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热门小说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热门小说

我爱芝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是作者“我爱芝士”的倾心著作,宋琦瑶白露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家,没什么出息,一直都仰仗着大房,着实也没法子说什么。而那几位势利的婶娘和堂姐妹们,看她的目光则全都带着某种探究的嘲笑。何锦欣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带着自己唯一的贴身丫鬟丝竹走出了通州何府。刚出门没多久,丝竹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通州,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大少爷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走了也就罢了,居然连一辆马车、一个车夫都不给您留,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

主角:宋琦瑶白露   更新:2024-05-06 19: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是作者“我爱芝士”的倾心著作,宋琦瑶白露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家,没什么出息,一直都仰仗着大房,着实也没法子说什么。而那几位势利的婶娘和堂姐妹们,看她的目光则全都带着某种探究的嘲笑。何锦欣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带着自己唯一的贴身丫鬟丝竹走出了通州何府。刚出门没多久,丝竹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通州,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大少爷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走了也就罢了,居然连一辆马车、一个车夫都不给您留,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两兄弟听闻,目光一亮,眼中似乎藏着希望。

面前的女子,真的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们的背景?

然而,他们的疑问随即涌上心头,这位女子究竟身份何等?

为何对朝廷中的五品官员竟如此不屑一顾?

柳如烟深深享受着季兄弟眼中的疑虑,轻声一笑,声音带着丝丝冷意:“然而,在那之前,你们必须耐心等待,为本小姐效劳。”

她的目光锐利地落在季兄弟身上,声音渐渐低沉:“这是你们能够实现复仇的唯一机会。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清楚后,再来回答本小姐。”

话音落下,她转身步入房间,留下这番话语如同播下引人遐想的种子,让兄弟俩的心中涌现出更多的问题和猜测。

未过半刻,季兄弟便已做出决定。

然而,季彪提出了一个条件,若她真能帮助他们复仇,他们希望能亲手斩杀仇人。

这个请求,柳如烟自然没有拒绝。

于是,季氏兄弟双膝跪地,庄重地说:“属下季彪、季峰,拜见小姐!”

“很好,收拾好东西,后日跟本小姐去通州一趟!”

柳如烟美目中闪烁着一抹犀利的光芒。

何锦欣,既然你非要跟在江月禾那个贱人身边,和本小姐作对,还和那两个老不死的毁了本小姐的名声。

那本小姐先抢了你的左膀右臂,再送你一份“名扬京城”的大礼!

看那时,你还有何面目嫁到二皇子府,在姓谢的身后跟我斗!

*

六月十八这一日,何锦欣的二爷爷头七刚过,何达生为有公务在身,当天就先回了京中。

徒留何锦欣这唯一的嫡女,和三个受宠的庶子庶女。

何锦欣的母亲因旧疾复发,这一次没有前来,他们这一房忙前忙后的,自然便只能是何锦欣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那两位庶弟和一位庶妹也并未领情。

这不十九日一早,何锦欣一身素衣,来与二奶奶一家告辞。

却不想从二房人口中得知,她那庶弟庶妹们一大早就上了马车启程了,此刻只怕已经快到京城了。

何锦欣垂下眼眸,按下心中的不快。

随即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昨日父亲走的时候便让弟弟们今日一早就回京,以免耽误了课业,都怪锦欣,一时贪睡,居然错过了时间。”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加上这几日,也看出了这何锦欣在大房里的地位。

二奶奶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二房一家,没什么出息,一直都仰仗着大房,着实也没法子说什么。

而那几位势利的婶娘和堂姐妹们,看她的目光则全都带着某种探究的嘲笑。

何锦欣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带着自己唯一的贴身丫鬟丝竹走出了通州何府。

刚出门没多久,丝竹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通州, 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大少爷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走了也就罢了,居然连一辆马车、一个车夫都不给您留,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

话音未落,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刚刚为何不让二奶奶安排一辆马车,送您回去呢?”

何锦欣静静地回应:“二爷爷刚刚过世,家中已经忙得很,何必再添麻烦呢。”

当然,其实她真实的想法是,大房的笑话这几日已经让人看够了!

