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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深夜星辰”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康熙何茵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则眼角余光都在观察佟惠棋。偏偏佟惠棋因为刚刚落水的事,此时格外谨慎得体。这在德妃眼中就是滴水不漏。她想之前小看她了。“看我,说着话就忘了时辰。”德妃用手帕轻掩住唇,不好意思道:“本宫就不耽误你们出宫了。”何茵茵全程打酱油,再次福了福身,与佟惠棋一起跟着宫人离宫。身后德妃看着远去的身影,似......

主角:康熙何茵茵   更新:2024-08-23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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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非常感兴趣,作者“深夜星辰”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康熙何茵茵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则眼角余光都在观察佟惠棋。偏偏佟惠棋因为刚刚落水的事,此时格外谨慎得体。这在德妃眼中就是滴水不漏。她想之前小看她了。“看我,说着话就忘了时辰。”德妃用手帕轻掩住唇,不好意思道:“本宫就不耽误你们出宫了。”何茵茵全程打酱油,再次福了福身,与佟惠棋一起跟着宫人离宫。身后德妃看着远去的身影,似......

《高质量小说阅读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彩片段


见过礼后,她看似亲切关心的与何茵茵说话,实则眼角余光都在观察佟惠棋。

偏偏佟惠棋因为刚刚落水的事,此时格外谨慎得体。

这在德妃眼中就是滴水不漏。

她想之前小看她了。

“看我,说着话就忘了时辰。”德妃用手帕轻掩住唇,不好意思道:“本宫就不耽误你们出宫了。”

何茵茵全程打酱油,再次福了福身,与佟惠棋一起跟着宫人离宫。

身后德妃看着远去的身影,

似水的眸沉了沉。

直到看到赫舍里府的门匾,何茵茵的心才终于落地。

她下马车前先看了一眼秀文三人。

秀文三人点了点头,等会大人夫人问起今儿的事,什么都可以说,但与四阿哥的交集,以及在宫外意外结识皇上的事不能说,这不是故意隐瞒,而是宫闱秘闻,以及皇上行踪和微服的身份每一件都不可泄露,不然会为家族招灾。

何茵茵知道赫舍里夫妇在等着她,回来后直接去了正院。

果然一大家子都在,见过礼后,赫舍里夫人便问了。

“皇贵妃娘娘宣你何事?”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怎么又换了身旗装?”

不说大家还没注意到,一说所有人视线都看了过来。

大嫂眼珠子一转,仿若快言快语道:

“妹妹不会又御前失仪了吧?”说完,似才反过来,怯怯地觑了一眼赫舍里夫人,害怕的轻拍了下嘴:“看我,净说胡话,去宫宴前额娘特意交代过,妹妹规矩又学的好,怎会再次失仪?”

赫舍里夫人脸色难看,赫舍里大人也不悦,不过不悦的对象是何茵茵。

赫舍里阿精嘎赶紧瞪了一眼妻子,斥道:“快闭上你的嘴,好好的说这些作甚,徒惹额娘不快。”

他明着训斥妻子,实则却盖棺定论了这事,还顺便黑了一把嫡母。

何茵茵见此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张了张嘴道:“大哥,大嫂,怎么、怎么会这样想。”她眼眶微微红了:“我,我都还没来得及说话……”

这话一出,赫舍里夫人连忙应声反击,就在你来我往时,突然赫舍里大人把茶盏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室内陡然一静,他扫视一圈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到茵姐儿身上,今儿隆科多被皇上当众敲打,发出的信号不一般,他急于知道今日后宫发生的所有事,谁添乱都不行。

何茵茵对此了然于心,把能说的都说了。

听完,赫舍里夫人第一句话是:

“我就说茵姐儿平日里规矩好,宫宴上那是尚家的姑娘故意使坏,后面落水才换的衣裳,但那也算是间接给皇上挡栽,你们之前尽是胡乱猜测。”

她说的时候故意瞥向老大夫妇。

两人心中暗恨,面上赶紧致歉。

这次赫舍里大人也难得认同夫人,捋着胡子道:“夫人这话说的对,都没经过证实的事,可不能凭空臆想。”他看了一眼老大:“你夫人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

阿精嘎赶紧说不敢,又要教训大少夫人。

赫舍里大人摆摆手,不耐烦道:

“之前的事还没反省完,再加一个月,要教训妻子也回你们福华院去。”

