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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畅销巨作

排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是以刘闪刘禅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排骨”,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如果不喜欢就及早放手,还她自由。对刘闪来说,张绍的请求合情合理。从春秋战国到现在的三国时期,甚至在宋代以前,女性的社会地位都较低,她们大多数都对婚姻非常忠诚。同时,整个社会对女性二嫁、三嫁甚至多嫁持着包容态度,她们也不会被人嫌弃。在这个时期,上到诸侯之家,下到平民百姓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但还没有其他朝代那种严重的“贞操”观念。......

主角:刘闪刘禅   更新:2024-02-17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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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闪刘禅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排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是以刘闪刘禅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排骨”,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如果不喜欢就及早放手,还她自由。对刘闪来说,张绍的请求合情合理。从春秋战国到现在的三国时期,甚至在宋代以前,女性的社会地位都较低,她们大多数都对婚姻非常忠诚。同时,整个社会对女性二嫁、三嫁甚至多嫁持着包容态度,她们也不会被人嫌弃。在这个时期,上到诸侯之家,下到平民百姓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但还没有其他朝代那种严重的“贞操”观念。......

《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张绍跟他父亲张飞一样,身怀一身武艺。他从未想过靠自己当皇后的姐姐光耀门楣,何况是个不得宠的皇后,别人不在背后说闲话就不错了。

刘闪也好女色,也喜欢妃嫔成群,但是,他会尊重每一个女性,他现在成了皇帝,却不会在意什么“政治婚姻”。

刘闪心里千万遍地骂着刘禅,同时也在庆幸,幸好张绍是向自己提出请求,而不是真正的刘禅。

就算刘禅与张星彩是“政治婚姻”,就算张星彩长得再丑,就算自己再不喜欢她,也不该让她在宫中悲苦地度过一生。如果喜欢她就应该尊重她,如果不喜欢就及早放手,还她自由。

对刘闪来说,张绍的请求合情合理。

从春秋战国到现在的三国时期,甚至在宋代以前,女性的社会地位都较低,她们大多数都对婚姻非常忠诚。同时,整个社会对女性二嫁、三嫁甚至多嫁持着包容态度,她们也不会被人嫌弃。

在这个时期,上到诸侯之家,下到平民百姓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但还没有其他朝代那种严重的“贞操”观念。

就如现在朝中的的吴太后,吴苋,她的第一任丈夫是益州牧刘焉之子刘瑁,第二任丈夫才是先主刘备。

汉武帝刘彻的外祖母先,她是嫁给一个姓王的男子,生了他的母亲,此后又改嫁给一个姓田的,生了一个叫田公式的儿子。

汉武帝的母亲嫁给太子时也是再婚,刘彻当了皇帝之后,不但把他母亲和她前夫所生的女儿,也就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迎到宫中,还把他外祖母改嫁后生的那个田公式任命为丞相。

东汉光武帝刘秀,身为皇帝,还亲自为他的姐姐物色后夫。由此可见,皇家都把女性再婚看得很平常,民间更是如此。

秦代末期,有一个叫做张负的富翁,他的孙女张氏前后嫁了五个男人,嫁一个死一个,所以谁也不敢娶她。有一次,一名男子帮助别人家办丧事时被张负看见,张负认为他相貌出众,就把孙女嫁给了他。

对这个男子来说,张氏是她的第六任丈夫。然而稍懂历史的人都知道,这个男子名叫“陈平”,他是大汉的三朝元老,为刘邦打下大汉江山,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

在一千多年后,网上经常流行着“东吴萝莉控,曹魏爱人妻”的笑话,这也是对当时社会现象的侧面印证。

东汉时期班固的妹妹叫班昭,作了一篇《女诫》,也就是女人的行为准则。她在里面写道:“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也就是丈夫再娶天经地义,妇女再嫁不合规矩。

然而,这种观念的影响在很长的一个时期里,它的影响相当有限。直到从宋代末年、元、明、清时期,女性的“贞洁”观念,才逐渐被一些读书人奉为准则,而且影响广泛,也影响到当时法律制度。

永宁殿。

刘闪让黄晧在外等候,自己独自进入殿内,里面仍然空无一人。此时已是晚膳时刻,却没有人送膳过来。

殿后的园边,那个婢女正坐在绣架旁痴痴地发呆,刘闪走到她身后也浑然未觉。

“咳……”刘闪问道:“张皇后何在?”

婢女听到刘闪的声音,惊慌失措地回过头,看清来者是刘闪之后,赶紧作揖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刘闪想起,昨日张贵人见自己时并未下跪,她只是作揖行礼,此时这名婢女也未下跪,她肯定不是婢女!

“她刚才称自己为“臣妾”?难道……她就是张皇后?”

刘闪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这人却使劲地低着头,不想让刘闪看到自己的面部。

刘闪索性伸出双手,用力捧起她的脸蛋,正是那张圆圆的,并且肉嘟嘟的娃娃脸,摸起来特别舒服,模样甚是可爱。

“没想到!真没想到!朕的皇后竟然如此可爱!”刘闪大笑道,不容分说就拉着张星彩步入殿内。

此时,四名婢女刚好送晚膳过来,刘闪不禁微皱眉头:张贵人的晚膳是12道菜,这里却只有4道菜,皇后的晚膳,怎会比贵人还少?

