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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

千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千音”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桑桑郁枳,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随后便决定还是先将茶点做出来。她将茉莉倒在石舀,杵棒用力碾压,直至压到细碎粉末为止。随后拿出一块新鲜的乳酪,在锅中加热乳化,再加入提前熬制好的花蜜。等乳酪与花蜜完全融合,将其放置于摆好的十个小花碟之中,用竹具为其塑形,每一盘都摆弄成茉莉花的形状。再将茉莉干花粉洒在其上。这一道茉莉蜜浮酥奈花,便大功告成了。郁枳将最后一盘摆弄好,嘴角忍......

主角:桑桑郁枳   更新:2024-04-25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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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桑郁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由网络作家“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千音”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桑桑郁枳,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随后便决定还是先将茶点做出来。她将茉莉倒在石舀,杵棒用力碾压,直至压到细碎粉末为止。随后拿出一块新鲜的乳酪,在锅中加热乳化,再加入提前熬制好的花蜜。等乳酪与花蜜完全融合,将其放置于摆好的十个小花碟之中,用竹具为其塑形,每一盘都摆弄成茉莉花的形状。再将茉莉干花粉洒在其上。这一道茉莉蜜浮酥奈花,便大功告成了。郁枳将最后一盘摆弄好,嘴角忍......

《精品推介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彩片段


郁枳呼吸一滞。

“两位先生,我瞧着一号铺这烹茶手法极为独特,不知二位可否与我同去看看?”

楚今安嘴角挂着温润的笑,好不容易从旁处脱身。旁的铺子都已开始大秀泡茶、点茶手艺,唯独阿玉这边安静下来。

他心里暗自想,应当是出了些问题,于是快步过去,想要将围在她桌前观摩的两位夫人先引开。

那两位先生也笑着,像是也意识到在四号铺前待了太久。笑着同郁枳说了句:“待会儿你这茶,可得先给我们留一杯。”

郁枳笑着点头,送走两位之后,她朝楚今安道谢。若是那两位再待久一会儿,自己可就装不下去了。

只是希望墨白那边能顺利拿到茶包。

“可有做两手准备?”

男人突然靠近,低沉清润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见,一时之间让郁枳有些恍惚。

她抬头,便见着怀岁聿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桌前,微低着头,看向自己。

“现下还能做另一种茶,只是口味、寓意都不如原先计划的有彩头。”

她错开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开口。但语气却带着自己未察觉到的绵软乖巧。

“那便按你的计划来,墨白应当一刻钟便能取来茶包。”

怀岁聿低头瞧着小女娘,今日倒是一副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

穿着鹅黄色简约直裾裙,显得肤色更为娇嫩白皙。用一根白色兰纹襻脖将袖口挽至手肘处,露出两截莹白纤细的手腕来。青丝被梳理成简单的垂髻,发尾系着一根同衣裳颜色相同的发带。

额前几根发丝有些不听话地垂下来,让怀岁聿的指尖,忍不住想要将它们拨开。

怀岁聿一言不发地站在桌前,郁枳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一时之间,这四号位更加清冷了起来。

县令本想也凑过去看看,这位大人在看些什么。只是还未靠近,便见男人偏着头,朝他投来个不咸不淡的眼神,却暗含着一层凌厉和锋芒。

县老爷只觉得自己浑身一凉,讪笑着转身,极为有眼色地不上去打扰。

郁枳静了静心,先为怀岁聿泡上一杯清茶,随后便决定还是先将茶点做出来。

她将茉莉倒在石舀,杵棒用力碾压,直至压到细碎粉末为止。

随后拿出一块新鲜的乳酪,在锅中加热乳化,再加入提前熬制好的花蜜。等乳酪与花蜜完全融合,将其放置于摆好的十个小花碟之中,用竹具为其塑形,每一盘都摆弄成茉莉花的形状。再将茉莉干花粉洒在其上。

这一道茉莉蜜浮酥奈花,便大功告成了。

郁枳将最后一盘摆弄好,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睛也弯成一双月牙,颇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丝毫未注意到一双眸子,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从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

“公子,小姐。”

墨白脚步匆匆,脸上还带着一层薄汗。走到四号位旁,将一包东西悄悄递给郁枳。

郁枳连忙接过,激动地朝墨白道谢,见他满头大汗,想也没想便抽出一旁还未用过的丝绢,便要递给他。

墨白额角狠狠一跳,余光瞥见公子也定定瞧着那粉色丝绢,脸上不辨息怒,只觉得自己背后一凉,忙说道:“多谢小姐好意,我用衣袖擦擦就成了!”

