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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彩片段
告别了苏长安后,由于苏煜还在兖州回府的路上,所以苏长念不用去请安,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泰妈妈,你带上杨妈妈送来的母亲房中的香料,去城中最好的香料铺子,让调香师看看,这香料中都加了些什么。”苏长念坐在桌边,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沉思片刻后,嘱咐道,“切记从后门出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泰妈妈得令,退了出去,径直往后门去了。
“小姐,这香料有何不妥吗?”云烛挑眉,脸上流露出疑惑。
“妥不妥还得等泰妈妈回来了才知道,我们刚回来,还是得小心翼翼些才是,莫要让人抓了把柄去。”苏长念别有深意道。
在回苏家的马车上,苏长念细细回忆了一遍以前的苏长念关于苏家的所有记忆,儿时的苏长念虽乖巧听话,但却远不比苏长乐会讨苏煜欢心,是以她并不是最受宠的,再加上乔氏自生下她后再无所出,苏家就只有萧姨娘生下的儿子苏长青这一个庶子,所以苏煜对萧姨娘是最爱护的,苏长乐也跟着恃宠而骄小时候就喜欢和她争抢吃食衣裳,隔三差五的给她使绊子,看她笑话。
“你去把杨妈妈叫来,我向他打听打听府里这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苏长念敛下心中思绪,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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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救命……快来救救我……救救我……我要被淹死了。”苏长乐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面色口唇潮红,额上大汗淋漓,浑身滚烫,被婆子背回房里,她便一直高热不退,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就开始发汗。
“乐儿别怕,娘在,娘会一直守着你的。”萧映雪用帕子不停替苏长乐擦拭着面上的汗水,看着不停呓语的苏长乐,她的脸上满是心疼。 终于发了汗后,苏长乐的高热退下去了一些,萧映雪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映雪替苏长乐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后,退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在院中的石凳上坐着开始兴师问罪,一众丫鬟婆子跪在她的脚边。
“是二小姐听说今天大小姐回府,所以在花园等着,早早准备好了火盆,就等大小姐来了踏火盆净身,没想到大小姐踏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二小姐去扶大小姐的时候,两个人不知怎的就掉进了池塘里。”丫鬟茗烟垂首,小心翼翼道,眼中闪过一缕惧意。
萧映雪一直以来备受苏煜宠爱,自乔氏病后,一直都是由萧映雪主持府中大小事宜,而萧映雪的手段她身为苏长乐的贴身侍女,是再熟悉不过的,如今二小姐躺在床上,萧映雪定不会轻饶了她的。
萧映雪秀眉紧锁,陷入沉思,苏长乐的心思,她这个当娘的最为清楚,今日她的女儿极有可能是被人反将了一军。还有那个苏长念,据她派去农庄打探的人所说,这个苏长念贪吃无脑,身材丰硕奇丑无比,脑子愚笨,但她今日在花园中虽只是匆匆一瞥,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那身姿分明婀娜曼妙,略施粉黛也是清新脱俗,只是气质清冷了些,假以时日定不会比她的乐儿差。
想到这,萧映雪暗自握紧了手中的绢帕,美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甘以及愤恨。论美貌论才学她萧映雪一样都不比乔氏差,奈何她只是艺妓出身,不比乔氏出生书香门第,是以她只能屈居于乔氏之下做个姨娘,但她不甘心,只因她为苏煜生了苏家唯一的儿子,而乔氏只有一个草包女儿,可她依然得对那个贱人唯命是从,所以她用了点手段,让她备受母女分离之苦,并夺得了掌家之权。 如今她的女儿刚一回来,就将她的乐儿害得卧病在床,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苏——长——念,我定要让你好看!”萧映雪咬牙切齿,袖中的粉拳紧握,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调低低道。
“萧姨娘,您说什么?”茗烟见萧映雪半晌不说话,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嘴角动了动,有些不解道。
“茗烟,你刚说是因为二小姐为了帮扶大小姐才掉进池塘的是吗?”萧映雪美眸微眯,溢出丝丝冷意,责问道。
“是的,姨娘,奴婢······奴婢万万不敢欺骗姨娘啊。”茗烟身子一颤,吓得汗流浃背,战战兢兢道。
“姨娘,老奴也可以替茗烟作证,茗烟所言句句属实啊。”帮忙抬火盆的一位粗使婆子抬起头,哆哆嗦嗦帮腔道。
但当她接触到萧映雪冷凛的目光时,脖子忍不住瑟缩了下,吓得急忙低下了头。
“你再好好想想······”萧映雪起身半蹲在茗烟面前,握住茗烟肩膀的手暗暗紧了紧。
茗烟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萧映雪一眼,只见萧映雪目光中的寒意令她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两颊滑落,她怔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奴婢想起来了,是······是······是大小姐故意将二小姐推入池塘中的,对的······就是大小姐故意的!”
