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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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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7-19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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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这还没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您老人家倒先哭上了”

梁管家抖着手抹了抹眼泪:“老奴以为......老奴以为......王爷此番定是回不来了”

“这是什么话”

我叹了口气,手上扶着梁管家,抬脚踹开了府门,府中比我预想的热闹太多。

一院儿的家丁仆役各忙各的,还有几个侍婢院中洒扫拾掇,彼此之间说说笑笑,且一个比一个穿的娇俏。

我看着院中人头攒动。

一时愣了。

这是我家吗?

曾经的记忆袭上心头,我猛然想起自己离京前,华馨买了许多人回府,又将他们打扮的花红柳绿。

我这厢刚反应过来,华馨就穿着一席艳绿的宫装,蝴蝶似得从后院儿飞到了我眼前。

“戎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华馨都要急死了!”

我被这声戎哥哥叫的头皮发麻,心里虽知道华馨喊我一声哥哥应当应分。

可她这甜腻腻的嗓子,也让着实叫我难以消受。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急,坐下说话的时间总是有的”

茉莉侍书跟在华馨身后,皆是泪汪汪的看着我,不必问也晓得,她俩估计也和梁管家一样。

觉得我被贬之后,大抵是回不来了。

我看着她俩泪眼模糊的样子有些想笑,又伸手摸了摸她俩的脑袋。

“乖了,去泡壶时令的新茶送到翡翠厅,让本王和王妃好好说说话”

茉莉和侍书这才笑了起来,齐齐说道:“是”

翡翠厅坐定。

华馨满眼忧虑的看着我:“戎哥哥可知陛下赐了合燕嫁璞王府?”

“我晓得”

“戎哥哥可知,那合燕郡主已经同颜问慈私定了终身?”

我闻言愣了一愣,华馨幼时又没在国子监念过书,她如何知道合燕和颜问慈的私情?

“我知道不奇怪,你却是从哪里知道的?”

华馨一拍桌:“我哪里会不知道呀!全京城都知道了呀!合燕郡主得知要嫁你后不依!上殿自请做尼姑呢!还说自己早就和颜问慈订了终身!此生断不肯嫁旁人的!”

我闻言捏了捏眉心,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合燕自小就不是个冲动的性子,说话做事从来是三思后行。

即便她不肯嫁我,想来也会徐徐图之,断不会上殿冲撞陛下。

如今这是怎么了?

华馨见我不答话,更着急了。

“戎哥哥!你说话呀!你已经娶了一个心里有别人的我!难道还要再娶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合燕吗!陛下真是乱点鸳鸯谱!这不是一下子害了两个好人吗!”

我被这话气笑了,这一笑就停不下来,直到笑的身子发抖才止住,华馨的话,话糙理不糙。

我的红鸾星啊,真是跌到煞门上了。

我觉不觉得憋屈重要吗?

皇上娶亲尚由不得自己,遑论我一个王爷?

侍书端着茶盘走到了身旁,颇乖觉的将茶盏递到我手里,我素日喝茶都是八分烫。

今日这茶送到手里,竟是冰凉的,显见是在冰窖里镇过的。

我抬眼看着侍书,只见小妮子眉宇间带着伶俐的浅笑,便也回她一笑。

端起茶盏饮干后才发觉,这茶盏里的不是茶水,而是冰过的一盏梅子酒。

梅子酒凉入肺腑,我奔袭六日的倦热,瞬时被驱散不少。

我看着侍书收了茶盘,静静站在我身旁候着吩咐,忽觉她身量长高了不少。

从前她就爱书,如今一别两年,靠着书文滋养,竟出落的这样解语聪慧。


我抬手招来老板娘,烦她上两壶烈酒,从此间一入川,便没有回头路可走,叛军是个什么局势尚不清楚。

万一有个阴差阳错,本王不幸殒命于此,这酒便当送行酒吧。

向熹不知我的心思,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晚上不赶路了么?”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手:“不赶了,喝完酒我带你去街上逛逛,汉中有个磺石汤泉,从前在京城便听说过,如今闻名不如见面,咱们俩也去洗洗尘”

