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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完整篇章

文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文荒”大大创作,沈若惜慕容羽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你是要找世子吧,表少爷进去吧。”......

主角:沈若惜慕容羽   更新:2024-08-08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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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惜慕容羽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文荒”大大创作,沈若惜慕容羽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你是要找世子吧,表少爷进去吧。”......

《重生后,我改嫁病弱残王扶他上位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愤怒的同时,也放下了心。

原本还以为沈若惜是不是真的狠下心,要与他和离。

现在看她反应这么大,果然还是放不下他。

呵。

搞半天,欲擒故纵罢了。

*

千里之外的冀南。

夜凉如水。

高楼之上,慕容珩披着一件深色的披风,站在栏杆处,打开了手中的信封。

上面清秀端庄的字体,一如信的主人。

【听闻冀南多潮湿阴冷,翎王身体欠佳,血气不足,应多食益气补血之物,其中首选当归。】

他长睫凝露,淡淡的眸中,露出一丝柔和的光芒。

当归。

他确实应当趁早归去。

“看什么呢?”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想要抢过慕容珩手里的信。

慕容珩身子一侧,轻飘飘避过来人。

修长的手指一捻,将信叠起,放入自己怀中。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慕容修。

“端王兄这么晚不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实在无聊得慌,就上来看看,不想却见你在这看着信发呆,谁的啊?”

慕容珩没回答,而是问道。

“你近日找的美人,不合胃口?”

慕容修是所有皇子中,最为年长的,生母早就过世,十几岁的时候就养在皇后苏柳儿膝下。

但是身为大皇子,他却并不热衷于权力之争。

只喜欢一些风雅之事,尤其好美人。

这次下冀南救灾,慕容修也跟着过来了。

原因无他,只是听说冀南的美人水灵婀娜,他想过来物色一番。

听到慕容珩的话,慕容修啧了一声。

俊朗的脸上满是失望。

“好看是好看,不过也都是千篇一律,没什么新奇的。”

说着,他看向慕容珩:“九王弟,不是我说,你也二十一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未免太过纯情了。”

“不感兴趣。”

“凡事都有个第一次,你尝过之后,就会欲罢不能了。”

慕容修盛情邀请:“我那里有个新来的,还未经人事,不如给你?”

“不了。”

慕容珩拂开他的手:“我不行。”

慕容修:……

这倒是为难。

“不行也没事,还有其他办法的,我认识一个老板,她手里的花样多,不用到那块也行,有工具……你要不试试?”

“不试。”

“九王弟……”

“说了不试。”

慕容珩微微转过目光,瞥了慕容修一眼。

浅色的瞳仁稍稍一扫,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意。

让慕容修噤了声。

所有皇子中,他性格随和,与慕容珩算是走得最近了。

但是某些时候,还是怕他。

作为长兄,简直没面子。

“不试就不试,看你这冷冰冰的样子,活该单身。”

慕容修小声哔哔,朝着屋内走去。

边走边叹息。

可惜了九王弟一张绝世的好容貌。

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有上心的人儿了。

*

小雨接连下了几日。

天气逐渐转凉。

沈若惜歇在禹香苑,接着几天都没出来。

慕容羽没见到她,越发的火大不满,也愈加觉得宁兰雪体贴温柔,对她愈加疼爱。

七日转瞬即过。

沈若惜期间接到武定侯夫人陆琼的邀请帖,才出了自己的院子。

以赏花的名义去了侯府,给秦承宣再次治了一次腿。

这次之后,秦承宣的腿有了比较大的进展。

能够动脚趾了。

沈若惜出来的时候,见到了秦文言。

十一岁的少年,见到她立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沈若惜颔首。

“表少爷不必如此客气。”

“沈夫人治好了世子的腿,是武定侯府的大恩人,夫人担此大礼,应该的。”

沈若惜也不再拘泥,笑道。

“你是要找世子吧,表少爷进去吧。”


她睁大眼。

“我这些天感觉有些失眠,我的婢女莲香说,让我用热水泡脚,有安眠的效果,所以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泡脚。”

“贵人有觉得不对劲吗?”

“泡脚的时候,我确实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但是莲香说是我闻错了,是她点了安神的熏香。”

问到这,沈若惜心里已经有底了。

她朝着仁景帝道。

“父皇,如果真用了闷头草泡脚,那么药渣肯定是要处理的,时间这么紧,估计也没法处理得很干净,应该还在瑶光殿内。”

“可以派人搜查一下,尤其要注意,外面哪处的土松了,可能就被人埋了药渣。”

仁景帝点头。

“准。”

一声令下,宫里的老嬷嬷便带着人,开始在瑶光殿搜索。

不多时候,就见老嬷嬷将一包东西,带了过来。

“皇上,这是奴婢在外面的花坛处搜到的!”

