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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

月下果子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月下果子酒”的《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韫坐了起来。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的话。陆韫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靠近院门,陆韫脚步快了起来。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主角:杨束陆韫   更新:2024-04-07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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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下果子酒”的《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韫坐了起来。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的话。陆韫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靠近院门,陆韫脚步快了起来。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完整文集阅读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彩片段


“那个少年,韧性极强,给个机会,他绝对让人惊喜。”

“相信本世子的眼光。”杨束拍了拍牌九的肩膀,“明天照料好夫人,别什么人都放她面前去。”

话说完,杨束往外走。

牌九眨了眨眼,就一面,话都没说上一句,世子是怎么从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看出潜力的?

摸了摸头,牌九带上门出了去,夜深了,明早再进行谋划。

浣荷院外,杨束朝里望,站了一会,他摘了片叶子。

“墨梅,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吹曲子?”陆韫坐了起来。

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的话。

陆韫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

靠近院门,陆韫脚步快了起来。

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

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

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将人抱进怀里,杨束手紧了紧,他不是善良的人,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他的妻子,皎如明月,兰质蕙心,他不允许任何人往她身上打主意。

“怎么没睡?”杨束抚了抚陆韫柔顺的秀发。

“世子怎么没睡?”陆韫抬眸,修长的睫毛轻颤,眼中似含了秋水,让人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想你想的。”

可真是直白,陆韫一笑,看着杨束轻语,“我也是。”

牵住陆韫的手,杨束带她去园子,两人不时朝对方看去,满脸的笑意。

“夜间的景色比白天要更赏心悦目。”杨束携陆韫漫步在花丛里,闲话道。

陆韫抬手触了触兰花,此时此刻,她才有了少女无忧无虑的模样。

“别动!”

陆韫整个人停住。

杨束折了根棍子,将陆韫往身后拉,“好像有东西在动。”

女孩子就没有不怕蛇的,陆韫寒毛瞬间竖了起来。

“世子,还是别查看了,仔细……”陆韫抓着杨束的袖子,压根不敢往那看。

“放心,我能保护你。”杨束一脸自信,下一秒……

“我去!”

杨束惊叫一声,“好大的蛇!”他拉着陆韫就跑。

陆韫心一颤,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世,世子,有没有追来?”陆韫轻喘气,不敢看四周。

杨束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韫眸子眨动,反应了过来,见身旁的人跑了,陆韫冲他喊,“杨束,你骗人!”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追逐间,杨束抱住陆韫,直接求饶,“娘子最大度了,小的知错了。”

打开折扇,杨束给陆韫扇风,模样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陆韫偏过头笑,看到了杨束的另一面,这人正不正经,全看对你亲不亲近。

“不许有下次。”

杨束乖巧点头,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

陆韫纤指点向杨束的鼻子,“看来以后不能相信世子面上表现的。”

“坏的很。”

“坏的很?”杨束一把搂住要逃的陆韫,“娘子不具体说说?”

“也就恼了,会喊我名字,真是生疏。”杨束将陆韫抱了起来,“像我这样有才有貌,年纪轻轻就担任中郎将的俊杰,你也不知道抓紧些。”

陆韫晃着手笑,轻哼曲子,她的嗓音极动听,杨束不自觉放缓了步子。

这一晚,两人都见到了对方最真实的一面。

“我很期待。”

院门口,杨束看向陆韫,眼里透着柔情,他很期待陆韫穿上嫁衣的模样,一定极美。

环住杨束的脖子,陆韫在他唇角亲了下,“我等你。”

灿然一笑,陆韫小跑着离开,临进门前,她回头看了眼杨束,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可这一次,对成为他的妻子,她满心欢喜。


“许大人,二皇子已睡下了。”

“我有急事,烦请通传。”许靖州紧抿着嘴角,一步不退。

侍从是知道许靖州在二皇子心里的份量,略犹豫还是去禀了。

郭启压下不悦,让人把许靖州带进来。

扑通一声,许靖州跪了下去,郭启眉心一蹙,许靖州是个很傲的人,能让他跪,怕是出了急事,他人好好的,只能是许月瑶了。

“二皇子,杨束闯入民宅,强行把我妹妹带去了定国王府,求你进趟宫,禀明皇上,靖州此生,愿为二皇子效犬马之劳。”

即便很慌乱,许靖州脑子依旧是清醒的,他知道凭二皇子无法从定国王府救出月瑶,只有皇上能让杨束放人。

郭启面色一沉,又是杨束!

