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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死对头对我步步不离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温瑶拖着惯用的那把银月刀,疲惫而茫然地走着。
她脸色惨白,嘴唇冻得乌紫,原本好好的黑色制服被撕扯得破碎,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多少完好的肉。
这三天,她杀了上百只丧尸,身体早已经精疲力尽,如今望着前方有丧尸狼朝她嘶吼奔来,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再无还击之力了。
沈逸川没有来,三天过去了,她望眼欲穿,他依旧没有来……
温瑶忽然觉得特别好笑,也开始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年,她到底喜欢沈逸川什么呢?
是喜欢他的冷酷薄情?还是喜欢他的自私自利?
还有那坚定果决的89票。
那都是她拿这条性命保护过无数次的队友啊……
信念在死亡前顷刻崩塌,手中的长刀咣当砸落冰面,紧接着她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倒在了冰原上。
漂亮到极致的水眸睁着,凝了寒霜的睫毛扑朔,失去意识前,她的瞳孔里倒映着那只朝她奔来的绿眼丧尸狼。
温瑶绝望地闭了眼,以至于她没能看见,一簇火焰突然朝这边涌来,将那只丧尸狼瞬间燃烧殆尽。
季明尘迅速收了掌心火焰,大步朝她走去。
梅娅莎和狄大虎也连忙跟上前,望着那浑身是血的人,狄大虎问:“还真是温瑶啊?她怎么一个人在这?”
季明尘在她身前半蹲下来,捞起她蜷缩的身体,拂开少女脸上的凌乱发丝,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唤:“温瑶?”
梅娅莎检查着温瑶的伤口:“她这身上被咬了不知道多少口,血全都凝成冰了……”
说着还摸了摸她的腕脉,又摁了摁她的心脏,然后表情失望:“都伤成这样了,应该活不了了。”
“她尚未觉醒异能,体质与普通人相差不大,能坚持至今,已经是靠非常顽强的意志力了。”
狄大虎望着温瑶左手臂绿得发黑的血肉:“她这……好像还感染了R型变异尸毒,这断气了可不就是只R型变异体?挺危险的吧……”
季明尘没有理会任何人,他直接将人揽腰抱起,命令道:“走。”
梅娅莎和狄大虎对视一眼,他俩跟随老大多年,知道老大最是爱笑,他高兴笑,生气笑,哪怕杀人遇险脸上也常挂笑容,就好像没什么事情是不好笑的。
但今天,此刻,男人薄唇抿直,清冷俊美的容颜阴郁冷沉,像是下一秒就要发疯。
他们不敢多耽搁,也不管今天的任务是什么了,上了车就猛踩油门,加速把车往回开。
宽敞的后座上,季明尘仍将温瑶抱在怀里,他原本洁白无瑕的礼服上全是她身上的鲜血,红的,黑的,绿的,脏污一片。
他爱穿白衣,白衬衫,白色礼服,此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弄脏他的衣服。
可如今被蹭得浑身血污,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难说这是什么滋味,似痛苦,又不全像,总之有种被人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这小丫头她怎么就要死了呢?
前段时间不还信誓旦旦要杀他么?
季明尘想不太明白这个问题,他温柔地拂着她的发,节骨分明的手指摘掉她发丝上的霜雪:“温瑶……”
“你要是敢死,你所守护的北洲十三区,我能杀得一个也不剩下。”
他说着红了眼尾,但唇角却弯了起来,语气悠悠:“哦对了,还有沈逸川……”
“你不是喜欢他么?那你想不想看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季明尘一会拂弄着温瑶细软的头发,一会挑起她精巧漂亮的下颚,一会又将手放在了她白皙细嫩的纤颈上。
最后手垂下,仰头看向车顶,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阴郁到了极致,似有什么光湮灭掉了。
……
黑色越野车疾驰在雪原上,一路向东。
车内季明尘已经给温瑶简单止了血,正抱着她暖着她的身体,未发一言。
直到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薄弱,他才压抑着不耐问:“还得多久?”
梅娅莎紧张得冷汗涔涔:“……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快到了。”
狄大虎则在车顶架着把机枪,不断扫射四面而来的丧尸,等解决得差不多,他才从窗户翻身入内,感慨道:
“这地儿他妈的丧尸也太多了!不过看情况这附近以前是城区繁华地段,还没人来过,下次我们带人来探索一番?”