向熹含笑看着我,弯着眼睛点了个头。

我将这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忽然想起向熹幼时长在草原上,势必是没有见过汤泉的,更不必说关中坊市间的繁华景象了。

这么一想,心里的怜爱便生出许多,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决定将身上带的银子花光了再进川。

我自幼成长虽也诸多不易,可衣食住行上,到底还是皇子待遇。

向熹则不然,他势必是吃了很多苦的,如今还跟着我犯险,我得好好补偿他。

一顿饭吃饱饮罢,两个人都有些微醺。

关中的酒大都是粮食酒,后劲极烈,我晕晕乎乎拉着向熹在坊市间乱窜。

一时买个糖人儿,一时买个荷包,一时买个木头挫的手把件,向熹一直笑着,我给什么他便拿什么。

走走停停之间,我回头望着向熹,少年面色如玉,身后夕阳红彤彤铺了半边天,坊间灯火一盏盏亮起,他那样笑着,好似这一年盛夏,便从这一刻开始。

不知是酒劲儿混了灵台,还是他这一笑迷了我的心窍。

我总觉得我这一生过的糊涂,挚亲离世时我拉扯不住,故交相辞时我无从挽留,想当个风流王爷,却伤了楼子里的小清倌儿,叫人骂出了京城。

本王于情之一字,一直解的不好。

可上天垂怜,给了我这样一个知心的少年。

我不由伸手扯了一把向熹,将人揽在我怀中,向熹身量高,两人贴近时,他的口唇总是恰好贴在我耳边。

“多谢你”

向熹不解,只问:“谢什么?”

“谢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向熹笑,亦回抱我:“该我谢你,谢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这话说的我一阵害臊,这个岁数还说这些,多少叫人心里发麻,可听在耳朵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甜。

我同着向熹进了汤泉坊,掌柜一见我俩便笑了,好似看见了两只待宰的肥羊,安排了一个有床榻的包间儿后。

老板笑咪咪的问道:“两位公子可还饮酒?是饮个素酒,还是......咱们这儿的姑娘,个个都是关中独一份儿的美貌”

我喝了酒,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想不通一个汤泉坊里为何会有姑娘,便顺口便问了一句。

“姑娘?什么姑娘?搓澡的姑娘么?”

掌柜贼笑着点点头:“正是正是”

向熹看了我一眼,似也发觉我醉了,便回头对掌柜说:“不必”

我回头看着向熹,心里有些发酸,他这是在计较着给我省钱吧?

他幼时定是一直伺候着旁人,从没有人伺候过他,心疼过他,所以才会这样小心。

思及此,我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抬手拍了拍向熹的肩膀,叫他稍安勿躁听我安排。

我抬头对着老板说道:“来两个姑娘!要有劲儿的!”

老板领命而去,我脱了自己的衣裳,又招呼着向熹脱,完全没看到向熹已经有些僵硬的脸色。

包间儿内里有一面纸糊的推门,推开之后便是一池清泉,热气袅袅,恰好可容两人坐浴。

我将自己浸入热水中,向熹跟在我后头进来,等他坐下的时候,汤池的水摇摇晃晃上溢了些,漫漫淹上了我胸口。

雾气氤氲之间,我看着向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情热徐徐升腾,正预备做点儿风流事的时候。

包间的门却被扣响,两个穿着薄纱衣裳的美人走了进来,手中各自端着一个托盘。

两人腰z肢纤细,齐齐跪在汤池旁,笑吟吟道。

“祝二位公子,读书一试登金榜,俯身作田万担粮,行商可敛十三省府钱与粮”

