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现代都市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君宸州越婈,《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事地耸耸肩:“不知。”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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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
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
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
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
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
“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
“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
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
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
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
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
谢清崖见不得他这臭屁的样子,讽刺道:“是吗?要不找个镜子看看你的脸?”
他脸上身上都是被君宸州揍出来的痕迹,也就赢了那一招。
“那怎么了?”顾长泽嘴硬,“反正我赢了一次。”
“这么厉害,那等来年武试,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君宸州从练武场搭的营帐中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是面色依旧不太好。
他有心提拔周长泽,但若是不想被别人议论是受了他父亲的荫蔽,就得自己拿出点真本事来。
周长泽也听出他的意思,脸上的吊儿郎当收敛了些,拱手道:“定不负皇上期望。”
越婈拿了件披风走过来:“外边风大,皇上仔细着凉。”
君宸州沉沉的目光扫过她,突然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周长泽毫无察觉,端着茶盏猛灌了好几杯。
“时辰不早了,喝完就赶紧走。”君宸州下了逐客令,顺手将越婈手上的披风接过来。
谢清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两人身上扫过,然后拎起周长泽:
“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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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地回到了乾元殿。
越婈在门外停了下来,杨海脚步顿了顿:“去端些茶点来。”
“是。”
过了一会儿,越婈端着茶点走进来。
上首的君宸州听到响动,微微抬起头,便看见了她。
他扔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敛眸打量着那小宫女。
越婈顶着他的目光,垂着头走了上去。
殿门轻轻掩上,越婈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君宸州似没察觉她的拘谨,慢条斯理地端起瓷杯轻抿一口,寂静的殿中只能听到他喉结微动的吞咽声。
见他瓷杯空了,越婈又想给他倒一杯,就听男人慢悠悠地道:“想撑死朕?”
“奴婢没有...”越婈急忙摇头,对上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她咬咬唇,“那...奴婢告退...”
“给朕上药。”
君宸州没打算让她走,沉声吩咐道。
“什么?”越婈下意识地抬头。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没看见朕脸上的伤?给朕上药。”
越婈飞快地瞥了一眼他的下巴,在心底咕哝着,就一点擦红,连破皮都没有,算什么伤?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可她不知道药膏放在哪儿,正想说让杨海来,就见君宸州从盒子里拿了一瓶药膏丢给她。
“......”
越婈没办法,一步步地靠近那道明黄色的身影。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微微抬起下颚。
越婈不敢看他,视线紧紧落在他的下巴上,一点都不往其他地方乱瞟。
她打开小瓶子,纤细的指尖挑出一点药膏,轻轻擦在男人的下颚处。
为了方便看清,她微微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自觉地拉近。
君宸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宫女,一身青色宫装,黛色腰带勾勒出袅娜的身姿,乌发上只别着一根朴素的银簪。
眉眼如画,似娇似媚。
女子长长的羽睫轻颤,水润的杏眸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你怕朕?”
乍然出声,越婈的手抖了抖,指甲轻轻划过男人的下颚。
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躁动。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腕:“为何?”
越婈心跳如雷,尽量稳住声音:“皇上威严,奴婢不敢直视。”
“是吗?”
君宸州挑了挑眉:“把茶水倒在身上的时候,可不见你不敢。”
越婈连忙跪下,“砰”的一声,听着就疼。
君宸州眉目稍冷,慢慢收回了手。
“是奴婢不小心冒犯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不小心?”男人眸色稍暗,勾起她的下颚,“当真是不小心?”
他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子柔嫩的脸颊,在唇角处加重了力道,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君宸州承认自己动了心思,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她懂事,就该顺势应下来。
感受到面上的触感,越婈耳根子变得绯红,声音更加弱:“是...奴婢初来乾元殿,做事莽撞,求皇上恕罪。”
君宸州蓦然甩开女子的脸,越婈却松了一口气。
许久,男人都未再说话。
越婈跪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少顷,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明日,进殿伺候。”
“皇上...”越婈下意识地抬头,美眸中流露出一丝焦急,“奴婢笨手笨脚,不堪伺候皇上...”
“笨手笨脚,才该让朕好好调教。”
君宸州垂眸看着她,尾音微扬,加重了后两个字,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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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执意不收,越婈瘪瘪嘴,把银子收回去了。
“那就多谢靖远哥哥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看出越婈脸色不好,随靖远就赶紧催她回去了。
越婈回到乾元殿没多久,君宸州就下朝回来了。
一个上午,接连几波大臣来御书房求见,越婈和杨海就守在外边无所事事。
阳光暖洋洋的,两人靠在墙上忍不住打盹,突然里边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两人猛地清醒。
越婈和杨海相视一眼,悄悄贴耳过去。
须臾,就见睿王捂着额头走了出来。
杨海连连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睿王是先帝六子,也是君宸州同母的弟弟,不过他游手好闲的,每次来都要被训一通。
睿王揉了揉额头,嘶了一声:“皇兄下手可真狠啊,本王不过是想出京玩了几日,他就发这么大火。”
杨海嘴角抽了抽,那是玩了几日吗?