“这是怎么回事?”刘闪问道。

“陛下……”四名婢女赶紧下跪,全身瑟瑟发抖,却没敢说一句话。

“到底怎么回事?”刘闪怒道。

“陛下饶命……”几名婢女吓得趴在地上,只是不停地求饶。

“陛下,这是王贵人身边的婢女,请别为难她们了!”张皇后轻声说道,然后让几名婢女起身。

刘闪还想问话,外边又有四名婢女送膳过来,待她们进殿后,刘闪发现这几人很面熟,应该是张贵人身边的婢女。

几人行礼后,张皇后示意他们回去,看着桌上的八个盘子,黯然地说道:“若非王贵人和妹妹施食,臣妾……恐怕……在十年前就饿死了……”

刘闪猜到了事情的缘由,长叹口气,捧着张皇后圆圆的脸蛋,擦着她眼角的泪水说道:“星彩,是朕不好,苦了你了!”

“陛下,这就是臣妾的命,自己长得丑,怨不得别人!”张星彩的眼泪哗哗往下掉,哽咽着说出自己入宫后的遭遇。

建兴元年,刘禅继位,他按照相父诸葛亮和众臣的意愿,与从未见过面的张星彩成婚,并且当日就诏告天下,将刚刚成婚尚无子嗣的张星彩立为皇后。

成婚当晚,刘禅极不喜欢身形“臃肿”并且脸如“圆盘”的张星彩,当场就破口大骂,她自然不敢争辩。

刘禅大骂后并未作罢,任性地将张星彩晾在一旁,顺手拉过身旁的婢女王媛,在本该属于皇后的永宁殿内同寝。

在这之后,刘禅每次来到永宁殿,他都与王媛同寝;一年一度的选秀之后,有了新欢的刘禅就将王媛抛在脑后,并发出口谕:“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张星彩的牌子!”

九个月之后,王媛诞下一子。由于这个孩子是刘禅的长子,母凭子贵,王媛便被封为贵人,自此迁往合德殿。

在这之后,宫中上下都知道张星彩不受宠信,就开始慢慢扣减她的膳食和布匹丝帛等物。经过一段时间后,他们发现,刘禅知道此事也不闻不问,于是越发猖狂,直到完全扣掉,并且瓜分她该有的一切物品和膳食。

王贵人自然知道此事,她考虑到自己也失宠,因此不敢声张,更不敢为自己曾经的主人叫屈,只能悄悄地把自己的东西都分一半给她。不过,王贵人送去的铢钱,张星彩一个也没收。

按照汉代的礼制,嫔妃每月都有自己的俸禄,会按时发放相应的铢钱,唯独皇后没有,因为皇后本来就是六宫之主。

如果受皇帝喜爱的皇后,宫里的妃嫔都会巴结,都会想方设法地送钱送物,而张星彩却不同。

张星彩入宫时只有少量的嫁妆,由于不被皇帝喜爱,自然没有自己的府库,殿里的婢女都觉得跟着她没有前途,早就散得一个不剩。

几年后,张星彩之妹张星忆也嫁入宫中,因相貌深受刘禅的喜爱,经常获得临幸,诞下皇子刘瑶之后也被封为贵人。

然而,张星彩顾及到自己妹妹的前途,一再要求并以死相逼,让她千万不要在刘禅跟前提起自己的任何事情。所以,刘禅早就忘了张贵人也是张飞的女儿,更不记得她还有个姐姐。

张星忆入宫之后跟王媛一样,每次送来的膳食或丝帛等物品,她们都会给姐姐送去一些。

刘闪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在张贵人面前提到“三叔”张飞的时候,她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个原因!

张星彩怕刘闪看到自己的脸,始终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后起身行礼:“陛下,天色不早了……”

刘闪微微有些不悦,强忍着心里的怒火,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不!今晚朕就在这里!”

“陛下,臣妾……这……”

“皇后!”刘闪揉捏着她胖嘟嘟的脸蛋说道:“今晚,你将是朕真正的皇后!”

“啊……陛下……这里没有婢女……听说……要沐浴……”张星彩惊慌失措地说道,胖胖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没婢女正好,我帮你沐浴!”刘闪笑呵呵将张星彩按在凳子上坐下,然后说道:“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黄晧!”刘闪坐下后大声叫道。

黄晧闻声,赶紧跑过来,刘闪厉声喝道:“你看清楚!让所有人看清楚!这是朕的皇后!明白?”

“陛下,小奴……马上去安排。”黄晧诚惶诚恐地说道,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落下,他从没见过刘闪发这么大的火。

“还有!在这十年里,不论是谁,不论他拿了皇后多少东西!明天9点……呃……巳时以前,所有东西必须全部还回来!明白?”

