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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本阅读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非常感兴趣,作者“轻卿辞”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南时妤江景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那次有些过火,哪怕昨天晚上他没做什么,现在她的腰还是有些疼。如果她推算的正确的话,那今天晚上……又到了造人的日子了?南时妤边想着边穿衣洗漱。要是今天出点什么事,避开即将到来的造人计划就好了……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那一瞬,南时妤眼眸忽然亮了起来。——干脆想个办法,今晚逃一次得了。这样一来,如果江景煜是个‘规......

主角:南时妤江景煜   更新:2024-03-21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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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非常感兴趣,作者“轻卿辞”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南时妤江景煜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那次有些过火,哪怕昨天晚上他没做什么,现在她的腰还是有些疼。如果她推算的正确的话,那今天晚上……又到了造人的日子了?南时妤边想着边穿衣洗漱。要是今天出点什么事,避开即将到来的造人计划就好了……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那一瞬,南时妤眼眸忽然亮了起来。——干脆想个办法,今晚逃一次得了。这样一来,如果江景煜是个‘规......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不过话说回来,就以江景煜的性子,就算他们夫妻真闹了什么矛盾,估计也只是他单方面地看着南时妤‘吵’。

二人这么多年的兄弟,江景煜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南聿珩这几句话的意思。

他刚说完,他便给出了承诺。

“放心吧,知知很明事理,就算日后出现了意见分歧,我都会顺着她的。”

话说到这儿,南聿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他掐灭烟,烟头扔进烟灰缸,拎着外套起身。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去陪她吧,明天或后天,我们再聚。”

***

翌日一早。

南时妤不到八点便睡醒。

她侧躺在床上,看着身旁早已凉下来的另一半的床褥,心里在计算夫妻深入交流的时间。

昨天晚上没做。

前天做了。

大前天没做。

大大前天做了。

按照这个规律,江景煜这是隔一天做一次?

得出结论,南时妤从床上坐起来。

前天在沙发上那次有些过火,哪怕昨天晚上他没做什么,现在她的腰还是有些疼。

如果她推算的正确的话,那今天晚上……又到了造人的日子了?

南时妤边想着边穿衣洗漱。

要是今天出点什么事,避开即将到来的造人计划就好了……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的那一瞬,南时妤眼眸忽然亮了起来。

——干脆想个办法,今晚逃一次得了。

这样一来,如果江景煜是个‘规律至上’的人,那明天晚上她也能歇着。

想到这儿,南时妤开始默默想着什么样的事能不回‘盛霆’过夜。

思来想去一上午。

她也没想出什么高效的方法。

毕竟她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出远门,出差这个绝佳借口,她是注定用不上的。

既然没什么天衣无缝的好办法,南时妤索性用了最朴素的一种——

回娘家。

傍晚。

她和前几天一样踏着夕阳返回‘盛霆’。

来到门口,见到江景煜的第一句话,便是说:

“好多天没回家了,今天我想回南家一趟。”

彼时江景煜刚从江氏公司回来。

听到她这话,微微愣住。

“回家?”他手中还拿着刚脱下没来得及挂的外套。

南时妤点头,唇角轻轻抿起一点。

带着一点淡淡的纠结。

一眼望去,让人难以拒绝。

江景煜放下外套,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可据我所知,爸妈出去度假了。”

他口中的“爸妈”,自然是南时妤的爸爸妈妈。

南父南母确实是出去度假了。

一周前去的。

下周才能回来。

若是南父南母在家,在江景煜回国的第二天,就喊着他和南时妤一起回南家吃饭了。

听着他这句话,南时妤嘴角慢动作抽了下。

她犹豫半秒,果断推出了自家亲哥当挡箭牌。

“爸妈虽然出去度假了,但我哥不是回来了吗?”

江景煜:“……”

这理由……

见他不再说话,南时妤打算拎出来两天前他亲口答应的条件。

然而她还没说出口,江景煜便点了头。

“好,那回吧。”

确实挺容易的。

南时妤心想。

只是下一秒——

“我跟你一起。”

南时妤:“……啊?”

见这姑娘连鞋都不准备换,江景煜便知道她是想现在就走。

他拿起刚放下的外套,搭在臂弯,对她说:

“我们虽然结婚一年了,但在一起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四五天。”

“为了尽快培养夫妻感情,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增加一些相处的时间。”

南时妤:“……”

所以?

像是看出了她脸上想表达的情绪。

江景煜朝她走去,“所以,我跟你一起去。”


富丽堂皇的豪华别墅中,一道女子慵懒的闲散音调,随着徐徐清风,飘向大厅外。

“我不想嫁。”

这四个字一出,对面沙发上,正说着两家婚期的南楚年话音一顿,不禁愣住。

他看向对面沙发上,抱着毛茸茸抱枕的女儿,捏着手中纸张的手指无意识紧了些,似没听清般,又问了一遍:

“知知,你刚说什么?”