仁景帝示意了一下。

沈若惜和于太医立刻上前,将包袱打开。

看见里面黑乎乎的药渣,于太医闻了闻,之后拱手道。

“皇上,这药中原之地很少见,微臣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闷头草,可以让太医院其他人过来看看。”

沈若惜说道。

“父皇,这是闷头草。”

于太医有些惊讶。

“齐王妃,闷头草并不常见,您怎么这么笃定?”

“我娘以前懂医术,后来将她的医术传授给我了。”

沈若惜没说的是,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十二岁的时候,医术就已经比她娘强了。

原本是想要在这块深耕的,可是后来一心扑在慕容羽那个渣男身上。

什么都耽误了。

“不必找人鉴定了,朕当年的命就是她娘救的,朕相信若惜的医术。”

仁景帝开口。

而后一双精目扫向莲香。

“大胆贱婢!”

莲香脸瞬间煞白,立刻跪下。

“不,皇上,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害贵人,奴婢从小跟着贵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魏珍珍挣扎着要起身。

“荷叶,把那药渣拿过来!”

荷叶赶紧将地上的药渣拿到了魏珍珍的面前。

只闻了一下,魏珍珍就神色大变。

她一伸手,将旁边的枕头朝着莲香狠狠砸了过去。

“是这个味道,我当时闻的,就是这个味道……莲香,你这个贱人,枉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将你带在身边,你居然害我!”

她踉跄着就要下床。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贵人当心!”

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将魏珍珍给扶上床,安慰她不要激动。

苏柳儿看着魏珍珍,眼神同情。

“魏贵人,当务之急,是要将处置这个贱婢,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没胆量做这样的事,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

聂玉兰也点头。

“是啊,魏贵人,你刚刚小产,不能动怒,皇上和皇后都在这里,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话,魏珍珍终于消停了下来。

但是眼神一直死死落在莲香的身上,恨不得剐了她。

苏柳儿转头看向莲香,厉声道。

“莲香,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你好好说出来,说不定可以留你一命,要是不说,那谁也保不了你了!”

莲香咬着唇。

事到如今,她再装傻也没用了。

“是……是奴婢自己做的,没人指使。”

“你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也想成为主子,我不想做奴才了!”

莲香看着仁景帝:“我一直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睐,可是贵人一直不给我机会,每次皇上来就打发我走,我不甘心,所以就,就怀恨在心,想报复她!”

秦海棠冷笑一声。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也敢肖想皇上?不过你这个借口太拙劣,怕是没人相信,编也编个像样的点的。”

仁景帝也神色不耐。

“拖下去,让她松口!”

话毕,立刻走上两个太监,拽住莲香的胳膊,就要将她拖走。

一旦带走,就是去慎刑司审问。

少说也要脱层皮。

莲香一下慌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太监放开她。

莲香跌到地上,神色惊惶。

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句完整的话。

苏柳儿愤怒的拍了下旁边的桌子。

“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

莲香颤抖着伸出手:“是秦贵妃,是贵妃娘娘指使我的!”

秦海棠正在喝茶。

听到这话,怒不可遏,当下就将茶盏扔了出去。

“贱婢!敢攀咬本宫!?”

莲香被砸得脑袋一偏,一抹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她跪在地上,朝着秦海棠爬过去。

“娘娘,贵妃娘娘,当初是您说过,您会保奴婢安然无事的,娘娘,您不能食言啊娘娘!”

秦海棠怒不可遏。

“来人啊,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给我拖出去,用刑,直到她说出真相!”

苏柳儿拧眉。

“秦贵妃,此事自有皇上定夺,什么时候轮到你擅自做主了?”

“皇后娘娘真是说笑,本宫这样被人诬陷,我没直接杀了这贱婢就不错了!”

床上,魏珍珍再次激动起来。

“是你……秦海棠,果然是你!难怪今日你看我倒地不起,上来就是冷嘲热讽,原来你早就想要我死了!”

她颤抖的指着莲香。

“贱人!快说,她是怎么指使你的!”

莲香哆哆嗦嗦。

“秦贵妃身边的婢女翠珠找到我,说是让我将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只要我做到了,就可以让我爬上龙床,成为主子……我一时鬼迷心窍,请贵人恕罪!”

话音落下,秦海棠率先忍不住了。

“住口!你血口喷人!”

她一转身,朝着仁景帝跪下。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纵使骄纵跋扈了些,但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心狠手辣之事!”

见状,方蕙缓缓开口。

“秦贵妃确实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但是莲香一个小丫头,背后要是没人,怕是也做不出这事,真是费解……”

“方妃,你给本宫闭嘴!”

秦海棠杏眼瞪大,冲她怒吼。

这个贱人,就是趁机落井下石!

