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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精彩片段
江川一走,就有护士来守着萧清如。
“萧同志,有什么需要你跟我说。”
萧清如扯了扯嘴角,“这瓶药水打完可能得半个小时,你先去照顾其他病人吧,时间差不多了再过来。”
“外面还有同事呢,等您母亲来了我就走,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辛苦你了。”
护士摇头,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时不时看一眼萧清如的情况。
萧母带着保温饭盒赶来,看到女儿已经醒了,先是高兴,随后脸又沉了下来。
那人是不是又走了?
就说他是个靠不住的!
对着护士礼貌一笑,“同志,多谢你刚才守着我们家清如,现在没事了,你快去忙你的工作吧。”
“行,有事你们再叫我。”
正好药水已经打完,护士顺手拔了针。
门开了,又重新合上。
“江川呢?”
“走了。”
萧母面无表情,连骂人的欲望都没有了。
就这样的人,给他一百次机会也白搭!
而且,她是真的不放心把女儿交给江川了。
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为好!
萧清如身体虚弱,萧母不想说让她心烦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文工团那边妈帮你请假了,这段时间咱们安心养病。”
拉了拉被子,“妈去问问医生,看你什么时候能吃东西,马上回来。”
“嗯。”
麻药的作用已经过去,萧清如不再像之前那般昏昏欲睡,意识也越来越清醒。
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是谁送她来医院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还有一双能看透人心般的犀利眼眸。
那双眼睛太过迫人,以至于光是这么一想,心里就忍不住紧张。
不过对方救了她,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感谢一番。
于是,等萧母回来以后,萧清如问道:“妈,您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医院吗?”
说到这个,萧母忍不住笑了起来,“是许同志,就是你哥京市来的朋友。”
“开飞机那个?”
“对,就是他。”
许牧舟之前来家里吃过一次饭,萧清如见过他。
只不过那时候她一门心思扑在了江川身上,没怎么留意哥哥的这个朋友。
对方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她潜意识里也不敢多和他接触。
没想到这次是许牧舟救了她。
“等你身体恢复了,妈请小许来家里吃个饭,到时候你亲自感谢一下他。”
萧清如点头,“应该的。”
如果没有许牧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医生说排气了就能吃东西,咱们再等等。”
“我不饿。”萧清如问:“妈,您是不是还没吃饭?先吃一点吧。”
忙了大半天,这会儿都已经下午了,萧母除了早饭就没吃别的。
听女儿这么一说,才有了点饿的感觉。
“那妈去食堂买两个馒头。”
“我这边没事,您吃了再回来也行。”
大概是冤家路窄,萧母都不想搭理江川了,没想到却在食堂遇到了他。
细心询问哪些东西产妇能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媳妇生了孩子。
视线一瞥,看到萧母的时候江川有些尴尬,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错觉。
“伯母,您要吃点什么,我这边还有粮票,帮您一起付了。”
“不用。”
萧母的态度很淡,家丑不可外扬,不能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而且事情要是闹大了,最大的可能,不过是别人在背地里嘲笑她的女儿罢了。
就算要退婚,也要退得体面。
绕过江川,买了两个馒头就回病房了。
“江同志,这个粥你还要吗?”
“要,要的。”
江川说道:“明天帮我煮一碗红糖鸡蛋,到时候我让人来取,票给您放这了。”
“好嘞!”
端着饭盒里的米粥,江川回到了病房。
杜晚秋的情况并没有王嫂子说的那么严重,这会儿精神还算好,躺着病床上看孩子睡觉。
不过因为她身体柔弱的原因,这次生孩子确实吃了大苦头。
“王嫂子呢?”
“哦,我让她回家了,今天跟着忙了一天,不好一直耽误人家。”
杜晚秋想要坐起来,江川快走两步扶了她一把。
旁边病床上不明所以的人打趣道:“杜同志,你爱人对你真好,你生孩子他一直在旁边忙前忙后,我就没见过这么体贴的男人。”
江川心里一惊,他和杜晚秋什么关系都没有,爱人这种词语哪能是乱用的?
正准备解释,杜晚秋抢先说道:“你家爱人才体贴呢,孩子一直在他在照顾。”
那人被说得不好意思,见丈夫已经办完手续回来,于是说道:“杜同志,我刚来家属院不久,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一起唠唠嗑?”