更何况,父亲昨日刚拒绝了二房的一些要求,他们心中不快,今日故意给自己这番难堪。


她双目瞪圆,一字一顿道:“退!亲!”

整个人的气势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子,威严不可侵犯。最终,恒远伯一家人和他们带来的礼物一起离开了安国公府。

唯一留下的就是当初江峥留下的那块玉佩。

江安成看着依旧气愤的秦氏,安慰道:“娘亲,莫要生气了,好歹这亲事成功退了啊!”

秦氏坐在上椅上,微微摇头,“为娘是在气,这么多年,为娘为何就是没看清这一家子的真面目,若真是让你妹妹嫁过去了,那娘亲我...”

江安成也叹息一声,这恒远伯府一家的嘴脸实在是太过难看了。

就连那吴思通,明明在最后退亲的时候一脸轻松得意,偏偏在大厅上不敢主动说一句。

显然是早猜到结局,故意为之。

秦氏收拾好情绪后,感慨地说:“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祖母,不然看恒远伯这架势,今日怕真是想上门提亲的。”

江安成附和了两句后又道:“娘亲,今日太子来了。”

秦氏一下来了精神,“如何了?”

“太子让儿子从明日起跟着他去户部当值。”

秦氏诧异地起身,“当真?”

江安成道:“太子亲自所言。”

“昨日不还是说...”秦氏喃喃着,瞬间也明白了其中的变化,“是你祖母?”

江安成点点头。

秦氏眼眶一下子红了...

*

静园

“恒远伯一听小人这话,面色立即大变,又细细问了些细节,确定无误后,便将这一百两塞到了小人手中。”

刚刚在前厅伺候恒远伯一家茶水的两小厮,正站在宋琦瑶面前,将前厅的事完整地讲诉了一遍。

宋琦瑶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卫嬷嬷找得这两小子还挺机灵,演技又好。

“卫嬷嬷,赏!”

两小厮接过赏赐后,还站在原地,“老夫人,这个...”

看着他们手中的两张银票,宋琦瑶轻飘飘地道:“行了,既然是恒远伯赏给你们的,就拿着吧!”

毕竟如今的宋琦瑶已经不同于前世,她已经对钱没什么概念了(罒ω罒)。

青禾院里,江月禾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一小丫鬟步履匆忙地跑了进来。

江月禾急忙迎了上去,“如何了?”

小丫鬟大大地喘了几口粗气,“大小姐,这亲事...退了!”

江月禾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道:“真的?”

小丫鬟已经稍稍平复了呼吸,肯定地点头,“恒远伯一家已经走了,夫人的慧琳姐姐亲自告诉我的。”

青瑶上前扶住江月禾,“恭喜小姐!”

江月禾紧紧握住青瑶的手,“太好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心情犹如蓝天白云般明朗。

她终于不用嫁给那个只会在众人面前说自己无礼,只会护着柳如烟那个贱人的的吴思通了。

青禾院内的风也似乎变得温柔,吹过江月禾的脸庞,带来一丝清凉。

她这些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紧绷的心终于舒展开来。

*

吴思通回到恒远伯府后,面对着恒远伯阴沉的表情,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毫不在意,“爹、娘,儿子回房读书了。”

恒远伯紧紧皱着眉头,目光如刀般锐利,不悦地说道:“即使你与安国公的婚事不成了,但柳家那女子决计不可能进入我恒远伯府的门!”

吴思通有些不解,但他还是强装笑容道:“爹爹,为何?如今这婚姻是安国公府要解除的,而且柳如烟妹妹温柔善良,儿子对她一往情深,我们两家门当户对,为何不能?”


她扬起头,似乎十分努力保持镇定,一脸肃然:“但,这花、曹两位姨娘毕竟是国公爷生前的人,若是随意打杀了,怕传出去对您的名声有损啊!”

