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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

一蓑烟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是由作者“一蓑烟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慕辞突然用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幽幽地开口。“想报仇是吗,我教你啊,做完这件事,再去死吧。”春鹦听完她的吩咐后,身体抖得越发厉害。白色的雪花落在她发上,她面色惨白,一脸决绝。“奴婢愿意!只要能够帮公主报仇,奴婢什么都愿意做……”慕辞站起身,满意地勾了勾唇。旋即,她看到,不远处,有一道白衣翩......

主角:裴护阿护   更新:2024-05-07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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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护阿护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是由作者“一蓑烟雨”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慕辞突然用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幽幽地开口。“想报仇是吗,我教你啊,做完这件事,再去死吧。”春鹦听完她的吩咐后,身体抖得越发厉害。白色的雪花落在她发上,她面色惨白,一脸决绝。“奴婢愿意!只要能够帮公主报仇,奴婢什么都愿意做……”慕辞站起身,满意地勾了勾唇。旋即,她看到,不远处,有一道白衣翩......

《畅读精品小说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精彩片段


这是温瑾昀第一次见到安阳公主慕辞。

少女的肌肤冷白似雪,双唇不点而赤,一双眼睛潋滟生波,天赐的好皮囊。

他非好色之人,守着君子之礼,只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少女身边的护卫戴着半张银制面具,两人站在一处,唯美如画,令人艳羡,也叫人嫉妒。

慕辞无视在场错愕的众人,目光落在那口棺材上,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从她出现的那刻起,众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她似从天而降的神女,美得如同破画而出。

李谦有片刻的愣怔,及至她从自己面前经过,带起一阵淡淡的清香,适才回过神来。

“臣李谦,见过安阳公主。”

众人皆沉默不语,直勾勾地看着灵堂内的少女。

当年那个蛮横霸道的女孩,竟已出落得这般美丽不可方物。

……

慕辞注视着棺木,目不斜视。

李谦的眼中残留着惊艳之色,手指微微颤抖,上前递香。

“公主,请上香。”

裴护上前接香,再转递给慕辞。

少女睫毛轻颤,从大氅中伸出纤纤玉手。

单就这么一双修长纤细的手,也能叫人看得心花乱放。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慕辞身上,包括慕卿卿。

慕辞对着棺材简单地拜了拜,发丝轻拢身前,如散开的瀑布。

上完香,她视若无人地轻声喃喃。

“皇姐生前喜爱明艳的颜色,这棺材也太沉闷了。”

裴护冷锐的眸中拂过一抹了然。

他拱手行礼,“公主不喜,换一副便是。”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裴护便要挥剑劈棺材。

灵堂内,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李谦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制止,并冲着慕辞怒斥。

“安阳公主,你这是何意!死者为大,你难道要你皇姐华裳死不瞑目吗!!”

他用身体护着险些被劈裂的棺材,一副誓死捍卫的架势。

慕辞看着这一幕,不觉好笑。

裴护手里的剑差点就伤了李谦,吓得李家人大惊失色。

白发苍苍的李家老夫人拐杖敲得咚咚响,她仗着有诰命在身,义愤填膺道。

“安阳公主,恕老身直言,今日华裳公主出殡,你怎可如此任性妄为,你置你死去的皇姐于何地啊!”

慕辞一脸无辜地反问。

“真是奇怪,我做什么了吗,怎么都要来指责我?不知道的,还以为华裳皇姐是我害死的呢。”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瞟了眼李谦。

李老夫人气呼呼的,却还带着几分恭敬。

“公主,老身不敢对公主无礼,可您这护卫实在嚣张无礼,他方才都要劈棺材了,还险些伤了我的孙子!”

慕辞那婉转动听的声音勾人心魄。

“所以呢?是棺材被劈了,还是人被伤了?”

