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佳雨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作者“朵花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佳雨叶朝歌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么不妥,祁氏便让一双儿女回去了,细细叮嘱了叶辞柏送叶朝歌回院子后,方才放他们离开。直到见不到一双儿女的背影,祁氏方才回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卸了个干净。“陈嬷嬷,佳雨那贱丫头呢?”“回夫人的话,按照您的吩咐,老奴已经把她关进了柴房,竹兰亲自看着呢。”四竹中,竹兰最是细致妥帖,知道祁氏将佳雨关进柴房的意思,故而,陈嬷嬷便让竹兰亲自看顾。......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本世子当然没有说谎,本世子行事素来坦荡,从未撒过谎!”陆恒急切申辩!
“既然陆世子说没有撒谎,那就是佳雨你在撒谎!”
叶朝歌话锋一转,顿变凌厉,如同一把利剑,直指佳雨喉咙。
佳雨一颤,“没有,奴婢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那你的意思是说,撒谎的是陆世子了?”
……
“我,我……”
说世子撒谎?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么敢呢?
可要说世子没撒谎,这如同说自己撒谎有什么区别?
佳雨乱了,连忙看向叶思姝。
后者看也不看她,从祁氏说出要休书带着叶辞柏和叶朝歌回娘家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一局,她是不用再想着翻盘了!
她能揣摩出老夫人的心思,同样她也了解老夫人。
老夫人是不可能让祁氏回娘家的!
叶国公府虽然说是在上京占有一席之地,但若没有祁氏的爹,镇国大将军撑腰,这叶国公府早就被蚕食干净。
而且,叶庭之虽说贵为国公爷,但能力有限,只凭着他是绝对撑不起一偌大的国公府,叶家能有今天,全靠镇国大将军府这颗参天大树。
更何况,今日之事本就是她的算计,真要查起来,她也讨不了好!
最重要的是,有陆恒这个证人!
想到方才叶朝歌套路陆恒的场景,叶思姝便恨得咬牙,果然,她的直觉没有错,叶朝歌将会是她的劲敌!
今日交锋,她确定了!
且看到了对方的能耐!
如果叶朝歌知道叶思姝此时所想,定会笑出声来,她的能耐?
今日之事从她拦下佳雨时,结果就已经注定,而且,此计本就拙劣不堪一击,根本不用她做什么,只需要问一下陆恒便有结论。
可以说,整件事,成也陆恒,败也陆恒。
怪就怪,她将陆恒引了回来!
佳雨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无需再多言,事实摆在了眼前。
当下祁氏便命陈嬷嬷亲自将其扭了下去,“关进柴房!”
一听到这命令,叶思姝脸色变了变,不是直接处置了,而是关进柴房?
看来,今天之事,祁氏还是上心了!
***
晚饭叶朝歌和叶辞柏在致宁苑用的。
有了当时在厅堂的那一出,老夫人自然不会再将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就连陆恒都是叶辞柏送走的,可见老夫人当真气着了。
吃完饭,还不见叶庭之回来,这是要死在温柔乡的节奏啊!
叶朝歌恶意满满的想着。
祁氏担心叶朝歌对今日之事心里不舒服,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子话,话里话外皆是在宽慰她,让她宽心,有娘亲和兄长在云云……
叶朝歌仔细听着,表面乖巧应着,实际上并未放在心上。
再次回到国公府,她只有两个在意的人,一个是祁氏,一个是叶辞柏。
至于其他人,他们做什么,说什么,或者想什么,都与她没有关系。
老夫人亦是如此,她瞧不上她,不把她当孙女,她也不稀罕,对这些人,她早已死心!
天色不早了,见女儿确实没什么不妥,祁氏便让一双儿女回去了,细细叮嘱了叶辞柏送叶朝歌回院子后,方才放他们离开。
直到见不到一双儿女的背影,祁氏方才回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卸了个干净。
“陈嬷嬷,佳雨那贱丫头呢?”
“回夫人的话,按照您的吩咐,老奴已经把她关进了柴房,竹兰亲自看着呢。”
四竹中,竹兰最是细致妥帖,知道祁氏将佳雨关进柴房的意思,故而,陈嬷嬷便让竹兰亲自看顾。
叶辞柏!
长她四岁的同胞兄长!
前世,除了生母,便属他待她最好。
只是,凡是待她好的人,最后的结局都不好,生母自是不必再说,过早的离世,而她的兄长,一生孤苦,最后更是战死沙场。
她亲眼目睹了兄长的死亡,一把冷冰冰的刀用力的刺入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穿过灵魂的她溅到地上,满目都是血红。
死后,他的尸首都是外祖的旧部收殓的,她的亲爹亲祖母,连面都未曾露一下!