话题再次回转到何茵茵这边。

“你这次意外落水虽是受了罪,但你掉水前都牢记身份,谨守本分,值得一夸。”赫舍里大人说的是何茵茵掉水最后一刻,张口那句“不要”。

他混迹官场多年,想的深。

甚至也想过若是当时皇上跳水救了茵姐儿,当众之下皇上看了女儿的身子怎么也得负责,封个贵人什么,可脑袋刚一热,就想到女儿性子手段,还有隆科多未婚妻的身份,真入了宫,只说佟皇贵妃就够女儿喝一壶,皇上也不一定多宠爱。


小小年纪陷入这种两难之境。

是他疏忽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儿子他了解,没有事情发生肯定不会有这种疑问,他偏头看了一眼梁九功,梁九功郑重的点头,他定会查个清清楚楚。

康熙凤眸暗沉,手摸挲着玉扳指,没再逗留。

带着梁九功悄悄离开了。

路上他反复回想何茵茵与四阿哥的对话,没想到那小姑娘小小年纪,有此感悟,他与她更是有相似的心路历程,当年他也曾迷茫埋怨过皇阿玛,为何四弟荣亲王是“朕之第一子”,那他早逝的大哥,健康的二哥,以及他,算什么。

后来少年登基,忙着亲政,忙着除鳌拜,忙着平三藩,忙着给爱新觉罗家添子嗣,太多太多的事,让他没有时间去纠结。

现在回想起来,恍然如梦。

可当时的酸涩迷茫、不安难过统统存在过,他已挣脱迷惘,等小姑娘成婚后,可能也会和当年的他一样,想到这,下意识皱皱眉,隆科多实在不像是个好夫君人选。

“皇上吉祥!”

被打断思绪,康熙一回神,就见转弯处佟惠棋一身粉色旗装,打扮华贵富丽的迎面直直冲了过来,两人差点相撞,好在康熙反应灵敏,向一侧避开了去。

佟惠棋懊恼自己失了一次大好机会,面上却佯装惶恐,跪下请罪。

康熙是谁,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心中大怒。

私下也就罢了,这会可是端午宫宴,文武大臣、外邦使节、各方女眷,岂是可以随意放肆的,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就要喝斥,突然听到佟惠棋这番请罪:

“请皇上恕罪,臣女无意冒犯,实是臣女表妹赫舍里家大小姐去偏殿换衣裳,却久久不归,臣女平日里最是与她交好,心中焦急难安,这才着急忙慌,失了规矩。”说完,头深深埋了下去。

康熙到嘴边的话骤然止住,把手背到身后。

凤眼深深的打量佟惠棋,要不是亲眼见过、听过她对小姑娘的恶意,他怕是要信了这番话,甚至还会觉得对方不懂事,佟惠棋却重情重义。

佟惠棋久久没等到康熙回应,

心中渐渐不安。

“原来如此,二表妹也是好心,只是日后走路再着急也要好好看路,莫再撞到人了。”康熙眼眸深处闪过讥讽厌恶,别有深意的说完,又道:“朕就先走了。”

佟惠棋提着的心放下,偷偷向上觑了一眼,却正好对上康熙漆黑深不见底的凤眸,

心脏漏跳了一拍,俏脸不禁一热,泛起红晕。

又猛地把头重新埋了下去。

康熙敛眸,面不改色的离开,佟惠棋等人走远后,转头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游廊拐脚,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皇上叮嘱我以后走路看路,他在关心我,他对我也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肯定是嫡姐从中阻拦,他才时刻与我保持距离,肯定就是这样。”

蒋嬷嬷与甜儿觉得二小姐是不是想多了。

雯儿却比她们更加确定,皇上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他甚至是反感二小姐的,张了张嘴想提醒,可想到自从岫云寺回来后,二小姐只要不顺心,就会拿她们这些丫鬟打骂出气,突然就不想说了。

等佟惠棋恋恋不舍的离开后。

拐脚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宫女左右看了看,

把门关上,

去了内宴。

……

另一边,何茵茵等四阿哥的奴才找来后,见他安全离开,这才换上干净的衣裳,回了席位,除了额娘多问了句,为何这么久才回来,其他人只看了一眼。


梁九功点头表示知道,随后淡淡道:


“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饶你一命,但又不得不罚,那就赏你三十巴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

话落,梁九功身后走来一位健硕的婆子。

不给布顺达反应时间,

对着她脸就打了起来。

“一。”

“二。”

“三。”

……

“三十。”

等三十巴掌打完,布顺达的脸几乎无法看了,血顺着她嘴角滑落,看起来凄惨无比。

何茵茵垂下眼敛,此时她没有仇人受罚的幸灾乐祸。

而是心中告诫自己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然她的下场将会是这百倍。

“好了,皇上还在等着咱家伺候,这就走了!”梁九功见此收回视线,一甩佛尘就要走。

这时隆科多突然上前一步道:“梁总管,不知道皇上现在可有空?”说着,他给梁九功塞了一个荷包:“奴才可有荣幸给皇上请个安?”

