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是作者“姜大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卿月凤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冷凝。处于事件中心的卿月微垂着眼,听着凤翎与众人争吵,却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何残疾,原来竟是遭遇了这般可怕的事情。“含血喷人?当时本王被挑断脚筋之时,曾用软剑刺了那黑衣人的腰腹部,如今本王想来,那刺杀之人的身形和身法都神似四皇兄,如今四皇兄是不是也可脱衣让皇弟检查一下?”凤翎冷笑道,步步紧逼。“凤翎,你莫要胡搅蛮缠,混淆视听,你三年前双腿......
《优质全文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彩片段
四皇兄,你不能只听那秦硕一面之词,谁不知道那秦家二少就是个酒囊饭袋?天天泡在温柔乡里,他说看见秦晚的时候你有问他喝酒了没?是不是喝醉了?至于他那小厮,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
凤翎冷嗤道。
“父皇,儿臣说过,那刺杀月儿的刺客被儿臣的属下所伤,用剑刺伤了肩胛骨,所以四皇嫂若想证明清白,只要看看肩胛骨是否受伤便明了。”
楚宴说道,视线越过凤翎落在秦晚的身上。
她跪在那里,至始至终没有抬头,听到他的话,似瑟缩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不注意看几乎就忽略了,却偏偏被他看见了。
若不是心虚害怕?何来瑟缩?
这会儿凤翎的否认不过是胡搅蛮缠罢了。
“呵呵,本王的王妃凭什么让你们查验?”
楚宴话音一落,就听凤翎冷笑了一声反问道。
“因为四皇嫂如今是怀疑对象。”
楚宴抬眼,眼神冷冷的跟凤翎对上,丝毫不让。
“呵,怀疑对象?就因为她是怀疑对象,就要让你们查验 ?那本王三年前在西郊森林坠马踏断双腿,又被黑衣人用利剑生生断了脚筋,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四皇兄你干的?”
“四弟!”
“瑾之!”
凤翎话音一落,场上众人顿时变了脸色,楚宴面色陡然冷寒,冷呵出声,便是皇上也冷肃了脸,呵了一声凤翎的字。
“四弟,我们是在说月儿被刺杀的事情,你不要随便含血喷人。”
楚宴脸色冰冷了下来,寒玉般的脸透着沉凝,显然是在压抑着怒气。
气氛陡然紧绷而冷凝。
处于事件中心的卿月微垂着眼,听着凤翎与众人争吵,却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何残疾,原来竟是遭遇了这般可怕的事情。
“含血喷人?当时本王被挑断脚筋之时,曾用软剑刺了那黑衣人的腰腹部,如今本王想来,那刺杀之人的身形和身法都神似四皇兄,如今四皇兄是不是也可脱衣让皇弟检查一下?”
凤翎冷笑道,步步紧逼。
“凤翎,你莫要胡搅蛮缠,混淆视听,你三年前双腿受伤,遭遇刺杀,是本王第一时间救了你,如今你这是要倒打一耙?”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贼喊捉贼呢?”
“凤翎,你……”
“够了!”
终于楚皇一声呵斥,他眉头紧锁,一张脸沉的厉害,显然在压着怒火。
一旁的凤贵妃美目含泪,用手帕轻轻拭泪,这明显是想到了自己儿子遭的罪,心疼不已。
“秦晚。”
楚皇的视线带着压迫之势,落在秦晚的方向,喊她的名字。
“秦晚在。”
卿月上前一步,垂目颔首。
“朕问你,幽王妃遭遇刺杀,可是跟你有关?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莫要说谎,否则你知道后果。”
楚皇道。
位于高位的人,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吓得战战兢兢。
可秦晚站在那里,却是不卑不亢。
便是这份气度也让厅内的人眯了眼。
她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强装镇定?
从秦晚进来这承乾宫,卿云瑶便一直死死扣着手心,视线一直盯着她看,企图从她身上找出那日与刺客的相似点儿,越看越像,这也让卿云瑶的眼神越来越冷,她一定要查出秦晚究竟是不是昨日巷子里的刺客,如果是,她是为何知道落叶山顶的?