宫门已经落锁,许靖州是有大才,可还不值得郭启闯宫,一个许月瑶,在上位者眼里,什么都不是。

这种小事,去惊圣驾,父皇只会觉得他不懂事,难堪大用。

“离天亮不远了,等等吧。”

许靖州头低了下去,他的份量还是太低了,离天亮是不远了,可多耽搁一刻,他妹妹可能就回不来了。

杨束是什么样的人,月瑶怎么受的住他的折磨。

“靖州告退。”

许靖州从地上起来,他就一个妹妹了,就是不要这条命,他也要把她带出定国王府。

郭启冷了眸,对许靖州的不懂事很不满,也没出声阻拦,不让他碰碰壁,是学不会听话。

“世子,许靖州在外面敲锣。”

“都知道他在敲锣了,还不把人抓进来,等着他惊动老爷子?”

杨束吐出瓜子壳,什么速度,居然这会才过来!他嘴都要嗑起泡了!

“唔唔唔!”

许靖州是被押进偏厅的,看到杨束,他目光跟着了火一样,牌九差点没按住。

“把许月瑶带过来。”杨束擦了擦手,示意牌九放开许靖州。

“好好坐着,伤了我,你妹妹可出不了定国王府。”杨束看着冲过来的许靖州,懒懒开口。

许靖州拳头停在半空,腮帮子紧绷,拿下嘴里的布条。

不过片刻,在隔间的许月瑶就被带了过来。

“月瑶!”

许靖州上下扫视许月瑶,见她衣衫完整,身上无伤,微松了一口气。

“大哥!”许月瑶眼眶泛红。

“牌九,外面守着。”杨束倒了杯热水,这地儿的茶,跟地球上,差别太大,杨束喝不下去。

可龙井、碧螺春,没看到有卖的,估计被当成草了。

“谈谈吧。”

杨束正了正身体。

兄妹俩警惕的看他。

“许靖州,你有真才实学,大燕的朝堂,你也看到了,寒门子弟想出头,只能给权贵舔鞋。”

“就算舔的好,也只能在末流。”

“二皇子不是良主,你这样的,在他那,只是个有些价值的棋子,他不会真拿你当回事。”

“这辈子,三品到顶了。”

许靖州眸子缩了缩,凝视着杨束,这话不是一个纨绔能说出来的。

“跟了我吧,本世子让你实现抱负。”

“凭杨家军的骁勇善战,攻几座城池,占地为王不是难事。”杨束站起来,话很直白。

许靖州满眼震惊,“你!你!”

“是搏一把,还是一辈子唯唯诺诺?”

“抱歉,你好像没选择。”杨束眸子扫向许月瑶。

“你至今未被分配,恭州怎么样?就会宁县吧。”

“任命书下来之前,我把严令荣弄来,是杀是放,你自己看着办。”

“要没别的事,可以走了。”杨束打了个哈欠,从椅子上起来。

“你就不担心我说出去?”

杨束回头,“谁信啊。”

“你就是妹妹被我欺辱了,心怀怨恨,想报复定国王府。”

“放心去吧,我不会碰她,在定国王府,可比跟着你安全。”

杨束迈步往外走,困死个人,该会周公了。

“大哥。”

许月瑶还回不过神来,“这真的是杨束?不是冒牌的?”

许靖州摇了摇头,看着许月瑶,他眼神逐渐坚定,月瑶的容貌太美,他今日护不住,明日一样护不住。

二皇子就像杨束说的,不会真拿他当一回事,一旦关系到他自身的利益,二皇子会果断舍弃他。

既如此,不如干脆搏一把。

“大哥,你要信他?”

“月瑶,从我踏进这里,就只有一条路走了。”

“杨束装纨绔装了这么多年,忍耐力远超常人,他既说了不会动你,就一定不会,你等大哥接你回家。”

许靖州最后看了眼许月瑶,就头也不回的融进了夜色里。

许月瑶咬了咬唇,久久没收回目光,是她拖累了大哥。

“许姑娘,安心住下,世子不会因小失大。”

牌九将许月瑶带去东厢房,随后退了出去。

寂静的房间,许月瑶捂脸哭泣,把所有的惶恐和担忧宣泄出来。

她不用再怕杨束闯进来撕她的衣物了,可她在定国王府一日,大哥就得为杨束办事。

造反啊,岂是容易的。

许月瑶流了一夜泪,红肿的眼睛给杨束吓了一跳,“你这模样,都不用装扮,是个人都知道我欺负了你。”

“换身衣裳,我带你逛逛,置办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难怪昨晚没来,原是有了新人。”休养了一天,柳韵能下床了,她可不会跟闺阁小姐一样,缩在屋里不出来。

杨束瞥她,这娘们巴不得他不去,酸起来倒是像模像样。

被滋润过,越发魅惑了。

一个抬眼,都风情万种。

“许月瑶?”