叶朝歌心潮翻涌间,面前出现一只指腹间布满了薄茧的大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对上一双闪动着泪光的炯炯黑眸。
耳畔响起少年郎特有的低沉嗓音,“妹妹,我是哥哥。”
泪眸微动,清泪涌落,拢在袖中的手指颤了颤,随即缓缓伸出,递过去,微凉的手瞬间被温暖包裹。
兄长的手很大很暖,坚实有力,无形中好似有源源不断的力量透过指尖传递而来。
叶辞柏手上微微使力,把人接下马车,不待叶朝歌站稳,便将人一把抱入了怀里,嗓音微哽:“妹妹,终于回来了……”
一句话,道出多年的期盼。
叶朝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尽数没入叶辞柏的衣裳里,不一会便晕出一小块的水渍。
兄妹重逢,动人心扉。
只是客栈大门口终究非说话之地,刘嬷嬷抹了把脸,鼻音颇重的上前道:“晚上寒凉,两位小主子,咱们先进去吧。”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时隔数年再聚的兄妹二人相对而坐。
刘嬷嬷以安排膳食为由,带着姜嬷嬷等人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兄妹俩。
只是终究分开了十几年,一时间对坐无言。
叶朝歌倒是有千言万语想说,只是对于叶辞柏来说,她现在只是分别了十二年的亲妹妹,而非她那般有着未来几十年的通晓。
最终还是叶辞柏打破了静谧。
“这些年……过得好吗?”
叶朝歌笑笑,轻轻颔首,“挺好的。”
叶辞柏抿了抿唇,他又不瞎,自是看出她没有说实话。
她与叶思姝同年,却看起来比之要瘦小许多,小脸恐怕连他的巴掌大都没有,脸色蜡黄不见分毫润色,身形单薄至极,由此,便不难看出,‘挺好的’不过是宽慰之言!
当年妹妹被拐时他六岁,已然记事,时隔十几年,他依旧记得妹妹两岁时的模样,粉雕玉琢,人见人爱,是家中的小宝贝。
如今却是……
想至此,叶辞柏不忍心再想下去,伸出手握上她的,柔声承诺道:“好妹妹,以后哥哥会待你好,保护你!”
短短的几字承诺,听起来简便无甚诚意,但叶朝歌比谁都清楚,她的兄长就是这般的一个性子,不擅表达,素来是做的比说的要多。
吃饭时,有刘嬷嬷在一旁,气氛倒也不是特别的尴尬,而他们兄妹俩,也在她老人家的调节下,渐渐的亲近了一些,初始的距离感慢慢淡化,言语间也没有那般的僵硬了。
饭后,姜嬷嬷等人进来收拾了桌子,刘嬷嬷倒了两杯茶分别给了兄妹二人。
“大少爷,您不是在祁山军营吗?怎会来云城啊?”
叶辞柏抿了口茶,借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模棱两可道:“先前收到母亲的来信知晓找到了妹妹,我便提前过来等着了。”
刘嬷嬷没有多想,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见糊弄了过去,叶辞柏几不可察的吁了口气,殊不知,这一幕尽数落入叶朝歌的眼中,眸底掠过一抹深思。
兄长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看他这般作态,更加确信其中另有隐情。
方才见到兄长只顾着激动,忽略了一个问题,此时想起来联系在一起,处处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在前世,第一次见到兄长是在回到国公府的一段时间后,可现在,他却说是收到了母亲的来信,特地寻过来的,且,他说的是,提前过来等着了,兄长怎确定她们会来这云城落脚?
