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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那婆子只当没看见宋氏脸上的不悦,抬头见脸色苍白的李家六姑娘从门口进来,便笑了,“礼单上还写着高士图,敢问六姑娘,高士图现在在何处?”
李晚烟尴尬的僵在原地,连安也忘了请。
宋氏不悦的敛起眉心,瞪她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见过吴妈妈。”
“吴……吴妈妈好。”李晚烟动作僵直的行了个礼,因担心害怕,还差点儿踩到裙摆。
吴妈妈见她毫无大家闺秀端庄大气的姿态,态度冷了下去,越发不满这位六姑娘。
早前他们家是看不上这位庶女的,后来是看在她与谢迎之女傅小娘子关系不错的份儿上才肯给这位姑娘一个机会。
哪知,这才半年不到,便传出卫国公府苛待傅小娘子的风言风语,没过多久,傅小娘子甚至直接从国公府搬了出来。
这样的门第,能教出什么德行贤惠的好姑娘?
吴妈妈也没心思再替老夫人打探些什么了,起身对宋氏笑了笑,“李夫人,礼单看得差不多了,今日老奴便回去复命了,改日再来拜访。”
宋氏亲自将人送走,待吴妈妈上了马车,回头对着李晚烟就是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丢人现眼!”
李晚烟被打蒙了,小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瞬间溢了出来,“母亲,你打我做什么,我没做错什么啊……那高士图是傅嘉鱼抢走的,难道就因为一个高士图,顾家就不要我了?”
宋氏气得没说话,让她滚回烟雨轩思过,自己则冷着脸回了惠和堂。
周嬷嬷和李晚宁在一旁劝说她莫要担心,可她心头那股无法言喻的不安还是没能安定下来。
傅嘉鱼离开的一开始,她淡然自若,高高在上,从不将她放在眼里。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发感觉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先是她死活不肯回府,再是她与傅家决裂,推傅双雁下水,让她的祐儿与傅家纠缠在一起。
然后便是顾家上门……摆明了顾家现下不想要这门婚事,若国公府的女儿被退婚,她嫡亲女儿儿子在东京还有什么脸面?那些曾经她看不起的夫人小姐们,怕是谁都能踩在她脸皮子上嘲笑她被一个商女随意摆弄!
可笑的是只有李晚烟那个蠢货以为顾家是真心想娶她的!
如今傅嘉鱼一走,顾家见无利可图,只怕下一次上门便不是看礼单这么简单。
今日顾家派一个管事婆子前来,已经给足了下马威,下一次,大概就是退婚了!
宋氏越想越气,心头也莫名慌了起来,“宁姐儿,李嬷嬷呢?”
李晚宁担忧道,“李嬷嬷去徐家了,母亲,到底是怎么了?您何必为了为了一个管事婆子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宋氏烦躁的绷着脸色,“让她滚回来,周嬷嬷你亲自去一趟。”
李晚宁一愣,“母亲这是要向昭昭服软?”
周嬷嬷自小在傅嘉鱼院子里服侍,傅嘉鱼从小到大对她颇为依赖,若让周嬷嬷前去,不就是服软么。
宋氏深吸一口气,坐在罗汉床上好半晌才冷静下来。
傅嘉鱼不过是她养大的一条狗,她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一个小丫头拿捏住了。
只幽幽道,“那丫头的心思我现在摸不准,不过让周嬷嬷前去,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宽厚,不算什么服软,她若连周嬷嬷对她的养育之恩都不顾了,只怕那丫头真是半点儿良心也没有了,到时候传将出去,就算她是谢迎的遗孤,那么多人的唾沫都能淹死她。”
老夫人身子微晃,忙关心的问,“雁姐儿人呢!怎么样了!”
