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尘九儿姐的现代都市小说《鉴宝鬼眼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小九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鉴宝鬼眼》是由作者“小九徒”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老朋友前来,倍感荣幸!九年前,胡某承蒙祖德荫蔽,于西霞寺求得一鎏金娃娃,此乃应天府流传下来重宝。娃娃请回家之后,胡某终日战战兢兢,好生供奉,幸得一犬子。”“如今,犬子已九岁有余,胡某一家受娃娃福气盈馈多年,多有不安,不敢私吞重宝。思来想去,决定邀请各位好朋友搞一窜货场,若有愿结善缘的朋友,可将鎏金娃娃请回去,不失为胡某一家以及金陵古董界一大好事。”尔后,胡总双手合十......
《鉴宝鬼眼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没错!鎏金娃娃在西霞寺供奉了五六百年,又有如此好寓意,当官、经商、求子无不想得到。古董商人更是趋之若鹜,且不管其本身价值如何,取得它,代表了在金陵古玩界实力和地位啊。”
“……”
原来如此!
肖胖子虽打听清楚了传承,但他对鎏金娃娃的寓意、文化脉络却未探知分毫。
他们口中的金大徐老,我之所以感觉到面相熟悉,盖因他常出现在电视鉴宝栏目中。
有一些,还是国家级栏目。
男秘书将小胖子放在了鉴宝台一张加大椅子上。
胡家胖公子继续酣睡。
徐老打完招呼,微笑着在边上就坐。
鼎元胡总走到鉴宝台前,笑呵呵地向大家抱拳。
“诸位,胡某今天看到各位新老朋友前来,倍感荣幸!九年前,胡某承蒙祖德荫蔽,于西霞寺求得一鎏金娃娃,此乃应天府流传下来重宝。娃娃请回家之后,胡某终日战战兢兢,好生供奉,幸得一犬子。”
“如今,犬子已九岁有余,胡某一家受娃娃福气盈馈多年,多有不安,不敢私吞重宝。思来想去,决定邀请各位好朋友搞一窜货场,若有愿结善缘的朋友,可将鎏金娃娃请回去,不失为胡某一家以及金陵古董界一大好事。”
尔后,胡总双手合十,笑着冲四方说道:“感恩各位好朋友!”
胡总讲话和气,又滴水不漏。
短短几句,就已将事情来龙去脉以及办江湖窜货场的目的解释得一清二楚。
此刻。
鉴宝台上来了一位穿西装的青年。
他开口说道:“大家好,我是思源拍卖行主持,姓江。受胡总邀请,来主持今天的窜货场。我们也非常荣幸,能请来金大徐老,与大家一起赏宝、玩宝,大家欢迎徐老!”
徐老威望非常之高。
现场鼓起掌来。
徐老起身,向大家微笑着作揖。
江主持继续讲解。
“今天窜货场,有朋友单纯想来鉴赏,有朋友想来交流,有朋友想与鎏金娃娃结缘。为了节省大家时间,咱一切都按江湖老规矩来,分三个环节:江湖鉴宝、主家选宝、同仁换宝。”
“鉴宝环节,由大家将今天带来的宝物,放鉴宝台,供徐老鉴定。当然,这个环节有三个规矩,第一,宝物不真不上台。第二,宝物匹配不了鎏金娃娃价值不上台。第三,宝物不想置换鎏金娃娃不上台。”
“鉴宝结束后,就是主家选宝环节。被徐老认定符合要求,留下来的宝物,供我们胡家公子挑选。主家选宝过程就是结缘过程,胡家公子挑中了哪件,哪件宝物就与鎏金娃娃置换。”
“最后就是大家互相交流换宝时间!胡总在丫玉茶庄特地准备了宴席,大家交流结束后可赴宴共饮,祝大家玩的开心!”
我顿时有些发懵。
来这里的,没有哪个人不想要鎏金娃娃。
可江主持在第一个江湖鉴宝环节,就给出了三个条件。
三个条件,可谓精心设计。
宝物不真不上台。
这话专门说给那些想拿着赝品来浑水摸鱼换鎏金娃娃的人听。
毕竟,台上坐着金陵古董界泰山北斗徐老,如果被鉴定出来假的,当着这么多名流在场,非常没面子,顾忌于此,打掉了一批人。
宝物匹配不了鎏金娃娃价值不上台。
这话最狠。
鎏金娃娃价格最少三百多万,在座的又有多少能拿出三百多万的宝物进行置换呢?