她又为何要刺杀她?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的她不得安宁。
此时,卿月开口,“回禀皇上,儿臣没有,儿臣与幽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于她?儿臣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幽王妃遇刺,却非要抓着儿臣不放。”
狭长的眸子,几分邪俊,几分冷淡。
这话说的明显不好听。
这边楚宴听到凤翎的话,情绪半点儿都没有恼,很是平静,只接着道,“六皇弟,月儿今日出街,却遭人刺杀暗算,险些丢了一条命,有人看见了刺客相貌,说是神似煜王妃,做皇兄的自是不信,毕竟弟妹与月儿无冤无仇,怎会想害她性命?
但不巧的是,目击人一口咬定没有看错,作为月儿的夫君,这件事总是要查清楚,给月儿以及卿家一个交代,六皇弟认为呢?”
凤翎心口一惊,眸色更加幽深。
刺杀暗算?
秦晚刺杀的卿月?
“六皇弟有所不知,今日月儿被刺杀之时情形极其凶险,若不是我的暗卫及时赶到,月儿必然凶多吉少,所以这件事皇兄我绝不会轻易算了,任何一个线索都绝对不会放过,好在我的暗卫也伤了那刺客,用剑刺穿了她的肩胛骨……”
楚宴娓娓道来。
他声音本就寒凉,说话又不急不缓,却仍带着三分肃杀。
凤翎摩擦着手指,他思考事情的时候便习惯这个动作。
楚宴带着人上门认准了刺客就是秦晚,不仅搬出了卿家,更是摆明了他誓不罢休的态度。
凤翎狠狠咬牙,眼中戾气一片。
他甚至在想,卿月这女人是不是楚宴派来的?但看到卿月身上的伤,又否认了这个念头,若是做套,楚宴定是不舍得那卿月受伤的,加之秦晚刚才似有紧张,拿协议说事,是希望他保她。
但不管秦晚那边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能将她交出去。
一是,这女人能解他的毒。
二是他会惹得一身腥。
下一刻,只听凤翎道,“四皇兄,你的意思是四皇嫂被人刺杀了,有人看见说是秦晚干的?”
“对。”
楚宴点头。
“那人呢?带过来。”
下一刻,只听凤翎哼笑了声道。
接着他面色一变,凤眼厉色尽显,锐利无边,无边戾气瞬间涌出,“本王亲自问问他,是眼睛不想要了?还是舌头想被割了?秦晚一整个上午都与本王在一起,怎的就成了出府刺杀四皇嫂的刺客呢?
四皇兄,你是真的来替你的王妃讨公道,还是来找皇弟我的晦气的?”
冰冷寒冽响起,凤翎冷笑睥睨着来人。
你当他坐在轮椅上气势就弱了,那可真不是,这人自从残了,整个人身上更添一股疯狂邪妄的气质。
这话一说,大有撕破脸的意味。
楚宴寒眸一眯,刚要说话,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的卿云瑶道,“六皇弟这话说的倒严重了,皇嫂也只是想求个公道罢了,若六弟妹身上没伤,又何惧出来露面呢?”
“呵……”
听到卿云瑶的话,只听凤翎一声冷笑,那双凤眸上挑,充满了讥讽的意味,只听他无比狂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想让她露面她就要露?”
“凤翎!”
楚宴脸色瞬间湛冷,冷呵道。
刷的一下,他身后的墨风墨雨瞬间抽出了利剑,而同一时间,钟五钟六也拔了刀。
双双对峙,一触即发。
“嗤。”
凤翎一声冷笑,“终于不装和睦了?楚宴,你试试动一下,看今日能否走出这煜王府?”
俱是出色的男子,一个冷妄邪魅,一个清冷寒冽!
而一旁的卿云瑶更是气白了一张脸。
自她成为卿月的那一天,再没有受过这般大的侮辱,她后台硬,又是幽王妃,谁会不给她面子。
这往日,就是在宫宴上碰到了凤翎,他也都是点头示意,却不曾这般冷言侮辱。
“阿宴哥哥,你真好。”
卿云瑶娇俏一声,抬起手就想去抱楚宴,却因为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嘶的一声。
“别乱动。”
楚宴按住她,接着道,“月儿,你可还记得当初在成为地藏庙救了墨风墨雨的事情?这件事你可曾跟身边人描述过细节?”