柳韵看清许月瑶脸的那一刻,愣住,目光移向杨束,“抢回来的?”

“就不能是本世子魅力大?”

“吓死人的魅力?”柳韵翻白眼。

许月瑶看了看两人,传闻杨束把柳韵抢回府后,日日折腾,还喜欢以烛油助兴……,柳韵的状态,看着不像。

“你拿下许靖州了?”

“本世子出马,有不成功的?”杨束让牌九带许月瑶回去。

“一而再坏二皇子的事,真就不怕惹恼他。”

杨束把柳韵拉坐在腿上,“几根羽毛而已,又没动到皮肉。”

“吃出味了?”杨束扣紧柳韵的腰,手往下探寻。

“昨夜没折腾够?”

“太小了,十六都差两个月。”杨束手探进柳韵衣物里,“说些我想听的。”

“三皇子和冯清婉走的极近……”柳韵柳眉一紧,咬住了唇。

“就这么欠收拾?”杨束把柳韵抱起来,走向里屋。

有了经验,柳韵主动缠过去。

“世子?”

柳韵面色红润,红唇轻张,眼里欲望汹涌,他突然停下是什么意思!

“大早上的献身,总不能真是空虚的。”

杨束把柳韵抓着自己肩背的手拿下,不轻不重的捏着。


杨束定定望着老妇背上着嫁衣的人,抓起铜钱洒了出去。

“祝世子与陆二姑娘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琴瑟和鸣,儿孙满堂!”

一声声祝福语在鞭炮声中响起。

杨束掀开轿帘,让老妇把陆韫背进去。

“世子。”

牌九碰了碰他,盖头都没掀,这人怎么就看愣了。

“起轿!”

杨束回过神喊。

敲锣打鼓声越发响亮,女儿出门,武威侯和周氏本应相送训话的,但杨束让他们称伤势未愈,两人哪敢出现。

疯子打人可不会管场合。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孩童们围着花轿,边走边唱,一个个喜笑颜开,没法不开心,杨世子太大气了。

摸着鼓囊囊的钱袋,他们声音更高了。

“阿姐在看什么?”

青年拉了拉缰绳,往回走了几步。

“好生喜庆,新郎应是娶到了梦寐以求的姑娘。”

“走吧。”

萧漪收回视线,策马而行。

风吹动她的帷帽,惊人的容颜仅显露了一瞬。

绕过东城门,一直到酉时,迎亲队伍才到定国王府。

花轿一落地,鞭炮齐齐炸响。

大堂里,宾客云集,皇子,公主,文武百官,但凡能动的,都来了。

身份不够高,都混不到座位,只能在外面站着。

他们朝门口望,再一次挤出笑。

杨老爷子坐在上首,面容虽威严,但从舒展的眉毛看,显然是开心的。

“请世子踢轿门。”嬷嬷笑道。

杨束走过去,直接掀了车帘。

“世子,还没到掀帘子的时候。”

“本世子不需踢轿门,也能镇住她。”杨束进到轿子里,牵住陆韫的手。

杨束不干,嬷嬷也不敢强求,只得开始下一步,好在后面一切顺利。

看着缓步走来的新人,杨老爷子眼里泛起了泪光,小娃儿长大了,娶媳妇了。

熙王垂着眼,传出那种事,杨束竟然还愿娶,当真是变了性子。

二皇子摩挲着扳指,静静注视着,一脸悠然。

其他人要么面无表情,要么干笑。

庞齐吸了吸泛酸的鼻子,见两人到了位置,就要招呼他们行大礼。

“皇上驾到!”