随后,见公子脸色稍霁,他又连忙补充道:“多亏公子的千里驹,属下才能如此快的取到这茶包。”


梳洗完毕,她随吴嬷嬷一路赶往乌稚堂,怀府接见外客的地方。一路上遇见的仆从,个个见着她,眼里都充斥几分好奇。郁枳被盯得发麻,紧了紧披风,又加快脚下步伐。

只是进乌稚堂的前一刻,她狠下心掐了掐大臂,软头上钻心的痛意直冲天灵盖,眼角也生理性地溢出泪珠子来,换上一脸虚弱而可怜的表情,这才满意地继续往内走去。

大堂之内,最上方端坐着怀夫人 一旁站着面色依旧严肃的刘嬷嬷。怀岁聿颇为随意地坐在右侧,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青釉茶杯,神色颇为寡淡。

另一侧,一粉衣女娘施施然坐着,脸上浮着几丝娇俏的红晕,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对面的郎君。

郁枳走进去,心中莫名地浮出几丝紧张来。她暗自鼓了鼓气,继而,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大厅之中。

“夫人万福,阿兄万安。”

怀夫人见小姑娘面色苍白,身子虚弱得像是禁不起风吹一般,忙道:

“怎的醒过来便匆匆过来了,快,赶紧入座。”

郁枳低垂着眸子,颇为乖巧地点头,任由着吴嬷嬷将自己搀扶到怀岁聿身旁的椅子上落座。只是屁股还没碰着那软垫,她便清楚地感知对面一道刺剌剌的灼热视线。

抬眼看,确是那孟媛扭曲嫉妒的嘴脸。

郁枳唇角微微勾起,大大方方地坐下,像是还不够气人一般,又故意往右手边靠了靠。

“孟娘子,你此刻这般恶毒盯着我作甚。”

郁枳压了压嗓子,一脸害怕和委屈,颇为惊慌地出声道。身子还蓦地往后缩了几分,像是害怕极了眼前之人。

孟媛面上一愣,像是没想到这人会突然来这么一招,眼底的几丝恶意还未褪去,被众人瞧了个一清二楚。

怀夫人也不免看了过来,眉心也蹙起几分。

孟媛见怀夫人表情一变,忙开口道:“并非如此!”

她深呼吸一口气,换上颇有些歉疚的表情道:“只是前些日染上风寒,今日才喝了苦药,胃中有些反胃,并非对妹妹你甩脸子。”

郁枳微微张嘴,拖长声线哦了一声,面上明明摆摆的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得意。

但顷刻之间,身旁却传来一声响动,她呼吸一窒,侧头便瞧见男人将手中茶杯随意往桌上一放,发出几声清脆声响来。一双好看却不带甚温度的眸子,随即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她。

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郁枳即刻背后便惊出一层冷汗来,她僵硬着将头转过来。收回了嘴角的笑意,老老实实地像个鹌鹑。

这下孟媛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像是恨不得即刻跑过来手撕了她。但被怀家人盯着,她也只能扯出个僵硬的笑来,又颇有些气愤道:

“昨日我那恶毒的侍女所为之事 甚是让我气愤和自责。”

随后,又假情假意舒了口气,道:“瞧着妹妹此刻似是无大恙,我这心中啊,方才安心了几分。”说话之间,却有些得意和挑衅的迅速瞥了眼郁枳。

郁枳双眸一沉,眼底泛冷,但仍皮笑肉不笑地道:“好与不好受,孟娘子下次自己落一次水,便知晓其中滋味了。”

