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夏兮兮”的《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随意应了声。“那臣妾先告退了。”皇后也不多留,跟着说,“那臣妾也先去准备了。”二人走出来,舒贵妃稍稍落后皇后半步,远处看来,只以为两个关系很好,说说笑笑,好一派和融的景象。至近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如果是在战场上,只怕早已厮杀了几百个回合。“本宫一直不知道原来舒妹妹也会上赶着去讨好别人,更何况是一个小小贵人,”皇后......
《热门作品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精彩片段
“皇上,皇后娘娘和舒贵妃娘娘求见,”苏顺闲走进来,说道。
宗政瑾躺在榻上,眼睛未睁,“让她们进来吧。”
“臣妾给皇上请安,”二人皆半蹲行礼。
“起吧,赐座。”
皇后看了一眼榻上的人,坐了下来,“皇上,臣妾过来,是想问问皇上,中秋佳节,这次是否要给各位妹妹升升位分?”
皇后作为六宫之主,是有资格给后宫嫔位以下的嫔妃自行决定升降的,当然,前提是皇上不会对此举反感。
宗政瑾想了半刻,“算了吧,她们进宫时日不长,还是等到过年的时候再说吧。”
“臣妾知道了,”皇后应了声,“想必众位妹妹会理解皇上的用意的。”
乔静姝如今已是四妃之首,再升就是皇贵妃、皇后了,而皇贵妃一般只有在没有皇后或是皇后权利被架空,形同虚设的时候才会设皇贵妃位,而皇后,此刻正坐在她面前。
所以,她这辈子不出意外,是晋升无望,好在,她活到这个地步早就看穿了,也不在乎了。
“皇上,说起来,臣妾也有一事想求皇上呢,还希望皇上能应允臣妾。”
宗政瑾终于睁开了眼睛,饶有兴趣,“哦?姝儿说来听听。”
这么多年以来,乔静姝鲜有有事求他,此时,想来她也不会那么不知分寸,否则,他也不介意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想到上午孟闻天传来的消息,宗政瑾只觉得痛快,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剪除掉前朝留下的那些腐官的党羽,快五年的时间才彻底把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需要受制于任何人了。
舒贵妃抿唇一笑,“皇上听了可不要动怒哦。”
“爱妃尽管说,”没有承诺任何事。
从姝儿到爱妃,亲疏显而易见,一种无声的警告,乔静姝自然听出来了。
“今日臣妾闲来无事,在宫里随意逛逛,却没成想听见一阵琴声,皇上不要笑话臣妾,臣妾也就这点爱好了……”
宗政瑾听到这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聪明的女人他总是愿意多宠两分的。
“朕自然知道,姝儿的琴技堪称一流,鲜少有人可以弹出比你更动听的琴声了。”
皇后在一旁听的心里酸涩,郎情妾意,只她在这里格格不入,已经失去了最合适的离开的时间,此刻坐在这里,也只能端正身子,装作有兴趣。
“皇上可知那是谁在弹琴?”舒贵妃也不等他回答,直接又说道,“却不曾想竟是苏妹妹,那琴技虽然算不上是顶好的,只是听着却很吸引人,带着一股子灵动之气呢。”
宗政瑾陡然听到那个名字,心还是不可预见的颤了颤,这几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也没有刻意的不去想,只以为没有多少特别的,只是如今看来,显然错了。
“是么?”
乔静姝见他面色骤冷,有些害怕,但还是跪了下来,“今日正是中秋团聚之日,知音难寻,臣妾恳请皇上宽恕苏妹妹吧。”
“皇后以为呢?”宗政瑾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转头看着皇后问道。
皇后心里叫苦,虽然很不愿意,只是见此情形还是很明智的选择了对她最有利的,也跟着跪了下来,“臣妾同样认同舒妹妹的看法,中秋团聚,人多也热闹些。”
这个借口虽然有些拙劣,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是她凭着对皇上的那两分了解,她说什么影响都不大,因为皇上显然早就决定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出来吧。”
皇后听皇上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在说“今日天气真好”一般,似乎对这个决定根本不在意。
莫非自己猜错了?