南时妤指尖托着下颚,一张明艳姝色的绝美面容上,透着淡淡的微懒,鸦羽长睫半垂,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正好将那双坠着璀璨星辰的凌眸遮住。

眏丽红唇轻动,将刚才那几个字,重复了一遍。

“爸,我不想嫁。”

她声音很平静,几乎听不出什么愠色。

仿佛只是随性而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在最后一个字音落地后,她换了个姿势,但周身那股浸在豪门中长大的松弛感,并没有变。

纤长瓷白的手指,捏着青柚茶杯摩挲两下,外面光线偷偷洒进些许,正好打在南时妤手上,更显那肤色凝脂白皙。

南楚年视线落在她脸上,看着这个自小宠到大的宝贝女儿,他虽诧异她方才的话,却也不见任何怒色。

自己的孩子自己宠,这么多年来,海城无人不知,南楚年宠唯一的宝贝女儿宠得令人发指。

但凡见识过的人,无不称一句: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南、江两家的婚姻,是你和景煜小的时候就定下的。”

“在海城,也只有江家,在权势、地位各个方面能与我们南家匹敌,江家现任掌权人江景煜,不管是出身、秉性、样貌,都与你是十足十的配。”

“知知,你给爸一个不想嫁的理由。”

南时妤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淡淡的茶香萦绕鼻尖,平时最喜欢的茶,这会儿却觉得不合心意了。

江家确实是最好的联姻对象。

江景煜也确实是无数名媛削尖脑袋都想嫁的完美老公。

只是阶层越高的豪门,规矩就越多。

她自小在父母和亲哥无底线的溺爱中长大,养成了一身的慵懒性子,平时在自己家时,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现在突然嫁去底蕴完全不输于南家的江家,以后一言一行都要像个无可挑剔的提线木偶一样端着,想想就头大。

再加上,她和江景煜虽然是早早就定下了口头婚约,但实际上,她和他根本不熟。

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南时妤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长睫轻轻动了下,不动声色地觑了眼自家老爸的神色,红唇张合,落下一句:

“我有喜欢的人了,算吗?”

南楚年没想到他宝贝女儿给出的是这种理由。

意外之余,是满目的惊诧。

然而不等他开口,视线中,一道挺拔矜贵的身影屹立在大厅门口。

南楚年看了眼自家女儿,随之望向江景煜,熟稔开口:“景煜,来了?”

南时妤指尖僵了下,她瞬时转头。

刹那间便和门口那双深邃如清渊的眸子撞在一起。

男人一半侧脸藏匿在阴影中,但仍旧能看出来面庞轮廓的清贵,眉眼漆黑,像是一望无际的深夜。

将近正午,外面温度有些高,江景煜臂弯搭着西装外套,手腕处袖口松松挽起,露出的皮肤冷白。

须臾间,江景煜已经走进来。

他目光从南时妤身上挪开,看向南楚年。

嗓音低沉有礼,温声询问:

“伯父,我能和南小姐单独聊聊吗?”

南楚年看了看自家女儿,又看向他虽满意、但未必能成为他女婿的江景煜,点头应下。

“当然。”

南时妤刚想起身,还没来得及动,她亲爸就先一步站了起来。

“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聊。”

南楚年离开后,江景煜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幽邃深沉的目光,不偏不倚定格在南时妤身上。

大厅中,这会儿只剩下南时妤和江景煜二人。

被他这样看着,南时妤睫毛轻颤了下。

不自觉正了正身体,坐姿端端正正。

率先打破死寂的,是江景煜。

第一句话,便是——

“南小姐刚才说,有喜欢的人了?”

南时妤:“……”

“方便透露一下,是谁吗?”

南时妤唇角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名字。

江景煜眼底深处似参杂了些别的东西,“这么护着?”

南时妤抬睫,同他视线相对。

“江总如果介意的话,那两家的联姻——”

不等她说完,一道清淡的声线截断了她的话。

“不介意。”

南时妤:“……?”

……真大度。

“江、南两家联姻,是海城心照不宣的事实,你我更是指腹为婚的关系,若此时贸然取消婚约,对两家的影响都不小。”

南时妤自然清楚这一点。

出身豪门,享受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也要为家族做出相应的牺牲。

因此在南楚年提及婚期的时候,她只试探地随口说了句自己的看法,而不是凭着父母的宠爱,一哭二闹三上吊硬是逼着父亲去和江家退婚。

南时妤心里清楚,这桩婚姻取消的概率,太低了。

只不过江景煜接下来的话,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们结婚后,南小姐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

南时妤看向他,江景煜继续说:

“婚后我会去国外拓展海外市场,平时不会回来,你不需要处理任何家庭琐事,也不会有任何婆媳矛盾。”

“如果住得惯婚房,就住在婚房,若是住不惯,你也可以回南家住,全凭你心意,这些我都不会插手。”

南时妤眸色亮了些。

不得不说,江景煜提出来的这些条件,确实挺诱人。

“所以——”她说:“我们就只是挂名夫妻?”