方蕙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

“臣妾也是随口一说,毕竟事实摆在这里。”

沈若惜突然开口。

“这事,跟贵妃应该没关系。”


慕容珩冷不丁开口,让慕容羽心底一颤。

父皇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要带上宁兰雪?

他正想问问慕容珩具体的情况,却见他转身,朝着沈天荣道。

“大将军,本王也要入宫复命,不如一起。”

“好,翎王先请。”

慕容珩点头,上了马,并命人也给沈天荣牵了一匹马。

一同朝着皇宫的方向行去。

慕容羽急急带上宁兰雪,也跟在了后面。

原本他是准备跟沈若惜一起的,正好路上警告一下沈若惜,让她去了父皇面前别乱说话。

然而现在慕容珩一搅合,他连她的马车都上不了。

慕容羽只能一低头,看向身边的宁兰雪。

“等会去了宫里,你要小心点说话,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

宁兰雪一副乖巧的模样。

伏在慕容羽怀中,她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冷光。

……

乾元殿内。

慕容珩与沈若惜还有沈天荣,一同走了进去。

沈澈原本也想过去为他妹妹手撕渣男。

但是刚入宫却得到消息,翰林院的院首有要事找他。

他避不开,只能委委屈屈的去了翰林院。

乾元殿内,仁景帝与皇后苏柳儿坐在首位,右边是一脸不安的方蕙,而右边是明艳的秦海棠。

见到几人,仁景帝目光率先落在慕容珩的脸上。

“珩儿此次远去冀南治水,辛苦了。”

“能为父皇分忧,在所不辞。”

“来人,给翎王赐座,还有大将军年迈不宜久站,也赐座。”

慕容珩和沈天荣拱手,坐在了一旁。

秦海棠抬起杏眸。

“怎么就齐王妃一个人,齐王呢?”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通报。

传进来后,慕容羽和宁兰雪并肩走了进来。

第一次进宫殿,又见天家威仪,宁兰雪就算装得再好,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紧张。

到殿前准备行礼的时候,她缓缓张张踩了裙摆,差点摔倒。

还是慕容羽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殿前失仪。

方蕙手指一紧,简直想扇死这个蠢女人。

秦海棠笑出声。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果然就是愚蠢至极,齐王就因为这么个女人,跟沈若惜和离了?”

宁兰雪咬着唇,没吭声。

在宫里不比王府。

说多错多。

她不敢随便开口。

苏柳儿看了一眼秦海棠。

“贵妃少说两句吧,今日是来解决事情,不是挑事的。”

秦海棠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端着茶开始看热闹。

苏柳儿道:“齐王和离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若惜,齐王,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罢。”

方蕙也急急开口。

“就是啊,羽儿,你与若惜关系不是一直还不错么,怎么会突然和离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边说,她一边暗暗给慕容羽打眼色。

慕容羽眸光闪动。

他知道方蕙一心想他攀上将军府,方便以后夺嫡中能获得助力。

仔细一想,和离确实是冲动了。

他开口。

“母后,其实这事是个误会,儿臣并非想要与若惜和离,儿臣昨夜饮了酒与若惜争吵了几句,二人都在气头上,结果若惜将和离书拿出来逼迫儿臣,儿臣一时冲动就……”

说罢,他面上露出难色。

“今日一早儿臣就后悔了,原本想要挽回这场乌龙,不想惊动了将军府和父皇,实在是儿臣的错!”

说着,他看向沈若惜。

表情凝重又后悔。

“若惜,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跟我好好回齐王府,好吗?”

他极少跟她服软。

除非是有所图谋。

每次一放缓态度,沈若惜必定会原谅他。


沈若惜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她迈步走过去。

“表姑真是好大的架子。”

听见声音,何蓉猛地抬头。

看见沈若惜,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哎哟,若惜啊,怎么突然回来了,这都大半年没见了,表姑真是想死你了!”

“想我表姑怎么不去齐王府看我?”

何蓉脸上一僵,随即笑道。

“这不是怕打扰了你和齐王小夫妻俩么,新婚燕尔的,我去了岂不是扫兴?”

沈若惜也笑。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她十二岁时,何蓉带着陈双双从城外跑过来,说是家里人都死光了,她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过来投奔亲戚。

沈天荣将二人带进府里,问了半天,才知道是远房的一门旁支,硬要往祖上扯三代,才沾亲带故。

何蓉抹着泪,大声哭嚎。

“大将军你当初去乡下的时候,不小心误食了毒野果,是我娘给你灌了马尿,才让你吐出来解了毒,您现在不能仗着是人上人了,就不认这门亲了啊!”