那下人又笑道,“老夫人放心,大姑娘没事儿,被世子爷救了上来,现在回院子里去了。”
傅老夫人一怔,突然意识到什么,高高兴兴的笑起来,急忙扶着身边的婆子起身往傅双雁院儿里走去。
到了傅双雁的惹玉堂,刚掀开帘子,打眼便瞧见她最疼爱的孙女换了身中衣,窝在床上哭得双眼通红。
傅老夫人登时心都揪了起来,快步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心疼道,“雁姐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在她看来,李祐这一救,救得极好,是天大的好事儿。
就算傅嘉鱼与承恩侯府断绝了往来,只要还有卫国公府在,承恩侯府就不会垮。
而且,李祐那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生得也好,将来是个有出息的。
她早就存了将雁姐儿嫁进卫国公府的心思,今儿个这桩落水,倒是落到她心坎儿上了,连责怪傅嘉鱼也顾不上,便开始在心底谋划起来。
傅双雁一看到祖母亲自前来看她,可怜巴巴的投进祖母怀里,哭得更加委屈,“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都怪傅嘉鱼,都是傅嘉鱼的错,是她害了我!她无缘无故就把孙女儿往水里推,那水多冷啊,我差点儿都上不来了!还有世子哥哥——”
傅老夫人这才知道,原来李祐碰了她家雁姐儿的身子,却不肯负责。
又想到雁姐儿落水是傅嘉鱼一手造成的,心里越发有气。
“好好好,你别哭了,此事自有祖母给你做主。”傅老夫人嘴角微抿,老眼闪过一道怨毒的精光,“他贵为世子,又即将参加今年的春闱,这时候绝不能再有半点儿丑闻出来,一会儿祖母便去卫国公府走一趟,为你讨要个说法。”
傅双雁担忧道,“可是世子哥哥说了,此事不能传出去半个字……”
傅老夫人冷笑,“雁姐儿莫怕,今日府上人多眼杂,旁观此事的人多了去了,到时候祖母随便找个人将罪顶下来便是。”
傅双雁这才缓缓松了口气,高兴起来,“祖母待我是最好的,雁儿谢谢祖母。”
傅老夫人慈爱的笑道,“祖母不对你好,对谁好?”
傅双雁试探道,“那傅嘉鱼呢?”
傅老夫人眉眼一厉,厌恶道,“她算什么,从今日起,她就不是我们傅家人了。”
傅双雁听得越发开心,打小她就不喜欢傅嘉鱼。
她娘亲有钱,又长得那么好看,小时候跟个瓷娃娃似的精致,所有见过她的人目光都会黏在她身上,可从来就没有人那样关注过她。
只要与傅嘉鱼站在一起,她便嫉妒得发疯,她最讨厌跟她一起玩儿,也不喜欢去国公府看她。
只可惜,祖母要她装出大姐姐的模样,为了嫁给世子哥哥,她忍耐了好多年。
如今好了,以后她再也不用日日伪装对她好。
傅双雁得意的勾起嘴角。
傅嘉鱼现在成了一介庶民,她有的是法子欺辱她!
……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天色阴沉,寒风冷冽。
傅嘉鱼拢了拢披风,一路从承恩侯府出来,不卑不亢的路过卫国公府的马车。
虽是粗布麻衣,却绚烂清丽得仿佛一道天光,美得不可方物。
李祐撩起车帘,看见她怀里的牌位,突然意识到什么,俊脸阴沉得可怕。
“傅昭昭——”
傅嘉鱼头也不回,在吴青柏的搀扶下上了徐家那辆破旧的马车,完全将他无视。
大雪下了一夜,寒风也呼啸了一夜。
傅嘉鱼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遍一遍回忆话本中的情形,准备为自己找一条最好的出路。
她这些年被宋氏养得娇弱无能,就算直接当着宋氏的面提出退婚,宋氏也有的是法子将她驳回来。
更何况,如今的她寄人篱下,若没有万全准备,只怕会随时受制于人。
到那时,他们逼着她与李祐成婚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梦中李祐为了江畔月,欲置她于死地的场景,她便浑身发抖。
天一亮,傅嘉鱼便醒了。
周嬷嬷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的寒气,也不瞧她病好了没,立在床帐外,直接开口道,“还有几日便是哥儿的冠礼,姑娘还是莫要为了个丫头与哥儿使小性儿,惹得哥儿不痛快,姑娘你自己也不好受不是?”
见没人回答,又问,“姑娘,你醒了没?”