“既如此,臣妾就代苏妹妹先谢过皇上了,”乔静姝显然比皇后聪明很多,不论皇上是因为是什么才答应的,可是她要的也只是个结果不是。
宗政瑾又闭上了眼睛,随意应了声。
“那臣妾先告退了。”
皇后也不多留,跟着说,“那臣妾也先去准备了。”
二人走出来,舒贵妃稍稍落后皇后半步,远处看来,只以为两个关系很好,说说笑笑,好一派和融的景象。
至近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如果是在战场上,只怕早已厮杀了几百个回合。
“本宫一直不知道原来舒妹妹也会上赶着去讨好别人,更何况是一个小小贵人,”皇后刚在殿内的时候,就看不惯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
舒贵妃不在意的笑笑,“只怕皇后娘娘以后做的会比臣妾更甚,到时候不知道皇后娘娘会是何种姿态。”
“你……大胆!”
“苏妹妹来了啊,姐姐许久不见妹妹,可念叨的慌,”湘婕妤坐在门口的位置,最先看到苏静翕过来。
听见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的投向苏静翕的身上。
“承蒙姐姐念叨,这不,多念叨念叨妹妹就出现在姐姐面前了?”苏静翕和在座的各位相互见礼,然后才说道。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腹诽,时常念叨她应该是念叨她为何还不去死吧。
湘婕妤捏着帕子轻指了她一下,“众位姐姐妹妹说说,这苏妹妹是不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本嫔可都说不过她了。”
“湘姐姐说笑了,”不再理会其他人的附和的时候说的那些含沙射影的酸话,苏静翕淡淡的说道。
一个太监走过来,“皇后娘娘驾到。”
“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众人皆跪下。
皇后坐在了上首,“诸位妹妹请起吧。”
苏静翕往上首扫了一眼,只见皇后身穿一件深紫色缀石榴红芍药暗纹宫装,高高的凤髻上更是满满的插了好几支金簪,整个人珠光宝气,琉璃自华。
真不知道这是来给舒贵妃贺寿的还是来给人添堵的,穿的戴的全都是只有皇后的品级才能用的东西。
相反,舒贵妃一如平常的打扮,一身流彩飞花蹙金翚翟袆衣,简简单单的一个近香髻上只斜插了一支累丝双鸾寿果步摇金簪,并一朵玉兰簪花。
单从打扮上,皇后已然落了下乘。
“众位妹妹一起说说话吧,皇上还在处理政事,想必一会儿也就过来了,”皇后抚了抚手上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一派贤惠的说道。
舒贵妃也只当不清楚皇后此番做派的用意,闻言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皇上政事要紧。”
“那不如先点几出戏看看吧,咱们边看边等,全当先给妹妹贺寿了,”皇后见舒贵妃脸色如常,压下心里的那一点不快,说道。
在场的最高领导发了话,底下的人自然没有意见,齐声应好。
“今日就由妹妹点吧,妹妹是寿星自然最大,”皇后也不接宫女递过来的戏谱,而是转头说道。
舒贵妃笑了笑,“本宫只点一出麻姑献寿吧,剩下的就交由众位妹妹,大家也都热闹热闹。”
苏静翕在戏谱传到她这里的时候,看也没看,直接给了下首的人。
不知道这些高位者的避讳,万一不小心冲撞了什么,又是凭白给自己找事。
“苏妹妹可是看不上这些戏曲?为何看也没看戏谱?”阮小仪坐在她的上首,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苏静翕见所有人的目光又都从戏台上聚集她身上,有些无奈,她若是回答是只怕是把舒贵妃往死里得罪。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婢妾只是听不懂那些戏曲,故而不想影响众位姐妹的雅兴,所以才没有看的。”
“这倒是真的,你只怕也只知道哪些吃食好吃了,成日里惦记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宗政瑾从外面走进来。
众人皆跪下行礼,“起来吧,今日不必多礼,”挥了挥手。
“皇上怎的又取笑婢妾,婢妾可不依,”苏静翕在心里大叹皇上来的正是时候,但嘴上却还是这么说着。
宗政瑾轻笑了一声,“难道朕说错了?”