茗烟的答案让萧映雪甚是满意,她起身重新坐回到石凳上,眼角闪过一丝狠戾,冷冷道:“都起来吧,今日茗烟的话你们可听真切了,也可记真切了,明日老爷回来,你们该知道怎么做。”
“是!”众人心下暗自吁了一口气,几个婆子丫鬟暗暗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液。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狠毒了,泰妈妈!”苏长念上前一步,眼底折射出一道寒光,冷声吩咐道,“把她的嘴给我掰开!”
站在乞丐身后的杨妈妈,将她的双手牢牢反锁在背后,泰妈妈则听令上前,躬下身牢牢捏住了女乞丐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巴,云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倒出一颗药丸,将药丸直接塞进了乞丐嘴里。
“咳咳——”女乞丐剧烈咳嗽着,试图将药丸吐出来,但为时已晚,那药丸早就被她咽进肚子里了。
“太晚了,你吐不出来了,我刚给你吃的是毒药,片刻之后你便会觉得皮肤瘙痒难耐,紧接着全身的皮肉都会流脓溃烂,到时候你的皮肉不会有一块完整的。”苏长念蹲下身,脸色阴寒,嘴里吐出的话此时就如毒蛇喷出的毒液一般,令人胆寒,“你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过了这半个时辰,我就算给你解药你也活不成了。”
苏长念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得女乞丐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如筛子一般,不一会儿,她就觉得浑身上下开始瘙痒,这个女人实在太狠毒了!
“我说!我说!那个人脸上有......有一颗大大的黑痣,如果我记得没错,应该是在左边!”女乞丐满脸恐惧战战兢兢道,随着药效的发作,她开始抓挠自己的皮肤。
糟糕——
苏长青心头一阵紧缩,额头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左脸有颗黑痣?不就是三哥哥的随从玄武吗?”一直坐在一旁看戏的苏长安,突然脆生生的说了一句。
苏煜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抬眸冷冷看了坐在对面的苏长青一眼,那目光如利刃出鞘,锐利无比:“让玄武到厅前来!”
苏长青双手紧紧抓住椅背,那掌心早已被汗液浸湿,他用力按下心中的慌乱,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出如何脱困的计策。
不一会儿,玄武便传唤来到了厅里,径直跪在了地上。
“你抬起头来,仔细看看,是不是此人?”苏长念口吻冷冽道。
女乞丐四肢此时已经遍布抓痕,她抬起头看了玄武一眼,随即指认道:“是他!就是他!那天指使我的人就是他!”
苏煜猛然从梨花木椅上站了起来,虽然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当真相被揭开的时候,他依然无法接受,毕竟苏长青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的视线在玄武和苏长青之间来回游移,藏在袖中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啪——
他扬手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了苏长青脸上。
“父亲!”
“老爷!”