周嬷嬷是宋氏派来的,做了她几年乳母,在她这儿得了不少好处和脸面。
当着她这么个姑娘的面儿,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
傅嘉鱼靠在床帐内的引枕上,隔着轻纱,望着周嬷嬷这张虚伪的老脸,虚弱道,“醒了,早就等着嬷嬷过来。”
说罢,从床上起来,撩开帷帐,自顾自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也没往日的好脸,脸上一丝笑意也无。
周嬷嬷琢磨着她发白的脸色,试探道,“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哥儿还关心着姑娘呢,专门让老奴过来看看。”
“他怎么自己不来?”
周嬷嬷听着她冷淡的声音,心里莫名奇怪。
往日这位是最好哄的,三言两语里只要提起哥儿,她必然会脸红腼腆,便是找她讨要些金银珠宝,也很容易。
怎的,今日瞧着却这般……
她说不上来,眼尾余光一扫,看见那矮几上被剪烂的荷包,哎哟一声,没大没小的责怪道,“姑娘怎么将这荷包给剪了?眼看就是哥儿的冠礼了,此时哪还有时间准备别的礼物?姑娘这般气性,当真要惹哥儿不高兴了!”
“周嬷嬷!”
傅嘉鱼将手里的玉梳掷在地上,从未发过脾气的鹅蛋小脸儿蕴了一层怒意,“若再这般在主子跟前没大没小,就请出去!”
“老奴……”
“出去!”
周嬷嬷一惊,真是天大的怪事!
一向脾气跟兔子似的姑娘,怎么忽然獠起了牙?
难道世子爷为着月落当真把这位给伤着了?
她欲言又止的闭上嘴,没再说话,傅嘉鱼再怎么,也是这卫国公府里的主子,忤逆不得。
没过一会儿,濯缨阁里的事儿,便事无巨细的传到了宋氏耳朵里。
傅嘉鱼如今才知道,周嬷嬷是宋氏放在她院儿里耳目。
以前她将她当亲人一样依赖,有什么好东西,一个劲儿的想着她。
哪怕她只是卫国公府一个下人,为了全她的脸面。
她身上穿的用的吃的,哪一样不是她拿钱供着的。
知道她不过是宋氏派来管教监视她的之后,她心痛无比,只觉得讽刺至极,一夜辗转,心口那口堵塞的浊气才消散。
从前给的就当喂了狗,从今日后,她对卫国公府上下,绝不会随意姑息白给。
望着铜镜里雪肤乌发的少女,傅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儿酸胀,眼下是两片熬夜过后的青黑。
梳洗穿戴整齐后,她压下心底那份委屈,扶着疏星的手起身。
房门打开,走到廊下。
疏星便止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姑娘。”
天光乍泄,傅嘉鱼抬手挡住那道刺人的光线,轻轻抬眸,便见一道颀长身影背着身子举着一把油伞立在院内。
大雪纷扬,不过一个背影,却让她心脏一阵揪疼紧缩。
许是听到身后动静,男人转过身来,身上罩着一袭雪青色披风,宝蓝色圆领锦袍衬得他皮肤玉白,一张清正端肃的俊脸,修眉俊目,清冷自持。
不愧是话本里的男主角,芝兰玉树,生得格外俊秀,也惹她喜欢了这么多年。
只是,昔年她从未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满心满眼里都是他精致的俊脸,还有这道让她以为是一辈子依靠的高大身形,没有一日,不在畅想着将来两人成婚后的美好日子。
那时她从未想过,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怎会比不上一个外来的姑娘?
如今细瞧,那双狭长的凤眼里,哪有什么深切情意啊。
全是冷酷、淡漠,和无情。
一个无心无情阴晴不定的男人,对任何女子都从未动过心。
直到遇见女主,被拉下禁欲的神坛,从此有了七情六欲。
看得她都愿为二人曲折而伟大的爱情故事叫一声好。
他们霸占了她的万贯家财,利用母亲的财力荣耀卫国公府门楣,踩着她的尸体,幸福美满白头偕老的走到最后。
可她呢。
她又做错了什么,落到那般境地?
傅嘉鱼抿紧了嘴角,酸涩涌上心头,又被狠狠压下,对上男人漆黑的瞳孔,好半天无言以对。
李祐站在原地,眉头微皱,“还在生我的气?不过一个丫鬟,也值得你如此费心?”
