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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优质全文阅读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由大神作者“雾里看花”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戴山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以前是彻底不行了,治疗一段时间之后,时好时坏,有时行,有时不行,不过,今年的情况好像大有好转。”顿了一下问道:“你呢?”李新年见戴山都没有隐瞒,只好嘟囔道:“跟你差不多吧。”戴山一脸同情道:“那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红红还不到三十呢,如果治不好,后果很严重,再说,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

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5-29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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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由大神作者“雾里看花”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戴山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以前是彻底不行了,治疗一段时间之后,时好时坏,有时行,有时不行,不过,今年的情况好像大有好转。”顿了一下问道:“你呢?”李新年见戴山都没有隐瞒,只好嘟囔道:“跟你差不多吧。”戴山一脸同情道:“那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红红还不到三十呢,如果治不好,后果很严重,再说,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戴山哼了一声道:“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李新年奇怪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

戴山狐疑地瞥了李新年一眼,说道:“小雪肯定告诉过你老婆,难道你老婆没有告诉你?”

李新年信誓旦旦地说道:“天地良心,红红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戴山楞了一会儿。随即把李新年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疑惑道:“怎么?难道你也是来找老太太看病的?”

李新年知道也瞒不过去了,只好胀红了脸嘟囔道:“那还能干什么?”

戴山就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笑道:“兄弟,不会吧?小雪不是说你是个猛男吗?她还经常拿你取笑我呢。”

李新年胀红着脸分辨道:“她怎么知道我是,是猛男?”

戴山嘿嘿笑道:“你急什么?难道我还怀疑你搞自己的大姨子?这两个婆娘在一起无话不谈,互相交流一下那方面的心得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肯定是红红告诉小雪的。”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不行的?”

戴山沮丧道:“七八年了。”

“七八年?”李新年吃惊的合不拢嘴,不信道:“你的意思四十来岁就不行了?”

戴山迟疑道:“以前时好时坏,不稳定,后来就彻底不行了。”

“这么说是顾雪介绍你来这里的?”李新年问道。

戴山点点头,反问道:“你呢,怎么回事?看上去壮的跟牛似的,红红对你也不错,不应该啊。”

李新年也苦笑道:“谁知道,突然就不行了。”

戴山疑惑地问道:“该不会是对红红没感觉了吧?找别的女人试过吗?”

李新年急忙摇摇头,说道:“哪能呢,我可不会干对不起红红的事情。”

顿了一下,又小声道:“怎么?难道你找过别的女人?”

戴山白了李新年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家里有只母老虎,就算我想找也不敢啊。”

李新年笑道:“那倒是。”

说完,凑到跟前低声道:“你是什么情况?这么多年一直没好转吗?”

戴山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以前是彻底不行了,治疗一段时间之后,时好时坏,有时行,有时不行,不过,今年的情况好像大有好转。”

顿了一下问道:“你呢?”

李新年见戴山都没有隐瞒,只好嘟囔道:“跟你差不多吧。”

戴山一脸同情道:“那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红红还不到三十呢,如果治不好,后果很严重,再说,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呢。”

李新年深怕戴山继续问下去,急忙问道:“老太太的怎么给你治的?”

戴山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心理疏导加药物,实际上心理疏导对我没用,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弄点药。

这种药是老太太自己研发的,属于中药,没有副作用,只是原材料稀缺、制作过程非常复杂,不能量产,我一般三四个月来一次,一次给两粒药,情况好的话,一粒能管两三个月。”

李新年奇怪道:“还有这种药?”

戴山说道:“开始我也不相信,吃过之后才知道不服不行,确实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李新年想起上午顾红在电话里说给自己买药的事情,说道:“没这么夸张吧,听说威哥不是也很管用吗?”

戴山摆摆手说道:“别提了,我刚开始就是吃这种药,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可终归治标不治本,最重要的是吃到最后不仅不起作用,反倒对人有害呢。

不像老太太的药,不仅管用,而且还能从根本上改善病情,老太太今天说以后不用再来了。”


操,该不会真的是老牛吃嫩草吧?