“诺……”

黄晧退出殿外,刘闪紧贴着张星彩坐下,拿起一大块羊排塞到她的嘴里,张星彩赶紧用手握住,吱吱唔唔地说道:“陛下……臣妾……”

“别怕,你就算吃得再胖,还是我喜欢的皇后!”刘闪呵呵笑道,也抓起一块放到自己嘴里。

张星彩双眼通红,仍然不敢抬起头,忐忑地吃着刘闪给自己的牛排。

少时,12名婢女带着崭新的生活用品急匆匆赶来,她们将物品分别放置妥当后,其中两人站在殿门口,两人在张星彩身后待命,其他人小心地分头打扫寝殿。

历史上,刘禅的长子刘璿,确实是王贵人所出,而不是第一个张皇后(敬哀皇后);张飞的两个女儿先后都嫁给刘禅为妻,其中长女被封为敬哀皇后,238年病逝;次女入宫诞子后封为贵人,然后被封为皇后,史称“张皇后”


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丽女子进入皇帝的后宫,而后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个过程与民间百姓结婚的程序上大体相同,一般也要遵守《礼记》中约定的“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不同的是,皇家的大婚仪式更为隆重和讲究。

在汉代的鼎盛时期,皇帝彩礼对皇后的娘家人来说,确实是一份真正的厚礼,仅黄金就要送万斤以上。就算后面的东汉时期,权臣梁冀的女儿被选为皇后时,汉桓帝刘志“聘黄金二万斤,纳采鴈璧乘马束帛,一如旧典”,礼金更是翻了一倍。

刘禅与张星彩成婚时,大汉正处于征战后的恢复中,此时刘备和张飞早已不在,二人在相父诸葛亮的主持下简单地成了婚,即使如此,二人至少有一个完整的婚礼。

按照汉代的礼制,能够与皇帝举办婚礼的女子,唯有皇后一人而已,就算皇后突然亡故,就算其他的嫔妃再得宠幸,她们都不可能与皇帝有一场婚礼。

李昭仪身为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她曾经说过,不在乎刘闪是将军还是士卒,也不在乎他是百姓还是流寇,只要刘闪不打她,能给她衣食,她都会跟刘闪在一起。

此时的李昭仪已经知道,刘闪是大汉的皇帝,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册封为真正的“昭仪”,她并没有为此而欣喜。她哭泣的原因,是自己嫁人时竟然没有一场婚礼,哪怕是最为简单的婚礼。

历史上的刘禅降魏之后,数百个宫女和嫔妃中,不甘受辱而拔剑自刎的,唯有李昭仪一人!由此可见她性格的刚烈和忠贞。

刘闪并不是鼓励或赞赏女子的“忠贞不二”,而是仅仅从普通女人的角度考虑,也从宫中女子的“不幸”考虑,他决定给李昭仪一个简单的婚礼,哪怕违背礼制又如何?

“昭仪,天冷了,小心别冻着!”刘闪小心地将李昭仪扶到床边,温柔地给她盖好被子:“你是我唯一的昭仪!我一定给你想要的婚礼!”

李昭仪默默地点了点头,刘闪强压着身体和心里躁动,只是从背后搂着她,一直到天明。

早朝上,落荒而逃,并且损了一千名士卒的孟光并未受到责罚,他毕竟是文臣,不懂得统兵之法,但其勇于率兵勤王的行为,却受到刘闪和众臣一致赞赏。

刘闪将五百名无当飞军补充了宿卫军,剩余的一千五百人仍然交给孟光,用于保证铸币作坊的安全;另外,刘闪得知向宠只是偶尔教教刘璿枪法,于是正式加封向宠为太傅,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经常指点刘璿和其他皇子。

众臣都不会干涉刘闪的后宫,但他们一致反对刘闪提出“举办婚礼”要求。经过一翻唇枪舌战的激烈辩论,刘闪和众臣各退了一步,终于达成一致意见:免去应有的“三书六礼”,也不用诏告天下,就在宫中,为李昭仪举办一个汉式的“拜堂”仪式。

对刘闪来说,这是自己挑战固有的汉代礼制的重大胜利!因为除了吴太后之外,刘闪和李昭仪都无长辈,那些“三书六礼”自然没有必要;李昭仪要的只是一个仪式,也无需昭告天下。

几日后,吉日,坤宁殿,彩乐声声,莺歌燕舞。掌管宫中礼制的“奉常”孙玄,按照传统习俗,为二人举办了一场民间极为常见的汉式婚礼,并亲自宣读告文:

“赞曰:惟天地以辟,万物滋养于斯,日受其精,月润其华,天礼之奥含于其中,人以婚礼定其礼,三牢而食,合卷共饮,自礼行时,连理成,比翼具,虽万难千险而誓与共患,纵病苦荣华而誓而与弃,仰如高山哉,其爱之永恒,浩如苍穹哉,其情之万代,相敬如宾,各尽其礼,家合事兴,不变不易,天长地久,为尔佳缘,特为赞颂。”

告文宣读完毕后,身穿大红汉袍的刘闪和凤冠霞帔的李昭仪步入殿内,在赞者和十几名婢女的协助下,逐一完成了沃盥礼、祭祀礼、同牢礼、合卺礼、信物礼、解缨礼、结发礼、执手礼等十几个繁琐复杂的程序。

最后的“证婚礼”由丞相蒋琬做为证婚人宣读告文:

“盖闻

易正乾坤夫妇为人伦之始

诗歌周召婚姻乃王化之源

是以

鸣凤锵锵卜其昌于五世

夭桃灼灼歌好合于百年

今新郎刘禅世泽贻芳才誉素着

新娘李湘仪温婉贤惠绣阁名姝

允称璧合珠联之妙

克臻琴谐瑟调之欢

增来鸿案之光

结此凤仪之好

爰于此良辰美景欢言嘉礼共协唱随

入洞房而喜溢花烛辉煌

睹华屋之欢腾笙歌迭奏

欣此时宜室宜家烂门庭而有耀

卜他日而昌而炽庆瓜瓞兮绵长

用志燕喜以抒忱为尽长乐未央之颂

特贺鸳盟而书牒愿敦二好无尤之文

寅筮吉辰行合卺之礼

伏愿

百年偕老永结琴瑟之欢

五尽其昌早协熊罴之庆

证婚人蒋公琰恭贺新禧”

