子,将她搂入怀里,道:“朕昨夜确实孟浪了。”
何止是孟浪?
“朕三个月未碰你,是朕太过激动了些,伤着梓童了。”褚奕在她额头吻了吻。
褚奕在床上,一向是个不顾她死活的,此刻能说出这番话,孟棠讶异的望向他。
再看一旁的好感进度条,还是纹丝不动。
孟棠便知,褚奕这话恐也没多少真心在。
虽如此,孟棠还得陪着褚奕演,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温婉样,她说:“臣妾不在意的,能服侍陛下,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一点也不疼。”
褚奕心忽的就热了,都疼成那样了还说不疼。
“那朕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问。
孟棠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脏话。
狗皇帝,滚啊!
褚奕瞧见孟棠脸色一时红,一时青,明明疼得要死也怕的要死,却还是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好。”
褚奕怀疑,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哪怕再疼再累,她也会答应。
她无条件包容着他的一切。
这个世界上,孟棠是唯二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的人,上一个还是她母妃。
母妃逝世后,孟棠便是唯一待自己真心好的人了。
她太爱他了。
褚奕怜爱道:“梓童,你只要冲朕撒个娇,喊声疼,朕就放过你。”
孟棠却满面狐疑的看着他,她之前也没少在床上向他撒娇,喊疼,可男人依旧强势,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孟棠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疼,只要是陛下给的,臣妾就都会受着。”
褚奕压在她身上,低声道:“朕给了你机会,梓童,真不疼假不疼,嗯?”
男人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脸颊,与她气息交融。
孟棠低吟了一声,睫毛轻轻颤动,声音发着抖,“臣妾身子难受,疼的,可一想到是陛下,便又不觉得疼了,只要是陛下给的,我便都喜欢。”
她伸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
褚奕眸子发沉。
到底是顾念着她的身子,男人拇指按了按她嫣红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用这儿……”
模糊的响声隐隐约约从寝殿里传来。
芳宁挥退了下人,脸颊发红。
春宵一刻,褚奕浪的没边儿了。
*
翌日,嫔妃相送,百官叩首。
孟棠与褚奕前往灵感寺,仪仗队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尽头。
孟棠和褚奕没有同乘一辆马车,一是怕褚奕太过禽兽又起了兴致,二是褚奕似乎有事要同朝臣商量,孟棠自觉避让。
马车颠簸,孟棠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
忽然,许是吃的急了些,那孩子骤然翻着白眼,捂住胸口,她身边的大娘急忙喊道:“噎到了!大宝噎到了,有没有水!谁有水!”
大娘急的眼睛都红了。
孟棠对芳宁道:“芳宁,快,拿一壶水过来。”
芳宁将水囊递给她,孟棠连忙拿着水囊,朝那孩子走去。
“大娘,给他喝点吧。”
大娘眼角溢出眼泪来,感动道:“好,好,谢谢你,谢谢娘娘,娘娘真是个大好人。”
大娘说完,正要接过水囊,却忽的从袖中掏出一把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孟棠身上刺去!
孟棠察觉到利刃的反光!但已经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朝自己脖子处砍来。
下一刻,身后传来一道大力,褚奕拽住孟棠的后领,将人按入自己怀中,一脚将那刺杀的女妇人踹飞了出去!
流民里爆发出一声愤怒的大吼:“杀了狗皇帝!杀了暴君!他推行暴政,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快杀了他!”
暴起的流民,愤怒的朝他们攻了过来。
孟棠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褚奕望着那些面目可憎的流民,他道:“梓童,他们可不是什么流民。”
“真流民每日吃不饱饭,甚至易子而食,早已饿的面黄肌瘦,身体怎会这般康健。”
“真流民不远万里跋涉而来,从未见过圣颜,怎能从人群里一眼就认出你我二人的身份。”
“再说那吃东西噎住的小孩,你看他身上的泥,这可不是流民该有的泥,像是穿了新衣在地里滚了一遭。”
孟棠抬头,仰视着他,道:“原来陛下早就知晓,才下令将他们都杀了。”
“梓童心善,若不自己体验一番,又怎能信我的话。”
听到这话,孟棠忍不住反驳道:“我信的!不管陛下与我说什么,我都信的!我只信陛下!”
