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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精彩片段
文阳侯府多出一位二姑娘的消息,逐渐在亲近的几户人家传开,首先上门来的,是陈氏的娘家,陈府的人。
陈府如今的当家人,是陈府的大老爷陈修,即江善的嫡亲舅舅,除此之外,江善还有一位二舅舅,只是这位舅舅乃是庶出,几年前就外放去了河安府为官,一家子都在任地。
江善的外祖母,也就是陈府的老夫人生了一子两女,大舅舅陈修,母亲陈氏,以及宫中的容妃娘娘。
陈老夫人尚在世,不过她一介长辈,自然是不好亲自来侯府看望外孙女。也因此,来得是江善的舅母马氏,表哥陈叙言以及表妹陈昕言。
接到正院丫鬟的通传后,江善换了身衣裳,又重新梳洗一番,这才带着人去了荣安堂。
到了荣安堂中,就看到一位面如银盘的妇人在和陈氏说话,旁边坐着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这两人正是舅母马氏,和小表妹陈昕言。
见江善进来,陈氏眉眼陡然一沉,转念想到马氏还在,僵硬地扯出一抹笑:“来了,过来见见你舅母。”
江善缓步上前,恭敬地向马氏行礼问好,马氏笑着将她拉到身边,对陈氏赞叹道:“还是妹妹会生养,瞧瞧这小姑娘长得多周正,哪像我家昕丫头,整日不知事的疯玩,没点大家闺秀的气韵。”
听见母亲提起自己,陈昕言脸颊一红,对着江善调皮地眨了眨眼。
江善没忍住抿唇一笑。
陈氏谦虚道:“嫂子说得哪里话,阿昕活泼可爱,天性率真,是再好不过的。”又转头对身旁的嬷嬷道:“去将阿琼她们叫过来,正好一起说说话。”
没过一会儿,东次间就传来声音响动,江琼与陈叙言相携进来。
马氏将儿子唤到身前,指着江善说道:“这是你二表妹,快去见见她。”
陈叙言穿着一身淡青色的深衣,衣角绣了颜色稍深的翠竹,除此之外,只有袖口和腰带上饰有相同的纹路。
他面容清逸俊秀,眸子如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身上是文人特有的书卷气,一举一动皆透着温柔优雅。
他双手抱于胸前,面朝江善略弯了下腰,“见过二表妹。”
江善屈了屈膝:“表哥。”
马氏捂唇与陈氏笑道:“让阿善以后多来陈府走动走动,他们表哥表妹的也就不会这么生疏了。”
说着又朝江善看了一眼,她就那么亭亭站着,脖颈白皙修长,乌黑如云的长发垂落肩头,露出半张嫩白的小脸,微笑着的双眸泛着薄薄微光,像是两汪秋水一般,这么个水灵剔透的小人儿,就和春日里初发的桃花似的,看得人心头一颤。
马氏心里就突了一下,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飞快闪过。
陈氏笑道:“大嫂说得是,我也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带她回去一趟,好让母亲见一见呢。”
“是该这样,我过来的时候,母亲还念叨着呢。”马氏脸上重新扬起笑容,“若不是我拦着,母亲是想亲自过来的。”
陈氏摇头道:“这如何使得,她一个小辈,怎能劳烦长辈兴师动众,大嫂劝住母亲是对的。”
长辈在上面寒暄,小辈们也在下面低声说着话。
陈昕言用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善,“二表姐,你和大表姐真的是双生子么,怎么你们一点儿也不像?”