老夫人顿时哑口无言,却又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这时,慕卿卿走了过去。

慕卿卿身后跟着一个护卫,忠心耿耿地护着她,不让旁人靠近。

此人便是莫离——天启第一剑客,也是慕辞曾经的护卫。

当年他被慕卿卿暂时“借”了过去,一借就是这么多年。

莫离始终冷冰冰的,即便慕辞出现的那刻,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随着慕卿卿一同过来,在裴护眼中,大有一副狗仗人势的气焰。

慕卿卿面带灿烂的笑容,出面打圆场。

“安阳,老夫人也是关心则乱,既然是一场误会,就小事化了吧。今日是华裳皇姐的出殡日,我们就让她安心走吧。”

有了对比,众人越发喜欢识大体的昭阳公主。

哪像这位安阳公主,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啊。

怪不得都是一母所生,大家都更喜欢昭阳公主,而对安阳公主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比,简直高下立见。

慕辞回看慕卿卿,漂亮的眸中透着一丝乖顺。

“原来是四姐姐啊。”

说着,她目光随意的一移。

慕卿卿敏锐地挪动一步,企图挡住慕辞看向莫离的视线,奈何个子不够。

“安阳,华裳皇姐的事,我们都很难过,她生前最疼爱你这个妹妹,你能回来送她出殡,她在天之灵,一定会开心的。”

慕卿卿就像个行走的小太阳,灿烂的笑容,总能让人忘记那些悲痛。

慕辞看着她的笑容,神情蓦地变冷了。

“昭阳姐姐在笑什么啊……”她面无表情,方才的乖顺与温柔荡然无存。

慕卿卿那招牌的迷人笑容,从来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如今被慕辞以一种责问的口吻指出,笑容顿时就有些僵。

“我……”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慕辞便转身环顾其他人,似乎在找不同。

“我离开皇都多年,竟不知,皇姐这么年轻就死了,也能办喜丧?是要大家一起笑着送她出殡吗,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开心啊?”

其他人都替慕卿卿感到一丝窒息的尴尬。

在葬礼上嬉笑,确实不成体统。

但也有人不以为然。

毕竟,那是以笑容征服万千人的昭阳公主啊。

昭阳公主根本就是在强颜欢笑啊。

死的是她皇姐,她明明伤心欲绝,却还要强撑着如花笑靥去治愈别人。

“安阳,我……”

慕辞没有给慕卿卿解释的机会。

她声音轻柔,如同羽毛轻轻拂过。

但转瞬间,那羽毛就能化成一把利刃。

“所以,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她看着慕卿卿,逼问意味愈发浓烈。

在她的注视下,慕卿卿竟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情绪。

“安阳,我觉得,皇姐那么温柔,即便她死了,肯定也希望我们能够继续开心地活着,我想让她安心地走。”

“你觉得啊……”慕辞幽幽地拉长尾音,“昭阳姐姐果真厉害呢,都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昭阳姐姐倒好像什么都懂。”

慕卿卿被慕辞刁难,便不想再跟她多说。

她随口寒暄了几句后,转而就去安慰灵堂里的其他人了,比如李谦,又比如李老夫人。

她身后的莫离迅速瞟了眼慕辞,眼神不起波澜。

慕辞并未看他一眼,上完香后,目光便落于跪在角落的婢女身上。

那婢女名唤春鹦,是华裳皇姐的贴身丫鬟。

慕辞看过去的时候,春鹦也抬眼回看过来。

两道视线撞上,春鹦自知身份卑贱,立马低下头去。

然而,待慕辞走到人少僻静处,她又偷摸着跟了过来。

“求安阳公主为我家公主讨公道!”春鹦“嗵”的一声跪在地上,又给慕辞磕了几个响头。

慕辞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肩头落了些雪花,鼻头微微泛红。

她不言,春鹦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安阳公主,您不能不管这事儿啊!

“放眼整个皇都,也只有您能为公主报仇了。

“都说公主是自尽而亡,其实根本就不是!

“驸马背信弃义养外室在先,才害得公主万念俱灰,公主坠崖时,还怀着驸马的孩子啊!

“一尸两命,何其悲哉!

“奴婢人微言轻,只剩一条贱命,如今公主去了,奴婢愿以一死,求您一个承诺。

“驸马伤透了公主的心,简直坏透了!求您千万不要放过他。

“还有那个李蓉儿,她仗着驸马宠爱她,屡次跑到公主面前挑衅陷害,还用言语羞辱……

“除了这二人,李家的其他人也没给公主好脸色,他们嫌弃公主成婚多年没有生养,逼着公主喝药。

“公主心里苦闷,却无人能够诉说,每到伤心落泪时,她总喃喃自语说,要是安阳公主在就好了。

“安阳公主,我家公主真的悔了啊!”

