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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精品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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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07-03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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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精品》,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只是大虾米”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止陌安灵熏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内容介绍:你责罚我,我也责罚你,这么好玩的游戏,真是……想想都激动啊。”林止陌依旧带着笑容,搂着宁黛兮不放,好好的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宁黛兮如坐针毡,再一次想逃,却又被粗暴地拽了回来。“别急啊母后,你看,我带来了一把宝刀,特地想给你品鉴一下的。”......

《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精品》精彩片段


林止陌笑眯眯的,一脸人畜无害:“朕不是说了么,有要事与母后商议,不如让你这两个宫女先出去?有些话,不方便被她们听去。”

宁黛兮的心脏砰砰直跳,她很想高呼,可林止陌那把刀就在手里,随便一伸就能刺到自己身上。

她不敢赌是门外的侍卫救她快,还是自己死得快,于是在万分不情愿之下,她只能选择了妥协。

“你们……出去。”

她带着颤音吩咐,心中暗暗祈祷两个宫女能看到林止陌手里的刀,然后机灵点去找侍卫来。

“是。”

可惜她的算盘还是落空了。

两个宫女并没发现异常,乖乖地退了出去,还顺手把殿门关上了。

宁黛兮欲哭无泪,现在更是紧张得不敢有丝毫举动。

“你能不能把刀收好。”

林止陌好像没听见,自顾自说道:“朕今日前来,是想跟母后讨个东西。”

“什……什么东西?”

林止陌没答,而是伸手下去在那双精致绝美的玉足上抚摸着,并轻声感慨道:“真好看。”

“啊!别碰我!”

宁黛兮像是触电一样,将脚往后缩去,可是美人榻就那么大点地方,又没被子,藏都没处藏。

她现在简直后悔得想死,自己明明在生病,为什么不盖条被子,为什么不穿双袜子。

林止陌依旧缓缓抚摸着,像是在摸一件遗世珍宝,嘴里说道:“我身边原本的两个大太监都没了,现在有个叫王青的,我看着不错,请母后下一道懿旨,让他替了原本曹喜的位置吧。”

曹喜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但其实掌印大权还在宁黛兮手里。

“好,现在你可以把手拿开了么?”

现在宁黛兮什么心思都没有,直接答应。

“母后真好,朕该怎么感谢你呢?”

林止陌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拍脑门,“那就来个感恩的拥抱吧。”

宁黛兮大惊:“你敢!”

林止陌用行动回答了她,他的手从玉足上依依不舍地拿开,然后搂住宁黛兮的脖子,身体缓缓前倾,探到宁黛兮脸颊边。

宁黛兮几乎用出了浑身的力气想要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哪是林止陌的对手,况且那把刀可还没收回,她也不敢动作太大。

成年男子那炽热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让她只觉得不自在,但这种不自在却似乎不是难受。

就在这时,林止陌已经凑近,那只手在她脖子上轻轻抚过,嘴唇忽然出击,在她晶莹玉洁如坠珠般的耳垂上轻轻一吻,又顺势一咬。

宁黛兮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呆滞住了,随即一声压抑的尖叫。

“你放肆!”

要不是那把刀还在面前,她已经一巴掌扇过去了。

耳垂,很奇怪的是还有小腹处。

居然会酥酥麻麻的。

那是一种莫名的快感,竟然让她想呻、吟出声。

她甚至下意识地略微绷紧了双腿。

现在的宁黛兮还在努力保持着理智,没有惊动门外的宫女。

“母后这话说的,朕可是你的儿臣,儿子拥抱一下母亲,有什么不对的么?”

看着林止陌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宁黛兮银牙都快咬碎了。

“你莫不是以为哀家不敢责罚于你?”

“好啊,你责罚我,我也责罚你,这么好玩的游戏,真是……想想都激动啊。”

林止陌依旧带着笑容,搂着宁黛兮不放,好好的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触感。

宁黛兮如坐针毡,再一次想逃,却又被粗暴地拽了回来。

“别急啊母后,你看,我带来了一把宝刀,特地想给你品鉴一下的。”


“都想造反么?”