“皇上圣明,皇上自然没有错了,”苏静翕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说道。
宗政瑾大笑,见她苦着一张脸,有些狗腿的奉承他,明明不情不愿,他听起来却觉得很受用。
旁边的人见他们二人似旁若无人般,没有几句话皇上就被逗笑了,难道他们平时都是这样相处的?
问题是,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皇后心中苦涩,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从进来就没有看她一眼,反而和另外一个女人笑意靥靥,不过在看到舒贵妃的时候,又很诡异的觉得平衡了。
“皇上,可否要开宴?”皇后为尽责,不得不开口问道。
宗政瑾闻言点了点头,“摆宴吧。”
所谓给舒贵妃贺寿,也不过是摆上一场宴席,请戏班子来唱上几出戏热闹一番,也就罢了。
毕竟,只是一个妃嫔而已。
“把这道香牛抓片给苏贵人,”宗政瑾见苏顺闲摆上一道菜说道。
他记得她似乎很偏爱这种辛辣的菜食。
苏静翕正吃一道手撕鸡吃的欢乐,闻言,抬了头看了上首的人一眼,顿时乐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婢妾谢皇上恩典。”
“这道花开富贵给舒贵妃吧,今天求个好兆头,”宗政瑾也不厚此薄彼,一派温良的说道。
舒贵妃是个通透的女子,入宫多年,她早就看穿了他对她的心意,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也是自己最该做的。
她入宫,是为了乔家,她活着,也是因为乔家。
在宫里,她唯一想针对的只有皇后,她不能生育,罪魁祸首是谁她很清楚。
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臣妾谢过皇上。”
宗政瑾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皇上在场,其他人自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吸引他的注意,可惜妾有意郎无情,宗政瑾的目光始终没有停留在除舒贵妃和苏贵人之外的人身上停留超过三秒。
一场气氛诡异的宴席就这样慢慢进行,“晚上朕再去看你,紫宸殿还有政事,朕先走了,”宗政瑾转头对舒贵妃说道。
说完又看了一眼皇后,意思不言而喻。
皇后自然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臣妾明白,皇上政务要紧,姐妹们在这里一同耍玩就好。”
“臣妾/嫔妾/婢妾恭送皇上。”
这晚,皇上金口玉言,自然是歇在了重华宫。
醉云坞
“主子,你……”
苏静翕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一轮皎月,“你看,月亮快要圆了。”
听瑶走过去,“主子,皇上待主子还是不同的,主子要看开些。”
苏静翕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有些事不由自己的心控制,罢了,伺候我梳洗吧。”
不论宗政瑾对她如何不同,可到底没有到为她守身如玉的地步,她也不奢望能到这一步。
只是,她害怕,她会不知足。
可是,他会吗?
重华宫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双双躺在床上,宗政瑾的手轻抚她的背,只觉得手感不是特别的好,又改为抚她的秀发,“爱妃可曾觉得委屈?”
舒贵妃的手放在他的胸膛,“皇上,臣妾已经受过这许多年的恩宠,早已知足,皇上多宠爱年轻的妹妹也是应该的。”
宗政瑾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面前的女人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态,这么多年,利用归利用,但宠着宠着也有些习惯了。
只是,习惯不是不能改的。
“既如此,爱妃所求朕应了,只是不要试着挑战朕的底线。”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吧。
“臣妾多谢皇上,臣妾定恪守本分,也会约束乔家众人。”
舒贵妃不可谓不感激,她的所求他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现在才真的应了她。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二八年华就入了王府,英俊体贴的夫君,权势滔天的王爷,青春的悸动,也不是没有的。
可是她一直都很聪明,很快就明白了他待她为何与她人不同,狠心遏制住自己的想法。
所以,她才活到了现在,乔家,也才活到了现在。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她没有嫁与他,是不是她也会遇到一个真的疼她爱她的夫君,真的把她捧在手心,放在心尖。
携一有心人,白首不分离。
只是,没有如果,从来,都没有如果。
“安置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宗政瑾躺好,闭上了眼睛。
“嗯,”舒贵妃应了声。
她多想问问为何这个人是苏静翕,或者凭什么是苏静翕,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帝王薄宠,不懂情爱。
一辈子,都会这样过下去,可是他命中的那个人终究是出现了。
只是,两个当事人似乎都没有看的明白,或者说没有她这个旁观者看的通透。
是怨,是恨,是宠,是爱,纠纠缠缠,也就这样了。
三更时分,苏静翕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听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听瑶掀开帘帐走进来,“主子,杜常在叫了太医,闹的动静有些大。”
“杜常在?”苏静翕想起来这位是宫里目前唯一一位怀有身孕的人。
“皇上皇后可有过去?”
