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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贪恋全文完结

江蓝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时砚沈鹿溪是现代言情《过分贪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江蓝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克制不住,一下一下的突突直跳。沈鹿溪。今天休假是吧?好,挺好的!胸腔里的怒火压了又压,可却怎么也压不住。实在是压不下去,沈时砚“嗖”的一下从大板椅里站起来,一把抓过椅背上的外套,阔步往办公室外走去。……外语学院,沈鹿溪从系办公室出来,看了下时间,然后直接往学校大礼堂的方向走。......

主角:沈时砚沈鹿溪   更新:2024-08-02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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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时砚沈鹿溪是现代言情《过分贪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江蓝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克制不住,一下一下的突突直跳。沈鹿溪。今天休假是吧?好,挺好的!胸腔里的怒火压了又压,可却怎么也压不住。实在是压不下去,沈时砚“嗖”的一下从大板椅里站起来,一把抓过椅背上的外套,阔步往办公室外走去。……外语学院,沈鹿溪从系办公室出来,看了下时间,然后直接往学校大礼堂的方向走。......

《过分贪恋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老大。”


“鹿溪,就在刚刚,小沈总来咱们商务部找你了,脸色挺不好的,你是不是跟小沈总吵架了?”手机那头,周阳关切地问。

沈时砚去商务部找她了?!

沈鹿溪懵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刻回答道,“没,我没跟他吵架。”

“是嘛?”手机那头的周阳一脸凝重,“可我看小沈总没看到你,脸色一下子就沉的不行,明显很不高兴。我跟他说,你今天请假回学校参加毕业典礼了,要不你自己打个电话给小沈总,跟他好好说一说。”

“嗯,好,谢谢老大。”

沈鹿溪挂断电话,想了又想,点开和沈时砚的微信聊天界面,编辑道,【抱歉,我今天休假,有事吗?】

消息编辑完,她觉得没什么毛病,于是点击了发送。

另外一头,百迅副总裁的办公室里,沈时砚正憋了一肚子的火,什么都干不了。

好不容易把火气压下去一点,拿了份文件在认真的看,手机忽然在办公桌上“嗡——”的震动一下。

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见是沈鹿溪发过来的微信,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便缓和了些。

拿过手机,点开,一眼看到微信的内容……他的脸色,瞬间比刚刚更沉更冷了。

她居然跟他说抱歉,说今天休假,还问什么有事吗?

敢情,她跟他在一起,纯粹就是拿钱办事。

因为她今天有休假,所以不上班,所以他也不能找她,就是这个意思么?

沈时砚气的!

他将手机往办公桌上一扔,人靠进椅背里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平静,可额角的青筋,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一下一下的突突直跳。

沈鹿溪。

今天休假是吧?

好,挺好的!

胸腔里的怒火压了又压,可却怎么也压不住。

实在是压不下去,沈时砚“嗖”的一下从大板椅里站起来,一把抓过椅背上的外套,阔步往办公室外走去。

……

外语学院,沈鹿溪从系办公室出来,看了下时间,然后直接往学校大礼堂的方向走。

毕业典礼还有差不多半小时就开始了,大家基本都会提前到场,同学们之间打个招呼,拍拍照什么的。

却没有料到,她刚走下系办公室前的台阶,就有个女的从旁边的绿化带里冲了出来,直接朝沈鹿溪扑了过去,重重推了她一把。

“啊!”

猝不及防,沈鹿溪被推的往后踉跄几步,而后脚下一崴,直接重重跌坐在地。

惊慌之间,她抬起头来,就看到疯了般的陈以恩又朝她扑过来,拳头跟什么似的,一边不断朝她挥下,一边怒骂道,“沈鹿溪你个烂货臭婊子,我让你挂我电话拉黑我,我让你迷惑沈时砚来整我对付我们家,我今天杀了你——”

沈鹿溪闪躲不及,只能埋头抱住脑袋,呈自我保护状。

这边一闹,过往的人群就都围了过来。

不远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正开了过来,沈时砚坐在后座上,看到往系办公楼前聚集的人群,掀眸一眼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几乎是缩成一团任人捶打的沈鹿溪,而那个发了疯般正捶打着沈鹿溪的人,正是陈以恩。

“停车!”

当即,沈时砚一声低呵,在车还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便去推开了车门,抬腿下车。

只不过,当他下了车正要朝沈鹿溪的方向冲过去的时候,人群中却有另外一个男人冲到了沈鹿溪的面前,一把将发疯的陈以恩甩开,而后去护住沈鹿溪。

沈时砚定睛一看,那不正是沈鹿溪的好学长,好朋友,好搭档陈北屿么?

霎那,他堪堪迈出的长腿又收了回来,停在了原处。

......



“慕大哥,今晚的事,你不会去找陆羽棠和陆书赫吧?”沈鹿溪问慕岩。

她也是听邵九亭说,才知道那个强行带她和慕夏去包厢的男人,叫陆书赫,是陆羽棠亲叔叔的儿子,陆羽棠的堂弟。

陆家是晋洲的百年钟鸣鼎食之家,家族庞大,就陆羽棠的爷爷都有三个老婆。

慕岩闻言一笑,“怎么,怕我对付不了他们?”