春鹦声泪俱下,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然而,听完这些,慕辞脸上没有半点动容。

她看着春鹦单薄瘦弱的身子,声音幽冷无情。

“说完了,就去死吧。华裳皇姐还在下面等着呢。”

春鹦猛地抬头,目光中拂过一抹激动之色。

“安阳公主这是答应为公主……”

“报仇这个词,我不喜欢,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你这个人真是奇怪,连死都不怕,为何不亲自动手报仇?非要拉着本公主作主,是觉得我很闲吗?”

慕辞缓缓蹲下身,远远地看去,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格外乖巧。

她和春鹦保持平视,嘴角噙上一抹残忍的笑意。

“真蠢。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啊,最讨厌蠢东西了……”

春鹦忍着眼泪,抽抽搭搭地问。

“公主,您真的不肯答应奴婢吗?您分明那么在意我们公主,如今她枉死,您怎能无动于衷呢!

“若不是为了等您,奴婢早就随华裳公主去了。

“早知您如此无情……”

慕辞突然用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幽幽地开口。

“想报仇是吗,我教你啊,做完这件事,再去死吧。”

春鹦听完她的吩咐后,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白色的雪花落在她发上,她面色惨白,一脸决绝。

“奴婢愿意!只要能够帮公主报仇,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慕辞站起身,满意地勾了勾唇。

旋即,她看到,不远处,有一道白衣翩翩的清俊身影。

温瑾昀那张脸生得极好,清贵谪仙,不染纤尘。

这场初雪更加衬得他白衣翩翩、公子无双。

眉眼间总是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极容易给人一种亲近感。

四目相对,温瑾昀那双温润如玉的眸中没有丝毫波澜……


夜色浓重,如同墨池,将人染了一身黑。

柳嬷嬷没有陪同慕辞去李府送殡,只因她要先去置办宅子,将行李收拾好,再将公主的房间清理干净。

这些事,她不放心交给别人,都是她亲历亲为。

从洛城带来的婢女不多,但也够用。

她安排好府上大小事,便让人在府门外挂上灯笼,站在灯笼下,静静地看着风雪,等候公主归来。

听到马车的车轱辘声,柳嬷嬷立即上前。

驾车的正是裴护。

他瞧见柳嬷嬷,立即将马车停稳,旋即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她噤声。

柳嬷嬷则看向他身后的车厢,用嘴型询问。

——公主睡着了?

裴护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而后轻手轻脚地下马车,掀开车帘,方便柳嬷嬷看到里面的情况。

车厢里,少女趴在高几上,全身几乎都被大氅严严实实包裹着,睡眼恬静美好。

柳嬷嬷的眉眼瞬间弯起,笑容慈爱。

她以前是做粗活的,力气很大,足以将慕辞从马车里抱出来。

裴护紧紧跟上,一直到内院。

他身为公主的随身侍卫,是唯一一个被允许进入内院的。

柳嬷嬷把慕辞放到松软的床榻上,动作小心地为她脱下鞋袜,盖上被褥,尽量不弄醒她。

屋内十分安静,桌上放着香炉,里面点着一根安神香。

袅袅轻烟上旋攀升,模糊了方圆几寸的空气。

裴护站在珠帘外,见柳嬷嬷出来,下巴微压。

柳嬷嬷则极小声地用气音同他说了句,“随我出去说。”

两人来到屋外,柳嬷嬷轻轻带上门,门完全阖上前,她还不放心地瞄了眼屋内。

转身,甚是在意地询问裴护。

“怎么回来得这样晚,公主可是去其他地方了?”

