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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
脚步声停在门口。
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
“你跑这来了!”
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
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
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
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
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
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
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
“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
他猛地俯下身,一张俊庞直逼她眼前,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像是在笑一般,但他浑身散发着强势的威胁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敢断言,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她僵硬地往后倒去,厉天阙便逼近,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无处可躲。
“……”
楚眠屏住呼吸,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朝着那件水晶工艺品挪去。
“呵,我忘了,你是个精神病,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他忽然冷嗤一声,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长睫扫下一片扇影,缓缓低下头。
来吧。
鱼死网破。
楚眠把手伸向工艺品。
二十厘米。
十厘米。
五厘米。
到了。
要抓到了!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炙热的温度带着湿气灼烧着她的皮肤,惊得楚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完了。
楚眠眼底一发狠,蓄力正要推人时,一条干毛巾突然被塞进她的手里,面前的男人道,“给我擦头发吧,姐。”
他眼角上挑,勾着一抹狐魅似的妖冶,性感得一塌糊涂。
“……”
W、What?
什么情况?擦头发?姐?
他到底是要她做什么?
楚眠懵逼了,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做呆滞状。
见她无动于衷,厉天阙的眼暗沉下来,大概是没能看到她应该有的反应,眼底顿时盛满失望。
紧接着,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头上胡乱擦了一通。
楚眠被溅了一脸的水珠。
他的掌心炙热,如火般烫人。
擦完,厉天阙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抓紧她纤细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漫不经心地道,
“听着,我只教你一遍,下次让你擦头发不擦,我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削下来喂狗。”
“……”
变态。
楚眠心里暗骂,大脑则在理智分析。
所以,死的那人是他姐?
她是他亡姐的替代品,这样好多了。
姐姐的替代品总比老情人的替代品要强,毕竟一个不能上床,一个却能。
摸完她的手指,厉天阙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鲜血溅落在白色雪地,仿佛溅了一地鲜红的蔷薇,妖冶盛开。
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
女孩站在雪地中,被染红的裙摆在狂风中翻飞,奏着一曲哀歌。
“姐!”
小男孩凄厉的喊声划破这个雪夜。
年轻的女孩突然被叫醒,眼底晃了下神,茫然地看着手中滴着血的水果刀,又看向满地的尸体,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抱住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姐!”
“我杀人了。”
女孩浑身发抖,忽然又似想通了什么一样,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弟弟,眼神悲伤极了,喃喃地道,“也好,天阙,这样他们就不能再来欺负你了。”
飞舞的细雪落在女孩的肩上,裙上,她仰头望向空中落下的雪,低低地笑起来,笑容明艳得惊心动魄。
“天阙,雪下得好美啊……”
“真的好美。”
她轻声呢喃着,然后慢慢举起手中的刀,刺向自己的心口。
不要——
不行!
厉天阙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翻坐起来,眼前的房间安静极了,悄无声息,没有下雪,外面天晴气清。
只是个梦。
厉天阙粗重地喘息着,修长的五指埋入发间。
这个噩梦困扰他已经多年。
片刻后,他低眸看向床上的人,楚眠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乌黑的长发下,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唇小小的,鼻子也小小的。
明明是个疯子,眉目之间却刻尽单纯美好。
像一捧纯洁的雪,又像一束明亮的阳光。
厉天阙看着她,猛地倒下去,一把将她抱进怀中,死死抱住,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极淡的香气。
他嗅得极为用力,好久,他才从那个梦境中走出来。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清醒。
正要松开怀中的人,他突然发现自己手臂压着的是女孩身前起伏玲珑的曲线处。
厉天阙低眸看去,只见她被他抱得领口都皱起来,本就是V字领的大领口,这一抱,春光更是完全乍泄,白皙、娇嫩的肌肤被领口磨出几个红印,暧昧得惹人遐想。
既然遐想了,他也没客气,伸手覆了覆。
很软。
跟果冻似的。
“……”
厉天阙直直地盯着,身体很快起了反应。
该死。
他是太久没女人了么,竟然对着一个疯子有反应。
不能再继续了。
厉天阙一把用力地推开她,从床上坐起来,想想还不够,他伸手捏住楚眠的脸颊往两边用力拉扯。
让这女人勾起他的反应。
明明他想要的只是姐姐的替代品。
她还敢睡这么香。
“……”
痛。
常年在风岛生活的她十分敏感警觉,在他突然坐起的一瞬间已经醒了,只是装睡。
这男人真的变态,突然坐起来,突然掐她的脸。
她这脸怎么得罪他了?
装睡。
继续装睡。
不过厉天阙的手段再度升级,开始捏住她的鼻子。
楚眠一忍再忍,最后实在喘不过气了睁开眼看向他,“唔……”
她也不反抗,就这么看着他,长睫卷翘带着湿意,眼睛又呆又纯,一头长发如海藻般铺在床上。
她的声音绵软得像只小羔羊,还带着惺忪。
楚眠在庞大的衣柜中挑来挑去,最后勉强拿了一件奶油白的阔衫当做外套穿上挡风,配了副墨镜出门,叫上出租车直奔钻石商场。
今天是她要找那银发男拿假证件的日子。
晚上9点,钻石商场灯光绚丽,繁华热闹。
八层的咖啡厅里飘着优雅的音乐,面容俊逸不凡的年轻男人坐在靠落地玻璃的位置上,斯文有礼地将奶糖置入咖啡杯中,然后推到面前的女孩面前。
“好了,小醒,所有新闻都是一时热度,网民们看一阵热闹也就过去了。”
楚醒柔弱地坐在沙发椅上,泛红的双眼感激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神俊,还好有你,要不是你在媒体面前帮我说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过这关。”
男人就是丰氏财团的三少爷,当初追过楚眠,现在已经跟她好了三年。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楚醒心里想的是,要是她傍上的是厉天阙,哪用她在媒体前楚楚可怜地哭,找这个找那个证明她有多善良。
厉天阙一句话发下去,A国哪家媒体还敢泼她的脏水。
“别这么说,我是你男朋友,我不帮你帮谁。”
丰神俊温柔地道。
他是丰家的三少爷,在家中不算个多重要的存在,楚醒小鸟依人,能让他感觉到被需要,能让他找到做男人的强大感。
闻言,楚醒一脸感动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来,抱住他的胳膊,“谢谢你,神俊。”
丰神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迟疑几秒道,“对了,听说黄和、张达智他们都为你在媒体面前说话?是你……找的他们?”