叶朝歌一颗心沉了沉,好像自从绕过宜州之后,后续的发展便偏离了她预知的前世轨道,先是在岭南遇到一场从未发生过的惊心动魄,如今又提前一段时间在这云城与兄长相见。
莫名的,有一种事情的发展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
也不知,是仅此一桩,还是从她离开宜州开始就都不同了。
或者说,这样的转变,于她而言,是好还是……
抱着诸多种种疑惑,叶朝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起来时,叶辞柏已经在客栈的后院打完了一套拳,回房洗漱了一番便来找叶朝歌吃早饭。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彼此适应,兄妹俩再度相处起来自在了些,说起话来也随意了几分。
按照原来的计划,今日是要启程回京的,只是叶辞柏觉得机会难得,便提出多留一日,陪叶朝歌在云城逛逛,明日再动身。
吃过早饭,换了身外出的衣裳,兄妹俩便出门去了。
叶辞柏自小跟在祁老将军的身边,接触的大多是直来直去的从军之人,故而,他也养成了直接的性子。
他想对妹妹好,这方法自是十分的直接,这不,一路逛下来,凡是他觉得好的,都会买下来送给叶朝歌,一圈下来,他身边的随从长风手上抱着的东西都快比他的人高了。
在长风将东西送到马车上的空档,叶辞柏带着叶朝歌进了一家茶馆,馆内有说书唱曲的,叫了一壶茶并几样点心,兄妹俩相对而坐,一边听曲说书,一边吃喝,时不时的交流上两句,好不自在。
午饭是在就近的酒楼用的,之后又逛了一会,方才打道回客栈。
马车停在客栈前,叶朝歌就着叶辞柏的手下了车,兄妹俩刚要进去,便听马蹄阵阵。
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眼,叶朝歌就变了脸。
只见夕阳余晖下,俊俏少年郎端坐于白马之上,一身华服玉冠,贵气斐然。
……
听她在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叶庭之皱眉,不耐烦道:“你要和我聊的就是这些?”
“父亲,您性子太急了,方才您说了那么多话,现在让女儿多说两句可否。”
虽是询问,但叶朝歌的反应可没半点询问的意思,自顾自接着道:“上京的人太多了,女儿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尽管哥哥拉着女儿,可我们还是走散了。”
……
“我一个人走啊走,不知道回府的路,身上也没有银子,我就一个劲儿的胡走乱走,走着走着,我竟然走到了一个叫清溪街的地方……”
本来听得极为不耐烦的叶庭之,在听到‘清溪街’这三个字时,心头狠狠一跳。
“你!”
叶朝歌不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有个老大娘看我像没头苍蝇一般乱走,就问我怎么了。”
说到此,叶朝歌突然就不说了,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口,然后吧嗒吧嗒小嘴,拿帕子拭去唇角的水渍,随后把帕子折好收起来,然后又端起茶盏抿了口,吧嗒吧嗒小嘴,又掏出帕子拭水渍……
如此循环反复,看得叶庭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想催她继续,但又怕自己太急了反倒让她怀疑,只得站起来攥着手来回走动,越走越是烦躁。
叶朝歌将其情绪转变看在眼里,好不痛快。
哼,说得时候不爱听,一次又一次的嫌弃,现在她不说了,便急了!
不吊足他的胃口怎么对得起自己!
叶庭之越急,叶朝歌便越是不急。
最终还是叶朝歌胜了。
“歌儿,然后呢?你快说啊?”
叶朝歌闲闲得撩了撩眼皮,“父亲不是不爱听女儿说吗,怎地现在女儿不说了,您反倒催着女儿说了?”
“我……为父这不是担心你嘛,你刚回上京,对周围的环境都不清楚,为父担心你遇到坏人,再像儿时那般遇到拐子。”
叶庭之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父亲想多了,若是遇到的是坏人,女儿此时也不会坐在这,您说对不对啊父亲?”
叶庭之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讪讪的只道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了。
“女儿……”
从叶朝歌,到歌儿,现在又到女儿,叶朝歌觉得讽刺极了,且觉得忒没意思。
兴致淡了许多,也不再吊胃口,淡淡道:“老大娘问女儿,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女儿觉得老大娘慈眉善目的,不像是坏人,便说自己乃是叶国公府的二小姐,与哥哥出门游玩,无奈被人流冲散,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然,然后呢?”
叶朝歌嗤嗤一笑,“父亲想知道什么然后?”
“自,自然是……歌儿,你就莫再吊为父的胃口了。”叶庭之都快要用上求这个字了。
叶朝歌倒也真没再吊胃口,很干脆的继续道。
“老大娘的反应很奇怪,说她经常在清溪街见到父亲,她说您经常出入清溪街,女儿想,那里并非是府衙,也并非什么官宦人家住在那,父亲您经常出入那里……”
叶朝歌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莫不是给女儿找了个小娘?”
砰!
叶庭之紧张的一个错手打碎了茶盏。
见此,叶朝歌佯装不解的眨眨眼,“父亲您怎么了?”
叶庭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没,没事,不小心不小心……”说着咽了咽唾沫,“歌儿,你刚才的话……”
“哦,我只是跟父亲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开个玩笑!
叶庭之差点忍不住吼一句,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说完,叶朝歌便阖眼养神,过了一会却不见脚步声,疑惑的睁开,果见刘嬷嬷还在,“还有什么事?”