在场的人脸都一下子僵了,宋琦瑶嘴角抽搐起来,江月禾捂了捂脸。

江安宇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嘲笑嫡母可是重罪,他不能笑~

家里的两个账房先生则是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场面一时鸦雀无声,尴尬无比。

卫嬷嬷正要出来打圆场,江月禾却还是心疼自己母亲,快速开口解释。

“娘亲,您想岔了,祖母的意思是,这府中人多是非多,想你回头问问那三个没子嗣姨娘,若想要离府,给她们准备一份身家,让她们回家去吧,若是留下在府中,从明日起可要跟着一起干活,我们府里可是不养闲人的!”

秦氏回来前,江月禾就和弟弟妹妹一起被宋琦瑶抓到了静园来,听了宋琦瑶的想法,纷纷表示赞同。

特别是宋琦瑶那句:“这人啊,不能闲着,一旦闲着就容易闹出什么事来。”

不想刚从外面回来的秦氏,却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秦氏听完江月禾的话,心里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

只能讪讪地说道:“儿媳误会了老夫人的意思,还请老夫人责罚。”

宋琦瑶心中暗自疑惑,自己何时给了秦氏一种心狠手辣的感觉?

因此她面色依旧有些不愉,缓缓道:“算了,起来吧!”

秦氏起身后,连忙表示自己一会就回去问问那三个妾室,若是想要离府的必定给她们安排妥当。

宋琦瑶点点头,然后终于将自己召见秦氏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宋琦瑶通过今日两小妾闹事的事情,又了解到秦氏近来整顿府中各项事务时所遇到的不少阻力。

因此,她干脆打算回静园,将岗位说明书以及岗位职责都写下来,并将府中的所有人都安上个职称。

这样一来,府中就不会再有人闲着没事找事了。

然而,她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原身是不识字的,而且写毛笔字也不在行。

宋琦瑶自认最多比狗爬好看一点,所以她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顺便也教孩子们如何白纸黑字地制定规矩。

这时,所有人都到齐了,只等着秦氏这个当家主母回来就可以开始了,没想到秦氏却闹了这么一出!

一个时辰过后,秦氏拿着手中的一份岗位职责赞叹道:“老夫人还是您见多识广,这岗位职责白纸黑字的一写,日后不管是新人进府,还是对付那些偷奸耍滑的下人们,也都有了依仗。”

宋琦瑶对她的恭维还是颇为受用的。这可是前世各大公司最不起眼的精髓!

刚进公司必须要跟人事学习培训的东西。虽然日后会觉得有些鸡肋,但是关键时刻多的是人拿这个出来做筏子。

如今这京中各大世家,对下人的职责大多都只是口口相传的,然后用家规来约束,终究少了一些“唯一的准则”,因此每每出事吗,才会有将责任一层一层推卸下去的现象。

宋琦瑶正色道:“行了!既然有用就要用下去,还有安宇和舒儿的生母,你也都给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比如大厨房、绣房之类的,这样你也能落得轻松些。”

秦氏笑着应了一声。


*

恒远伯一家人今日打扮得很是隆重,带来的两大箱礼品彰显着他们的诚意。

恒远伯身着一袭锦衣,即便面对安国公府的下人,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而恒远伯夫人张氏,此刻也表现得十分和善,她的神情柔和,完全没了昨日在府门口那为儿子抱不平,狰狞的模样。

至于吴思通,昨夜被恒远伯狠狠地教训一顿后,父子俩又在书房谈至深夜。

也不知恒远伯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深夜他回到房间后,对着窗子独坐了一夜。

一早就让小厮去柳府的侧门带信,随后他默默地望着刚升起的太阳,心中忍不住涌上一丝悲凉之感。

“如烟妹妹,这辈子终究是我辜负了你!”

他低声自语,一滴泪悄然滑落。

恒远伯一家在前厅坐了一刻钟后,张氏脸上率先坐不住了,她看了看恒远伯,眼底满是询问和不耐。

就算他们府中昨日做得有些过了,老夫人和世子也惩罚过了啊,今日何苦要拿这么久的乔?