门外响起太监奸细的声音。

杨束眸子敛了敛,又来秀自己的仁德了。

众人纷纷起身,以迎圣驾。

“免礼。”

皇帝阔步走进来,在杨束面前站定,“成了婚,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胡闹了。”

略带严厉的声音,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期望。

皇帝话说落下,太监捧着托盘上前。

“这是陨铁打造的长剑,整个燕国,就这么一把,朕今日把它给你,希望你能像父辈一样,勇冠三军。”

二皇子、三皇子眸子微缩,这把剑,可不是寻常物,能削铁如泥,他们求而不得,父皇居然给杨束。

略一想,两人眼底划过讥讽,暂时保管罢了,一切只是为了稳住杨廉。

“臣定不负皇上期盼。”杨束抱了抱拳,拿过剑就拔了出来,一脸的兴奋,当场就要开耍。

“像什么话!”杨老爷子大声呵斥,从始至终,他都没从大椅上起来,哪怕皇帝来了。

“皇上,请上座。”

杨老爷子可以无视皇帝,庞齐却不能真把人晾着,引他去上首。

“世子,把剑收了,别误了吉时。”

看了看庞齐板着的脸,杨束不情不愿把剑给牌九,扫了眼三皇子,交代道:“看好了,谁都不准碰。”

众人朝三皇子望去,杨疯子这是拿三皇子当眼中钉看了。

冯清婉抿紧了唇角,她一点都不想来,但定国王府往尚书府送了两份请柬,其中一份,明明白白的邀她。

她不来,杨束势必要寻尚书府的麻烦。


杨束给许月瑶倒了杯水,“出发前,他雇佣了十个护卫,又跟着镖局,就是遇上山匪,也能够应对。”

“放心吧。”

许月瑶点了点头,起身收拾碗筷。

“我让牌九请了个先生,每日巳时,他会在汀兰轩授课。”

许月瑶往外走的脚步顿住。

门庭衰败,许家只供的起许靖州,平日,许靖州倒是有教许月瑶读书识字,但两人要兼顾生计,到底精力有限,许月瑶仅仅是会读写。

“有美相伴,本世子也能学的进去。”杨束戏谑出声。

这地方的历史跟地球完全不同,请个先生,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人家引经据典,你一脸懵逼,非常掉格啊。

最可怕的还是被骂了,以为人家在夸你,这将来要记上史书,得供多少人取乐。

吓唬孩子都不怕找不到故事,就那个杨束,你看看他就是不爱读书,惨的咧,别人指着他脑袋骂,他还呲着牙在那傻乐呢。

许月瑶没敢回头,怕杨束接着调戏她,端着碗走了,一路上,眉眼不自觉的弯下。

家里银钱有限,许月瑶再渴望读书,也开不了那个口,本以为会是一生的缺憾,毕竟她现在的年龄,不适合请先生了,该着手准备的是嫁衣。

嫁了人,读书就越遥不可及了。

“世子。”柳韵走进屋,一脸幽怨,“搞半天,你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对我不上心!”

“你这听墙角的爱好,就不能改改。”杨束在屋里慢走消食。

柳韵白他,“我有别的消遣?”

“急什么,后头有你忙的。”

“世子待我,隔了一层。”柳韵妩媚之色收了收,语气有些淡。

杨束停了下来,认真纠正,“不是一层,是好几层。”

柳韵脸黑了,“天下男人都一个样,提上了裤子就全然不记得欢好时的亲密无间。”

杨束笑了,柳韵确实是闲的难受,以至于要到他跟前拈酸吃醋,打发时间。

“难怪二皇子至今没动作,怕是还以为你对他死心塌地呢。”

柳韵抚弄手指,抬起眸,魅惑若狐,“世子这话叫奴家惶恐,奴家的身子,可是给了世子。”

“我只是帮二皇子管理倚红楼,别的,清清白白。”柳韵戳杨束的胸口,透着恼意。

“柳韵,你有没有过一刻,拿二皇子当依靠?”

话出口,杨束就摇头,他安排的那场刺杀,柳韵下意识就信了,但凡动了丝真情,都不会那么快做出决定。

柳韵看着杨束,神情一点点收敛,“大业面前,女子轻如柳絮,不值得动干戈。”

“世子的话,比二皇子要动听,可有朝一日,若我跟世子的利益相冲突,你也会毫不留恋的取我性命。”

“世子,我的忠心,取决于你手上的权势。”

“你若死了,当晚我就可以入他人床榻。”柳韵眸色平淡如秋水。

杨束眼帘微掀,柳韵有很多面,转眸间就能更换,流畅又自然,叫人难以分辨,但只有这面,才是真实的。

她不信男人,更不信真心。

在椅子上坐下,杨束轻缓出声,“柳韵,你对我,没那么惧怕了。”

