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晨陈宝船是军事历史《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卿岁岁”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露,砍头处置。”“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甚好。”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
《精品推荐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精彩片段
朝廷重视抓贪,百姓们就能硬气一些告状。
若朝廷不重视抓贪,百姓们自然有委屈往肚子里咽。
生怕惹了权贵,全家都因此而遭殃。
“那么,何为保密协议?”
字面意思朱标是懂的,可他没听过这个说法,便还是让人解释一下,免得是自己会错了意。
顾晨轻声道:“自然是让工匠们全部签字画押,并且承诺保密印钞司的一切事务。”
“但凡泄露,砍头处置。”
“免得到时候他们铸成大错之后,又怨东怨西,说自己是不知者无罪。”
“签字画押之后,大家心里头,自然也就有杆秤了。”
别的地方还好说一些,可印钞一事,却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
若让大家知道,多说一个字要砍头,那么除了亡命之徒,想必大家伙都是不敢如此的。
“甚好。”
朱标首先表示赞同,可一旁的老朱却还有更好的想法。
“砍头太便宜他们了,给咱改成诛杀全族。”
既然要多要自己的俸禄,那自然要从严治理才行。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显然是认同了这个说法。
顾晨:“……是。”
还是老朱你比较狠,和你比起来,朱小四都要仁慈不少。
从奉天殿出来,顾晨有点怀疑人生,为什么老朱今个儿,不说要赏赐自己,明明他都准备好要什么。
那就是去管印钞司,总比日日在御史台骂人好吧?
殿内。
“爹,顾晨立了大功,爹就不赏赐他点什么?”
朱标不理解,也不赞成,有错当罚,有功自然该奖。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赏什么?”
对于赏赐这种事,老朱向来小气,他笑呵呵把纸币给揣进自己怀里,准备一会儿给妹子拿去瞧瞧。
他看向不高兴的儿子,解释道:“这小子不仅聪明,还有颗赤诚之心,且没有他师父韩宜可迂腐。”
“韩宜可太直,咱准备,过两年就调他去别处,否则得罪之人太多,恐怕是不好保命。”
“顾家小子,看着刚直,实则心里头自有把算盘,却又不似陈宁那么奸猾,是个干御史的干苗子。”
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骂的太狠的老韩。
可是他又知道老韩是对的,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
找个嘴巴没那么毒的人上位,如此自己心里舒服了,也不耽误他治贪,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晨回御史台,需要路过吏部,谁知刚撞见陈宝船从里头,垂头丧气地出来,表情颇为难过。
“顾兄,吕大人不肯答应我去定远。”
这位吏部尚书吕本,是太子次妃吕氏的爹爹。
顾晨疑惑道:“理由是什么?”
按道理说只要陈宁肯放人,吕本没道理要把人扣着。
“他说我不适合当地方官。”陈宝船多少有些委屈:“你说我,已经入朝四年,这四年你知道我怎么过来的?”
“从不告假,从不迟到,从不会得罪哪位大人,不知道为何,吕大人要如此为难我。”
虽然偶尔摸鱼,可是谁不摸鱼,干啥就针对自己。
说着,陈宝船甚至都想哭出来了。
“不,不是,不至于陈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顾晨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件小事么?
“男人,男人就不能哭了,你前些日子还在太子殿下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
陈宝船委屈得要死,明明说了同级官员都可去定远。
别人都不愿意去收拾烂摊子,自己愿意去吕大人还不让?
凭什么啊?
“好了,你先别着急。”顾晨沉吟了一下以后,轻声道:“我帮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忙你的。”
皇宫。
老朱半躺在龙椅上,双腿却光着放在书案上放着,一柄绿色玉如意,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
“你是说,顾晨那小子,收礼只收一贯以内的?”