林止陌的气场太强,将他们震慑住了,而且他们的主将张路在刀口下,没人敢动。

“你们是谁?你们是大武的军士!”

林止陌的脸因为怒火而涨得通红,指着京营官兵说道,“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保家卫国,是护百姓周全,你们是百姓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亲人!可是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猛的提高,厉声喝道:“你们竟然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杀手,还洋洋自得如此得意,还算他妈什么军人?”

林止陌的话铿锵有力,字字如刀,简直振聋发聩。

那些持刀相向的京营官兵有不少人都脸色变了,隐见羞愧之色,可还是没有放下武器,依然对准了林止陌。

有人硬着头皮道:“是那些刁民妄图冲击城门,我们才被动武力劝阻的。”

林止陌被气笑了:“好,说得真好,刁民?他们不过是想有口粥吃,不过是因为被人用涮锅水一样的玩意儿当做粥给糊弄了,而想讨要个说法,这就是你们嘴里的刁民?若是你们领军饷时领到的是一块石头,你们会如何?”

他看向那个说话的,指着城外那些尸体:“武力劝阻?你们这是残杀!你们杀的是我大武的百姓,你们的军饷粮食都是靠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所有人沉默了,没人再开口辩解。

徐大春在旁听得热血沸腾,但同时又无比胆战心惊。

那些京营官兵离得太近了,万一谁一个不小心失手伤了陛下,天都会塌了。

张路的神情依然很是倨傲,瞪着林止陌道:“你说的这些在本官这里行不通,京营主京城防务安全,这些刁民要冲城,本官便下令射杀,便是陛下来了也寻不到本官的错!”

林止陌看着他,抬手解开衣带,缓缓脱去外袍,露出里边那件明黄色的皇帝常服。

所有人一愣,随即大吃一惊。

张路更是脸色变得煞白。

这是他们的……陛下?

徐大春在旁大喝一声:“圣驾在此,还不放下刀兵?!”

当啷!

有人带头率先丢下了武器,接着一个又一个,然后接连跪了下来。

没人敢冒充皇帝,尤其是这么多锦衣卫,那可不是假的。

“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冷冷道:“万岁?你们如此残杀百姓,朕的大武天下还能承续几年?”

场面上这次真的没人敢出声了,一个个低头俯首。

徐大春暗暗松了口气,只觉后背上全被冷汗浸湿了。

锦衣卫现在就只有几十人,可在场的京营官兵是他们几乎百倍,要是真的冲突起来他根本不敢保证林止陌的安全,现在终于安全了。

张路傻眼了,他没见过林止陌,或者说是以前的姬景文,他刚才就只是这么一说,谁想这位真的就是当今的弘化帝?

林止陌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张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臣身后乃是京城八十万百姓,故不敢稍有懈怠,射杀冲城的灾民或有不妥,但臣自认……无错!”

“很好!”

林止陌点点头,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说道,“本来这事只需暂时安抚住他们,再派人去了解情况后好好说和,但是你,将他们直接逼上了绝路,如此,你说朕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民愤?用你的人头么?”

张路大骇:“陛下,你不能……”

话音未落,林止陌一把拿过徐大春的刀柄,顺手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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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城外灾民之事啊?”

蔡佑侧了侧头,似乎没听清,随即一副恍然的样子,叹了一声道,“户部虽掌管天下钱粮,但也未必就有余粮啊,陛下有所不知,多地旱涝瘟疫,灾害不断,户部调粮远赈四省五十余州,东安门官仓中四壁萧然,已是空空如也。”

林止陌点点头:“原来如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倒是朕错怪蔡阁老,错怪户部了。”

蔡佑拱了拱手,感激道:“多谢陛下体谅。”

林止陌摸着下巴,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为难的事情,最终说道:“户部每年收粮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石,就这几天已经全都发送完了,看来天灾损国力一说确实不假,不如……蔡阁老,将米粮账簿拿来给朕一观?”

蔡佑抬头,愕然看着林止陌。

皇帝要看账本?

蔡佑明显愣了一下。

弘化帝姬景文从来就不是个天才之辈,虽然小时候也刻苦读书,但蔡佑知道,他从没好好学过数算之术。

看账本?