杜晚秋点头,“都在一个院里,以后机会多得是。”
“那我们先出院了,也祝你早日康复。”
“多谢。”
等隔壁病床的人出院了,江川这才说道:“刚才应该跟人解释清楚的,被误会了对你名声不好。”
杜晚秋情绪失落,一脸怅然,“我不想别人同情我,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的人,以后不一定有来往的机会,何必跟他们解释那么多?”
“这种事情,被误会了总归是不好的。”
杜晚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不起,刚才我没考虑那么多。”
见她眼眶湿润,歉疚无比的模样,江川哪还能怪她?
连忙安慰,“你又不是故意的,何必跟我道歉?”
把饭盒打开,“吃点东西吧,补充一下体力。”
“江同志,真的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我和孩子可能就……”
“别说胡话,没有这种可能。”
杜晚秋嗯了一声,接过饭盒和勺子,艰难地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低垂着的眼帘挡住了她的眼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站在一旁的江川陷入了沉思,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为杜晚秋做的太多了,不然怎么会让人产生这种误会?
要是让清如知道,有人把他和杜晚秋当成了夫妻,肯定又要生气了。
再等等,等杜晚秋的身体恢复好了,可以自己照顾孩子了,他会减少与她的来往。
另一边,刚出院的产妇说起了杜晚秋,“你看看人家的爱人,一直忙前忙后,我生孩子的时候你都不在的!”
“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吗?而且,那位杜同志的爱人牺牲了。”
“啊?是这样吗?”
心里嘀咕,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幸好丈夫跟她说了,不然以后出去闹笑话多不好意思。
和萧家其乐融融的氛围不同,江家已经闹腾得鸡飞狗跳了。
杜晚秋托王嫂子把孩子送来江家,自己跑了!
哭哭啼啼离开的模样,让人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要去做傻事?
“晚秋说江同志肯定会照顾好孩子的,让我把人送来你家。”
怀里突然被塞了个哭得面红耳赤的小婴儿,江母快要疯了,“这孩子和我们江家无亲无故,为什么要送来我们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孩子他娘就是这么说的,我只负责帮忙送来,别的事情和我无关的。”
“你怎么把人带来的,就怎么把他带回去,别想赖在我们家。”
这可是个烫手山芋,王嫂子不接。
着急道:“你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我见她往后山跑了,要是出了事你们家江川就闯大祸了。”
江母脸色一沉,“什么叫闯祸?她是死是活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儿子头上扣!”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江同志去找她,能传出那种闲话吗?”
白天发生的事情江母已经听说了,还没想好怎么为儿子洗清冤屈,没想到杜晚秋又闹了这么一出。
事情闹得这么大,要怎么收场啊?
心里越着急,说话的语气就越冲,“什么叫我儿子去找她?那是去给她送钱的!敢情这么劳心劳力地帮她,最后还是我儿子的错?”
“这些话你们跟我说了也没用啊,她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不得把她淹死?就算这次没出事,以后她还怎么嫁人?她这辈子都被江同志毁了。”
江母气得浑身颤抖,“这真是个害人精!她要死就让她死,一了百了!”
要不是理智尚存,怀里的孩子早就被她摔了。
真要死,她怎么不带着这个小崽子一起死!
江川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在帮杜晚秋,怎么变成毁了她的人生?
人命关天,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江川腾地站了起来,“我去找她。”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江母站在门口,想让儿子回来,可又怕杜晚秋真的死了,那他们江家就真的完了。
不只是儿子,还有孩子他爹,所有人都要跟着受牵连。
“哇哇哇~”
“哭哭哭,你还有脸哭!”
小孩子听不懂大人的话,被人一顿吼,哭得更大声了。
王嫂子任务完成,说道:“那我先走了,这个孩子只能暂时由你们家照顾了。”
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江父下班回家,见妻子抱着个孩子在哭,一脸纳闷,“哭啥呢?这孩子哪来的?”
“杜晚秋的。”
“她的孩子怎么会在我们家?”
江父不确定地问:“该不会是那小子抱回来的吧?”
江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江父站在原地,像是在消化事情的经过。
沉默过后就是暴怒,“之前我要收拾他,你非要拦着,现在好了吧,闯出更大的祸事了!”
“你先别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先等儿子把人找回来再说。”
江父心里的怒火越少越旺,原本以为经历过退婚的事,江川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了。
杜晚秋手里有抚恤金,用得着他去给人送钱?