梁九功颠了颠轻飘飘的荷包,又把它还了回去,面上似笑非笑道:

“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自是要赶着回宫,可没佟三少爷得闲呐!”

话毕,不再耽搁转身就走。

只是走到庄门口时,

他又突然回头:

“今儿这事事关皇上名誉,都给咱家咽进肚子里,不然……”他指了指死的透透的萍儿,随后环视一圈,见所有人惊恐万状,这才满意的带人走了。

而知鱼庄却死寂一片。

自梁九功带人走后,眼见久久无人出声,最后是老成持重的宋嬷嬷站出来收拾残局。

她先让小草等人护着何茵茵回院子休息,又让人把布顺达搀扶回去。

顺便再把那位老行脚医请过来给她看脸,毕竟是府里的二小姐。

最后严厉的环视一圈,警告了一番围观的下人。

还让人把之前说话难堪的几人,

绑起来准备发卖出去。

这套杀鸡儆猴的一出,

至此再也无人敢说嘴。

而隆科多在听到梁九功别有深意的话后,就浑身一寒,在宋嬷嬷这一系列操作过后,就急急忙忙的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赶回京了,只是走之前他却特意去了趟何茵茵的院子,对她说了这样一番话。

“大表妹,今儿这一切的误会皆是因为那个心思险恶的丫鬟,她死有余辜,二表妹也是糊涂,听风就是雨,偏听偏信,我也是受了她们的误导,对了,你那只猫叫什么?”

隆科多根本没在意一只猫的名字,这会一时想不起来。

何茵茵垂眸摸了摸趴在榻上的胖胖,回道:

“胖胖,它叫胖胖。”听到主子叫它,胖胖当即喵了一声。

隆科多见此眸子闪了闪,夸道:

“胖胖果然非同凡响,能入了皇上的眼,既然如此……”说到这,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叮嘱:“你以后不妨多带它出去溜溜,皇上喜爱承德的热汤温泉,以后或许还能遇到?”

何茵茵装作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似是不明白隆科多什么意思?

隆科多看了不知为何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于是耐心的解释一番,

总结就是,既然皇上喜欢胖胖就多带它给皇上看看,放心,他绝对不会再误会她的清白名誉,只是瞧着机会难得,希望她能给皇上留一个好印象。

最后见她明白了,这才放心带着侍卫快马加鞭的走了。

至于布顺达,隆科多早就把她抛之脑后了。

布顺达也不想挺着这张被打烂的脸回去。

就留在知鱼庄养伤。

……

另一边,佟府今日也不平静,此时佟惠棋的沁馨院一片忙碌。



远在皇宫的承乾宫,怀胎八个月的皇贵妃娘娘今夜亦是睡的不安稳。

她肚子如西瓜一般大,越往后身子负担越大,时不时半夜醒来。

今夜如以往一样,她再次因为腿抽筋醒来。

手迷迷糊糊的往右小腿摸索,只伸到一半时,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赶紧转头朝床内看去,光线昏暗,隐约能看到康熙熟睡的面容。

佟皇贵妃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吵醒表哥,随后目光却没有收回来,反而渐渐看痴了,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幸福的笑。

可没一会儿,笑容消失,脸上出现狰狞。

表哥怎么可能对佟惠棋上心!

那个小贱人要长相没长相,又是庶出,与皇上没什么交情,看起来甜美可爱,可却是自己不痛快,也见不得人好的损人不利己性子,又虚伪贪慕荣华富贵,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入皇上的眼。

更别说皇上一向重规矩守礼,他去佟家是祝寿的,怎么可能私会小姑娘。

可即便心里极力驳辩,但假如呢?假如佟惠棋使了腌臜手段?

就如她那个做奴婢的娘,借着她阿玛醉酒爬上了床。

更是一举生下了她。

佟皇贵妃越想越不安,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那小贱人是因为出身低贱,才不论是衣裳首饰,还是吃食用品,都处处讲究格调,所谓的符合身份。

连随身携带的糕点也不放过,做的精致又好看,各个如指甲盖大小,其中最多的就是红豆糕。

想到这,连肚子上隐隐传来的抽痛都忽略了。

脸上嫉恨不甘来回变换。

“哎呦!”就在这时,腹中孩子踢了她一脚,她一时没忍住叫了出来,同时也把康熙吵醒了:“怎么了?”他声音带着些许含糊沙哑。

佟皇贵妃懊恼的咬住下唇,低声自责:“我没事,就是孩子踢了我一脚。”