楚宴问道。
卿云瑶心口咯噔一下,惊慌一闪而过,阿宴哥哥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当年是卿月救了墨风墨雨,细节只有她知道,她哪里能叙述的过来。
好在她有失忆当幌子,只摇了摇头道,“阿宴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只记得当初救了墨风墨雨,但具体怎么回事都不记得了,也都忘记跟哪些人提起过这件事了。”
卿云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一副失落的模样,看的楚宴心口一疼,“是阿宴哥哥错了,不该问你。”
“阿宴哥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怀疑,那女刺客有可能是熟悉你的人,或者是跟你做过朋友的人。”
卿云瑶一张俏脸绷的紧紧的,她压住心口的慌乱,“阿宴哥哥何以这般说?”
楚宴便将墨雨的话转述了一遍。
却没看见卿云瑶瞳孔紧缩,放在锦被下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靠着这点儿疼意才压的她没有露出马脚。
是卿月,一定是卿月!
她还活着!
“不是秦晚吗?”
卿云瑶垂下睫毛,掩住眸中的闪烁,出声问道。
楚宴抿唇,没有出声,便听卿云瑶接着道,“阿宴哥哥,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们没有证据,只是听了那秦硕所描述描述与那刺客的服饰相同罢了,有可能是巧合呢?”
卿云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世上,哪有那般多的巧合?不是说那女刺客受了墨雨一剑?那本王就去探一探。”
下一刻,楚宴冰冷淡漠的声音便已经响起。
“楚宴哥哥,你要去六皇子府?我跟你一起去!”
“你受了伤,便莫要折腾,就在府上休息。”
楚宴拧眉道。
却见卿云瑶已是起身,穿上粉色镶着珍珠的鞋子,“不,阿宴哥哥,我就要跟你去,我倒是想亲耳听听那秦晚说什么,若她真是刺客,我也想问问她为何要这样做?毕竟我跟她无冤无仇。”
卿云瑶一副压着怒气的样子。
但没人知道她心里其实恨到极致,也忐忑到极致,她是一定要亲眼去看看那刺客到底是不是秦晚,她让人传话的那句‘落叶山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楚宴拗不过她,便拧着眉头道,“好,那就一起,注意伤势,若有不舒服就开口。”
**
卿月受的伤极重,利剑穿透肩胛骨,虽不至于致命,但痛到极致。
鲜血几乎染红了半边肩膀。
她为了躲墨雨追踪,一入长宁街便窜进了巷子,路上看到有人家晾晒的衣服便盗取了一件披在身上,遮挡了血迹,抄着近路回了煜王府。
敲了门,门卫看到是她,刚要行礼,卿月便已抬脚快速离开。
门卫拧了拧眉,只觉得王妃面色白的不像话,额头上更是布满了汗珠,接着脚步一转就朝着前院跑去,钟五大人说了,王妃若回来,第一时间通报。
此时的卿月万猜不到卿云瑶那边会怀疑到她的刺客身份,她要早知道秦硕那个棒槌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当时就不该让他滚,就该直接拧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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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姐姐,是不是像你?像以前的你啊!”
平阳像是终于想起来了,她激动的说道。
卿云瑶抿着唇,没有说话。
接着只听另一道娇俏少女的声音响起,“咿?你就是我哥哥喜欢的姑娘?”