“葬礼结束后,我们去了阿月的坟冢。”

柳嬷嬷毫不诧异,想到那惨死的阿月,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唉——我就知道……”

裴护想到什么,主动补充。

“公主今日犯了两次病,第二次较为严重,我怀疑,公主还有不能触碰的东西,明日我会让人去坟冢那边细察。”

柳嬷嬷相信裴护的判断,没再唠叨什么。

夜已深。

皇宫内,皇后的乾宁宫还掌着灯。

雍容华贵的女人已经褪去皇后华服,穿着软和的便衣,坐在铺满毛毡的小塌上。

慕卿卿进来后,便小鸟依人地坐在她旁边,脑袋依偎着她肩头。

“母后,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她的声音甜甜的,十分会哄人。

皇后一脸温柔地看着心爱的女儿,替她拂平袖子的褶皱。

“小没良心的,皇宫都落了钥了,母后担心你的安危,哪里还睡得着。”

一旁的玉蝉嬷嬷笑容慈祥地附和。

“公主是娘娘的命根子,娘娘等不到您回宫,半点睡意都没有的。”

说话间,她示意宫女加炭。

毕竟,昭阳公主最怕冷了。

可不能冻着娘娘的心尖尖儿。

慕卿卿万分依赖地挽住皇后的胳膊,软着声儿撒娇。

“母后,不是说了别操心嘛,我身边有好多高手跟着呢,别人您信不过,难道还信不过莫离这个天启第一剑客吗?而且李府又不远,离皇宫就五条街,两刻钟都不到,能出什么事儿呀。”

皇后甚是宠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又好笑,“儿行千里母担忧,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慕卿卿缩了下脖子,脸色泛起一抹红。

绕是平日里再大大咧咧,这会儿也变得娇羞了。

她嗔道。

“哎呀!母后您说的那事儿八字都没一撇呢,我现在都是个孩子,离生孩子还早得很呢。”

“哪里早了,你自个儿算算,还有几个月就要及笄了吧?母后在你这个年纪,就开始学习怎么伺候未来夫君了。”

“母后~~”慕卿卿难为情地窝在皇后怀里,想停止这个话题,又忍不住畅想未来。

在她看来,女人的价值可不只是为男人生儿育女,在家相夫教子。

可一想到那人是她的瑾昀哥哥,那些刻入骨子里的现代价值观,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玉蝉嬷嬷作为皇后身边的老人,私底下说话倒也不必避讳什么,她接着皇后的话打趣道。

“娘娘,公主跟您那会儿可不同呢。

“您那时候哪能想到未来夫君是何许人也。

“公主可是明明白白要嫁给温太傅的,未来驸马待人温和有礼,是个好相与的,以后成了亲,定会踏踏实实地待公主好。

“咱公主当真是没有愁嫁的烦恼,乐呵呵的也挺好。”

慕卿卿张开双臂,自然弯曲地架在头顶,笑着对玉蝉嬷嬷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玉蝉嬷嬷,爱心发射,咻咻咻——”

玉蝉嬷嬷笑得合不拢嘴,却还是守着规矩体统,不敢太过放肆。

皇后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慕卿卿一下,假装生气地责备道。

“你看看你,没大没小的,哪里还有个公主的样儿。

“也得亏温瑾昀是个没脾气的。”

慕卿卿放下胳膊,嘟着嘴撒娇。

“母后,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呀。

“您不是总说我是您的开心果吗。”

皇后被她逗得忍俊不禁,又是一脸无奈。

“你啊……在母后这儿怎么样都不打紧,到了你父皇跟前,可得收敛些。”

慕卿卿嘴角一翘,不以为然。

“父皇整天操持国务,更需要我逗他开心呢。”

就连玉蝉嬷嬷都跟着补了句,“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皇上对公主的疼爱,比起娘娘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慕卿卿两只手托着下巴,眉开眼笑。

“那是,谁让我是父皇的贴心小棉袄呢。

“母后,时辰已晚,我懒得来回跑了,今晚我就睡在这儿喽?”

说完,也不等皇后同不同意,她踩着欢快的步子上了床榻。

捧在手心的女儿,自然是要宠着。

皇后心里高兴,嘴上却说着,“我看你是懒得沐浴,才来母后这儿睡的吧,就你那床要干净。”

玉蝉嬷嬷笑而不语,默默去拿了床被褥。

就在这时,慕卿卿突然转身,脸上的笑容收了些,略带忧愁地开口道。

“母后,安阳皇妹回来了,这事儿您跟父皇知道了吗?”

提起那个久违的封号,皇后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几分,连带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柜门前,弯腰抱被褥的玉蝉嬷嬷也顿住了动作,身体愣怔,神情恍惚。

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冷凝又压抑,似乎都在心照不宣地表达着什么不满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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