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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人在七零,调解拆散无数怨侣》精彩片段
她十分大方地挖了三勺,看得张心柔嘴角直抽搐,更让自己接受不了的是,她妈真的递给姜安安那个小贱人。
而姜安安居然也厚脸皮地一饮而尽。
就在对方即将放下杯子时,忽然朝她看过来,眼底缀满明目张胆地挑衅。
张心柔气得跳脚,额角青筋暴起:“妈,姜安安就是个小贱人。啊!你掐我干什么?”
吴萍厉声道:“闭嘴,一口一个小贱人,你的素质和涵养呢?”
“你不是我妈……”受不了亲妈偏心,张心柔捂着脸冲进房间,“砰”地一下关上门。
吴萍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时又是和和气气的脸:“安安,麦乳精好喝吧?要不要再来一杯。”句句不提张心柔。
这位亲家母果然是位人精!
看似教训闺女,实则在保护她。否则要是任由姜安安一张嘴继续说下去,“张心柔患有智力障碍的谣言”指不定明日就传遍整个家属院。
姜安安腼腆地笑:“一杯就够了。”
“妈,安安带了些山货过来。最近爸不是总念叨想吃小鸡炖蘑菇吗?刚好有晒干的新鲜榛蘑。”姜梅子神色如常地展开袋口给婆婆看,小妹已经为她出了恶气,此刻她就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吴萍凑过来一瞧,脸上同样带了笑意:“咱们都是一家人,下次空着手来就行。”
趁着婆婆去放山货的功夫,姜梅子用家里的饭盒换掉国营饭店的,又找了一个军绿色的斜肩包装好,跨在姜安安肩膀上。
一转眼小妹已经长得和她差不多高,都能维护家人了。姜梅子心里百感交集,努力将眼泪逼退回去。
“对了安安,你不是找高主任吗?她刚才就在门口。”
姜梅子此刻一点儿也不想在婆家待,对着卧室喊了一声“妈,我带小妹出门转转”,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口气跑到楼下,姐妹俩累得气喘吁吁。而后突然默契地相视一眼,不知道谁先发出“噗嗤”一声,冁然而笑。
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长大的烦恼可真多啊……
“高主任——”
高秀华刚刚走到小区门口,便听到有人在身后喊她。回头一瞧,发现是姜家两姐妹朝自己这儿跑来,不禁有些诧异。
等听到姜安安的请求,高秀华更是震惊到目瞪口呆:“打离婚官司?那就是云州县第一起离婚案子。”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率先涌现一个想法:如果这起离婚案帮助姜舒兰拿到合法权益,她们妇联将会名扬云州县。在年底所有部门汇报工作中扬眉吐气,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这是前所未有的机遇。
高秀兰再次看向姜安安时,眼底的喜爱溢于言表。
小姑娘简直就是妇联的福星!
“这个案子妇联管了,你叫安安是吧?走,跟我一起回去查资料。”高秀华亲亲热热地拉着姜安安走到停放的自行车旁边,霸气地拍了下凤凰牌自行车后座:“走,姐驮你回去。”
姜安安一脸认真:“使不得!使不得!怎么能让领导骑车带我。”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在办公室外面,我就是你高大姐!”高秀华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用力把谦虚的小姑娘摁在后座上,风风火火地骑着自行车走了。
唯一被扔下的姜梅子:“……”
姜安安感受着秋天午后和煦的微风,总觉得似乎遗忘了什么事?
在1972年妇女想要打一场离婚官司,情况似乎比姜安安想的糟糕!
一整个下午,她们翻遍现存的资料,只查到一条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法规:“离婚时,除女方婚前财产归女方所有外,其他家庭财产如何处理,由双方协议;
协议不成时,由人民法院根据家庭财产具体情况、照顾女方及子女利益和有利发展生产的原则判决。”
而比较完整的离婚法至少要到七年后才出台。
事情顿时变得棘手。
高秀华捏着鼻梁往后仰靠在椅背上,忧心忡忡:“我们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细数近二十年来妇联接手的三百起离婚案,几乎都意味着女方离家,除了嫁妆外,房子、粮票、孩子全部归男方所有。”
但也不是全然没法子,“明天我去法院了解下相关案例,再从报纸上看看其他地区有没有相似的案子。”
姜安安抱着胳膊问:“高主任,现任法官是个什么样的人?是男是女?”
