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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是作者“璀错”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尤听娇尤听容,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心里纳闷,听伙计的意思,二楼的厢房雅座全满了,怎么这样安静?进了雅间,发现是个很宽敞的隔间,陈设倒有几分雅趣。尤听容落座后,伙计笑眯眯地斟茶倒水,“若无事,小姐坐着,小人先退下了!”没等尤听容说话,人就一溜烟跑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楼下传来了醒木拍桌的声音,说书马上开篇了。尤听容端起茶水一抿,不禁皱起眉,又苦又涩。青......

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4-15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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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是作者“璀错”笔下的一部​穿越重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尤听娇尤听容,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心里纳闷,听伙计的意思,二楼的厢房雅座全满了,怎么这样安静?进了雅间,发现是个很宽敞的隔间,陈设倒有几分雅趣。尤听容落座后,伙计笑眯眯地斟茶倒水,“若无事,小姐坐着,小人先退下了!”没等尤听容说话,人就一溜烟跑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楼下传来了醒木拍桌的声音,说书马上开篇了。尤听容端起茶水一抿,不禁皱起眉,又苦又涩。青......

《精选小说推荐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但是无论如何不想再碰,心潮翻涌,撇过头看窗外的雨,“青町,快收起来……就和棋具放到一块吧。”

——

自下了场大雨后,持续许久的闷热一扫而空,总算有了初秋的凉意,。

青町正为尤听容熨烫着一件秋香色绫绢交领襦裙,因为天气转凉,衣架上备了一件半臂罩衫。

青町忙活的间隙,抬眼看向尤听容。

尤听容此时正在对镜梳妆,拈着口脂,轻轻点着眉心的花钿。她本就肤白如傲霜,此时上了妆更加妍芳逼人,朱红的一点仿若开在大雪里的红梅,美的活色生香。

青町有些看痴了,“小姐越来越好看了。”从前的小姐也美,但那种美是沉静、含蓄的,不像现在,像一尊玉人被染了温香,从骨子里透出惑人的滋味。

“跟门房说了吗?”尤听容只当她说的傻话,没有放在心上。

青町点头,低声道:“小姐,咱们连着第三天出门了,老太太都犯嘀咕了……也没在茶楼碰见赵公子呀,三姨娘不会是胡诌的吧?”

这几天,尤听容每天都去永鑫茶楼,一坐就是一下午,也没见到赵绍安的影子,回来还要被尤贵泰问这问那。

“不会的,她巴不得我能成事,没必要骗我。”尤听容摇头,“走吧,今天已经是书院休沐最后一天了,去了便知。”

——

马车穿过闹市,速度慢了下来,到了。

青町扶着她下来,嘱咐车夫申时来接,陪着尤听容进了茶楼。

尤听容一进去就觉得今日热闹的过分,说书先生还未上场,大堂就坐了个满满当当。

一身短衫的伙计迎了上来,笑咧咧,“小姐!您来的正巧,咱们这就剩最后一个雅间了!”

说着,伙计领着两人往二楼去,走过长廊,是转角最里边的厢房。

尤听容心里纳闷,听伙计的意思,二楼的厢房雅座全满了,怎么这样安静?

进了雅间,发现是个很宽敞的隔间,陈设倒有几分雅趣。

尤听容落座后,伙计笑眯眯地斟茶倒水,“若无事,小姐坐着,小人先退下了!”

没等尤听容说话,人就一溜烟跑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楼下传来了醒木拍桌的声音,说书马上开篇了。

尤听容端起茶水一抿,不禁皱起眉,又苦又涩。

青町反应过来,一摸茶壶,埋汰道:“这伙计怎么办的事?茶都是凉的,炉火也不点,我去找他!”说着青町风风火火就开门出去了。

尤听容也没管她,倾耳听着底下抑扬顿挫的说讲。说的是前朝悬案,这个说书先生确实有几分本领,本子也好,连她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正听的入迷,一双手拎着茶壶往青花茶盏里添了热茶,并且将茶盏搁在她手边。

尤听容低声道谢,待端起了茶杯,才注意到此人的衣裳袖宽且长,花纹虽浅,却细密繁复,是织锦团花。

惴惴不安抬头一看,顿时心慌意乱。

是单允辛!