其实,他只说受贿一贯钱,那就得挨罚。
可他又没说,那成婚的份子钱也算是受贿。
“是,陛下。”毛骧笑道:“顾御史不但只收一贯以下的礼,第二日发现有些礼超了点还给退回去了。”
“比如,他们县的主薄就送上了一株小土参,原本也不值钱,之前药铺得卖个一贯三钱的样子。”
“顾御史称过之后,便切了一半送回给了人家,自己则留下了一半,说祝福收下了。”
做的如此滴水不漏,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
“好,是个人才。”老朱有些高兴,他老向一旁的朱标:“老大,这是个好官,你眼光不错。”
朱标也没想到,顾晨居然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这属实是儿臣,没有想到的了。”
这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顾晨:“……”
在老朱手底下讨饭吃,你说他能不小心翼翼么?
正说着呢,这时候一位胖太监急匆匆地来报。
“陛下,几位小王爷不肯读书,在大本堂闹起来了,宋先生不敢擅专,叫人来请陛下。”
听了这话,朱元璋脸就黑了,他穿上鞋便往外走。
“这些不成器的混账东西,老二老三老四那几个大的就不管管,难不成就随着他们闹?”
真是不惜福啊,他小时候别说读书,宣纸都摸不到。
看他一会儿,不把这些混账屁股打开花才怪。
“这……”
小太监不敢说话,他总不能说几位大王爷在看热闹吧?
回头给王爷知道了,那还不得打死自己啊?
见老爹脸色越来越黑,朱标只接收到一个信号。
不好,弟弟们有难。
他忙给身边的李谨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母后请来。
马皇后一听朱重八,又要打自己的儿子们正要起来。
可听说是为读书之事以后,便又坐了回去。
“娘娘?”
李谨傻眼了,皇后娘娘这是啥意思啊?
只听马皇后道:“几个小子,不懂尊师重道,勤加学业,属实该打,我就不过去帮倒忙了。”
几个大的,都封了王,眼看着成完亲就要去就藩。
却还不知道轻重,成日里带着几个小的胡乱。
该打!
只要打不死,她才不会心疼的。
大本堂外头,从老二秦王樉。
再到最小的老十二朱柏都被脱了裤子,按在凳子上挨了一顿。
紧接着,就是老朱的破口大骂。
再看大本堂内,满地被撕#烂的宣纸,老先生宋濂正整理已经被剪烂的帽子,又给戴在了头上。
老朱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先生快莫要戴了,咱再给你一顶就成了,这些个混账。”
尊师重道这四个字,有那么难写么?
宋濂倒是还好,皇家子弟,难管教也是正常的。
“陛下,臣老了,精力有限,臣看还是让别人,来教皇子们读书啊,大概会更好些。”
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这些皮孩子折腾了。
“别啊,宋先生。”老朱不答应:“咱的这些儿子,可全靠你教,元史你也还没给咱修好呢。”
你又不是走不动道了,这还能干活咋就能辞官呢?
可怜的宋濂,今年都六十六岁了,还要被老朱家无情地剥削。
而且,一个人,干的还是四五个人的活计。
老朱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一番。
思来想去,还是想把他们送回凤阳,好好吃些苦头,好叫他们知道,粮食的来之不易。
可马皇后不答应,她觉得应该让儿子们先成家。
再和老婆一块去凤阳吃苦头,夫妻一同接受教育,那才叫好呢。
“自古一个家里,夫妻要共甘共苦、同进同退才是道理,夫妻两人,只有其中一人好是不成的。”
“就像普通人家,男人在外死命挣,女人就在家里死命攒,若是男人不上进,女人再攒也无用。”
“同样的,女人在家败,那男人挣再多也没用,要吃苦就一起吃,一起吃过苦感情也会更好些。”
就像自己和重八,都一同吃过苦,尽管他成了皇帝,有了很多女人,可也不耽误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理,妹子说的有理。”
老朱伸手抓了颗枣子来吃,忽而想起了什么叹道。
“妹子你是不知道,咱从前每次听李先生还有刘先生讲史,说起皇室的败家子,咱就恨得牙痒痒。”
“咱就想啊,别人的儿子咱不管,可咱的儿子。”
“咱的儿子,一定不能如此,所以皇子一定要好生教育。”
“可不能等他们将来去了封地,在封地上为非作歹的。”
到时候,万一又引起民愤,又出一个朱元璋就不好玩了。
“何止是皇子?”马皇后笑了笑,继续低头为皇帝纳鞋底:“大臣家里也是一样,虽然说有御史台。”
“可是你瞧瞧,人家不过参一个给事中罢了,就被人如此警告,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你去抓贪官,也只能够抓几个没有背景的了。”
“而真正的那些大鱼,还躲在河底吃食呢。”
“你这个皇帝啊,到时候指不定就会瞎了眼睛,聋了耳朵,甚至你屁股底下的皇位都会动摇。”
“早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胡惟庸,他脑子太活了,可你就是不听……”
她就冷眼瞧着吧,这胡惟庸只会越来越过分。
给李善长百两黄金贿赂的人,能是个好人吗?