像这种心里话,换之前,柳韵可是半个字都不会说。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我,还长着呢,足够验证我是花言巧语,还是肺腑之言。”

“不必把男人当衣服换,染病了,我可不治。”

“女子不是只能做附属品。”

柳韵扬唇一笑,坐上杨束的腿,“世子安好,我自不会动其他心思。”

环住杨束的脖子,柳韵吻了上去,“奴家虽不看重清白,但也不希望朱唇万人尝。”


“老庞。”

“元帅。”庞齐就候在外面,杨老爷子一唤,立马应道。

“那畜牲做了什么。”

庞齐也知道瞒不住了,“世子抢了新科进士许靖州的妹妹,把骚扰许月瑶的严令荣绑进了府,将人阉了,听说没救回来。”

“这就难怪了。”杨老爷子一脸讽意。

“把人押过来。”押字,体现了杨老爷子心里的怒火,在军中,只有犯了大错,才用押。

“世子,不好了!”

“庞管家来了!”

牌九冲进杨束房里。

杨束站了起来,面色平静,“去浣荷院,知会声。”

“世子,别硬撑。”牌九咬了咬牙,不敢耽搁,急步走了。

庞齐来的很快,见杨束没有惧怕的躲起来,他略微讶异。

“庞叔,路我熟。”

杨束不急不躁的出声,率先迈步。

庞齐眉心拧了拧,犹豫一番,到底没动手,这小子今儿不太对。

杨老爷子系紧了腰带,抓起了桌上的长鞭,眼底幽沉,看不见半点情绪。

“爷爷。”

杨束在门外跪了下去,不同于以往的两股战战,他跪的笔直。

门哐的开了,杨老爷子一步一步自暗处走出,身上是杀伐之气。

手一扬,一鞭子就抽在杨束后背,啪的一声,锦衣破裂,皮开肉绽。

闷哼一声,杨束抬起头,他直直看着杨老爷子,“爷爷,杨家反正是要覆灭的,你又何必管制我。”

“难道我谨小慎微,他们就会放过杨家?”

“二哥总听话温顺,死的多惨啊,连肠子都被踩了出来。”

杨老爷子鞭子握不住了。

“爷爷,我要品行端正,能文能武,活的到现在吗?”杨束看着他质问。

杨老爷子瞳孔放大,鞭子脱了手,砸起一层灰。

庞齐眼睛如箭般盯住杨束,这还是那个蠢货?!

这真的是个蠢货?!

蠢货能看明白这个?

“爷爷,杨家不亏欠谁,既然注定要绝种,就让我肆意走完这段路吧。”

“从始至终,我也只是想活着啊,可没人肯,都容不下,容不下……”杨束呓语,话刚出口,就被风吹散,院里一片死寂。

没再看杨老爷子,杨束从地上起来,拍去灰尘,他迈步朝外走。

一直到他消失,杨老爷子都没开口叫住他。

“元帅。”庞齐担忧的看杨老爷子。

杨老爷子扶着墙,重重咳嗽,抹去嘴角的血,他仰头落泪,混浊的双目满含悲戚,“他原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明白……”

“这些年,流了多少血啊,赤红千里,一批又一批,全是新面孔啊,却连块尸骨都回不来,值吗?”

“不值啊!!!”

“真的不值啊!!!!!!”杨老爷子怒睁着目,吼出声,直挺挺往后倒。

“元帅!”庞齐扶住他。

杨老爷子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角涌出,鬓边湿了一片。

错了,是他错了……

他顾了百姓,顾了忠义,可谁顾过他杨家!

一个个都盼着他杨家绝嗣。

可笑啊!太可笑了!!!

杨老爷子胸膛震荡,大笑出声。

“世子!”

牌九看到杨束,愣了愣,急步迎上去,“老太爷转性了?居然没动手。”

杨束朝肩上看了看,“取些伤药来。”杨老爷子虽怒,但没下死手,只是皮开肉绽,没伤到内里。

不过疼是真的特么疼!

火辣辣的!

牌九顺着杨束的目光往后看,登时吸了口凉气,皮肉都外翻了,周边的锦衫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

老太爷这是动了真怒啊。

多来几鞭,以世子的体魄,能卧半月床。

“我这便去。”牌九转身就要走,可马上停了下来,这种情况,他应该先送世子回房。

“我还不至于走不动道。”杨束拒绝牌九搀扶。

这时,陆韫过了来,她喘了两口气,额头上有细密的薄汗,一看就是跑着来的。

目光相对,杨束走了过去,抬手用衣袖擦去陆韫头上的汗,“担心我?”

