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作者“江小十”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玥宁如颂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清艳如水中芙蕖,婉柔如夜中月华。贺玥到了坤宁宫后,由吕嬷嬷搀扶着下了轿撵。坤宁宫的门口早早就有着一位大宫女候着。“太子妃您总算是来了,皇后娘娘在里头等您呢。”大宫女对着贺玥行了一个礼,起身后就在前头带着路。贺玥走到内殿时,就听到了里面女子的娇俏笑声。“姑母您倒是真说笑了。”何皇后的声音......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文版》精彩片段
“父皇这般人物哪能和俗搭上边。”贺玥起身屈膝行了一个礼,“儿臣多谢父皇赏赐!”
靖穆帝浅笑了一下,启唇,“去吧,朕不留你了。”
贺玥和吕嬷嬷等人再次行了一个礼方才退下。
轿撵重新抬了起来往坤宁宫方向行驶,旁边的吕嬷嬷几欲开口,神色纠结。
贺玥坐在轿撵之上,看着眼前摇曳着的流苏,叹了一口气,“嬷嬷有话就说吧,本宫赦你无罪。”
吕嬷嬷这才开口,语气郑重,“太子妃,您可以有一个先夫,但绝对不能将满腔情爱都放在您那个先夫身上,尤其不能让太子殿下知晓。”
贺玥半阖着目,“本宫省的。”
那样恣睢独断之人,哪容的下枕边人心里头想的全是另外一位男子。
宫里头的宫人井然有序的各司其职,遇到了贺玥的轿撵就跪下行礼,等轿撵过了以后才起身。
太子妃贺氏在宫里头总是有些传言的,那些传言给贺玥蒙上了些神秘的面纱,引的人总想探究。
那位在大婚之时被太子殿下夺到东宫的太子妃,椒房独宠,何等的令人艳羡,一个连入宫都不配的商户一眨眼就成了尊贵的太子妃,奴仆成群,金尊玉贵。
一些有野心的宫女跪在地上时,悄悄的抬眼看了看,精致华美的轿撵上坐着一位身穿缕金百蝶云锦裙的丽人,梳着惊鹄髻,只簪了一个和她红翡翠滴珠耳环相配的红翡翠喜鹊钗,珠翠虽少,但个个非御贡不可得。
更惹眼的是那张脸,哪会有人长成如此模样,清艳如水中芙蕖,婉柔如夜中月华。
贺玥到了坤宁宫后,由吕嬷嬷搀扶着下了轿撵。
坤宁宫的门口早早就有着一位大宫女候着。
“太子妃您总算是来了,皇后娘娘在里头等您呢。”
大宫女对着贺玥行了一个礼,起身后就在前头带着路。
贺玥走到内殿时,就听到了里面女子的娇俏笑声。
“姑母您倒是真说笑了。”
何皇后的声音也是难得的和蔼,“你呀,成了人妇以后可不能再如此的天真了。”
大宫女将帘子打起,“皇后娘娘,太子妃到了。”
里面的笑声一下子就止住了,贺玥瞥了一眼,微挑了一下眉,里面有两个娇俏可人的姑娘,一个绿衣,一个粉衣。
得了,她明白什么意思了,何皇后是要给宁如颂的后院塞几个美人,现在就是过明路来了。
贺玥屈膝行礼,声音柔顺,“儿臣参见母后。”
位于首座的何皇后摩挲着手中的帕子,言辞冷淡,“起吧,赐座。”
“谢母后。”贺玥浅笑了一下,坐在了宫女搬过来的椅子上。
笑死!真以为她愿意热脸贴冷屁股吗,有种对自个儿子横去,再不行,对自个丈夫冷脸去,柿子专挑软的捏,真是憋屈极了!
那两个女子也起身给贺玥行了一个礼,“臣女参见太子妃!”