这吉利话说的颇讨喜,两人又自报了家门,穿紫衣的叫淙淙,穿红衣的叫潺潺,好水性儿的两个名字。

我看着她俩动作起来,将手中托盘搁在了汤泉中,托盘中是两杯波斯果酒,而后她二人便走到了我和向熹背后。

一双柔胰抚上我肩颈,池中也被那托盘激出阵阵涟漪,我坐在热水里,一时觉得近日来的疲惫都被驱散。

我本就有些醉,此刻被热气一熏又更昏聩,伸手捡了那果酒来喝。

抬头见那个叫潺潺的姑娘跪坐在向熹背后,将将伸出手却被向熹挡开。

“我不用”

潺潺不解,来这里的男人八成是来找乐子的,到了这个地方还坐怀不乱,不是伪君子就是兔儿爷了。

可向熹身材高大结实,面目端正眉宇凌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油头粉面的兔子。

是以潺潺只当他是头一回来,这番拒绝不过是害臊,便又低下身子,将胸口前呼之欲出的雪白景色露了一露。

我盯着他俩之间的情态,脑子慢慢的转过弯来了。

哦,原来这两个姑娘,不是来搓澡的。

此刻我身后的淙淙也动作了起来,柔似无骨的一双手,直直摸向水下我赤z裸着的上半身。

酒到这里,便彻底醒了。

我还没来得及出口喝住,向熹便从池中站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了淙淙的两只腕子。

“你们出去”

我愣在池子里,看着两个美人儿离去,脸上有些烧的慌。

这些秦楼楚馆,说起来我也没少逛,只是男人和男人的花样儿,到底不及男女之间来的多。

旧日我从不在脂粉堆儿里折腾,只爱在楼子里喝个酒听个曲儿什么的。

不想我朝男女间的风化场所......已经渗透到汤泉坊里了。

向熹坐回池子里,也不多话,向我靠了靠,见我垂着眼睛便问道:“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方才我吃醉了酒,以为是......唉,你怎么不拦着我?”


嘉峪关不日便到,除却盛凯看着本王的眼神愈发怪异之外,一路上皆算平顺。

马至关前时,颜问慈已经带着两位副将立于关前相迎。

他身板样貌都很好,亮银盔甲,雪白披风,戎装之下显出烈烈少年气,剑眉锋锐,下头却是湖泊似的一对儿眼睛。

老太傅家风不俗,颜问慈的礼数自然也不俗。

他半跪行了一礼,朗声道:“嘉峪关戍边守将颜问慈,拜见王爷,王爷千岁”

我似笑非笑点了个头允他起身,却并不下马,颜问慈会意,起了身牵住我的马缰,引着我向关内走去。

少年背对着我牵马,映入我眼帘的是他背后的白色披风,披风角子上,有一朵用白线绣的海棠花,这朵花躺在风里滚呐滚。

这样隐秘的花样,大抵是相好的姑娘送的。

少年将军守边疆,闺中美人痴等候。

倒风流。

行至关内中军帐,我下了马进了营帐,坐上主位,向熹盛凯立于左右。

颜问慈站在堂下面色如常,他那两位副将却没有这份城府,看本王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敌意。

大抵是颜太傅瞧不上本王,是以颜问慈也瞧不上本王,连带着这俩副将也对本王颇有一点微词。

不过无妨。

本王之所以走这一趟嘉峪关,就是为了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来的。

拾掇他俩不过是捎带手的事。

颜荀上折子断了本王的逍遥日子,他孙子就好死不死来到本王跟前儿守关。

许是老天爷都觉得我可怜,给了我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机会吧。

本王若不把握,岂不辜负这番天意?

我拿起面前茶盏润了个喉便开口:“颜将军治关有方,关中百姓人人称颂,实令本王汗颜”

颜问慈一默,眸子垂着瞧不出在想什么,只一抱拳:“末将不敢邀功,全赖王爷福泽庇佑”

颜将军啊颜将军,现在才想起来拍马屁,可太迟了。

我笑:“嘉峪关虽是雄关,却有一桩不美,将军可知是哪一桩?”

“末将不知,还请王爷示下”

“嘉峪关没有美人儿啊颜将军,你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本王着实怕你憋出个好歹”

颜问慈抬了头,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恼羞成怒,我照旧笑着。

兔崽子,你爷爷不是说本王色z欲熏心放浪形骸么?