睿王在外边玩得乐不思蜀了,要不是皇上传召,他都舍不得回京呢。
睿王离开后,杨海推了推越婈,示意她进去。
越婈赶紧后退几步,假笑道:“还是公公您去吧。”
“你去。”
“我不去。”
两人推诿之间,里边叫了越婈的名字。
杨海:嘻嘻。
越婈:.....
越婈走进去,便见桌子上堆了许多奏折。
男人伏案写着什么,越婈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
朝臣每日送来的奏折有很多,根据上面的标志要将着急的批奏分出来,越婈做了几日,已经很熟练了。
她将奏折分好后,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
君宸州余光瞥见她洁白的皓腕动来动去的,眼中乍然浮现昨夜梦中的那抹白色。
在女子靠近的时候,他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兰花香。
很熟悉,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君宸州猝不及防地问了句:“会弹琵琶吗?”
越婈有一瞬的怔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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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芝姐姐和阿嫣姐姐她们都比奴婢待在乾元殿的时间长,奴婢...”
越婈想了一箩筐的话要拒绝,谁知杨海突然脸色一变,躬身道:“皇上。”
越婈身子一僵,捏着袖摆的指尖颤了颤。
她侧过头,眼前便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听到了什么。
越婈急忙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君宸州仿若无人地从她身前走过,越婈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不咸不淡地道:
“跟上。”
......
练武场上。
君宸州换下了龙袍,眉眼间带着一股凌厉肃杀之气,行动间隐隐能看见手臂上的突起的青筋和肌肉。
明媚的春光照着他俊朗冷硬的面容,硕大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越婈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
她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走到练武台旁的搭着的帷帐下待着。
君宸州对面是中书令之子周长泽,台下还有大理寺卿谢清崖在一旁观战。
这两人都是他的心腹之臣,上辈子越婈也常见他俩出入御书房。
越婈百无聊赖地靠在柱子上发呆,也不知刚才君宸州有没有听到她和杨海的话。
她很担心那人真把她调进内殿伺候。
“越婈?”
出神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唤她。
那声音又叫了一声,越婈回过头,就看到一张记忆中熟悉的脸。
随靖远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这才敢上前相认,此时见她转过身来,印象中稚嫩的面容长开了些,可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你是...”越婈有些不敢相信,声音中都带着怀疑,“靖远哥哥?”
随靖远听到这熟悉的称呼,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险些语无伦次:“真的是你!”
他走过来,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我...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宫中?”
越婈这才注意到他一身侍卫的装扮,有些惊讶。
原来随靖远进宫当了侍卫。
她和随靖远是幼时便相识,两人家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十二岁那年她被父母卖给了人牙子,当时十三岁的随靖远跟着牛车一路追着她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把身上攒着的银子全部给了那人牙子,说要带她走,但却被人狠狠地推倒在地上,还被啐了一口。
“就你这点碎银子还想买人?”"
她和小福子闲聊着:“你可知这次有哪些嫔妃随行?”
小福子凑过来小声道:“今年太后的生辰恰好在行宫办,皇后娘娘提议让所有嫔妃都去,好为太后娘娘贺寿。”
“原来如此。”
越婈想起来了,上辈子就是趁着太后的寿宴,皇后的妹妹这才被封了宝林。
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越婈今日穿了件云白色玉兰花锦缎裙,她昨夜没睡好,在两颊上擦了点胭脂,使得脸色看起来没那么差。
只是这欺霜赛雪的肌肤,点缀上点点嫣红,落在旁人眼中更是娇艳欲滴。
君宸州从书房出来,便看见女子对着小福子笑得开心。
他目光在那人身上停留了片刻,眸色稍冷。
杨海一下子就觉得周身冷了一些,他瞥见小福子那不知死活的东西,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谁准他和越婈姑娘离这样近的?
两人听到动静连忙抬起头,就看见脸色沉沉的君宸州。
“参见皇上。”
君宸州慢步走到越婈身前,杨海眼疾手快地将小福子拉走了。
越婈只感到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她敛目轻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波澜无惊。
正当越婈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蓦然听到他冷笑一声:
“你怎么不明年再回来?”
越婈僵硬在原地,手指不安地蜷了蜷:“奴婢之前风寒未愈,怕不慎传给皇上...”
