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阿银姐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说我不知情。她笑了,笑得痛快,手上的力气不断加紧,言语如一把利刃,撕开了我的胸腔,“你跟你母亲一样,天生就是吸血鬼。”9那是母亲生命最后倒数的几天,我带着一脸的伤痕去找她,我指责她,责怪她,我亲口问她:“您跟裴叔叔,是什么关系?”她涨白了脸,氧气面罩中的白色哈气一层一层,声音又哑又沉,“是谁……跟你说的。”“裴舒晚......
《精品文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彼时小驰还没有出生,我还不知道一个孩子的眼泪是怎样的致命武器,甚至可以让我那位一辈子碌碌无为,老实本分的母亲去设计裴舒晚。
在裴舒晚与贺仪光出国的前一晚,我与她睡在了一张床上,我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她怕裴舒晚嫁给了贺仪光,怕我在裴家没有立足之地,怕她走后我无依无靠。
如果我早知那杯酒有问题,我是不会喝下去的,可裴舒晚不信,她在酒店的床上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不是跟梁平霜在一起了,又这样对待她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知情。
她笑了,笑得痛快,手上的力气不断加紧,言语如一把利刃,撕开了我的胸腔,“你跟你母亲一样,天生就是吸血鬼。”
9
那是母亲生命最后倒数的几天,我带着一脸的伤痕去找她,我指责她,责怪她,我亲口问她:“您跟裴叔叔,是什么关系?”
她涨白了脸,氧气面罩中的白色哈气一层一层,声音又哑又沉,“是谁……跟你说的。”
“裴舒晚。”我再次心痛,我告诉她,“她说,当妈的成不了,就换我这个做儿子的。”
母亲僵硬地摇头。
我哭着说,“妈,现在我该怎么办?”
那是我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见的最后一面,梦里我跪在母亲坟前,跟她说我错了,回应我的,却是一双柔软,温热的,沾染着小孩子气味的手。
是小驰,可一转眼,他的手变冷了,身子也僵硬了,我抱着他号啕大哭,无措地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救我的孩子?”
没有人可以救他。
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怀中咽气。
在梦里,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与裴父差点在一起,可后来她得了病,又得知我对裴舒晚的心思,想要成全我们。
可那时,裴舒晚身边有了贺仪光。
她是为了我,才担了这个骂名,哪怕走之前恶毒一回,也要保我衣食无忧的锦绣前程。
可我让她失望了。
我没保住在裴家的身份和地位,也没保住自己的孩子,还患上了跟她一样的病。
等待太漫长,过去在这里,我就是如此,日复一日等着裴舒晚归家,可这次怎么才过半个钟头,就已经疲倦了。
生命仿佛在流逝,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知熬不熬得到圣诞节,往年小驰是最喜欢圣诞节的。
今年的圣诞礼物,是圆圆。
为了圆圆,我不惜亲自找过来,要见裴舒晚一面。
10
裴舒晚来时我等在老宅楼下,面色惨白如纸,她拧着眉走来,语调中竟然多了温柔,“怎么不回房间休息,脸色这么差,胃病还没好些吗?”
什么胃病,是癌症。
是好不了的。
我躲开了她往我额头探的手,“不用,我来是想问你,是你把圆圆送给贺仪光的?”
“什么圆圆?”
她不知道小驰的猫叫什么,擅自送给了贺仪光,又改名叫铃铛。
我笑不出来,哭不出来,唯有平静面对,“小驰的猫,那是他的。”
裴舒晚眼眸很是复杂,她抬手过来,轻抚着我的面庞,表情里的歉意我无法忽视,“我们先上楼,猫的事改天再说。”
我哪还有改天?
“我只要小驰的猫。”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拔高,气一上来,就忍不住想要咳嗽,弓着腰,面部充血,咳得眼前昏花。
裴舒晚替我拍背顺气,我将她的手挥开,表情急迫。
“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要。”她拿出手机,望了眼什么都没有的茶几,不满喊道:“怎么没人倒杯水,都死了吗?!”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意识再模糊一点,那样就看不到贺仪光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给裴舒晚的围巾。
她拿走后,我问过很多次,围巾呢?
她只说忘了。
原来是给了贺仪光。
她分明可以扔掉的,却换了一种方式羞辱我。
我不意外,反而由衷感受到一股平静,兴许就是那一秒,裴舒晚消耗完了我对她所有的爱意与亏欠,连带着小驰的死,一起葬送了。
黄粱梦醒,我婚内丧子,一无所有,她新人在侧,得偿所愿。
身处医院的人来人往里,我想起这些年许多次,我送给裴舒晚的丝巾,被贺仪光拿去当抹布。
她妈妈忌日,我等到深更半夜,却在贺仪光的朋友圈刷到一条“你总是这么让人心疼”,就连我一针一针织好的围巾,都戴在了贺仪光脖子上。
那是我偷偷跟着母亲学的,是我第一次织,送给裴舒晚的时候,我忐忑得想要得到她一个笑,可是没有。
她只是接过,然后道:“下次别再费这个心思了。”
她是想要告诉我,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可我只是想要弥补,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而那个时候,站在我身旁拽着我衣摆安慰我的人是小驰。
他说:“爸爸别伤心,妈妈只是嘴硬。”
傻孩子,如果是对喜欢的人,怎么会嘴硬?