尤听容心惊肉跳,手中的茶水撒了满手,沾湿了袖口。

即便茶水已经晾到八分,尤听容的手背依然迅速染上殷红,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几乎是立刻,单允辛的手就覆盖了上来,暖烘烘的掌心紧贴着她,试图拂去热水。

尤听容却觉得这双手比沸水更灼热,烫的她立刻抽身,站起身来,反手撑着桌沿,极力掩饰情绪。

单允辛看着她抗拒的姿态,眼神幽邃,收回半空的手。

“怎么?几日未见就不认识了?”他的声音平缓,一身月白织锦的圆领襕衫,一派斯文模样。


张福还要再问,被常顺三两句打发去做事了。

常顺端着新沏好的茶送到了单允辛案前,“陛下,这是信阳才进上来的毛尖秋茶,您尝尝。”

单允辛端起茶盏,悠哉地掀起茶盖,品香啜饮。

点头表示不错,转而吩咐常顺,“包了好的,给宜秋宫送些。”

常顺笑着答应,陛下虽未说明,但做奴才的能听得懂单允辛的未尽之言。

“皇后、董氏和涂才人那里都送点,意思意思,该怎么做你知道。”单允辛深谙制衡之道,若过分偏待,反而是害了她。

常顺笑的更真切了,“陛下放心,奴才都晓得。”

陛下这是真上了心了,既想对人好,还记挂着护她周全。

恰到此时,敬事房总管太监求见,带着身后端着托盘的小太监还未走近,单允辛就挥了挥手,“朕说过了,若无吩咐,不必过来了,朕就宿在乾清宫。”

金总管扑通一声跪下了,“陛下,自选秀以来,您都快三个月没进后宫了,绵延后嗣事关国体,奴才求您了!”

常顺眼看着单允辛变了脸,赶紧骂道:“糊涂东西,陛下勤于国务,是国之大幸,由得你胡言?”

金总管自知说错了话,赶紧磕头,“奴才该死!”

“实在是奴才没法子了,太后和皇后都召了奴才去,放了话了,若陛下再不进后宫,便要摘了奴才的脑袋呀!”金总管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了。

常顺与金总管是老交情了,点拨他,“蠢东西!你是敬事房总管,服侍的事圣上,既然圣上的意思,谁能怪你?”

金总管连连称是,“是奴才一时糊涂。”不敢多留,提起下摆就后退着出去了,唯恐陛下要发作他。

单允辛捏着鼻根,对涂氏姑侄二人不胜其烦。

“传朕旨意,宜秋宫尤氏晋为宝林,晋宜秋宫董氏为才人,赐居重华宫。”单允辛搁下茶盏,“另,着董氏向皇后讨教宫务,暂且先帮着管内宫局的账目吧。”

“有了陛下这道旨意,董才人和顺宝林可要高兴坏了!”常顺笑容满面的附和。

单允辛瞥他一眼,“你倒是人精。”

只说董才人和顺宝林高兴,不提皇后要如何跳脚,专捡好听话说。

常顺憨厚地乐呵道:“陛下冤枉呀,陛下的心思奴才哪里猜的透,奴才这种蠢人只是遵照着陛下的旨意办事,看着精罢了。”

单允辛授意董氏插手宫务是为皇后和太后添堵,但为董氏晋位就另有深意。

前线局势已稳,正是单允辛的心腹欧阳将军收拢人心的关键时机,董家一门父子三将,势力太大,不利于单允辛收拢军权。

单允辛打算借庆功封赏之名把人召回来,这事要做的不动声色还得让董氏出力。

“茶叶让张福去送,你亲自跑一趟董宝林那儿,让董宝林修书一封,邀父兄入宫受封。就说朕给的恩典,特赏董将军探望,父女俩可一同吃个便饭。”

单允辛把手里的奏章放到右手边,已经垒了厚厚一沓。

他是要借武将牵制涂丞相为首文臣一党,但并不想再添一个威胁。

再者,尤听容住在宜秋宫,她喜欢清静,把董才人挪走他也放心些。

常顺心领神会,“奴才这便去。”

——

宜秋宫

常顺的旨意一到,宜秋宫就热闹起来了,正殿的董才人已经张罗着收拾东西迁宫。

尤听容开了窗户,正赶上董才人在宜秋宫的院子里躲清静,绿凝在石桌上摆了糕点茶水。


说是召幸,只有“召”,哪来的“幸”?她昨夜跪在乾清宫的金砖上,弹一夜的琵琶,苦不堪言。

可面对旁人的妒恨她一个字也不敢分辨,若是叫人晓得她并不得宠,只会愈发遭人轻贱。

“绿凝,抬上来!”董宝林瞧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来气,“顺御女手巧,就帮我剥些板栗吧。”

董宝林虽然是排在前边侍寝的,实则还是完璧之身,光担了虚名。反观这个低贱的尤氏,每回侍寝后都是一副路都走不动的模样,如何不让董宝林记恨。

尤听娇眼瞧着绿凝将一篮子刺拉拉的板栗球放下,吓得眼眶通红,“宝林饶命……”

董宝林不为所动,冷冰冰道:“剥!”