我户部的账本是那么容易看明白的么?呵!

蔡佑笑了。

“是!来人,去将今年所有账册拿来。”

不多时,好几个户部主事抬着几口大箱子出来,箱子没盖,堆得满满的全是账本。

林止陌道:“给朕找个清静些的屋子。”

蔡佑愣了一下:“陛下就在这里看?”

林止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朕还搬回宫里?”

“呃,是……”

户部房间多的是,随便找了一间采光通风都好的,把林止陌请了进去。

接着要将那些账本抬进去的时候,林止陌却抬手道:“不用这么多,把今年的米粮账册给朕拿进来就好。”

蔡佑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应下,命人将账本挑出,捧进屋去。

原本他特地让人把所有账本都搬出来,是为了吓唬,或者说恶心一下林止陌的。

这么多账本,光是粗略的看一遍,就需要数天的时间,更别说现场找出什么麻烦来。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单是粮食的账本也有四五本,就算是他户部的主事来算,没个一天时间也算不完。

林止陌却丝毫没有压力,说道:“给朕拿纸笔来,另外大春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该干嘛干嘛。”

自有人按他吩咐拿来了纸笔,户部众人看向蔡佑,蔡佑不动声色,摆摆手让所有人都离开,自己让人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

他虽是和宁嵩一心,对皇帝殊无多少敬意,但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房门关了起来,徐大春满脸懵逼地看着桌上的账本,直感觉头皮发麻,吃痴地说道:“陛下,臣……不会算账啊。”

林止陌道:“本来就没想让你算,你给朕磨墨。”

他先拿起一本账册来,封皮上写着粮米——弘化七年正月。

里边记录着的是数字:旧管XX石,某月某日收XX石,发放山西XX石……

林止陌心里波澜不惊,他前世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虽然专业是美术生,可是这种原始状态的会计明细账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看着眼前桌上的账册,他先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学过的会计学基础。

资产等于负债加权益,有借必有贷,借贷必相等……

这些知识和他眼前的东西完全是两套制度,要想理清这些纷乱繁杂的名目,最简单最有效的,就是复式记账法。

简单来说,就是将一个名目分成两个账本记录,进的一本账,销的一本账,每个月结算一次,把所有相关收入支出数额都列出一个报表,那就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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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林止陌没等通传就已经走了进来,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安灵熏从没这么社死过,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没……没什么。”她低头嗫嚅,声若蚊鸣。

林止陌踏入,眉头皱了皱:“这么死冷寒天的,怎么母妃宫中不生炭火?”

和安灵熏的社恐不同,小宫女冬青是个社牛,她大声告状:“启禀陛下,惜薪司不给我们炭火!”

“冬青!”

安灵熏急忙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一向与人为善,是绝不愿为了这点小事惹来别人的不耐烦的,尤其是万一传到太后宁黛兮耳中,那就不好了。

林止陌看了她一眼:“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母妃为何这么客气?”

说完喝道,“来人!”

王青还没回来,另一个随侍的太监应声:“奴才在!”

“去惜薪司,问问是谁说不给的,杖毙!另外,限他们一炷香内送两百斤银丝炭过来!”

“奴才领命!”

冬青雀跃欢呼:“陛下真好,万岁!”

被欺负了这么久,终于有人来为她们撑腰了,而且还是陛下亲至,冬青的小小心灵顿时觉得无比温暖。

安灵熏没再说话,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林止陌。

这个男人,他不是皇帝,他是假的。

她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当朝天子。

她虽知道真相,但是又能怎么样,不说说出去有没有人信,就算说出去,对于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尤其是这个男人……他还拿了自己的第一次。

一想到这个,安灵熏的身体竟然微微发热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那天的触碰,那昏暗房间内的亲密接触,还有床榻摇动间的声声碰撞。

“啊!”

她努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因为她很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于那天的记忆似乎……更多的是欢愉,是那种从未有过的,由心而发的欢愉。

冬青一惊:“呀,娘娘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安灵熏深呼吸,勉强自己平静下来,并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是母妃,这是我儿子,我不能慌!