那语气里的不耐和嫌弃竟是半点儿也没藏。
她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
男人见她身披大裘,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动,冻得通红的鼻尖像一只幼嫩的兔子,红唇粉z嫩,娇艳欲滴,偏又委屈可怜的低着眼睛,像极了一只被人遗弃的幼兽,怪惹人疼的。
他头一次主动走上前来,从宽袖底下递出一枚兰花胭脂盒,声音依旧冷酷,“这是送你的。月落之事,没有还转的余地,你若嫌身边伺候的人少,我会再差人给你买一两个得力的丫头进来。为一个丫头下跪求情,傅嘉鱼,这就是这么多年你在国公府学的规矩?”
没有一句关心,一声声质问的话语劈头盖脸砸下来。
傅嘉鱼心脏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脑子里嗡嗡直响。
她视线落在那枚胭脂盒上。
江畔月亲手挑选的胭脂盒,用的,还是她的银子。
却被他拿来当做哄她的工具,真是可笑之极。
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那胭脂盒,扬起长睫,水波一般的眸子,溢满了冷淡,“冠礼之后,我们便要成婚了,世子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李祐一怔,从未在她口中听过世子这个疏离的称呼,她总是喜欢祐哥哥祐哥哥的叫他。
他不悦,“你要我说什么?”
傅嘉鱼满怀希望,“当真没有么?”
李祐皱眉,“没有。”
傅嘉鱼失笑,往后倒退一步,避开他掌心里的胭脂盒。
小脸清冷,对着男人福了福身子,淡道,“那我先去向夫人请安了。”
望着女子远去的羸弱背影。
李祐眉头紧锁,眸光微沉。
一声世子,一句夫人。
让人心绪微乱。
若是从前,他给她送礼,她总是高兴得眉眼弯弯,恨不能贴在他身上。
今日是头一次,温顺娇弱的小姑娘对他撒了脾气。
她看向他时,眼里的那抹光好像也消失了。
男人大手摩挲着手里的胭脂盒,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
虽然那日分别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记着来接她……
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他只是一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当真会遵守诺言,前来接她么?
此时此刻被众女目光凌迟的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
此时的甜水巷。
一座一进的破旧宅院里。
“主上,那卫国公府门前此刻实在热闹至极……”
“听说今日冠礼上,李祐在府上与外室偷情被当众抓了奸,谢家那位孤女闹着要与李祐退婚,现在消息一出,不少公侯府上便派了马车在卫国公府门口等着……看样子,都是想讨好傅姑娘去的,毕竟傅姑娘身怀巨财,若能将她娶回家,得了那泼天的嫁妆,谁家也不会吃亏。”
东京的消息瞒不住。
卫国公府这一桩丑闻才发生不久,就被有心人士放出了风,不消半刻,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城。
卫国公府因养着谢家这位孤女,在东京风头越来越盛。
人人都说权力是最诱人的,但金钱更能让人迷失心智。
谁家不眼红国公府那位小金疙瘩?
人人都想要谢家的遗产,人人都想把傅嘉鱼抢回家,只有卫国公府的李世子不肯珍惜,还背着傅姑娘在外养外室。
张娘子捏着帕子自顾自说了一会儿,见屋中帘幕后,身材颀长的男子已经换好了一身青衣文弱书生的打扮,心头颤了颤,“只是……妾身听说安王也去了。”
安王是当今天子的第四个皇子,他母亲是定国侯府嫡女出身的安贵妃。
徐皇后薨逝后,安贵妃备受天子宠爱,执掌凤印,管理六宫,地位与皇后无异。
她生下的这个儿子,也就随之水涨船高,先封王,后进兵部领政,成了下一任东宫之主最炙手可热的人选。
听到安王二字,徐玄凌脸上并未有半分波动,按了按腰间的伤口,举步往外走。
张娘子垂头拦在他面前,担忧道,“主上不可亲自前去,会被安王认出来的。”
徐玄凌眸光落在张娘子脸上,“我答应了她,会去接她回家。”
张娘子不敢抬头,继续道,“妾身与莫雨前去就可以了,主上身份贵重,若被安王认了出来,那我们今时今日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徐玄凌深眸湛湛,通身强大的气派,却被那张丑陋至极的脸毁得一干二净。
张娘子在东京混了十几年,见过贵人无数,每每在自家主上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后背发凉。
不过,不管说什么,她也不会让主上去国公府门口冒这个险。
“殿下……安王势大,如今又得天子宠爱,一旦被他发现殿下暗中回到了东京,后果不堪设想……”
一句殿下,让徐玄凌眸光微动,那双深邃无比的桃花眸一瞬间风云暗涌。