江琼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掐着绣帕的指尖泛白,勉强笑着用沉静的语气说道:“我与二妹不像么,我倒是没认真看过,许是我像母亲,二妹像了父亲吧。”
这话说得就有些牵强了,江善粗看与父亲文阳侯和母亲陈氏不怎么像,但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她与父母轮廓间的相似。
倒是江琼,不论是轮廓还是神态,与陈氏和文阳侯大相径庭,她是属于清弱寡淡的美人,文阳侯府的人五官多是深邃大气。
江善嘴角讽刺的勾起,在对方忐忑的眼神中,不紧不慢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是长得不像,也算不得什么奇事。”
“也是......”陈昕言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是随口一问,问过便也没往心上去,缠着江善问她江宁有什么好玩的事。
江善笑道:“我是去江宁养病,整日里不是吃药,就是卧床休养,哪里有什么好玩的事儿。”
陈昕言闻言,失望地趴在桌上,“还以为二表姐你在那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呢,没想到也是被关在府里。”
“你以为谁都像你,整日就想着出去疯玩。”陈叙言曲指在陈昕言额上头敲了一下。
江琼柔柔笑道:“我听说表妹这几日都在跟着舅母学习管家,想来是没时间出去的。”
陈昕言捂着额头,瞪了一眼哥哥,抱怨道:“我娘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让我学这学那,每日早晨还得学上两个时辰的规矩,累都要累死了。”
“舅母也是为你好,多学些东西总不会出错的。”江琼细声劝道。
陈昕言撇撇嘴,小声嘟囔着说:“大表姐你学什么都快,自然觉得轻松。”
陈叙言看了眼没精打采的妹妹,提议道:“这些日子你好好听母亲的话,过段时间我带你去庄子上玩一圈。”
“真的?”陈昕言立马来了精神,激动要求道:“那我要骑马!”
江琼捂唇笑道:“我瞧着表妹是早就眼馋表哥的那些好马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火热,江善就有些搭不上话来,好在她也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并不觉得尴尬。
就在江善有些出神的时候,那边陈叙言将旁边高几上摆的盒子拿了起来:“二表妹,这是我在外头买的,你瞧瞧合不合心意。”
江善回过神,忙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赤金镂空梅花纹玲珑球,下面缀着拇指大的白玉牌,玉牌下挂着一串粉色的穗子。不算多么罕见,但是做工精细,样式也精巧,特别是小小的白玉牌上,还雕了喜鹊登枝的花样,颇有趣味。
江善将玲珑球从盒子里拿出来,细细在手上把玩了一番,这才向对方道谢:“表哥费心了,我很喜欢。”
陈昕言伸长脖子往这边看,等瞧见盒子里的东西,就说道:“原来这个是送给二表姐的,我记得二哥你不是还有一个缀着红玉的么?”
“咳,那个我送给大表妹了,东西都是一样的,只下面缀的玉牌有些不同。”陈叙言解释了一句。
江善点点头,并没将这些放在心上。
这时,马氏也和陈氏聊够了天,准备回去了。
“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老夫人还在府中等着消息呢,妹妹也早些带了阿善过来,我今日见着阿善,真是觉得哪哪儿都喜欢,若是能给我做个女儿,我是睡着也要笑醒的。”
陈氏打趣道:“你今日觉得好,等多见几日,就要觉得烦了。”
“那不能,阿善我是再喜欢不过了,就盼着她能多来我面前走一走呢。”马氏拉起江善,是越看越喜欢。
方才她就一直在打量她,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眼神清亮,有人说话就轻声回上两句,没人就安静地坐着,沉稳又端庄,很是不错。
陈氏瞥了江善一眼,与马氏再三挽留,最终恋恋不舍地将马氏三人送到了二门处。
目送马氏三人的背影远去,陈氏领着两个女儿往内院走,过了一道垂花门,江琼与陈氏一同去了正房,江善则在半路与她们分开。
陈氏说要回去问问陈老夫人的意思,不是敷衍文阳侯的,她隔日就带着婆子回了陈府,然而得来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在听到陈老夫人表示她同意这桩亲事的时候,陈氏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笑。
明明前些时候,还对马氏想要挑选江善为儿媳妇的决定不满,怎么不过几日时间,就突然同意了?