恒远伯察觉到了张氏的焦躁,眉头微微皱起,示意她安静。

吴思通则呆坐在凳子上,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如此情形持续了一刻钟,就连心中早有准备的恒远伯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引起张氏的注意。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守在一旁的安国公府的两个小厮。

恒远伯的面容依旧温文尔雅,却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

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

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

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

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笑脸相迎道:“回伯夫人的话,今日府中确实有几位贵客,但主要是夫人有事不在府中,管家已经着人去找夫人了,想来很快就能回来,还请伯夫人稍安勿躁!”

张氏蹙眉,她清楚国公夫人对今日自己一家前来商讨婚事并非无知,那她离开是否有意故意避开自己?

她直接向两个小厮追问,但两人却摇摇头,称不知晓详情。

恒远伯这时轻轻地开口了:“你们放心,我们两家即将要结两姓之好,我们也是关心亲家母,怕出什么事了,也好搭把手。”

二人面露犹豫,恒远伯干脆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本伯爷这里有一百两,你们谁先说就给谁!”

两人眼睛一亮,一百两啊,他们一个月月钱也才五钱银子,这得他们干多久啊!

其中一人纠结了片刻后,一咬牙一跺脚,将江安宇与几家公子在醉仙楼打起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张氏听闻,虽然惊愕,却忍不住问道:“那既然国公夫人不在,老夫人又如何没有时间?”

两小厮顿时低下头,面露为难之色。

恒远伯的目光一凝,再次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就算你们不说,一会老夫也会知道,老夫不过是心中担忧罢了!”


刘氏带着江安荣退下后,宋琦瑶招了招手,将眼睛还红彤彤的小姑娘招到自己身前。

小姑娘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绸缎衣裳,衣角绣着精致的花朵图案,整个人显得清新可爱。

刚刚哭过,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红晕的双眼里还泛着泪水,像是两颗水晶般闪烁着。

她嘟起嘴巴,小嘴的边缘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有些心疼人。

饶是前世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宋琦瑶,都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脑袋。

“好了,女儿家的眼泪是最矜贵的,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有什么不开心不舒服的地方跟姐...祖母说,祖母帮你做主!”

宋琦瑶轻声哄了几句,安抚好了她的情绪,这才让夏至带着她出去吃糕点去了。

等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宋琦瑶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安宇,你如今也快满十五岁了吧!”宋琦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

“孙儿还差两月就满十五了。”江安宇乖巧地回复。

宋琦瑶声音染上了厉色:“已经十五了,还不知自己今日错在哪里?”

江安宇一怔,似乎没想到今日对自己一直和蔼的祖母突然大发雷霆,虽然不知错在哪里,但还是跪在了一旁:“祖母息怒!孙儿愚钝了。”

秦氏和江月禾蹙眉,老二(二弟)对嫡兄嫡姐素来敬重,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也不知老夫人为何发作于他。

江安成一脸担忧,随时准备着帮庶弟求情。

“你刚刚说不应该动手打人?这是错吗?人家都欺负到我安国公府的内院了,你还说你不应该动手打人!”宋琦瑶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江安宇本来垂下的头,瞬间抬起,张大嘴巴看向宋琦瑶,他刚刚没听错吧,祖母这是在夸他做得对吗?

宋琦瑶继续道:“我安国公府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进来大放厥词的吗?你嫡母是一家主母,你哥哥是世子,你姐姐今日及笄,他们都不方便出面以暴制暴,这个重任本应在你的肩膀上,但瞧瞧,今日若不是你哥哥动手,你怕是就只会傻愣愣的等下人过来,让吴思通那臭小子说更多的有的没的。”

这下不止江安宇,在场的众人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半晌秦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老夫人,这孩子们确实不应当主动动手,您...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宋琦瑶身边的卫嬷嬷,面露焦急,似乎在怀疑宋琦瑶已经被气得神志不清了。

江安成也跪了出来:“祖母,都是孙儿的错,和二弟无关,您要打要罚冲孙儿来,只求您别生孙儿的气了。”

江月禾也急忙跪下:“祖母,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那吴世子也不会闯进来,也请您别怪罪在二弟身上了。”

宋琦瑶有些无语地看着这四人,气呼呼地对着跪在地上的两兄妹道:“你们两个别急着认错,一会就到你们了!”