贺玥接过宫女呈上来的茶盏,“不用多礼,起吧。”
何皇后锐利的眼神扫着贺玥,语气威重,“太子妃,夫妻恩爱,本是常事,可太子是东宫储君,你该劝他雨露均沾才是。”
那两个女子在旁边垂首不语,实则都想看看这未来的“主母”到底是哪种性情,是否好拿捏。
“哎。”杯盏被贺玥重新放回了桌上,她语气柔和,“母后,儿臣也劝过的,但是效果甚微,为人z妻最重要的是让夫君欢喜,儿臣也不敢惹怒了殿下。”
秋高气爽,庄子的作物也都成熟了,远远瞧着一片金色,庄子的道路两旁都挂上了红绸,今儿是贺玥成婚的日子。
双月双日的吉日,寓意着不散不悔,永结二人之喜。
庄子内,贺玥坐在铜镜前,喜婆用两根细线给她绞面,口中说着感慨的话,“您真是我这老婆子见过最漂亮的新娘了。”
贺玥穿着红色的嫁衣,梳着华美的发髻,金冠玉钗,她羞赧的笑了笑,好似画中仕女活现在了眼前一般。
她今日无疑是比往昔更秾艳了几分,描眉涂粉,抿上红色的口脂,叫人瞧着就心慌情乱,轻易就被慑了魂去。
喜婆放下了手中的线,将红盖头覆在贺玥的头上,嘴里还说着吉祥话,“祝你们夫妻二人永结同心……”
“外面新郎迎亲也快到了。”喜婆牵着贺玥的手,扶她过了门坎。
“跨过了门坎,将来坎坎好过。”
外头还有好些自愿过来帮忙的农家婆子,贺玥都借着分喜气的缘故给了些银钱,不多但也是份心意。
喜轿旁,樊垣一身红色的婚服,紧张的来回踱步,端正淳朴的脸上都流出了汗。
他下意识的想用袖子擦,被他的好友拦住了,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帕子,“用帕子,怎么能用婚服擦汗,你这憨子!”
“好的,好的!”樊垣头如捣蒜,接过帕子擦汗。
“新娘子出来了!”一个婆子喊了一嗓子。
樊垣身子都僵硬了一般,眼里只容的下贺玥的身影,火红的婚服,遮住脸的红盖头。
她真的要嫁给他了,她从此以后就是他樊垣的夫人了!
樊垣咽了咽唾沫,只觉得喉咙发涩干痒,他用手里的帕子擦干了手心的汗,再把帕子丢回了他好友的手中。
樊垣好友笑骂了一声,“没出息的憨子!”
“夫人,我扶你上轿!”樊垣搀扶着贺玥小心细致的上了轿子。
轿帘放下后,樊垣也骑上了马,他租的最好的马,高大伟俊,衬托着樊垣也俊朗了几分。
“起轿!”喜婆笑着高喊道。
轿子被轿夫抬了起来,轿内贺玥眼前的红盖头晃了晃。
贺玥抿了抿唇,双手紧张的握在了一起,冶丽柔嘉的小脸上透着紧张。
没有哪位女子会在自愿成亲的时候心里头不紧张。
“驾!”樊垣在前头慢慢的骑着,喜色蔓延在他的脸上,轿子就在后头跟着,还有一队人在旁边鸣乐。
…………
此时是黄昏,昏礼进行中,轿子就快到了。
可偏偏就是此时,突发事故!
“哒!哒!哒!”马蹄声由远及近。
穿着甲胄的士兵将庄子周边的路全部堵住。
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黑压压的一片,他们手中的刀剑闪烁着寒凛的光,甲胄上泛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冷光。
“啊!”
“这是怎么了!官爷我们可都是普通百姓,没有犯过错!”
“怎么回事?!”
一时间轿子被放了下,人人都慌乱的不成样子,轿子上的红绸落到了地上,被人不小心踩了几脚。
“怎么了?”坐在轿里的贺玥被晃了好几下,手撑在靠壁上,神情惊恐。
樊垣强装镇定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娘子莫怕,想来是和我们无关的。”
贺玥心下稍定,她还盖着红盖头,只能看到红茫茫一片,喜婆说盖头在被新郎掀开之前落地是不吉利的。
贺玥不信这些,但愿意遵守。
樊垣下了马,可还没有等他鼓足勇气向前,为首的将领就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嘣!”
“噗!!”尘土飞扬,樊垣被踹的吐出了一口血沫,可见力道之大!
樊垣好友气的眼睛都红了,“怎么平白无故的揣人!”
可不一会儿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敢说话了。
轿内的贺玥一把将头上的红盖头拿了下来!
