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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都市:我带厉鬼闺蜜去复仇精选篇章阅读

周圭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周圭寸”又一新作《灵异都市:我带厉鬼闺蜜去复仇》,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长雪方临安,小说简介:只的人,看起来就不太聪明。“手机静音了,你先跟我来。”云见月带着方临安去放替身的屋子里,路上把周本辛梦游的事告诉了方临安。看到站在替身位置上的周本辛,方临安神情凝重:“他这个状态很不好,已经要被替身取代了。”看样子替身是想要取代周本辛成为周本辛,让周本辛成为替身,补偿这么多年来它所受到的苦难。“刚才遇到个替身假扮的你,我把它砍死了,对......

主角:陆长雪方临安   更新:2024-05-12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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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雪方临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都市:我带厉鬼闺蜜去复仇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周圭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周圭寸”又一新作《灵异都市:我带厉鬼闺蜜去复仇》,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长雪方临安,小说简介:只的人,看起来就不太聪明。“手机静音了,你先跟我来。”云见月带着方临安去放替身的屋子里,路上把周本辛梦游的事告诉了方临安。看到站在替身位置上的周本辛,方临安神情凝重:“他这个状态很不好,已经要被替身取代了。”看样子替身是想要取代周本辛成为周本辛,让周本辛成为替身,补偿这么多年来它所受到的苦难。“刚才遇到个替身假扮的你,我把它砍死了,对......

《灵异都市:我带厉鬼闺蜜去复仇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他的话还没说完,电锯已经从背后砍断了他的脑袋。

“砰!”

脑袋重重落地,发出木头掉在地上的沉闷声响。断了的脖子上是一圈又一圈的年轮,不见一丝血液。

落在地上的脑袋正好五官朝上,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云见月,嘴巴一张一合:“你怎么发现我不是真的?”

云见月一脚踩在‘方临安’脑袋上,给他爆了头,皮笑肉不笑道:“下次记得装人的时候把影子带上,蠢货。”

假货的脑袋碎成了一地木屑,可见云见月力气之大。

“呵。”

黑夜里,一声轻笑从不远处传来。因为周围寂静无比,这声轻笑显得格外大声。

“谁?”云见月顺着声音看过去,手本能的将电锯握紧。

墨沉隔着七八米距离,遥遥看着云见月。他脸上还挂着笑意,显然是看到了刚才的全部经过。

“周本辛现在什么情况?我能不能搬他回去?”云见月知道墨沉看到了一切,也知道墨沉身份不一般,猜到墨沉肯定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墨沉却耸了耸肩,他指了指自己拜云见月所赐的一头短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云见月沉默了,她恨,当初她手贱什么呢?当时就不该割断墨沉的头发,而是该阉了他这个狗东西!

既然求不动这个邪神,云见月只好打算回去把方临安摇醒想对策。

正巧她走到一半,就撞上一边给她打电话一边到处乱窜的方临安。

“你和周本辛跑哪儿去了?我被蚊子咬醒发现房间里就剩我一个,你知道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方临安咆哮:“打电话也不接,你们两个人的电话都是摆设吗!手机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云见月十分确信,眼前这个暴走男是真的方临安。

毕竟鞋子都跑掉一只的人,看起来就不太聪明。

“手机静音了,你先跟我来。”云见月带着方临安去放替身的屋子里,路上把周本辛梦游的事告诉了方临安。

看到站在替身位置上的周本辛,方临安神情凝重:“他这个状态很不好,已经要被替身取代了。”

看样子替身是想要取代周本辛成为周本辛,让周本辛成为替身,补偿这么多年来它所受到的苦难。

“刚才遇到个替身假扮的你,我把它砍死了,对周本辛会有影响吗?”云见月问。

方临安摇头:“不会,替身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你应该就是砍坏了它一个临时身体,它还能给自己捏造很多身体。”

说完,方临安咬破自己手指,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一些很复杂的咒语。

最后他的指尖血点在周本辛眉心处,大喝一声:“醒!”