陈氏震惊诧异之余,没有察觉到陈老夫人眼下的青黑和无奈,头重脚轻地回到侯府,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陈老夫人的松口,加上文阳侯的表态,两府有意亲上加亲的消息,渐渐传到了明面上来。
江善在府上的待遇瞬间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各处管事采购到什么新奇的物件,都会往望舒院送上一份,基本上与送去江琼院子的一模一样。
若是独一份的东西,便送去陈氏处,反正他们是不会再沾手。
这些管事就是一个风向标,下面的奴才见风使舵,对望舒院的态度也开始郑重起来。
连流春都不止一次地在江善耳边念叨,她现在出去,别人都要笑眯眯地唤她一声流春姐姐。
好处得了不少,坏处也不是没有。
原本成天往绛云院跑的红绡和青绫,开始对着珍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个劲儿地往江善跟前凑。
两人如何也想不到,瞧着支棱不起来的二姑娘,居然还有翻身的一天,她们现在是后悔不跌,早知如此,又何必舔着脸去大姑娘跟前让人笑话。
然而后悔也来不及了,两人虽然还领着大丫鬟的月例,再想近主子的身也是不能了的。
她们现在就想着,怎么将珍珠踩下去,重新得到二姑娘身边的大丫鬟的位置。
至于对付流春,她们是想都没敢想,这可是陪着二姑娘一路走来的人,论情分岂是她们能比?
柿子要挑软的捏,两人亦是贯彻这样的想法。
这日,江善正在丫鬟们的服侍下试穿绣房新送来的夏衣,就见红绡笑眯眯地领着一人进来,嘴上说道:“姑娘快瞧瞧,这是谁来了。”
江善抬头看去,一身灰蓝锦衣的江钰捧着一个木箱子进来了。
“二姐。”江钰露出一张笑脸,脸颊被太阳晒得有些泛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笑容一如既往的干净温暖。
江善将丫鬟打发出去,带着他去了旁边的东次间,紧接着红绡就端了茶水果子进来。
“外面太阳这么大,你该晚些时候过来的。”她脸上扬起清浅笑容,一边扯了张绣帕递过去。
江钰胡乱地擦了擦额头,笑容满面说道:“我听说二姐你要和表哥定亲了是么?”
江善尴尬地轻咳一声,轻声道:“你别听他们胡说,这没影的事儿......”
“怎么就没影了,是母亲院里传出来的消息呢,二姐你不会是害羞了吧?”江钰故意打趣道。
江善白了他一眼,耳尖涌上羞赧的粉色。
江钰咧嘴一笑,笑过后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这才说道:“二姐你放心,表哥人很好的,他待人温和清允,又学识出众,国子监里的夫子就没有不喜欢他的,陈家还是咱们的亲外家,日后也没人会欺负你。”
江善眼睛又不是长在天上,自然明白陈府于她是再好不过的,对于那位端方舒朗的表哥,她也不是全然心如止水。
但要她和小一些的弟弟谈论自己的亲事,她心里还是有些羞耻的,红着脸颊嗔道:“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还不快住嘴了。”
江钰伸手打开抱来的木箱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怎么不知道,表哥不论是出身还是相貌,都不比睿王世子差,反正大姐日后是不能在随意欺负你了。”
睿王府是皇亲国戚,陈府也不差,陈大老爷任从三品京卫指挥使司指挥同知,府中出了一位正二品的容妃,以及一位长大成人的皇子,可谓是前途通明,鲜花着锦。
江善捧着滚烫的脸颊,看着他从木箱子里抱出一个做工精细的木帆船。
别看船身总共不过一尺来长,构成船只的桅、帆、舵、桨、橹、碇及绳索一个不少,连船舱窗户上的镂空花纹都清晰可见,透过打开的窗户,能看到里面完整的房间,桌椅板凳一样不缺。
这完全就是一艘木帆船的缩小版,完美地复刻出里面的格局布置。
她本就喜欢这类精巧野趣的物件,加之又是弟弟送的,顿时爱不释手的捧在手里,细细把玩起来。
“三弟从哪里得来这么一件好东西?比我之前在周府见过的小了一半,做工却是精细上许多。”
江钰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笑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二姐你喜欢就好。”
“你做的?”江善讶然地抬起头,看向江钰的目光充满惊奇,“我从不知道你还会做这个,你这也太厉害了!”
他被夸得有些脸红,难为情地笑道:“二姐不觉得我这是不务正业么?”
江善略微一想,就知道他为何会问出这么一番话,悄悄叹息一声,说道:“我只知道人各有长,不论选择做什么,日后回想起来没有遗憾,就不是错的。”
上辈子她很快被嫁去渝阳老家,之后只隐约知道,三弟好像没有走仕途,而是管着府里的田庄铺面以及各种杂事,过得并不如意......