沈鹿溪轻咬唇角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放心吧,我有自知之明的,鸡蛋跟石头碰,得不偿失,只要他们以后不再动慕夏,我不会去找他们。”见沈鹿溪一脸不安,慕岩又笑着道。

听他这样说,沈鹿溪终于放心。

又说了几句,看了看慕夏之后,沈鹿溪才离开。

回到晋洲湾一号,已经是凌晨了。

结果刚进公寓,才开了灯,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居然是沈时砚打过来的。

沈鹿溪犹豫一会儿,还是接通了。

“喂。”

“谁让你没事跑去酒吧的?”沈时砚的声音传来,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沈鹿溪站在玄关的位置,听着手机里沈时砚的声音,鼻子忽然有点儿酸,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默了两秒,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以后不会去了。”

手机那头的沈时砚原本还想骂她两句的,可一听到她轻轻的说出“以后不会去了”这六个字后,他所有恼火的话,瞬间全部被堵住,再也骂不出一个字来。

“我后天就回来了,你明天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跑,听到没有。”也默了两秒之后,沈时砚只是臭臭的叮嘱一句。

沈鹿溪张嘴,原本想问他,是不是担心她出去的话,陆羽棠又会为难她?

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太多余,太作太自恋,所以没问,只是改口说了一个“好”字。

手机那头的沈时砚似乎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问,“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沈鹿溪问。

沈时砚无奈低笑一下,“算了,早点休息吧。”

“嗯。”

这晚,沈鹿溪转辗反侧,躺在床上两个多小时后才睡着。

星期天,她听话的哪儿也没去。

说实话,她确实挺怕死的。

因为她要是死了,或者出什么事了,谁来照顾妹妹,谁又每个月去监狱看爸爸?

所以,她不能出事,她必须好好的。

周一上班的时候,她到办公室忙了一个多小时,正拿了笔记本要去大会议室开每周一10点例行的部门会议,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来电显示的分机号码,是沈时砚办公室的。

霎那,她呼吸一窒,心跳不可控制的漏了一拍。

“鹿溪,开会去。”旁边的刘莉莉叫她。

“莉莉姐,你先走吧,我接个电话。”沈鹿溪扬着嘴角说。

“好,我给你占位置哈。”

“好,谢谢莉莉姐。”沈鹿溪点头,看着刘莉莉走开之后,才拿起听筒接电话。

“现在来我办公室。”电话一接通,男人带着一丝疲惫的低哑醇厚的嗓音传来。

“不行。”沈鹿溪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我还有3分钟开会了。”

“开会比我重要?”沈时砚的声音一下子沉了两分。

沈鹿溪挺倔的,回他,“现在是上班时间。”

“嗤!”沈时砚被她气乐了,“你都说了,我是你老板的老板的老板,所以上班时间,你听大老板的,有什么问题吗?”

沈鹿溪,“……”

“我要是不去开部门会议,我老板的老板要是批评我,还连累我老板,那怎么办?”她问。

沈时砚又被她气乐了,“总之,开会比我重要是不是?”

沈鹿溪轻咬唇角想了想,弱弱问,“你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沈时砚,“……”

他气的,直接撂了电话。

沈鹿溪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

放下听筒,她纠结了半分钟,还是决定去开会。




门一拉开,一股老姜红糖水的味道当即扑鼻而来。

她以为自己闻错了,又仔细闻了闻。

没错,确实是老姜红糖的味道。

她诧异,顺着味道慢慢往厨房走去。

厨房的灶台前,沈时砚果然站在那儿,身形挺拔如玉,正拿着勺子在熬老姜红糖水。

沈鹿溪看着他,一时有些怔住。

老姜红糖水熬好,沈时砚沥掉姜片,将水倒进碗里,尔后转身,靠到灶台上,掀眸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小女人,挑挑眉,下巴指了指那碗老姜红糖水,说,“过来,喝了。”

对上他那双深邃却无欲无求的眸子,沈鹿溪轻咬着唇角,听话的过去。

“这么晚了,你哪来的姜和红糖呀?”她问他。

沈时砚掀唇,伸出长臂将人勾进怀里,“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抿起嫣红的唇角,嘴巴鼓鼓的去端过料理台上的那碗老姜红糖水,送到嘴边吹了吹,轻轻喝一口,然后两条清丽的眉头就皱起一团,下意识地嘟囔一声,“烫!”

沈时砚看着人,勾唇笑,抬手曲指一记不轻不重的栗子弹在她脑门上,“烫你不知道多吹吹。”

隔着老姜红糖水氤氲的袅袅热气,沈鹿溪清凌凌的眸子嗔他一眼,尔后像只小仓鼠般,低头腮帮子鼓鼓的继续对着碗里吹。

沈时砚就靠在那儿,搂着她,什么也不做,静静看着她,直到,她将碗里的东西都喝完,才问,“味道怎么样?”