“陛下是我夫君,我不信陛下,还能信谁。”
此刻,她满眼都是他,褚奕能从她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如此真切的将自己的心意坦露在他面前。
褚奕正欲说话,眼角忽的瞥到一把横扫而来的长刀。
他双眼骤然变的狠戾。
随即抽过禁军腰上的刀,一刀将冲过来的年轻人拦腰砍断。
鲜红的热血洒在孟棠面前。
男人冷漠命令一旁的禁军:“都杀了,一个不留。”
褚奕看着孟棠发白的小脸,觉得她是被吓坏了,他将她拢入怀中,低着头温声安慰,说:“别怕。”
孟棠唇瓣颤了颤,道:“陛下,我、我看到他……肠子流出来了……”
她在他怀中不停轻颤。
他身上血腥味重,沾了那流民的血,她用力挣开他的怀抱,一把推开他,扶着车吐了起来。
“梓童。”
褚奕欲去牵她的手。
孟棠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叫道:“别过来!”她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开,打的褚奕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般大的反应,当即也惹了褚奕不快。
“你怕我?”褚奕问。
孟棠身子缩了下,眸中恐惧与嫌恶却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
褚奕最是了解这种眼神,往日里他杀了朝中大臣后,那些官员们也是这般看他。
他以为孟棠会是不一样的。
不管他做了什么,孟棠都不会惧他厌他嫌弃他。
可如今,他还是从他眼中看出了熟悉的恐惧与嫌恶。
甚至连他碰一下,她都受不了。
“我杀个人你就这么怕我?”
“是他们该死,朕的梓童同情那些假流民,却不理解朕么?”
孟棠微微喘着气,她刚想解释不是的,这只是她下意识的条件反射,他没有怕他也没有嫌弃他。
孟棠看向他时,那双眼里盛满了缱绻笑意。
她这番话说的褚奕舒心极了,先前那点不悦一扫而空。
褚奕忍不住搂住她腰肢,说道:“棠儿说的极是,即便初见不相识,亦能相守到白头。”
青梅竹马又如何?不是每对青梅竹马都能成神仙眷侣。
方晚意被她这话所刺伤,双眼微红,他道:“皇后娘娘,您真想让臣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孟棠语气轻快:“方小公子,方侍郎年岁大了,想来也很是想抱孙子,作为儿孙没有子嗣是为不孝,方小公子在京中素有才名,是人尽皆知的大才子,想来不会叫方侍郎失望才对,孟子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眼睛里溢出点点笑意。
方晚意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换做曾经,他的棠妹妹怎会这样和他说话?
还是说入了宫,在宫中浸淫多年,人便真的跟着变了,变得心机深沉,话里句句机锋。
方晚意喉间干涩,一时之间竟不知要怎么回。
褚奕道:“方侍郎也已快至花甲之年,方小公子房中确实该有个人了。”
孟棠转过身,她冲着褚奕拜了拜,说道:“看在臣妾与方小公子是旧识的份上,臣妾想为方小公子请旨赐婚,不知陛下可愿应了臣妾的这个不情之请?”
方晚意语气沉了下来,她道:“皇后娘娘不必如此为臣着想。”
“那怎么行?本宫与方小公子相识数年,自是要为方小公子谋一份好姻缘,陛下亲自赐婚可是天大的荣宠,整个方家也能跟着长脸,想来日后青桔入了方家大门后,也能做个贤内助,助方小公子科举高中,将方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褚奕心情极好,他抓着她的小手捏了捏,眼里也跟着盛满了笑意,说道:“皇后主意甚好,朕应了,朕回头就去拟旨,亲赐这段好姻缘。”
“谢陛下!”孟棠目光扫向方晚意,道:“方小公子,还不赶紧谢恩?”
方晚意身子抖了抖,他来只是为了见棠妹妹一面,不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语气艰涩,道:“臣……谢主隆恩。”
“起罢!”
褚奕看了眼天色,道:“棠儿,日头越来越大,你不宜久晒,朕送你回去。”
“多谢陛下关心,那臣妾便不客气了。”
方晚意抬头,望着那两个相携而去的身影,内心一阵闷疼,眸子也跟着湿润了起来。
不甘的终究只有她一个人。
她是那般的无情、决绝、强大。
不再是需要庇护的幼鸟。
方晚意恍恍惚惚的往回走。
今日孟赟轮值,正好瞧见了他的身影,孟赟叫住他:“方晚意!”