李新年不禁想起了微信中顾红和虚怀若谷的对话。

虽然其中没有一丝的暧昧成分,可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过于熟络了。

毕竟,杜秋谷不仅是长辈,而且还是顾红的上司,下属跟上司说话总要有点分寸吧。

妈的,除非杜秋谷是谭冰的老情人,否则,也不能排除嫌疑。

就算不是杜秋谷,这个人有可能就隐藏在出国考察的人员之中,要不然顾红带着一条丁字裤漂洋过海穿给谁看呢?

正说着,周继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接通手机之后,她站起身来,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窗口。

李新年趁着这个机会,凑过脑袋看了一眼刚才周继云看过的那份文件,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果然跟出国考察有关。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新年抬头瞥了周继云一眼,见她还面朝着窗外接电话,急忙翻开了文件。

第一页上是一些文字,并没有人名。

他迅速翻到了最后一页,果然看见了一个表格里列着一份名单,并且还附带着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

他一目数行地把名单快速浏览了一遍,差不多近用了不到十秒钟,正好周继云转过身来。

他急忙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周阿姨,不打搅你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周继云笑道:“那我就不留你了,谢谢啊。”

送走了李新年,周继云回到办公室,盯着那份文件注视了一会。

显然,李新年刚才不寻常的举动还是被她发现了。

“这两口子搞什么鬼?” 周继云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李新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银行大楼的,等坐进了车里面,轰轰作响的脑子才稍稍清醒了一点,不过,胸口却剧烈起伏着,显示出内心的波澜壮阔。

王涛!这个狗娘养的,果然是他!终于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了。

原来,在刚才那十秒钟的时间里,李新年清楚地看见了那份名单中王涛的名字,工作单位是宁安市金融监督管理局,职务是巡视员、副局长。

只是后面的联系电话没有看清楚,但他可以肯定跟自己现在掌握的号码不一样。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一个人有两部手机也不奇怪,搞了半天,顾红这个所谓的同学并不是外地来的,其实就在本市工作。

也许王涛确实是顾红的同学,但他明明在本市,顾红为什么要撒谎呢?

就凭顾红对自己撒谎这一点来说,她就摆脱不了嫌疑,如果真是见外地来的同学,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跟自己说,有必要撒谎吗?

不用说,肯定是心里有鬼,所以才编造了一个谎言。

李新年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嘴里喃喃自语道:邓总是个女的,但从张君那里已经证实她不是顾红的同学,所以可以排除一切嫌疑。

杜老师如果真是杜秋谷的话,倒是有点嫌疑。

但他也不是顾红的同学,并且年龄偏大,此外,那天杜秋谷晚上还给顾红打过电话,由此推断他们白天应该没有会过面。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王涛,甚至都不算嫌疑人,应该说证据确凿。

他那天约顾红在茶楼见面,而顾红不仅对自己撒谎,还偷偷沐浴更衣,然后穿着一条丁字裤去赴约。


如果说出门洗澡换内衣尚可找到合理解释的话,那穿着夫妻之间出于闺房之乐而买来的情趣内裤出门是为什么?

她这是穿给谁看呢?

当然,有些女人喜欢穿这玩意,倒也不是为了穿给谁看,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时尚,或者找点异样的感觉。

可李新年知道,自己老婆并没有这种嗜好。

事实上现在家里所有四条不同颜色的内裤,都是他心血来潮买来的,并且还都是知名品牌,并不是那种便宜货。

当初他买这玩意一方面是向老婆献殷勤,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的心理,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视觉。

起初顾红还有点抵触,最后扛不住丈夫的软硬兼施,后来才扭扭捏捏地穿上了。

虽然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可李新年知道,老婆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穿一下,绝对没有穿着它出过门。

“勒这一条绳子不舒服,再说穿出去给谁看呢。”这就是顾红不愿意穿出去的唯一理由。

那么,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穿出去的呢?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

沐浴,换下的内衣,消失的内裤,约会电话,外地来的老同学,出门时红扑扑的脸,晚上不回来吃饭,拒绝自己的参与,这一切难道正常吗?

李新年慢慢站起身来回到客厅,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抽烟,好几次都想拿起手机给老婆打电话,问问她在什么地方。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尽管心怀鬼胎,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并不想用行动来质疑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老婆。

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岂不是伤害了妻子的感情?