怀夫人坐在上位,也不免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孟小娘子,现下郁枳也来了。你若想着代你那侍女道歉,你二人,便私下里说吧,我也不好再干涉你们年轻人之事。”

怀夫人到底是念及孟老昔日对自己儿子的关照和教导,也想着最后一次留给着孟媛几分薄面。

今日天气尚可,但寒风仍旧刺骨。怀府前院,能零零散散见着几位仆从。

郁枳走在前面,拢了拢衣襟,面色波澜不惊 实则心中暗暗盘算,如何教训一番身后跟着的孟媛。

孟媛那侍女被送到州衙狱中关押了起来,唯一跟着来的乳母还被拦在怀府外头。此刻身边只有郁枳,明明瞧着比自己身量要娇小虚弱些,孟媛却不由得觉得全身发凉。

见郁枳一路上一言不发,冷着脸往前走,同刚刚在堂中截然不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慌。这种无端的惧意,直至抬眼见着一处池水,发酵到了顶点。

她忍无可忍,当下便停住脚步,有些不耐地开口道:“你到底要带我去何处说话!”

郁枳走在前面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她缓缓转身,面上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虚弱,悠悠道:“有胆子教唆你侍女推我下水,没胆子随我在这府中逛逛?”

语气中带着散漫的笑意,细听却平添几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孟媛面色一僵,又梗着脖子,冷声道:

“你莫要信口雌黄。我何曾让她推你入水了?”

“你可别装了,还不嫌累吗?你爱演戏,我还懒得陪你演呢。”郁枳嗤笑出声,也懒得同她再虚与委蛇下去。

孟媛眼色一变,面上便渐渐浮现出几丝狠意来,像是戴上的面具猛然碎裂,她也露出自己原原本本的情绪来。

“哼,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罢了!赖在这怀府死活不走,还敢同我争抢。”

孟媛目光阴冷,面目森然,扯着嘴角,颇为恶劣地讥讽道。见郁枳不做反应,她又得意说道:

“你瞧,我是指使着人将你推入水中,怀夫人和岁聿哥哥,就算看着爹爹的面上,不也纵着我,没再深究下去吗?”

“我注定是怀府未来的主母,届时,第一件事儿,便是将你这没脸没皮,死乞白赖的孤女赶出去。”

她越说越得意,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梦想成真的幻境之中,脸上表情愈发狰狞得意。

却全然未发现,方才还冷眼瞧着自己的郁枳,此刻又变成了堂上虚弱委屈的小女娘,眼眶微红、面带俱意地看着自己。

“孟家真当是养出了个不得了的女儿。”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孟媛嘴角笑意猛地僵在脸上,瞳孔急剧收缩,她颇为呆愣和惊惧地转过身来,便瞧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来。

怀夫人,刘嬷嬷,几多面色怪异的仆从,还有方才跟在郁枳身旁的老嬷嬷。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又兀地转身,面色激愤地冲着郁枳,道:

“好你个贱人,竟然敢算计我!”

言罢,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潭,心中全然是愤怒,便抬手伸向郁枳。

“既如此,那我便再亲手教训你一次!”

动作过于急促,一时之间怀夫人都未反应过来,便瞧见孟媛猛地冲向郁枳。

“快 快且拦住她!阿枳当心!”

郁枳早就有所提防,见孟媛莽撞地冲过来,她唇角一勾,最后时刻,在她手指快要碰到衣角时,迅速侧身,还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脚。

随后,便看见孟媛脸色猛地一变,与自己擦肩而过,脚背还撞在自己的脚上。“啪”地一声,水潭溅起半米高的水花来,甚至将郁枳的衣角溅湿了一大半。

也便是眨眼之间,局势瞬间颠倒,怀夫人脸上错愕不已,反应过来时,又赶紧冲过去拉住郁枳往身边带了带。

“快,快将那孟娘子给捞上来!”刘嬷嬷憋不住嘴角的笑意,但还是张罗着侍女们合力去打捞水里尖叫着的那位。

郁枳被拦在怀夫人身边,看着一群人使劲儿拉着水里挣扎狼狈不堪的女娘,眼里全然是幸灾乐祸。

解气,实在是过于解气。

只是她这边还在开心看着戏,却尚未发现,十米开外的高庭之上,男人将此景一览无遗,一双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