尤听娇哆嗦着手伸向篮子,迟迟下不了狠心。

董宝林使了个眼神,绿凝抓着尤听娇的手腕,把她的手重重摁到了尖锐的刺堆里,只听得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

“哟!奴才来的不巧!”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一身绛紫色织花长袍的御前总管常顺。

董宝林脸色一变,“我在管教顺御女规矩呢,常总管有何要事。”

常顺对尤听娇的悲戚视若无睹,笑道:“宝林恐怕要缓一缓了,奴才奉圣上的旨意,请顺御女去乾清宫。”

董宝林瞥了眼涕泪交加的尤听娇,哼笑道:“顺御女还真是好命。”这都临近晚膳了,看来又要留人在乾清宫了。

不过常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董宝林朝常顺点头示意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巧心赶紧去扶尤听娇,常顺却直接一抬手,“顺御女,请吧。”

单允辛一身紫衫,端坐在团椅上,腰背挺得笔直,手中把持着一支簪子出神。

“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这是古人形容桂花的词,既像说花,亦像说人,尤听容便如这金桂一般,淡雅烂漫、馨香摄人。

单允辛想不通了,这支金累丝嵌珍珠烧蓝桂花簪明明是她的心爱之物,应该会喜欢才是。

现在对他的心意弃若敝履,分明是有了别的打算。

单允辛眉目微沉,眸子晦暗,攥着金簪的手也紧了,柔软的纯金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尤听娇哆嗦着嗓子开口,跪伏在前方,不敢抬头。

单允辛刀子般的眼神上下一打量,看到了她尚且扎着板栗刺,沾着血星子的手,“手受伤了?”

尤听娇颤巍巍地抬眼,打量着单允辛的脸色,“是。”

“这可怎么办?你伤了手,就弹不了琵琶了。”单允辛笑容凉薄,“你说,你若是失宠了,董氏会如何待你?”

尤听娇骇然,祈求地看着单允辛,发起抖来。

“不如……”单允辛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像重锤一般敲到听者的心头,“朕再晋你做个宝林,如何?”

尤听娇先是喜,很快又带了畏惧,谨慎道:“请陛下明白示下。”

单允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金簪,沉吟片刻,“朕给你指一条活路。”

————

微风和煦、阳光正好,暖阳透过小轩窗照进屋内,留下明亮的光斑。

尤听容坐在窗前,垂着头穿针引线,大红的料子,精细的凤鸟好样,这是一件嫁衣。

“小姐的手真巧。”青町看花了眼。

“老太太昨日以夫人的名义给赵家递了帖子,约着日子出去赏花。”青町喜滋滋地,“小姐这么好,赵家夫人肯定一看就喜欢!”

尤听容无奈地摇摇头,“你呀,竟说些傻话!”

那日与薛善利打过照面,他与池卿朗是旧相识,尤听容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将目标定为前世略有接触的赵绍安。


“赵夫人出手倒大方。”老太太拖长了语调,明显是口不对心。

赵管家心里七上八下,赵夫人这事做的奇怪,怎么就对尤家避如猛虎?还特意送了这么多女儿家的东西来,既想讨好尤小姐,为何要做这得罪人的事?

赵管家作为下人,只能深深鞠了一躬,“请老太太务必收下!”

尤听容缓缓吐出一口气,定了定心。

若说方才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现在也有了六分成算了……此事必然和单允辛脱不开关系!

赵老爷人在监牢里,赵夫人不想着打点顺天府,反而给自己送这样的重礼,礼送来了,赵夫人却不肯见尤听容,如此自相矛盾之举,分明是因为赵夫人知道些什么。

“赵管家是觉得,我尤家就寒酸至此,缺这点碎银?”尤听容反而不肯轻易松口,赵家的事她是一定要刨根问底的。

老太太虽然也不满,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听容唱了黑脸,她也顺势扮个白脸,“赵管家的心意送到了,便带着东西回去罢。”

此事如此波磔,可见是两家的缘分不够,不必强求。

“尤小姐千万要收下赔礼,否则,我家夫人实难心安呀!”赵管家哪里肯走,赵夫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尤大小姐消了气。

尤听容冷了脸色,“赵管家的意思,是只要你赵家心安便可?”

“这……”赵管家被说的一愣,瞧了一眼尤听容,也忍不住赞一声好。

不只是容色殊丽,更难得的是通身的气度,此时不过稍扬了语调,赵管家就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久居高位之人。

“赵家绝无此意,这些礼物只是我家夫人的心意,如有冒犯,还请小姐宽宏!”赵管家连忙解释。

“老夫人是宽宏大度之人,赵夫人大可放心。”尤听容眸色瞳瞳,直逼人心,“至于这些身外之物,我尤家历来清廉,消受不起,赵管家请回罢!”

话说到这一步,赵管家再强留就是得罪人了,只能原封不动地把东西抬出去,告退离开了。

尤听容则不着痕迹地推了青町的手,又朝着正掀帘出去的赵管家抬了抬眼,低声挨着青町的耳边:“拦住他。”

青町赶紧借故离开,快步跟上赵管家。

他人一走,老太太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怒气之下,面上的皱纹更深,“实在是欺人太甚!”

