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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品推荐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现已上架,主角是陈琬琰李珩,作者“意尽欢”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殿下帮我戴上。”陈琬琰说罢将吊坠递还给他,又顺手接过他手中的油纸伞。赵瑾瑜僵着手,看着面前的人吃力的高举着油纸伞,不语。陈琬琰眼神清澈,见他不动低声催促了一声,“快呀!”赵瑾瑜叹了口气,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端,俯身将平安扣给她戴好,叮嘱了一句,“莫要给人看到了。”陈琬琰点点头,这不废话么,这东西自然是不能给人看到,......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5-12 0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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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她一脸委屈的望着赵瑾瑜,手不自觉的揪住他的衣襟,“殿下要去多久嘛?”

赵瑾瑜皱眉,想拍开她的手又觉得于理不合,忍了忍温声道:“可能需要两个月。”

“这么久,你要去做什么?”陈琬琰不满。

“赈灾。”赵瑾瑜冷淡的吐出两个字。

话出口他微怔,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老实回答她的问话,见她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轻叹了口气,“你小心二皇兄和李小侯爷便是,孤尽量早日回来。”

他话音刚落二人俱是一怔,一个是想不通自己突如其来的热心,一个是想不通自己为啥要防着自己的便宜姐夫和夫君。

“回去吧。”赵瑾瑜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

“等等!”陈琬琰慌忙扯住他的衣袖,“你都知道什么?”

赵瑾瑜摇摇头,坦白说道:“孤并不知道什么,这是所托之人的嘱咐,至于为什么他也并未告知。”

“我们要不要交换信物?我有事怎么联系你?”

见她防备心还挺重,赵瑾瑜摸了摸腰间缠着四采穗子的玉契,那是代表他身份的凭证不能给她,沉思良久才从脖子上摘下一块暖玉平安扣,递给她,“收好,莫要丢了。”

玉佩还带着他的体温,暖呼呼的躺在她手心,陈琬琰顺手将吊坠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道:“劳烦殿下帮我戴上。”

陈琬琰说罢将吊坠递还给他,又顺手接过他手中的油纸伞。

赵瑾瑜僵着手,看着面前的人吃力的高举着油纸伞,不语。

陈琬琰眼神清澈,见他不动低声催促了一声,“快呀!”

赵瑾瑜叹了口气,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端,俯身将平安扣给她戴好,叮嘱了一句,“莫要给人看到了。”

陈琬琰点点头,这不废话么,这东西自然是不能给人看到,太子的贴身之物,她不想活了才给人看了去,实在是她不会弄那个绳子又不敢让丹云帮她戴。

她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啥值钱的东西,就摸出个黄纸符。尴尬的挠挠头,交换信物是她提出的,人家的东西已经戴在她脖子上了,她却拿不出东西,最后只能从头上卸了一只羊脂白玉簪,用帕子擦擦裹了递给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今儿个出来没带好东西,改日相见自当补上。”

陈琬琰说罢将东西塞给赵瑾瑜,就撑起伞脚底抹油跑了,气喘吁吁的回了南禅院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来回回想了个遍,越想越感觉她先前猜测的不错,目前接触的人都有问题。

赵瑾瑜目送她进了南禅院的门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脱下背后湿透的衣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时想起母亲,一时想起陈琬琰,还有那只裹着她贴身绢帕的羊脂白玉簪。

簪定情,钗离别。

如何也猜想不出她这是何意?

翌日,赵瑾瑜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奏请去江州赈灾,他跪在御书房,景睿帝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最后确认似的问道:“你要去江州?”

“是,儿臣……”

“糊涂!糊涂!”说着拿起一本奏章砸在他的额头,那奏章掉在地上展开,赵瑾瑜看也未看一眼。

“你这样软弱扶不起,朕怎么放心把江山交给你?”景睿帝铁青了脸,暴怒的瞪着赵瑾瑜。

“儿臣自知资质平庸,难当大任,故而请辞太子之位,求父皇成全。”他从怀中掏出一封请辞奏疏双手捧起,举过头顶。

“你是朕亲封的太子,自小由冯太师倾囊相授,怎可生出这种心思。”景睿帝坐回书桌后头,一脸痛心的望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半晌才放软了语气问他,“你母后在水月庵可还好?”