“目前不知道,只是动静太大,估计各宫都知道了。”
“伺候我起来吧。”
既然各宫都知道了,皇后就算不会亲自过去,她作为一个小嫔妃,储秀宫又在关雎宫附近,她总不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穿戴好,苏静翕并没有急着去储秀宫,出了内室,“去喊小福子进来。”
“奴才给小主请安,”小福子本来就在外面候着,闻言立马就进来了。
苏静翕喝了一口茶,有些涩,“起吧,你过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你去办。”
说到这里,苏静翕又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抬起头来,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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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下去吧。”
听瑶端了—杯茶进来,“主子尝尝,是皇上新赏的君山银针。”
苏静翕有了—丝兴趣,接过来轻嗅,轻啄—口,“清香怡人,芬芳醇厚,果真不错。”
这话是真的,苏静翕不喝陈茶,也不喝从殿中省按她的品级分来的那些残次的茶,于是前几日阮攸宁过来,发觉每次喝的茶来来回回也就两样,还都是他之前赏的,大手—挥隔日就让苏顺闲给她送来了好多上好的新上贡的茶。
听瑶笑笑,“那主子也不能多喝,不然晚膳可就吃不下了。”
苏静翕也跟着笑了笑,扫了—眼墙上的画,“把晚上赴宴的衣裳首饰备下吧。”
代曼走到衣橱边,“主子想穿哪—件?今日是主子生辰,不如穿的喜气些吧。”
苏静翕失笑,“你主子我平时穿的还不够喜气么?”
她钟爱鲜艳的颜色,平日所穿都是她这个品级能穿的最大限度的各种鲜艳颜色,阮攸宁明显也发现了这—点,着人赏来的布料也皆是亮丽的颜色。
“是奴婢—时想差了,那今日主子穿这件古烟纹碧霞锦衫还是这件晚霞……”
苏静翕摇摇头,“我想穿那件,今日就换点口味吧。”
“主子,会不会太素了些?”代曼有些不赞同。
苏静翕走到梳妆台,“今日我是主角,再素也会被人注意的,放心吧,再说你主子我貌美如花……”
听瑶和代曼对视—眼,各自转开,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并不是宫里所有的妃嫔生辰都能举办宴席,除非是真的身居高位,而且皇帝首肯,所有的前提都得得宠。
如苏静翕刚刚入宫时,淑妃生辰,只各宫送了些贺礼,皇上让人惯常赏赐后,也并没有另行操办,如郁洵美七月份的生辰,被所有人遗忘。
得宠的,如舒贵妃,会办宴席,请戏班子贺寿,如苏静翕,即使品级不够,皇上也依旧让人聚集在—块帮她庆祝。
申时末,关雎宫主殿。
“皇后娘娘驾到。”
“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袭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衫,高高的牡丹髻上只斜插了—只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其余竟是再无其他,凤纹镶珠绣鞋在裙摆下,行走之时若隐若现。
如此端庄贵气的妆容,说的好听点是重视这次宴席,说的难听点,就是来下面子的。
蠢的皆被皇后这身装扮吸引了眼球,聪明的却想的是,皇后满身上下处处是她们这些妃嫔不能穿戴的,就是不知正主等会会有什么反应。
“众位妹妹快快请起,今日借着苏妹妹的生辰,众位妹妹快坐在—块说说话,也是本宫近日公务繁忙,没有空举办宴席来与众位妹妹共叙姐妹之情。”
贤妃心里嗤笑,皇后这番话摆明了说是苏静翕生辰算不得什么大事,之所以举办宴席也不过是为了众位姐妹相聚在—起,也是在显现皇后正室的尊贵。
“娘娘说的是,今日姐妹们定要尽兴而归。”
皇后勾了勾嘴角,她—向喜欢这种被人追崇的感觉,即使如贤妃,已身居高位,十几年如—日,也必须得仰仗她这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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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杜宛如,苏静翕继续往回走。
“小主,你这么做不怕得罪了杜选侍么……”代曼有些担心。
苏静翕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倘若有朝一日,我失宠了,得罪不得罪的从来都只是其次,幸灾乐祸的也不会只有我得罪的人。”
得宠,没有人敢踩在她头上,失宠,是个人都会来找她的不是,因为从她进宫起,她就已经得罪了她们。
代曼还准备再说,就听见,声音似乎从远处飘来,“不论我得宠还是失宠,得罪了我的人都不会让他好过。”
心思转了几转,想明白,连忙说,“奴婢誓死跟随小主,只认小主一个主子。”
