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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长篇小说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姝音顾珩,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第五白”,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虚。徐珍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觉得心如死灰,“爹,我们回家,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徐大标犹豫,“不教训他们了?”徐珍娘冷笑,肃声道:“当然要教训!这府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出的钱,既然带不走,就给我拆了,砸了、毁了!”--勇毅侯府。徐珍娘正利落地指挥下人摆饭,“阿爹不爱吃鱼,那是庚哥儿爱吃的,放到......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5-12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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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徐大标万万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那只是他在宝儿满月宴上喝醉酒后的一句玩笑话而已,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过继林家的子嗣。

徐珍娘也很惊讶,想到某种可能,身子不可抑制地晃了晃,咬牙问道:“我后面那次怀孕发生的意外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林老夫人不答,但眼神飘忽,明显很是心虚。

徐珍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觉得心如死灰,“爹,我们回家,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

徐大标犹豫,“不教训他们了?”

徐珍娘冷笑,肃声道:“当然要教训!这府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出的钱,既然带不走,就给我拆了,砸了、毁了!”

--

勇毅侯府。

徐珍娘正利落地指挥下人摆饭,“阿爹不爱吃鱼,那是庚哥儿爱吃的,放到他那边。再上一碟花生米,给爹下酒;宝儿最近爱吃辣的,让厨房的人再做一道芥辣瓜儿……”

徐大标笑呵呵地坐在上首,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徐珍娘埋怨道,“爹也是的,偌大一个侯府,内宅连个丫鬟婆子都没有,全都是些糙男人,怎么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徐大标无所谓道:“我和庚儿两个大男人,哪里需要别人照顾。”

魏庚应声:“我和义父平时都住在军营,吃饭穿衣都有人管的,珍娘别担心。”

徐珍娘嗔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衣服的袖口、领口都开线了,堂堂一个将军,怎的如此不讲究?“

姝音赶紧出来打圆场,“现在好了,娘回来了,阿公和舅舅就有人操心了。”

吃过饭,徐珍娘让魏庚把外衣脱下来给她。

那么破,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魏庚挠挠头,“珍娘,我还有几件衣服也破了,你也给我补补吧?”

徐珍娘剜他一眼,没有拒绝。

魏庚止不住嘴角上扬,忙道:“那我马上回房拿给你!”

徐珍娘想了想,无奈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再顺便看看府里的情况,应该有好些事情需要忙活!”

两人走后,姝音琢磨出一点不对。

“阿公,他们姐弟俩平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感觉有些怪怪的,特别是魏舅舅,今儿也没喝多少酒,怎么脸那么红呢?

徐大标打了个酒嗝,嗤道:“什么姐弟!你魏舅舅是我和你阿婆准备给你娘当童养夫的。”

姝音差点被茶水呛到,无比震惊,“童养夫?”

徐大标边回忆,边解释:“那时候天下正乱着,庚儿一家是逃难到肃州的,只他家里人很快就死光了,剩他一个五岁不到的小孩子沿街乞讨,你阿婆心肠好,看到他被人欺负就把人捡了回来。”

“童养夫什么的初时也只是邻居们调侃的玩笑话,但我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就和你外婆商量定下了庚儿做上门女婿。”

姝音恍然大悟,难怪舅舅只是义子,而不是养子,原来本就是按女婿来培养的。

“那阿娘和舅舅知道这件事吗?”

“怎么不知道?”徐大标一脸怀念地说道:“你阿娘小时候逢人便指着庚儿说‘这是我的媳夫’、‘我爹娘给我找的媳夫’,只她后来长到十岁懂事了就不再提这事了,再后来又遇到你爹……”

小少女对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芳心暗许,哪里还记得比自己小两岁的傻弟弟。

姝音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前尘往事。

魏舅舅一直不成亲,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姝音佯装不懂:“臣妇愚钝,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

柳宝容冷哼,“你和陆状元的那点事闹得满上京城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错?”

姝音无辜:“这也不是我出去传播的啊?”

柳宝容的嘴角抽了抽,含着火气道:“我的意思是你本就不应该因为陆状元要纳妾而与之争吵,更不应该任性搬离夫家!女子善妒是大忌,是家宅不宁的祸根!为妻者要谨遵三从四德的本分!”