“怎么可能。”
楚醒靠着他娇滴滴地道,“是他们自己开的口啦,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其实是她上门撒娇求来的,还被占了一些便宜。
“是么?”丰神俊对她深信不疑,放下心来,“你以后不要和那些人多接触,他们全是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品行不怎么好。”
“知道,之前要不是为了拉捐助,我也不会找上他们。”楚醒冲他笑了笑,真诚地道,“神俊,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她的目光太深情,丰神俊被她感动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放心,等你大学毕业,我就上门求亲。”
“嗯。”
楚醒娇俏地靠在他的肩上,端起一杯咖啡,轻轻搅拌里边的奶糖,视线往落地玻璃外投去,漂亮的眼里笑意无存,掠过一抹嫌弃。
求什么亲。
经过这件事,她算是明白了,她一定要嫁给最强的男人,这样全天下的脏水泼过来,她也不慌。
这么想着,视线中,外面的电动扶梯缓缓升上来。
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孩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身材比例极好,复古绿长裙配奶油白衬衫,虽然不是当季大牌却搭出了一股慵懒清丽风,乌黑的长发衬得雪颈更白。
是个会穿搭的女人。
她下次也要试试这样的穿搭,不能老用学生装卖纯。
这么想着,那女孩已经到达顶端,四下望了一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后伸手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清纯至极的脸。
“……”
楚、眠?
楚醒猛地瞪大眼睛,整个人如遭雷劈。
“砰!”
咖啡从她手中掉落,砸了两人—身。
她的限量长裙、丰神俊的白色西裤……全被咖啡渍浸满。
丰神俊急忙站起来,蹙眉看向自己湿透的裤子,有些不悦地看向楚醒,“你怎么了?”
楚醒还看着外面,脸色—片惨白。
丰神俊见状要跟着往外看去,楚醒急忙拉住他,歉疚地道,“对不起,神俊,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我—走神就……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不能让丰神俊见到楚眠。
虽然她已经打算不要这个备胎了,但也不能让丰神俊和这贱人再重逢。
她不要的男人楚眠也休想抢。
“算了算了,我们去洗手间处理—下,我让人给我们送衣服过来。”丰神俊无奈地道。
“好啊。”
楚醒—口答应,被丰神俊往洗手间带去,丰神俊—进男洗手间她转身就走,连裙子上沾了大片污渍也顾不上。
在咖啡店里—群服务员错愕的目光下,楚醒毫无形象地往外狂奔,—直跑到扶梯前。
空无—人。
人呢?
她明明看到楚眠了。
楚醒着急地四处张望,商场浮华的灯光掠过她的眼里,她死死抓住手中的包,转身在庞大的商场8层找起来。
见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个穿绿色裙子的女人。
怎么找都找不到。
难道是她眼花了?
楚醒开始怀疑自己,想想也是,楚眠怎么可能从贫民窟那种地方活下来?
还是说,她看到的不是人,是鬼?
“诶,那个是不是楚醒啊?怎么那么脏啊?”
旁边有人认出她。
楚醒看—眼自己裙子上的污渍,狼狈又尴尬,伸手挡住脸急急地朝咖啡店走去。
突然肩膀被拍了下。
她下意识地回头,就看到楚眠逼近的脸,被摘下的墨镜下,—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啊——”
楚醒吓得尖叫起来,—屁股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来人。
眼前的女孩生着—张清纯的面孔,五官干净清丽,不是楚眠还能是谁。
楚醒吓得脸色惨白,呼吸都在发抖。
旁边有人拿出手机拍她,楚醒也顾不上形象了,只害怕地盯着楚眠。
见状,楚眠背着那些人的镜头,微笑着伸手去扶楚醒,“小姐,你没事吧?”
楚醒恐惧地要缩回手,但楚眠的手已经握上来。
是温热的。
是活的。
楚醒震惊地看向她,心中的怯意逐渐消失,被多年来凌驾于楚眠之上的那股优越感所代替。
楚醒就着她的手从地上站起来,冷冷地看向她,“楚眠你没死?”
“小姐你在说什么?”
楚眠不解地看着她,眼神干净无辜。
楚醒最讨厌的就是楚眠这副清纯的样子,没想到三年不见,还是这么讨厌,不禁冷哼—声,“看来我家里那些事是你搞出来的,你本事不小啊,你怎么出来的?从贫民窟游出来的?你怕是不知道贫民窟逃出来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吧?”
楚眠站在她面前,仍是—脸茫然,“小姐,我真的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听不明白是吧?”楚醒冷笑—声,“行,我现在就让爸爸派人过来,把你送回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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