江安宇则依旧呆呆地看着宋琦瑶,祖母真是被自己气傻了?但是他真的感觉祖母是在教自己啊!

宋琦瑶继续道:“老身早就看出来了,你比你是大哥聪慧。”

江安宇忙看了一眼嫡母秦氏,唇角动了动,他自小就反应极快,父亲也曾说过,他是最像他的儿子。

但从小姨娘就告诉他,他是个庶子,只要庸庸碌碌的就好,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慢慢的泯然众人。

但这份压抑却一直都在他的骨子里,很多时候他都在想,若是自己生在嫡母的肚子里,自己一定比大哥更能胜任这世子之位...

但,很多东西在出身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好在府中嫡母宽厚,嫡兄也仁义,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

他知道,父亲去世后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分一份家产,考取一个不高不低的功名,过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日子。

没想到,今日祖母却在这里大大咧咧地说起这事,这样真的不会让嫡母开始防范自己吗?

若是姨娘在这里,怕是已经跪在嫡母身旁求饶了。

宋琦瑶装作没看见他乱飘的眼睛,再怎么聪慧,但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

她记得原书中这孩子读书还是有些天赋的,就是因嫡兄有些平庸,这才处处避讳着。

“行了,聪慧又不是什么坏事!你大哥日后继承了安国公府,你在朝中也是他的一个助力,只是自明日起多用些心思在读书上,下次科考你就下场试试。”

宋琦瑶这话点明了,安国公位置会是江安成的,也是想让秦氏放心。

别男女主还没开始作妖,安国公府内部就开始出问题了。

“好好好!安宇日后考个功名回来,对咱们府上来说也是一件喜事!”

江安宇有些不安地看向秦氏,秦氏气结,她以前是没少敲打宛欣那丫头。

但如今江峥人都死了,世子之位也早有定数。

她不还不至于眼界小到拦着一个庶子,不让他自己奔前程。

见秦氏开了口,江安宇从原本的单腿跪地变成了双腿,“孙儿定好好学习,不辜负祖母和母亲的一片心意!”

宋琦瑶接着道:“你骨子里却十分顽劣,你要记得这份顽劣用对了地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比如今日,你完全可以仗着自己的年纪小,让吴思通说不出那些污蔑你姐姐的言论,要知道,随着年纪的一日日长大,留给你不懂事的机会并不多了!”

众人听了宋琦瑶的话,只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刚刚老夫人可是在教庶子(二弟)恃小闹事?

江月禾眼睛一亮,继而又黯淡了下来。

可惜自己已经及笄了,不然她肯定要问问祖母,自己能不能如此对柳如烟那个死丫头!

她可是忍了很久,可每次都被柳如烟气到跳脚,众人还都会说是她的错!

秦氏则心中开始打鼓,这老夫人该不会是为了报复公公,故意带坏家中的孩子吧!

眼见江安宇那孩子,在她的“温柔开导”下,眼睛竟然从茫然转为震惊,最后变成了如同闪闪星辰般的明亮。

宋琦瑶满意地点点头,像看到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学生。

“现在,你明白你错在哪里了吗?”宋琦瑶期待地问着。

江安宇声音洪亮,十分坚定:“孙儿知道了!下次再有人敢到府中捣乱,孙儿定打得他连亲娘都不认识!”

秦氏听了这话,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老夫人,这...”

宋琦瑶装作没听见,继续转向江月禾:“你呢,你真觉得你错在自己名声不好,才招来的这次混乱?”

宋琦瑶的目光锁定在江月禾身上,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似乎在希望她能成长。

江月禾犹豫了一下,这次并未立即点头,显然受到了刚才江安宇的影响,她有些犹豫,不想轻易认错,尤其是在她认为自己没有错的情况下。

秦氏见她久久没有回答,怕她惹宋琦瑶生气,连忙提醒道:“禾儿,你祖母问你话呢!”

她的语气充满着紧张和担忧,生怕江月禾的回答会引发祖母的不悦。

“回祖母,都怪孙女让吴世子误会,这才让出了今日之乱!”