他自嘲一笑。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听到殿下这个称呼了。
从母后被杀死在九云台,从他被废黜出宫,从徐氏一族被连根拔起,从他在墨城被一把火烧成如今模样,他就在心底告诫自己,他不再是大炎王朝的皇太子燕珩,而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徐玄凌。
是啊,燕翎高高在上,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却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天日的臭虫,蛰伏匍匐在阴暗的角落里,连见他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张娘子也知道他心中难受,扯了扯嘴角,笑道,“妾身和莫雨也一样能平安将傅姑娘接回来,还请殿下安心等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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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崔老太君一块儿过来的疏星连忙将自家姑娘护在怀里,低声道,“姑娘莫担心,月落姐姐已经想法子去了大门口寻姑爷。”
傅嘉鱼想起她那挂名夫君,定了定心神,“嗯……”
有了崔老太君作保,宋氏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崔老太君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往府外走去。
路上,崔老太君也忍不住询问,“孩子,你当真已经与人成婚了?”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只好扯谎,“其实徐公子才是娘亲为我早早订下的婚事,他拿着娘亲的信物来寻我,我见他踏实本分,便答应了。不过老太君放心,我们并不是无媒苟合,我们是官媒里的张娘子亲办的婚事,只要去官衙一查,便能查到我们二人的籍户。”
说到张娘子,崔老太君也松了口气。
她怕就怕小姑娘年纪小,又这般有钱,恐被有心之人哄骗了去。
如今听她言辞里对那位夫君颇为赞誉,便也道,“张娘子在东京名声极大,你说他来接你,可让他带了媒人过来?”
傅嘉鱼一愣,她那时太慌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崔老太君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小了心思浅,遂安抚的按了按她的小手,笑道,“无妨,有我在,我倒可以替你解释解释。”
崔老太君德高望重,若由她出面来替她解释,众人都会相信她。
傅嘉鱼越发感激这位老人家,其实她早就知道崔老太君今日会来府上,所以才想到拉她下水……否则以宋氏的性子又岂能轻易放过她去。
崔老太君笑盈盈的拉着她出了国公府大门,果然,大门口已经停满了数十辆马车。
其中最豪华的莫过于最前头那辆雕花紫檀镶金嵌宝的大马车,十几名玄鹰卫守在马车四周,很是声势浩大。
马车前头,悬挂着一枚金牌,上头篆刻着一个“安”字。
安家在东京虽只是小小一个侯爵,不过前有安贵妃,后有安王殿下,使得安氏越发富贵尊崇起来。
如今城中,若论权势,唯有钦天监那位佞臣苏梦池能与安家稍作抗衡。
这么多权贵来国公府凑热闹也就罢了,可谁也没想到,安王殿下竟也亲自前来。
也不知安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
来看热闹,还是也对傅家小娘子感兴趣。
在这皇城之中,谁都会看眼色,安王一出现,众人都觉得没什么希望了,于是纷纷往后靠,将安王的马车显露在最前头,先看看形势再说。
国公府前,人潮拥挤,不少百姓也来围观,细雪漫漫,所有人伸长脖子往大门口张望,都想看一看传言中傅家那位琉璃美人。
崔老太君感叹道,“连安王殿下都来了。孩子,今日踏出这道大门,日后的路,你可要小心谨慎的走才是啊。”
傅嘉鱼从小到大被拘在国公府,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一时间小脸煞白。
她下意识紧紧牵着老太君的手,脚步原想后退……可一想到梦中那些可怕的场景,又生生忍住了心底的恐惧。
“老太君,我不怕的……”
她嘴角浮起一个乖巧的笑,提起裙子,微微向前,迈出了那道禁锢了她十一年的高大门槛。
一时间,无数双漆黑的眼睛齐刷刷的向她看来。
“难道,她就是傅小娘子?”
“她生得可真美啊!”
“那身素白的锦衣长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玉雕的小仙娥!我还从来没见过穿得这么朴素还这么惊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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