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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穿成武大郎,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精彩片段
“啊!”
顿时整个巷子里都在回荡着花子虚的惨叫!
这几个公子哥,个个都是留恋烟花之地的酒囊饭袋。平日里招摇过市。但凡只要是知道他们身份的,各个都会恭恭敬敬的避开,哪里想到会有像武植这么蛮横的人。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伯父是谁吗!?他可是当今陛下身边的近侍!”
武植冷冷一笑:“说白了,不就是个太监么?”
他将手里带血的板砖高高举起来:“滚,不然老子板砖伺候!”
几个公子哥被武植吓得连连后退,而这时潘金莲也已经躲到了窗户里面。西门庆几个不敢再多做久留,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不过,临走的时候,西门庆则是微微侧头,看着武植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阴毒!
他的这一个眼神很自然地落入武植的眼中,武植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西门庆,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搞我老婆?哼,看看我们两个谁搞谁吧!”
说完,武植快步走向那几个被他揍得鲜血直流的泼皮无赖。
武植走到他们面前,对着其中一人问:“你叫甚名谁?”
这个人长得贼眉鼠眼,尖嘴猴腮,还有两颗特别大的把门牙,看着倒是有几分老鼠的样子。
“回大郎,我,我叫白胜。”
武植愣了一下,嚯!没想到,自己无意间还把梁山108好汉之一的“白日鼠”,白胜给揍了。
这白胜虽然排在106位,但他却是梁上机密情报部门的头领!
更加重要的是,梁山第一任首领晁盖,“智取生辰纲”夺得十万贯财宝,最重要的人物就是这白胜!
这白胜人在这里,说明他们还没开始夺生辰纲!
武植眼珠子微微一转,对着白胜说:“把手伸出来。”
白胜是被武植给打怕了,乖乖地把手伸出,本想着又会被武植给揍一顿,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是只听“啪”的一声,突然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银子!
白胜吓了一跳:“大、大郎,你这是……”
武植指着边上这几个被他打得头破血流的泼皮无赖,说:“我武植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人是我打的,但这医药费也不能免。拿着这笔钱。走吧!以后都给我把嘴闩牢一点,见到我家娘子客客气气的,否则的话……”
武植后边的话还没说完,白胜几个已经连忙感恩戴德的鞠躬道歉:“不敢不敢,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胜几个转身就要走,武植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他们身体就像是被雷给劈到一样,一个个都定在那里瑟瑟发抖。
武植对着白胜说:“我这里有一样发财的门道,你们如果是想要发财的话,傍晚时分来我家里。”
等白胜几人离开,武植折身回家。
刚进门,潘金莲已经收拾得当,绰绰约约地站在眼前。
武植见了,不由得眼前一亮!
眼前人当真是那天上下凡的仙女!
此时的潘金莲穿着一身浅黄色的长裙,因为已经嫁给武植,头上梳起了云鬓,之前武植捡到的那一根简单的木头簪子,就插在云鬓之中。
她身姿婀娜,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仪态万千、妩媚曼妙的感觉。
潘金莲见武植一直盯着自己,微微低头,不敢跟武植直视。
刚才巷子里那几个公子哥看自己的眼神,让潘金莲有些害怕,她担心武植会因此而责怪自己不守妇道。
轻轻柔柔,小小声声地说:“大郎,奴家还是不要出门了。”
武植笑了一声,立即走上前,一把抓住潘金莲的手腕,在潘金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武植就已经牵着她直接迈门而出。
“大郎,等等。”
潘金莲突然喊住武植。
“怎么了?”
武植转过身来,发现潘金莲指着自己的手腕。“大郎,你的袖子怎么短了?”
武植这才发现不仅仅是自己袖子,就连裤腿也变短了。
接着,潘金莲那纤细的玉葱手指突然捂住两瓣性感的薄唇。“呀,大郎,你、你咋变高了!”