方晚意抬头。
孟赟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揪着他的领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资格进灵感寺,你是偷偷溜进来的?”
孟赟看他这副丢了魂的模样,霎时明白了什么。
他怒骂道:“你是不是又见了我妹子!你到底要害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上次就因为你来见她,她被陛下禁足差点废后!你是真的想害死他吗!”
“是,我是来见她的。”方晚意淡淡应了一句。
听到这话,孟赟抬拳,一拳头砸到了他脸上,道:“我上次和你说的话,你都当放屁了是吧,你自己死了不要紧,你休想拉着我妹子一起!”
“我妹子如今是皇后,是天家之人!就算曾经与你一起长大,那都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缠她了?像个男人样点,该放下便放下,该祝福便祝福!”
方晚意好似被激怒,他道:“我害她?是我害了她吗?她现在好着呢!圣宠正隆,宠冠后宫,我哪有那本事去害她?”
“哈哈哈,孟赟,你还以为棠妹妹是七年前那个需要你守护的棠妹妹吗?你不知道她如今有多威风!三言两语就让陛下免了我的挖眼之刑,还让圣上亲自给我赐婚毁我一生!”
“她真的是棠妹妹吗?棠妹妹真会有这么狠的心?孟赟,你看懂过你的妹子吗?她如今又何尝不是与陛下为同类人,一句话便定了旁人生死,大权在握,自是看不上我这小小的读书人了!”
孟赟听着方晚意疯疯癫癫的说了几句,理清了前因后果。
他额角青筋直冒,终是忍不住,将方晚意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他语气里带着滔天怒火,说道:“原来在你眼里,棠儿就是这种人,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棠儿的!我现在真庆幸,棠儿没有嫁给你这种人,否则她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呵,今日如果不是棠儿,你以为你还能有命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话,你私自进入皇家地界,妄图染指皇后,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不但你会死,还会牵连家人,牵连到方侍郎!你做事向来只考虑自己,只顾着自己一时快乐,从未考虑过旁人!”
“今日棠儿保下你一条性命,你竟还如此怨恨她,当真是个白眼狼!废物!我孟赟看错了你!”
方晚意被他揍的鼻青脸肿,他起身,说道:“你骂我?你骂我?你们姓孟的不愧是一家人,我和她十年的感情啊!这让我怎么放的下?我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孟赟用力揪住他的衣襟,说:“若是七年前,你答应棠儿请求,愿意带他走,我们孟家怎么着也会为你们拼搏一把。如今棠儿已成皇后,你再说这种话,不觉得太迟了吗?你那是爱吗?你那只是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你就是见不得她如今没有了你,却过得更好!”
“孬种!滚!我孟赟看不起你,以后走路悠着点,莫要再让我碰见你!”
孟棠笑容颇为凄楚,她说:“臣妾……臣妾好像没机会了……臣妾也好想好想……陪陛下,一起逛京城,赏初夏的园子,骑马游街……听戏曲……”
“陛下……”泪珠子从他眼角滑落,她说:“臣妾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与陛下做……来不及了,还是来不及了……”
“不会的,梓童,不会有事的,等你身体好全,朕带你都去做一遍,可好?”褚奕声音里也带着些许颤抖。
泪水在她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她说:“陛下……陛下……臣妾好痛啊……”
褚奕握紧了她的手,无形中给予她力量,她说:“梓童忍忍,就当是为了我。”
孟棠声音哽咽,说出的话已经不成语句了:“陛下,臣妾、臣妾……”
“别说话了,梓童,朕知道,朕都知道。”
高傲的帝王低下了头颅,男人双眼通红,他心里是真的怕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温婉贤淑,是最好的皇后,也是他最好的妻子。
他不愿失去她。
这一刻从不信天不信地的他,甚至想祈求上苍,不要把他身边唯一的人给夺走。
孟棠重重咳嗽了两句,虚弱的脸色像破碎的琉璃,褚奕不敢碰不敢摸,生怕动一下她便碎了。
“梓童,朕想要你好起来,不准离开朕……”他声音微哑,眼神里透露出痛苦。
还不够,这还不够……好感度才涨到56。
孟棠又添了把火,说:“臣妾……只怕是没有机会了……臣妾想、想和陛下多说上两句话。”
“陛下不要难过,臣妾从来、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皇后。”她说的断断续续,脸色痛苦,她道:“若是可以,臣妾宁愿、宁愿不是出自将门孟家,不被陛下猜疑忌惮,只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
“若真有那一日,臣妾只想做后宫……最普通的妃嫔,闲来看看书,与陛下说些贴心的话。”
“好困啊……好困啊陛下。”
褚奕认真的听着。
前几年,他的确因为忌惮孟家,对孟棠不好。
可若是能够重来……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已然知道了孟棠的好,怎会再对她不闻不问?