当然,不行动不等于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

只是不能让老婆察觉自己在怀疑她的忠诚,也许只是个误会,也许一切都有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狐性多疑了。

问题是,万一是真的呢?

李新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痛苦,嘴里像野兽般哀嚎了一声。

因为他深深地爱着自己的老婆,一想到珠圆玉润的老婆此刻穿着情趣内裤跟某个男人幽会,他觉得心坎上就像是插着一把刀。

不行,必须采取行动,如果事情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不管怎么样也要打草惊蛇。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了手机,然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毅然拨出了老婆的手机号码,随即一颗心就渐渐往下沉,因为顾红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做为副行长的老婆手机关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电了,问题是怎么会这么巧?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老婆关机的情况,何况,她的包里面随时都装着充电宝呢。

李新年接连拨打了好几遍顾红的手机,结果都一样,关机。

这下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脸上表情很不自然。

嘴里只是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李新年和顾红的婚姻既不是包办,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纯粹是出于爱情的力量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如果说这五年的婚姻生活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还缺一个孩子。

而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也不是夫妻双方哪个人有生理问题,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个人的事业上。

否则,顾红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家银行的副行长,张新年也不会三十出头就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所以,在孩子的问题上主要是两家的父母着急,两个当事人好像倒没有什么急迫感。

反正他们觉得自己还年轻并且精力旺盛,如果真想要个孩子的话,土地和种子都是现成的,随时都能弄个小屁孩出来。

所以,李新年觉得自己和顾红之间真有点什么不和谐的话,应该也不是孩子的问题。

可思前想后,他一时还真想不出自己和顾红之间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妈的,罪魁祸首就是电视里的这场球赛。

如果没有这场球赛的话,他会在老婆出门时问问她这个同学的具体情况,起码要知道是男是女吧。

既然顾红晚上是跟同学在一起吃饭,起码可以问问都是哪几个同学吧?他不信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只要认识其中的有一个,那老婆的谎言就随时都可以揭穿。

还有那条内裤,她回来的时候肯定穿在身上,难道她不应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当然,不能问的太露骨,要含蓄,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闲聊和调侃。

至于出门之前特意沐浴更衣反倒不好问,这个问题容易暴露自己的阴暗心理,万一只是一场误会的话,不仅尴尬,而且还有损自己大丈夫的形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六点二十九分,这是李新年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时光。

扳着指头算算时间,顾红出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四个小时都跟某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话,想必世上再大度的丈夫心里也会打个问号。

接来下应该是同学聚餐。

李新年盯着墙上钟表的秒针滴答滴答行走到了六点三十分,就像是引爆炸弹似地一把抓起了手机,迅速拨打了老婆的手机号码。

出乎预料的是,居然开机了。

李新年长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开机并不能洗清老婆的嫌疑,但重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那块巨石起码暂时扳掉了。

“刚才怎么关机了?”李新年不等顾红开口就问道,由于被折磨了几个小时,语气难免有点生硬。

顾红似乎听出来了,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刚才没电了,有事吗?”

李新年忽然没词了。

因为他刚才拨打电话的时候想当然地以为应该还是关机,所以都没有考虑电话打通之后找个什么借口。

然而,正是这短暂的沉默又让李新年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电话中没有任何背景声,不像是在公共场合,反倒像是在某个私密的场所。

宾馆?

李新年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没有啊。”男人好像挺忙的。电话里面有别人说话的声音。

张君急忙问道:“顾红那天请客究竟是什么目的?该不会只是炫耀一下高升吧?”

过了一会儿,才听男人说道:“炫耀什么?只不过随便聚聚。”

张君笑道:“难道你不知道人家当行长了吗?”

男人说道:“前两天才听说。”顿了一下,笑道:“怎么?难道你后悔那天没去拍马屁?”