潘金莲天天和武植相处,武植突然间变高,她最深有体会。
武植看着变短的衣袖,脸上带起了一份充满自信的笑容。
“娘子,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方才我将饼卖给了一位老神仙……”
彼时,隔壁王婆茶坊。
大官人西门庆双手负背,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
“噢哟,稀客,稀客啊。”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连忙起身,笑盈盈走到西门庆面前。
这老女人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她的嘴角有一颗苍蝇大小的黑痣。明明已经五十几岁,可还是喜欢梳妆打扮,只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驴粪上打的霜,满脸的褶皱。还时不时会有一层淡淡的粉,从干巴巴的老脸上掉下来。
王婆在阳谷县是有名的媒婆,西门庆家里有一房小妾就是她保的媒。
“西门大官人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等西门庆坐下,王婆笑呵呵地给他倒茶。
西门庆二话不说就从自己怀里,取出了巴掌大的银锭子,放在了桌面上。
王婆立即拿起这沉甸甸的银锭子,大大方方地放进自己的怀里,对着西门庆笑:“西门大官人这又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西门庆咳了两声,对着王婆问:“干娘,隔壁家那个卖炊饼的武大郎,你可认识?”
自从刚才见过潘金莲之后,西门庆满脑子都是她那娉婷的模样和身段。心里面骚痒难耐,急切的想要得到这个女人,拉拉她的手儿,亲亲她的嘴儿,摸摸她的身子。
“哦,那个矮坨子武大郎啊。认识倒认识,不过平日里很少走动。”
西门庆赶忙问:“听说他家有个天仙般的小娘子,干娘认识吗?”
“在去桃花山之前,你先替我弄几样东西来。”
看到武植脸上那一份充满自信的笑容,白胜知道武植已经成竹在胸,连忙问:“大哥要小弟找什么?”
“竹子、硫磺、硝石、木炭粉,再加细沙。”
白胜抓了抓自己后脑勺:“大哥,这硝石是什么东西?”
武植暗想连白胜都不知道的东西,肯定寻常店铺买不到。于是他看了一眼左右,快步走到墙根旁边,然后慢慢蹲下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墙壁底部沾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硝石没有的话,就用这种硝土替代。你带几个人到土墙根地下弄这种硝土,若是不够,就从马桶壁上抠一些来。”
武松赶忙问:“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东西吗?”
武植咧嘴一笑:“人家小霸王周通同时迎娶两个美娇娘,咱们肯定要送上一份特别大的礼物啊!”
第二天一早,武植就带着武松,白胜,以及几个小弟出门了。
潘金莲跟平时一样,早早地起来。
现在家里揉面做饼都已经转到了狮子楼,家里又剩下潘金莲一个。
不过和以前相比,潘金莲现在很知足。
她也在潜心研究武植教给她的那些菜式,什么东坡肉、糖醋排骨,吃的都是廉价的猪肉。
这猪肉一般人根本下不了嘴,腥臊得不行,可是武植却有着独门秘方能够去腥味,用几种很常见的草药就可以。那味道就连潘金莲吃了,也会多扒几口饭菜。
武植不仅仅吃得多,每天早上醒来,潘金莲都感觉他有全新的变化,而且是越看越好看。
说来不嫌害臊,其实潘金莲现在心里还有点小后悔,早知道就两个人不分床睡了。
每每想到之前张妈妈说的那种虎狼之词,潘金莲就面红耳赤。
她一直在想,男人女人在床上的滋味,真就那么美吗?
“哎呀,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要是让官人知道,又要调笑我了。”
潘金莲赶忙面红耳赤的收起那些心思,她在自家后院晾晒衣服的时候,前厅突然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
“金莲姐姐在家吗?”