赵瑾瑜微怔,艰涩回道:“母亲身体抱恙许久,一直未见好转。”

景睿帝听到母亲二字一愣,沉默良久才沉声道:“罢了,你要去江州便去罢。”

“儿臣谢父皇恩典。”额头磕在地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格外的响。

“你是这个国家的储君,肩上担的责任很重。”景睿帝缓和了语气,目光悠远绵长越过赵瑾瑜不知道看向何处,“父皇老了,不可能永远护着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赵瑾瑜喉咙发紧,握紧手中的请辞奏疏,沉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从御书房退出来他目光晦涩的看向宫门的方向,皇家历来先君臣后父子,这大半年他尝尽了天家无情,早看透了。

待他走远,景睿帝语气不明的问身后随侍的内侍常福,“你说他可看了地上那奏疏吗?”

常福弓着身子,一脸谄媚,“回陛下的话,老奴刚才瞧着太子殿下并未看那奏疏。”

景睿帝拿了本奏疏批了一排字,最后加盖了印玺,递给常福,“送户部去吧。”

赵瑾瑜慢悠悠的回了东宫,梁欢和沈括得了消息一早就在等着他,还未进门就听见梁欢气急败坏的在数落他。

“你且说说他怎么想的,主动请辞太子之位??”梁欢气的面色铁青。

沈括面无表情的扶额,劝道:“你别走来走去的了,看着心烦。”

赵瑾瑜立在大殿门口,逆着光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问道:“你们二人怎么来了?”

梁欢小跑到他跟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殿下究竟是如何想的,何必去惹陛下不快。”

沈括也阔步走来,看到他额角一块红肿渗出了血丝,气闷的冲门外候着的小内侍道:“愣着干什么,快传御医过来。”

梁欢虎了一跳赶紧扶着他坐下,气闷的站在一旁,静谧的书房无人说话,

梁欢终于忍不住打破这份沉默,“殿下究竟是如何想的?”

他是真的看不懂赵瑾瑜,本就地位不稳他还主动去请辞,害怕自己被废的不够快?

沈括迟疑的开口,“殿下是以退为进?”

赵瑾瑜颔首,语带笑意,“正是。”

既然这个位置已然坐不稳,何必执着。他确实有意让他的好父皇对他生出一丝的愧疚,看在他这么识相递梯子主动让贤的份上,对他和他的母族宽容一些。

梁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示意沈括会说就再多说两句出来。

沈括沉着脸问道:“为何?”

“父皇已生了接母后回来的心思,只是母后回来孤的身份便十分尴尬,孤主动让位大家都好过。”数月之前沈兰是皇后,他是嫡子,若他母亲回宫不能恢复后位还不如不回来,不如趁着父皇对他还存有最后一丝怜悯为母族讨点好处。

“殿下可有想过姑母知晓您如此,是否愿意回来?”

赵瑾瑜紧抿着唇,母后应当会怪他吧。

梁欢回过味,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下这是为了我们?”

语毕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像是要把赵瑾瑜盯出个窟窿,一时又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只能憋闷的深吸了一口气平缓情绪。

沈括叹了口气,“殿下终究是心太软,可这宫里恰恰最不该有的便是心软。”

赵瑾瑜失笑,不心软又该如何,父皇容的下他在这个位置上吗?如果容得下又为何要亲手为他人装上羽翅,折断了他的手臂。


赵瑾瑜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这人仿佛每次见他都呆头呆脑的不知礼数。

四目相对,陈琬琰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太过平静乖顺,辩不出喜怒,这样的眼神不该属于一个少年人。

“李老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免礼吧。”赵瑾瑜的声音清冷无波,如同冒着丝丝凉意的如朗月星辉。

“臣妇谢殿下!”