姝音讶然,急急解释:“臣妇并不是善妒之人,也从没有不准夫君纳妾,我的陪嫁丫鬟夏萤甚至还给他做了通房呐。求娘娘明察,我可真是冤枉得很啊!”

柳宝容质疑:“可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难道还有假?”

姝音捂着心口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街边的谣言不可信,请娘娘明鉴。”

柳宝容一噎,急急又问:“但探春宴上的那些话总是你自己说的了吧?”

姝音不解:“哪些话?”

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冷笑道:“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

姝音装作听不懂,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

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就不会惹恼皇上,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了。”柳宝容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为人妇最忌善妒、多口、妄言。你既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必妇德学得不好,今儿我就罚你当众抄书。”

宸元殿。

顾珩正和内阁的几个大人商议朝事。

钱三却在一旁抓耳挠腮,心里跟过了油似的煎熬纠结,该不该说呢?

想到前几天刚被敲打过,钱三有些犹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万一知情不报,皇上之后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

钱三觉得自己太难了,他们这些做太监的,本就是以揣摩圣意为生,不仅要为皇上排忧解难,还要想他们所想,特别是那些隐秘又不可说的小心思……

“自作聪明”乃是他们的职责,不然皇上要他们有何用?

钱三下定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能押对宝!

好不容易等到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离开,钱三迫不及待地上前,恭敬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今儿请了林姑娘进宫,看着似乎有些不妥。”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怎么说?”

钱三一听圣上肯问原因,心里就松了大半,笑呵呵说道:“就前几天柳嫔娘娘来找圣上的事,奴婢派人打听清楚了……”

说完原因,钱三一副求表扬地站在那里。

顾珩没说话,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蹙着眉道:“你过去看看。”

钱三忙不停答应,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

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了!

他刚兴冲冲地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

顾珩站起身,沉声吩咐:“更衣。”

--

姝音被宫人带到殿外,穿过几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个是先后立的‘女则碑’,旨在宣扬各朝各代品德高洁、恪守妇道的女子事迹,柳嫔娘娘念在与你过往的情分上,今特此准许你在碑前学习、瞻仰。”

领着她来的宫人把手里的几本书递给她,接着道:“为表示尊敬,你就跪在碑前抄书吧。”

姝音接过来翻了翻,都是《女诫》《女论语》《女孝经》之类规训女子言行的书。抄书她是不怕的,但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抄书,门都没有!

她是被外祖父带离陆府的,如果跪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做错了,那打的就不仅是她林姝音的脸,还有勇毅侯府的脸!

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不时还有宫人驻足观望。她要是跪了,保管明儿不到上京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

柳宝容倒是真的打的好算盘!

姝音心下一凛,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脱身。

午后炙热的阳光晃得她有些眼花,要不就装晕吧?自己毕竟是勇毅侯的外孙女,在宫里晕倒了怎么也得请太医给看看吧?

宋阿姥给的药她也随身带了一颗,太医应该把不出来她有孕的。

就在她准备倒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咳嗽声。

姝音转头,在阳光下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直领大襟的玄清色道袍,黑发束起以玉冠固定着,随意洒脱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萧二叔!”姝音展颜一笑,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面前。

顾珩微蹙着眉,手臂微抬生怕她不小心跌倒。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调很笃定。

姝音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还不能离开,柳嫔娘娘罚我抄书呐。”

“不用抄。”顾珩一把抽出她手里的那几本书,随意扔掉地上。

姝音大惊,赶紧去看周围宫人的表情。萧二叔虽是圣上关系亲近的表兄弟,但也不好得罪他的宠妃。

可周围哪里还有人,刚刚还对她颐指气使的春锦宫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

姝音困惑极了。

顾珩觑着她,嘴角微扬,“走吧。”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姝音并不知道宫里的路,但萧二叔肯定能带她出去的。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姝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概是他身上那种强大却平和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萧二叔,您的身子好些了吗?”

顾珩停下脚步,不解:“我的身子?”

姝音抬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关切,“探春宴的时候,宁华说您身子抱恙,大长公主殿下要留在府上照顾您。”

顾珩顿住,那可不是他。

姝音四下看了看,往他身边靠近一点,小声问:“您就这样把我带走了,真的没关系吗?柳嫔娘娘似乎很受皇上的宠爱,他过后会不会跟您生气啊?”