双眼紧闭的周本辛顿时睁开了眼,他仿佛是从某种噩梦中苏醒,双颊苍白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回过神的周本辛有些诧异的看向两人:“什么情况?”

问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身处放置替身的房间里,而他站的位置,正是他替身空着的位置!

周本辛吓了一跳,一下跳开两米远:“我怎么会在这?!”

壮汉发出老母鸡尖叫的声音,让本来就恐怖的环境显得更加恐怖。

云见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给周本辛听,周本辛越听脸色越难看。

“我该不会马上就要死了吧。”周本辛从没想过,自己距离死亡这么近。

最让人感到恐惧的,并不是自己马上要死了。而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少女好像失了神志,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到最后几乎是在嘶吼。

云露华吓坏了,夏超挂了电话看到这一幕,担心的不行,立马跑过来要看女儿的情况。

谁料夏超一走近,夏绘晴就尖叫着躲在云露华背后,歇斯底里的大喊:“别过来!别过来!我不跟你走,我不会跟你走的!”

“老公,女儿怎么了?”云露华虽然四十岁了,但她一直胆子都很小。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她吓得也带上了哭腔。

夏超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站的离夏绘晴远远地:“我感觉咱们宝贝女儿这是中邪了,我给爸打个电话,你也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

他们中年人,对于这种神叨叨的事,远不如老一辈的人了解。

很快,夏绘晴的爷爷奶奶就从乡下赶到,两个年近七十的老年人骑着电瓶车一路跑了二十公里来城里。

当他们赶到时,夏绘晴躲在房间里,抱着云露华瑟瑟发抖。

“孙女儿怎么样了?”

夏爷爷和夏奶奶是远近闻名的宠孙狂魔,一进门就焦急的叫了出来。

夏绘晴听到声音,见夏爷爷夏奶奶走进她的房间,才冷静下来的她又失了神志,尖叫着哭喊着钻进云露华的怀里。

“我不跟他们走,我不跟他们走!妈妈你让他们走,我不走我不走!”

云露华眼泪直流,连忙抱紧夏绘晴安抚:“别怕别怕,妈妈在,爷爷奶奶不进来,就妈妈陪你。”

夏爷爷夏奶奶连忙退出房间,夏超着急的直跺脚。

“爸妈,这怎么办啊?”夏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此时无助的像个小孩。

“要么是中邪要么是撞鬼了,得找神婆来处理。你岳父家那边有个远近闻名的神婆,咱们把乖孙带去那个神婆那里。”

夏爷爷很快镇定下来:“你给小华的爸妈打电话没?”

“小华打了,应该马上就到。”

说曹操,曹操到。

云外公云外婆气喘吁吁的爬楼梯上来,一进门看到家里的情况,当机立断决定带夏绘晴去找神婆。

“可现在幺女这情况,她根本就下不了楼。”云露华对自己爸妈哭诉。

夏超倒是能背夏绘晴下楼,但夏绘晴一看到夏超靠近整个人都疯了,根本没办法背她下楼。

云外公摸了摸脖子上常年挂着的小木雕,深吸一口气,不太确定的上前道:“我来试试。”

他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夏绘晴,语气慈祥温柔:“晴晴,我是外公,让外公来背你下楼,咱们去看病好不好?”

夏绘晴不住的瑟缩,她惊恐的看着外公靠近,但却没和看到爷爷奶奶一样尖叫哭喊。

最终,年迈的外公用自己早已驼了的背,背上了外孙女,一步又一步的下了三楼。

那蹒跚的背影,渺小而伟大。

神婆住在村子的六队,云外公也住六队,算起来他和神婆还有层亲戚关系。

六队的交通不便,水泥路只修到一半,车开到这边就不能再往里开,年轻人回老家的时候,车都放在这边空着的平地上。

外公和云露华扶着夏绘晴从车上下来,只是他们刚一下车,整个村子的狗突然暴动。

从近到远,几乎村子里的每条狗都开始狂吠,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人类所察觉不到的危险事物。

夏绘晴被狗叫吓了一跳,瑟缩的往云露华那里躲。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种情况,漆黑的夜色里,百狗群吠,实在让人觉得胆寒。


“开玩笑的,分尸是不可能分尸的,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云见月对陆长雪嫣然一笑。

陆长雪发出开水壶的叫声:“你把你手里的电锯放下说话!不对!你从哪掏出来的电锯!”