萧映雪母女俩吓得一个哆嗦,纷纷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跪在了地上。
苏长青也不禁愣住了,从小到大苏煜可从未对他动过手。
“老爷,长青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能光听这个乞丐的一面之词啊,她是大小姐抓来的啊!定是大小姐对我之前误会她推念儿下水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所以今日特地演这一出来陷害我们!”萧映雪跪着挪到苏煜面前,眼神幽怨地看了苏长念一眼,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父亲,弟弟从小在您身边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的呀!”苏长乐美眸闪烁着泪光,也赶紧帮着辩解道。
“你这个疯女人,满口疯话,我从未见过你,更何来指使你一说。”这个时候,玄武也一改缄默,瞪着女乞丐斥骂道。
“老爷!你要为长青做主啊,他是被冤枉的,他的秉性你最清楚不过的。”萧映雪此时已是哭得潸然泪下,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哭喊道。
苏煜一时有些狐疑不决,他的目光时而看向苏长青,时而看向女乞丐。
苏长念不由的冷笑一声,果然在苏煜眼里,这个苏家唯一的香火苏长青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连着萧映雪和苏长乐娘俩的地位也是不可动摇的,今日她偏要将这母子三人从高处推入悬崖之下。
“这如意观音像,胎质温润如玉,色泽通透度也极高,雕刻得更是栩栩如生,线条流畅自然,层次分明,技艺真是巧夺天工啊!”谢明惊讶万分地赞叹道,眼底满是惊艳之色。
“姑且抛开这精湛的雕刻技艺不说,光谈这具观音像的胎釉质地便令我们大家折服,这莹白如玉的色泽度实乃白瓷中的极品,苏姑娘的技艺超群,老夫自愧不如啊。”说出这番话的人,乃是陵州城往届蝉联赛影青头筹的董员外,他研究制瓷多年,技艺在整个陵州城也是无人能及的。
“老先生谬赞了,您刚展示的那具白玉碗盏,线条精美流畅,花纹繁复惊艳,和您比长念还差得远呢。”苏长念颔首仍旧一脸谦逊道。
“哈哈!若人人都如苏小姐这般谦卑有礼,心灵手巧匠心独具,我大齐的制瓷技艺必将名扬四海到达巅峰造极之境界。”董员外捋了捋胡须,用力地点了点头,神情流露出赞赏之意。
在场众人见董员外都被苏长念的技艺折服,个个更是惊叹不已,大赛结果已是显而易见。
“好,我宣布拔得今年赛影青头筹者乃苏家长女,苏长念!”谢明和各窑头代表商讨之后,终于宣布出了最终结果。
“母亲,您听到了吗?大姐真的夺得了第一名!大姐真是太厉害了!”苏长安激动得一把抱紧了乔氏。
“听到了,我都听到了,是我的念儿!”乔氏早已激动得热泪盈眶,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道。
一直站在场边的苏煜,此时也来到苏长念面前,他紧紧凝视着眼前的苏长念,心底早已是惊涛骇浪,他没料想到从小在农庄长大的苏长念,在制瓷上竟颇具天赋,技艺水准早已远远超过他和苏长青。但同时他也心存疑虑,毕竟是在乡下长大,她······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制瓷技艺?
“这几日辛苦你了,你替苏家夺得了荣耀,为父深感欣慰。”苏煜微眯着精明的双眸,那眸光里带着几丝探索之意。
“长念身为苏家长女,自当为苏家尽些绵薄之力,若不是父亲信任肯给女儿这次机会,女儿也不会有今日。”苏长念抬眸,眼底充斥着孩童般的赤诚天真,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道。
“长念妹妹心思玲珑,才思敏捷,制瓷技艺超群,实在令人惊艳啊!”突然苏煜身后传来一道温润儒雅的赞叹声,只见一名浅绿色云锦裹身,手持宫扇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
男子面容俊逸,一双桃花眼透着温润如玉的色泽,鼻梁俊挺,两片唇瓣如三月桃花般粉粉嫩嫩,头上束着白玉冠,整个人散发出温文尔雅的气质,引得过往的女子纷纷驻足侧目。
“宁贤侄!你此时不是应该身在上京吗?怎么回来陵州了。”苏煜看见来人,流露出惊讶的神情,道。
“苏伯父。”宁致远微微躬身,抱拳行礼道,“过几日正逢祖母六十大寿,特意提前回来祝寿,想着今日又是窑神寿诞所以特地来凑个热闹。”
“原来如此。”苏煜一脸了然,侧过身对苏长念介绍道,“长念,这位是你宁伯父的独子,宁致远。”
“小姐······小姐?”云烛见苏长念一直沉思不语,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忍不住低呼道,“您在想什么呢?老爷给你叫的大夫在门外候着了。”