他咋咋呼呼说完,才发觉车内静悄悄的,不由也跟着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看向梅娅莎。
梅娅莎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狄大虎连忙捂嘴,不敢再多吭声。
随着行车的前进,车窗外大风雪转而变成冷簌簌的冰雨,雨水刷刷浇洒在横满尸体的残破路上,不远处传来一片又一片的丧尸低吼,气氛阴森而恐怖。
季明尘低眸看着温瑶的脸,眼看着她性命危在旦夕,万般绝望之际,他脑海中忽然闪出个念头。
似刻不容缓,下一瞬,他直接托起她的后脑,挑起她的下颚,然后埋首贴上了她的唇。
少女的唇瓣冰凉但绵软,他却什么也没多想,直接咬破舌尖,然后撬开她的唇齿直往里抵到喉咙处,霎时,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四散。
温瑶处于昏迷中,感到这般刺激虽然不至于醒来,但也本能地发出极细的闷哼声:“唔……”
虚弱而绵软,似痛苦的娇吟,引人无限遐想。
狄大虎听见这动静,从后视镜看了眼,惊得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又不敢吭声,只悄悄伸手拍了下梅娅莎。
梅娅莎烦躁地看了眼狄大虎,见对方拼命示意,她也跟着抬头看了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她也跟着瞠目结舌。
后座中央的男人抱着鲜血淋漓的少女,正托着她的脑袋与之激吻,黏腻缠绵间,一滴鲜血溢出两人贴紧的唇,划过少女白皙的脸颊,融进漆黑凌乱的墨发里。
而男人俊眉深拧,他虎口掐着少女的精巧下颚,凸起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上下滑动,性感至极。
整个画面旖旎香艳到了顶点,让人不禁想看更多。
只可惜,下一瞬,男人长睫微抬,隔着后视镜,深眸对上了梅娅莎的眼,那眼神沉郁而充满杀意,像野兽守护猎物般危险。
吓得梅娅莎连忙收回目光,并摁了下前面的按钮。
沉重的金属隔门升起,将前座和后座阻隔成两个不同的封闭空间。
狄大虎感到非常震惊,小声八卦:“你说老大这是活着得不到,见人快死了,所以赶紧来一炮?”
梅娅莎:“……”
虽然她觉得这有点离谱,但想了想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他们老大的心思就不是人能猜得透的,不正常有时候往往才正常。
狄大虎啧啧:“诶!真没看出来老大居然是这种人……”
感慨完他又很不解:“你说这何必呢,当初老大直接把人抓回去霸王硬上弓不就行了?”
“以前老大逮她多少回了,结果他跟个猫捉老鼠似的,次次放水让她跑了也就算了,还次次让她带着资源跑了……”
梅娅莎白他一眼:“你少多一句嘴,起码能多活十年。”
“……”
费可薇不服气,搁在梳妆台上的手指收拢:“可我就想要最好的。”
“从小到大,我什么不是最好的,凭什么到选男人这里我就要向下迁就……”
费前江还想说点什么,费可薇已经不想听他啰嗦了,毅然站起身回房摔门。
听到那“砰”的一声巨响,费前江摇摇头,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
温瑶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烧热褪去后她喉咙干涩,身体发虚,连四肢都变得酸软无力。
只记得昨晚发烧昏迷后,迷迷糊糊有看见梅娅莎在照顾她,她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漫长多梦的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温瑶翻身睁眼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清润低磁的嗓音:“醒了?”
温瑶抬眸望去,只见季明尘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椅上。
男人坐姿端雅,仪态矜贵,白皙修长的手指正端拿着一个瓷白色的咖啡杯,翘着二郎腿的膝盖上还摊着本翻开的羊皮古卷。
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搭配冷灰色西装马甲及西裤,大概为了配这身衣服,高挺的鼻梁上还架了副金属银框眼镜,衬得其清冷禁欲的气质愈发斯文败类。
见此,温瑶:“……”
她是真有点怀疑,他的衣服是不是比女人还要多……
季明尘搁下咖啡杯,将书也合上搁置到一旁,慵懒着神情看向她:“这是决定好了?从此,再不回北洲?”