听了她的回答,宋琦瑶闭了闭眼,差点就想说一句:“你没事吧,非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看来得吓点蒙药了,宋琦瑶声音低沉:“禾儿,祖母就问你一次,你真愿意嫁给那吴思通,即使他已经在众人面前如此非议于你?”

秦氏一脸紧张地看向宋琦瑶:“老夫人这是何意?”

宋琦瑶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老身的意思是,只要禾儿不愿意,这门亲事就不作数!老身自然会给禾儿找个好归属的!”

秦氏急道:“老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这门亲事可是国公爷生前定下的,满京城的谁人不知,若是今日吴世子闹上这一通就退婚了,日后禾儿的名声怕是真的要坏了,日后禾儿如何还能找到好的亲事?”

“禾儿嫁过去才会被低看!”宋琦瑶原本还顾念着小辈们在这里,不想让秦氏难堪,但听了她这番“名声”的言论,再也忍不住了,“被人闹成这样国公府的姑娘还上赶着嫁过去,你觉得恒远伯府上上下下真能善待禾儿?”

“可是被退了亲的...”

“祖母!”

秦氏还要絮絮叨叨,不想江月禾却出了声,她眼神坚定,一字一顿地道:“祖母,禾儿不愿嫁给吴思通!”

--------------------------------------------

---------------------

从今日起这本小说要开始日更了啦~~~


三岁的小安荣迈着短短的小腿,哼哧哼哧地跟着她的脚步,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圆圆的脸蛋满是焦急。

他穿着湛蓝色的锦服,衣料华贵,上面还绣着两只小老虎。

身上挂着一串小铃铛,随着他的每一步动作,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当当声音。

一旁的白露手中拿着一块诱人的糕点,不时哄着道:“三少爷,就差一点就能吃到好吃的糕点啦~再快一点!”

小安荣听着白露的话,小脸涨得红扑扑的,竭尽全力地迈开小腿,嘴里嘟囔着:“糕糕、吃糕糕!”

宋琦瑶看着小家伙努力地样子,嘴角不由得带上一抹笑意。

两日前卫嬷嬷来报,她前些日子让人弄来的母羊,每日的羊奶都不是下到小安荣的肚子里,而是被小安荣的乳母刘氏喝了,而小安荣还是每日在喝母乳。

气得宋琦瑶当场就让人将刘氏抓了过来。

与之一起被带来的,还有她怀里的江安荣。

宋琦瑶见状心中冷笑,这刘氏还是不够聪明啊,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在自己这里,可是半点都不适用!

宋琦瑶先并没有理她,只是让人将江安荣抱到身前,逗弄了他几句,这一逗弄,她的脸就更黑了。

其实这刘氏心中如何想的,宋琦瑶一清二楚,无非是看到江安荣没有了生母,而秦氏又无暇顾及,便想将安国公府的孩子培养成自己的。

到那时,安国公府不仅不会赶她走,说不定等江安荣长大了,还会供她享福!

这种打算宋琦瑶其实并不排斥,人无私欲是不可能的。

但她决不能容忍刘氏刻意让江安荣变得如此懦弱。

江安荣已经三岁了,说话和两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但由于常年被人抱着,小腿上没有什么力气,走不了两步就要求抱抱。

宋琦瑶忍耐着,为了江安荣的体面,她选择给刘氏留面子,只淡淡地表示不打扰刘氏回去与家人团聚,让她今日就离开,甚至还给她十两银子的安置费。

可刘氏不依不饶,竟然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一个三岁的孩子身上。

“老夫人,三少爷是奴婢一手带大的,奴婢真是舍不得离开三少爷啊!”

刘氏一边哀嚎一边大哭,弄得怀中的江安荣也跟着哭闹起来,仿佛宋琦瑶是一个要把母子分离的凶巫婆。

宋琦瑶气急败坏,将刚刚的发现一一道来,最后指着刘氏的鼻子说:“你若不肯走,也行!老身直接让人将你拉到衙门,状告你故意带坏我安国公府的孙子,老身倒要看看,你这样的需要判几年!”

刘氏这才慌了,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原本宋琦瑶说要给她的十两银子的安置费也绝口不提了。

只让人看着她收拾东西,府中的一根线都不允许她带走!