做事这么不知道分寸,以后怕是要闯下更大的祸!
在原地踱了几步,看了看手表,“他出去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
眼见着天都要黑了,江父担心会出事,“我让人去找他们。”
许牧舟回家要坐两天火车,一休假就要出发回京市了。
离开之前,他还是想见见萧清如,于是把人约了出来。
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萧清如有些紧张。
他们这样,真的好像谈对象的小情侣。
为了让她安心,许牧舟特意和她隔了两米的距离,就算有人路过看到了他们,也不会闹幺蛾子。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萧清如清了清嗓子,“需要我去送你吗?”
许牧舟眼睛亮了亮,“你同意和我谈对象了?”
她什么时候说谈对象了?
这人还真会打蛇随棍上!
萧清如没好气道:“我可没说这话,你别过度解读。”
摸了摸后脑勺,许牧舟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打算跟他谈恋爱,清如不可能提出送他。
许牧舟知道她可能还没彻底下定决心,可能还在犹豫。
这只能说明他表现的还不够好,不能让她彻底安心。
这是他的问题。
谈对象是要结婚的,犹豫也是人之常情,他可以给她时间。
“别着急下决定,我会一直等你。”
男人眼睛里满是温柔,像是能把人溺毙其中。
可能是他的爱意太过沉重,萧清如总是不自觉地回避许牧舟的视线。
她知道自己对他有好感,或者说是有一点点喜欢,但离爱还很远。
因为不能付出同等的感情,以至于对视的时候都显得底气不足。
许牧舟说会等她,萧清如就知道他是真的懂她。
他明白她的犹豫。
也明白她的不安。
嘴角溢出一抹笑容,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你还没说,要不要我去送你。”
“我不要你送,不过……”
这人说话卖关子,萧清如配合地追问:“不过什么?”
“我回来的时候,想要你接我。”
许牧舟休假一个月,归期未定,萧清如也不确定到时候自己有没有时间。
“咳,看情况吧。”补充了一句,“有空就去接你。”
“行,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萧清如怀疑地看着许牧舟,“所以绕了这么一圈,你的目的该不会是打电话吧?”
许牧舟:“……”
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怎么被猜到了?
厚着脸皮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回来,那就每天给你打一次电话吧。”
萧清如用看败家子的眼神看着许牧舟,“电话费很贵。”
“没关系,我还有私房钱。”
这年头很多人的工资都是上交家里,萧清如不知道许牧舟是不是也这样。
“写信吧,我的朋友都在西北,还没体验过收信的感觉。”
许牧舟心里涌起了隐秘的喜悦,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件事清如只和他做过?
“好,我给你写信。”
许牧舟回京市了。
可能是前段时间一直待在一起,这次他的离开,让萧清如很不适应,想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一天晚上,那人甚至出现在了她的梦里。
和许牧舟的经历不一样,萧清如第一次见他是在家里。
梦中的场景和记忆里的如出一辙,除了没有江川。
而她,也没有躲着许牧舟。
梦醒的时候萧清如在想,如果当初她没和江川在一起,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个假设一出来,萧清如自己都觉得诧异,她以为她从来不后悔情窦初开时的选择。
用宋媛的话来说,她这是栽了。
她和许牧舟的开始,因为江川的存在而夭折。
正因为她喜欢上了许牧舟,所以才会遗憾,才会后悔。
萧母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身后跟着个高大的男人。
五官和萧清如有些相似,面如刀刻,一身正气,是萧淮书。
风尘仆仆,眉宇之间带着倦色,一看就是刚执行完任务回来。
上上下下将萧清如打量了个遍,萧淮书关切地问:“小妹,你还好吧?刀口疼不疼?”
萧清如眨了眨眼,“早就不疼了,能吃能睡,我好得很。”
做手术怎么可能会不疼?
自家妹妹从小就娇气,这应该是她受过的最大的罪了。
摸了摸萧清如的头,“等你什么时候能正常吃饭了,哥去给你弄条鱼回来补补身体。”
“一言为定,你可不能骗人。”
萧淮书笑道:“我骗谁也不能骗你,你可是我亲妹子啊。”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你负责拿东西,我来扶着清如。”
“要不我来背她吧?这里到医院门口好一段路呢,走着多累啊。”
萧母嫌弃道:“别,你笨手笨脚的蹭到她的伤口就不好了。”
“哥,我腿没受伤,可以自己走。”
竖了竖大拇指,“不错,这次没有哭鼻子,还这么坚强,不愧是我萧淮书的妹妹。”
萧清如:“……”
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是一朵弱不禁风的花?