“臣女谢过殿下!”

站在赵瑾瑜身侧的光头和尚念了句佛号,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慈善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李老夫人看着赵瑾瑜眸光微动,也跟着念了句佛,问道:“慧能大师,今日可讲经吗?”

被称作慧能的老和尚耷拉着眼皮,看了眼身侧长身玉立的男人。

赵瑾瑜启口道:“大师无需管孤,孤会在寺中留宿一日。”

慧能大师点点头,道:“再过半个时辰,老衲在大雄宝殿讲经。”

李老夫人面露欣喜,她看到太子在就暗道可惜,一般皇家人来了寺中慧能大师几乎不讲经。

陈琬琰站在人群里偷偷的看赵瑾瑜,这人浑身透着孤寂又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周身环绕着禁欲的仙气,就像雾气拢着的虚无缥缈,无欲无求的仿佛不该立于尘世。

众人目送他和慧能大师离去,才随老太太去各个宝殿上香祈福。

“小姐,太子殿下比姑爷生的还好。”丹云小声嘀咕。

陈琬琰失笑他确实生得好,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这个人浑身浴着金光,照的她心神荡漾,呆呆的看恼了人家。

“皇子十五就该娶正妃啦,太子殿下再过两个月就十六了还未婚配。”丹云花痴的看着赵瑾瑜消失的地方,无比羡慕的说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配得上这般仙人。”

陈琬琰抽了抽嘴角,看向脸颊红红的丹云,“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丹云咧嘴嘿嘿一笑,规规矩矩的燃了香递给陈琬琰。

昏昏欲睡的听慧能大师讲了经,乌沉沉的天气忽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半柱香不到竟然下起了瓢泼暴雨,一行人只得在寺中厢房歇息等雨歇。

“祖母,孙媳想去点一盏长明灯。”

李老夫人皱着眉头,似乎是因为雨天心情也受了影响,整个人厌厌的。

“去吧,别到处乱跑。”

陈琬琰带着丹云去了长生殿,由小和尚引着点了一盏长明灯,将丹云打发出去,才心情复杂的双手合十闭眼跪在蒲团上。

“我现在被困在李府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就先给你点一盏长明灯照照路。”顿了顿,陈琬琰继续说道,“日后我会替你尽孝,也会惩治害你的凶手,你不要再来吓我,早点入轮回转生去吧。”

她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又继续嘀嘀咕咕的念叨,“你这身子也不是我强占的,如果没有我,过两天你这身子也该入土过头七了。”

准备起身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抿抿唇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子,你安心的去吧。”

语毕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她的头发,脖子瞬间冰凉一片,陈琬琰惊疑不定的回头,就看到慧能大师慈悲的脸,身侧还站着那位矜贵清冷的太子殿下。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可需老衲为你卜一卦。”慧能大师双手合十朝她念了句佛,一点也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尴尬。

陈琬琰:“……”这俩人站在这里多久了?

“老衲今日与施主有缘,”慧能大师对赵瑾瑜施了一礼,“请太子殿下也一道来吧。”

赵瑾瑜眸光幽幽的打量着陈琬琰,直将她看的心里发颤,刚要张嘴说话,就见他转身跟着慧能大师走了。

陈琬琰:“……”

她漫不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偷偷的打量赵瑾瑜。

他身量很高,玄色锦袍藏起了他的大长腿,不似那日在皇宫里的清冷,今日的他整个人冒着冰冷的寒气。

慧能大师带他们进了禅房,请他们在矮桌前坐下后,自己走到香案前取了卜卦用的龟甲。

“今日初见,老衲便看出施主前世攒了满身功德。”慧能大师眯缝着眼,目不斜视的盯着矮桌上的龟甲,笑的合不拢嘴。

“施主有想问的吗?”慧能大师好心的问道。

陈琬琰:“……”她前世攒了满身功德,还能年纪轻轻就挂了?

