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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畅销小说推荐

礼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是由作者“礼午”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朝廷明令禁止的书,别怪我亲手清理门户!”“这个宝儿知道其中厉害,万万不敢看些脏东西的。”晚上。陆争流过来给老夫人请安,听说了庆哥儿提出要换老师的事,他眉头拧着,忍了半天,想到庆哥儿前七年在外面受苦了,才只说了一句不算很重的话:“他以前在外面野惯了,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陆老夫人没有反驳,而是说:“他还小,回来的日子也不长,慢慢来吧。”......

主角:蔺云婉陆争流   更新:2024-06-09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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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门夫人假死嫁权王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陆老夫人毕竟不熟悉庆哥儿的性格,也没怀疑。

“听丫头说,你最近在写字?”

“是……”

老夫人突然提起来,葛宝儿觉得有些不妙。

陆老夫人冷淡地说:“女子无才就是德,你就不要学了。”

葛宝儿脸色一白。

什么意思?蔺云婉会的东西,她怎么就不能学!

“老夫人,之前宝儿几次因为无知闹笑话,所以才想学着认几个字,多懂一些道理。”

“庆哥儿调皮,以后要给他讲道理的地方还多着。他现在还小,我胡乱说说,他还听得进去。等以后长大了要是不听话,我这个当娘的什么都不懂,又该怎么劝?”

葛宝儿跪在地上,说得情真意切。

陆老夫人也觉得有道理,庆哥儿不服蔺云婉的管教,只听葛宝儿的,总不能让庆哥儿有个无知蠢笨的生母吧。

她也只好告诫葛宝儿:“读些正经的书,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府里看些闲书、朝廷明令禁止的书,别怪我亲手清理门户!”

“这个宝儿知道其中厉害,万万不敢看些脏东西的。”

晚上。

陆争流过来给老夫人请安,听说了庆哥儿提出要换老师的事,他眉头拧着,忍了半天,想到庆哥儿前七年在外面受苦了,才只说了一句不算很重的话:“他以前在外面野惯了,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

陆老夫人没有反驳,而是说:“他还小,回来的日子也不长,慢慢来吧。”

“嗯。”

陆老夫人叹气,惋惜道:“管家教养孩子,云婉都是一把好手。到今天我才体会到她的好处!”

陆争流勾着唇角笑:“当然了,祖母亲自选的人。”

陆老夫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陆争流立刻就不笑了。

陆老夫人就问他:“回门见过了你岳母,和你小舅子,相处得可还好?”

“还好。岳母待我很和气。”

“以后多惦记着云婉的娘家人,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陆争流反常地没有反驳,而是说:“知道了。”

陆老夫人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脸上都出现了笑容。

陆争流不知祖母在笑什么,趁机问她:“祖母,云婉她嫁过来之前,有没有……”上次去蔺家,他本来想打听出什么,不过小舅子不待见他,岳母又一直和蔺云婉在一起,他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有没有什么?”

陆争流说:“没什么。”他说:“时候不早了,孙儿告退。”

心里想着,让祖母知道了不太好,还是他自己去打听算了。

他离开小厅,出来的时候路过厢房,葛宝儿的房间还点着两盏亮堂堂的灯,她开着窗,正站在在窗边望着他。

葛宝儿冲着陆争流笑了笑。

就像以前他回到澧阳,她也是这么盼着他归来的。

有丫鬟在庭院里经过。

“世子。”

陆争流回过神,直接走了。

葛宝儿笑容淡下来,心里有点失落。

回到陆家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不过这也是她自己选的,是她自己愿意回来的。

“既然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就不会后悔。”

她低声呢喃。

\

武定侯府里安宁了好几日。

庆哥儿跟着陆长弓一起早起,勤于学习,精神还是越来越萎靡,但是上课之外的时间,他却越来越精神了。

这日,他和陆长弓一起过来给蔺云婉请安。

陆长弓走很快,不想等他。

庆哥儿拿着弹弓在后面打他,大喊着:“你给我站住!”

陆长弓怕疼,走得更快了。

庆哥儿又发出一弹,直接弹到了陆长弓的脑袋,陆长弓捂着后脑勺,回头看着他。


蔺夫人送别的时候,还很关心他:“我听世子嗓音有异,可是回京艰难,路上受了风寒?”