“你刚醒着?”康熙转头看去:“可是腿又抽筋了,怎么不叫人?”说着神智彻底清醒了过来,坐起身就要喊人,却被佟皇贵妃打断:“已经缓过去了,不用叫人,就是吵醒表哥了。”

康熙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佟皇贵妃脸上的表情,知道她是不想扰到他歇息,本来对她最近行事产生的不满也淡了下来,她终究是爱他的, 于是拍了拍她的手,关心道:

“那明儿叫太医瞧瞧,不是还说今儿肚子不舒服,你可不能不当回事。”

“听表哥的。”佟皇贵妃反手握住康熙的手,声音柔的快滴出水了:“您明儿还要早朝,快些睡吧!”

康熙点头重新躺下,佟皇贵妃轻轻依偎了过去,两人一时没睡着,突然佟皇贵妃有些为难的开口:

“表哥,我马上就要生了,最近总感觉有些不安,您今年去岫云寺时可否提前点,趁着人少,去观音殿给我求个平安符?”

康熙想了想,这不难,他每年都会在浴佛节法会那日去岫云寺拜佛。

只是那日岫云寺人山人海,要么提前去,要么延后去。

那这次就提前去,当即应了下来。

佟皇贵妃满意了,根据府内传来的消息,她知道佟惠棋因为家族不准备送她入宫后,打算在浴佛节法会那日去偶遇皇上,她当然不能让她如愿,虽然已经布了手段,但错开两人,留个后手更稳妥。

想着疲倦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可康熙却有些睡不着了。

提到岫云寺,脑中不禁想起他与一个小姑娘在那有约,那小姑娘心思纯善,还有点古板,特别容易害羞,像只未染红尘的小白兔,这样的性子容易吃亏摔跟头,就如她之前心软放过那对奶娘母女,如今就留下后患。

想到这,就想到隆科多为了个不安分的小丫鬟下小姑娘脸面的事。

如今更是私底下打探寻找那个被卖掉的丫鬟。

简直愚蠢又荒唐,不适合那样纯白的小姑娘。

且内宅都如此糊涂,更遑论朝中大事,一个不注意就会害了无数百姓。

是他从前高看了他?还是一直没看清他?

或是仗着身份跋扈了起来?

各种纷杂念头涌出,

康熙失眠了。

……

五月越来越近,温度高了起来,岫云寺举办的浴佛节法会就在明日。

何茵茵自那日隆科多赔罪后,几乎未出桃香院的门,她作为赫舍里府的嫡长女,赫舍里老夫人早逝,除了需要给额娘请安,就是绣嫁衣,不过都是绣娘在绣,她只需要最后在上面动上几针即可,而额娘还未休养好身子,不宜打扰,她就给自己列一个作息表。

上午读书1个时辰,主要针对这个时候的西方知识,午休后,下午1个时辰制作胭脂水粉,口脂香脂,晚上花半个时辰仔细养护头发肌肤,再有半时辰瑜伽保持不变,其他空余时间都给了钩毛绒玩偶。

还有抽空有意无意的打探她阿玛的日常行程。

为后面提前截走李四儿做准备,从人物生平记录簿中得知,李四儿是在街上卖身葬父时,正好遇到赫舍里大人,被买入府中,最后爬了床。

只是京城这么大,从哪条街上买的,她得先把他阿玛的活动范围打探清楚。

缩小范围,精准定位,没办法她手上没人,只能如此。

蜡烛上传来的刺啦声打断了何茵茵的思绪,她重新把心神放回到手上的钩针上,明日康熙就要把斗篷还回来了,她得再留个东西睹目思人,但又不能带有她身份的东西。

就想到了现代的毛绒玩偶,形状就小白兔,没有什么比它更符合她现在的人设。

只是第一次勾,废了好几个,好在手上这个就要成功,只差收线。

“大小姐,明儿您还要去岫云寺上香祈福,要早点休息。”

小草轻手轻脚的剪下烛心,有些昏暗的光线腾的更亮了些,她看着烛光下神情专注的小姐,尽职尽责的劝道。

“马上就好。”何茵茵加快手上的动作,很快收好线,看着手上如中指般长的小白兔绒线玩偶,嘴角露出清浅的笑意。

小草见钩好的小白兔可爱逼真,从没见过,不禁多问了一句:

“小姐亲自钩的这个玩偶是准备送给夫人吗?”

“不是。”何茵茵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个还有些粗糙,等我熟练了后再钩更精致的给额娘她们,而这个……”她举起小白兔玩偶,面露欢喜:“是我第一个钩好的成品,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要自己好好保留着。”

之后吹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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