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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

夜无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作者“夜无声”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着凉亭里的我,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姜宁,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宿舍啊?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惊。惊讶他是不是认出我来了。可听到后面一句话后,我却微微眯起了眼睛。老师让他叫我回去?简直离了个大谱。你死都死了,哪个老师能让你来叫我?我要是真傻不拉几的听他的,我......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4-06-11 2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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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作者“夜无声”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着凉亭里的我,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姜宁,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宿舍啊?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惊。惊讶他是不是认出我来了。可听到后面一句话后,我却微微眯起了眼睛。老师让他叫我回去?简直离了个大谱。你死都死了,哪个老师能让你来叫我?我要是真傻不拉几的听他的,我......

《完整篇章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精彩片段


凉亭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

刚才围住我的十多只鬼,现在全跑了没影。

身后依旧有着一阵阵冰凉,空气中还有一点怪味。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身后可能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要不然,那老头也不会露出那种表情。

我没敢第一时间转过身去,而且紧张到冒冷汗。

手中捏紧了白瓷碗。

我以前听人说过,如果身后站着脏东西,就不能立刻回头。

因为头顶的三把火,会熄灭。

脏东西,就会在这个时候咬你脖子。

我不知道真假,但现在我是真不敢猛回头。

但是,我渐渐发现,空气中的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那味儿虽然很轻微,但闻着闻着,真像是福尔马林的味儿。

又很像,我前女友小雨身上的那种怪味。

我心头一震,有个大胆的猜测。

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小雨,是你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和我在一起一年多的小雨不是人。

但小雨和我在一起,除了问我要硬币外,从来没有害过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我去用掉硬币,又为何匆匆和我分手。

但至少,我们在一起时,我对她是有真感情的。

我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反而是那种冰凉和气味,在逐渐减弱。

我无法百分百确定是不是小雨来了。

只能捏紧了手中白瓷碗,很是紧张的,一点点的扭过头去。

万一真有什么异常,我一白瓷碗,就能给他呼上去。

但是,等我一点点转过头时。

却发现我身后空荡荡,除了摇弋的湖边翠柳,空旷的路道以及昏黄的路灯,就剩下那濛濛细雨……

别说小雨人了,一个鬼影子我都没瞧见。

我站在空旷的凉亭里,听着雨声,瞪大了眼睛不断扫视四周。

除了雨声风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

紧张的站了一会儿,最后无力的坐在了凉亭中间,手里拿着那么一只白瓷碗,默默煎熬。

感觉没过多久,空气中又多了一股味儿。

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好像烂鱼烂虾的那种味道。

这个味道始一出现,我脸色瞬间骤变,急忙蹲了下去。

因为这个味道我之前闻到过,就是张强过来找我时,出现的那种气味。

我蹲在凉亭里,瞪大了眼睛往四周查看,特别是不远处的湖边。

昏暗的路灯下,我依稀的发现,真有个人影从那水里缓缓的爬了出来。

那模样很吃力,湖水好似很粘稠,让其不得不用尽全力。

他爬了好一会儿,才从湖水里爬了出来。

然后站在湖边,抖了抖衣服,就开始往我这边走。

一个黑黑的影子,我也看不清。

但随着那人影越来越近,腥臭味却是越来越浓。

而且身形,看着也越来越熟悉。

我没敢抬头,就那么蹲在凉亭里看。

过了一会儿,那人走进了一些。

他浑身湿漉漉的,脸色很苍白与之前凉亭里那些脏东西,蜡黄的脸色,有着很大的区别。

等他在靠近一些,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嘴大眼睛小,一张大脸盘子,看着有些浮肿。

正是我那淹死不久的室友张强。

他就那么惦着脚,任由雨点落在他身上,一拐一拐的往凉亭走了过来。

我心里很是意外,这鬼东西刚才不是来过了吗?

现在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我暴露了?

也没敢出去,外面还在下雨。

寻思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

张强停下了脚步。

这会儿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凉亭。

我怕他看见我,就背过身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

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

他就那么站在雨里,也不动、也不说话。

但他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却越来越浓烈,几次都差点让我作呕。

可能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他突然对着凉亭里的我,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

“姜宁,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宿舍啊?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惊。

惊讶他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可听到后面一句话后,我却微微眯起了眼睛。

老师让他叫我回去?

简直离了个大谱。

你死都死了,哪个老师能让你来叫我?