而她最喜欢、最佩服的刘先生,也说过“此小犊,将偾辕而破犁矣。”
意思就是说,胡惟庸这个人头脑幼稚、缺乏经验且容易胡作非为,让他上位肯定不行。
可惜,老朱不听啊
“妹子,朝政大事,可不是你喜不喜欢的事。”老朱摆摆手:“这用人,他奸猾有奸猾的好处。”
“算了,这些个事情,我不跟你这个妇道人家说。”
这话带着些看不上,气的马皇后当场就把针线篓子丢桌上了。
“朱重八!!!”
大哥顾淮也笑道:“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找蔡媒婆,苏姑娘今年都十九了,再拖也不像话。”
“我昨日还和你嫂子说呢,实在不行就把这房子卖了。”
“另外租赁个屋子,也不好耽误了你的终生大事。”
爹娘走的时候,这个弟弟才七岁,一转眼都二十三岁了,却还迟迟没有成亲,他都没有脸去给爹娘上坟……
“哥,你别这样。”顾晨忙道:“这房子是爹娘给你的,我的事,让我自己努力就成了。”
虽然父母肯定是给两个儿子的,可这几年哥哥嫂嫂供他读书,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
他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惦记家里的房子。
这时候,八岁的小侄子,顾灏看着那堆钱问道。
“二叔,当官能挣那么多钱,我以后长大了能当官么?”
他看苏家的小孩子,都能读书,说是读书就能当官。
可是自己,却只能在家里帮着娘亲干杂事。
“当然可以啊。”顾晨轻轻地,摸了摸侄子的头,看向哥嫂道:“哥,嫂嫂,送灏哥儿去读书吧。”
“不管当不当官,能识几个字总是好的。”
“束脩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就成了。”
顾淮夫妻是卖包子的,其实每天也能挣些钱。
只不过,三年前,为了让他进京赶考日子好过些,又借了不少,去年才还完,所以亏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成,哥就不和你客气了。”顾淮笑呵呵地说:“灏灏,听见没,还不快谢谢你二叔。”
兄弟之间就是这样,我帮你一把,你帮我一把,这样齐心协力,就不愁这个家族不好。
说到娶亲,你以为就现代人娶媳妇很困难吗?