婚礼完成后,二人被几名“执事侍女”和“灯笼侍女”送至刘闪的承德殿,刘闪的心久久未能平静。

汉式婚礼,讲求的并不是热闹,而是庄重!其核心只有一个“礼”字。经历了这场简朴的汉式婚礼,刘闪发现:经过这一千多年的变迁,后世的人们,丢失了太多太多重要的东西。

在刘闪生活的时代,婚礼上的新人都会喝交杯酒,其实它源自汉式婚礼的“合卺礼”:双方杯里的酒非常苦涩!这杯苦酒,象征夫妻二人在以后的婚姻生活中同甘共苦,共同体验各种酸甜苦辣。

一千多年后的人,经常在影视剧中经常听到的“结发之恩”或“结发妻子”,这也源汉式婚礼中的“结发礼”:就是分别剪下新郎和新娘的头发一缕,然后将其结在一起,发相结,心相印;这个礼节象征夫妻一体,相濡以沫,永不离弃,要求新人要牢记夫妻之义,结发之恩。

李昭仪静静地坐在榻上,轻轻地握着刘闪的手,口中喃喃地重复着“执手礼”中赞者的话:“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刘闪突然想到自己是皇帝,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嫔妃,李昭仪只是其中的一个!可是对她来说,自己却是她的全部!

刘闪鼻子一酸,动情地说道:“昭仪,你永远是我的昭仪!这宫里只会有一个昭仪!”

“陛下……”李昭仪的头缓缓靠在刘闪的肩上……

小说《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嗖!”

一人坠马倒地,这是被射杀的第四个吴国信使。

姜维冷笑着收起长弓。

陆逊没有猜错,姜维确实攻占了长阳!

……

从春秋战国,一直到现在的三国时代,历史上有许许多多的攻城战。在这些战斗中,攻城方的损失,至少是守城方的三至十倍!

伤亡如此大,仍然要攻城,那么,攻城的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很明显,攻城的目的是为了胜利。

然而,即便攻下一两座城池,就能取得一场战争的胜利吗?这显然不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打仗为何要攻城?全国那么大,土地那么多,为何要跟一座小小的城池过意不去?难道就不能绕城池,直取敌方腹地?

很多人认为,城池都建在交通要道,能完全堵住敌方行军的道路,这就大错特错了!

绕过某个城池或要塞,直接攻打敌人的后方,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

比如,韩信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就是绕过了许多诸侯直接攻打敌人的后方,而且效果绝佳;

又比如十几年的襄樊之战,关羽本欲攻襄阳,但因襄阳城池坚固,关羽便绕道攻打一水之隔的樊城,水淹樊城后,吓得曹操差点迁都;

再比如明朝的朱棣,他久攻济南城不下,几乎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朱棣突发奇想:“不打济南城了”!

于是,朱棣直接绕济南向南京进发,正是这个看似冒险的举动,让他夺得了皇位。

由此可见,绕过城池这一招确实有效!不过,这却存在着极大的风险。稍稍一想就能明白,如果绕过城池直取敌人的后方,很容易被敌方前后夹击或瓮中捉鳖,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诸葛亮素来行军谨慎,从来不肯弄险,正是基于这样的万全考虑,他才否定了魏延的“子午谷奇谋”,而姜维则完全不同。

在姜维的“二分天下”之计里,前期对吴国的作战中,他的目标不是某一座特定的城池,也不会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尽可能地消耗吴国的战力和国力。

正是因为战略方向的不同,姜维才敢率两万兵马,大胆地绕过吴军重兵把守的信陵,路过空虚的宜昌和宜都而不入,转而攻取空虚的长阳城。

陆逊意识到这一点,他不敢多等,急忙与全琮领着兵马往东而去,希望能夺回长阳城。

“丞相,前方有一道蜀军的壁垒,唯有将其攻破,我才能继续往东逼近长阳!”全琮谨慎地说道。

陆延踮起脚尖望了望,失望地说道:“父亲,这座壁垒的后方,好像也有石头和树木阻住去路,就算我攻下这个壁垒,恐怕也到不了长阳,还可能被隘口处的蜀军伏击啊!”

陆逊也有些犹豫,他既未下令攻垒,也未下令撤军。

“父亲,你怎会如此大意?为何没有派兵守住长阳?也没有守住这些隘口?”陆延不解地问道。

陆逊瞥了一眼陆延,没有吭声。

“世侄,这并非陆相大意,而是姜维太过大胆!”全琮解释道:“姜维从信陵、宜都绕道而来,这实在是自寻死路!他如此不按常理,实在让人防不胜防啊!”

“后退两里,沿小道扎寨!”陆逊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丞相,不攻蜀军壁垒,如何能取长阳?”全琮犹豫着问道。

“纵然姜维取了长阳,暂时断我回宜都之路和粮道,但他毕竟是绕我三座城池轻装而来!他的粮草无法获得补充,几日内必溃!”