尤夫人也是面色不虞,“他赵家自己遭了难了,咱们还没怎样,他倒先嫌弃起我们了?”

“祖母和母亲不必为这些小事烦心,既然没有缘分,早些说开了也好。”尤听容也只能劝慰老太太宽心,话说的贴心,但自己的脸上愁色难掩。

赵家日后势必要随着赵绍安得势的,尤家没必要与人结怨。再者,若真是单允辛从中作梗,反倒是尤听容自己连累了无辜的赵老爷。世人皆畏权贵,也是情理之中。

“容儿,你过来。”老太太伸了手,尤听容走到她身边,乖巧地被老太太握住了。

有些粗粝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尤听容的手背,“你放心,他赵家瞎了眼,祖母自会再为你张罗的。”

“多谢祖母疼孙女。”尤听容莞尔一笑,“倒不必急着一时,孙女也想多陪陪祖母。”

有老太太这一句话,尤听容的心也落到了实处。

单允辛此人偏执薄情、不择手段,她不想因为一己之私害了旁人,还是缓一缓,判明了形势再做打算。

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董才人梳着参鸾髻,髻上簪了一朵碗口大的雪青色绢花,轻薄的丝绢层层叠叠,花心以金珠做蕊,随着动作颤动。两侧插一对青玉镶嵌的重翅金蝶簪,发顶是一排小珍珠点缀其中。

“总算能摆脱偏殿那个穷酸户了,真是晦气!”董才人说话声不小,丝毫不顾忌,“重华宫没住别人吧?”

绿凝笑盈盈道:“重华宫住了位赵采女,主子放心,赵采女是五品言官的嫡出女儿,是个懂规矩要脸面的。”

再见董氏,才入宫的她不似从前那般金器满头、富贵逼人,反而是乌发堆积,多了些轻灵之感。

原来单允辛是最羡慕她的,董家是战场上获封赏的,董将军三个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珠如宝地疼爱着。更难得是,董才人是个明白人,入宫为的是亲族门楣,并不拘泥于眼前的情爱。

前世单允辛被禁足于长乐宫之时,还是当时的德妃董氏强闯进来,告诉单允辛池卿环被加封贵妃,抱养弋安的事。

虽然,董氏不安好心,但好歹让她做了个明白鬼。

单允辛关了窗户,嘈杂声渐消,转而打量起安排给她的偏殿。

布置远超御女的规格,虽瞧着不甚起眼,但用料摆件既低调又名贵。

房间正中摆了个黄花梨木的博物架,摆了大小摆件若干,错落有致、大小得宜。

特别是博古架中央摆放的一个景泰蓝瓷瓶,足有小腿高的瓶身,以密瓷为胎,通身用了铜胎掐丝珐琅的金属制作工艺,清冷的蓝和耀眼的金色交织,在燃起烛火的殿内熠熠生辉。

单允辛从前最爱这样华贵又不过分张扬的颜色,这个花瓶她认得,是南方窑里烧出来供品,就摆在长乐宫的软榻右侧,夏插青竹冬置红梅,极为相衬。

可惜,她死的那一天,因为被扼紧了喉咙,在无助地挣扎之时,不慎将它打翻。

即便有金丝做骨,宝石为涂料,依然是如此不堪一击。

就像前世的自己,表面再如何荣华锦绣,说到底,里头空空如也,无凭无靠,生死都不由己。

“尤小姐喜欢景泰蓝吗?”

张福的声音在单允辛身后响起,不知等了多久。

见单允辛回过头来这才行礼问好,“奴才见尤小姐看的入神,便没有打扰了。”

“张公公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单允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支青绿山水景泰蓝瓷瓶是南方窑都今年进上来的精品,是为陛下万寿节特制的,寓意河清海晏,陛下特意吩咐摆到您房里来。”张福寻着法子提点单允辛万寿节快到了。

单允辛这才想起来,十一月份了,单允辛的生辰将近了。

“张公公,我手中空空如也,只怕没什么能献给陛下。倒不如尽早出宫,也好让父亲帮着筹谋。”借着机会,单允辛再次提起出宫的事。

张福哪敢做主,手中的盒子往桌上一放,自然而然地转了话茬儿,“瞧奴才这记性,差点忘了!”

“陛下命奴才给尤小姐送来的信阳毛尖,今秋新摘的,快马送入京城。”张福说着把声音放轻了,“陛下得了好的,立刻就想着您呢……”

张福的话还没,前头就传来了声响,有人来了。

没一会儿,一个小宫女就在门口传话,“尤小姐,玉芙宫涂才人来了。”

涂才人是皇后的亲表妹,依附于皇后,她的野心掩藏在看似柔弱胆小的外表之下,心思比之皇后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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