古人也是一样的,苏家看重的是顾晨的才华和官职,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也就行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担的。
比如他和苏姑娘苏婉盈成婚,顾晨最后的花费总共是。
礼银二十六贯,迎送彩银四钱,叩门彩银六钱。
给掌翰礼的人两贯钱,然后再给迎书彩银八钱,迎书就是成婚用的文书,相当于结婚证的意思,还有瓜果、布匹物品若干八贯。
租马车,马匹别的七七八八,包括办酒宴最少得十贯钱。
最后总计,花费四十七贯八钱。
当然,身份不同,花费不同,如果他娶的村里的普通姑娘,那自然就不用花费这么多。
驴车也能,走路也能。
这四十七贯钱,差不多需要顾晨不吃不喝两年,才能挣回来。
要不是太子殿下接济,只怕是他还得再努力几年。
办完婚礼,他就只剩下十两,还好到时候还有随礼。
应该能回点血,起码走的时候能给哥嫂留十两。
“打工人的日子真苦,最要命的还是给老朱打工。”
你说他命怎么这么苦,怎么不穿到宋仁宗时期,人宋仁宗时期,正七品官员年俸整整四百二十贯钱。
就这,还没算上提成呢,人家算上提成有一千多贯。
再看看老朱。
啧,铁公鸡,一毛不拔的。
可惜他也就是只敢想着,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苏县丞最近挺得意的,别看自己只是个八品官。
可他女婿却是个七品官,最关键人家还是京官。
能上朝面圣的那种。
虽然人家是站在犄角旮旯的,但胜在能沾惹龙气。
要知道,县令大人都见不到皇帝。
自己就更不用说了,恐怕连皇帝的衣角都摸不到呢。
因为定了这门亲,县令大人都得对自己客客气气的,就连知府大人下来视察,也不敢得罪他。
就怕他和女婿说点什么,到时候被参上一本。
苏县丞越想越得意,看女婿的目光就越看越喜欢。
张口闭口就是贤婿、贤婿的,看的旁的女婿十分眼热。
他老婆张氏看不下去,忍不住轻声警告道。
“老爷,你是老丈人,怎么能对女婿如此殷勤,差不多得了,你对另外四个女婿可没这么热情。”
苏县丞家底厚,家族从宋朝起,就已经是地主了。
他能当这个八品官,也是因为当年的洪都之战时出了粮食。
所以,得了这个县丞来做。
“他们能见皇帝?”苏县丞反驳道:“他们要是能见皇帝,我也像对顾贤婿一样,把他供起来。”
“对了,嫁妆准备好没,明天闺女就要出阁了。”
“你要不要再去对一遍嫁妆,看看要不要再添点儿。”
这挑女婿,他还是很有一套的,首先不能太上赶着。
厚厚的陪嫁他是可以给的,可这个聘礼的诚意。
他必须得让女婿挣来给自己,这是规矩只是其一。
而且太容易得到的,他也不会去珍惜不是?
“还添,不添了。”张氏嗔道:“已经比别的女儿多了,再添,回头另外几个知道了的话,姊妹间会起嫌隙的。”
“大不了,以后他们两过的拮据,咱们再帮衬就是了。”
反正家里五百多亩地呢,不愁供不起女儿女婿。
“成,也成。”
苏县丞脸上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已经看到女婿拜相提携全家。
而自己,也成了相国老丈人的美好场景了。
成亲当日,县令登门贺喜,因为顾家的院子有点小,所以酒席也摆到了长街上头去。
而顾晨每接待一位宾客,都会嘱咐一句。
“来吃席就好,不必送礼,实在要送也别超过一贯钱。”
顾家老族长亲自收礼,登记造册,也是不收超过一贯钱的礼,所以很多人只随了九百九十九文钱。
反正也不麻烦,钱都是一贯钱一吊,直接取下一枚就行。
县令大人见了都不得不感叹,御史台的人就是不一样。
瞧瞧,成婚收礼都这么严谨,真是值得学习。
晚上顾晨挑了盖头,见到媳妇美艳动人那张脸后就有些结巴。
“你……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着吃的来?”
这四年,虽然没怎么见到她,可平时却有书信来往。
少女字迹娟秀,说话得体,倒是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嫂已给我煮过面了。”
苏婉盈见夫君这副害羞的模样,不由地玩笑道。
“顾郎这一去就是四年之久,实在叫我好等。”
安排好一切,顾晨自己则带着李三辉向那孩子走去。
“这位大娘,您是这孩子的奶奶,亲的?”
老太婆见他一身官服,心下不免有那么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问明其身份:“你是?”
“这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
听到是京城来的御史大人,老太婆神色更害怕了些,官老爷她可惹不起,只能老老实实地回话。
“回大人的话,是亲的。”
这要不是自己亲生的,她早就让大儿子把人敲晕了弄去卖,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
“你儿子,儿媳妇,可就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你就这么卖掉了她,不怕你儿子儿媳晚上来找你吗?”