本王今日便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放浪形骸。

颜问慈面上一点绯红,见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正声道:“末将只知忠君报国,并没有旁的念头”

“哦?如此?不过也对,颜将军出身忠义世家,不会为儿女情长所困,只可惜了云南王家的小郡主,本王听说她自幼便对颜将军情根深种,本有心做一回拉线保媒的差事,如今看来倒是本王糊涂了,乱点鸳谱势必伤了将军忠君爱国之心,罢,这媒不做也罢”

颜问慈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郎,听到我提及小郡主,眸光顿时闪烁不定。

我见这话拿住了他,便接着笑道:“不过小郡主养在太后身边,现下也不小了,本王离京前,偶然瞧见她同文尚书的公子文瑞生走的很近,想来他二人才是良配”

话点到这里,便到火候了。

颜问慈今晚要睡得着,那才真是有鬼。

我领着向熹盛凯在主营中住下,明日早起还要观摩观摩颜问慈练兵,届时还可再训诫他两句撒撒气。

甚好,甚好。

如今被放逐出京的仇算是浅报了一二分,我心里畅快不已。

天色一暗,篝火大起。

颜问慈在营中预备了晚宴,宰了不少羊羔,备了百坛烈酒,礼数周全挑不出错。

本王照旧坐在主位,同一众将士推杯换盏。

期间我偷摸瞄了几眼坐在下首颜将军,见他虽撑着精神,可眸里的失落还是铺了个密密麻麻,心里顿时痛快了起来。

我端起酒碗,一连干了三碗。

烈酒上头极快,头昏脑涨之感猛然窜袭上来,我看着颜问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这么多年,我竟还是不能放过他。

他那两个副将一左一右架在他身边,一个劝他别喝了,一个则恶狠狠盯着本王。

我笑,不用猜也晓得他们在说什么。

宴席散尽,向熹扶着我往营帐里走,他身量高,我醉的狠,脚下踩着稀泥似得,每一步都轻飘飘的。

向熹见我站立不住,干脆将我拦腰抱起来,这一抱之下,我酒顿时醒了大半。

“放我下去,军营之中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月色亮的好似白纱一段,向熹绿油油的眸子在月光下生出幽光。

“你走不稳当,跌倒摔脏了衣裳,还是我洗”

我被他抱在怀里,酒醒了一半,却还有一半没醒,没醒的这一半,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啊,确是如此,水还是要省俭些......”

向熹一笑,月光下少年脸庞明朗,唇边包着一抹有些狡猾的笑,怎么看,怎么像个狼崽子。

时辰已经过了子夜,入营帐前一刻,我同向熹被人拦住了去路。

颜问慈醉的两颊通红,站在我帐前,脸上全没了白日那份端正,一双眼睛怒冲冲的盯着我和向熹。

深夜醉酒,谁也不能指望自己嘴上还有把门的。

颜问慈咬牙切齿道:“盛子戎,你不要脸!”

我挣扎着从向熹身上下来,摇摇晃晃干笑了几声。

“我就是不要脸,你能怎么样?叫你爷爷再打我手板?”

“你!”

“颜问慈,你信不信本王即刻修书回京,把合燕的婚指了?”

“你敢!”

“我敢不敢,你不知道?”

......

这一夜过的不安生,颜问慈被我打发走后,向熹将我抱到榻上,又替我脱了鞋袜。

我醉的烂泥一样,看着烛火下的向熹,向熹亦看着我。

我翻了个身,避开他那双绿眼睛,逼着自己睡去。

梦里我又见了菩萨,这次的菩萨更凶了,一脸狞笑着说道:“盛子戎,你坏人姻缘,你该死”

梦里的我好似也是醉了酒的,在莲台旁跪的并不端正,我抬头看向菩萨。

“那旁人坏了我的姻缘,可怎么说?”

菩萨不说话了。

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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