陆韫点头,美眸透着询问。

“挨了一鞭。”杨束牵起陆韫的手,携着她往前走。

今日这场合,他应付的了,让牌九去浣荷院,是以防万一,也是把陆韫带进自己的事上来。

共同经风雨,感情才深。

陆韫额头上的汗,让杨束心里升起暖意,她担忧他,开始拿他当夫君看了。

牌九已经自觉的走了。

“怎么伤成这样。”进屋后,视线明朗,瞧着杨束背上的鞭痕,陆韫掩唇,压制住惊呼。

“老将下手,皮开肉绽算是轻的了。”杨束笑了笑,示意陆韫过来,帮他把外衣脱了。

“很疼吧。”陆韫轻声细语。

“之前也都是这样?”近距离看,陆韫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之前也都是这样挨罚的?

“最狠的一次,躺了几月。”杨束随口道,原主脑子蠢,旁人一唆使,他就上了。

那会杨老爷子还没完全绝望,总想着把人板正,下手是真的狠。

可惜原主怕归怕,照样同那些人鬼混。

陆韫眼眶泛红,心疼的看着杨束,这一路,他究竟承受了多少。

“世子。”牌九走进屋,把伤药放在桌上,看了眼陆韫,牌九带上门离开。

夫人在,用不着他上药。

“你忍着些。”

陆韫拧干布巾,给杨束清理伤口处的血迹。

“庞叔说,下月十一,老爷子会给我们操办婚事。”

陆韫动作顿了顿,杨束侧头看她,“成婚前一日,我会送你回武威侯府,想做什么只管做,定国王府的世子夫人,不需要看谁的脸色。”

“陆韫,你是我的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护你周全,你可以信我。”

烛光下,少年的眸子深邃如海,陆韫定定看着他,“你知道了?”

“不知道。”杨束摇头,“我只知道他们待你不好,不应该说不好,是没当人看,你憎恨陆胥和周氏。”

陆韫将药粉轻柔的洒在杨束伤处,用纱布缠绕好。

“出嫁前,我从嫁妆里,拿了一千两,周氏身边的春兰是个贪财的,我给了她一包药粉,让她每日掺一点到周氏的饭菜里。”

“算算时间,该开始了,先是夜不能眠,焦躁不安,接着出现幻觉,最后惊惧而死。”

“世子可觉得我恶毒?”陆韫抬起眸子。

杨束拉住她的手,让陆韫坐在自己腿上,“恶毒?对恶人良善,那才要让人远离,免得响雷的时候,劈错了人。”

“他们不给你活路,你要还跟他们讲亲情,那我只能送你走了,我这人,不善良,身边容不下圣母。”

揽住陆韫的腰,杨束低头,在她眉眼上吻了吻,陆韫在尝试信他,这让杨束很愉悦。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陆韫睫毛颤了颤,绯红之色一点点爬满肌肤。

含羞带怯的模样,让杨束眸色暗了暗,再长两年,怕就真是诗里说的: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那孙子做什么了?”杨老爷子一听陆韫在外面,大掌拍在桌子上,怒发冲冠。

庞齐看了看他,几番犹豫,还是没敢说杨束又抢了人进府,老爷子身体正虚,别给气死了。

“世子很听你的话,并没踏进浣荷院,陆韫可能是来问好的。”庞齐笑道。

“老子还没糊涂,让人进来吧。”杨老爷子面色冷沉。

“夫人,老奴知道世子荒唐,但老爷子……”庞齐领陆韫进院子,叹了声。

“庞叔,我此番说的事,和世子近日的行径不相关。”

庞齐松了口气,看着是个沉稳的,应该不会耍心眼。

“爷爷。”

陆韫的称呼,让杨老爷子心里一酸,他孙子不是东西,定国王府更是火坑,多俊的姑娘啊。

“可是受了委屈?”

陆韫摇头,“我与世子的婚事过于仓促,成婚当天他又惊了马,我们连大礼都没行。”

杨老爷子心里叹气,就杨束的品行,后悔是正常的,但进了定国王府,又哪是她能出去的。

她和杨家已然是一体了。

“孙媳希望能补办一场,免得留下遗憾,望爷爷应允。”

杨老爷子扯断了胡子,庞齐也惊了,这姑娘眼神澄澈,看向不像有病啊?

