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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精选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舒沈华亭,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南城有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系在他头上的两条青玉色发带垂落下来,拂过林舒煞白小脸。林舒鼻尖闻到一丝香气。淡淡的,凉薄入骨。“带她进衙门。待本官处理完事务,再来提审她。”他与冯恩交代了一句,径自地迈上了大理寺的台阶,伞光也从她的头顶移开,扑面而来一阵腾飞的雪粉,落了她满头满身。冯恩道:“三姑娘,随我来。”-回到锦衣卫衙门,冯恩一时也......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4-03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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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林舒刚要转身,突然听到几声鞭响,只见是官差狠狠抽了父亲几下,还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林舒煞白着脸,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

她知道,那是示威。

头顶的落雪被一片伞光遮去。沈华亭撑着伞睥睨着她泛白的小脸,说:“瞧见了?”

林舒白着小脸说不出话。

沈华亭将伞朝她倾斜一些,身体也随之俯身下来,近距离仔细地瞧着她的脸。

他说:“他们这些人,你好的时候巴结奉承;可一旦你陷入泥淖里,便恨不得人人都来踩一脚。”

“即便人前装两分样子,人后也要加倍奉还回来。呵,这便是人心。”

系在他头上的两条青玉色发带垂落下来,拂过林舒煞白小脸。

林舒鼻尖闻到一丝香气。

淡淡的,凉薄入骨。

“带她进衙门。待本官处理完事务,再来提审她。”他与冯恩交代了一句,径自地迈上了大理寺的台阶,伞光也从她的头顶移开,扑面而来一阵腾飞的雪粉,落了她满头满身。

冯恩道:“三姑娘,随我来。”

-

回到锦衣卫衙门,冯恩一时也不知该把林舒哪里招呼,押进刑房似乎不合适?想了想,索性还是将人带回了阿南的房间。

“三姑娘!”

阿南跟了沈华亭出去处理事务,满月刚刚醒来,见林舒一脸惨白,浑身冰冷的可怜样子,满月惊了一跳,连忙来扶。

冯恩将林舒领进来,转身去叫衙门里的下人跑腿,端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饭进来。

“锦衣卫的早点简陋,三姑娘将就吃一些。”冯恩想了一下,“接下来怕还有更多难事要面对。”

林舒拿感激的眼神看了看冯恩,冯恩不多说,退了出去。

她靠着地毯坐下来,环抱住冰冷的身子,把头埋进了膝上。

“满月,我见到了父亲……”

满月怔了一下,红了眼。

林舒抬起巴掌小脸,隐忍了一晚的泪水从面庞滑过,满月心疼不已,说:“还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三姑娘。”

林舒点点头。

满月在房间找了找,找了条还算干净的手帕,忙着给林舒把沾湿的头发擦干净,防着林舒感染风寒。

她万分的自责道:“姑娘怎么将自己弄得浑身都湿了?都怪我太不经事,昨晚就昏了过去。”

林舒不想开口,任凭满月帮她擦头。

“姑娘这手怎地如此的凉,先烤烤手!”炉子里还有未灭的火,似乎谁早上的时候往里添了新炭,满月一边替林舒搓着,心疼的不行。

林舒等身体烤暖和了些,脸色恢复了几成,人也缓了过来,她看了看托盘里的白粥、馒头,加咸菜,说:“满月。我饿了。我们吃饱些吧。”

满月又忍不住红了眼。

“好。我听姑娘的,咱们吃饱饭。就算、就算死也不能做一个饿死鬼!”

林舒听了只觉得苦涩又好笑,软软地点头:“嗯,死也不做饿死鬼。”

她还不能认输,不能倒下。

林舒一口一口认真地吃着。锦衣卫衙门的公职早饭虽说简单,可份量却大,两人吃得饱饱的,身体整个暖和了起来。

林舒想起了满月身上的伤,关心地问满月:“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你揭开衣裳,我瞧瞧。”

“只挨着了点皮外伤,不打紧。是我昨夜太害怕才晕倒了。”满月摇着头说,看她的面色似乎没撒谎。

“那就好…”

林舒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沈华亭会是另一个深渊吗?她招惹上的是神还是魔?