“没……老奴是担心您心里难受……”刘嬷嬷呐呐道。
“难受?”叶朝歌先是疑惑的眨眨眼,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失笑,“我没事,嬷嬷放心便是。”
打发走了刘嬷嬷,叶朝歌紧绷的背脊松了松,靠在软垫上,无声的叹了口气。
伸手探上心口,此时心窝已然恢复正常。
当时的疼痛至此历历在目,不严重,但让她忽视不了!
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心痛!
叶朝歌自嘲一笑,任谁听到自己的亲爹一口一个扫把星的称呼自己,恐怕都做不到无视吧!
对叶庭之,她恨,也怨,更气,但说实话,她从未想过拿他怎么样,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爹,是给了她生命的父亲!
尽管他对她无情无心,但她做不出弑父类似的事情来。
她本以为,对他已然不抱什么期望,自己也能做到镇定自如,可今日看来,并非如此……
罢了,罢了!
既然控制不了,那便顺其自然吧。
心潮起伏稍许,逐渐平静了下来,恢复正常。
而与此同时叶思姝的思苑,她刚从福禄苑回来,丫鬟便跟她说了晨时在致宁苑发生的事。
在听到叶庭之和祁氏大吵了一通后,叶思姝笑意盈面,可在听闻叶朝歌和叶庭之去了书房,期间不但不曾听到吵嚷,且在叶朝歌从书房出来时抱了一匣子小玩意,当场便沉了脸。
“就这些?叶朝歌在书房说了什么呢?”
听出叶思姝语气中的不悦,丫鬟书文连忙跪下,“小姐息怒,老爷的书房有前院的人守着,而且当时夫人和大少爷也在拱门处,奴婢,奴婢实在近不得前啊。”
“我每个月给你的银子都是摆设吗?蠢货!你近不得前不会动动脑子?你脑子长了管什么用的?只是好看的?关键你这颗脑袋瓜长得也不好看呐!”
叶思姝一边拿手指用力的戳书文的脑门,一边极尽羞辱斥责。
屋内的其他丫鬟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求情,也不敢多言,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主子的羞辱痛骂,同伴的自扫门前雪,书文已然习惯,一脸麻木的跪在那,任由叶思姝痛斥羞辱。
认命的等待小姐发泄完。
外人皆道,叶国公府的思姝小姐知书达理,饱读诗书,优雅标致,性子最是和善温婉,可只有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才清楚,除了饱读诗书之外,其他的形容词皆与叶思姝不符!
果不其然,叶思姝发泄完了便让她起了身。
书文咬牙忍着片刻的晕眩站起来,弓着腰低眉顺目的立到一旁。
见她如此,叶思姝极为瞧不上,“不中用的贱丫头!”
书文机械般告饶。
叶思姝舒坦了些,但想到叶朝歌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叶庭之的怒火,且还得了奖赏,这刚缓和了的面色就又沉了下来。
祁氏护她,叶辞柏护她,如今连叶庭之也被她哄了去,若这般继续下去,这偌大的国公府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这才不过几日,府上就已然有流言起,下人们私底下拿她和叶朝歌作比较,说她除了老夫人再无依仗,而叶朝歌身后不但有祁氏和叶辞柏,还有一整个镇国将军府,还说什么老夫人即便再偏心护着她,又能护得了几年。
“父亲,女儿虽自小长在山野,但也懂得咱们大越秉承孝道大于天,父亲如此不问缘由便给了兄长一个不孝的罪名……”
叶朝歌顿了顿,继续道:“知情的自是认为不过是误会一场,可不知道的,还以为父亲不问黑白,父子不合呢,这日后若是传扬了出去,兄长名声有损不说,届时累得父亲声名有碍,那才是真正的有违孝道呢。”
“你!”
叶庭之怒火更盛,这死丫头明着怕他连累,实则句句在威胁他叶辞柏若是不孝,他也将会背负一个不问黑白,父子不合的声誉!
多日来第一次,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自小被拐走的女儿,在对上那双饱含深意暗含威胁的眼眸时,心尖猛地一跳。
一个荒谬的念头陡然冒出。
不可能,这丫头一直在山沟里,前两日将将回到上京,定然是他想多了。
心思一转,前一刻微慌的神情,这一刻便恢复了过来。
叶朝歌看着,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随后移开,看向微讶的叶辞柏,“兄长,都到这一步了,还不跟父亲说明你不能去接祖母的缘由吗?”
“啊?”