江钰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摇头闷闷道:“大哥自小就表露出武学天赋,聪慧敏锐得父亲看中,已经是从七品的都督府都事,二哥勤奋努力,举一反三,早早考过院试,唯独我两样不沾,我连童生试都过不了......”
他声音低低的,脑袋也垂了下来。
他不是不努力,每夜子时才睡,鸡鸣又起,可就是脑袋木钝,夫子讲过的知识转眼就忘,换个问法又是一脸迷茫,连夫子都说他是块朽木。
听得多了,他也觉得自己就是块朽木,这辈子在科举上是无望了。
江善摇摇头,声音柔和道:“三弟这么说也太轻贱自己了,大哥二哥有他们擅长的,你也不差呀,就拿这艘木帆船来说,你能做得如此逼真,大哥二哥许是连桅杆放哪儿都不清楚呢。”
江钰的嘴抿了一下,说道:“不能这么比较,大哥二哥走的是正途,我这只是小道,做得再好也会被人看不起。”
他眼神黯淡,语气低落,俨然是一副灰心丧气的模样。
江善似乎都能看见他头上顶着一朵乌云,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我记得前朝时,有人因改进割麦农具,制作出比镰刀效率更高的掠子,以及能快速平整土地的铁耱,而被皇帝赐予爵位。还有本朝有人在打谷桶的基础上,做出齿钉谷桶,提高百姓抢收稻谷的效率,也被陛下赏赐千金。”
“除此之外,制作出能配备火器的新型海船的赵志备赵大人,在知天命的年纪被授为正六品工部主事。”
“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也总会发光。不论选择做什么,总离不开天赋、努力和坚持,你的天赋我是已经看到了。”
她晃了晃手上精致小巧的木帆船。
江钰蓦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眼里的光越来越亮,忐忑又激动地问道:“二姐,你觉得我真的行吗?”
这目光实在太过耀眼,她没忍住咽了下口水,镇定说道:“不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么,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再说,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若想做官,以侯府的能力,替你谋个一官半职是轻而易举。”
反正总比他日后郁郁失志,变相为侯府管事来得强!
她肯定的语气犹如一汪春雨洒在他心里,他兴奋地从榻上跳下来,难抑振奋道:“二姐谢谢你,我自己很清楚,我在读书这条路上是没望了,我对做官更没兴趣,我想做出更轻省方便的农具,为天下百姓出一点微末之力。”
他心底有了新的目标,也不在江善这里多待,向她道了声谢,就激动地跑了出去。
看着他斗志昂扬的背影,她轻轻地抿唇一笑,小小年纪哪能整日老气沉沉,还是得这么有活力才好。
她打眼往案几上看去,装着杏子酒的瓷瓶侧翻在案几上,瓷瓶前放着的酸梅汁满满当当,并没有被喝过的样子。
别看这杏子酒酸甜可口,实则后劲十足,但又因其绵软香甜的口味,很受京中夫人和小姐们的喜爱。
为防止众位夫人和姑娘们吃醉,寻常都会备上一盏酸梅汁,在饮杏子酒之前,先喝上几口酸梅汁,便不会再醉倒过去。
很明显江善并不知道旁边的酸梅汁是用来缓解杏子酒酒力的。
“表姐,你喝醉了么?”
陈昕言关切地凑上去,顿时闻到一股香甜的酒气。
江善听到声音,眨巴着眼睛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摇着脑袋缓缓道:“我、我没醉,就是好晕呀!”
还说没醉呢,陈昕言赶忙把她扶住,半揽着她从座位上起来:“表姐你喝醉了,我带你去旁边的阁楼上休息。”
千秋亭旁边不远处,有一座临水的阁楼,今日专门规整了出来,供众位夫人和姑娘们临时歇息。
转头见陈氏等人正和相熟的夫人说着话,陈昕言想了想,便没有上前打扰,自己半抱半拉将江善带出宴席,去了临水阁楼。
轻柔地将人安置在榻上,陈昕言挥着手在耳边扇了扇,嘱托楼里的宫婢照顾好表姐,这才急急赶回千秋亭。
“水,水......”