两世的经历叠在一起,恐惧深深攫取着她的身心,让她感到无比的疲倦,迷迷糊糊枕着满月的身上睡着了。

沈华亭办完事务回来,时辰还早,他与阿南走进来,便看见主仆二人靠着火炉旁相互依偎打盹。

阿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满室都是女子的气味。

沈华亭扫了一眼空了的餐盘,转身往外走,凉凉地道:“将人带至刑房。”

林舒与满月被惊醒,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带进了锦衣卫衙门的刑房。

她被单独带进了最里的一间,满月隔开在另外一间。走进来的第一眼,林舒便浑身不适了起来。

腐朽污浊的气味钻鼻而来。

灰墙上面血迹结痂。

漆黑冰冷的刑房里,只在四个角落点着灯,灯下各立着一个青铜的兽狮,它们的神态平静,却唯独两只眼睛闪着绿色的幽光。

奇怪是,除此外,刑房里空荡荡的?

林舒感到强烈不安,她惶惶地站在刑房的中间,犹如一只被盯上的小兽,急欲逃离。

沈华亭慢慢悠悠地走到东南角,在兽狮上摸了一把,突然间林舒脚下的地板开始震动,裂开四条方方正正的缝隙,一下子抬高了几尺距离,林舒吓了大跳,头顶同时落下一个大铁笼子,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囚于笼中,悬在半空。

咔哒——

铁笼子停下震动。

林舒的脸色急剧地变白,双手抓着铁栅栏,双脚一软,整个身子滑下去。

沈华亭抬抬眼看着囚笼中的林舒,低沉地笑了两下说:“这便受不住了?”

林舒开始难以抑制地发着冷汗,嘴皮子都惨得毫无一丝血色。

沈华亭慢慢开口:“若换做锦衣卫诏狱,或是大理寺监牢,哪一样不比这小小的刑房可怕?怕是三姑娘直接就疯了。”

林舒抿着嘴唇,声音有气无力:“我、我怕黑……”

林舒并不怕黑。

又或者说没有上一世记忆前的林舒不怕黑。

记忆里杨嵩后来将她囚禁在一座黑暗的地室里,那里布置奢华,实则充满了肮脏与污秽、血腥与罪恶!

杨嵩在那里残害了十一个女子,死后将她们的皮扒下来,制成人皮灯笼。每个灯笼上面写上她们的名字。

林舒记得那十一个人名。

那里,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也许在她死后,她也成为了第十二个,被扒皮制成了一盏美人灯。

一想起来林舒就恶心得发苦。

而这个笼子,这间刑房,让她一下子想起这些可怕的记忆,脊背上的冷汗源源不断地往外渗。

沈华亭只当她是耍小心思,慢慢悠悠的说:“这才是开始,三姑娘若是不说实话,可不止是吊在上头这么简单。若想下来,还是尽早说出,是谁将林府抄家的消息提前透露了给你?”

林舒的五脏六腑苦不堪言,一张小脸白得不像样子,嘴皮子都在哆嗦:“无人给我透露消息,真是我自己做梦预感…”

“我说的是实话。”

她抓着铁栅栏,眼底悬着一颗硕大的泪。

她就算实话实说,他又怎会信她,如此荒诞鬼怪之事,他必会将她当妖怪处置了。

沈华亭抬着眼,看着她的眼神阴郁寒凉下来,闪过一分杀人的戾气,“三姑娘这话骗鬼可以,想要骗本官还差些。”

“太傅若是不信,尽可以去查……林舒所言句句属实……”

林舒死死咬着嘴皮,手心都是冷腻的汗水,四角的灯光在飞旋,那几只青铜兽狮仿佛也跟着动了起来,迈着一步一步的步伐,朝她走来,一股窒息的恐惧攫取了她的五脏六腑。

她,呼吸不上了。


眼前耸立着一座豪华气派的酒楼。楼里楼外繁花似锦,热闹非凡。进出的都是一些穿戴华贵的人群,不乏穿着官服的。

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楼。是大庸先帝在时兴建的酒楼,因有十六座,便称作十六楼。

大庸朝有着一套完整的官妓制度。导致朝野上下作风奢靡,官妓侑酒之风恣意盛行。这些酒楼都隶属于朝廷礼部。是专供教坊司乐工与歌妓搬演戏文杂剧的场所。

简而言之,这里不过是高级一些的勾栏瓦舍。

朝廷官员在此人情往来是常态,大庸的民风也还算是开放。十六楼也不乏有贵族妇人会来这赏听戏文杂剧吃酒。林舒天南地北的走过一些地,但确实未入过这种地方。

有一回二哥要带她来,大哥不准。给她抓了回去。

想到妹妹将来也要在这楼里卖艺卖笑甚至……林舒便没了年少时那股好奇的心情。

云胡拉开了马车的车门,林舒没敢拿自己当大小姐,她先起身到车外,恭恭敬敬地挑高了门前的垂帘,蹲了一蹲,说:“婢子服侍太傅下车。”

“婢子什么婢子,哪家婢子打扮成你这副模样。”

林舒呆若木鸡。不是婢子,那是什么?