“丞相的意思是……”全琮疑惑地问道。

“不必着急!”陆逊冷冷地说道:“在夷水以东,我在此地扎寨,与信陵、宜昌、宜都三城配合,已经围姜维于长阳;在中路,我与大将军又困蜀军于佷山;只要我西路的潘濬、陈表死守恩施,再有吕壹守住西线的壁垒,我粮草就能获得被充;只需几日,被围的两路蜀军将不攻自溃!”

“丞相所言极是!”全琮心悦诚服地赞道:“我一直以四万兵马威胁秭归,虽然没料到姜维敢绕道来取长阳,但他确实是自寻死路!”

……

长阳城中。

“大将军,我虽以两万兵马取了长阳,但我只有三日粮草,无法获得补充;况且,我再无法从原路返回,这该如何是好?”傅佥很是忧虑地问道。

“傅将军,只要陆逊不怕饿死,我又何必忧虑?”姜维平静地笑道:“将军,你看!这湍急的夷水,根本不适合行船,吴军的船队绝不可能逆流而上,陆逊的粮草无法从夷水获得补给!”

“大将军说得没错!”张绍满不在乎地笑道:“陆逊屯于夷水的大军也将粮尽,他的运粮队必从长阳经过!陆逊肯定比咱们先饿死,哈哈哈!”

“话是如此,不过……我虽占了长阳,虽然阻断了陆逊东线的粮道,但是……陆逊还可以从西线的恩施方向运来粮草,我肯定耗不过他啊!”傅佥仍有忧虑。

“傅将军,你就放宽心吧!”张绍大笑道:“大将军敢取长阳,说明我已经取了恩施!”

傅佥闻之大喜,急忙向姜维求证,姜维却笑而不语。

……

恩施。

由于蜀军的封锁,再加上情报的延误,吕壹和陆逊至今也不知道,此时的恩施,确实已被蜀军占领!

恩施城被蜀兵占领后,潘濬、陈表皆不肯归降,城里的吴兵却愿意归降!

吴军士卒私下皆言,蜀军的姜维是一个不败的战神,只有跟随着这样的常胜将军,才能有饭吃,也才有命去吃饭。

半夜。

一名信使入帐禀报:“丞相,吕将军收到恩施的求救,询问是否引兵去援?”

“迅速去援!这还用问?”陆逊不悦地说道。

“可是……”信使犹豫着说道:“吕将军说,求救者手执陈表的兵符,这不符合军中的规矩,吕将军担心有诈,所以前来询问。”

“丞相,蜀军已占得长阳,恩施是我唯一的粮道,不可有失啊!”全琮急忙说道。

“吕将军的担心,确实有道理!”陆逊狐疑地说道:“夷水北岸,通道狭窄,处处都是易守难攻的险地,处处皆可设伏!若是蜀军……”

“丞相,我已经没有选择!”全琮正色说道:“若是蜀军破了恩施,我将再无退路!如果出兵及时,就算蜀军占得恩施,我还能退回抢占外围的隘口!若这些隘口落入蜀军之手,我再无退路啊!”

“不错!”陆逊点点头令道:“速给吕壹传信,令他立刻救援恩施,若恩施被蜀军攻克,迅速抢占东线隘口!”

“诺!”

……

次日,正午。

吕壹引兵离开自己壁垒,马不停蹄地西去救援,眼看还有几里就可抵达恩施,前方突然被巨石和大树拦住去路。

吕壹心头一凉,还没来得及下达撤退的命令,四周已经惨叫连连,难以计数的吴兵倒在石头或箭雨之下。

吕壹意识到:前后皆被蜀兵堵死!

眼看突围无望,吕壹急令兵卒跳水逃生。

然而,这一带的夷水滩多水急,吴兵从数米高的地方跳下后,几近半数人马被摔伤,能逃出升天者不足三千人。

一刻钟后,廖化、张嶷留下部分兵士打扫战场,然后迅速东进,在诸葛瑾营寨东侧设下一道壁垒。

这样一来,双方在夷水一线的兵马部署,看起来就很有趣了:陆逊和诸葛谨围死了佷山之上的蜀军,但在夷水的两端,蜀军又围住了陆逊和诸葛谨的大军!

……

信陵。

“朱将军,邓芝、高翔二将引兵两万,刚刚回到秭归城!”

“回到秭归?”朱桓疑惑地问道,突然明白了什么了,一脚踢翻了案板,酒肉撒了一地。

胡综见状,不解地问道:“朱将军,何故生气……”

“何故生气?”朱桓大怒道:“我大吴的兵将,面对蜀军时,难道都吓破了胆?这几日,秭归城中只有两千蜀兵!只有两千!我在信陵有三万大军!我却一直无动于衷!”

“朱将军,这不是陆丞相之令嘛……”

“哼!陆丞相!”朱桓大怒道:“陆丞相遇上姜维,他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判断!他也被姜维吓破了胆!”

“朱将军,如今,陆丞相被围在夷水,我是不是该引兵去取长阳?”

“放屁!我这点兵马如何能取长阳?就算我取了长阳,蜀军若趁机攻占信陵,这将得不偿失!”

“朱将军,那……我应该……”

“立刻给陛下上表,奏明情况,请求援兵!”

“诺!”