江善红着小脸翻了个身,粉嫩的唇瓣因为干渴显得格外殷红,她闭着眼无意识发出呢喃,摸索着撑起身子,摇摇晃晃下了软塌。
桌上的茶壶里并没有水,她失望地蹙起眉,浆糊似的脑子缓慢转动,终于想起还可以去外面找水。
打开房门,她努力睁着模糊的双眼,在颠倒摇晃的视线里,拖着软绵绵的双腿东倒西歪地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两个宫婢早已不知去向,她很轻易就从阁楼出来,妙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阁楼的范围。
从紫宸殿通往文溯阁的宫道上,八位身强力壮的内监抬着一顶明黄的御辇,两侧跟着垂首弓腰的小太监,御辇旁边是一位穿着宝蓝色内官服侍,手持拂尘,面白无须的内官,正是品级十分高的内官样子。
赵安荣安静地随侍在御辇旁,冷不丁一抬头,就瞧见对面踉踉跄跄走来一人,他正准备吩咐小太监去赶人,就见对面小姑娘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艳若桃花的小脸。
驱赶的话僵在嘴边,又见对方双脚蹒跚,似是要走不稳的样子,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
“哎哟,江二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赵安荣伸出手,虚虚揽在她两旁,并不敢真正触碰到她。
江善抬起小脸,愣愣地盯着前面的人,过了好半响才慢吞吞问道:“你......你是谁呀?”
她晃了下脑袋,身子就要往旁边倒去,赵安荣赶忙伸手扶住她,待她站稳后立即松开手,折身叫了后面的两名宫婢上来搀着她。
御辇上半阖着眼假寐的周溪亭睁开双眼,曲指敲了两下,御辇缓缓放下,前面的小太监轻轻撩起御辇前的帘子。
周溪亭从御辇上下来,很快来到江善面前,瞧见她这醉醺醺的模样,眉梢轻挑问道:“小姑娘,怎么进宫来了?”
江善循着声音看去,眨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说话。
旁边的赵內官主动凑上前低声解释:“奴婢想起来了,今日是容妃娘娘的寿辰.....想来江二姑娘是来祝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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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又蠢又没本事,看得人火冒三丈[怒]
女主重生后没有任何能力就不说了,第一次参加宫宴就喝的醉醺醺的失态,一点不自重,谁给她的胆子,平时唯唯诺诺的任人宰割,进宫反而不懂事了
感觉,皇上太后,对女主的偏爱和喜欢来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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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将手边的卖身契收好,江钰一脸紧张地从外面进来,嘴上关心道:“二姐,你没事吧,我一回来就听说你和大姐吵架了?”
“我没事,倒是你......”江善招手让他在旁边坐下,“我听人说你这几日没去书院,整日都在庄子上?”
她目光投向他,几日不见,人瘦了也黑了,精神倒是比以往要好,眼神炯炯有神,咧着嘴讨好笑着。
“反正去了书院我也听不懂,倒不如去庄子上待着,以往在书中看到,百姓种地劳累辛苦,亲身经历后,才知书中描写不足十分之一。”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里更加坚定要为百姓减轻负重。
“不都说纸上谈兵要不得么,就是这么个道理。”
江善点点头,看了他眼说道:“......不过我都知道的消息,夫人和大人肯定也已经知道,你既然决定心里有了决定,不妨和他们开诚公布,天天躲在庄子上也不是办法。”
江钰笑容微敛,语气低落下来:“父亲和母亲肯定特别生气,我不敢去见他们......”
他似乎已经看见,母亲会多么暴怒地呵斥他不务正业,还有父亲平静中又充满失望的眼神。
“你怕他们会阻拦你?”她轻声问道,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摇头说道:“你觉得大人会不知道你的行踪么?”
江钰抬起眼,眼底激动忐忑交加。
江善道:“夫人想你科举入仕,但大人应该明白你在读书上的天赋,他既然没让人将你绑回来,就是默许你现在的道路......就算最后没有成功,以咱们府上的能力,也不是不能替你捐个官......”