“没有宠爱。”顾珩几乎是脱口而出,“也并不会生气。”

姝音松了口气,以萧二叔与圣上的关系不会怪罪他似乎也很说得通,只是——

“那皇上会不会怪我啊?”姝音有些担心,又向他走了一步,急问:“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找勇毅侯府算账啊?”

顾珩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你有见过他吗?”他问。

姝音点头又摇头,老实讲:“小时候大概有见过吧,记不清了。”

顾珩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她与自己年纪相差挺大,记不得也正常。

“他不是那种人。”

姝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顾珩无奈,想敲她脑袋一下,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宽大的袖子带起一股浓郁的龙涎香。

姝音闻到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脑袋眩晕得厉害,视线也开始模糊。

“小心。”

顾珩上前一步,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姝音支吾了一下,找了个好借口:“这样穿比较凉快啦。”

“是吗?”徐珍娘没太上心这事,转而问道:“你祖母今天叫你去做什么了?”

姝音摊开自己的手掌,可怜兮兮道:“祖母罚我抄写了十遍女诫,可她嫌我字不好看,就打了我二十下。”

“二十下?”

徐珍娘看着她高高肿起的手心,眼泪险些掉下来。

“快去拿药膏来!”

徐珍娘边给她涂药,边埋怨:“自己的亲孙女,怎么就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姝音随口道:“她从小就不喜欢我,可能也没把我当孙女看吧。”

徐珍娘僵住,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呐呐道:“都是娘不好,要是我能为你生个弟弟,他们就不会这么对你了,你也能多个倚靠。”

姝音蹙眉,她演这场苦肉计可不是为了要阿娘自责的。

祖母要打她,她有一万种办法可以逃脱,但她还是咬咬牙认罚,不就是想借此在母亲面前卖卖惨,激发她离开林家的意愿吗?

况且,遇事怎么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当然是别人不对啊!

“娘!”姝音嘟起嘴巴,一脸不高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是女孩儿了?”

“没有的事!”徐珍娘几乎是冲口而出,眼尾都红了,有些慌乱地拉起女儿的手,坚定道:“你是娘的心肝,娘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心肝!”

姝音的鼻子猛然涌上一阵酸意,哽咽着说:“阿娘也是我的心肝,我的心肝怎么会不好?我的阿娘就是天下最好的!”

等这股泪意过去了,姝音攥着徐珍娘的手郑重其事道:“娘,没生儿子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对我们不好的借口!有很多夫妻只有一个女儿,也能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阿公阿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一辈子就只生了你一个女儿。可阿公并没有嫌弃你不是儿子,反而把你捧在手心上,如珠如宝。”

“阿公现在可是有着世袭的勇毅侯爵位,但他却依然没有想要生儿子。没有儿子就不能承爵,这对很多人来讲可能是巨大的损失,可阿公并不这么想。”

“因为他觉得有你就够了,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你就是他最想要的那个孩子,是他与所爱之人的延续。”

听到这里,徐珍娘再也忍不住,失声痛苦起来。

姝音抱住她,继续下猛药,“娘你知道吗?阿公每次看到你在林家做小伏低,委曲求全时是什么心情?自己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却在别人家里受苦,被人践踏,他得有多心痛啊!”

徐珍娘只觉得心好像被人撕碎了一样。

活成这样,真的太对不起爹娘了!

同一时刻,林姝月所在的竹溪院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吴姨娘尖着嗓子,又问了一遍:“皇上真的不选秀了?确定吗?”

林敞维唔了一声,也是一脸的失望。

他还想着能把女儿送进宫,要是能得宠,他就多了一个比勇毅侯府更大的靠山,以后也不用再看岳父的脸色生活了。

林敞维的心里酸溜溜的,对诚意伯柳如海有种说不出的羡慕。还是他的运气好啊!富豪妻子死的早,女儿又直接就被皇上提进了宫!

怎么他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

林姝月怔怔地一动不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喃喃自语:“怎么会呢?我明明就是要入宫的啊?”

吴姨娘像是终于接受了事实,猛地嚎哭起来,“我苦命的月姐儿啊!老天怎么这样捉弄我们!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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