叶辞柏满脸茫然,哪有什么缘由啊,就是不想去罢了,祖母能给妹妹下马威没脸,他为何还要去接她给她长脸?
见他还未反应过来,叶朝歌心头无奈一叹,她这个兄长,哪哪都好,就是太过耿直了,并非说耿直不好,而是面对叶庭之这般心机深沉的老油条,过于耿直主要是要吃亏的。
前世不就是个例子吗?!
收起叹息,叶朝歌眨眨眼,“瞧兄长这记性,你忘了方才太子派人传了话来,命兄长明日前往东宫一趟的吗?”
说着悠悠一叹,“这自古以来,忠孝便难两全,前有太子之命,后有父亲之命,也是难为了兄长,不若父亲您为兄长做个选择如何?”
大好之机被叶朝歌横插一杠子,叶庭之心中恨极,但到底在朝堂浸淫了几十年,面上却不显,若有所思的看了叶朝歌一眼,随之看向满脸狐疑的叶辞柏,“你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方才我也在场。”祁氏了解自己的儿子,上前一步抢先开口,说话间偷偷的掐了他一把。
叶辞柏立时回神,连忙附和:“对,太子殿下的确派人传话命我明日前往东宫。”
祁氏了解儿子,叶庭之亦是如此,自然看出了这其中有蹊跷,当真是他小瞧了她,回来才不过两日,所找的借口便让他哑口无言,且又挑不出错来。
众所皆知,叶辞柏是太子的伴读,自小算是一道长大,这般一个理由,就算太子知道了,不但不会怪罪,且只会帮忙遮掩。
可让他就这么揭过去,事后传出去,不问黑白,为父不慈他还能跑得了,如此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何能让他甘心。
正在叶庭之犹豫如何翻转局势时,门房处来了人。
“小的见过老爷夫人,少爷小姐。”
“什么事?”叶庭之语气很不好。
来人暗道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硬着头皮开口:“启禀,启禀老爷,太子殿下派人过来传话,让少爷明日过去东宫时,带上新军训练手札。”
此话一出,亭中顿时一静。
到了这一步,根本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叶庭之的脸色不可谓不精彩。
硬邦邦的扔下一句:“既然太子殿下宣召,明日为父另派人去接你祖母。”然后便甩袖离去。
直到叶庭之走远,祁氏方才松了口气,坐下缓了缓,随后对叶朝歌说道:“娘还以为太子宣召是你寻来的借口,没成想竟是真的,歌儿,你怎知这事的?”
叶朝歌早有准备道:“是来之前听兄长说的。”
“原来是这样。”转而看向儿子,责备道:“你也是,既是太子宣召,早在一开始告诉你爹不就好了,何至于惹得你爹大动肝火啊?”
“说起来,你爹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不过是一点小事怎会发这么大的火,想来是朝事不顺吧。”善解人意的祁氏,自动为丈夫寻了借口。
叶朝歌听着,无声的叹了口气,她是真想告诉生母,根本就不是什么朝事不顺,而是你的丈夫有心要废了你的儿子!
只是,她不能说,且不说最终该如何圆场,就生母心理承受这一关便是过不去的。
祁氏虽出生于将门,但她生来温婉和顺,是典型的软和女子,本来因为她被拐这些年身子就变得极差,若是再受此打击,结果可想而知。
与一双儿女说了会子话,祁氏便面露疲态,叶朝歌忙让陈嬷嬷她们送她回了致宁苑。
待亭中只余他们兄妹二人时,叶辞柏犹疑开口,“妹妹,方才……”
“自是用来解围的借口,后面的是刘嬷嬷去安排的。”
在她开口时,便为了以防万一暗中与刘嬷嬷通了气,她是府上的老人,手上必然有几个可靠的使唤人,要圆谎再简单不过。
说话间,刘嬷嬷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
“这么说,方才的人不是你找来的?而是太子真派了人过来传话?”
刘嬷嬷点点头,笑道:“老奴正安排之时,东宫便来了人,小姐,您说这是不是连老天也帮我们啊?”
叶朝歌眸底掠过一抹深思,方才她听得很清楚,门房那人说的是‘明日过去东宫时’,也就是说,太子的确是有宣召。
想着,目露疑色的看向叶辞柏。
叶辞柏目光微闪,避开叶朝歌的视线,神情间颇为不自然道:“方才我就想跟你说,太子今儿一早的确派了人宣我明日去东宫……”
刘嬷嬷闻言一拍大腿,“既是如此少爷您怎么不早说啊?”