我拉肖胖子在边上商量了一下。
肖胖子低声问道:“谁进去?”
我回道:“暗号简单,我进去!”
肖胖子想了一想,把包裹递给了我,回道:“好!小心!”
我走到了两位放哨人的面前,放哨人让我交出手机。
手机交出之后,放哨人把我的手机转手甩进了边上的水潭里。
“噗通”一下,沉了。
我一阵肉疼。
早知道就买小灵通了。
一位放哨人带我往山上走。
半个小时之后,到了目的地。
东家一共二个人,站在了最中间。
他们统一穿着喜庆的唐装,戴大墨镜、口罩和毡帽。
而两个厨子则站在一座墓地边,墓土上面还有一个无比新鲜的盗洞,他们脸清一色抹了黑锅灰,只留出了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像两个鬼一样。
那些食客,共有七八个人。
化妆的、戴面具的、抹糊泥的,各式各样的装扮都有。
月光下。
场面非常之诡异。
像是在参加蒙面舞会,又像是群魔出山。
我不知道那二位东家当中,哪位是裴哥。
见我到来之后,站左边那位东家站前了一步,用公鸭嗓子说道:“各位爷都到齐了!咱们今天机缘巧合,凑在一起吃餐饭。菜不赖,是肉锅!”
“当然,咸淡全凭大家口味。如果喜欢,各位爷就给两个赏钱给咱大厨。不喜欢的话,出去咱也别说风凉话,不然我们这当东家的,会很没面子!”
此话软硬兼施,老东家了。
盗墓行当,黑话也多。
肉锅是指里面有好宝贝的墓。
干锅是指啥也没捞着的墓。
漏锅是指被同行扫荡过的墓。
“开始炒菜吧!”
公鸭嗓东家吩咐道。
盗墓贼一听,其中一人,像老鼠一般,立马钻进了盗洞里。
另一位盗墓人,则在墓地前面摆开了一张白色的大毡布。
而我们这些收购商,则纷纷步至离墓地大概二十来米左右的距离,坐了下来。
二位东家也远远地坐在另一边。
此举,为了防止我们窥伺盗墓贼的流派手法。
不一会儿。
盗墓贼开始不断地往上面拿东西,东西带着泥土,放在了白色大毡布之上。
他们看不大清毡布上的东西,但我却能看到。
明宫廷御制手枕、和田嘴含玉、吹蜡鼻烟壶、翡翠手镯、掌心瓷玉凳……
清一色的明中期物件。
这确实是一座肉锅!
虽然东西还带着泥,但从在月光下隐泛出来的光泽来看,属墓地出来真东西无疑。
价值就不好说了。
老东西的价钱,由两个因素决定,一看品相,二看传承。
品相现在距离太远,东西还带了泥,看不大清楚。
至于传承,这墓地也没讲有什么故事或者埋着哪位名人,提升古董价值的意义不大。
好比如,同样是嘴含玉,普通尸体嘴里含的,就值古玉的钱,但你要说是老佛爷嘴里的,那可就是天价。
盗墓贼吭呲吭呲忙活了快半个小时,十几件东西,带着鲜泥,悉数全摆在了白色大毡布上。
这个时候,公鸭嗓东家开口了:“两位大厨辛苦了,你们先抽根烟歇会儿。”
尔后,公鸭嗓东家给两位盗墓贼各发了一支烟。
盗墓贼嘴里叼着烟,走到远处,避开了。
这种吃阴货的局,盗墓贼不参与讲价还价。
他们也不用担心物亏所值。
买货商看上东西之后,自然会给出相应价钱。
有请柬的都是圈内人,给价钱不会太离谱。
毕竟,以后这种局他们还要继续参加。
即便是给低了,别人也会加价买,最终价高者得。
大家吃完阴席之后,东家会把钱和剩下的东西给盗墓贼。
“各位爷客气了,东家先下第一筷!”公鸭嗓东家开口说道。
此时,那位一直没吭声的东家和公鸭嗓东家一起围了过去,在白色毡布上面挑选。
他们挑了一会儿之后,选中了那个掌心瓷玉凳。
一直没吭声的东家拿着玉凳,向我们走了过来。
他手捏着掌心瓷玉凳,走到了我们面前,在我们这些食客眼前晃一圈,表示这是他作为东家的酬劳,大家都瞄一眼。
但此时,我突然发现了三个突发状况!