姜维悄无声息地占领长阳后,城上仍然插着吴国的旗帜,但朱桓抢先向松滋和枝江方向发了预警,这两个方向的运粮队已经停止运粮,他们正原地扎营,等待孙权的指示。


根据刘闪了解的历史,封建王朝时期曾有许多次变法或改革,比如春秋时期的管仲改革、战国时代的李悝变法、秦国的商鞅变法、宋朝的王安石变法、明朝张居正的万历新政,还有最壮烈的清代戊戌变法。这些变法,几乎都遇到某些利益集团的强大阻力。

刘闪近期做出的一些改革,比如大型砖窑、宫庭织坊和兵工厂,虽然遭到部分大臣的极力阻挠,但没触及到某些人的根本利益,所以进展比较顺利。

然而,孟光按刘闪的要求开办“大汉银行”,这就遭到了许多人暗中的阻挠。

“陛下,我大汉银行向各郡县百姓承诺“借九还十”,希望能吸取百姓手中的铢钱和余粮,但各地的富户似乎受到统一的指挥,纷纷向百姓承诺“借八还十”,我大汉银行的运转很不顺利!”

“孟大人,那些富户,是不是地主?”刘闪疑惑地问道:“他们背后,又是谁在指挥?难道是某些世家?”

“地主?”孟光对这个词很是陌生。

刘闪讲出自己认识中“地主”的概念时,孟光却摇摇头,否认了“地主”的存在。

“陛下,自黄巾之乱以来,由于战乱的原因,人口稀少,土地资源极为丰富;那些富户主要以出租铁制农具和耕牛谋利,或是通过粮食的低买高卖获利,也有部分门阀世家有巧取豪夺的现象,并没有租出土地获利的富户。”

刘闪想想也是,前段时间,成都城外大量的良田荒芜,若是有“地主”的存在,他们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孟大人,我大汉银行向百姓“借九还十”,目的是渡过暂时的难关,而那些富户“借八还十”,他们又如何能盈利?”刘闪疑惑地问道。

“陛下,那些富户能量很大,他们的目的是逼迫朝廷,将借贷的对象,从普通百姓转为他们自己!那些百姓当然不是傻子,两者相比,他们自然不会选择“大汉银行”。”

“这还不简单?”刘闪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们敢借八还十,咱就借七还十,他们又能如何?”

“陛下,若是如此,他们会继续提高借贷利率。总之,要让我从百姓手中借不到粮食和铢钱,最后,无奈之时只能向那些富户借贷!”

“既然他们敢来找死,咱就“打土豪,分田地”!”刘闪满不在乎地哼道:“那些富户再牛叉,他们总干不过朕的军队吧!”

“陛下,万万不可!”孟光惊慌失措地说道:“陛下,这些富户的背后,必有王公贵族或世家门阀的支持,他们才是“大汉银行”的敌人!但是,这些势力盘根错节,绝不能一杆子打死。再说,我大汉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将它们打死!”

刘闪很是不以为然,孟光解释道:“陛下,这些人多是王侯公爵,也有商贾巨富。在某些时候,他们也会将自己的粮食、铢钱等物资,慷慨地借出或捐献给朝廷。就比如我昭烈皇帝,就是依靠糜家的支持才拉起第一支队伍;如今的吴国,孙权正是有“顾、陆、朱、张”四大家族的鼎力支持,才得以在江东立足,因此……”

“孟大人,依你之见,我还真不能动这个背后的主使?”

“陛下,此事必须慎重!至少现在,我大汉还不能跟那些世家门阀为敌。”

“那……朕再想想办法,也请孟大人想想办法,尽快筹集到资金渡过难关。”

孟光听出了刘闪的言外之意,于是起身请辞。

在刘闪了解的历史中,上个世纪“打土豪、分田地”,不仅没有引起社会的动荡,反而得到了百姓的支持。

刘闪不知道孟光在担心什么,既然孟光这样说,刘闪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不过并未打消“打土豪”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

“陛下,莫非有了妙计?”向宠见刘闪满脸的坏笑,赶紧问道。

“哼!朕的手上有十万大军,还怕斗不过几个富户?他背后有世家支持又能如何?”刘闪不屑地笑道:“本来,大家可以相安无事地过日子,这些家伙偏要找上门送死,休怪朕翻脸不认人!

“陛下的意思是……”

“既然朕借不到粮食和铢钱,朕就找流寇去借!”刘闪冷笑着,在向宠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饶有兴趣地玩起了单杠。

接下来的几日,成都周边流寇横行,十几个富户惨遭抢劫,消息传开后,各郡县的富户人人自危。

不过还好,这些流寇并未赶尽杀绝,他们抢劫时最多“十取其七”,而且不伤人命。

前日夜间,梓潼郡的县侯张大富也被流寇抢劫,据说,二百多个家丁皆被捆绑后丢在山谷内,府上损失惨重!至少有十余万铢钱和五千斛稻米被抢走,从车轮的痕迹来看,这些流寇似乎将赃物销到了成都。

“陛下,近日,成都周边流寇横行,许多富户惨遭抢劫,他们把十几个郡县的治所围得水泄不通!”

“陛下,各地官员纷纷上表,请求出兵剿灭流寇。”

“陛下,为了蜀中的安定,臣认为,应该把大将军的兵马调回一部分,尽快剿灭流寇!”

“呃……那些流寇……有没有弄出人命?”刘闪漫不经心地问道。

“陛下,这些流寇太过猖獗!连数百人的商贾大家都敢抢,实在是……”

“啊……啊……啊切……”刘闪打了个喷嚏,揉揉眼睛说道:“近日天寒,朕身体不适,既然没有弄出人命,此事……容后再议,散朝!”