叶辞柏挠挠头,讪讪道:“想说来着,被妹妹抢了先,这不就没说上嘛。”顿了顿接着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妹妹为为兄解围。”
叶朝歌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心中思量开来,她好像把兄长想得太简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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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佳雨,你莫再哭了,有什么事就说,祖母在这呢,她老人家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叶思姝上前,一脸心疼的拿帕子温柔的给佳雨擦眼泪。
声音轻轻柔柔的,温柔至极,听在耳朵里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大小姐,呜呜……”
佳雨哭得更厉害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偷偷的瞥向叶朝歌,然后又是一脸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作态,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叶朝歌看着觉得十分好笑,虽然这作态她委实瞧不上,但不得不说,效果却十分的好,不过一会的功夫,她就隐约感觉到好几束疑惑的目光落在了身上。
她宛若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老神在在的立在原地,一副雷打不动的沉稳模样。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般不为所动的神色,佳雨有些忐忑,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这一路上,她可是吃尽了苦头,也见识到了叶朝歌刀不见血的手段,自己被她整治的极其惨烈,虽不会要命,但也足够煎熬。
“佳雨,有话大可直说,若是真有委屈,祖母自会为你做主,倘若你只是无事乱闯,惊扰了世子爷,就算祖母菩萨心肠饶过你,我这个当主子的,也不会饶过你!”叶思姝掷地有声道。
闻言,佳雨身形颤了颤,是了,她已经闯进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眼下,只有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求老夫人做主,奴婢,奴婢之前奉命前去迎二小姐回府,许是奴婢年纪小做了什么错事得罪了二小姐,二小姐便泼了奴婢一盆冷水,奴婢虽是一身贱皮子,但也是血肉之躯,奴婢便生了病……”
“二小姐嫌奴婢拖了路程,意图将奴婢丢在半路上……回到府后,二小姐还不让奴婢看大夫,本来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如今奴婢去了半条命……奴婢,奴婢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奴婢还不想死啊,这才大胆前来求老夫人做主……”
佳雨哼哼唧唧断断续续的一番话,顿时让整个厅堂都是一静,针落可闻,复杂的眼神纷纷落到叶朝歌的身上。
“你胡说!简直是满口谎话,在途中小姐专门为你请了大夫给你治病,在回京之前,你的病便已经好了,如今你生了病,却把责任都推到了小姐身上,佳雨,你居心何在!”
刘嬷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喘了口气接着斥道:“当日小姐为何用冷水泼你?还不是因为你拿冷水给小姐沐浴,小姐说你两句你便与小姐争执起来,无意中这才浇了冷水。”
“刘嬷嬷您真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咳咳……您问我居心何在?奴婢能有什么居心啊,若不是活不下去了,我又怎会豁出来呢?”佳雨一边咳一边道。
“你莫要混淆视听!”刘嬷嬷恨得恨不得上去把这个死丫头打死!
佳雨含着泪摇摇头,“嬷嬷,奴婢知道您是夫人的人,对二小姐爱屋及乌,可是嬷嬷,咱们说话要讲良心啊,奴婢命贱,但也好歹是一条人命,奴婢还能拿自己的这条命去污蔑二小姐吗?奴婢只是个丫鬟,与二小姐无冤无仇,奴婢所求的也不过是一条活路罢了……”
“你!”
“好了,都给我闭嘴!贵客还在,你二人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都给我滚出去,是非曲折稍后再论!”
老夫人向来最爱的就是脸面,她能容忍刘嬷嬷和佳雨说到现在,已经是最大限度了,见两人越说越过分,她感觉自己这张老脸火辣辣的疼,再也忍不住,撵两人出去。
对叶庭之和祁氏请罪告退后,连忙追着老夫人去了。
饭桌上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只有叶朝歌该吃吃该喝喝,该怎样就怎样。
她曾说过,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自己受到半点的委屈,任何人也不能给她委屈!