那少女金尊玉贵,一身嚣张,扎着一个高马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站在那红衣少女面前扬着眉头质问。
她是俊朗少年的的表妹灵灵。
接着众人视线都下意识的看向平阳。
这不妥妥一个平阳郡主吗?连身份都对上了。
很显然平阳也认出来了,“哈哈哈,我就说这剧情怎么这么熟悉,卿姐姐,那红衣少女就是你吧,那个布衣的就是卿云……,俊朗少年是不是四皇兄还有我,这个就是本郡主……呵呵呵,这个梨园还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知道咱俩关系,所以才排了这么一出戏,既表演了故事,还讨好了娘亲和我们,啧啧啧……”
平阳整个人都显得精神奕奕,显然这故事让她很是满意。
接下来的剧情,那少女灵灵跟红衣女子总是吵架,彼此看不顺眼,但吵着吵着莫名就成了好朋友,两个人天天腻在一块,俊朗男子总是给她们两个收拾烂摊子。
“是我,是我,这就是咱们的故事……卿姐姐,你看出来没有?哎呀呀,本郡主这次要重赏梨园老板!”
平阳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
便是坐在首位上的长公主眉目间也都是笑意,她的寿辰宴,大家自是各种恭贺之语,各种贺礼,这梨园老板却是反其道而行,编了这么一个故事,这幽王妃和幽王爷少年时候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尤其是里面还有她的女儿,她透过这个戏曲故事似看到了年少时候女儿的淘气。这心里如何能不熨帖?
卿云瑶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谁排的这出戏?
若她是卿月,她自是喜欢看,可她是卿云瑶,是整个故事里的陪衬,你说她能高兴的起来?
画面一转,那红衣少女终于及笄,到了成婚的年纪。
俊朗少年上门提了亲。
那样明媚张扬的姑娘看向少年的时候,脸颊会红,眉梢间就是欢喜之意。
卿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是她的飞扬的年少,她前世的爱情。
此时,不仅是平阳郡主看出来了,就是好多世家贵女和公子也看出来,纷纷目光都落在卿云瑶和楚宴的身上。
卿云瑶心里呕的要死,却在别人看过来的时候只能笑着回应,露出些许娇羞的模样。
楚宴看着台上那一幕,他自然看出来这戏演的就是月儿和他,冷峻寒凉的目光凝上一层柔色,那是他的姑娘,从小爱到大的姑娘。
“哎呀呀,卿姐姐,你跟四哥哥的感情也太好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不是有些人能羡慕来的,你看四哥哥往咱这边看呢?”
平阳心里高兴,一抬眼瞧见秦晚面无表情的模样,哼一声 ,当即就出声刺道。
卿云瑶眉眼带着娇意,抬眼看向楚宴的方向,两个人的视线似在空中遥遥对上。
那种丝丝流转的情谊的确看的周围的人艳羡不已。
只有秦晚,眉眼低垂间,皆是冷意。
从这出戏开始的时候,凤翎就一直拧眉在看,他知道,半个月前秦晚去了一趟梨园老板家里,所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就这?
他眉头拧紧,手指轻垂着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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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秦宁月冷声问道。
下一刻却听见卿月轻嗤一声,冷凉的视线落在秦宁月的脸上,“秦大小姐,这话应该本王妃问你,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这话秦宁月听懂了,正是因为听懂了,直接气的变了脸色,面前的秦晚是在跟她炫耀煜王妃的身份,是在告诉她,如今的她是煜王妃,而她不过就是一个秦家嫡女。
好,很好。
“煜王妃,你也配?”
秦宁月冷了一双眼,厌恶的视线看着卿月,她是真没想到一个山村女插上了鸡毛当令箭,嫁给了阿翎,还真把自己当成煜王妃了!
“秦晚,若不是我的退让,你还在那偏远山村呆着,如今竟在我面前摆上了煜王妃的架子,你当你是谁?”
秦宁月嘲讽道。
长公主府门口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迎个宾客会见到这样姐妹互撕的场景,心里只恨不得原地消失,生怕这事儿过后自己要被灭口了。
秦宁月的话音落下,秦晚明显的感觉心口一阵窒息,那种尖锐的痛感瞬间涌传出,让她不舒服的皱了眉头,她知道这是原主秦晚的情绪。
卿月眸光湛冷,刚要反击,就见秦宁月红着一双眼看向凤翎,“凤翎 ,你就容她这般侮辱我?”