他虽然不信鬼神,可这老太婆信,自然是要吓唬一番的。
可这老太婆却抿了抿嘴,说了一句能堵死人的话。
“她又不是男娃子,这女儿家又不能延续血脉……”
“她爹娘死了,说明这家就绝户了。”
“要不是值钱的东西都被水冲走了,他爹娘的东西都该其他的兄弟得,是轮不上女娃子的……”
顾晨一时语塞,看那小姑娘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这让拥有现代灵魂的顾晨,如何都有些看不过去。
更何况,他如今也要当爸爸了。
若是有一天自己早死,留下的孩子也要遭受此罪……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顾晨的心都要碎了。
如果用官身强迫她不许卖孩子,当然也是可行的。
可自己迟早要回京,又能护住这孩子几天呢?
顾晨向前几步,蹲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帕子为她把脸上的污垢擦干净,语气温柔地问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我叫何珍珠。”
小丫头其实生的非常好看的,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看的出来也是个懂事孩子。
“多大了?”
“快六岁了。”
六岁,不然就带回去,给自己即将出生孩子做个伴。
顾晨语气柔和:“你愿意跟我走吗?”
何珍珠不解其意,懵懵懂懂地看向一旁的刘三辉。
刘三辉愣了愣,后立刻高兴道:“孩子你快答应啊,跟着御史大人,你这辈子就饿不着肚子了。”
他觉得,这顾御史是个好人。
虽然官不算大,可对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官了。
别看他是个官兵,平日里,县丞大人都不一定能见到呢。
小丫头懵懂地点了点头,小小的她,只知道不饿肚子就是好事。
顾晨见她愿意和自己走,这才扭头看向那老太婆。
“多少钱?”
最后,花了两贯钱的大明宝钞,把这小姑娘买了下来。
朱小四一直观察着大家的动静,顾晨干的事自然也知道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心中对顾晨的印象好了一些。
大哥说的对,这顾晨,确实算是一个好官。
其实平阳县是有粮仓的,老朱设粮仓为的就是灾害时,就能开仓放粮,保证庶民不受饥荒之苦。
可惜,这对旱灾是有用的,可对水灾是没用的。
看着粮仓里头早被水泡坏的粮食,众人齐齐一阵沉默。
“去隔壁府县,借粮吧。”
他们从京城带来的粮食,也只够灾民们用个几日的。
“顾大人,你这粥,是不是熬得稍微稀了一些,我觉得,百姓们,怕是吃不饱啊。”
郑士元过来看顾晨的粥棚,发现米不够浓稠。
顾晨微微摇头,一边亲自拿着棍子搅着粥锅免得糊底,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郑士元听。
“是不够稠,可是郑大人,借调的米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若熬浓稠,大伙只能吃两天。”
“不止三个时辰。”闻言,顾晨笑着解释道:“若是用来做饭,中间不熄火的话只能用三个时辰,若是只用来烧水取暖的话。”
“最长可以燃烧六个时辰,此物的烟也少,不会像普通黑炭那么呛人。”
“不过,这东西也不是没有缺点。”
“就是用的时候,一定要开点窗才成,否则容易中毒,会死人的。”
话,顾晨肯定是要说清楚的,免得到时候死了人,自己还得在背个黑锅在身上,多冤呐。
“好,好啊。”
老朱这时候走了过来,喜滋滋地看着自己的好大儿。
“回去以后,立刻着人开工,顺带也要告诉大家伙,这东西一定得留着窗用,不然会死人的。”
说罢,他又看向顾晨。
“没见出来,你这孩子不但是个干御史的料,脑瓜子也好使得很。”
“只不过以后啊,再有什么好东西,你要记得拿出来,可千万不能自己躲着享受啊。”
“你可是大明百姓的官,要处处为百姓着想。”
“知道吗?”
要说老朱对小顾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自然是他有好东西没拿出来了。
“是。”顾晨解释道:“臣预备年后献给陛下的,哪知……”
您自己来了。
“哦,是朕来早了些。”老朱笑呵呵地道:“那你以后,再有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东西的话。”
“不管什么时候,直接来找咱好吧。”
“就算是天黑了,咱也给你开宫门。”
“说说吧,想要什么赏?”