君宸州轻嗤一声,也不知信不信她的话。
看着女子目光中含着惧意,身姿摇摇欲坠的模样,君宸州莫名有些心烦。
“抬起头来。”
他不喜欢她总是在自己面前垂着头,不喜欢她这般惧怕自己的样子。
越婈眼中闪了闪,听话地稍稍抬起下颚,只是眼眸依旧耷拉着,不敢看他。
“进来。”
君宸州率先走进了书房,越婈忐忑地跟在他身后,听到殿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更是觉得如坐针毡。
那男人自顾自地走到书案前坐下,靠在椅子上微阖上眼。
他点了点桌面,声音漫不经心:“念给朕听。”
桌上摆了一堆奏折,越婈走过去拿起面上的一份。"
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颀长,只着了件明黄色的寝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托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着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蓦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着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着脸将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着。”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着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郁闷间,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着的被褥顺着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抹若隐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着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着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着。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颜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着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蹙着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梁...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将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着,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着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着洁白的莲花,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着琵琶,赤着的脚走动间都是暧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完,直接将人丢进了浴池里。
后背抵着硌人的池壁,她攀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将白皙的脖颈献了上去。
湿热的吻落下,不多时,男人就发现了她腰间的刺青。
粗粝的指腹引得她娇颤连连,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这是什么?”
越婈小声地道:“皇上喜欢吗?”
君宸州手上更加用力,眼眸深沉,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朕的越美人,当真是好心思。”
她能听出男人话中隐隐的嘲讽,毕竟在身上刺青,这是那些花楼女子想出来勾引人的招数,没有哪个宫妃会自降身价地去做这些。
可她出身低微,除了这些花招,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越婈忍下委屈的泪水,主动去吻他。
“只要皇上喜欢,嫔妾都愿意去做...”
那夜,红烛高燃,滴落的蜡油随着水波一摇一曳.....
可事情传扬出去,背地里羞辱的声音接踵而至,连素来不管后宫之事的太后都罚她去寿康宫跪了一日。
越婈捏紧了被角,低低地哭出了声。
君宸州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
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越婈?”
越婈倏然惊醒,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君宸州搂在怀中睡着,更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男人瞧她着这呆愣的样子,很自然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就像从前在床笫间,将她逼得哭了,他也是这样。
“别怕,朕在这。”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低头想去亲她。
越婈浑身一颤,急忙推开他,“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脸色沉下来,便听她道:“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
“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他不怒反笑。
突然,君宸州钳住女子的下巴,脸色冷得骇人。
他一字一句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男人淡淡地掀眼看她:“怎么,朕骗你?”
“奴婢不敢。”
君宸州将碗放在她手上:“自己尝尝。”
越婈端着碗有些为难,甜就别喝了呗,干嘛要让她尝?
在男人的目光下,越婈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根本不甜嘛...
只是这冰冰凉凉的绿豆羹,确实很消暑。
她喝完一口就抬眸看了男人一眼,君宸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样?”
越婈哪敢反驳,只好气闷地道:“很甜,是奴婢做得不好...”
看她一会儿疑惑地蹙起黛眉,一会儿憋屈地咬咬唇,君宸州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傻。
他没叫停,越婈只好把那碗绿豆羹都喝了,她没用午膳,一碗羹下去倒是胃里好受了些。
等君宸州用完膳,越婈打了水伺候他净手。
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指腹带着薄茧,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所留下的。
越婈虚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舀起水浇在他的手背上。
须臾,她拿着帕子细细擦过男人的指尖。
只是没等她收回手,温热的大掌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越婈惊愕地抬眼,下一瞬就被一股大力往前扯。
她本就跪坐在男人跟前,这下不受控制地扑在了他怀中。
淡淡的龙涎香味将她包围着,越婈吓得花容失色,撑着他的胸膛就想起来,但却被男人紧紧禁锢着腰肢。
“谁准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男人挑起她的下颚,对上她惊慌的神色,语气却很淡。
他的指尖划过女子单薄的脊背,越婈不安地眨了眨眼:“奴婢没有...”
“没有?”君宸州冷笑,倏然掐住了她的下巴,“越婈,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说话?”
看着女子白皙的下巴上被他掐出的红印,君宸州心底似乎有一股燥意渐渐渗出来。
“没有...”越婈都要被他吓哭了,她被迫仰着脖子,扑闪的睫毛带出了点点泪光。
君宸州俯下身,薄唇快要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越婈大着胆子扭开了头。
男人倏然轻笑一声:“不想当朕的嫔妃?”
“奴婢不敢攀龙附凤...”越婈艰难地说出声。
他手下用力,掐着女子的脸颊迫使她的小脸转过来:“不敢,还是不想?”