“韫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世子名声不好,行事欠妥当,但我已是他的人,自盼着和满,没行礼,总觉得差了什么。”

“别对他抱太多期盼,那就是滩烂泥。”杨老爷子呸了声,似乎谈起都脏了嘴。

他这般,让陆韫越发心疼杨束,连最亲的人都厌弃自己,内心该是何等的痛苦。

“求爷爷应了孙媳。”陆韫跪了下去。

“老庞,扶人起来。”

“你既执意,那便半月后吧,我亲自操办,府里也许久没热闹过了。”杨老爷子呓语,身形无比寂寥。

是什么时候起,定国王府再没了欢声笑语?

太久了,久到他都想不起来了。

武儿说,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孙子,让他一刻都没得停,这些人,都食言了啊。

看杨老爷子虎目含泪,庞齐知道他又想起往事了,元帅是真的老了,叹了口气,庞齐把陆韫引出去。

“世子,严令荣绑来了。”

“嗯,往西街走一趟,把许靖州也绑来。”杨束披衣起身,朝外道。

“接着睡吧。”将被子盖好,杨束往外走。

柳韵睁开眼,杨束办事,十分干脆利落,半点不拖泥带水,手腕也很强硬,有枭雄之姿。

若叫他反出建安,说不准真能让大燕易主。

“来了。”

杨束招呼许月瑶,“去认认,看看他们有没有绑错人。”

严令荣侧躺在地上,拇指粗的绳子勒进了他肉里,让他动一下都艰难。

他唔唔叫着,虽不知说什么,但从惊恐的表情看,应是在求饶。

许月瑶嫌恶的移开眼,朝杨束点头。

“坐,你大哥一会就到。”

“见了面,就回去吧。”杨束吐出嘴里的葡萄皮。

“不用拘谨,该享受就享受,你节俭,你大哥也不会少受累。”

杨束把葡萄往许月瑶那推了推。

许月瑶看了看杨束,听话的吃葡萄,这人不是他表现的那样暴戾,但也不是面上的温和,许月瑶没法用词定义他。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不能惹着杨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束看了看见底的果盘,朝许月瑶的肚子瞟去一眼,他让她吃葡萄,她是真吃啊,一个一个不带停的。

“不撑吗?”

许月瑶抬头,眼睛眨动,一看果盘,她脸瞬间红了。

“就这么怕我?”

许月瑶摇头,抓起个葡萄塞入了嘴里。

杨束笑出声,许月瑶脸更红了,恨不得逃回房间。

“世子,许靖州绑来了。”牌九急步走向杨束。

“都到地方了,给人解绑啊。”杨束目光移过去,“再来晚点,你妹妹该撑死在这了。”

许靖州拿开绳子,看向许月瑶。

许月瑶捂了脸。

为免把小姑娘羞跑,杨束转了话题,“人就在那,鞭子,尖刀都给你备好了。”

“任命书应该很快下来,动手前,你们兄妹俩道个别吧。”

许靖州从怀里掏出块玉,“这玉传三代了,帮大哥保管些时日。”

许靖州把玉给许月瑶,眸子却是看向杨束。

杨束打开折扇,许靖州这是告诉他,他一定会来接许月瑶。

“知道你们兄妹情深,牌九,送许姑娘回屋。”

“大哥。”许月瑶眼眶泛红,一步三回头,满含不舍和担忧。

直到许月瑶的身影消失不见,许靖州才收回视线,他走向严令荣,把人踹翻后,抓起尖刀就捅了下去。

整个过程,快的人反应不过来。

“世子,我回去收拾了。”

丢开刀,许靖州朝杨束行了一礼。

杨束看着昏死过去的严令荣,目光着重落在他裤裆的位置,这是给人蛋切了?

啧啧,狠!

杀鸡给猴看?

见牌九回来,杨束让他去查看严令荣的情况。

“世子,阉了。”

还真切的蛋啊,杨束塞了个葡萄到嘴里,有才有能,行事又利索,得给柳韵记一功。

“丢出去吧。”

扫了眼严令荣,杨束起了身,流了一地血,又耽搁这么久,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可以准备后事了。

“呀!”