潘金莲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快步走到前厅,只见院子里站着一对主仆。
站在前头的是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艳丽女子,她的个头不如潘金莲高,她的身段也没有潘金莲这般婀娜多姿,但是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特殊的韵味。
她的两只眼角微微有些尖细,看着有点像狐狸。
朱口含润,眉梢带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瓶儿。
“你是金莲姐姐吧?我早就听说你啦,今天见了呀,真的比大家说的还要美呢。”
潘金莲如今是一个很纯净的女子,她为人处事就跟白开水一样清澈透明。
她从来没有说得上话的闺蜜,平日里除了在家里干活,基本都是闷闷的一人,而现在来了一个模样这么俊俏的女人,她是心思很快就活络了起来。
反正对方是女人,也不会惹来别人的非议,于是就把李瓶儿请到家里。三两下的功夫,两个美艳多姿的女人就熟络了起来,并且以姐妹相称。
聊着聊着,李瓶儿突然嗅闻道到潘金莲身上有着一种奇特的香气。不由得问:“金莲姐姐,你身上好香啊,是放了哪种香囊?妹妹我也去买。”
“这是我家官人特意酿造的瑶池玉露,市面上买不到。”
一提到武植,潘金莲的脸上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份如同少女般的倾慕之色,那满眼呈现出来的都是爱意。
看到潘金莲所呈现出来的这种状态,李瓶儿疑惑了。
身为女人,她当然看得出来,潘金莲这眼神和表情,那是思春了。
只是她思的是自家男人武植啊!
那武大郎不是三寸丁、谷树皮,长得又矮又丑么?
侍女冷哼:“看你这五短身材,一身麻布,最多也就只是个卖炊饼的,你能有什么本事?”
“我这卖炊饼的,别本事没有,却偏偏能治着狐臭。”
这吴月眉乃是千金小姐出身,嫁给西门庆之后,因为身上着浓烈的狐臭,使得夫妻两个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圆房。
她虽然把自己装扮得跟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但实际上却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夫妻生活不和谐,可愁煞了这美人。
听武植这么一说,吴月眉连忙起身,她对着武植盈盈一礼:“敢问先生,真的有治疗的法子吗?”
“有当然是有了,只不过怕西门大娘子不肯相信我啊。”
“只要先生真的有法子,无论多少钱,奴家都愿意出!”
武植嘴角微微上翘,小时候在少林寺学武,经常会练的头破血流,恰好少林寺一个偏院有位扫地僧人。
这个僧人懂得医术,武植和他相处久了,也略懂一些皮毛,这其中就有医治狐臭的办法。
“方法当然是有的,只不过我刚刚来阳谷县。很多家伙什都没带过来,需要重新置办,大娘子只需给我十两银子,明日就能够把物件奉上。”
吴月眉非常迫切地想要得到治疗狐臭的办法,于是二话不说,就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武植。
武植笑了笑:“大娘子就在家中安心等候,在下很快就会将好物件奉上。”
拿着十两银子,带着潘金莲转身潇洒离去。
回去的路上,潘金莲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武植。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甚是可爱,看得武植不禁食指大动。武植笑呵呵地对着潘金莲:“娘子有什么话尽管问。”
潘金莲嚅了嚅性感的唇瓣,小声问道:“官人,你真的有办法治疗西门大娘子吗?”
“娘子只管在旁边看便是,你男人我,会的东西可多着呢。”
看着武植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潘金莲恍惚间有些愣神。如果她不是一直和武植在一起,恐怕会以为眼前人,根本就不是那懦弱无能的武大郎。
也不知怎的,有那么一瞬间,潘金莲突然发现,自己的男人长得还挺好看。
“娘子愣着干嘛,走吧,走吧,咱们回家。”
武植牵着潘金莲的手儿,穿过街道回了自家门。
潘金莲手里抱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裙,就像是抱着一个宝贝,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眸之中还隐隐有着一份幸福之色。
“官人,我上楼把衣服收好。下来和你一起揉面。”
一进屋,潘金莲就急匆匆的要上楼,武植则是对着她笑道:“这种粗活怎么能给你干呢?赚钱这种小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武植撸起袖子就开始干活。
哪怕是在现代,武植也被许多企业家誉为商业奇才,他在赚钱方面有着极强的嗅觉,只要是他投资的行业,一定是大赚特赚!
武植要在普通老百姓还没有把葱油手抓饼吃腻之前,大量生产,然后把赚到的钱投到另外一个行业里去。
其实在看到西门庆老婆吴月眉的时候,武植就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靠什么赚钱了。
无论在什么朝代,女人的钱最好赚!