遣散众人后,郁枳正和吴嬷嬷盘算着先抽出自己一部分嫁妆来。顺着后院垂花门往外走时,突然听见一阵琵琶音。

琴声婉转,似雨中有人正诉说千愁万绪,顷刻间,又变得悠扬起来,似拨云见日觅得天光。

“见小舟,已过万重青山。坐舟头,又忆南州春色。寒鸣寺上钟声杳杳,桃花庵外芳草萋萋……”

吴侬软语,柔情似水,随琵琶琴音痴缠起伏,最后汇聚成一股潺潺的溪水,从姜木斋的一草一木脚下悄悄流过。

未至南州,已过南州,说不尽的痴缠与悲哀。

郁枳驻足,突然想起未穿书前,网上突然掀起的新国潮,她本以为自己在那场潮流之中已经完全感受过了国粹的魅力,但如今真的身临其境,才知晓无人能跨越时间,真正重现琵琶流水与吴侬软语的意境。

“可惜了啊……”

刘符也停下脚步,朝左侧的小院看去,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郁枳有些诧异,也跟着望过去,这一眼,美得让她有些失语。

满园的桃花绽放开来,枝头被缀满粉色的花朵,随风而坠落的花瓣满地飘零,桃树之下,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坐者,纤纤细指,轻抚琵琶。立者,歌喉婉转,翩然起舞。垂幔飞扬,但仍可见,两位姑娘面容如出一辙,但却美得各不相同。

一时间,却道不出是人更美,还是景更美。

“一哑一盲,珠玉蒙尘啊。”

郁枳闻言,心里更是一惊,她再次看向那对姐妹,才发现正起舞的姑娘,眼睛上裹着一层纱带。琴音动听,歌喉曼妙,舞姿灵动。任谁也不会想到,演奏者居然是一哑一盲。

“刘叔,这是?”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若两位姑娘是姜木斋的乐师和歌姬,定能使酒楼大火一把才对。

“夫人生前下南州,捡到三个弃婴,一母同胞,一哑、一聋、一盲,三个姑娘被寄养在姜木斋第一乐师名下,因此也学得一身技艺,哑姑娘善琴,取名为琴雅,聋姑娘善舞取名为舞蝶,盲姑娘有一副好嗓子,名为歌月。

舞蝶……便是先前撞死在那狗官面前的姑娘。”

刘符也算看着三个姑娘长大,舞蝶死后,琴雅终日以泪洗面,歌月日日想着为舞蝶报仇,自己也再不敢让两个姑娘出台。

原来如此。

郁枳原本因那含恨而逝的姑娘而遗憾,此刻听闻她的身世,心里更加悲恸,为何世间总有恶人见不得花朵盛开,世间有多少如花一般美好的女孩,应当如真正的蝴蝶一般自由肆意享受这世间的美好。

初穿越来时,除去对自己落水袖手旁观的两个侍女,怀府上下都被怀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带着整个氛围也和怀夫人自身的气质相似,书香世家,重礼节但绝不迂腐,反而处处透露出开明,更无重男轻女之说。

因此自己也快要忘记,这个时代,本就对女性不公。她想,这场阴差阳错的穿越既然选中了她,便绝不该只是为保全自己这虚幻的生命而存在。

凭借一人之力所做出的改变,虽微小,但仍能转动命运之齿轮。

“刘叔,过段时日让她们重新登台吧,无需担心其他。”

刘符怔愣片刻,随后瞧见少女稚嫩的脸庞,眼底却比适才更加清明,惊觉她身上有了几分老爷与夫人的影子,一瞬间,心底的迟疑和忧虑通通被吹散。

“是,小姐。”