陆争流咳了一声,道:“没什么要紧。”和蔺云婉一样,也是这几天冷冷热热的有些病了。

“身体无小事,世子还是要放在心上才好。”

“我知道,谢岳母关心。”

蔺云婉垂眸,不疾不徐地用茶盖拨着茶杯里的茶叶。

蔺夫人还吩咐儿子:“逸哥儿,去送一送你的姐夫。”

“……是,母亲。”

蔺云逸不情不愿地去了。

蔺夫人把蔺云婉拉到房里说话,皱眉道:“和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过继孩子到你名下?还是两个!”

蔺云婉无声叹息。

怎么说呢。

她劝母亲:“娘,我这一生是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但是过继来的嫡长子,倒是个好孩子,您要不是不讨厌他,下回我带他回来见一见您。”

蔺夫人一下子就哭了,死死地攥着女儿的手,说:“怎么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世子身体有疾?”

“没有。”

“那……是你?”蔺夫人的心更痛了。

“也不是。娘,您先别问了。女儿觉得这样也很好,不必自己生育,也不会伤了身体。”她为母亲擦拭眼泪。

蔺夫人心急如焚:“傻孩子,过继的孩子哪里能和自己亲生的一样?”

蔺云婉也没办法。

她这辈子绝不可能再和陆争流发生什么。

但是郭娘子说的也没有错,女子没有别的出路,便是嫁错了人,也不可能有回头路。

蔺夫人最后说:“云婉,你一向懂事。不管有什么,我也不问了。你要是哪天想回家了……”

“娘,那弟弟怎么办?”

蔺云婉叹息着,她要是也孤身一人,干净利落地就走了,哪怕剪了头发,当一辈子女尼又怎么样?

可是弟弟就没有办法入仕。

“不说别的,逸哥儿以后科举想找人交保具结,族里叔叔伯伯们就不会帮忙了。”不光如此,外面的读书人都不会帮忙。

“逸哥儿将来也要说亲,他万一生了女儿,名声也要受我连累。您又舍得?”

蔺夫人很伤心。

蔺云婉安慰她:“女儿过得并不苦,长弓他——就是我的嫡子,性格很好,人也孝顺。有时候我觉得他还有些我们蔺氏族人的影子,您见过就知道了。”

蔺夫人只以为是宽慰她的话。

这些事她们都不想让蔺云逸知道,很快就不提了,蔺夫人说:“你父亲忌日快到了。”

蔺云婉说:“娘,您要是不介意,我想带长弓去给父亲扫墓点长明灯。”

蔺夫人还真想见一见他,就答应了。

蔺云逸跳出来说:“咦,我有大外甥了吗?”

蔺云婉笑:“只比你小五岁。”

蔺云逸说:“那也是我外甥,要叫我舅舅。”

等了多年,终于过上当舅舅的瘾了。

祭拜蔺太傅的那日,蔺云婉带着陆长弓,约上了郭娘子,和娘家人一起上山了。

“这是你逸舅舅。”

蔺云婉把弟弟蔺云逸拉到陆长弓面前。

陆长弓作揖喊了一声:“舅舅。”

蔺云逸没有弟弟妹妹,一下子成了舅舅辈的人,倒还有些拿乔,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长弓,起来吧。”

陆长弓倒没觉得不妥,直起了身子。

郭娘子和蔺夫人却笑了起来。

蔺云婉也拿着帕子遮了遮自己的笑容,说了蔺云逸一句:“你还摆谱起来了。”

蔺云逸挑了挑长眉,说:“那当然,我是做舅舅的人。”

漂亮的大公鸡似的,昂首阔步跨上了石阶。

蔺云婉笑了笑,告诉陆长弓:“你舅舅好说话的,就是有些读书人的臭脾气,你别怕他。”


陆佳暗暗冷哼,早该回去?是嫌她说蔺云婉的坏话了?


还真是彻底将她当个外人了。

走之前,她不客气地看了蔺云婉一眼。

蔺云婉不放在心上。

陆老夫人却道:“你大姑姐就是这个性格,以前在家里被我们宠坏了。她住不了多久的日子就要走,你不要跟她计较。”

蔺云婉说是。

陆争流来了。

“祖母。”

他进来,没想到会看到蔺云婉,请了安,侧头看着她。

蔺云婉起身道:“世子。”就和陆老夫人说:“孙媳妇告退。”

陆老夫人本来就有话要和陆争流私下说,不方便让她听到,就没留她。

蔺云婉一走,严妈妈就去关上门。

陆老夫人高高兴兴地拉着陆争流的手,苦尽甘来似的说:“我从你姐姐嘴里好歹挖出了几件要紧事——你可知道夏家老太爷是哪位大人的心腹”

“哪位?”