不一会,叶庭之便以公务繁忙为由离开了,至此,餐桌上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三人。
祁氏看着人都走了的团圆饭桌,对女儿的愧疚到达一个顶峰。
侧过头摁了摁眼角,偷偷的抽了抽鼻子。
尽管再如何的小心翼翼,在如此安静的空间里,叶朝歌依旧还是听了个清楚,忙出声安慰道:“母亲莫哭,咱们一家三口吃岂不是更好啊。”
“对啊,妹妹说得对,咱们一家三口吃。”叶辞柏是个糙汉子,心也大,不但没有听出自家妹妹‘一家三口’的语病,且还跟着连声应和。
在兄妹俩你一言我一句的安抚下,祁氏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握上儿女的手,“是娘没用,让你们跟着受委屈了。”
兄妹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虽然人都走了,但饭还是要吃,母子三人吃得饱饱的,方才离开福禄苑。
而得知这些的老夫人,当时就气得翻了白眼,若不是身边齐嬷嬷反应快猛掐人中,恐怕人真就气厥过去。
老夫人不好,最担心的便是叶思姝,她比任何人都着急,在这府上,若是老夫人没了,她可就无处可去,再无依仗。
当年她被带回国公府的时候,虽然才三岁,但已经会看人脸色,那时候她就知道,祁氏不喜欢她,每次见到她,都好像是见到抢走了她心爱之物的仇人。
她知道,祁氏她有自己的女儿,只不过命不好被拐子拐走了,她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抢走了本该属于她女儿的一切。
她不是没有想过讨好祁氏,也的确那么做了,她不只是要取代她女儿的一切,也要取代她女儿在她心里的位置。
可是,不论她如何的讨好,祁氏都无动于衷,对她不亲不近,每次都是淡淡的。
后来她便放弃了,转向老夫人,紧抓着老夫人这棵大树。
这些年来倒也顺利过来了,她虽是国公府的养女,但是谁不知道她是国公府唯一的千金,而自己凭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了上京第一才女的美称,每个人见到她,哪一个不是羡慕仰慕,任谁都要赞一句,此乃贵女也。
她以为,日子将会一直这般下去,待她及笄,她便会嫁一位出身高贵的好夫君,以国公府唯一千金的尊荣风光高嫁。
可她的好运好似到头了,当年被拐子拐走的叶朝歌找到了!
而且,祁氏甚至提出送她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身边!
她才不要回去,她的父母只是叶家的旁支,无官无爵,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她若是回去了,哪里还有丫鬟伺候,哪里还有华衣美食,哪里还有数之不尽的金银首饰……
她更加的讨好老夫人,她被留了下来。
而老夫人,就是她的大树,若是老夫人这棵大树倒了,那她就真的到头了!
……
老夫人的这口气最终顺了过来,但终究还是火气积攒在心里太久,人憋出了病,当晚就发了热。
这一晚,叶思姝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侍疾,事事亲力亲为的伺候老夫人。
这一举动,将福禄苑的丫鬟婆子感动坏了。
想到此,老夫人便掐了心思,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你待如何?”经过一番计较,此时老夫人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问祁氏。
“儿媳不待如何,儿媳向来性子软,一生也没强势过,但是母亲,人都有逆鳞,而儿媳的逆鳞便是柏儿和歌儿一双儿女,倘若叶家容不下我们母子三人,还请母亲给我一封休书,我立马带着儿女回娘家!”
此话一出,不只是老夫人呆住了,叶朝歌和叶辞柏亦是如此。
谁也没有想到,祁氏会说出这般决绝的一句话,休书是何物?
那可是只有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所得之物!
况且,得了休书,就等于这一生都将背负世人的指指点点!
可如今,祁氏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张口要休书,且还要将两个孩子带回娘家!
委实太过惊天动地,让人惊诧了。
叶朝歌忍不住的红了眼睛,面前背脊紧绷,严严实实将她挡在前面的瘦弱女人……
是她的母亲啊!
那个说好听点好脾气,说难听点就是软弱的女人……
“母……母亲……”
祁氏顿了顿,转过身去对女儿笑了笑,“歌儿别怕,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叶朝歌喉咙好似被塞了一团棉花,哽咽至极,说不出话,只一味的摇头。
“还有兄长,兄长也在!”叶辞柏抬手拍拍妹妹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支持。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口气险些没上来,颤着胳膊指着祁氏,“你,你,你们……”
“好!好样的!你们一个个都能耐了,我不管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愤怒的扔下这句话,老夫人便对叶思姝道:“这里容不下咱们,我们走!”
说罢,就要带人离去。
叶朝歌见状,急忙上前,理了理心绪,堵着嗓音道:“祖母且慢,事情尚未清楚,还请祖母稍待片刻,给孙女一盏茶的时间。”
“你还想怎样?”老夫人被挡了路,怒视道。
“这丫头既然求祖母做主,口口声声污我虐仆,孙女虽然声誉有污,但非我之事,孙女自然是万万不能认的!”
说完,看向陆恒,“陆世子,当日在云城,您是否还记得佳雨?”