既然拿了人家的好东西,他老朱也不是铁公鸡,自然得给一些好处的。
顾晨当然想要涨俸禄,想要丹书铁券了。
可前者显得贪财,后者还不够格,他自然不敢提。
“臣既然为大明朝的官,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可不敢邀功,更不敢谈什么赏赐。”
你要是诚心想给的话,那你就自己决定呗。
顾晨这时候,总算是理解了,上辈子师姐吐槽男朋友的点。
“过生日,过节日,总是要问我想要什么,要不要。”
“这叫我怎么回答,怎么好回答。”
“要送就直接送,别问,问就是不要。”
师姐当时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甚至还觉得当男人真可怜,送不送女朋友东西都要挨骂。
而如今,自己也成了那个,问就是什么都不要的人。
虚伪啊!!!
“顾晨啊,你得年纪虽轻,可这个觉悟却是好的很,行了,既然你不要,那咱就回去了。”
“标儿,走了。”
老朱现在的心情美上了天,今儿出来的这一趟可真是值。
不但蹭了顿好饭菜,还得了这么多好东西。
等回去给妹子说了,妹子还不得夸自己勤俭持家。
顾晨送人出门,门关上后就忍不住捂着胸口,做出了个肉疼的表情,老朱这个铁公鸡。
说不要,他还真不赏了,这是什么渣男行为?
还好没发现自己的玻璃坊,可他以后知道了会不会怪自己?
应该不会吧,毕竟琉璃现在只能算是个奢侈品而已,并不能算成是,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东西。
顾大嫂和大哥吃了酒还睡着,顾灏在自己的屋子里头看书,只有苏婉盈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夫君,那两人谁啊?”
她敢断定,那两人绝对不可能是夫君的下属。
开玩笑,谁家上司,对下属毕恭毕敬的呢?
“说出来,吓死你。”
顾晨急忙拉着媳妇儿回屋子,然后关上了房门,并让两个丫鬟走远些,然后才认真地告诉媳妇。
“那是当朝陛下,还有太子殿下。”
给媳妇说了也好,万一下次人家再次登门的话,媳妇心里也有点数,不会说些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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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不成!
自己已经得罪了老胡,在京城里头,可能会更加安全,出了京城被怎么报复,那可就不一定了。
苏婉盈送他出门:“相公,早些回来。”
顾晨挥别了媳妇之后,便和郑士元踏上了去定远的路。
到了定远后,虽然没有事先通知,可朱桓不知从哪儿得到了风声,老远就在城门口迎接了。
见他们过来,连忙带着定远县的官员上前作揖迎接,赔着笑脸不说,还奉承了许多的好话。
最后,才邀请两人去吃喝玩乐。
“两位御史大人,这一路实在辛苦,下官早已经备好了薄酒,给两位大人接风洗尘呐。”
领导下来巡视工作,自然是要先请人吃上一顿的。
顾晨抬头,看向朱桓,那个可以叫老朱父皇的男人。
只见他生的便不如老朱面相好,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瞧着就势利,而且很透着几分猥琐,显然是小人面相。
再想起他干的那些事,顾晨倒是觉得相由心生这句话。
嗯,就还有几分道理的。
“不吃了,谢大人的好意。”郑士元不肯去,直接拱手道:“陛下让我俩来,是查看定远县的税收。”
“我瞧着也不必磨蹭,还是先去看账本要紧。”
有人告状,说朱桓这个家伙,居然敢把县里的税银给隐瞒下来,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所以郑士元心里着急,准备先看了账本再说。
“这多不好?”
朱桓自然不答应,这御史来的匆忙,他消息也得的匆忙,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准备齐全呢。
“两位大人风尘仆仆,若是下官不好好地招待一番,岂不是有失礼数,两位大人还是赏个脸面吧?”
顾晨瞧着心里啧啧竖大拇指,这就是人情世故啊。
怪不得明末的那个周延儒,到了地方上从来不先办正事,都是吃喝一顿再搓几盘麻将再说。
敢情,从老朱这儿,官员如此办事的情况就有了?