相比起将他绑回书院,文阳侯或许更想他明白且坚定自己的内心,内心坚定的人,才能不怕失败,越挫越勇。
江钰怔愣住了,半响才恍惚说道:“你说的对,我应该和父亲说一说的,别人看不起我,我却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
消化好内心驳杂的情绪,他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走马灯,说道:“这是我这几日闲暇时做的,留给你无事时把玩......还有,谢谢你二姐,回头我就去找父亲。”
最后这句话他有些难为情,本是来安慰二姐的,到头来却让她安慰了。
走马灯选用的柳曲木,上雕精致莲花纹,中间扇面绘姿态各异的花卉蝴蝶,下面的托架上还镶了细碎的宝石,里面一盏拇指大的蜡烛,想来应是可以点燃的。
柱架上一榫一卯严丝密缝,轻易看不出来,这般小巧又精致的玩件,江善可舍不得拿来作灯用。
“多谢三弟,你的手艺我是没话说的。”江善称赞道。
江钰露出一个笑容,转瞬不知想到什么,郑重问道:“二姐你别转移话题,你怎么又和大姐对上了,没受伤吧?”
知道躲不过去,就捡了几句说给他听,江钰手掌拍在桌上,气鼓鼓说道:“肯定是大姐,她就见不得别人比她好......那样以下犯上的奴婢,打死也是活该!”
冬橘死不足惜,江善回来后还是做了两日噩梦,不是因为害怕,只因为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她手上消失。
不过若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样选择。
不想在这事上过多纠缠,两人转开话题有一搭没一搭闲聊起来,直到外面金乌西坠,再不回去就太过了,江钰从榻上起来,提出告辞。
江善将他送到门口,正准备叮嘱两句,就听到院门处传来响动,紧接着一位面容严肃的嬷嬷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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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轻吹,又是一夜悄然过去,东边的朝阳轻盈洒下一层绯红的薄纱,将天地山河草木笼在一片明辉艳光中,桃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粉嫩多情。
浅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内三人身上,为她们打上一层薄薄的微光。
三人盘膝而坐,中间隔着一方红漆炕几,炕几上摆着绣篮和用来打络子的彩线,再旁边是几个做好的扇坠儿。
流春手上动作不停,余光小心瞥向姑娘,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昨儿入夜前,夫人那边送来几匹缎子,说是舅夫人从南边得来的,桔黄、粉红......丹红都有,奴婢看姑娘那会儿已经歇下,就没叫醒您。”
流春能够下床走动后,第二天就回来伺候了,此后红绡、珍珠和流春三人轮流进屋当值,一时间关系倒也和谐起来。
今日闲来无事,三人就坐在炕上,一边打络子一边闲谈起来。
珍珠皱眉道:“舅夫人那边隔三差五就给咱们姑娘送东西,瞧着也是中意姑娘的,偏生就是不请媒人上门,府里不知传了多少闲话。”
江、陈两府有意亲上加亲的事情,虽然尚未摆在明面上,私底下早已露出风声,但随着江善落水受寒的消息传出,这桩亲事就变得模糊不定起来。
陈府嫡枝历来是一代单传,子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江善已经做好亲事告吹的心理准备,心里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毕竟是她的身体先出现问题。
陈府选择放弃这门亲事,也是人之常情......然而马氏近来的行为,却让她很是摸不着头脑。
在她落水之前,陈府或者说马氏,对这门亲事表现的迫不及待,言谈之间也透出想尽快定下的意思。
如今迟迟未请媒人上门不说,之前结亲的话也成了玩笑,如此这般也就罢了,偏又反常地表现出对她十分重视的样子......
既不想现在定下她,又不愿她许给别人,这是在故意吊着她么?
她心里闪过这个猜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她实在想不通马氏这么做的用意,这桩亲事于她而言,不真实多过欣喜,京城比她出身高,性情好的姑娘比比皆是,马氏为何独独选中她?
总不能是因为她这张脸吧?
加上对方这让人捉摸不定的态度,她倒觉得,这门亲事没了或许也是好事。
“姑娘,您是想到什么了么?”
流春见姑娘脸色蓦地沉重下来,心口就是一跳。
江善回过神,思索片刻,开口道:“我只是觉得舅母的态度很奇怪,流春你心思细腻,想办法偷偷打探一下陈府里的事,特别是和舅母或者表哥有关的。”
珍珠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说话:“姑娘是怀疑舅夫人和表公子有问题?”