“够了。”
“秦晚,你先进去。”
下一刻,便听凤翎冷声道。
卿月眉眼沉凝,凤翎的开口便也昭示着他的态度,更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可是瞥见秦宁月那看向她的嘲讽眼神,心中只觉得郁气横生,她要真一句话不说的走了,那才是真的憋屈。
她是卿月,占了秦晚的身体,是面前这个女人不想嫁给凤翎,才将秦晚推了出来,却惨死在煜王府,他们都是凶手,如今却又这般欺凌于她。
凭什么呢?
尤其是秦宁月此刻那看向她的嘲讽不屑的眼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啊。”
就听卿月喃了一句,接着下一秒就见卿月猛地抬起手,对着秦宁月的脸就狠狠的甩了上去,啪的一声,直接打的秦宁月偏了脸。
“秦晚,你疯了!”
凤翎一声怒呵,那双凤眸全是凌冽的杀意,一把扣住了卿月的手腕,手中力道之大似要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似的。
秦宁月是真的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甚至有一瞬间脑子嗡嗡的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眼中的恨怒几乎溢出来,“秦晚,你敢打我!”
那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抬手就想反击,却被卿月另一只手一个格挡挡住。
秦宁月似疯了,眼里全是冲天的恨,她想生撕了秦晚。
却也就在这时,另一辆马车行驶而来,是是礼部侍郎的家眷。
“臣妇、臣女见过煜王爷、煜王妃。”
礼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儿一下马车便瞧见在府邸门口的三人,忙的行礼。
“起吧。”
凤翎开口,脸色黑沉难看,礼部侍郎家眷看着这一幕,是一刻也不敢停,道了谢就赶紧进了公主府。
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眼前情况不太对,不说秦家嫡女跟煜王爷那理不清剪还乱的关系,还有那位不受重视的煜王妃,好像是被煜王爷擒住了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这一插曲,秦宁月没在冲上前撕扯卿月,她终究是名门贵女,刚才震怒在气头上没控制住,这会儿便已经是冷静下来了,就算是再怒,也不能在长公主府门动手,人来人往,宾客众多,若是传出去了,有碍于她的名声。
王老一激灵,哎呀娘哟,是王爷的声音。
当即老脸一肃,矜持稳重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臣见过王爷……王……”妃……
“王老,过来给她看看伤。”
凤翎挥手打断他的行礼,出声道。
王老这一抬眼就看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室内血腥味极重,王妃靠在榻上,身上盖着锦被,可那脸上却是毫无血色,唇色更是发白发颤,额头上冷汗淋漓,似乎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瞳孔都有些恍惚,这明显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王老忙的肃脸上前,“王妃,您哪里受伤?”
“肩胛骨,利剑穿透。”
卿月咬牙道,每说一句话呼出的气息都是重的。
一旁的凤翎沉着脸没有说话。
王老心里一咯噔,肩胛骨剑伤,这是谁伤的?心里惊疑,却是万万不敢询问的。
“王妃,老臣需的看看您的伤……”
“煜王爷,请你出去。”
卿月却没动,而是看向凤翎出声道。
“嗤,你当本王稀罕看?”
一声冷嗤,凤翎转身就想走,但想到这个女人是因为他的原因被刺客刺伤,动作一顿,当即转动了轮椅,背对着秦晚道,“你是因为本王受伤,本王便听听你的伤势如何,别是残了日后你以这为借口赖着本王不走。”
卿月想骂人,但实在是失血过多,疼的她快昏迷了,便没有再坚持让凤翎出去,反正他背过了身,想留就留好了。
卿月往下拉了拉锦被,肩膀上缠着的伤口的里衣料子已经全部染红,好一个触目惊心。
王老忙的上前,一层一层将面料解开,终是露出了伤口真容。
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无比瘆人。
“嘶……”
王老倒抽一口凉气。
这王妃受的伤竟然这般重。
“王老,先给伤口消毒,血痂一散,必然出血不止,用银针刺肩井、天宗穴位止血,随后缝针,上金疮药即可,有劳王老!”