张君嗔道:“拍马屁?我犯得着吗?我又不找她贷款。”

“那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男人说道。

张君犹豫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道:“王翰,你仔细想想,那天饭局上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王翰沉默了一会儿,疑惑道:“没什么不正常啊,你什么意思啊。”

张君好像有点犹豫不定,迟疑了好一阵,最后小声道:“刚才顾红的老公莫名其妙跑来我这里打听那天饭局的事情。

据他说顾红那天搞聚会的借口是外地来了一个同学,叫邓总,可咱们同学里面哪有姓邓的?我觉得他好像对这个邓总有所怀疑。”

“怀疑什么?”王翰问道。

张君嗔道:“哎呀,你自己不会去想?”

王翰沉默了一会儿,吃惊道:“怎么?难道她老公怀疑顾红外面有男人?”

“就是这个意思。”张君低声道。

“不会吧。肯定是你想多了,他们两口子感情好着呢。”王翰狐疑道。

张君哼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你连她老公都不认识。对了,他还问我们同学里面有没有当老师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王翰迟疑道:“你该不会是神经过敏吧?”

“神经过敏?”张君说道:“这种事他为什么不直接问他老婆?有必要大老远跑来问我吗?再说,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就是吃过一次饭,帮过一次小忙。”

王翰好一阵没说话,最后小声道:“张君,这种事还是别瞎掺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反正顾红在外面有没有男人也不关咱们的事。”

张君嗔道:“谁瞎掺和了,我这不是跟你闲聊吗?”

王翰说道:“那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人家顾红现在是行长了,可别传出什么是非来,大家都是同学,就算真有这种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君嗔道:“这还用你教?问题是他老公好像是瞒着顾红在查这件事,你说,要不要私下给顾红打个招呼?”

男人急忙说道:“张君,你可别乱来,我还是那句话,别瞎掺和,他老公折腾那是他的事情,你可千万别插一只脚。”

张君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又不傻,哎呀,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我还约了一个客户呢。”

挂断手机,张君坐在那里直愣神,良久,嘴里嘀咕了一句:插一只脚。

顾红出国的当天晚上,李新年回到家里的时候,却有种莫名的孤独感。

这种孤独感倒也不仅仅因为家里冷冷清清、老婆不在身边,反倒是一种精神和灵魂上的孤独。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离开的有可能不仅仅顾红的人,也许还有她的心。

李新年和顾红结婚的最初两年可以说是夫妻关系最亲密的时期。

那时候顾红也只是银行的一名普通职员,基本上朝九晚五,反倒是李新年为了生意整日奔波,往往都是顾红在家里做好了饭菜等着他回来。

可随着顾红在银行角色渐渐的变化,蜜月期就慢慢结束了。

尤其是顾红当了副行长之后上下班就没有固定的时间了,不仅业务繁忙,而且还有数不尽的应酬和饭局,有时候回到家的时候李新年都已经上床了。

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影响两个人的亲热时间。

当然,顾红偶尔也有出差的时候,但基本上也就一两天,而李新年也忙于自己生意,这种短暂的分离对他基本上没有丝毫影响。

可几天,李新年却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孤独感。

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晚饭,李新年一进屋就直接走进了书房,拿出笔记本电脑,插上优盘。

从老婆手机里窃取的资料还没有研究完呢,除了长长的通信录之外,还有从顾红手机里导出的微信聊天记录。

说实话,他早就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老婆每天和微信好友都聊点什么,只是信息量过于庞大,暂时还没有顾上。

且不说这是为了搞清楚老婆是不是红杏出墙,单单是偷窥妻子的秘密这一点已经足够令人兴奋了。

所以,他要找个完整而又隐秘的空间和时间来研究顾红的微信聊天记录。

不过,他对顾红的微信群没有多大兴趣,因为他不认为老婆会在群里面发布什么敏感信息,他感兴趣的是顾红的个人聊天记录。

顾红的微信联系人和手机通信录一样长,起码有两百多人,他可没耐心把所有的聊天记录都看一遍,也没那个必要。

所以,他还是采用查看通话记录相同的办法,查看最近一段时间跟顾红聊天的人以及聊的内容。

排在微信最前面的十个好友意味着是最近跟顾红聊过天的人。

这十个微信好友分别叫:A老峰头、大个子168、丁丁、虚怀若谷、奋斗五年、鹰之、自强不息、阿福、宁静致远、放歌和。

不过,最先引起他注意的是这个名叫大个子168的人,因为这个微信账号他很熟,一看头像就知道是谁。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生意上的搭档徐世军,一米六八的“大个子”。