我要是真傻不拉几的听他的,我死了也活该。

我就没理他,继续在凉亭里蹲着。

相对于张强这淹死鬼的话,我更相信那个车祸身亡的外卖小哥的话。

站在凉亭外的张强见我没回话,又突然往我这边走了几步。

见他靠近,我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捏紧了手中的白瓷碗。

如果被认出来了,那就和他拼了。

管它凶不凶,反正我不能束手就擒,让这孙子把我给害了。

就在我高度紧张,随时准备动手的时候。

张强却在凉亭口停下了,微微的偏了偏头。

然后有些木讷的对着我说了一句:

“哦!你原来是个要饭的。

我还以为你是我舍友呢!”

说完,张强这家伙就那么机械的转过身去。

一拐一拐,一踮一踮的又往湖边走。

而且他边走,还边低语道:

“他去哪儿了?找不到人,回去怎么跟老师说呢?好烦呢!”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声音我也听不清楚。

不知道他后面自言自语说了什么……

但我总感觉。

张强相比昨晚,除了那一身腥臭味外,自身也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好像他自己都没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似的?


带着我离开了他的钓大鱼渔具店。


去了一家挺高端的酒店,点了一桌子菜,什么贵点什么。

让我放开了吃。

我看着一桌子好菜,挺激动。

长这么大,都没吃这么阔气过,很多菜式都没尝过。

我感觉,师傅对我是不是太好了些?

可师傅却说。

有钱就得使,有钱就得造。

还说我入了阴门,又是他宋德财唯一的徒弟。

吃顿饭,这点小钱算个屁。

让我以后好好跟着他学本事。

不仅命能保住,还能顿顿都吃香的喝辣。

来钱速度,能快到我怀疑人生。

要比我学医,强上千百倍……

就这顿饭,我和师傅二人便吃了二千三。

对我而言,可以说极其奢侈了。

但师傅不以为然,甚至根本没当个事儿。

等离开酒店后,我们直接往学校的方向驶去。

在路过三院的时候,我提出要下车去看看余叔。

毕竟余叔因我受伤住院。

他手机也落在了凶宅里,我也联系不到他。

过了一天,我也想看看,余叔的病情是否有好转。

师傅听我说要去看余叔,嘴上骂骂咧咧。

但实际却快速的停车靠边。

让我早去早回,别耽搁太久……

下车后,我直接往住院部跑去。

等来到余叔的病房时,发现余叔正靠在病床上看电视。

他见我来了,还很惊喜:

“小姜!”

余叔的气色明显要比昨天要好上了许多。

我笑着喊了一声余叔:

“余叔,你感觉怎么样?”

余叔坐起身来:

“我没事儿,明后天就能出院。

你怎么样,看样子,我师兄应该是出手了。

事儿,都解决了吧?”

我便将宋尸头帮我,收我为徒的事儿说了出来。

还将师傅送我的鱼骨剑拿出来给他看。

也将张强临走时,让我带的话,一并转达给了余叔。

余叔听完,摆了摆手。

说没啥好道歉的,横死鬼怨气缠身,就会失去理智。

他们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根本就控制不住。

只会在执念的驱使下行动。

他就是出身这个行当,也了解这些鬼。

他也不记恨张强。

反而因为我送走了张强,而感觉到高兴。

说送走一只鬼,比杀掉一只鬼,积攒的功德更大。

我送走张强,他也能跟着积攒点功德福寿。

同时,余叔对我的情况是十分震惊的。

说我这四厄之命,属于万中无一的纸薄命。

但也让我安心,说他师兄宋德财虽和他不和,但本事的确很大。

年轻的时候,便已经名声在外。

只要我好生跟着学,那我的事儿一定能够得到彻底解决。

说完,还拍了拍我肩膀。

来时,我其实还有些担忧。

余叔会因为我拜他师兄为师,而懊恼,迁怒于我。

毕竟余叔说过,他和他师兄是不和的,可我却拜他师兄做了师傅。

不过余叔,显然比我想象中要阔达很多。

根本没在意,反而为我感觉到高兴。

说这些年,想拜我师傅为师的人多了去。

但没一个成功的。

而我,却误打误撞成了他的徒弟,这就是缘分。

说完这些,还问我住院费交了多少,他给我补。

还把自己的银行卡拿了出来。

余叔救我,差点把命给豁出去了,我怎么可能会要?