孟棠是特殊的,是唯一的,再也没有人能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了。
“棠儿,我知道的,你一直觉得担不起皇后的重任,觉得这么多担子压在身上很累,是我强迫你做这一切,可是棠儿,我不悔,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其他人都不行。”
“别睡,就当是为了朕,不要睡。”
孟棠用尽力气,抓紧他的手,说:“可是……真的好痛啊。”
“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蓦的望向太医,眼神锐利极了,“止血没有?你到底行不行?你若是不行,朕便摘了你的脑袋!”
太医额角渗出冷汗来。
他道:“陛下放心,没有损伤到心脏,臣可以的!”
孟棠眼皮子掀了掀,瞥向进度条:64。
及格了。
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及格,褚奕的心就仿佛包了一层厚厚的壳,谁也撬不开,进不去。
可此刻,孟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终于将那层壳敲开了一道裂痕。
孟棠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松开了褚奕的手。
片刻后,太医松了口气,说道:“陛下,血止住了!止住了!”
褚奕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道:“你做的很好,待回宫后……朕,重重有赏!”
“微臣谢陛下!只是陛下,娘娘这两日还未脱离危险,需得细心照看!”
“朕明白了。”
褚奕伸手,轻轻碰了碰孟棠的小脸,他道:“若朕留不住你,朕就叫外边的人都去死,你父亲,你哥哥,你们孟家剩下的家丁,所以梓童……哪怕是为着他们,也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这话让太医冷汗直流,湿了后背。
褚奕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一触即分,“朕相信,棠儿也舍不得离开朕。”
*
孟衍在外边等的都快急死了。
终于,半个时辰后,褚奕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
“棠儿如何?”
“箭已取出,血已止住,国丈可放心。”在对待孟衍时,褚奕面容恢复从容。
孟衍松了口气,他道:“陛下,棠儿如今受这重伤……”
褚奕打断他的话头,他说:“是为了朕,为了朕才会受这重伤,国丈放心,棠儿对朕的情意,朕都明白,朕不会辜负她的一腔深情。”
听到这话,顿时让孟衍牙酸的很。
他也是第一次见孟棠对一个人如此奋不顾身。
一开始见她伤的这样重,他是愤怒的。
可如今冷静了些许,明白这都是棠儿自己的选择。
难道他的棠儿,当真对这皇帝情深似海?
孟衍心里有着淡淡的不爽。
他道:“只望陛下能够善待棠儿,臣便已经心满意足!”
“自然。”
孟衍心里寻思,别以为他不知道,前几年褚奕是怎么磋磨棠儿的。
孟家人为了打消皇帝疑虑,为了能活下去,腰杆都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
孟赟带人,追到了聆音塔。
聆音塔上,玉印并没有离开,他一身白色素袍,脸上带着木质恶鬼面具,坐在窗上。
孟赟带人踏上顶层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
孟赟警惕的察觉到了此人的不对劲。
玉印温润的声音从面具下透了出来:“孟百户,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是人中龙凤。”
孟赟看着他手上的弓,怒道:“便是你伤了我妹子?”
玉印笑了笑,他说:“唉,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本想要的,是狗皇帝的命啊,谁知你妹子会突然替他挡箭,还浪费了我一次大好的杀狗皇帝的机会。”
孟赟攥了攥拳头。
“孟百户别生气嘛,听闻孟家在京中过的不易,孟小将军你前些年何等风光?如今却只能做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孟小将军便不会觉得不甘?”