她对贺仪光,就从不嘴硬。
5
小驰死后的半个月。
我开始靠止疼药物存活。
身体的流逝会加重疼痛,我无法承受,只好吃止疼药抵抗,每次呕吐后我都像是一具空壳子,肚子里胃里都空了,再发展到喝一杯水都会痛。
要吃很多止疼药,抱着小驰最喜欢的小熊才能睡得着,昏昏沉沉中我总在想,小驰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没有止疼药可以吃,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我的小驰……
在意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
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会儿是怎么了?
“唐崇,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是医生,是位好医生,一眼就可以分辨我的病情好坏。
梁平霜的样貌跟过去比变化不大,长开了一些,眉眼间的倨傲更重了,像裴舒晚所说,她是清高的,清高的人,是受不了侮辱的。
死之前还要得罪人,我实在不忍心。
“梁医生,你是没有病人吗?”我竭力将自己演绎成一个刻薄的男人,“多让我做几项检查,你可以拿多少抽成?”
梁平霜眼皮跳了跳,“唐崇……”
“我给你钱,你别缠着我了。”
说完。
我走进屋子里拿钱塞给她:“这些够不够?”
梁医生走了。
也是,谁会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孤零零地死去,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吞下药片,拉上窗帘正要休息时,楼下两道身影落入眼帘中。
是梁平霜与裴舒晚。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与贺仪光在一起吗?
两人正在争吵,眼见要动起手来,我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冲下楼,想也没想挡在中间,强压着喉头的酸痒,无力抬眸。
“……你来这儿干什么?”
裴舒晚还是那个样子,站在晚风中,大衣衣角与风轻摆,月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平白镀上了一层清冷疏离,她看着梁平霜的眼神是极具敌意的,跟读书时一样,只要撞见梁平霜用我的东西,或是替我打水,都要生半天的气。
“裴舒晚,这个时候了,你没必要骗我的。”
在这里,我等了一辈子。
最后却连小驰的一只猫都没等到。
裴舒晚怔了下,“骗你什么?”
“这不是圆圆?”我太过冷静,冷静到笃定,“圆圆呢?”
她真的去找贺仪光要了,细看之下,她面上还有巴掌印,裙摆有些褶皱了,大概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回来时很焦急疲惫,但还是拿猫在哄我。
“圆圆坠楼了。”
就在裴舒晚打了电话后的半小时里。
贺仪光是凶手,但没人可以惩戒他。
我又痛又悲,但麻木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裴舒晚让猫从自己怀里溜走,空出手来,那样子像是请求,可她请求我什么?
“回家。”
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我眼前一黑,腿软倒下,最后嘴巴里还在呢喃着三个字:“找小驰。”
可还没等我找到他,便在裴舒晚眼前晕了过去。
11
好吵。
是谁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
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混混沌沌的思绪里只有很淡的吵声,像是残缺的片段,像是有女人在吼叫,在砸东西。
家庭医生的衣领被揪起来。
“他是我的丈夫,他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到了。
那是裴家的家庭医生,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漠然的梁平霜,她反问裴舒晚,“他是你的丈夫,他快死了,你才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裴小姐,请你冷静。”
家庭医生竭力在维护场面,“两个月多前,我给你打过一通电话,是您亲口说,唐先生的事情跟你无关。”
原来,她早该知道啊。
我迟缓地呼出一口气,氧气面罩压在我的脸上,呼吸声像是我的倒计时,每一口气都是艰难而珍贵的。
裴舒晚走过来,在死前,我亲眼看到了那么骄傲的女人在我面前低下头,她想要去拉我的手,又怕弄疼了我,手抬在空中,迟迟没有放下,像是一个弄坏了心爱的玩具,竭力想要弥补拼凑,却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孩子。
片刻。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隐隐约约,我听见她呜咽的哭声在病房响彻。
真吵。
可不可以离我远点?
可惜我开不了口,骂不了人。
不知过去多久。
梁医生走了过来,我眼皮动了动,看到她白色的影子站在裴舒晚身后,“你这样会吵到他。”
“滚开。”裴舒晚压着颤音在吼,嗓音是嘶哑干裂的。
她哭了很久。
哭得我都要烦了,没想到她也会流泪,还是为我。
“人都要死了才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他是你的丈夫,这么多年来,你关心过他吗?”梁平霜一字一句,如针扎心,“以前你怀疑我们,结了婚你还是怀疑,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就只是想娶你为妻而已。”
“我为唐崇不值。”
“我没想到他会生病,真的,我没想到。”
医院里到处都是重症病人。
他们吃不下东西,靠着药丸子度日,咳血是最轻的,掏心抽血的疼是每天都要承受上百遍的,这些裴舒晚怎么会知道?
她只当我是为小驰的死在胡闹,在小题大做,她以为,我还会回去。
他们在我床边争吵,丝毫不在意我是个将死之人。
裴舒晚轻轻将我的手掖进被褥里,背对着梁平霜,“你不是医生吗?你可以救活唐崇吗?”
“她早就不想活了,谁都救不了了。”
到了这个程度,梁平霜说的是真话。
裴舒晚:“你出去。”
屋子安静了下来。
身体的知觉很虚幻,我的手被抬了起来,贴在裴舒晚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掌心,有眼泪在往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了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