陆争流挑着眉。

陆老夫人笑道:“次辅张阁老!”

陆争流眼睛放光,这可是在超重举重若轻的人物,而且——

“听说张阁老和桓王颇有往来。”

陆老夫人仿佛已经看到陆家扬眉吐气的那一天,眼中带着欣喜道:“朝中虽立了太子,可太子毕竟没有生育能力,又是个体弱的病秧子。”

陆争流接了下去:“皇上自从娶了赵皇后便不曾选妃,后宫再无新人。桓王乃皇后唯一嫡子,若太子有朝一日……毫无疑问,便是桓王继位。”

“嗯,夏家老太爷还真是了不得。不声不响竟搭上了张阁老的船。”

背后还有个桓王,若是陆家也能攀上张家,再攀上桓王……

陆老夫人十分郑重嘱咐:“趁着夏家借住在陆家,你要想法子求夏家为你引荐。”

“孙子知道。”

陆争流自己心里也激动,陆家已经许久没有走入京城真正的权贵圈子。

这次他回京,感受到了很多落差。

“你记着,既要贵人提携,也要自己扶得起来,不要落了话柄给人。不光夏家,张阁老也是很看中为官声誉的人。”

“葛宝儿的事,无论你想怎么样,不能让夏家人知道。”

陆争流点了点头。

夜深了,陆争流就近回了雨杏阁,但是陆佳还没休息。

她在外面溜达了一圈,给银子柔娟,让她打听一些事,打听够了才回的院子。

“柔娟,你说我这‘表妹’到底什么来头?”

柔娟说:“能什么来头,陆家的下人不是说了吗,世子都往她那儿跑两回了。老夫人不让她住与寿堂,也许就是避讳着他俩呢。”

陆佳不以为意:“勾搭上了又怎么样?我弟弟不过是想纳个妾,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这么藏着掖着?”

柔娟理所当然地认为:“或许是世子夫人不乐意呢。”

陆佳冷笑:“善妒,那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由不得她不乐意!”

“夫人,您想怎么样?”

陆佳自以为贴心地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弟弟这么惦记着我那表妹,我当然要帮一帮他们。”

柔娟心头一跳,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欲言又止。



“夫人,要不要妾身再去与寿堂里打听打听?老夫人院子里那么多人,总有一两个口风不紧的。”


竹青蠢蠢欲动,巴不得现在就去与寿堂里打探情况。

蔺云婉摇摇头:“事关重大,老夫人不会不防备,你打听不到什么。”

她吩咐竹青:“你倒是可以去看看老夫人最后怎么处置她的,要是今天就定了她的名分,也许要搬去和你一起住,以后你们就是一个院子里的了。”

竹青笑了起来:“那可就太好了,以后来给夫人晨昏定省,也有人和妾身一起作伴了。”

蔺云婉淡淡一笑:“去吧。”

竹青点点头。

她没有直接去与寿堂,而是先到厨房里要了一碗宁神静气的汤药。

贴身丫鬟端着汤药,好奇地问:“姨娘,您又没有病,要这汤药干什么?”

竹青看了她一眼,道:“你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我们这会儿去干什么的。万一被发现了,也有个说法。”

主仆两个一起到与寿堂去。

“贱妇!”

陆老夫人半晕之后缓过劲儿,二话不说就从床上爬起来,给了葛宝儿一个耳光。

“啊……”

葛宝儿歪倒在地上,脸上的巴掌印一下子肿了半寸高。

严妈妈才顾不上管她,连忙过去扶着陆老夫人,劝道:“老夫人,您快别动气了。”

陆争流也过来扶了一把。

他紧抿着嘴唇,什么话都不敢说,忍了半天,才低声道:“祖母,您先坐。”

她怎么还坐得住!

陆老夫人拽着陆争流的衣领,激动地问:“你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她是罪臣奴婢?是她骗了你,还是你原来就知道,和她一起瞒着我!”

陆争流低下头,开不了口。

严妈妈催促道:“世子,都这时候了,您就别袒护她了!有什么就都说什么吧!”