沈天荣为人重情义,又看她们母女可怜,就收留了下来。

前两年,何蓉还算安分。

可后来何蓉看沈天荣没了夫人,后院无人,他又是个大老粗,除了宝贝沈若惜,后院其他事一概不管,何蓉就来了心思。

她将沈若惜哄好,让沈若惜去沈天荣面前说好话,将后院的管理权交给了她。

自此,母女二人开始了颐指气使的日子。

沈若惜目光落在何蓉的脸上,有些凉意。

上辈子,慕容羽给将军府安了个“意图谋反”的罪名,屠了沈家满族,而所谓谋反的证据,就是何蓉和她女儿陈双双塞进将军府的。

二人一心贪慕权贵。

真以为卖了将军府,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却没想到慕容羽一道圣旨下来,她们二人也跟着上了刑场。

当真是又蠢又坏的白眼狼。

何蓉问道。

“若惜,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姑爷呢?”

“沈若惜没理她,而是让桃叶将雪萍扶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雪萍,你犯了什么大错,让表姑这样罚你?”

雪萍跟桃叶一样,也是从小服侍她的丫头。

后来嫁给了府里吴管家的儿子吴才,才没有陪嫁到齐王府。

“小姐……”

雪萍十分委屈:“是何夫人看中了夫人的遗物,说什么也要抢了过去,奴婢谨遵小姐临走时的吩咐,不让她拿,何夫人就罚奴婢!”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若惜娘走得早,我在将军府这么多年,又与若惜情同母女,将军夫人的遗物,我戴着也无可厚非啊!”

何蓉一边说,一边扯着沈若惜的袖子。

“若惜,你说可对?”

沈若惜瞥到她手上的玉镯。

正是她母亲的遗物。

她眼神当下冷了下来。

“我出嫁不过大半年,表姑还真把将军府当自己的家了?说好听点,你是暂住在这,说难听点,你们是寄人篱下,时间久了你还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欸?你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是你长辈,这些年你娘不在,我为将军府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戴个镯子也是应该的!”

沈若惜懒得再跟她废话。

“把她的镯子给我拿下来。”

“是,小姐!”

桃叶和雪萍立刻爬起来,按住何蓉就开始抢她手里的镯子。

何蓉又喊又嚎。

拼了命的不肯撒手。

但是耐不住桃叶手劲大,硬生生从她手腕上将镯子给取了下来。

何蓉一拍大腿,当场就坐在了地上,开始嚎起来。

“哎哟!沈若惜你这个强盗!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还有脸回来管府里的事啊!我一把年纪了还受这种欺负,我去你齐王府前吊死算了!”

何蓉声音大,不一会儿,府里就不少下人出来了。

但是大家都只是远远的看着。

平日里何蓉在府里跳上跳下,他们早就受够了她的窝囊气。

如今见沈若惜回来发难她,都只觉得畅快。

沈若惜瞥了她一眼。

“看样子表姑觉得在我将军府委屈了,既然这样,那我今日就跟爹说一声,让他放你和陈双双回去。”

闻言,何蓉立刻不嚎了。

“……若惜,都是亲戚,就这点小事,你至于赶表姑走么,我镯子不是还给你了吗?”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母女两还有没有擅自动将军府里的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

何蓉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声不悦的声音。

“娘,大清早的你在这嚎什么呢,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惹了你,你罚了她就是,吵得我觉都没睡好!”

陈双双穿着紫色的绸缎,有些不满的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

头上插满了朱钗首饰,又俗又闪。

看见沈若惜,她也愣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

沈若惜目光一沉。

“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我的吗?”

“小姐!您一走,双双小姐就去您房间,将您以前的首饰衣物占为己有了,一开始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后来直接光明长大的拿了!”

雪萍立刻控诉。

沈若惜:“我爹呢,他不知道吗?”

“老爷质问过她们,但是何夫人和双双小姐说是经过您同意了,老爷信以为真。”

雪萍垂着头:“奴婢也拿不准,就没多做阻止了,毕竟小姐您跟她们的关系……之前确实还不错。”

沈若惜扶额。

她之前跟何蓉还有陈双双走得近,是因为她一心要嫁给慕容羽,父亲和两个哥哥却都不同意,觉得慕容羽并非良配。

只有何蓉与陈双双支持她。

她当时脑子里水多,觉得只有她们二人理解自己,便与她们亲近起来。

后来才清楚,她们只是想要自己早点嫁出去,好方便她们在将军府后院作威作福。

毕竟自己的将军爹除了会打仗,其他事一概不通,也不感兴趣。

而两个哥哥。

大哥沈樾如今接手父亲的兵权,是名扬天下的大将军,正在边疆作战。

二哥沈澈才学过人,今年殿试刚过,是新任状元郎,皇上亲自赏了一座府邸,她出嫁后,二哥很少回将军府。

如今这后院,成了何蓉母女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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