温瑶点头:“嗯。”
“昨晚不是梅娅莎在照顾我吗?怎么是你在这……”
季明尘伸手拿过旁边小茶几上的水壶,往玻璃杯中倒了杯温水,然后将水杯递给她:“我昨晚九点回来了。”
温瑶愣了下,连忙坐起身,慢半拍地接过。
季明尘:“梅娅莎离开后,我亲自给你打了退烧针,之后我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温瑶口渴得不行,一边喝着水,一边抬眼看他,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然后,为了观察你的病情,我在这坐到了现在,现在是下午六点半,天快黑了。”
“……”
虽然知道这人说这些是故意邀功,但温瑶还是有点感动的。
以前在北洲十三区,别说生病发烧被人这么贴心守着照顾,她就是连一个人休息两天的时间都没有。
她需要听沈逸川的安排,完成大大小小的任务,需要照顾队员,关心他们的日常起居……
即便是受了非常非常严重的伤,动弹不得的情况,那也是一个人留在基地宿舍独自捱过。
沈逸川偶尔会来看她,但绝大多数情况不会。
因为他认为陪伴这种东西是没有用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即便在也并不能加速愈合她的伤,有这个时间不如做些更有价值的事情。
在他眼里,更高的权利,实际的价值总是高于一切。
温瑶捧着杯子,回想着昨晚的梦,情绪没来由的低落。
她昨晚好像又梦见沈逸川了……
即便清醒的时候告诉自己不去想,再不回头,但梦境这种不能自控的东西,却总是将他的身影浮现。
季明尘望着病恹恹的温瑶,又伸手贴了下她的额头,确认她不烧以后,他悠哉站起身:“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可以起床了小懒虫。”
“……”
“新衣服在衣柜里,自己换。”撂下这句话,季明尘便礼貌地出去了。
温瑶望着男人的背影,慢半拍的下床,她狐疑地打开衣柜,没想到昨天还空着的柜子现在竟然挂满了整整两排衣服,多为白色或者蓝粉色。
梅娅莎拿好工具药箱上来:“老大需要我留下帮忙吗?”
季明尘望着床上昏睡的温瑶,目不斜视:“不用。”
梅娅莎于是识趣地退下。
季明尘走到门边,打开柜子上工具箱。
高烧四十度,昏睡不醒,不难猜到是R型丧尸病毒阻断疫苗的副作用,不过这似乎比他想象得严重一些,物理降温作用不大,只能先给她打一剂退烧针。
药剂提取好后,季明尘回到床边坐下,望着那深陷痛苦中的美人,他眼帘垂下,白皙修长的手落在了她衣领的纽扣上。
一粒,又一粒……
解到第三粒的时候,温瑶无意识翻身,领口下的雪白皮肤不慎触碰到了男人的指尖。
细腻柔软,一触即离。
季明尘长睫下的眸色暗了暗,伸手将人的袖子拉至露出肩头,温柔着语气轻哄:“……别乱动。”
温瑶侧着身体,被褥被拉扯到了腰部,白皙光洁的肩头暴露在灯光下,被酒精棉擦拭过后,银色的针尖陷进皮肤。
她本就烧热得难受,这份刺痛更是雪上加霜,不禁细哼了声,嗓音绵柔细软,好似梦中娇吟……
“忍着点,进去就不疼了。”
季明尘本来没作他想,可经这么一番视觉与触觉的刺激,他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打完针后,他将针剂搁到了一旁,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直睡得很死的温瑶突然皱起了眉头,嘴唇翕动,似呢喃了句什么。
他没有听清:“在说什么呢?”
温瑶眼睫颤动,轻微地摇了下头:“别……不、不要……”
“我这什么都还没做呢。”他笑。
“冷……”
季明尘于是给她拉上被褥,轻轻盖好:“北洲的寒风你尚且不怕,这东洲哪里冷。”
睡梦中的美人眉心拧成一团,头微微摇着,没多久便泪盈眼睫,有湿润的泪滴顺着眼尾流入发中。
季明尘抬手去擦拭她的眼泪,不料手却被抓住。
“别……”
“嗯?”
“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低软的嗓音,尾音颤抖泫然欲泣,显得异常伤心难过。
直到这一刻,温瑶的行为才符合像她的长相,虚弱娇软无助,没有任何顾忌地坦然表露情绪。
季明尘脸上的笑意落下,半晌,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了抚她细软的发丝以示安慰:“既然留下了……”
“那就做我的小公主吧。”
……
静夜如斯。
古堡别墅五层的私人套间内。
偌大的复古浴室围满一圈蜡烛,盏盏烛火昏黄,伴随着冷水浇洒与淋浴的动静疯狂摇曳。
男人健硕的背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水珠混杂着汗液从眉尾颗颗滚落,他头颅微仰,白皙性感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上下滑动。
末了,喉咙里泄出一声难耐的喟叹声,磁性低哑,尾音绵长。
他关了花洒,湿漉的长睫颤动,桃花眸睁开,缓了好一会,才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手边的烛台上。
因着水滴洒落,这支蜡烛已经被冷水浇湿,“滋”的一声细响过后,纤弱的火苗闪烁几下熄灭,徒留半截黑色的心蕊与一簇细若游丝的余烟。
“这就灭了,你怎么这样没出息……”男人唇角勾着,眼尾微微泛红,烛火将他的轮廓映的暗影分明,昳丽至极的容色病态又显疯狂。
他慵懒着姿态徐徐抬手,指尖火苗窜起时,将熄灭的蜡烛重新点燃了起来。
……
翌日。
古堡别墅四层,某间装潢温馨的套房内,少女坐在梳妆镜前,一边听着女仆的回话,一边给自己佩戴珍珠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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