“大师不问问我生辰八字?”

慧能大师白眉微挑,好似浑不在意。

陈琬琰垂眸思考了一会儿,“那便问问姻缘。”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已非彼时人,故而非良配。”

陈琬琰惊的绷紧了身子,没想到这老和尚还是个高人,连忙恭敬的问道:“敢问大师,晚辈还能否……”回去?

不待她说完,便被慧能大师打断道:“这里有人挂念施主,施主也同这里的人缘份未断。情缘了,尘缘了,当归。”

陈琬琰攥紧手中的裙摆,紧张的问道:“请问大师,是否同夫家缘断便可回去。”

慧能大师摇摇头,叹息道:“你的缘不在他的身上,至于你点的那盏长明灯,与他也是孽缘,迟早要还。”

陈婉琰心下骇然,强压下心底的冷意,她还想问问清楚,就见跪坐在对面的赵瑾瑜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松了被捏皱的裙摆,复又捏起。

她眼珠子一转,问慧能老和尚,“那我要是死了,能去想去的地方吗?”

慧能大师眼皮动了动,慈悲善念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缓慢而沉重的说道:“死了就是死了。”

陈琬琰怔愣一瞬,“什么意思?”

什么叫死了就是死了?

意思是她如果死了,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都没有她了吗?

“机缘千载难逢,有一回已是不易,施主要珍惜才是。”

陈琬琰:“……”

这就是寻死也回不去了吗?

她情不自禁望了一眼对面端坐的赵瑾瑜,其实他的面部轮廓很柔和,神情却清清淡淡,一双美目澄澈明亮的回视着她,胜雪的肌肤净透无瑕,淡粉色的薄唇轻抿,墨发金冠,贵气逼人,好帅啊……

要是能摸摸他的脸就满足了,陈琬琰想着想着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赵瑾瑜一声轻咳惊醒。

“我……那个……”陈琬琰心脏突突的乱跳,尴尬的收回手,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放浪的行为。

长得帅的男明星她在电视上见的多了,从来没有对哪个犯过花痴,竟然鬼迷心窍的沉浸在这个人的盛世美颜下无法自拔!

李珩也相貌俊美,她对他就没有犯过花痴。

陈琬琰右眼皮突突乱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才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分不清刚才的失态是女主的意识主导,还是她自己?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瞧着她迷蒙的双眸中带着几许惊慌,缓缓念道:“心由镜生,镜随心转,即得自在。命由心造,福自我召。心外无物,心生万物,万般由心。”

心?

这心是她控制的,还是原主控制的?

这心好像是……一心二魂共用啊?

有时是她,有时又好像不是她。

“一人一心,心清则明,施主好好休息上二日便能稳定心智。”

陈琬琰神情呆滞的瞧了眼面色淡然无波的赵瑾瑜,又紧张的侧目看向慧能大师,再过二日就是她和原主一起过头七啊!

这老和尚这么有能耐,她哆嗦着唇还想再问,就见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道:“不可问,不可说。”

“施主面露郁色,心神不安,乃是梦魇折磨所致。”慧能大师转着手里的佛珠,安抚道:“施主功德厚重,安心即可。”

陈琬琰想起自己夜夜梦魇不断,强迫自己镇定,正想再问些什么,就听慧能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施主莫要问了,天机不可泄露。”

陈琬琰被他故弄玄虚搞的一肚子气,用手指沾了杯中的茶水,将自己上世的生辰写在桌上,问他:“这是我故友的生辰八字,大师可否给看看。”

“此生辰福泽深厚,位列仙班,只应天上有。”

她嗤笑一声,不忿的问道:“既然福泽深厚,为何一生二十七载碌碌无为,更是个短命鬼。”

慧能大师耷拉的眼皮抖了抖,起身朝天拜了几拜,默念了句阿弥陀佛,佛祖勿怪,道:“慎言慎言。”

陈琬琰被他的动作逗的拍掌大笑,头上粉色的珠花一颤一颤的晃动,粉颊上的梨窝若隐若现。

赵瑾瑜好看的脸上始终面无表情,垂着长长的睫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琬琰白藕节般的手臂支着脑袋,头一歪,素白的食指规律的在脑袋上乱点,扬着嘴角笑盈盈的问赵瑾瑜,“我要是异世幽魂你怕不怕?”