“朱大人。”郑士元软硬不吃:“咱们阶品一样。”
“您用不着自称下官,我等是来大人这查账的,不是来做客的,自然也用不着大人招待。”
“还是请大人带路前去衙内账房,令师爷搬出账薄,让我们查完,早日回去交差的好。”
干御史这么多年,他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见过?
想忽悠他?
做梦!
“这……可是……”
他不给自己面子,朱桓又气又恼,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容易想出些话想再劝劝,却又被郑士元堵了嘴。
“大人三番四次,不想让我去查账,这其中,可是有些什么事情,是不方便叫我御史台知道的?”
三推四阻的,显然有隐情,郑士元要先干活的心更加坚定了。
朱桓吃了闭门羹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给两人带路。
定远县的账房,在县衙的东边,牌匾上挂着东账房三字,其中还挂了副歪歪扭扭的字。
上头写着“廉洁奉公。”四个大字。
字写得跟蚯蚓爬得似的,别说郑士元这种进士出身的才子。
就连不擅长书法的现代人顾晨,看了都有些想笑。
“不知这幅墨宝,是出自谁的手?”
朱桓没有读几天书,他爹是在老朱登基后才带着他找上门的,这读书写字,全都是现学的。
你说老朱也是,给个虚官不行,非得让人当县令。
这不是,拿一县老百姓的幸福生活,开玩笑么?
顾晨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郑士元瞧了他一眼没说话。
“回大人,是我们知县大人写的。”账房连忙答道,还道:“知县大人来咱们县的第一日,就写了这副墨宝。”
“挂在此处,说是要时刻警醒,要一心为了老百姓,为了陛下,绝不多拿百姓的一粒粮食。”
当然,这种话也就骗骗别人,骗自己还是不成的。
虽然他贪得最多,可自己跟着这样的县令也好过了许多。
所以,他还是挺不愿意,自家县令倒台的。
“实乃神迹……唔……郑大人……?”
顾晨刚想嘲讽两句,脑袋上就被郑士元敲了一下。
“干活,你拿着朝廷的俸禄,是来为朝廷为天下人做事的,不是来干这些无关紧要的闲事的。”
这是在指桑骂槐呢?
表明说的是顾晨,实际上实在说朱桓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思正事的意思,官场上是不是人精?
账房的人都听明白了,纷纷低下了头。
刚进来的朱桓自然也听到了,本来强自扬起的笑脸,这会子一个没忍住又给耷拉了下去。
可不好得罪两人,只好又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
“两位大人查账辛苦,下官为两位大人备了好茶,还请两位大人赏脸,尝尝这茶如何?”
郑士元没有说话,只不过抬头看了顾晨一眼,示意让他去处置,顾晨便站起来拱手道。
“敢问知县大人,这茶,多少钱一两啊?”
太贵的话,他俩可不敢喝。
“啊?”
这个问题别说是朱桓,就连账房先生们都懵了。
顾晨再次道:“请问大人,这茶多少钱一两?”
摸不准他们的意思,朱桓只好斟酌着道。
“这是杭州的雨前龙井,很是香浓,两位大人尝尝?”
总不会,连茶也不肯喝自己的吧?
阿西……
这时候的龙井可贵可贵的,他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半斤,这龟儿没贪他顾都不姓。
可惜了,他不能喝,唉,当纪检真是没啥意思。
好东西全都放在自个儿眼前了,可就是不能碰。
“不必了,太贵了。”
顾晨摇摇头,拿出了他和郑士元两人自带的茶缸,还有五百文,就能买两斤斤的散茶。
“咱们都喝这个,不知大人可以借点热水么?”
……
朱桓觉得这两人,指定是有点毛病,喝点茶怎么了?
不给面子,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冲好茶之后,顾晨坐到了郑士元对面就开始忙碌,一边忙,一边感叹自己职业生涯的辛苦。
不但要会骂人,拒绝金钱诱惑,还要有会查账本的能力,将来说不定还得懂点兵部的事。
毕竟,兵部也是需要御史巡查的。
和各种权贵斗智斗勇,一个不小心就能玩完小命。
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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