他从窗上跳了下来,他步伐鬼魅,一瞬间移到孟赟身边,道:“若是孟小将军想脱离此等境地,不如我们合作如何?”
他语气里带着蛊惑。
意在试探。
七年前他曾预言,孟家必反,褚奕不信,这才有了让孟棠入宫为后实际为质的一幕。
玉印的预言从未出过错,不管这些年来,孟家如何的乖巧听话,身体里流的可都是边疆虎狼的血,老虎一时能够为了幼崽隐忍低头,却不可能一辈子这样。
直到如今,玉印依旧坚信着孟家会反那个预言是真的。
孟赟冷笑道:“孟家世代忠义,与你这等人合作只怕脏了我孟家的血!”
“来人!将这恶徒拿下!生死不论!若是死了,责任由我孟赟一力承担!我今日是决计不会放伤我妹子之人活着走下这聆音塔!”
萧荭芸生气道:“我误会什么了?难道你现在不是一副半死不活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但瞧见孟棠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恼怒,见过孟棠凤仪万千的样子,和如今这副病容满面实在相差过大。
孟棠:“……”
萧荭芸道:“皇后娘娘,陛下如今还没有废后,你大可为自己再争一争,你躺在这里抑郁成疾又有什么用呢?旁人会高看你一眼吗?”
萧荭芸语重心长,她继续道:“你风光时他们羡慕嫉妒,你落魄了,平日那些巴结奉承你的人,他们可有多看你一眼?你不为着自己想想,也要为你们孟家想想,你父亲如果看到你变成这样,得多心痛,你们孟家可就剩你大哥和你了,难道要让你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至于不至于。
不过想到褚奕那彻夜耕耘的劲头,说不定还真至于。
孟棠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萧荭芸以为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便道:“你看看你,连宫里的侍女太监待你都不尽心了,你要是真想死,直接上吊,一了百了,也免得做出这副模样给我看。”
“不就是一个男人,为了个男人,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吗?本宫前段时日也被陛下厌弃了,你看本宫可有半点不适?大不了以后再争宠就是了。”
“皇上后宫那么多女人,你若死了,这后位可就真轮到别人了。”
孟棠今日就没笑过,她身子不舒服,实在笑不出来,然而,如今听了萧荭芸这番话,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次她语气真挚了许多,说:“谢谢萧妃妹妹。”
“谢我有什么用?我说的,你可听进去了?”
孟棠不答,她反问道:“萧妃妹妹说自己被陛下厌弃了,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都是因为你!就因为内务府那帮奴才,觉得你失宠了,把往日里送去你那儿的云锦,先给了本宫,导致陛下看到了大发雷霆,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让人扒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脸面都丢尽了!”
“你看我,这不是比你更丢脸吗?我可有想不开?就算丢脸又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总不能就因为这件事,我就要死要活吧?”
孟棠觉得她有些可爱,她家中没有妹妹,此刻对萧荭芸,倒真有几分对妹妹的真情了。
孟棠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她沉思片刻,道:“妹妹可想重新获得恩宠?”
萧荭芸当然想!
但因为那件事,陛下直接连掌上舞都不愿意看了,她又要如何重获圣宠呢?
孟棠说:“你父亲的燕南军即将班师回朝,他不会冷落你太久,不过如果你想快点获得恩宠的话,可以这样做。”
萧荭芸下意识问:“怎样做?”
“称病。”
萧荭芸皱着眉道:“称病?可我先前称病八次,陛下早已对我不信了,还命人灌汤药让我真病。”
你也知道你称病八次过分了啊,孟棠一阵无语。
“先前你用的法子不对,既是要称病,便是要真病,端看你敢不敢了,回去泡泡冷水澡吧,就说是从本宫这儿过了风寒,等到晚上陛下回乾清宫时,会路过明荷小道,妹妹可在那儿候着,装作偶遇,假装去太医院抓药,记得,你一个人去便可,穿素净点,脸色画苍白些,做出一副失宠后认人糟践的样儿。”
孟棠抱着汤婆子,神色温和,她道:“即便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陛下瞧见那样的你,也不会放着不管的,否则你若过的不好,你父亲回来后定会勃然大怒,燕南刚告捷,前线将士在外拼杀,你却在后宫受尽磋磨,难免会叫你父亲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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