卿月快速交代完毕,整个人都虚脱了,眼前一阵阵发黑,终是昏了过去。
“王妃,王妃昏过去了……”
王老惊声喊了两声。
凤翎下意识回了一下头,一眼就看到了她肩胛骨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张俊美冷肆的脸更沉三分。
“昏了就昏了,赶紧治伤,大呼小叫做什么?”
凤翎呵斥了声。
“是,是。”
王老擦擦额头上的汗,他确实有些大惊小怪了,以前比这更重的伤都治过,这不是王爷在这盯着,加上受伤的是他很是崇拜的王妃,所以过于紧张了。
王老敛了心神,便快速的开始给秦晚治疗,这会儿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
往日里他处理这种剑伤,都是用麻沸散止痛,撒金疮药止血或者火烧灼的方法,但刚刚听闻王妃告知他用银针刺血止血,他没有犹豫便直接照做,果然那汩汩冒血的伤口顿时就被止住了。
他心中震动再添一层,但已不会再失态。
从头到尾,屋内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卿月略微加重的呼吸声。
大约一刻钟的时辰,王老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缝合了伤口,撒了药,用纱布包裹好,此时卿月便也悠悠转醒,昏厥是短暂的,血止住了,人缓一下便能清醒过来。
“王妃,这伤很深,注意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碰水,需的好生静养,每次都需换药两次,膳食方面也需以清淡为主,这伤定然会留下疤痕,老臣那里有从宫中带出来的雪肌膏,等伤口好了之后可涂抹,到时疤痕应会消很多。”
“本王与凤翎斗了这么多年,岂会不了解他这个人?今日他态度强硬,却也过于反常,倒是有些虚张声势之感,反倒更加深了我的怀疑……
月儿,你遇刺这件事本王会派人通知岳丈大人,本王也会进宫禀明父亲,此事不会这般善了,若能证实刺客是那秦晚,本王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凤翎……那可是他的王妃……”
楚宴声音幽幽,沉的不得了。
他跟凤翎之间,是兄弟,却也是天生的死敌。
明明他才是嫡皇子,他的母后是当今皇后,却因为不受父皇宠爱,他自小便不得父皇喜爱,反是凤翎,因为其母妃得父皇心喜,他便处处被优待。
父皇年岁已大,按理说早该到了立太子的年纪,可他被封了幽王,凤翎被封了煜王。
便是三年前,凤翎断了双腿,自此与皇位无缘,可父皇对他的偏爱丝毫不曾减少,更是重赏寻天下名医,企图治好他的腿。
这太子之位……父皇他心里的第一人选,到底不是他。
楚宴双手紧紧扣着车厢边缘。
眼见楚宴情绪不对,卿云瑶手轻轻覆在他手臂上,“阿宴哥哥。”
“无事,我是因为没有保护好你,有些自责。”
楚宴道。
“阿宴哥哥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卿云瑶长睫轻颤,眸中动容,瞳孔深处是掩藏不住的深深爱意。
这是她爱慕多年的男子,终于落入她怀,尽管这些年她顶着的是另一张脸活着,偶尔照镜子的时候也会有片刻的恍惚,似是已经想不起自己本来的样子,但是她从未后悔,从未。
砰。
卧室的大门被一掌推开,声音巨大,撞的门板来回晃了好几下。
“王爷,王妃睡,睡下了……”
湘琴战战兢兢的开口,看着王爷铁青的脸,她浑身都打哆嗦,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王爷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滚出去!”
只听凤翎怒呵一声。
好一个秦晚,她还睡着了?她还能睡得着?
“王爷,您,您……息怒,王妃她受伤……她……”
湘琴也想滚出去,但是王爷这般恐怖的神色,她怕王妃性命不保。
虽然内心极度恐惧,但湘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凤翎眼睛一眯,暴怒闪过,周身杀意浓重,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刚要出手,便听室内传来卿月的声音,“湘琴,你出去吧。”
“是,王妃。”
湘琴红着眼圈,心里无比动容,她岂会不知道这是王妃在给她解围?