苏长念回过神来,警惕的望了眼门外那抹站着的身影,坐回了榻上,枕在靠枕上:“让他进来吧。”
杨妈妈行至门前打开了门,跟在大夫身后的苏煜房里的丫鬟也欲跟着进来,却被杨妈妈拦住了:“这里就我和云烛足够了,你还是就在门外守着,待会大夫问完診开了药,你再和大夫一起向老爷复命就成了。”
话毕,杨妈妈关上门,引着大夫行至床前。 大夫将药箱放在榻边,开始替苏长念诊脉,苏长念一直闭眼假寐,不发一言。
“大夫,我家小姐昨日落水着了风寒,是以体内积了寒气,需要安静休养半月有余,方能痊愈。”杨妈妈说着,握住大夫的手臂,往大夫手里塞了些银子,再拍了拍大夫臂膀道,“您可记住了,待会见着了老爷,您该知道如何说了吧。”
“是是是,小姐身子本就虚弱,此番落水导致寒气侵体,需得安静休养才是,我这就给小姐开几副祛寒的药。”大夫会意,眼里满是谄媚,走到桌边提笔开始写药方。
杨妈妈和云烛相视而笑,只听苏长念的声音悠悠传来:“云烛,你快把昨日杨妈妈送来的香料拿出来,让大夫瞧瞧。”
“是。”云烛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放在大夫手边道,“大夫烦请您仔细瞧瞧。”
大夫闻言,打开盒子,拾起了一点香料放在鼻间闻了闻,再拿在指间捻了捻,道:“此香料含有柏子仁,远志,桂枝,白芍等物,具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那如果此香遇上水仙呢?”苏长念睁开双眸,侧目望着大夫,询问道,虽然昨夜泰妈妈将香料带去香料铺看了,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的心里总是隐隐觉得不对劲。
大夫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惊异,目光直视着苏长念道:“若是此香和水仙花的花香相遇,就会中和出一种毒素,对身体强健的人倒是没有伤害,若是体弱的人闻多了此香就会慢慢伤及身体根本,最后灯尽油枯而死。”
苏长念脸庞瞬间浮现出一抹寒意,心下一沉,目光中闪过一抹沉思,继而静静开口道:“今日有劳大夫了,还请大夫待会走出了这院子就忘了这香料之事,待会见了家父,您应该知道怎么说才是。” 苏长念说着看了泰妈妈一眼,泰妈妈会意又拿出些银子塞到了大夫手里。
“这萧姨娘真是心思歹毒,大夫人和她无冤无仇,犹记得她刚入府时,夫人虽心伤老爷薄情,但对她也是极为和善照顾的,真不知她为何这般处心积虑要害夫人。”待大夫离开后,泰妈妈身侧双拳紧握,眼里透着深深的怒意道。
“呵——”苏长念冷哼一声,口吻冷淡道,“人都是有贪念的,知足常乐虽好,可又有几人可以视金钱如粪土,放着万贯家财不要呢?”
“念儿,你说什么?”乔氏倚靠在床头,她见苏长念一进屋,就让泰妈妈将她香案上的香炉撤走了,正觉得奇怪,当苏长念将原委告知后,她满脸的难以置信,看了一眼香案,再次确认道,“你是说,萧映雪故意送我兰陵香,以和我房里养着的水仙花产生药效,慢慢坏了我的身子致我于死地?”
苏长念握住乔氏的手,她能明显感觉到此时乔氏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掌心一片冰凉,她的手微微紧了紧:“母亲,您别激动,一旦激动毒素侵入得更快。”
“我就说夫人明明只是受了风寒,怎么吃了药却迟迟不见好转,身体反而每况愈下,原来是萧姨娘那个贱人搞的鬼,我这就去老爷跟前揭发她的丑恶嘴脸!”杨妈妈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义愤填膺道,作势就要跨出门去揭发萧姨娘的罪行。
“杨妈妈,不可!”苏长念制止道。 乔氏紧紧看着苏长念,十年不见她发现苏长念已经不似儿时天真烂漫,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寡淡的气质,遇事比她这个为人母的更沉着冷静,不由的心里生出些许欣慰来,她的念儿真的长大了。
迎着乔氏和杨妈妈问询的目光,苏长念解释道:“现在我们切勿打草惊蛇,一则这兰陵香确实有镇静安神的功效,只是和水仙花的香气综合才会产生毒素,假若我们真去父亲面前闹,萧姨娘大可装傻充愣,道并不知母亲房里养着水仙,一切只是巧合,父亲本就疼惜她,到头来也并不会如何责罚她。二则,俗话说得好,以静制动才能引蛇出洞,捏住七寸才能让之难以翻身。”
乔氏点了点头,目光溢出一抹赞许,拍了拍苏长念的手,道:“我的念儿,如今真的长大了。” 苏长念微微一笑,如雪莲绽放,令人眼前一亮,道:“杨妈妈,你换种香料,依然将香炉放在香案上,从今日起,母亲的一切衣食用度你都要细细把关,再从厨房拿一个煎药的炉子来,母亲的药今后就在这院子里熬。”
杨妈妈屈膝躬身道:“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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