“回家。”
萧淮书大手提着行李,掂了掂,开玩笑说道:“你们这是把家都搬来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把家搬来,你没住过院,不知道在医院里有多不方便。”
“那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体验一下啊?”
“你小子,怎么就长了张乌鸦嘴?”
“什么乌鸦嘴?咱们得讲究科学。”
“闭嘴吧你。”
萧清如抿着嘴笑,江川和杜晚秋带来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虽然没了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但她还有爱她的家人。
人要学会知足!
看到她笑,萧淮书和母亲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一家人说着话,离开了病房。
在医院门口看到江川和杜晚秋,萧淮书咬了咬腮帮,暗骂一声晦气。
手突然有些痒是怎么回事?
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落在江川身上的视线充满了危险。
打架是要受处分的,萧清如知道哥哥最护短,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哥,我们回家吧,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犯错误。”
不值得三个字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扎进江川的心里。
抱着孩子的手臂有瞬间地僵硬,可能是察觉到了不舒服,孩子大声哭了起来。
“哇哇哇~”
哭声惊醒了江川,他只能先哄孩子,“是不是弄疼你了?”
“哇哇哇~”
孩子哭得越大声,江川就越着急。
站在旁边的杜晚秋指点他调整姿势,晃悠着胳膊,这才慢慢把孩子哄好。
萧淮书看得一阵火大,要不是妹妹拦着,早就用拳头招呼江川了。
没好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爹。”
“和我们无关,别生气,气坏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你和他……”
萧清如眼风都没给江川一个,淡淡地说:“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以后不再是未婚夫妻,哥,外人的事你就别管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萧淮书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我不说了,狗拿耗子的事情咱们不干。”
虽然医院离家不远,但萧淮书为了让妹妹轻松一些,特意去把父亲的车开了来。
拉开车门,“上车吧。”
“嗯。”
萧清如低头上车,萧母紧随其后,从始至终她们都没多看一眼江川。
这是第一次,萧清如直白地表示她的不满,江川浑身不得劲,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该是这样的。
看着汽车渐渐远去,杜晚秋眼里的嫉妒都快满溢出来了。
为什么萧清如就能那么命好,有好的出身,爱她的家人,体面的工作……
她拥有的东西那么多,少一样又能如何?
江川还在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突然袖子被扯了扯,“江同志,我们也回去吧。”
轻柔而又带着脆弱的嗓音拉回了江川的思绪,连忙问:“你能走吗?要不我回家骑自行车来接你?”
“能走。”杜晚秋苦笑一声,“不过得麻烦你搭把手。”
江川意会,把胳膊伸过去让杜晚秋抓着。
“江同志,我们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前途?”
“怎么这么说?”
“今天萧同志说到了作风问题,我有些担心,如果你这边不方便,那以后你别再管我们母子的事了。”
江川心想,清如还是关心他的。
她和杜晚秋置气,不完全是盲目吃醋。
只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起来,这才是他认识的清如。
清了清嗓子,说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弱,我搭把手,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现在说话做事都要讲证据,捕风捉影的东西当不得真的。”
“要是传几句闲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前程,那大家伙什么都别干了,整天打嘴仗都有得忙。”
江川心想,他每次和杜晚秋接触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连去她家送东西,也是站在门口,从来没有越界过,是经受得住群众的监督的。
若是有人想用这事攻击他,那就打错算盘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杜晚秋嘴角弯了弯,“江同志,还是你心胸开阔,我争取向你看齐。”
“你们女孩子心思细,才会更加在意别人的想法,就像清如……”
念过无数次的名字,这会儿说出来却有些别扭。
江川干脆闭了嘴。
不由得又想起了她刚才的话,以及说话时毫不在意的态度。
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他只是想暂时分开,给她点时间冷静一下,从来没打算真的退婚的。
烦躁地皱了皱眉,清如怎么把退婚的事情说出去了?
这么一来,之后再补救就没那么容易了。
杜晚秋握紧江川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家里走,眼里带着未知的迷茫。
她不想回乡下,除了江川还有谁能帮助她?
没有了。
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孩子,她也得留在这里。
眼里的迷茫褪去,杜晚秋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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