“藏在家里防小偷的。”云见月把电锯放下,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好困,现在去报个仇回来睡觉吧。”

说着,云见月就往外走。

闺蜜十二年,陆长雪仍旧跟不上云见月的脑回路,但身体却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又不能报警又不能犯罪,咱们怎么去报仇?”陆长雪问。

云见月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看陆长雪:“你不是鬼吗?你杀人犯法?”

“对哦,我是恶鬼来着。”陆长雪后知后觉,看云见月没坐电梯,而是走了消防通道,不由问道:“十八楼诶,你不坐电梯吗?”

“电梯有监控。”

她们是去杀人报仇的,为了躲避后续的麻烦,最好不要让监控拍到自己。

渣男叫王辉,住的地方距离云见月的家只有三公里。

云见月摸着每一条没有监控的路走,终于在凌晨四点爬到了王辉小区。

为了躲监控和门卫,云见月特意找了个矮墙翻进去。

到王辉家门口,云见月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陆长雪:“给他打电话。”

“通知他我要杀他吗?”陆长雪有些发懵。

“笨蛋,没看电影里演的?死了的人给凶手打电话,先吓他个半死,再出现在他面前折磨死他。你什么品种的恶鬼,怎么这么傻白甜?”云见月说完,又嘱咐道:“用卡二打,是张黑卡。”

谁家好人没事会在手机里插张黑卡啊!陆长雪果断的按了110,又慢慢删掉,拨通了王辉的电话。

不多时,王辉带着困意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谁啊?”

听到王辉的声音,陆长雪神情顿时凶狠起来,双眼无意识的呈血色,她冷笑一声:“王辉,你睡得着吗?”

电话那头,王辉的语气紧张起来,声音里的困意消失的一干二净。“你是谁?别装神弄鬼!”

“我当然是被你丢进下水道的女朋友啊。你不是用电锯把我分尸了吗?你最先砍下的是我的脑袋,你还记得吗?”

陆长雪的语气越发阴森,血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好疼啊王辉,你开门呐,我就在你家门外,我回来找你了。”

隔着门板,云见月都听到一声尖叫,以及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与此同时,与王辉的通话也断掉了。

陆长雪苍白的手指缩紧,云见月的手机顿时报废,看的云见月一阵肉疼。

下一刻,陆长雪重拳出击,一巴掌将王辉的门拍报废了。

陆长雪慢悠悠的走进屋子,轻车熟路的走到王辉卧室门口。她拧了拧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没能打开。

“怎么不开门呀王辉?你不是很喜欢打我吗?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不出来了呢?”

陆长雪长长的指甲抠在门上,留下几道深深地抓痕。

门板被抓的咯吱作响,门内爆发出王辉尖锐的叫声。

“我又不是故意打死你的,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要不是你小题大做,我怎么会失手把你打死!”

“咔哒。”

王辉话音刚落,门锁就被陆长雪的指甲强行破开,她一拧动门把手,房间门就轻易被打开。

昏暗的廊灯灯光随着房门打开一束束倾撒进卧室里,光源的最末端,坐着抖如筛糠的王辉。

陆长雪满脸血泪,看到王辉时,嫣然一笑:“呀,我进来了呢。”

“啊——”

凄厉的尖叫响彻长夜。

此时此刻,小区外。

方临安脚步虚浮的从出租车上下来,打了个酒嗝,踉踉跄跄的往小区里走。

走了几步,他猛地抬头看向没有一丝灯光的C栋4楼。

好重的鬼气!