……

宣室殿。

“陛下,好几个富户被打劫之后,遭到百姓的挤兑,已经撑不下去了!”

刘闪点头头,向宠继续说道:“陛下,许多百姓再也不敢把铢钱和余粮存在富户手上,已经陆续有人转存大汉银行。”

“甚好!”刘闪心满意足地笑道:“百姓希望更高的利率,但对他们来说,安全更加重要!”

“陛下,那……我还要不要继续?”

“你们注意一下,百姓还在往谁家存,就打劫谁家!但要注意,别弄出人命,也得给人家留一点!”

“诺!”

向宠刚刚离去,孟光又仓惶赶到宣室殿。

“陛下!昨夜,大汉银行的铸币作坊遭到流寇的洗劫!掌管铸币的钟官令身受重伤,辨铜令惨遭杀害,一批炼好的铜锭也被抢劫一空!”

“卧槽!”刘闪恨恨地骂道:“还真有人不怕死!”

“陛下,依臣看来,这绝不是普通的富户所为!就算是某些世家大族,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朝廷作对!恐怕……”

“这家伙能量不小!”刘闪冷冷地说道:“孟大人,你先重新指派新的钟官令和辨铜令,让铸币作坊尽快投入生产。此事,朕必会彻查!”

“诺!”

“对了,现在的成都城内仅有一千兵马,朕全部交给你,务必保证铸币的顺利进行!”

“诺!”

……

五日后。

向宠在成都和梓潼之间的涪县,查获了被劫走的铜锭,也抓获了三十多名流寇。

经过审讯,这些流寇全是安平王府的家丁,他们已经招认,自己是受安平王的指使,大汉境内的私铸铢钱都是出自其手。

得知调查的结果后,刘闪犯了难:若是其他人还好办,依法办理就行。但是,这个“安平王”却不一样,他的名字叫刘理,是刘禅的亲弟弟!

这一晚,刘闪独自在宣室殿内坐到天明。

天亮时分,整夜未睡的刘闪让向宠帮忙写了一封信,将私铸铢钱的危害和“大汉银行”的重要性如实相告,希望刘理能够以大汉的大局为重,别再跟自己做对。

然而,送信的宿卫兵出城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就迅速返回,他们带回的消息让刘闪震惊不已:

安平王带着三千兵马,直奔成都而来!现在已到广汉,只需一个时辰就能抵达成都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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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吴懿牢牢地锁着巴东隘口,再加上巴东城、秭归城的隔阻,朱桓大军的存亡,陆逊一时半会儿无法得到消息,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

大山中。

“陛下,要不……末将先送你回成都吧?”向宠试探着问道。

“向将军……”刘闪艰难地想坐起来,却因疼痛不得不放弃,咬着牙问道:“向将军,有没有李昭仪的消息?”

“陛下!张翼将军领着两千兵马,搜遍了附近的几座大山,暂时……没有找到李昭仪。”

“唉!在这乱世的荒郊山岭!她一个弱女子,生存下来的希望……实在渺茫!”刘闪叹道。

“陛下,张将军正在扩大搜索范围,暂时还没找到李昭仪的尸体,应该还有希望!不过,这山间猛兽极多,恐怕……”

“唉!孽缘,孽缘啊!”刘闪一激动,又感觉背上疼痛难忍,几乎痛昏了过去,口中喃喃地低语着:“孽缘啊!你没有因为朕的投降而拔剑自刎,却为了给朕采药跌至崖下……生死未卜……真是孽缘啊,连诸葛亮也无法改变……”

“陛下……陛下……”向宠低声呼唤几句,刘闪满头的大汗,再无知觉。

向宠没在意刘闪的胡言乱语,打了盆水给刘闪擦脸,岂知湿毛巾刚刚触到刘闪的脸,他又醒了过来,再次询问搜索李昭仪的结果,向宠如实作答。

“陛下,你的箭伤有红肿的迹象……应该是发炎了吧!”向宠试探性地说道,他也学会了这个词。

“朕没事……朕再等几天,全力搜索,尽量寻回李昭仪!”

“诺!”

这几日,张翼扩大了搜索范围,仍旧一无所获;也就是在这几日,宿卫兵寻来大量的柳条,泡水后给刘闪清洗伤口,他感觉后背疼痛稍减,红肿也退了许多。

正如刘闪所说,一个弱女子,在野兽出没的大山中,确实无法生存到现在!

事已至此,刘闪不得不放弃了搜寻,与几名宿卫兵骑着战马,一路往成都而去。

……

成都。

刘闪离开的一个多月里,由东、西织牵头成立的染织厂“宫廷织坊”已经基本组建完成。

宫廷织坊的“车间”位于一个富户的庄园内,少府已经买下了这座庄园,近百架手摇纺车、踏板织机和众多的染缸早就安装到位。

两位织室令按刘闪离开前的要求,在成都的大街小巷贴满了“招募织工”的榜文。然而,60铢钱/月的薪酬,却无人前来应征。

“向将军,那些十几岁的女子,肩不能挑背不能扛,呆在家里能干什么?”

“陛下,应该是种田,或是纺纱织布。”

“那……她们在家里,一个月能挣到15铢?”

“陛下,应该不能!”

“既然如此,朕给的月薪是60铢,为何没人来应征?”

向宠不知如何作答,刘闪又说道:“一个月60铢,能换得四斛稻米!一百多汉斤啊!为何没人来应征?”