“我不知道。”江善摇了摇头,蹙眉不解道:“只是我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总是要亲自打探一番,才能放得下心来。”
流春点头道:“姑娘谨慎些也是应该的,左右不过是使些银子的事。”
江善回到侯府后,每月的月例有十两银子,外加在她回来之初,文阳侯遣管事送来一匣子碎银子,拢共有三百两的样子。
府里穿戴首饰有份例,她的用度也从前院走,其他的银子就攒了起来,现在加起来也快小一千两了。
说起银子,珍珠想起什么,眼睛微亮道:“再过十日就是容妃娘娘的寿辰,姑娘必是要进宫去的,给娘娘的寿礼可得准备起来了。”
她正疑惑这人是谁时,站在她身旁的江钰,就压低声音向她解释道:“二姐,是前院的何嬷嬷。”
江善讶然地眨了眨眼,那边何嬷嬷已经走了上来,恭敬地屈膝行礼:“老奴见过二姑娘,三公子”
她微抬了下手,温声询问道:“嬷嬷快请起,不知你此次前来,可是大人有什么吩咐?”
说话的同时,她的目光越过何嬷嬷,落到了她身后的两个丫鬟手上,待看清她们手上捧着的东西,眸光有一瞬的凝滞。
何嬷嬷抬起头来,恭敬严肃回话:“侯爷遣老奴过来,是给二姑娘送两样东西的。”
她身后的两个丫鬟立即来到江善跟前,弯腰将手上的东西递上去。
左边丫鬟手上捧着两本书,《女戒》和《女则》,右边丫鬟手上是一把银戒尺,有一尺来长,两指宽细。
江善垂眸浅笑一声,唇角轻扯:“大人这是何意?”
何嬷嬷低眉敛目道:“方才睿王世子上门拜访,说起外面的一桩趣事来,原是在江宁有一户人家,家中有嫡庶二子,嫡子人品贵重,才华横溢,庶子性情沉郁,暴躁无状,因嫉恨嫡子得家人重视,便使计坏他名声,阻他仕途,因其心胸狭窄,冷心无情的本性,为报一己之私,联合外人坑害父母宗族,致使家族败落......”
江善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耳边听见何嬷嬷继续说道:“世子言:养不教,父之过,若及早对庶子有所约束,使庶子认清现实,或可避免家破人亡的命运。”
“侯爷听后,觉得甚是有理,念及前些日子二姑娘大闹绛云院一事,便让奴婢给姑娘送来这些东西,望姑娘能学会何为清闲贞静,何为行己有耻,何为动静有法。”
江善还没怎么样呢,旁边的江钰倒是气得不行,咬牙说道:“他以为他是谁,我们侯府的事,用得着他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不就是想给大姐撑腰么,何必在这里拐弯抹角,含沙射影!”
“三公子慎言。”何嬷嬷略略皱眉,“此事并不与府上两位姑娘有关,至于睿王世子的目的,也不是奴婢们可以揣测的。”
虽然睿王世子的来意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摆在明面上,不然岂不是让府上颜面受损。
江善拉了拉气急的弟弟,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并没有含着怒气:“劳烦嬷嬷跑一趟了,珍珠,将东西收下来吧。”
“二姐!这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要你受罚!”他冷着脸,神情不虞,“大姐也不怕丢人,什么事都和外人说,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们这侯府都要改姓顾了呢!”
“越说越过分了,快闭上嘴吧。”江善轻睨他一眼,知道他是好意,但这话要是让文阳侯听见了,还不得火冒三丈。
江钰回过神来,讪讪地闭上嘴巴,转过头看向旁边。
何嬷嬷轻咳一声,开口道:“老奴过来的时候,侯爷还交代一句话,说您身子尚未好全之前,并不用急着读书,只需在容妃娘娘的寿辰前,将两本书过上一遍。”
这话就很有意思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研读是过上一遍,一页一页的略看也是过上一遍,,两个字的差别,其结果却是天差地别。
前一刻还嫌她不够娴静端庄,现在又暗示她做做样子就成。
她眼底里浮上一抹暗光,文阳侯这是不满睿王世子插手府上的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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