时下劝和不劝离,不管是周康以“回城工作”作为借口离婚,还是以“感情破裂”为理由,不仅不被世俗观念接受,往往都会被法院驳回。
云州城远离首都漩涡,如果是在大城市,严重些当事人还会被某些份子抓起来集中批斗。
幸好,此时这股歪风邪气尚未吹到云州城。
因此一旦正式起诉离婚,在没有法律明确条款的情况下,判决法官至关重要。
高秀华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刘法官是个坚定不移的保守派,如今这个局势,保守能保命。”
“高主任,如果真要帮姜舒兰打离婚官司,会不会连累妇联?”角落里,一直沉默的小方干事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枪打出头鸟,低调行事不好吗?
刚进入妇联时候她曾经也怀着满腔热血,可几千年封建思想岂是一朝一夕能轻易改变的?那些被妇联解救的妇女,甚至有些反咬一口,责备她们多管闲事。
小方干事往外走:“如果您真的决定要参与这件事,我恐怕不能再继续工作下去了。”
砰!
关门声轻轻的,却震耳欲聋。
高秀华被功勋冲昏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心中有了迟疑。爸妈年纪大了即将退休,兄弟姐妹都有工作,万一连累到家人……
上辈子姜安安是个孤儿,小小年纪便会看人眼色。
她收拾好东西起身,唇角漾开一个甜甜的浅笑:“高主任,打官司这件事我们还没决定好,等我回家再商量商量。天色不早,我先回去,免得爹娘担心。”
高秀华张了张唇,直到她走出办公室都没有开口。蓦地,她目光落在地上那张进城证明上。
“南溪大队?”
高秀华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想到那日当医生的丈夫跟自己分享的故事,不会那么巧吧?!
心里重新动摇,哪怕不能出面打官司,可有些事还是能做的,比如搜集资料,比如帮忙打通民政局关系那边提供便利……
姜德贵夫妻俩叫苦不迭,每次找借口请假,大队长黑着脸要扣公分,吓得老两口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该改偷的懒一点没少,却害苦了与两人搭配的知青。
于是夫妻俩被举报了!
罗家旺砰砰拍着桌,劈头盖脸将两人骂个狗血淋头:“平时偷懒就算了,居然还丢人丢到了公社,把我老脸也丢得一干二净。这回事情闹大了,公社重点关注这件事,你俩说说该怎么办吧?”
姜德贵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没打好主意:“谁举报谁承担呗,肯定是那帮知青干的,我这就去把他们全部叫过来。”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罗家旺简直要被姜老二气死了,“把人叫过来有什么用,谁敢承认?”
为了避免队里私下搞报复,公社根本不敢把举报信交给他带回来。不过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瘪犊子吃饱了撑的,他铁定会让对方去扫公厕!
不过现在……
“鉴于你俩的恶劣行为,队里决定处罚你们打扫一个月的公厕。”
夫妇俩齐齐变脸。
扫厕所又累又臭,关键还丢脸。
哪怕死也不能干!
姜德贵扶着腰:“哎哟,我的腿好像扭到了,腰也疼得不行,估计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才能好。”
林美如则捂着胸口:“啊!胸口好疼,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快送我去医院。”
夫妻俩唱作俱佳,哀嚎声此起彼伏。
罗家旺脑门儿一抽一抽的疼,不禁伸手揉着:“够了!再嚎下去多追加一个月。”
哭嚎声戛然而止。
“大队长你胳膊肘往外拐,居然帮助知青迫害社员。”林美如眼看软的不行来硬的,叉腰怒目:“谁看见我们偷懒了,我现在就去公社,举报知青破坏庄稼,浪费粮食。就算扫厕所,老娘也要拉他们垫背。”
罗家旺:“你敢去,我就扣你公分!”
林美如气势顿时矮了一截,满心不服气想要搞事情,可又舍不得那点公分。
举报这事其实可大可小,罗家旺借题发挥,想要趁机整治下夫妻俩的懒骨头。免得日日偷奸耍滑,带坏队里的风气。
“咚咚咚!”
就在众人僵持间,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
罗家旺没好气地说:“进来。”
推开门的果然是老姜家的人,而且还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姜老二家的小闺女。
一双眉头瞬间拧得死紧,罗家旺严正以待,提醒自己要坚守本心。他才不是周康那种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岂能被姜安安三言两语迷惑。
“大队长,我有个想法想要跟您汇报。”姜安安仿佛看不见姜德贵夫妻俩似的,目不斜视的走进来,唇角微勾,颊边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罗家旺哪怕怒气再汹涌,语气不由得缓和两分:“你是来为你爹娘求情的吗?我告诉你,他们俩犯了严重的……”
“我支持大队长秉公办理。”
“嗯?”罗家旺卡壳了:“……你支持?”