李新年对顾红和徐世军加微信好友倒不奇怪,毕竟两家人之间都很熟。

何况他自己也有徐世军老婆余小曼的微信,余小曼的账号叫往事随风,也不清楚她都有些什么往事。

并且他也不会怀疑顾红和徐世军之间有什么暧昧,他压根就不信顾红会看得上徐世军,可他对两个人谈些什么照样怀有浓厚的兴趣。

事实证明,顾红虽然加了徐世军的微信,可他们之间显然没什么可聊的,一年时间总共聊过三四次。

其中一次是徐世军给顾红发了一张漂亮女儿的照片,李新年怀疑这小子有炫耀的嫌疑,因为自己和顾红直到现在都没有孩子。

另一次是因为顾红联系不上自己才主动给徐世军发了一条消息,剩下的只有最近一条消息了。


章梅点点头说道:“俗话说蛇鼠一窝,这个男人姓蒋,好像叫蒋建刚吧,就是后来中山路支行的行长,他死的时候,谭冰已经是这家银行的副行长了。

季巧慧说这个姓蒋的实际上跟她父亲季东平也很熟,因为业务关系,当年经常去化工厂,所以,谭冰肯定也认识。

据季巧慧猜测,谭冰后来之所以能进银行,多半是她父亲把谭冰送给了这个姓蒋的,也就是你丈母娘的第二个男人。”

“第二个男人?季巧慧这一次应该没有什么证据吧?”李新年心理有点抗拒道。

章梅瞪了儿子一眼,嗔道:“这还需要证据吗?你可能都不知道吧?你丈母娘就是从进银行以后才改名叫谭冰,说不定连名字都是这个姓蒋的给起的呢。”

李新年一脸吃惊道:“我丈母娘改过名字?”

章梅哼了一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丈母娘最早可不叫谭冰,而是叫谭小妹。”

说完,忍不住嗤笑道:“你听听,这名字有多土,怨不得她要改名字呢。”

李新年一脸恍然的神情,他记得当年跟顾红去吴中县永昌镇的姨娘家里玩的时候,两个姨娘都把丈母娘称为“小妹”。

当时还以为这是因为丈母娘在家里最小的缘故呢,没想到竟然是丈母娘以前的名字。

按道理顾红应该知道这件事,可也没有听她提起过,说不定姐妹两都知道自己母亲过去这段不光彩的历史,所以都不去触碰。

“你现在该明白我前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吧?”章梅见儿子坐在那里发愣,于是总结道。

李新年疑惑道:“前面哪句话?”

章梅伸手在儿子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嗔道:“看来我白费吐沫,你说哪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你以为我吃饱撑得没事编派你丈母娘呢?我这不是想让你多长个心眼吗?”

说实话,要不是顾红有外面找相好的嫌疑,母亲揭露的丈母娘这点陈年旧事对李新年压根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这倒不是他没有是非观念,而是觉得丈母娘当年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大都市闯荡也确实不容易,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还有什么本钱呢?

即便在今天,利用自己的美色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不是如过江之鲫吗?

问题是,对丈母娘的历史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是自己的老婆呢?论文造假,官场得意,这背后难道就没有男人的影子吗?

只是,那个王涛不过区区一个副局长,他有这个能量吗?

“现在知道你丈母娘是个什么人了吧?”章梅见儿子不出声,还以为他心里开始鄙视自己丈母娘了呢,不禁有点得意地说道。

“妈,你还知道些什么?”李新年问道。

章梅嗔道:“难道这还不够吗?见一般而窥全豹,谁知道你丈母娘后来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哼,她也有资格看不起老娘?如果把她的丑事都揭露出来,我看她还有脸在老娘面前装腔作势。”

李新年急忙正色说道:“妈,这种事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出去乱说,不管怎么样,起码也要顾及红红的面子。”

章梅白了儿子一眼,嗔道:“我又不傻,这话也只是跟你说说,如果真张扬出去,你脸上也没光啊。”

顿了一下,又说道:“好在当年的季东平和那个姓蒋的都已经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大都已经退休,恐怕也不再会有人提起这段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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