于是她顺口说道:“我儿找母妃何事?”

噗!

林止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古怪地看向安灵熏,接着就发现安灵熏的脸更红了,他觉得如果铺个鸡蛋上去估计都能立刻煎熟。

“咳!母妃,朕确有要事与你商谈,不知可否?”

他刻意将“要事”两字加重了语气,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安灵熏,等她回复。

安灵熏迟疑了一下,她猜想,这个男人估计是要和她说别拆穿他身份之类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办?告诉他自己不会出卖他?他会信任自己吗?

“母妃!”

林止陌见她久久不语,忍不住又提醒了她一声。

安灵熏无奈,只得说道:“冬青,你且先出去,哀家与陛下说会话,没有吩咐莫要进来。”

冬青虽然活泼,但在这种事情上很是乖巧,行了一礼后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屋内只剩他们两人了,安灵熏顿时又觉得局促起来,低着头轻声说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

没了外人,她连称呼都变成了你和我。

林止陌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那天……对不起。”

安灵熏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血色又浮了上来,她银牙轻咬贝齿,摇头道:“那事我已经忘了,以后不要再说了。”

林止陌道:“有些事,不是忘了就能代表没发生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而且我保证,只要我还活着,这世上就无人能欺负你,惜薪司不行,司礼监不行,她宁黛兮也同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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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灾民的事,相信蔡佑经过今天自己的敲打会去好好做了,但是发生在城头上的事却让他如鲠在喉。

京军八营,必须早点拿回来,京城外围的最大兵力一定要掌控在手里。

可是让谁来接管比较好呢?

林止陌很是头疼,自己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夏凤卿在旁陪着他,见他眉头紧皱,忍不住问道:“是在担心什么事么?”

林止陌苦笑,把心中所想告诉了她,又说道:“其实未必要是我的人,只要忠心皇室,不与宁嵩一党同流合污就好。”

夏凤卿想了想:“其实有一人,可以去试试。”

“哦?是谁?”

“宣武侯安甫阳,也就是皇太妃安灵熏的大哥,自先帝驾崩之后安家便在太后与宁首辅的打压下日渐式微,去年安老侯爷病故,安甫阳袭了爵,被外放了个河南行省都转运使,转做了个文职,可他安家乃是武将世家,安甫阳也是威名赫赫的一代名将,少年时便曾随镇南王平过南疆叛乱,无论军功还是资历都够领京营的了。”

林止陌眼睛一亮,眼前浮现出了皇太妃那绝美的容颜和玲珑的身姿。

咕叽!

他咽了口唾沫。

自从那天被逼且一不小心“那啥”了皇太妃之后,他都没有再去慰问一下人家,想起这个他不禁有些自责。

拔又鸟无情啊!

林止陌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找皇太妃聊聊。”

夏凤卿一怔:“啊?会不会太突兀了?”

林止陌一脸肃然:“事关京城安全,宜早不宜迟!”

他绝不是贪念美色,而是为了正事,为了达成目的,指不定自己还要小小的牺牲一下。

……

灵泉宫。

蜷缩在锦榻上的安灵熏猛然惊醒,支撑着坐起身,脸色苍白。

“冬青,冬青……”

她轻声呼唤,有气无力的。

自从那个夜里,她被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假皇帝……那个之后,又惊又骇再加上新瓜初破,她就病倒了。

殿门打开,一个随侍宫女跑了进来。

“娘娘!”

“我要喝水……咳咳!”安灵熏虚弱地说道。

“是,娘娘稍等。”

小宫女冬青很快端来一盏热茶,服侍着安灵熏坐起身,小心地喂她喝水。

安灵熏忽道:“你的手这么凉,在外殿怎么不生个炉子?”

冬青的小脸一瘪:“娘娘,咱们又被欺负了,奴婢今日去领炭火,可是惜薪司的几个死太监就给了奴婢百斤柴炭,那东西又不暖和,烟还重,实在不能用啊。”

她越说越来气,愤愤道:“太后宫里连个婆子都用的银丝炭,偏生给咱们用这种杂役烧炕用的柴炭,太欺负人了!若是先帝还在,看不把他们一个个扒了皮!”