连连拒绝,说不用。

哪怕我是刷的信用卡,也要还余叔一点恩情。

最后就说,师傅在楼下等我,让余叔好好养身体,便离开了医院。

等我回到车上,师傅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说余叔死了没。



你就给我说说,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

每个细节都不许漏掉,我看看能不能救救你。”

我见宋尸头问到正事,连连点头。

开始将我一年前交了个女朋友。

然后给她拿硬币,最后又在解剖课上遇到她,嘴里还含着硬币。

以及张强和解刨老师,突然暴毙。

我怎么遇上余叔,余叔用阴菜送鬼,后又被老鬼破坏。

再到前往凶宅,余叔受伤。

去医院时,遇到灵车的事儿。

一五一十,几乎每一个细节,都给说了出来。

宋尸头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时不时的,还用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反正表情很怪异。

最后,他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说看看,是不是我命薄、八字招阴。

结果一看,便吐槽道:

“你这什么破八字,杀、刃、伤、枭都占齐了。

你这种破八字,竟没早死?还能考上医科大学?

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完,宋尸头却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也不抛竿了,而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盯着我看。

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看着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样。

那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腿都加紧了。

总感觉,他在打我的主意。

但我考上大学,是我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不知道用多少个日夜苦学换来的,并不是走狗屎运。

反正我没说话,但心里不太爽。

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我的八字不太好,招灾……

最后,宋尸头收回目光,恢复了平静。

拉起我的左手,看了看我的手相和手腕。

手相我也看不明白。

手腕上,却是一块块乌黑色的尸斑。

注视了我好久,摇了摇头对我开口道:

“小子,你沾的这事儿,比我想得还严重。

你这命,按理说应该早到头了。

可活到今天,怕不是余龙那傻叉在保你。

而是你前女友在保你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便愣住了。

我前女友,在保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宋尸头,没听太明白:

“老爷子,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宋尸头笑了笑,继续道:

“说简单一点,你的命不太好,是个早夭命。

正常情况,肯定活不到现在。”

宋尸头越说,我脑子越乱。

他见我表情复杂且震惊,又继续道:

“我猜测。

你活到现在,是你前女友在保你。

保你的方式,就是给你的硬币。

她和你分开,应该不是和你没用掉那枚硬币的关系。

而是你前女友自己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她一个能帮你讨福气钱的鬼,肉身也不会被人给弄出来解刨了。

说明她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

你没拿到新的福气钱,命格又那么差,自然就会被鬼祟缠身了。”

宋尸头用我能听懂的话,简单的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最后见我在震惊当中,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对我而言,送走缠着你的鬼祟不难。

可以说轻轻松松,挥挥手的事儿。

但你想继续活命,那就难了……”

听完宋尸头的话,整个脑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

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

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

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

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

在宋尸头口中。


看着凉亭里的十多个人,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这黑漆漆的凉亭里,竟然拥挤了这么多人。

惊讶之余,我也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眼。

借助昏黄的路灯,我只能依稀的看清。

他们很瘦,脸色都很黄,这会儿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如果是白天还好,可这会儿是晚上。

而且这些人,我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这大晚上的,十多个男女老少,默不作声的蹲挤在凉亭里。

干嘛?做贼么?

显然不是,因为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而且其中几个人身上还穿着寿衣。

就是穿在死人身上的那种。

这一刻,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忍不住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这凉亭不干净,里面人,怕都不是活人。

我想转身离开,可此时的雨点却“哗哗哗”的落了下来。

要是不避雨,身上抹了香灰的衣服,很快的就会被打湿被冲掉。

而这个公园,除了这个凉亭也没别的地儿可以避雨。

可凉亭里,挤满了脏东西。

我看着也怕,又有些不敢进……

正当我两难之间,凉亭里有个穿黑寿衣的老头,一脸的褶皱。

他伸长了脖子,半眯着眼看着我。

然后用着低哑的声音,对我开口道:

“要饭的,看你可怜巴西的,进来避避雨吧!”

听到这话,我心头又是一紧。

露出少许疑惑。

他叫我要饭的?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的香灰和手里的白瓷碗?