婚后各玩各的,互不干扰的那种?

听出了她的意思,江景煜十指无声交叉,眼底有浅浅的墨色涌动。

他喉咙滚了滚,说:“也不全是。”

“江、南这样的家族,总是要有继承人的。”

江景煜的话点到即止。

话音落,他加了一句:

“当然,如果南小姐不怕疼,试管也算一种选择。”

南时妤嘴角一抽。


一道矜贵欣长的人影在四五个西装革履的江氏高层簇拥下走来。

男人眉眼清隽,矜贵和清冷浑然天成,抬眸间,给人一股镌刻骨血的压迫感。

池泽呈看过去时,江景煜手中捏着一份文件,冷唇抿着,朝着这边大步走来。

南时妤诧异回头。

不止是她,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在国外待了整整一年的江景煜会突然回国。

“江景煜?”南时妤眼底残留着几分意外,“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江景煜垂眸看她一眼。

并未出声回应她这句话,只一言不发握住了她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侧,因这一举动,也将她和池泽呈之间的距离隔开。

南时妤小幅度地动了动手腕,不仅没有挣开,反而被他更为用力地攥住。

江景煜的视线落在对面的池泽呈身上。

唇角轻轻一掀,看似在笑,可那笑意完全不达眼底,反而隐隐约约透着罕有的冷凉。

“刚才江某没听清,池少是想对我太太说什么?”

池泽呈手背青筋绷紧。

那只还半举在空中的、拿着项链的手,寸寸变得僵硬。

池家虽也是海城的名门,可和江家这种顶层的世家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再加上,池泽呈在外留学多年,近两个月才回海城,他和江景煜之前没有什么往来。

如今初次交锋,江景煜明明只是单单睇过来一个眼神,那种无形中的冷锐威压,就生生让池泽呈喉头哽住。

江景煜目光下移,无声扫过池泽呈手中的钻石项链,眼底闪过几分幽冷。

他转眸看向南时妤,嗓音看似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字一顿:

“这就是你要跟我离婚的理由?”

江景煜左手扣着南时妤的手腕,右手中捏着的,是她前几天寄过去的离婚协议。

薄薄的纸张,在无人察觉的地方,多了数道深深的折痕。

“有新欢了?”

他剃向对面因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眼神隐隐亮起一分的池泽呈,眸色讥讽,“想和这个奸夫双宿双飞?”

这两句话一落地,大厅忽的陷入了死寂。

在场都是有身份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江家这位现任继承人,性情淡薄寡凉到了极点,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曾在他脸上见过半分怒意。

他就像那种没有俗世情绪的高山神衹,出生即在巅峰,有着别人拼死拼活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权势和地位,能轻而易举掌握所有人的命,脸上除了淡漠再也没有其他情绪。

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动怒,这还是第一次。

就因为江太太寄的那份离婚协议?

还是因为池家的这位准继承人想撬他墙角?

众人心思各异。

南时妤抬手摁了摁跳得欢快的眼皮,见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她靠近他,压低声音:

“江景煜,你别胡说!”

“我胡说?”他轻扯唇角,不舍得对她说重话,直接将视线落在了池泽呈身上。

“难道不是池少口味重,连有夫之妇都下得去手勾引吗?”

这话嗓音极冷,带着明晃晃的讽刺。

哪怕池泽呈再怵江景煜背后的权势,自诩豪门出身的他,被人接连这般羞辱,自然沉不住气。

他盯了几眼江景煜右手中的那几张纸,出言反驳:

“江景煜,你们只是没有感情基础的联姻,她根本不喜欢你。”

“联姻就不是婚姻了?”江景煜冷道:“我和我太太是领了证、办了婚礼、名正言顺的夫妻,池少这是知三当三?”

最后四个字,不可谓不重。

甚至可以说,江景煜是在将池泽呈和池家的颜面,踩在地上摩擦。

池泽呈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

二十分钟后。

车上。

南时妤透过外后视镜看了几眼车后面。

江氏那几个高层并没有跟着过来。

十几分钟前,江景煜丢下那几个高层和一众‘吃瓜群众’,带她离开了拍卖大厅。

上车后,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得安静下来。

他们两个实在不熟,这一年来,除了他每个月月底雷打不动的转生活费,其他时候,基本不怎么联系。

尤其……刚才还在众人围观中闹了一出‘捉奸’戏码。

南时妤不知道怎么打破现在这种凝滞局面,更不知道该聊什么。

平时并非沉默寡言性子的她,第一次在车上坐了十几分钟一个字都没说。

而至于江景煜,从上车开始,他就目不斜视地开车,视线一直落在前面的路况上,几乎没在南时妤身上停留。

男人眉心的折痕在离开拍卖会后有所敛去,可眼底那缕已被压制得并不明显却仍旧时刻存在的燥意却半分未褪。

良久,耐性良好的限量款西贝尔在红灯前停下。

南时妤按下一半车窗。

带着丝丝凉意的风吹进来。

吹散了些许车内的冷凝氛围。

她指尖在车窗边缘轻点了两下,实在是受不住这一路的压抑,率先开口:

“我们这是去哪?”