漫天飞雪裹着繁华如许的上京,雕梁画栋的楼子不到傍晚,已是华灯结彩。

林舒忽然想,这般繁盛,还剩下多少是真?

她随了沈华亭入楼。他穿着白色镶朱红襟边的深衣与黑氅,腰系白玉扣,发带如雪。走在这如花似锦地,一步一步不慌不忙,与周围人格格不入,又携了她在身侧,立即引来无数目光。

“太、太傅?”

走进门口时,已有官员认出他,面上吃惊,手脚慌忙,纷纷抬袖拱手行礼。

沈华亭神色淡漠。当中有人将目光下意识朝林舒递了过来,疑惑中看了她一眼,沈华亭伸手轻揽林舒细腰,只淡淡说了一句:“爱妾。”

林舒便知晓了自己今日的身份。

爱妾?

这位不是林秋航的女儿吗?原来那日传的事情是真啊?这林秋航的女儿,如此快投靠了沈华亭,也不知林大人作何感想?

这些官员一看便不属于清流派,熟络的样子应当是常来十六楼消遣。

这些官员看林舒的眼神,变得颇为一言难尽,却无人敢当沈华亭面说什么。

又有些官员闻声赶上来,有几张面孔林舒参加宫宴时见过,她淡笑矜持地打过招呼。沈华亭仍旧是淡淡神情,垂眼看了她一眼,将揽在她腰上的手收回。

官员们忙着给沈华亭介绍十六楼好吃、好玩的经验,看得林舒直皱眉头。

趁着空隙,林舒悄悄往后退,退到了人少的后方,挨着一道楼梯,呼了一口气。

她垂头看着层叠的衣裙。将涌上来的酸意很快拾整回去。

林舒抬头打量楼子,她虽未来过,但二哥偷偷来过,二哥倒没清流那些忌讳,常也私下做出些不至辱没门庭的出格事情来,为人随性。

二哥说这有五层楼,来此的客人需得按照身份等级挑座儿。

四品以上官员及其家属才有资格坐到四楼的包间;而五楼,据说专为皇帝预留,连王爷们也未必能上得去。

至于富商,再是有钱,最高也只能坐到三楼。

“连这种地方也要分个身份等级、家世高低,实在无趣,依我看尚不若那勾栏瓦舍实在。”这是二哥的原话。


林舒的记忆里此人好茶,还喜好宝珠,各种各样的珠子藏纳了不少。上一世林舒分毫不懂内廷之中的人心算计,这一世也未必学得会,只是她也不想就这么任人欺负了。

至少这一世满月和她在一起,至少这一世她见过父亲,也许事情在改变呢?

是啊,她怎么能轻易认输。

“林舒可否与公公讨一杯茶吃?”

魏公公身旁侍奉着好几个小太监,个子瘦挑的那个叫王福,是魏公公干儿子,对她作威作福的小太监头头。

王福冷冷一笑,指着她娇声呵斥了起来,“哟,姑娘好大的胆子。竟敢开口向魏公公讨茶吃,咱们这些小的,都没这个资格讨干爹这一口茶吃,姑娘这是还当自己是什么有脸的玩意儿呢!”

“你可知道干爹喝的是什么茶,这可是皇上才能吃着的贡品!”

魏公公端起茶又恰了两口,两撇乱草一样的花白眉毛又是一掀,尖细声道。

“给她倒上一杯。”

王福脸色一僵,扭身一哼,不情不愿地给林舒倒上一杯递过来。

林舒没喝,递到鼻端浅浅闻了一口。

魏公公见她举止温和柔妩,小手纤纤,白皙玉洁,心道:可惜了。

这达官贵族家养出来的女孩儿,到底是与宫中那些身份低贱的宫女不一样,尤其眼前这位主儿,活生生一颗明珠呀。

怪不得提督冯公公亲自将她送至司礼监来,还嘱咐交代,将她发配到司苑局。

司苑局……

那里可住着个大人物。

“这是四年以上老茶,出自老寨六百年树龄古茶树的头春料子,才能煮出这般金黄透亮的茶汤。确是贡品中,最好的一款茶…公公真是有福。”

林舒低下眼睫,声音清清软软的,听得人十分熨帖。

一番话说得魏公公眼前一亮,也收了心神,尖着嗓子道:“正是!此茶入口既甜,回甘立起,咱家最好这一口……就只是这一口茶,金贵得很。”

“没想到,姑娘连这茶树是几百年都能闻得出来。有点儿意思。”他翘着手指,拿茶盖拨弄着茶碗,林舒看得一怔。

祖母爱好喝茶,对散茶颇有讲究,林府曾也受过不少赏赐,各色各样的贡品,林舒都曾见识过。

林舒的眼睛弯了弯,清软声说:“煮茶手艺又有几番讲究,我曾见祖母煮过普洱茶,若是煮法得当,煮出来的兰香气息还能更加的浓郁……”

魏公公慢悠悠瞥来一眼,说:“不愧是林大人家的女儿。见识广博。很好,你与咱家煮一壶,让咱家瞅瞅有何不同。”

“林舒献丑了。”

林舒煮完茶,哄得魏公公面笑颜开,“啧——果真不一样!”