缓过神的周新月大声喊道:“疯了,你疯了不成!来人!快来人!杀人了!”

陈琬琰强忍住晕眩,摸了摸被鲜血濡湿的后脑勺,身子一软便昏倒在了周淑清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醒来时丹云坐在她床边的脚踏上哭的双目通红,见她醒来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小姐……呜呜呜呜,您醒了,呜呜……”

陈琬琰想说让她别哭了,张了张嘴口干的厉害。

丹霞端了水喂她,她想直起身只觉得脑子晕眩难受,根本坐不起来。

“呜呜,小姐快别动了,府医不让您乱动的,呜呜呜。”丹云哭的冒出了个鼻涕泡。

“您躺着就好,奴婢喂您。”丹霞用汤匙喂了陈琬琰喝水,陈琬琰觉得嗓子不再干的冒火,哑着声音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快子时正刻了。”丹霞红着眼放下茶盏,拿了帕子给她擦嘴边的水渍。

陈琬琰眼神迷蒙,怔了怔,“我睡了多久?”

“您都昏迷五个多时辰了,是谁把您伤成这样的?”丹云又冒了个鼻涕泡,随便拿帕子擦了擦,“以后您可别不带奴婢了,出了事都没人知道。”

陈琬琰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时辰,忍不住叹了口气,还好她及时醒来,再晚醒一会儿就赶不上她和原主的头七了。

她冲丹云笑了笑,安抚道:“别哭了,你们去歇着吧,你们在这里我也歇不好。”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谁砸了她这一下,她后脑勺又没长眼,她只知道这锅绝不能扣在侯夫人头上,那只能是周淑清。

她虽然对周淑清下了狠手却也撇清了宣平侯夫人,只希望经过今日的事宣平侯夫人不要再抓着从前不放。

‘二位姐姐去休息吧,奴婢留在这里伺候少夫人。’

一个妖娆娇媚的声音传来,陈琬琰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

“你叫什么?”

“回少夫人的话,奴婢叫静荷。”

陈琬琰嘴角抽了抽,静荷一身玫红色长裙姿色艳丽,眼角眉梢媚态撩人。

“你下午受了罚想必也受了伤,不必伺候我去歇着吧。”她语气平缓,有气无力的轻喘几下,对丹云道,“你取些活血化瘀的药给静姨娘和……”

她还不知另外个姨娘的名字,有点为难的看着那个一身青衣,娴静的女子。

“奴婢叫暖桃。”暖桃音色清灵,与昨晚见过的王姑娘有几分相似,只是比王姑娘少了几分书卷气。

“你们今日受了罪,且先回去吧,是去是留且等小侯爷处置。”陈琬琰原先想着退一步,忍三分,躲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却让人觉得她是个无能之人,若不是她一味求清净周淑清怎么敢跳在她头上蹦跶。

她太安于现状,以为自己安静的躲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便能安稳度日,可有人非要自寻晦气,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前头中毒的原因还没查到,周淑清这个最大嫌疑人就自己蹦出来了。

“少夫人因为奴婢才受了伤,奴婢有罪,求少夫人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静荷道。

陈琬琰疲累的抿抿唇,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惜字如金的暖桃,道:“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若真有心明日再来伺候。”

丹云和丹霞等一众小丫鬟都住在后院,因为李珩曾经娶的不情不愿,他们二人的院子也相隔很远。

等人都走了陈琬琰才睁开眼,适应了黑暗摸黑下了床,从床底捞出一个包袱,里面装着表纸和蜡烛,抱着去了前院一处偏僻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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