……

清风拂过,远处房檐之上,四面翘角悬挂着铜制风铃,此刻叮当作响。瓦片松动,发出几声脆响,像是谁家狸奴翘脚经过,又像是烂熟的果子垂坠下来。

绿卿像只灵活的小鸟,在青瓦白砖之间穿梭,最后一跃跳进松林掩映之间的古宅。

正厅之内,两男子闲坐案前,对坐博弈,寂静无声之间,却仿佛可见金戈铁马、兵戎相接。

白衣执白子,落子干净利落。玄衣执黑子,落子步步紧逼。

“时桉,落子无悔,胜负已定。”

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死局焕然成生局,一颗白子犹如定海神针,死死压住棋盘上仍在暗自翻滚的黑色骇浪。

“岁寒公子名不虚传,时桉输得心服口服。”

萧时桉先是面色错愕,但随即又释然一笑,败给岁聿,已是常事。只是人生如棋,布局者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他要向岁聿请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得失只在方寸之间,成败犹在千里之外。时桉,莫将自己困于棋盘之上,也需衡量进退之度。”

怀岁聿淡然开口,太子如今已长进很多,只是性子当中仍带着几分急迫。

“公子,绿卿求见。”

墨白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棋局已结束,便轻轻推开门。

“让她进来。”

绿卿得了令,收起原本在外头调戏墨白的笑脸,路过门口时,故意侧身用肩膀将一侧的男人轻轻抵开,回头留下一个鬼脸。

“绿卿见过太子、公子。”

怀岁聿应了一声,手上仍不紧不慢捡拾着白子,倒是萧时桉有些好奇,侧着头问道:“找孤还是找你家大公子?”

绿卿扶额,抬眼看去。男人一身锦绣暗纹玄衣,头戴玉冠,身形高挑俊逸,眼角含笑,一脸狐狸样儿。

太子殿下,您也太爱多管闲事了。

“公子,小姐那边今日出了些状况。”

怀岁聿拾棋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绿卿。

“小姐今日去了姜木斋,准备送姜木斋的女孩上私塾。”

绿卿其实心中是十分诧异的,她没想到养在深闺里、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识,就算是在女帝期间,也只能得见富庶之家的侍女能得主子应允,前去私塾。

怀岁聿点头,心里倒并不算太吃惊。

他幼时随母亲前去郁家作客,便领略过郁夫人“男女皆平等”的治家思想,郁枳理当从小耳濡目染。只是想着小姑娘开始像个小大人般处理姜木斋之事,他的眼底浮现几丝笑意。

“那刘管家告知了小姐三年前姜木斋出的那桩案子,小姐打算让姜木斋后院的女眷们重新进酒楼。”

怀岁聿捏了捏手中的棋子,思索片刻,随后启唇。

“你同叶知县知会一声,此后多遣几个衙役巡逻。另,也劳你此后多看着点姜木斋。”

“是,公子。”

她抬头,便察觉到公子此刻眼底浮现有些宠溺的笑。公子对她这新主子可是不止一星半点儿上心,就像……在养女儿似的。

“对了,公子,属下听着小姐似乎要将自己的嫁妆典当掉,换钱给姜木斋用。”

男人闻言,眉心狠狠一跳,眼底的笑意一瞬全无。既缺钱,何不来找自己,将嫁妆典当出去,成何体统?

他抬眼,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本想开口让绿卿找钟管家拨些银两给郁枳,但又想到,小姑娘脸皮薄,怕是绝不肯收下这些钱。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如此,她当出去多少,你便跟着赎回来。”

绿卿领命,又觉得似乎已经无事可报,便退出去了。

“怎的,你背着孤,何时又养了个小姑娘?”

萧时桉在一旁听了许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他们口中的这‘小姐’,倒也不像是自己所知晓的那位怀家小女。但瞧这岁聿这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他属实是摸不着头脑了。

“……”

怀岁聿无言,淡淡瞥向一脸八卦的男人。盯得萧时桉颇有些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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