可这刘氏一走,小安荣的归宿让宋琦瑶头疼。

秦氏那里肯定是不行的,自从那日宋琦瑶和她聊过,她第二日发挥超常后,秦氏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整日忙得飞起。

在府中不再因一个慈善的美名而畏畏缩缩,而是黑着脸整顿府中上下,将府里那群老油条们全惩治了一遍,有那屡教不改的,要么发卖了出去,要么当着全府的人重重责打,一时间,府中的下人秩序井然,恢复了三年前的模样。


江安宇这小子损得很,见只剩下吴思通一人后,便干脆让小厮沿街敲锣,“来来来,大家瞧一瞧看一看,恒远伯府的世子爷游街啦~恒远伯府的世子爷游街啦~”

刚刚好歹还有一群朋友与自己为伴的吴思通,独自一人被人指指点点地看。

像看猴戏一般,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先是看向江安宇恨恨道:“江二公子,你确定要做得如此之绝吗?”

江安宇傲娇地一转头,压根不搭理他。

吴思通又看向江安成,“世子,我们好歹也算一起长大,就因我不愿娶江月禾,你就要如此不顾两家的世交之情吗?”

江安成确实觉得此举有失斯文,恐怕会与恒远伯府真的结下仇怨,心中有些犹豫,不由得朝宋琦瑶看了一眼,见她一副没听见的模样,便猜出祖母是支持庶弟的。

不知如何回答的他,干脆也一转头,装作没听见。

宋琦瑶见状想了想还是将江安成叫了过来问道:“你对你妹妹和恒远伯府的这门亲事如何看待?”

江安成脱口而出道:“自然是让恒远伯府早些来提亲,不然拖下去怕是影响妹妹的名声!”

宋琦瑶被他言语中的笃定给雷了个外焦里嫩,原身记忆里这货不是挺疼自己妹妹的吗,怎么还敢让自己妹妹上赶着去嫁这么个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男的?

江安成见祖母怔住,还好心地解释道:“祖母,这吴世子虽然今日这事办得不太地道,但自小就聪慧,才不到弱冠的年纪便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日后也定是要袭爵的,妹妹日后也能有些保障!”

宋琦瑶无语,这若是国公府是个普通的乡野人家,江安成说这番话她还能理解,可如今国公府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江月禾即使一辈子不嫁人也养得起,还需要这吴世子给的保障?

果然古人和自己的思想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宋琦瑶还来不及给江安成这个老实孩子洗脑,一中年男子的声音便已经传来了。

恒远伯府夫妇颇为忐忑地等在府门口,就想早些让江老夫人消气,好让他们府少丢点脸。

可看着那队伍后面长长的一群看戏的百姓,二人的脸色不由得黑了下来。

得,不等明日恐怕全城的百姓就都知道了!

恒远伯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氏后,立即一脸愧疚地快步上前道:“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还主动认错道:“哎呀,老夫人,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还让您亲自送这个不孝子回来,都是晚辈的错,都是晚辈的错。”

这是宋琦瑶等人今日遇到的第一当家人的出现,没想到堂堂一个伯爷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宋琦瑶眯起了眼,这伯爷果真有点道行啊!

恒远伯给她请完安赔完罪后,又看向一旁的江安成颇为痛心疾首地道:“贤侄啊,此事我已知晓,你放心我定会让这小畜生给令妹一个交代的!”

至于一旁的江安宇,恒远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没了父亲的庶子而已,还入不得他堂堂恒远伯的眼。

江安成见自家祖母半晌没有开口,知晓她这是又要考校自己,便有礼有节地朝恒远伯行了一礼,道:“伯爷,我...”

刚一开口就被恒远伯打断,道:“贤侄啊!你当真要因这逆子就要与伯父我生分吗,你自小就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就因这逆子的不懂事,你如今连一声‘伯父’都不愿称呼我了吗?”

江安宇听了,暗骂这恒远伯果然是只老狐狸,不要脸!