武植在揉面的时候,潘金莲还是换上了粗布衣服,撸起那光洁嫩白的手儿,站在武植身边一起揉面。
夫妻两人并排站着,虽然没说话,但空气当中总隐隐有一种很暧昧的味道。
潘金莲揉以前连眼角都不会斜武植一下,但现在总时不时地会朝着武植飘去一眼。
飘着飘着,不经意间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
武植这个色胚哪里肯放过如此机会,当下抓住了潘金莲嫩嫩软软的手儿。
潘金莲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武植抓得牢,她的挣扎如一条小鱼儿,越是欢腾,给武植带来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娘子,你的手儿可真嫩。”武植没羞没臊地说。
潘金莲被武植说得羞了,那精致无瑕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秋天的苹果,娇艳欲滴。
潘金莲赶忙转移注意力,发现武植准备了很多面粉,这些料放在平日里,十来天都不一定卖得光,当下不由地问:“官人,这么多饼,咱们卖的掉吗?”
武植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金莲在家吗?”
潘金莲连忙说:“是干娘来了!”
只见王婆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看到武植和潘金莲在揉面,一脸不屑:“我说大郎,不是干娘说你。这种粗活你自己干也就算了,怎么能让金莲也跟着?”
说着,王婆就把包袱递给潘金莲:“金莲,你赶紧去洗手,再把身上的这些灰尘都弹去,要是把这衣裳给弄脏了,你可担待不起。”
这王婆对潘金莲提出了很多要求,仿佛自己手里拿着的是皇帝给的圣旨,差不多要潘金莲焚香沐浴了。
“哎。”
潘金莲乖乖地转身正要去洗手的时候,武植却是突然抓住她软软的手臂。
武植直直盯着王婆说:“这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大户人家的衣裳,这里面装着的都是绫罗绸缎,平日里你连见都见不着。”
“既然这样,那就拿到别处去!”武植个子不高,但是所说出来的话却是落地有声,振聋发聩!
以前武大郎就是一个懦弱的孬种,跟别人连一句大声都不敢。王婆一开始还被武植给唬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武植呵斥。
“武大,可别不识好歹!你可知道这些衣服值多少钱吗?”
武植冷冷一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钱我们自己会赚,就不劳您费心了!”
“另外,今后不要来我家里,也不要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糟践我娘子!从现在开始,我娘子不会给别人家做任何的女红!”
“你、你……”王婆被武植呛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好啊!卖了几个破饼,尾巴就上天了是不是?你们等着,老娘只要一句话,就让你这破饼一个都卖不出去!到时候可别跪在门槛前求老娘!”
王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武植家,她刚刚进茶馆,西门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来。
“干娘!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王婆冷哼一声,将包袱丢在桌子上:“这武大郎看样子是起了疑心啦,死活不让潘金莲跟别人接触。”
很快,王婆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就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他一个臭卖饼的,敢跟老娘斗!接下来有他苦果子吃的!”
西门庆问:“干娘打算怎么做?”
潘金莲像小兔子一样,蹿到边上,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像喝了酒一样。
“既然已经起啦,那咱们就干活吧,奴家……奴家给官人揉面。”
武植则是对着潘金莲摇摇头:“不用揉啦!从今儿开始,咱们家就不卖饼了。”
潘金莲愣了一下:“官人,不卖饼的话,那咱们靠什么营生啊?”
武植牵过潘金莲,软软的手儿捧在自己的手心。“王婆虽然可恶,但他是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挺在理。娘子是个天仙般的大美人,怎么能够干这种粗活呢?”
“从今往后啊,那些粗使的活娘子就不用干了,你只管坐在家里数钱。我会让你过上锦衣玉食,幸福安康的生活。”
说着,武植,又特意问了一句:“不知道娘子信我吗?”
潘金莲颔首笑:“信!”
日上三竿。
西门大宅的府门被人重重敲响:“开门!开门!”