向宠仍然无法作答,黄晧突然进殿,小声说道:“陛下,宗预在外求见。”

刘闪未置可否,转而问道:“向将军,有没有大将军的消息?”

“陛下,瞿塘峡被吴将朱桓屯兵占领,巴东以东的消息都无法传回,所以……”

刘闪没得到想要的消息,想到这会儿天色已晚,却有文臣求见,想来定是有要紧事情,于是让黄晧请他进殿。

“陛下!吴国丞相步骘已经来到成都,这会儿正在馆驿等候诏见。”

“宗大人,这个步骘……”

“陛下,步骘即是孙权的近臣,也是吴国的重臣!吴国的丞相孙邵逝世后,顾雍代孙邵做了几年的丞相,孙权称帝并迁都建业后,分别任命步骘、陆逊为左、右丞相。”

“步骘前来干嘛?他有没有透露?”

“陛下,具体情况微臣不知,只是,步骘说,他带着孙权的亲笔信,要亲手交给陛下。”

“如今,我与吴国仍在交兵,势如水火。”刘闪犹豫着说道:“步骘来此,必与两国的战事有关。”

“那……微臣这就传他来见?”

“不!”刘闪冷笑道:“如果吴国占据优势,孙权的使臣不会急着求见!你给步骘带句话,就说朕已经歇息,若是有事,明日上朝再议!”

“诺!”

……

驿馆。

步骘得到回复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有些事情自己可以等,吴皇孙权可以等,陆逊也可以等,但潘濬和朱桓不能等!

朱桓引兵两万,辗转数百里,在蜀军探子的眼皮底下,悄悄绕过巴东进入瞿塘峡,本以为陆逊能迅速击败姜维,没想到战事会如此焦灼,更没想到姜维如此无耻!

朱桓知道自己任务艰巨,所带的粮草本来可以坚持月余,偏偏姜维命吴懿把潘濬和四千伤兵赶入瞿塘峡。由于多了四千人要吃饭,朱桓现有的粮草,恐怕支持不了多久。

由于姜维死守秭归不出,陆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才向孙权上表,希望两国能罢兵言和。唯有这样,才能救出吴国老将朱桓和两万多吴兵。

持有吴国符节的步骘,他经过瞿塘峡时,见到的是战意全无、伤痕累累的两万多吴兵,而且这还是在两日以前!

在那时,朱桓的粮草仅能再维持5—7日,步骘如何能不急!

早朝上,众臣行礼后,步骘还未说话,刘闪就抢先说道:“步丞相!当初,我诸葛丞相刚刚过世,贵国就迫不及待地背弃盟约,以重兵攻我永安!这岂是同盟之道?”

“陛下,这其间,其实有误会……”

“误会?”刘闪不悦地喝道:“全琮引兵三万来攻,我死伤三千多人!在你口中,这就是简单的“误会”二字?”

“陛下,这确实是误会!当时,贵国丞相刚刚去世,我家陛下担心魏国趁虚而入攻打贵国,这才以大军屯于巴丘界口,准备随时支援汉中;然,全琮会错陛下之意攻打永安,给贵国造成一定的损失,我家陛下也很生气!目前,全琮已被革职并投入大牢,请陛下明查!”

“步丞相,你撒谎还不脸红,朕实在佩服!”刘闪呵呵笑道:“孙权真舍得将这个女婿投入大牢?”

“陛下,外臣惶恐……”

刘闪见步骘满头大汗,于是见好就收,正色说道:“罢了,朕不想管孙权的家事!说吧,你此次来使,所为何事?”

步骘见刘闪并未过多地苛责兵犯永安之事,赶紧呈上孙权的亲笔信。

“陛下,我家陛下愿与大汉重结盟好,只要建平郡的蜀兵能撤回永安,我国将向贵国送上十五万斛大米,以作误打永安的赔偿;外臣恳请陛下,以两国邦交为重,重结盟好,共同抗击曹魏!”

步骘说罢,朝中众臣皆惊讶不已。

刘闪听到“十五万斛大米”时,也惊得两眼发光,这可是450万汉斤,几乎可让姜维的七万大军吃上好几个月!

刘闪很想要那十五万斛大米,几乎马上就要同意,但转念一想:如果姜维失去秭归,他将很难在建平郡立足,到时候,吴国反悔又该如何?姜维岂不白忙活一场?

此时朝中皆是文臣,他们都向刘闪进言,希望能尽快缔结盟好并让姜维撤兵。

然而,此时有吴国使臣在殿上,刘闪不便将自己担心的问题拿出来商议,毕竟盟约只是一张废纸!

从春秋战国至今,撕毁盟约之事屡见不鲜!就如当初的魏国和韩国,两国的君主还在祭台上结盟,此时的庞涓就已经在策划着“假道伐虢”了。

刘闪对众臣的建议未置可否,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黄晧。

这家伙与刘闪真是心意相通,他从侧门离开后很快就回到殿内,惊慌失措地大声尖叫道:“陛下,不好啦!不好啦!张贵人和王贵人为了抢一只烧鸡,二人打起来啦!”

卧槽!你特码的不能想个别的理由吗?

刘闪强忍着发笑,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说道:“呃……各位卿家稍等,朕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众臣一脸懵逼地盯着刘闪离开,步骘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几名与他有私交的大臣急忙上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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