“这……”
不等他回答,叶朝歌接着道:“瞧朝歌说的什么话啊,陆世子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五经,乃是上京人尽皆知的神童才子,如此好的记性,又怎会记不住一个丫鬟呢。”
况且,佳雨还是他心尖尖人的丫鬟!
话都给堵死了,陆恒还能说什么,点点头,“记得。”
“还请您说一下当日见到佳雨时,她是否生病?”
“这……”
“之前佳雨说我泼她凉水导致她生病,且不论当时的经过,只论她生病一事,按照她所说,是在我泼了她冷水之后她生病的,我记得当时那件事发生在岭南,遇到陆世子是在云城,也就是说,是佳雨生病之后遇到的陆世子,您可还记得当日她瞧着可有生病的样子?”
再一次被堵了话,陆恒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有。”
听到他没好气的回答,叶朝歌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岭南到云城大约需要四五日的路程,而按照佳雨所说,她是在岭南生的病,若是如此,在云城又怎会没有生病的样子呢?陆世子是否记错了啊?”
陆恒瞪眼,“你怀疑本世子的记忆?”
“朝歌不敢,只是朝歌想不通,陆世子说没有记错,可佳雨又肯定自己是在岭南因为我泼了她凉水生了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了。”
叶思姝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对陆恒,叶朝歌有过想法,而且是极为爱慕,只不过是前世之事!
现在,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好了,你要什么就说,莫要误了世子的时间。”老夫人对叶朝歌的处处掐尖很是不满,语气不耐道。
她误了世子的时间?
明明是叶思姝死揪着不放!
叶朝歌心里有口气,但想着老夫人对叶思姝毫无底线的维护,便也释怀了。
她释怀了,祁氏和叶辞柏却释怀不了,如此明显的偏心,哪怕是叶辞柏心大,也听出来了,当下便不乐意了。
“祖母,您实在是太过偏心了,明明是叶思姝说个没完没了,您可别忘了,歌儿才是您的亲孙女!”
“兄长,你……”叶思姝一脸受伤的低下头,“是姝儿错了,兄长莫生气。”
老夫人看到叶思姝伤心,当场就不高兴了,猛地拍了下桌子,“你怎么说话的,歌儿是我的孙女,姝儿也是我的孙女,我如何偏心了?”
最后一句话老夫人说得极为心虚,但当着外人的面,即便是心虚,也不会表现出来。
“您这不叫偏心啊,歌儿刚回来,您便带着叶思姝去礼佛,什么时候去不行,缘何偏要找这个时间点去拜?还有方才,您一心只想着脸面,想着国公府的颜面,您可有想过,若是今日之事不弄个清楚,歌儿的名声怎么办?届时,外面的人又将如何看待她?倘若,今日被诬陷的是叶思姝,您也会这般吗?”
……
叶辞柏并非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许一开始没有想到,但过了这几日,加上今日之事,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他是真的生气了,自己的亲祖母这般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如何能不生气!
“你,你……”
老夫人被气得不轻,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偏心,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叶辞柏这个亲孙子当众点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还是当着陆恒这个外人的面,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你养的儿子!”说不过叶辞柏,老夫人便将矛头指向了坐在那一直不吭声的祁氏。
“当初我就不该答应放他去军营,瞧瞧给养的,如此不知礼数,竟敢指责我这个祖母,简直是翻了天了!”
祁氏霍地抬头,“母亲!”
“别叫我!”呵斥完祁氏,转而扬声大喊:“庭之呢?他人呢?赶紧让他瞧瞧他的好儿子!好媳妇!”
叶庭之?
恐怕现在还在那外室温柔乡里吧!
叶朝歌嘲讽一笑,结果这一笑,就被老夫人看到了,当下就炸了。
“你还笑?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惹出来的,你兄长又怎会指责我?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本来一个家好好的,你一回来就闹了事……”
“母亲!”祁氏蹭地站起来,“母亲您要是这么说,儿媳就不能苟同了,这关歌儿何事?若非佳雨这死丫头跳出来,事情又怎会演变成现在这般?”
“不关她的事?怎么这丫头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你的女儿呢?我告诉你祁氏,叶朝歌在外养了这么多年,你知道她被养成了什么样吗?你知道她肚子里憋着怎样的坏水?”
“我的女儿我相信她,母亲,您若是再这般说,休怪儿媳无礼了!”祁氏难得的强硬起来,将自己的一双儿女紧紧的护在自己身后,倔强的与老夫人对视。
老夫人见此愣了愣,祁氏这个儿媳,可以说她十分的了解,虽说出身于将门,但性子却十分的和软,心思也单纯,如若不然,这么多年,庭之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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