陆争流道:“祖母,我知道,但……”

但他并不是故意想骗祖母,实在是时间久远,没放在心上。

事情重新翻出来,他才知道自己不该忘记。

陆老夫人有心无力再斥骂他们,也不想听下去。

她摆了摆手:“都走吧,你们都走吧!”

“你既然想纳她为妾,随你的便。不过一个贱妾,我们陆家养得起。”

“以后你是想把陆家毁了也好,灭了也罢。都随你们。”

陆争流跪了下来,在地上磕头。

严妈妈一看地上他脑袋磕红了,惊讶地喊了一声,拽了拽陆老夫人的袖子:“老夫人,世子一定知道错了。您就别气了。”

陆老夫人伤心道:“他什么都敢瞒着我!要不是云婉提了一嘴,我想都想不到,他胆子这么大,敢窝藏罪臣家的奴婢!”

“七年前陆家是怎么从风口浪尖走出来的,他还敢做这种事!”

严妈妈无言再劝,要是别人家也就算了,陆家是真的经不起这么折腾。

眼看老夫人不休息不行了。

她走到陆争流面前说:“世子,表姑娘的婚事‘退’了,名分也定了,您和她先走吧,这里有老奴照顾着。您不要担心。”

“多谢严妈妈。”

陆争流站起来,他本来想走,还是走到葛宝儿面前,目光如刀:“你已经是姨娘了,还不走?”

语气冷冷冰冰的,比刀还狠。

葛宝儿一抬头,她好像都不认识这样的他了!

等她慢慢吞吞跟着出去的时候,陆争流已经不见了人影。



陆老夫人紧绷着脸,亲手去翻看那些宣纸。

该说不说,有的人还真就是有天赋,单单是一条横线,都画得很有美感,而且一张张宣纸翻下去,几乎是眼睛看得见的进步。

她嗫嚅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蔺云婉又淡淡地道:“老夫人再看看庆哥儿写的作业。”

陆老夫人当然也得翻一翻……

寥寥不到十张,也眼睛看得见的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横线。大年纪小厮写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孩子一样呢。

庆哥儿居然让小厮代写作业!

“老师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长弓写得好,是他应得的结果。要是庆哥儿也能写得和长弓一样好……如此天赋,该让他做我的老师。”

蔺云婉明艳的眼眸,波平浪静。

陆老夫人却感觉到了一种嘲讽。

她的气焰短了一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你也不该累病了庆哥儿,他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蔺云婉觉得可笑:“才写这么点儿作业就累病了?真是闻所未闻!”

二门上的婆子正好过来传话:“老夫人,大夫已为庆少爷把完了脉象。”

“他怎么样了?”

陆老夫人心里一紧。

葛宝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婆子支支吾吾:“庆少爷他、他……”

陆老夫人不耐道:“你快说,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是累病了还是受了风寒风热?”

“回老夫人,庆少爷他没病。大夫说的,不是奴婢说的!”

婆子说完都觉得汗颜。

陆家一听说庆少爷生病,前院后院忙乱成什么样子,请了五个大夫过来看诊,结果他却是装病!

众人都无言了。

“那他的小厮怎么说他是累病的?”

陆老夫人皱着眉头,完全想不通,区区一个小厮,还敢欺骗她不成?

婆子提了小厮过来,小厮两股战战地回话:“老、老夫人,是庆少爷自己这么说的……小的就是……就是……”就是照着庆少爷的话回,他哪里知道庆少爷是真病还是假病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

躲懒装病,还冤到嫡母身上。

她的儿子和孙子,从来没有哪个像这样子!就是庶子也没有这么顽劣的。

葛宝儿以前到底是怎么教庆哥儿的?怎么把他教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这里,葛宝儿实在沉不住气了。

好个厉害的主母,说来说去,居然全是在说庆哥儿一个小孩子的不是!

她蔺云婉竟一点错都没有?

明明庆哥儿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表现十分卓越,偏偏到蔺云婉手底下就变了不成?

葛宝儿上前一步,道:“学生本就各有不同,年纪小的学生性格顽皮,那也不算什么。我倒是曾听人说过,教不同的学生要用不同的方法,只要老师肯上心,就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说穿了就是蔺云婉不肯尽心教罢了。

这个乡下女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堂堂侯府的主母,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指责?