这样重的鬼气,只有厉鬼能散发的出!

“不好!”满脑子的酒精顿时消散了个干净,方临安暗骂一声,拔腿就往C栋跑。

方临安气喘吁吁的冲到鬼气最浓郁的4楼404,发现门口蹲着一个穿着海绵宝宝睡衣的娇小女生。

女生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画圈圈,但她蹲的位置却很巧妙,将门正好挡住。要是有人想从里出来或者从外面进去,都必须让她让开。

404的房门关的严严实实,里头安静的不像话,只有厉鬼的怨气源源不断从门缝里钻出。

“你是谁?屋里在干什么!”方临安顾不上对面是个女生,语气很重。

云见月慢慢抬起头,看清方临安后,长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警察。”

方临安一听,就知道云见月肯定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他猛地上前一步:“让开,我要进去!”

“不让,你能把我怎样?”云见月并未起身,只是仰着小脸看着方临安。

“那只有得罪了。”方临安一咬牙,伸手就要将云见月拉开。

千钧一发之时,凄厉的女鬼声传来。

“谁准你碰她!”

陆长雪话音未落,整个鬼已经穿过门板挡在了云见月面前。她浑身干干净净,若非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怨气,看不太出是个鬼。

虽然女鬼面目清秀,但这浓厚的怨气还是吓了方临安一跳。他谨慎的后退几步,视线转向蹲在原地的云见月。

看了好半天,方临安确认这个蹲着的女声是人不是鬼。

“怪了,一个厉鬼还有神志,还晓得护人?”方临安不由嘀咕,眉头紧蹙。

但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这厉鬼气势可怖,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必须自卫,并确认屋子里的人是不是安全。

方临安一摸裤兜,飞速掏出两张黄纸朱砂符。只要这女鬼动一下,他就要点燃这镇鬼符!

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云见月幽幽道:“拉我一把,腿麻了。”

陆长雪顿时破口大骂:“你是傻缺吗能把自己蹲麻了!”

话虽这么说,但陆长雪的身体很诚实,伸手一捞,把云见月给捞的站了起来。

“你凶个屁,要不是为了给你看门,我能把腿蹲麻了?”云见月毫不示弱的骂了回去。

陆长雪气的头发倒立:“不是你说带我来报仇,结果还不是我自己进去!”

云见月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我是人,杀了人要坐牢的,只能给你放风啊。”

一旁的方临安目瞪口呆。

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这女鬼怎么和她同伙吵起来了?

而且,为什么这女鬼吵的这么凶,身上的怨气却都消散了!


阴暗宽广的地下宫殿,四周都是诡异的石像。

空荡荡的大殿正上方,冰冷的石椅上坐着一个长发黑袍男人。

男人面容妖冶,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半眯着狭长的眸子,看着自己冷白的手腕。手腕上有一根若有若无的红线,这是一分钟之前突然出现的。

“卧槽!”

一个女声凭空炸开在大殿上方,下一刻,云见月不偏不倚的砸进了男人的怀里。

云见月和男人四目相对,好一会,她咧着一口大白牙对男人打了个招呼:“嗨,帅哥。”

男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神从云见月的脸移到了她的手腕处。

一根虚无的红线,一头拴在云见月的手腕上,另一头则拴在他的手腕上。

“我的……新娘?”墨沉挑眉,勾唇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谁这么大胆,敢给他定阴亲。

这姻缘线也好大的胆子,居然真敢往他身上拴。

“什么新娘?”云见月也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姻缘线,她抬手活动了下手腕,发现这根红线并不会影响她的活动。

然后,云见月又色胆包天的观察起墨沉来。

不得不说,这男的真好看,跟开了美颜磨皮一样,毛孔都看不见。

美中不足的是,这男的没呼吸,胸膛完全没起伏,压根不是活人。

“无意打扰,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见月从墨沉怀里爬起来,她刚坐直,一条腿还没踩到地面,纤细的腰肢就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按住:“想去哪?我的新娘。”

她本能的抬手去撑,好巧不巧,双手碰到了结实的肌肉。

色胆包天的云见月,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用力抓了抓。

手感真好!