周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众人生怕下一把刀就落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蓦地有一个身着深蓝锦袍的男子朝喜轿走去,所过之处士兵纷纷散开。
那男子气势凛若冰霜,如崇山压顶叫人不可直视。
明明是仙姿玉质的相貌,可偏生眼眸里暴戾森寒。
宁如颂白皙修长的手放在轿门处,他猛的一掀开,一位昳丽绝伦的新婚娘子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贺玥,告诉孤你要嫁谁!”
这句话阴沉骇厉,像是夹杂着诡谲幽寒。
“哦,对了,你要嫁给一铁匠,孤是来给你送新婚礼的。”
这句话温润醇和,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宴客。
东宫后院是他放松舒心的地方,碧院是他的温柔乡,贺玥是他的床上妇、帐中妻。
宁如颂笑了笑,他带着些冷意的手指摩挲贺玥柔软的侧颊,他嗓音温润,反问道,“你想叫孤来陪你吗?”
吕嬷嬷是个很好的教习嬷嬷,她不可能没有教过贺玥那些规制。
“想的,殿下会来吗?”贺玥抬手覆在宁如颂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她好似眷恋的用脸轻微蹭了一下他的手指。
哈,宁如颂笑意愈盛,清雅俊逸的面上是愉悦,他的贺玥会争宠了,多好,他自然是会应了她的,“会来的。”
小关子在宁如颂身后了然的挑了挑眉,他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这么些年,瞧的一清二楚,那两个何氏哪有翻身的时候,不然他也不会得罪的那么狠。
姓何又怎么样,到了这东宫后院,何皇后也不可插手,哪个女子尊贵还不是太子殿下说着算。
今晚儿有些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树叶上。
贺玥叫宫人撑开了花窗,她坐在窗边的榻上,听着雨声心头竟然奇异的静了几分。
她手上拿着绣棚,这回倒是在绣腰封,上面描的是鹤的图案,小桃子和另一个宫女坐跪在榻脚处整理着繁琐的绣线。
贺玥倒也没有用心绣,到时候不管绣成什么鬼样子,照样送给宁如颂,就说她初学,一切都尽心尽力了。
她现在倒是看的清楚明白,如果宁如颂不护着她,她能被这几个姓何的给整死,何皇后、何良娣、何良媛都不是些什么善人。
那个李家村“何公子”更加是个披着好皮囊的邪祟玩意儿,把她搞进了东宫这个龙潭虎穴。
冤孽、冤孽。
看着贺玥手中绣出来的半只胖鸟,吕嬷嬷笑的僵硬,她出口,“太子妃您这个是要绣给太子殿下的吗?”
未尽之言便是要不多练几次?这就算太子殿下收下了,也不可能戴的出去。
“是的,这是本宫绣的第一条腰封,自然是想献给殿下的。”贺玥只当没有听出吕嬷嬷的意思。
手下针线再添几笔,胖鸟的黑豆眼珠子就出来了。
瞧瞧多可爱,贺玥内心赞叹道,她都不忍心给宁如颂那个狗男人。
外头越来越黑,宫人添了几盏宫灯。
小桃子停下手中的活,看向外头,语气有些焦急,“太子妃,您说殿下今晚还会来吗?”
另一个叫小梨子的宫女点了点头,“万一被哪个不要脸面的女子勾走了该怎么办?”
“先不说那两个新来的妾室,就是那柔院里也住着几个曾经献上来的江南瘦马。”小梨子越说越起劲,颇有愤愤不平之意。
小梨子的年龄很小,约摸只有十三岁,性子也活泼,贺玥难免对她多出几分喜爱。
贺玥笑着放下绣棚,用指尖点了点榻角处小梨子的眉心,嗔笑的说道,“胡乱说些什么,胆子愈发的大了。”
太子妃的眉梢眼角皆柔和了起来,仿若冰雪消融,化作了潺潺的春水,小梨子耳朵红了几分,“太子妃那些事说出来都怕污了您的耳朵。”
“那些个江南瘦马和那戏楼里唱曲的粉头是一个路数,都是学些不入流的手段。”
贺玥倒没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意思,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还不如江南瘦马有本事,人家好歹会琴棋书画。
“本宫还是一个商户。”贺玥柔笑了下,接着绣胖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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