一个转身,杨束让面前的老脸吓一跳。

“庞叔,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下月十一,老爷子要为你和陆韫举办婚事,把没行完的大礼补上,这段时间,你安分点。”

“若再闹出事端,定国王府的大门将紧闭,你一步都别想出去。”

传完话,庞齐也不管杨束什么反应,转身就走。

定国王府,除了老爷子,也就庞齐敢这么对杨束了。

“牌九,他看我的眼神,像不像看狗屎?”杨束抱手,目光望向庞齐离开的方向。

“世子,看到狗屎会嫌弃,庞管家眼里就没你。”牌九走到杨束身侧,和他一起瞧庞齐的背影。

拐角处,庞齐停住脚步,回过了头。

杨束和牌九同步移开视线。

庞齐微皱眉,这两人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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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的侄子周贵。”

“查流言出自哪,再就是把周贵绑过来。”杨束眸色极淡。

他这个样子,是牌九没见过的,明明没有发怒,却感觉比发怒更可怕。

不敢耽搁,牌九急步去办。

陆韫静泡在浴桶里,想到杨束,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陆韫静低语,脸上的笑意加深,满眼的欢喜和期待,少女在这一刻,彻底心动。

不过半日,陆韫静人尽可夫的流言就传遍了建安。

“世子,人绑来了。”

杨束抬起眸,起身朝外走。

周贵被按跪在门外,油头粉面,贼眉鼠目,见到杨束,整个人吓的直抖。

“拖去大门口,取鞭子来。”

杨束脚步未停顿,径直越过周贵。

“世子,世子饶命啊!”周贵眼泪鼻涕糊一脸,扯着嗓子求饶。

“吊上去。”

杨束指着定国王府的匾额。

牌九没二话,动作麻利的把周贵吊起来。

“世子饶命啊!”周贵还在求饶。

这番动静吸引了不少人,但他们只敢在远处看。

拿过鞭子,杨束狠狠抽在周贵身上。

“我问你,你同陆韫静可有过肌肤之亲?”杨束声音狠厉,鞭子抽的又急又狠。

“世子,那都是谣言啊!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周贵惨叫。

“没碰过,怎么有人说你们同出浴室!”杨束怒喝,抽出了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睡本世子的女人。”

被刀光一闪,周贵吓的脸都白了,“世子,我真没碰过陆韫静!”

“我是馋她,躲在了浴室里,可被她发现了,没得逞啊!!!”

“啊!!!!!!”

见刀劈过来,周贵惊骇的瞪大了眼珠子,黄白之物从他腿间滴落下来。

杨束嫌弃的后退,“把刚刚的话重复的喊,喊的本世子满意了,你这条命,我就给你留下。”

周贵甩了甩鼻涕,生怕杨束反悔,拿出吃奶的力气喊。

扔了刀,杨束从侧门进府。

围观的人正指着周贵议论,就见近百护卫冲了出来。

“世子说了,再有传播流言的,一律抓去刑部。”

齐刷刷拔刀的声音,众人嘴巴张了张,连滚带爬的跑了。

“侯爷,不好了!周少爷被定国王府的人绑走了!”

小厮跑进屋,冲陆胥道。

陆胥靠在软枕上,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他伤的太重,至今还在卧床。

“死了?”

“没呢,被吊在大门口,不停喊和二小姐清清白白,是有贼心,但没得逞。”

“杨束没杀他?”陆胥睁开眼。

“没杀。”小厮呐呐道,侯爷怎么没丝毫急色,瞧着巴不得周少爷被杨纨绔杀了。

“没杀?”陆胥眸子缩了缩。

“侯爷,不好了!定国王府的人来了!”管家急步进屋。

陆胥神情一紧,再没了淡然。

“我问你,世子夫人和周贵可是有染?”牌九抓着一个侍女,厉声喝问。

侍女吓的冷汗直流,连连摇头。

放开手,牌九换了个人问,仆役问完,他踹开了陆胥的房门。

“武威侯,世子很生气,你竟敢把不洁的姑娘给他!”

陆胥捏了捏手,把害怕压下去,板着脸开口:“什么不洁,休要胡言乱语!”

“我看你就是想要世子亲自来。”牌九斜陆胥,“知道的是侯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淫窝呢,小姐的闺房竟然能进外男。”

“武威侯,陆韫静和周贵究竟有没有苟合过?”

“世子要不是被老太爷拘着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站这?”

陆胥心一紧,他没想到这点子事会惊动杨老爷子,当即就怒道:“一派胡言!韫儿清清白白,与周贵连三尺都没越过,何来苟合!”

“我会如实说与老太爷,若非老太爷不在建安,凭你这个破落户,也攀得上定国王府,再有这样的流言,休怪我们不讲情面。”牌九哼了声,满脸轻蔑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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