屋里的下人们都诧异地看着葛宝儿。

陆老夫人虽然也不喜欢葛宝儿这时候出头,可葛宝儿却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蔺云婉微勾着唇角笑了。

这就按捺不住了?

她甚至还没有在他们母子身上用什么手段!

蔺云婉问得颇为好奇:“表姑娘待嫁之身,又没有兄弟姐妹,倒是颇通教养孩子的事,不知从何处耳濡目染?”

“我……我……”

葛宝儿抿了抿唇,不知所措。

陆老夫人黑着脸责备了一句:“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去!”


“那好吧。”

蔺夫人无奈地说。

蔺云婉和蔺云逸一起出去,交代蔺家管事。

她还是信得过自己家的人,而且嫁妆里的银钱数量,她并不想让陆家的人知道。

“老管事,铺子兑出去要快,母亲这里急着用药,价格低些也无妨。”

管事双手接过契书,道:“姑奶奶放心,我省得轻重。”

蔺云婉还提醒他:“打理铺子的罗掌柜之前和我提过,他有个什么亲戚,倒是有意收了我的铺子。不过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当时不想变卖嫁妆,所以没答应他。”

“这次去中州,他家里的亲戚要是还有这个意思,你不妨先问一问他。”

“到底是老熟人,变卖起来麻烦少。”

管事点着头说:“小的都记到心里去了,姑奶奶要是没有别的嘱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早去早回。”

“你去吧。”

蔺云逸也叮嘱他:“您路上千万小心,安全要紧。”

管事笑应着,麻利地去了。

姐弟两个闲庭信步,蔺云婉问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是桓王请来的厉七老爷?”

蔺云逸一脸愁容,小大人似的说:“长姐,父亲的病已经拖累了你的婚事,母亲的眼睛当然要靠我了。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像你刚出嫁的时候那么点儿小了。”

蔺云婉笑:“和姐姐还这么见外?”

一向活泼的蔺云逸不说话了,他也不是见外,只是舍不得姐姐再受委屈罢了。

蔺云婉想问他在书院里的事情。

蔺云逸先开口说:“母亲用药的事,长姐您也不要操心。你嫁妆里的铺子是父亲和母亲留给你的,你要是真想在京城里做香料生意,你去做便是了,我自有办法为母亲治眼疾。”

那些药价格不菲,蔺云婉问他:“你有什么主意?先说来我听听,我若是放心了才敢交给你。”

蔺云逸不肯说,只说他有办法。

蔺云婉又问他家里的情况,她不知道现在蔺家的账上,到底还有多少银子。

家里的账目,蔺云逸很清楚,和蔺云婉一条条地说了。

“族里人打理的还算尽心,我就不过问了,免得族中叔伯嫌我多事。不过桓王和夏老夫人、厉七老爷那里,蔺家要出面去酬谢。”

“夏老夫人你就不用管了,夏家马上有乔迁酒,我替蔺家带一份礼过去,桓王和厉七老爷那里,你亲自走一趟。”

“长姐,我都知道。母亲已经交代过了。”

蔺云婉十分欣慰,幸好家里还有个弟弟,否则父亲一去世,母亲眼睛又是那样,谁来撑起这个家?

蔺云逸留她用晚饭:“长姐,吃了再走吧。”

蔺云婉摇摇头:“天色不早了,我改日再来看母亲。”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兑铺子为母亲买药。

蔺云逸想着姐姐有姐姐的难处,也就不留她了,只和她说:“你想回来就给我写信,我随时都能告假的。”

蔺云婉虽然嘴上说好,心里还是怕耽搁了他的学业。

蔺云婉刚走,正好桓王也到了,他接了厉七老爷过来,为蔺夫人施针。

蔺夫人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和上次带大夫过来的是同一个人。

眼周穴位上插着细长的针,她拉着蔺云逸的手问:“逸哥儿,他不是你姐z夫,是不是?”

“嗯,母亲,是父亲的学生。”

蔺夫人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我就知道。”

她又笑了笑问:“是你父亲哪个学生?”

“你父亲教过的学生太多了,几家私塾,还有国子监里的,有些我记得,有些我记不得了。他是哪里的学生?”

“母亲,是桓王爷。父亲在宫里做太傅时教过他,那时王爷还是小皇子。您记得吗?”

蔺夫人有些吃惊。

她笑着说:“桓王,我当然记得了,你父亲从前十分得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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