首先是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这呼噜声是那两位躲在树下休息的厨子发出来的。
可他们的嘴里,竟然还叼着烟,烟头未灭!
其次,在这位东家拿着掌心瓷玉凳展示给我们看的时候,我鼻尖闻到了一股古怪的腥味。
这股腥味,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墓地里冥器的泥腥味。
但多年训练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
我赶紧闭住了呼吸。
斜眼一瞥,我发现这些食客在闻了掌心瓷玉凳的味道之后,双眼迷茫,似乎全在发懵!
最后,那位公鸭嗓东家,趁我们都在看掌心瓷玉凳的时候,他手法极快,将白色毡布上的一众冥器,全部予以了替换。
替换冥器的物品,竟然也全带着鲜泥!
东家在黑吃黑!
用烟迷了厨师!
用有腥味的掌心瓷玉凳迷了食客!
用带泥赝品将一众真冥器给全部替换!
届时。
所有的食客,都傻乎乎地去挑选那些赝品。
毕竟,这几十米的距离,食客们之前压根不知道原来上的“菜”到底是什么!
在致迷药的作用之下,他们肯定会将赝品当成真品,纷纷掏钱给东家。
东家在收到钱之后,最后将钱给厨子时,收到了百万,哪怕只给他们十万,厨子头脑发晕,也不会提出任何异议!厨子不是专业的鉴宝师,他们对墓地里冥器的市场价值,并无清晰判断!
吃阴席散局无悔。
等到第二天大家清醒,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食客只会怪天黑打了眼。
厨子只会埋怨扒了水锅或者怨恨食客眼瞎。
如此大哑巴亏,也只能强咽了。
我心中暗暗发凉。
裴哥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为阴席做东,他竟然炖双黄蛋,吃两头!
就在此时,我突然发现,边上有一个身形瘦小的食客,戴着喜羊羊面具,目光却无比清明。
这人竟然没中毒?!
我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我。
这会是肖胖子的兄弟?
不对!
这人没有喉结。
女扮男装!
而且,她的眼神,我似曾相识。
再仔细打量一下她身材,发现她明显用束身衣将自己给包裹的严实,外罩一大号马甲。
我心中顿时了然。
有点意思了。
她是陆岑音!
不是我认人有多牛逼。
而是,我自出道以来,所接触的女人就那么几个。
而陆岑音的眼神,给我的印象又尤为深刻。
她妹妹陆小欣的手下裴哥,今晚在此炖双黄蛋。
陆岑音却跑过来假扮食客。
这是怎么个意思?
我脑海迅速盘算了一下。
这对姐妹花互相不对付。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应该问题不大。
我心中有了谱,转头不再看她。
此刻。
掌心瓷玉登已经在众人的面前转完了一圈。
公鸭嗓东家站在高处,开口道:“各位爷,开席了!”
众食客闻言,纷纷从地上起身,往那白色大毡布走去。
我将伯奇鸟牌摆上了桌子。
江主持不愧是老手。
反正第二条规矩已经被砸了,他反而变得大方起来:“诸位,若对思源拍卖行定的规矩,还有想砸挂的,请上台!”
没人响应。
剩下两条规矩也没有可砸的地方。
江主持见大家不吭声,问道:“这位先生还要砸吗?”
我回道:“不砸。”
江主持点了点头:“那请回座。”
我说道:“但我要赌斗。”
裴哥。
我要对他下手了!
此话一出。
全场哗然。
赌斗。
古董行当互相辨别古玩真伪的一种对赌游戏。
双方之间,约定好赌注,各出一个物件,物件可真可假。
看对方能不能断代、辨真伪、释传承。
输饭、输钱、被摘招牌或者跪下叫爷爷,算小儿科了。
玩狠的,直接卸输一方的身体器官。
我跟九儿姐在山东之时,曾亲眼见过一次赌斗。
输的一方,硬生生地戳瞎了自己一只眼。
那次回来之后,我连续做了几天噩梦。
九儿姐骂我没出息。
古玩是金钱的江湖。
玩钱的地方,玩到最后就是玩命。
港市古惑仔电影里,收租控码头夺赌场,互相拼杀,全为了钱。古董行当盗墓掘坟、做局害人、夺宝杀藏、赌斗玩命,同样为了钱。只不过,古董界玩得比古惑仔更高端、更优雅、更具技术含量,但血腥程度,却一点也不逊色。
我提出赌斗。
自然不可能去赌那些没上台的东西,标的物肯定在鉴宝台上。
在场之人想不通的是,目前摆在鉴宝台上的,秃子的金倭扇、抱古轩的状元砚、四方斋的陶响球、影青阁的药师佛、斗鸡眼的朱之蕃画作以及伯奇鸟牌,全部都已经过徐老鉴定,而且,基本都说出了传承。
如果我要赌斗。
唯一可供赌的点,就是鉴宝台那些东西当中,存有赝品。
我到底要拎出哪一样来赌?