把我当成了他的同类?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能够看见脏东西了。

但我明白,要是让雨水把身上的香灰冲掉了。

张强那个淹死鬼,肯定还得来吸我阳气,找我做替身。

我犹豫了两秒,见雨越下越大也不再多想和犹豫。

壮着胆子,立刻对着那个老头点头道:

“谢谢,谢谢……”

说完,我拿着白瓷碗,很是紧张的就往凉亭内走去。

越是靠近,越是毛骨悚然。

特别是看到那一张张蜡黄色的脸,浑身上下就不自然。

我微低着头,不敢和这些脏东西对视。

只是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请让一让,谢谢、谢谢……”

我努力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慌。

可是,当我说出这些话时,声音都在抖。

身体也是止不住的颤。

凉亭不大,但我进去后,他们给我腾出了一个很小的空位。

凉亭中间位置,石桌下面。

刚好能坐下一个身子。

我拿着白瓷碗,就那么抱着双腿,蹲坐在石桌之下。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牙齿“咯咯咯”的在轻微打颤。

在我周围,全是一个个避雨的脏东西。

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身处这样的一个环境。

他们也没相互交流,只是在见我坐下后,全都一动不动的站着。

视线里的脚,全都诡异的踮着,和那些跳芭蕾舞的演员似的。

我没看去打量他们,只是绷紧了神经,诚惶诚恐的蜷缩在自己的角落。

我不敢大喘气,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去触摸他们。

正当我忐忑不安的时候,那个老头又低哑的问了我一句:

“要饭的,你怎么还在喘气儿?”

他话音刚落,我感觉凉亭内的脏东西,好像都扭过头来。

看着蹲在石桌下的我。

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让我内心一阵翻腾。

紧张之余,我急忙辩解道:

“刚、刚死,习惯还没,还没改过来。”

我心都捏紧了,憋着不敢吸气。

直到过了一两秒,才听到那个老头“哦”了一声。

然后凉亭,再次恢复到了寂静之中。

我暗暗的松了口气,不敢乱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这会儿“哗啦啦”的落个不停。

凉亭内虽然挤满了十多个人,但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压抑到了极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小了,风也停了。

我想着,今晚可能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一晚。

凉亭外,突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不远处的湖里爬了出来。

凉亭内的脏东西,也都有了动静,纷纷望向了湖边。

我看不见,只是紧张的蹲坐在中间。

只是没过一会儿,一股腥臭味突然在四周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个熟悉且幽怨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外面响起:

“明明在这儿啊?怎么不见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全身跟着一抖。

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也是一层层的往外冒。

但我可以确定,这是张强。

那货,竟然真的来找我了!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没敢发出一点声音,瞪大了眼睛往外看。

通过缝隙,我依稀的可以看到张强半个身子。

昏黄的路灯下,他这会儿就那么绕着凉亭在转圈子。

他一边走,还一边不断的念;

“明明在这儿,明明在这儿,怎么不见了?”

“……”

他一连念了好几遍后,我就听到“噗通”一声。

好像什么东西落到了水里,四周又变得寂静了起来。

张强好像又走了。

可是,就在我暗暗松口气的时候。

之前让我进凉亭避雨的老头声,再次冷不丁的响起:

“要饭的,刚才那个水猴子,是在找你对吧?”

听到这里,我又紧张起来。

第一时间没回话。

过了几秒,那个声音又问了一句:

“要饭的,咋还不说话呢?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撵出去淋雨。”

同时,周围静止不动的脏东西,这会儿纷纷转了个身。

全都面对着我。

我蹲坐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之下,此刻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到了极点。

这要是真要被撵出去,身上的香灰肯定会被冲洗掉。

所以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道:

“不、不是,不认识。”

“哦!”

老头回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面对我的脏东西,也纷纷的转过了身去,继续背对着我。

躲在这里,简直太折磨了。

我是一点都不敢放松,就这样我又煎熬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

那个老头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饭的,雨要停了。

你在这里避了雨。

就把碗和衣服留下吧!”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却很清晰。

而且这话音刚落,一只白灿灿的人手,便直接伸到了石桌下面。

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我把白瓷碗和衣服给他。

可我能给吗?

现在不行,天黑没亮。

我要是把衣服和碗给他了,张强那溺死鬼,八成还来找我。

可我又怕激怒他们,现在给我撵出去。

所以我只能温和的回一句:

“天亮给。”

可谁知道我话音刚落。

那老头毫无客气,甚至有些生气道:

“不行,现在就给!不然撵你出去。”

此言一出,我只感觉四周一阵冰冷袭来。

那些背对着我的脏东西,齐刷刷的就转过身来,半弯着身子。

伸出一只只白灿灿的人手,就开始往石桌下的我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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