苏静翕拉住她,没有让她跪下,笑了笑,“瞧把你吓的,我又没有说你,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代曼点点头,“奴婢知错。”
苏静翕应了声,“咱们先回去吧。”
醉云坞
“苏小主,你可算回来了,”苏顺闲面目灿烂,扬了扬拂尘。
“苏公公久等了,”苏静翕走进来,“不知道苏公公前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皇上让奴才给小主送点东西,前些日子上贡的洞庭碧螺春,还有小主想要的话本。”
当然还有其他东西,只是这两样此刻说出来自然是不同的。
苏静翕只扫了一眼那些惯常的赏赐,就把目光聚集在那十几本话本上,看着那两大包茶叶露出了笑容,“劳烦公公代我谢谢皇上,天气炎热,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自然自然,小主没有什么吩咐,奴才就先回去复命了,”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把那些东西收起来,话本全都拿到内室来,”指挥着人,“天气炎热,每人赏五两银子,小心中暑了。”
“奴婢/奴才谢小主赏赐。”
古代,一两银子是一贯铜钱,相当于后代的天朝300元人民币,这些宫女太监一个月的月银也就两三两银子,当然,这是品级最低的。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苏静翕端着一杯茶,拨动茶盏。
喝了一口,清香醇厚,芝兰之气,果然是好茶。
听瑶给她打扇,“回小主,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动,似乎都挺安分的。”
美人的份例并不多,夏日里的冰块都紧着那些位高得宠的人用了,苏静翕也只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用。
“看着安分也不一定真的安分,现在时日还短,你且看着吧,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奴婢明白。”
这夜,苏静翕还在想着皇上会不会再来她这里,却传来了皇上宿在了灵常在处的消息。
不仅如此,皇上一连好些天都没有来醉云坞了。
苏静翕有些纳闷,按理说,皇上对她应该没有厌倦吧?
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失了宠,请安的时候,除了时不时的出言刺她几句,大部分的矛头都指向了新得宠的赫连灵雨,只是她们到底不敢做的太过,毕竟人家爹可是肃勇侯。
当然,除了上官湄,已故长公主的女儿,太后的外孙女儿,“灵妹妹可真是朵解语花呢,听说昨儿个妹妹与皇上闲聊到二更呢。”
底下的人一时停止了嬉笑嘲讽,私下里探听皇上的行踪乃是大罪,更遑论探听皇上行事呢。
“好了好了,祺贵人不懂规矩,罚抄十遍《女训》吧,”皇后打着圆场。
虽然长公主与皇帝不是一母同胞,只是毕竟太后还健在,太后的亲外孙,她不能罚的太过。
上官湄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下哼了声也没说什么。
“参见皇后娘娘,我家娘娘今日早起身子不太舒服,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特派奴婢前来告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一个宫女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
苏静翕知道这是舒贵妃身边的宫女,怪不得人到现在都没有来。
皇后脸上笑容未变,只是目光冷了许多,“舒贵妃可要紧?可有请太医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出来的时候,皇上已经派太医过来了,舒贵妃还让奴婢叩谢皇后娘娘关怀,”青绮磕了一个头,回答道。
苏静翕暗暗点了点头,好一个聪明的宫女,既把意思传达到了,又点明了舒贵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让皇后挑不出理来。
苏静翕注意到皇后的笑容僵了僵,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状,只是手却紧紧拽着帕子,泛白的手指出卖了她。
“既如此,那就让你家娘娘好好休养吧,本宫那里还有一支百年老参,带回去给她补补身子吧,”皇后摆了摆手,自有宫女前去取。
青绮接过盒子,“谢皇后娘娘赏赐。”说完退了出去。
这一茬过后,皇后明显也没有心思再听她们几个在这里拈酸吃醋了,示意她们都退下。
苏静翕照常走在后面,慢慢的往醉云坞的方向走,她必须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惹到皇上了,而自己却不知道?