就连姜德贵夫妻俩也是一脸懵。
姜安安收起笑脸,声音义正言辞:“大队长是为了惩罚我爹娘吗?您明明是为了他们好,是为了咱南溪大队未来能拿到流动小红旗。”
“哪怕背负“小题大作 以公谋私”的骂名,不被理解,也要让社员们树立不怕艰苦的精神,您默默承受很多心酸吧。”
罗家旺心口微微颤动,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理解他!
自从当上大队长,与社员之间拉开了距离。大家表面上尊重他,私底下却骂他拿着鸡毛当令箭,一点儿不服气,他心头那叫一个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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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之路格外的安静。
因天色已晚,吴建国负责任地把姜安安送到南溪大队,抵达的时机刚好碰上下工。
社员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木头一般地站在原地,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盯着那辆停在村口的军绿色皮卡。
更让众人嫉妒得红了眼的是,姜德贵家的小闺女弯着腰走下来。
等姜德贵夫妻俩得到消息,皮卡车已经重新开走了,姜安安被热情地社员们围在中央。
“安安,皮卡坐着舒服,还是拖拉机舒服?”
“你运气真好,竟然刚好碰上公安局派车去县城办事。”
“妇联怎么说?给你大姐离婚吗?”
……
林美如双手叉腰,气势凶猛如洪钟:“都散开都散开,没见我家安安奔波一天都累坏了。”
“我们这不是关心安安嘛。”有人辩驳道。
“行啊。”林美如似笑非笑:“既然你这么感兴趣,今晚上你家吃饭,顺便喝点小酒唠唠嗑?”
此言一出,社员们纷纷溜之大吉。各家各户粮食都不够吃,谁有闲情宴请姜老二一家子?
还喝点小酒?
林美如咋不上天呢!
“你二姐又让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姜德贵眼尖地发现小闺女胸前的军工包沉甸甸的,帮忙接过来提在手中,发现还挺沉的。
黑黝黝的脸顿时笑得褶皱堆起来。
“走,回家爹给你露一手。”
姜德贵从小不受重视,娘先紧着哥哥吃饱,导致他天天饿肚子。
可他这人聪慧,嘴巴又能说会道,借着帮姜老太在厨房打下手学会生火做饭,于是经常偷偷开小灶。
姜德贵的厨艺甚至比林美如强,带鱼煎得两面金黄,外脆里嫩。
红烧肉再加入土豆块回锅炖煮,大铁锅旁边贴满一圈窝窝头,盖上锅盖焖煮。
二十分钟后,窝窝头吸了满满汤汁,土豆也熟了,盛出来放在盘子里。
换作从前,林美如肯定还会挑几块带鱼给姜老太送去。可接连两次姜德贵不提,她便装聋作哑。
一家人就着弯弯的月色吃得肚子圆滚。
末了,多宝打了个饱嗝儿。
他抱着西瓜似的肚子,期望每天都能吃肉肉!
“安安,打官司这事要不算了吧?”突然间,大姐姜舒兰说了这么一句。
姜安安正眯着眼昏昏欲睡呢,猛然睁开:“大姐,你能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吗?”
姜舒兰见小妹没生气责备自己,松了一口气。她低头望着桌面,说话声音依旧柔柔的:“多宝毕竟还要在南溪大队生活,这事闹得越大,将来他长大懂事越难做。我仔细想过了,自己有手有脚,再有娘家帮衬,总会把日子过和美的。”
姜安安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一针见血:“周康找你说情了?”
这件事影响最大的是周康,离婚闹得满城风雨,会影响政审。如果打官司,他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京市了。
姜舒兰性子软,温柔贤惠,以夫以子为天,是十分传统的农村妇女。只要拿捏住多宝,不怕她不会妥协。
姜舒兰肉眼可见的闪过一阵慌乱,其实姜安安猜得八九不离十,但让她破防的,是小妹的婚事!
——“多宝长大还有十几年,但姜安安彪悍的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别想再找婆家。姜舒兰,因为你一己私欲让亲妹妹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子,你真狠心!”
——“大不了两败俱伤,我不回城了,但老子发誓总有一天,也要让姜安安体会到身败名裂的痛楚。你不是不知道,大队上那些整天游手好闲的二流子们,有多稀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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