安灵熏怔了一下后默然,没说话。

她素来生性软弱,就算与人置气也只是不说话,从不会争执吵闹,也正因为如此,在先帝驾崩之后,她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就连别处宫中的太监宫女都不拿她当回事。

她在宫中无依无靠,加上安家与首辅作对,即便太后没有亲自吩咐,如惜薪司的人,都会以刁难她而去讨好太后与首辅。

“是啊,先帝……或者,我这里有个能做主的男人该有多好。”

安灵熏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了一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

林止陌!

忽然,门外有人通报:“启禀娘娘,陛下驾到!”

“啊?”

安灵熏浑身一抖,险些把冬青手里的茶盏碰翻。

“不……不要让他进来,就说哀家……”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就说母妃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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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止陌心中一动,国子监是大武朝的最高学府,也是未来大武朝精英的摇篮。

要想做一个合格的昏君,就必须把国子监拿下,将来若是没有满堂文武精英,他又怎么能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呢?

国子监校长常雍刚被他宰了,那可是无数国子监学子的目标和偶像,但他完全无所谓会不会被学子们仇视,开玩笑,老子是皇帝,这是一个让自己露脸并收获大批粉丝的好机会啊。

想到这里他回头唤道:“玉儿。”

“啊?”

林止陌一脸严肃道:“学之道,唯有自己持之以恒勤奋苦读,作弊之举断不可取!”

晋阳公主吐了吐舌头:“哦,皇兄教训得是,玉儿记得了。”

林止陌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两日之后,朕与你一起去。”

“什……什么?皇兄要……一起去?”

晋阳公主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她记忆中的皇兄曾经倒也是个喜爱学习的人,可只对史学与军事感兴趣,作诗的水平也就一般般。

最主要的是,两日后举办诗会的那位岑夫子以前就是皇兄的授业恩师,在皇兄性情大变成了暴虐的昏君之后,岑夫子甚至公开宣称将他革除门墙,断绝师徒情谊了。

晋阳公主才很想阻止劝说一番,国子监那帮学子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对于自己这个风评极差的皇兄从来都没有好印象,私底下更是没少讽刺挖苦。

就怕到时候去了惹来一身嘲讽,最终丢了面子,关键是他丢面子无所谓,可别连累了自己。

不过最终她也只是甜甜一笑,酒窝里几乎滴出蜜来:“好呀,那玉儿就等着皇兄了。”

林止陌回到了乾清宫。

一晚上没睡的后遗症激情退去后也渐渐显露了出来,他很困。

但是回到寝宫还是拉着夏凤卿问了很多事。

岑夫子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曾经的华盖殿大学士,太子太傅,是姬景文还在东宫时的授业恩师。

林止陌的身边可用的人太少了,尤其是在朝堂上,就算不是宁嵩一党的,却也和他林止陌没什么关系。

所以,他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拉拢一下,借着曾经和皇帝的师徒情谊,把老头再拉回来。

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岑夫子因生有眼疾,慢慢看不清事物了,所以才告老养病。

夏凤卿给他细细讲述了一番她所知道的一切,岑夫子,名溪年,即将步入耳顺,也就是六十岁。

忠正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正因为如此被先帝委任为太子业师,但在朝堂上却只是做到了礼部右侍郎。

可惜岑夫子学识深厚,最终都未达天官,实在让不少人为之扼腕叹息。

不过他本就是京城当地人士,退出朝堂后在昆明湖畔住了下来,平日里由女儿执笔,他来口述,在家编撰论儒论经之书,而国子监的学子们时常会来请教岑夫子,他也会不遗余力地教导指点。

虽身处朝堂之外,依然发挥着余热。

林止陌也觉得可惜。

不过他依然还是决定去参加那个诗会,这么一个将毕生奉献给学术的老人,值得他尊敬。

何况国子监是林止陌想要掌控住的,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契机。

夏凤卿细细地给他说着岑夫子,说着国子监,还有晋阳公主,林止陌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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