江安成则懵住了,这虽说恒远伯说得有些道理,但,当初两家定亲也是父亲在酒醉之时与恒远伯定下的,事后也曾经暗自后悔过。

这些年两家虽说有着婚约,但到底也不算太过亲近吧,这伯父叫一声倒是也不可以,只是叫了后,自己不是就低了一头吗,今日这账还怎么算?还怎么逼着他们赶紧上门提亲?

“这声‘伯父’老身是万万不敢再让孩子们叫了!”

宋琦瑶淡淡地开口,不就是倚老卖老吗,这整个京中有几个有权有势的能老得过我的?

“伯爷,这京城世家还有朝中的那些长辈的们,哪一个不是看着我家成儿长大的,若全都一口一个伯父的叫着,我们家成儿如何叫得过来!”

这话就差十分直白地说,两家就是关系平平,你恒远伯就别上赶着给人当伯父了!

她的话直戳恒远伯的软肋,让他难以反驳。

恒远伯脸上僵硬了几分,但又立即恢复了一张笑脸应和道:“老夫人说得有理,有理。”

一旁是张氏原本随着恒远伯一起给宋琦瑶请完安后,就站到了一旁,心疼地看着双眼通红的儿子。

此时见自家伯爷都吃了瘪,朝百姓里看了一眼,随即忍不住上前道:“老夫人,通儿就算有天大的错,您也不能拉着他游街啊,这,这可是能算私刑的!”

张氏是想着,只要将安国公府这滥用“私刑”的罪名坐实了,那日后哪怕是在圣上面前提起今日之事,那也是安国公府的错大于他家儿子,不会影响到他儿子的名声。

随着她的疑问发出,百姓们中有几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了,“对啊!游街好像是官府的权利,安国公府这样简直是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当然,也有人小声反驳道:“但是刚刚安国公府的公子已经说过了,是吴世子先去捣乱了江小姐的及笄礼的啊!”

只听那个声音立即道:“那只是安国公府的一面之词,再者就算吴世子真做了什么,安国公府也不能设私刑啊!”

渐渐地舆论全朝安国公府不利的方向倒了过去,让安国公府很快就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宋琦瑶今日见到的当家夫人们都是极为聪明会看脸色的,她还忍不住感叹这京中的贵夫人就是不一般,没想到今日个就还遇到了一个蠢的了。

“私刑?”宋琦瑶咬了咬这两个字,抬眼睨向张氏,“老身不过是将在我府中闹事的小贼给恒远伯府送回来罢了,就被恒远伯夫人您张口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怎么这大瑞的刑法是为你恒远伯府设立的不成?”

你说我设私刑,我就将你儿子当成小贼!

这番话锋锐无比,让张氏气得心口都疼了起来,“老夫人慎言!我儿可是世子,已经考取功名,万万受不得此等污蔑!”

“该慎言的是恒远伯夫人您吧!”宋琦瑶怒目而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杵了两下“安国公府可是圣上亲自所封,我儿才战死几年,就有这无知小儿上门闹事,可是欺负我安国公府无人了!”

或许是宋琦瑶这话说得太重,没给任何回旋的余地,噎得张氏半晌没有出来,脸涨的通红。

“张氏,闭嘴!”恒远伯此时出面怒斥,“真是慈母多败儿!”转身面向宋琦瑶的时候,姿态又放得极低,“老夫人,都是晚辈管教无方,您勿怪勿怪!”

闹了事,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揭过?

从来不肯吃亏的宋琦瑶怎么可能答应!

周遭嘈杂的声音在恒远伯府门前愈演愈烈,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琦瑶和恒远伯的对峙上。

“恒远伯,老身只问你一句,今日令郎冲进我孙女的及笄礼上说的那些话,可是你恒远伯府的意思?”宋琦瑶的声音如同清澈的泉水,却蕴含着无形的压力。

她问的是吴思通说得那些要退婚的言论。

恒远伯脸色阴沉,心中犹豫不决。

这话让他怎么回答?

答是,这亲定然结不成了,说不定还会留下仇怨。

答不是,那说不定不仅亲事谈不成,日后通儿一个不敬父母,自作主张的名声还要传扬出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