男人的眼神很冷,里边透出隐秘的偏执。
越婈无助地紧咬着唇瓣,她想逃,可是那人一丁点挣扎的空隙都不留给她。
她能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没有一丝缝隙。
“不想当朕的嫔妃也行。”看着女子倏然睁大的眸子,里边流露出一丝庆幸,君宸州嘴角的笑很残忍。
“那就留在朕身边,当朕的侍寝宫女。”
话音刚落,他就掐着女子的腰肢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不要...”感受到男人吻在脖颈上,越婈害怕地哭出声,“求求您...”
小小的抽泣声像是一把小锤子在敲打他的心口。
君宸州莫名很是不快。
他撑在女子腰侧的手紧紧握拳,有一点败兴,但更增添了一丝兴味。
“哭什么?”他微微起身,粗粝的指腹擦过女子的脸颊,带走她的眼泪,“为何不愿?”
“奴婢害怕...”越婈忍不住地抽泣着,“奴婢身份低微,不配伺候皇上...”
她哭得很可怜,叫君宸州多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将女子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青色的襦裙有些凌乱,露出胸前一截白皙的肌肤。
越婈心底很害怕,她只得装作顺从的样子,有些慌乱地攀着他的双肩。
男人眼中一片慌乱,厉声喝道:“传太医!”
他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銮舆,杨海立马催促着:“快,快走!”
越婈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间,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
她不怎么怕热,只想离远点,免得待会儿君宸州需要人伺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
没走多久,越婈就瞧见随靖远也在队伍中。
“靖远哥哥。”越婈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恰好走在了他身边。
“杳杳?”随靖远面露欣喜,“我还未出发时便瞧见你了,只是不敢去御前打搅。”
“对了,上次给你的带的药,可管用?”
越婈怔了一瞬,上次她病了之后虽托随靖远去买药,但后来君宸州吩咐杨海给她送了几日药,随靖远带来的她便没用上。
不过越婈还是点点头:“有用的,多谢靖远哥哥。”
随靖远挠了挠脑袋,声音弱了下来:“我们之前哪里用得着说这些。”
越婈看着随靖远红彤彤的耳垂,有些发笑,小时候两人那般亲近,也不见他害羞过。
几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倒还变薄了。
......
马车行驶了片刻,君宸州突然掀开了车帘,杨海站在下边,见状连忙凑上去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没理他,只是视线在四周转了一圈,眼神愈发晦暗。
直到他微微回过头,看见队伍后方,越婈正和一个男人聊得开心。
君宸州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杨海顺着他看过去,顿时心惊胆战,越婈姑娘在干什么?
虽说君宸州从未表示过什么,但是长久伺候在侧的杨海却心知肚明。
皇上早将越婈姑娘视作自己的人,哪轮得到旁人和她这般亲近。
男人握着帘幔的手指悄然收紧,在上方留下一道褶皱。
“倒是郎情妾意。”
听着男人玩味似的语气,杨海却觉得更加可怕了。
另一边。
“靖远哥哥...”越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杨海叫了她一声。
她扭过头去,恰好对上君宸州那晦暗的目光。
男人掀起车帘,正看向她,长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暗影,眼神波澜无惊。
但越婈就是从中看出一丝不快。
她忙垂着头走上前:“杨公公有何吩咐?”
没等杨海说话,君宸州就甩下帘子:“上来。”
越婈求助似的看了杨海一眼,她觉得男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杨海耸耸肩,推了她一把:“赶紧去吧。”
马车内。
越婈小心翼翼地跪坐在男人身侧,他把自己叫进来,可又不理她,越婈只觉得他的心思愈发难猜。
一直到午时,杨海在窗边小声提醒她:“食盒里放着膳食,时辰不早了,让皇上用点东西。”
他可真是操碎了心。
越婈轻轻放下帘子,瞥了男人冷硬的侧颜,深吸一口气才敢出声问道:“皇上,已经午时了,皇上可要用膳。”
“嗯。”
他也没抬头,只是淡淡应了声。
越婈赶紧从角落中拿出食盒,虽然在路途中,杨海也是提前准备了十来道菜,摆得满满当当。
杨海不在,布菜的差事就落在越婈身上。
上辈子她为了争宠,把君宸州的喜好研究得透透的,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自己都一清二楚。
但如今她是第一次侍奉膳食,若是被男人察觉自己知道他的喜好,不知道要怎样怀疑自己。
越婈稍微思考了下,就每样菜都夹了一些,然后假模假样地开始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多用了些什么,就多夹一点。
她知道这男人十分敏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他眼中。
越婈给他盛了一碗绿豆羹,君宸州尝了一口,便皱起眉头:“太甜了。”
“甜?”越婈下意识接话,“这绿豆羹是今早奴婢熬的,没有放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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