“王爷有什么话可进内室来说。”
卿月的声音又响起。
湘琴忧心忡忡的退了出去,将门给带上。
凤翎一张脸跟冰冻三尺似的 ,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暴怒,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盖着锦被,穿着绵软中衣靠在榻上的卿月,怒自眼中起,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卿月的脖子,“秦晚,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被捏着脖颈,卿月脸上也没有惶恐之色,反而一派平静的样子。
“怎么没把我交出去?”
卿月出声问。
见凤翎没有将自己交出去,便知道他保住了她。
“秦晚,你是仗着那点儿医术,料准了本王不会将你交出去?秦晚,第二次,你第二次招惹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别再说什么嫉妒她这种话,楚宴说,你这次想要她的命!”
凤翎紧紧盯着秦晚的脸色,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只是她的脸色太过于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
“王爷如果要杀我,尽可扭断我的脖子,如果想听我说话,就请放开手。”
卿月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湘琴迎上来,刚要开口,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王妃身上披着一件不合身的绵衫,但更让她惊悚的是那衣衫的伤透出的鲜红的血迹。
“王妃,您,您……受伤,血……”
“别声张,湘琴,你去烧热水,然后派人去将王老请过来,就说我有医术上的问题想请教他,让他带着药箱,快去。”
卿月咬着牙忍痛吩咐道。
她这个小丫鬟显然是没见过世面,一副脸色发白,浑身哆嗦的样子。
她想不明白自家王妃怎么出去了一趟,就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又不敢问,只一双眼通红通红的。
“是,是……王老,王妃,王老是谁?”
湘琴颤声问。
王妃这出去一趟,怎么就受了伤了呢?还流了这么多的血。
卿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因为肩胛骨的伤,脑袋都跟着疼的一抽一抽的。
“是府上的医师,你去打听一下就好,还有别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卿月又尽力叮嘱道。
她如今唯一能信赖的也就这个丫鬟,她不够聪明,甚至有些愚钝,不似她前世身边跟着的木兮,与她一起长大,懂她心思,但如今她却也只有她。
卿月一边吩咐,一边将身上的血衣脱下,布料黏在伤口上,一拽便撕裂了凝固血痂的伤口,顿时一大汩鲜血便涌了出来,脱下外衣,露出狰狞的伤口,血红与嫩白的对比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卿月用撕下来的里衣料子勒住伤口。
若此时她这里有银针金疮药之类的东西,她能给自己治伤的,但她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对凤翎那里提出的加盖药房的条件,也都还没有盖起来。
所以只能去找王老。
昨个晚上,她看出王老对她医术的激动,所以湘琴去找他,他一定会过来。
湘琴看到自家王妃的伤口,嘴唇都白了,眼睛瞬间就红了,差点儿没昏了过去,转身就往屋子外面跑,“奴婢这就去……”
却刚打开门,便‘啊’的一声惊叫,生生的喊到一半卡在喉咙里面,“王,王爷……”
整个人抖如筛糠,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让开。”
凤翎一声呵,面色上都是戾气。
他这边刚收到钟五的消息,说是门卫那边披着一件外衣,面色隐有不对,凤翎那双凤眼顿时一眯,衣衫不整?这个女人是背着他干了什么?
这个女人如果敢在外面偷人,这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就算是她一手医术能救他性命,那他也绝对会杀了她!
凤翎一张脸沉的似冰,当即便来到了秦晚的住处,尤其是门打开之后看到那丫鬟一脸惊惧慌张的样子,凤翎凤眼一眯,直接将人推开,操控着轮椅进了屋子,入了内室,整个人戾气横生。
卿月想过她受伤这件事瞒不过凤翎,但没想他会来的这样快。
听到凤翎声音的那一刻,卿月便想伸手去扯锦被,却只一动,就疼的她眼前阵阵发黑,直接歪靠在榻。
而此时,凤翎已进了内室,一眼就看到了只穿着亵衣的秦晚,肌肤娇嫩如凝脂,白的晃眼,纤腰盈盈,似是两手一掐便能搂过来……
这是一眼闪过的画面!
凤翎瞳孔一缩,瞬间就要别过眼,可下一刻,他就看见勒住肩膀那里的布料开始溢出鲜红的血,越来越多,晕染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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