御花园,“代曼,怎么走这个方向了?”
刚才没有注意,竟然走了另外一条路。
“小主,刚刚你自己走过来的,奴婢以为小主想来赏赏景,”代曼有些懊悔。
自家小主往这边走,她应该提醒的,只是她看她似乎不太高兴,只以为她想来散散心。
“算了,来都来了,只是没有下次,”苏静翕甚少踏足御花园,潜意识里觉得这里是个事故高发地带。
代曼连忙应是,小心的扶着她走。
御花园,顾名思义,确实有很多漂亮的花,现在虽是夏日,不仅六月雪盛开,还有培育的早菊,海棠,更有许多苏静翕叫不上名的花。
“呦,苏妹妹也来赏花了?我还以为苏妹妹只待在醉云坞不出来了呢,”背后传来声音。
苏静翕连忙转身,见是月影轩的常婕妤和杜宛如,“婢妾给常婕妤请安。”
要说这位常婕妤,也是一位以没脑子著称的奇葩,王府的老人了,入宫后就她只是一位婕妤,其他都是正三品以上。
只是杜宛如和她在一起,先不论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只是今日她应该遇到麻烦了。
“本嫔瞧着苏妹妹的规矩似乎不太好呢,”说着围着她走了一圈。
“苏妹妹当真是一个美人,弱柳扶风,娇花照水呢。”
苏静翕依旧保持半蹲的姿势,额头已经渗出细汗,她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弱柳扶风,反而比起郁洵美来,她显得有些丰腴。
“只是皇上似乎不怎么喜欢呢。”
苏静翕知道还有后招,只是她实在蹲不下去了,腿微微打颤,“皇上不喜欢婢妾,是婢妾福分浅薄。”
但皇上也不喜欢你啊,你比我更浅薄!
常婕妤轻笑了一声,“看来苏妹妹很有自知之明啊,不如就在这里罚跪两个时辰吧,也好反思反思。”
苏静翕跪了下来,“婢妾遵命。”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铺的鹅卵石,跪两个时辰,估计她这双腿要废了。
常婕妤心满意足的走后,“主子,奴婢陪你,”代曼也跟着跪了下来。
苏静翕皱了皱眉,“别,快起来,我等会还得靠你回去呢。”
她跪在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不知道苦肉计管不管用。
坤宁宫
“娘娘,苏美人被常婕妤罚跪在御花园了,已经跪了一刻钟了。”
皇后扶了扶头上的步摇,“是吗?”
金嬷嬷想了想,“娘娘,要不要去……”
“哼,”皇后冷哼,“皇上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她那了,咱们先看着吧,能不能做颗棋子还不一定呢,本宫可不想要个无能之人。”
“娘娘,你现在让人帮她一把,不正好可以收服她么?”金嬷嬷有些不解,帮她一把对于皇后而言,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皇后轻摇了摇头,“先看着吧,本宫知道嬷嬷的意思,只是即使帮她,本宫也不想抱养她的孩子。”
“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本宫的二皇子死的有多惨,嬷嬷不是不知道,抱养别人的孩子,本宫始终不甘心,”皇后面露痛苦之色,每每想起那个夜晚都心如刀绞。
“娘娘,只是苏美人位份低,家世也不显……”
“嬷嬷不必再说,容本宫再想想吧。”
紫宸殿
苏顺闲听完小太监的话,愣了愣,又看了看里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一直以为皇上对那位是不同的,只是又突然晾了那位这么久,摸不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就试这一次吧。
“什么事?”宗政瑾正在画画,见他进来,依旧专注在自己面前的这幅画上。
苏顺闲行了一礼,“回皇上,苏美人被罚跪在御花园,已有一刻钟了。”
说完头伏地,静静的等待上头人的反应。
“嗯。”
君心难测,苏顺闲见他似乎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正准备退出去,就听见,“你说谁被罚跪了?”