江景煜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修长冷感的指尖漫不经心扣了两下,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盛霆。”

盛霆——江景煜巨资建造的婚房别墅。

数着前面红绿灯上的倒计时数字,江景煜彻底将心头起伏不定的情绪压下,才再次看向被随手扔在前面的那份离婚协议。

他侧头看她一眼。

男人漆黑沉敛的双眸,在偷偷洒进来的一缕光线的映照下,更显幽邃。

“现在有时间了,聊聊?”

南时妤靠在椅背上,微微支着头看他,“聊什么?”

绿灯亮起。

江景煜不急不缓地启动车子。

目光扫过那份碍眼的离婚协议,说:“离婚的事。”

南时妤视线随之落在协议书上。

还未开口,就听到他语气很淡地问了句:

“突然想离婚,就是因为池泽呈吗?”

“真喜欢他?”


但他说的,却又是现实。

可尽管比如,池泽呈也难以接受这种直白且近乎羞辱的打击。

他闷着声,一个字不说。

只是那脸色,越发郁沉。

池老爷子见他现在还没有知错的态度,心里更为失望。

他一直以为,他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位准继承人,品行能力样样皆佳。

却没想到,他竟渐渐长成了自负到目中无人的愚蠢地步!

池家对抗江、南两家,本就相当于以卵击石。

池老爷子不愿意将这么多年的基业,毁在这个败家子身上。

他转过身,冷酷到残忍地说:

“从今天起,你在公司的权力,全部收回。”

池泽呈猛地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池老爷子。

“爷爷,你说什么?”

池老爷子看也没看他,“你没听错,你现在根本没有正确的判断力和对自身能力的认知。”

“池家再让你接管下去,早晚从海城除名。”

“池泽呈,明天开始,会有人去公司接管你手中的所有项目和权力。”

“我今天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池泽呈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他死死攥紧拳。

“爷爷,你不能这样……”

收回手中的权力,就相当于……他再也没有继承池家的资格……

池老爷子并不动容,“我早就告诉你了,池家不是只有你一个继承人。”

他懒得再跟他多说。

池家遭逢此等变故,让老爷子对池泽呈失望至极。

“池泽呈,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招惹的,不是你留学时面对的那些普通人。”

“你惹上的,是海城势力最强的两大世家豪门!”

“凭你,凭现在衰落的池家,哪来的资格同那两个家族争锋?”

池老爷子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多言。

对牛弹琴,说再多都无用。

“你走吧,去公司交接手头的工作。”

“另外,南聿珩已经回到海城,你如果不想死,不想让池家一夕之间折在你的手里、为你的愚蠢买单,就不要再动任何心思,夹紧尾巴做人。”

现在江、南两家迟迟没有对池家下死手,不过是顾及那点纸糊的面子。

这事的起因本在于——池泽呈大庭广众之下撬江景煜的墙角,事后江景煜也给了池家惩罚。

但若是江氏再对池家动手,就从有理方变成了无理方。

所以现在江、南两家都不会真对池家下死手。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但若是这个关头,池泽呈再自己作死惹出点什么事,那就不一样了。

再被江景煜抓住把柄,池家不在海城除名,怕是难以翻篇。

从池家出来,走到门口。

池泽呈回头看了几眼记忆中的这栋别墅。

他脸上看不出具体的表情。

只那黑沉沉的眼底,能清楚捕捉到几分不甘和阴沉。

上了车,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南氏总部。

总裁办外面。

南聿珩和江景煜刚从会议室过来,等着签字的秦彦将一份敲定好的合同递给了南聿珩。

“南总,对方公司已经交接好了,这是终版合同。”

南聿珩扫了两眼,在最后签下了名字。

总裁办的门没有关。

在南聿珩和江景煜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窝在沙发中啃着薯片追剧的南时妤。

签完,合同递给秦彦。

南聿珩往总裁办中看了两眼。

对秦彦说:

“刚才的甜饮应该凉了,重新备些过来。”

秦彦立刻点头。

还没来得及去准备。

江景煜的声音响起:“再准备些其他的零食,别总是送薯片,吃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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