旁边几个小太监探头探脑,一脸的馋嘴像。那王福暗暗气恼。

林舒看了他一眼,端着手里赏的茶对魏公公道:“林舒肚腹着了凉,不宜饮茶,不知这杯茶可否转赠给这位公公?”

魏公公这会正高兴,摆摆手,林舒便将茶向王福递了过去。

王福喜得接过来一饮而尽。

他早馋这口茶久了!

觑了林舒一眼,心道,算你识相。

“林舒可否求魏公公,将我这姐妹与我安排在一处,但有茶茗上公公想知晓的,林舒知无不言。”

魏公公捋了一下白须的眉毛,一边恰着茶一边慢悠悠的说:“准了。既如此你二人都去司苑局罢。”

“谢公公大恩大德。”

“小德子,你送她们去司苑局。记得先领一身宫服。换了再去。”

一个小太监忙作揖,“奴才领命。”

“满月?”

由小太监领着去往司苑局的路上,落雪纷飞,林舒停下步子,转头见满月红着眼泪水蒙蒙地看着她。

满月忙又擦了一把泪,一张标志的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原该我来保护三姑娘,谁知却是三姑娘保护我……我、我……”

林舒眼睛弯了弯,“别胡想,你我情如姐妹,困难来的时候相互帮衬,离了谁都不行。”

满月用力点点头。

前往司苑局的路上,经过针工局的时候,林舒往里看了一看,记忆里母亲上次便是被罚到这儿做活,长嫂分去了长公主府,受驸马玷污投井自尽。

林舒心里微微的又泛起酸苦,一家子人,被杨嵩拆得稀散,无一个有好下场。

不该的。

林家人不该是这个下场。

“进了内廷,便不是姑娘随便想逛哪儿就能逛哪儿,这儿是针工局,司苑局不在这儿。”太监小德子瓮声瓮气地催促道。

内务府衙门虽然在内廷,可实际离后宫以及皇家大殿还有一些距离。

林舒遥望巍峨宫殿的一角,想到那里是林家几代人过去上朝下朝侍奉君王的地方,一朝林家人沦为内廷官奴。

眼角微微的泛红,真应了那句——今时不同往日。

小德子将她们带到司苑局,兜着袖子,哆哆嗦嗦的转身便回司礼监,寒天雪地的,谁也不想讨这么个苦差,一刻都不愿多待。

一个扎着妇人头的女官等在那里,朝她们招手,到了跟前,先是打量了几眼,“叫什么名字?”

“林舒。婢子满月。”

女官立时便心知肚明了。

既未多问也未多说。

林舒记忆里没来过司苑局,是以也不认得眼前这名女官。她有些怔。

按说司苑局不该如此快知道她要来,想了一想,大概是冯恩也来过这儿。这意味着是沈华亭有意将她安排在了司苑局?

“称我琴嬷嬷便是,我叫曹妙琴。”这位琴嬷嬷面容姣好,大约四十几岁,气质清清冷冷,“我丑话说在前头。过去我也是五品官员家的小姐。既然发配为官奴,进了这内务府衙门,入了这内廷,便把过去身份一切抛下,别妄想还能回到从前。”

琴嬷嬷看了一眼林舒,“若你们守规矩,懂分寸,将来也可做到我这个位子。”

林舒浅浅地点头,满月福了福身,琴嬷嬷面无表情地领着她们在司苑局大致走了一圈。

司苑局挨着宫城西门一带,几条清水流经而过,除去园地,几栋楼阁建得古朴瑰玮,红色的屋脊,碧色的青瓦,都已沉淀成暗色,更显古韵。

琴嬷嬷似乎瞧见她们脸上意外的表情,她道:“这儿乃是前朝的别宫,本朝将皇城扩建之后,将它划归进了内廷。原本很长一段时间无人居住,后来有本朝太子住过、太妃住过、年老的重臣在此颐养过天年……便又荒废了一段时日。前几年太傅住进来,将各处翻新了一番。”

林舒怔了怔: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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