这大早上的,西门庆就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他最近都在青楼过夜,每晚都搂着不同的女人睡觉,夜夜笙歌,流连忘返。
管家赶忙把西门庆迎入府内,这西门庆是“三进”的大宅,从大门口到那院就要经过两道围墙。
西门庆刚刚进入内院,他的正妻吴月眉摇曳着丰腴妖娆的身姿而来。
一看到吴月眉,西门庆的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
这吴月眉乃京城巨富之女,出身虽然好,模样也是上上之姿,那身段更是让无数男人垂涎不已。只可惜一靠近,西门庆就会闻到一股让他作呕的狐臭!
没等吴月眉靠近,就有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他凑到西门庆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西门庆当下暴怒一脚,就把家丁给踹倒在地:“混蛋,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干嘛!?”
西门庆对着家丁一顿拳打脚踢,发泄完之后,转身就要走。
“官人!”
吴月眉喊了一声,赶忙靠近:“官人一大早就动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奴家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官人喜欢的饭菜,早上官人先去吃一点吧。”
“不吃了,不吃了,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
西门庆抬脚就要走吴月眉,伸手想要拦住他。可没等他开口,西门庆就已经恶狠狠的朝着吴月眉瞪去一眼,从他的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是一份强烈的厌恶!
这一瞬间,吴月眉的心就像是被刀给狠狠扎了一下,跄踉后退了两步。
“官人……”
“你安安心心地在宅子里当你的大娘子,其余事不劳你操心!”
说完,西门庆气冲冲出了宅门。
看着西门庆远去的背影,吴月眉紧紧地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眼泪汪汪地从眼角流淌而下。
西门庆前脚刚走没多久,就有一个侍女悄悄地走了进来。
“有人送了一样东西给大娘子。”
吴月眉用嫩白的手儿抹去眼角的泪水:“谁呀?”
“不清楚,他说大娘子看到东西之后就清楚了。”
说完,侍女就将一个瓷瓶子递给吴月眉。这次瓶子也就巴掌大小,瓶口用布和木头塞得严严实实。
不过就算如此,吴月眉在接过瓶子的时候,闻到了一阵阵浓郁的香气,这种香气闻着有点像花香,又夹杂着中药的浓郁气息,让人闻着心旷神怡。
而当吴月眉打开瓶盖的一瞬间,顿时香气四溢。
吴月眉和边上几人不自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送瓶子的侍女又说:“送货的人说了,这瓶子里装着的叫瑶池玉露。大娘子早晚沐浴之后,擦拭腋窝即可。”
吴月眉微微颤抖地抓着手里瓶子,激动无比。从小到大,她就一直被腋臭给困扰,当初西门庆娶她的时候,对天对地都发过誓,说不会在意这些,可谁曾想到这个人满口谎话!
吴月眉虽然心里有些恼西门庆无情,但出嫁从夫,现在的她除了讨好西门庆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出路。
“快准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王婆茶馆。
西门庆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对着王婆说:“干娘!你的计策没有成功。白胜那个泼皮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了十贯,把债给还了!”
王婆笑呵呵地说:“这件事早就传遍了,那十贯是武植给的。”
“什么?”西门庆不相信。
“那个三寸钉,为了救一个泼皮,竟然舍得出这么大的价钱?”
王婆点点头:“是啊,现在坊间都已经传开了。”
“你可知道,白胜那群泼皮无赖,给武植起了一个诨号,叫雪中炭!”
“我呸!”西门庆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
他一脸殷切地看着王婆:“干娘,我使了这么大的劲,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王婆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大官人你真切地告诉老身,你只是想要玩一玩那小娘子,还是真要夺那武大郎的妻?”
“干娘有所不知,自从见到潘金莲之后,我就茶饭不思,连晚上梦里都是她那聘聘婷婷,绰绰约约的身姿。现在青楼里那些姐儿,已经勾不起我的兴致了。”
王婆拍了一下桌子:“好,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请西门大官人破点财。老生有个侄儿,绰号矮脚虎,名叫王英。他车家出身,现如今在那清风山当强人,是二当家,手底下有百十来号弟兄。只要西门大官人给老生1000贯,我就请他下山,为你除去这武大郎!让你与那潘金莲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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