墨沉的脸色霎时阴沉无比,墨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云见月的身影,恍如在看一个死人。

“还捏?”墨沉低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云见月讪讪的收回手,赔笑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呵。”墨沉冷笑一声,云见月就被强大的力量掀翻在地。

“男人,你变脸可真快,又不是你刚才吃我豆腐摸我腰的时候了?”云见月一骨碌爬起来,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疼。

她低眸看了一眼,发现双手刚才撑在地上磨破了皮,细小的血珠从伤口冒出,很快染红了半个手掌。

墨沉轻轻抬手,做出掐脖子的动作。

分明他和云见月还隔着五六米远的距离,但云见月却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强大的力量给掐住了。

空气越发稀薄,她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就真要被掐死了。

墨沉好整似暇的坐在石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云见月双颊逐渐涨红:“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和我结阴亲,但到此为止了。”

“我这么貌美如花你都不心动一下?”云见月快喘不过气了,却还是忍不住还嘴,浪费肺里宝贵的空气。

“看来还是不够用力。”墨沉节骨分明的手指微微收紧。

下一刻,云见月白眼都要翻出来了。

既然如此,他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云见月一撩裙摆,单手伸进裤裆去摸,动作十分不雅。

墨沉眼底闪过一丝寒气,语气愈发冷了:“不知廉耻。”

就在墨沉的手再要有动作时,云见月艰难掏出一个迷你版电锯。

那是什么东西?活了几千年的墨沉,第一次露出疑惑的神情。

很快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只见云见月拉开电锯,电锯发出巨大的噪音。她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硬扛着墨沉的力量,三两步就冲到了墨沉面前。

墨沉微微挑眉,没想到云见月能突破自己的力量。

尽管他只用了一丝邪神之力,但一个普通人类,居然能突破邪神之力的禁锢,实在是有趣。

“还能呼吸,真了不起。”墨沉毫不吝啬对云见月的夸奖。

云见月脸都快红成苹果了,她龇牙灿烂一笑,猛地伸手抓住了墨沉如瀑的长发,用电锯用力一割!

墨沉丝毫不在意她的动作,他乃不死不灭之躯,身体发肤损坏也能再生。

一大把墨色的头发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墨沉轻笑一声,动用邪神之力再生头发。

下一刻,墨沉脸色骤变。

为什么他的头发长不出来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墨沉不复刚才淡定从容的模样,恼羞成怒的亲自动手掐住了云见月的脖子。

云见月用肺部最后一点空气贱兮兮的笑出了声:“嘻嘻,帅哥变丑八怪咯。”

电光火石之间,云见月举起电锯朝墨沉的心脏处砍去。

不能被她这个古怪的东西砍到!墨沉身体的反应极快,一拂袖便甩飞了云见月。

墨沉的视线掠过地上的头发,千百年来第一次生出怒火。

他不喜不悲很多年了,从他成为邪神的那一刻起,他就没了人类的情绪。

但现在,他满脑子都充斥着怒火,情绪不断叫嚣,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不仅敢和他结阴亲,还敢割断他的头发。

怒火中烧的墨沉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再次落在断发上。

黑色的头发上,沾染着一滴一滴细密的血液。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些血液。

而那些血液上,隐隐流转着神的气息。

不是他这种邪神的气息,也不是人造出的伪神气息,而是几千年前就消失的,真正的神。

“你是谁?”墨沉看向云见月,他的左手一点点汇聚邪神之力,整座地下宫殿的阴气似乎受到指引,飞速流向他,盘旋在他周围。

云见月好不容易能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没脸没皮的笑道:“不是你说我是你新娘吗?怎么还问我是谁,老公你别不是老年痴呆吧?”