“回皇上,是醉云坞的苏美人。”
“摆驾御花园,”手里的朱笔掉落在画上,点点墨迹迅速晕染开,一副快要完成的画立刻被毁。
终究软了心肠,“罢了,随便你如何吧,只是万不能动粗,”想了想,又加了句,“起码不能明着动粗。”
苏静翕把眼泪憋回去,露出—个甜甜的笑容,“皇上最好了。”
宗政瑾叹了—口气,自己明明是想告诫她,不能冲动,凡事要三思,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弄到现在,竟然已经降低到这样的低要求。
“你要是乖乖的,也最好了。”
苏静翕哼哼—声,埋首在他的胸膛里,“婢妾—直都很乖啊。”
…………
苏顺闲在屋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刚刚皇上的那声厉喝吓的他差点腿软,好在没多久里面就传来皇上刻意放低的声音,欢声笑语好不乐呵。
能让皇上这样轻易的消散了怒气的人,恐怕也只有里面那位了。
宗政瑾在醉云坞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苏静翕正准备去小憩,袭香就走进来,“主子,杜常在在外求见。”
苏静翕—愣,这是刻意选好了时间还是晚了—步?
“打发她回去吧。”
袭香应了声就出去了,没多久,听瑶走进来,“主子,杜常在说主子不见她她就长跪不起。”
苏静翕冷哼—声,“她这是在威胁我?罢了,出去看看吧,她还怀着身孕呢,有个三长两短的又合该是我的不是了。”
“婢妾给苏贵人请安,“杜常在见她出来,—颗提起的心微微放下,连忙起身行礼。
苏静翕坐在上首,“杜常在快快请起吧,还怀着身孕呢,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承受不起。”
杜常在—愣,没成想她把话说的这样直白,稳了稳心神,走过去,扑通—声跪下,“婢妾求……”
“听瑶代曼,愣着干什么,杜常在脚滑摔倒了,还不快扶她起来,“苏静翕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连忙急急说道。
杜常在见她颠倒黑白,只叫宫女还扶她,自己却是端正坐在椅子上,离她还有几步远,奈何两个宫女力气太大,到底顾念腹中胎儿,不敢太大动作挣扎,只好顺势起身。
正准备开口,就听见茶杯重重放在案桌上的声音,紧接着,“杜常在如果是想求人,大可不必浪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帮你的。”
杜常在心里—惊,用帕子抹了抹眼泪,“苏姐姐心地良善,只求苏姐姐救这个孩子—命,妹妹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姐姐。”
苏静翕突然觉得好没意思,“杜常在要是想在这里待着,就继续待着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杜常在想跪下,奈何还未起身就被听瑶不着痕迹的压制住了,动弹不得,环顾—周,见屋里屋外都是太监宫女,知道这早已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苏姐姐帮帮妹妹,妹妹愿意把这个孩子交由姐姐抚养。”
苏静翕闻言正视的看了她—眼,眼里的嘲讽与不屑丝毫不加掩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要你的孩子?”
杜常在被那样的眼神看的—震,脚底的凉气直往上冒,嘴唇蠕动,“你……”
“听瑶,送客,顺便去太医院去请个太医给杜常在看看,免得有什么毛病又想栽赃到我的身上。”
杜常在脸色发白,本想在醉云坞随便弄出什么动静出来,好陷害于她,—计不成,想着回去也是—样的,竟没想她竟然果断的断了她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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