当然是裴哥的陶响球!
之前。
我没闲着,一直盯着那颗元朝陶响球,总感觉哪里不对路。
后来我发现。
它的声音。
裴哥真是熊心豹子胆。
在金陵古董界名流齐聚的江湖窜货场,竟然敢出赝品!
而徐老,作为古玩行当泰山北斗,罕见地打眼了。
万幸的是。
徐老刚才因为想卖关子,他一直没向大家说出陶响球的来历。
否则。
他一世英名,今天将毁于一旦。
不过。
冲徐老刚才在我砸挂时很讲江湖规矩的一句话。
我会给他一个台阶下,就看他接不接得住。
陆岑音已经彻底傻眼了。
我看到她樱唇微张,说了一句什么话。
从口型来看,她说的应该是:“疯了吧!”
此时。
裴哥终于放下了手机,蛆咬过的脸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的神情,从之前目空一切,变得开始犹疑。
裴哥招了招手。
四方斋那位“瞧不准”柜员,走了过去。
裴哥坐的位置,距离我相对较近。
虽然现场比较嘈杂,但我仍听见了他的声音。
裴哥问道:“这是哪来的傻逼?”
四方斋顾客太多,“瞧不准”柜员显然已经认不出我来了,回道:“不知道。”
“查一下!你他妈也傻逼了?!”裴哥冷冷地说道。
“瞧不准”柜员连忙回道:“是。”
尔后,“瞧不准”柜员拿起手机,出门打电话去了。
徐老脸色顿时变了。
这些宝物,刚才全经过他鉴定。
我现在的姿态,铁定了要赌斗其中有赝品。
万一我赌赢了。
虽然赝品并不是徐老出的,但他一生积攒下来的名誉、地位,将付之一炬。
基于人道主义。
我们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顺便点开了手机录音。
很快。
可能两分钟不到,声音停止了。
男人还大言不惭地问女人他是不是超人。
女人嗲着回道:“你真讨厌……”
一会儿之后,办公室走出了一个女人,脸红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见到我们之后,愣了一下,没理我们,扭着屁股下楼了。
我们进了房间。
发现王大头正在系皮带。
他看到我们之后,嘴角冷哼了一声,皮带也不系了,干脆不穿外裤,只剩下一条四角大裤衩子,而后,他坐在了老板椅上,点了根烟,双脚架在办公桌上。
“来一根?”王大头说道。
“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找你么?”肖胖子冷冷地问道。
王大头闻言,突然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肥肉一阵抖动。
笑完了之后,王大头弹了弹手上的烟灰,脸突然冷了下来:“找我还钱、报仇还是磕头求饶?哈哈哈……”
笑声未停,他突然抓起了桌面上的烟灰缸,冲肖胖子的头上呼啦一下砸过去。
肖胖子反应也快,侧头一让。
烟灰缸砸在了墙上,碎裂四散。
里面的烟灰倾倒而出,弥漫着整个房间。
肖胖子脸色铁青,手握拳头,目光中涌出了杀意:“都不是!”
王大头说道:“那你们他妈的来这里看老子玩现场直播来了?别他妈废话!肖老包袱从我这里借了五十万,前天加利息七十万,到今天共七十二万。”
“这么滴……今天老子刚爽完,心情有点美丽。你们把七十万给我,我前几天叫人砍了肖老包袱,那两万块当作医药费。欠债还钱、砍人出药费,老子够仁义吧?哈哈哈!”
我转头向肖胖子示意。
肖胖子早就已经要憋炸了,此刻如猛虎出山,呼啦冲向前,铁嵌一般的大手,猛地拎起了王大头的头发,狠狠地往办公桌上磕。
惨嚎之声不断传来。
简直丧心病狂的打法。
我提醒道:“别弄死了。”
尔后,我转身出了门。
出门之后,见到听到动静正从楼下赶上来的女前台。
她见到我之后,脸色煞白,转身想跑。
我说道:“嘿!正找你呢!”