“不对,你穿的古人衣服,应该死很久了吧。不能叫老公,你听不懂。”云见月清了清嗓子,多年夹子音功力在这一刻悉数爆发:“夫君~”

邪神的拳头硬了。

理智告诉他,先搞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再说。

可满腔怒火不断蚕食他的理智。

最后,邪神抬起了左手。

管这个疯女人是什么东西,他现在就要她的命!


“徐天罡你丫的敢跟我们市局抢人?!”听到徐天罡的声音,杜明浩直接开骂。

“是啊是啊,他们给我开出的条件可好了!”云见月不遗余力的拱火。

徐天罡:他好像没说条件就被杜明浩的电话打断了吧?

电话那头的杜明浩爆发出一阵怒吼:“不准跟徐天罡签合同!你回A市跟我们签,我们市局给的待遇一定比他们县支队的好!”

云见月:“好哦,那就这么说定咯。”

挂断电话的杜明浩有些发愣,他是不是被坑了?

全程的工具人徐天罡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利用了,悲愤交加的怒吼:“回去跟我做笔录!”

云见月指了指自己的家里人:“那他们怎么办?”

“一起带回去,全部要签保密协议!”徐天罡现在态度极其恶劣,说话龇牙咧嘴的。

陆长雪幽幽从玉佩里探出半个鬼头:“保密协议我也要签吗?”

强大的厉鬼气息霎时溢的满院子都是,徐天罡死死地盯着陆长雪,最后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A级厉鬼!戒严!戒严!”

最后在云见月的解释下,陆长雪才保住了良民……良鬼身份。

所有人都在灵异局里签了保密协议,做完笔录之后,夏超将自己爹妈和岳父岳母都送了回去,最后才和云见月她们几个一起回了家。

等到他们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三点半。

“大家都洗洗睡吧,明天……算了,明天上午给你请个假,你好好休息,下午再去上课。”夏超对夏绘晴道。

今晚上所有人都身心俱疲,除了现在还精神抖擞的云见月。

一家四口都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云露华起来给大家做了午饭,夏绘晴吃完就上学去了,夏超也去上班了。

家里只剩云见月和云露华,云见月便直接问了。

“姨妈,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我妈的事。”

云露华表情一僵,扭过头不敢直视云见月的眼神:“你妈她死了这么多年,还能有什么事好问的。”

“我妈是外公捡回来的是吗?十一年前那场火,其实你们并没有找到我妈的尸体对吗?”云见月问。

“谁告诉你的?”云露华震惊失措的看着云见月,对上自己侄女儿的眼神,云露华有些绷不住了。

最后,云露华全盘托出。

当年外公和外婆结婚两年无所出,医院里去查,说是外婆难以受孕。

在那时候,女人生不出孩子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村里人都在说闲话,很多好事的亲戚还来劝外公和外婆离婚。

但外公就是不离婚,大骂那群嘴臭的人多管闲事,甚至和很多亲戚断绝了往来。

南方是不怎么下雪的,可就在那年冬天,下了好大一场雪。

外公在雪地里捡回来了一个女婴,那个女婴就是云见月的母亲,云想容。

因为家里没孩子,外公外婆就拿云想容当亲闺女疼爱。

或许是好人有好报,他们收养云想容不到两年,外婆就怀孕了,并在九个月后生下了云露华。

再后来,云想容意外怀孕,她没说出让她怀孕的男人是谁,只是固执的要生下这个孩子,于是就有了云见月的存在。

在云见月十岁那年,云想容家爆发了一场大火。

家里人没找到云想容的尸体,却找到了云想容留下的遗书和卡。

遗书里写着她已经坦然赴死,希望云露华帮忙照顾她的女儿。她多年打拼留下的钱,希望云露华用这钱来养大云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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