女前台闻言,吓得立马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尖叫连连,声带哭腔:“别打我,别打我……我只是位前台,啥也不知道……”
我一瞅她裤子。
吓尿了。
我蹲下身子,将手机里面的录音调了出来,放在她耳边听了一会儿。
我问道:“你觉得打架声音和上床声音,哪个更好听?”
女前台都懵了,惊恐万分地看着我,哭着不断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道:“这东西要是让你老公听到了,会怎么样?”
女前台闻言,简直要吓疯了,“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不要啊……大哥,我求你了,我老公也是混社会的,他一定会砍死我!我求你了,求你千万不要发给我老公……”
我点了点头:“行!你赶紧下班,知道该怎么做。”
女前台摇得像拨浪鼓,颤声回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我马上走……不对,我马上辞职!”
我没再理她,重新回到了王大头的办公室。
王大头已经全身血刺呼啦了,嘴里开始求饶:“别打……别打了,我认怂。”
认怂是不可能的。
今天要是放过了他,明天死的可就是我们。
肖胖子怒不可遏,一脚一脚地狠踹,边踹边骂道:“记住了你肖爷、苏爷的模样了吗?王八犊子,竟敢联合姓裴的来做老子!艹尼玛的!”
王大头嘴里往外喷血,双眼翻白,说道:“记……记住了。”
我拉开了意犹未尽的肖胖子,走了过去,说道:“今天跟你说一件事,姓裴的设土鱼篓局做我兄弟,这过程你一清二楚。但我兄弟只是一个没钱的小包袱军,姓裴的为什么要往死里做他,你应该不大明白吧?”
王大头缩在墙角,嘴角涌血,喘着大粗气:“兄弟,这事儿我真不明白……”
我回道:“好,我现在告诉你。我兄弟撞见了姓裴的和陆知节小老婆的奸情,姓裴的怕我兄弟泄露秘密,一旦泄露,陆知节一定会杀了他。所以,他很给面子,给我兄弟设了一个局。”
“姓裴一定曾指示你,先做局、再讹钱,我兄弟父子被砍得害怕之后,要么逃跑永远不在金陵出现,要么神不知鬼不觉被你们给折腾死,没错吧?”
王大头闻言,表情无比诧异之余,又显得惊恐万分。
不过,他混社会这么多年,脑子还是聪明的,有气无力地问道:“兄弟,你告诉我这事儿,是啥意思?”
我从胸口拿出了一张纸条,说道:“你照着这个念!”
王大头一瞅见纸条里的内容,顿时脸色陡变,双手合十,颤声求饶道:“兄弟,你们饶了我吧……钱我不要了,七十万由我私人付给裴哥,肖老包袱……啊呸!肖伯的医药费、营养费,我全都出,你们放过我吧!”
我转头示意肖胖子继续。
肖胖子再次把王大头给拎了起来,像练格斗一样,反复伺候着王大头。
几分钟之后,王大头已经不动了。
我问道:“没搞死吧?”
肖胖子回道:“哪能呢!这种只显轻伤,却让人生不如死的打法,我练太多了。这家伙身体差,不经揍!”
我们在办公室等了两个小时,王大头醒了。
肖胖子见状,继续上手。
待到第三次之后,王大头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兄弟,你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我念!”
我拿着纸条,放在了王大头的面前,让他注意自己情绪,念得像一点。
肖胖子则在边上开启了录音。
王大头用手擦了擦糊在眼睛上的血,大声念道:“艹尼玛的裴星海!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陆知节小老婆那点破事!老子天天在你面前当孙子,你特么把我当过人看吗?惹毛了老子,老子把你跟那破鞋滚床单的照片,全登在金陵日报……”
声音洪亮、气势很足、情绪到位。
一遍过!
他可以去干配音了。
我对王大头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怀璧其罪!裴星海的秘密,这个世界就我们仨知道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陆家是金陵数一数二的百年大世家,脸面看得比命还要重。这录音一旦发给陆知节、陆岑音、陆小欣,包括裴星海,任何一个人都会要了你的命!”
王大头脸色无比惨白,回道:“我知道……”
我点了点头:“对了,明天叫人去把肖伯医药费和营养费给付了。还有,裴星海那里该怎么交待,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王大头突然痛哭了起来。
他一定在悔恨!
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扛住打,留下了自己知道这秘密的录音证据。
我们走出门口的时候。
王大头问道:“这位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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