再开口,他声音已经抑制不住的有些暗有些哑了。

“唔……太甜了——” 点儿。

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已经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道,“那我尝尝……”

他吻的挺凶的,手上也没停。

就在沈鹿溪真的以为他想逮着自己浴血奋战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揉揉她脑袋说,“不早了,去睡吧。”

沈鹿溪仰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你确定?”

沈时砚被她气笑了,“想要?嗯——”

沈鹿溪立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扒拉开他还搂着自己的手,逃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不过,事实证明,沈时砚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早上,沈鹿溪在手机闹铃声中才醒,人还懵懵懂懂的,沈时砚就推门闯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滑过他性感的喉结,一路蜿蜒过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和腹部明显的那几块腹肌,最后没入浴巾下的人鱼线里。

沈鹿溪的视线在浴巾上定格几秒,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时砚人已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肚子不痛了?”他问她,嗓音哑的不行。

沈鹿溪坐在床上,先是点了下头,明白过来什么,又赶紧摇头。

沈时砚低低一笑,双手撑到她的两侧,人压过去,轻啄一下她的鼻尖,轻哄着她问,“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沈鹿溪人一边往后闪一边细细的央求,“可不可以先欠着?”

沈时砚又张嘴,叼住她的唇瓣,低哑性感到不成样子的嗓音有些模糊的回答她道,“不行!现在就要……”

……

沈时砚这个臭男人,王八蛋,就是故意玩她的。

沈鹿溪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

沈时砚也知道把人弄的难受了,于是抱着人哄,很无辜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学艺不精,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沈鹿溪瞪着他,“……”

她气的!

一不注意,扬手一巴掌又甩在了沈时砚的脸上。

虽然沈时砚是故意让她打,想让她气顺。

不过,被打完,他又黑了脸。

沈鹿溪没想到他真让自己打,听着那清脆脆的巴掌声,顿时被吓到了。

“那个……”她在沈时砚怀里缩了缩脖子,嗓子像是被石子碾过般,有些嘶哑的声音一下弱了下去,说,“咱们扯平了。”

说完,她扒拉开他的手,逃似的跑了。

......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围观的人群原本就不算多,这会儿已经三三俩俩的散了,等薛三走到陈以恩面前的时候,人基本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陈以恩是见过薛三的,知道他是沈时砚的贴身保镖。

她仰头,看着面前的薛三,浑身都禁不住抖了三抖,嘴巴张了张,却还是发不出声音来。

“陈小姐,我老板请你过去一趟。”薛三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以恩,目光冷肃犹如死神似的。

陈以恩浑身又抖了抖,鼓起莫大的勇气问,“沈时砚他……他……他找我什么事?”

薛三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单手将人拎了起来,半拉半拽的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薛三的手跟钢筋铁臂似的,陈以恩疼的几乎掉眼泪,却不敢吭一下。

薛三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然后甩上车门,自己又坐进驾驶位。

“时……时……时砚,你……你找我呀?”

陈以恩缩在车门边的位置,看着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面色如霜般的沈时砚,哆哆嗦嗦地开口。

“当年沈鹿溪她妈杨意从沈鹿溪她父亲沈明礼那儿,窃取了百迅财务部的机密资料,偷偷从百迅挪走上千万的资金这事,你的父母也有参与吧?”

沈时砚闭着双眼,不答反问,周身的气压,低冷的骇人。

陈以恩怎么也料不到,沈时砚会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来。

事情发生在七年多前,她当时已经二十岁了,她父母怂恿沈鹿溪母亲坑自己丈夫这事,她当年确实是知道的。

当即,陈以恩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道,“我……我……我不知道,时砚,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陈以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来为难沈鹿溪,我不介意让你父母去把沈鹿溪的父亲换出来。”

沈时砚淡淡地说,可声音却冷的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可以陪着你的父母一起。”

陈以恩闻言,脸色直接就被吓青了。

“滚!”沈时砚最后吐出一个字来。

陈以恩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般的推门下了车,赶紧跑了。

医务室里,医生看了沈鹿溪的脚,应该是扭伤拉到筋了,至于骨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拍个片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给她拿了一瓶药油,暂时先擦着。

陈北屿去交了钱拿了药油,然后在沈鹿溪面前蹲下来,拧开药油要给她擦。

“学长,我自己来。”沈鹿溪赶紧阻止他。

刚好这时,陈北屿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看一眼,点头将药油给了沈鹿溪,然后去一旁接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沈鹿溪药油已经抹好了,加上休息了一会儿,崴伤的地方已经没那么疼了。

“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得去大礼堂。”沈鹿溪说着,站了起来。

陈北屿赶紧收起手机过去,又要抱她。

沈鹿溪阻止他,笑着摇头道,“学长,我不疼了,可以自己走的,真的。”

说着,她直接提腿开始走。

只走了一步,她就又疼的停下来,清丽的眉头几乎要蹙成一团。

“还是我抱你过去吧,你这样,半个小时都未必能走到大礼堂。”陈北屿过来扶着她说。

沈鹿溪摇头,坚持道,“学长,我可以,真的。”

说着,她便紧咬着牙关继续往医务室外走了,陈北屿没办法,只得扶着她往外走。

才走出医务室,沈鹿溪就已经疼的冷汗连连了。

虽然是盛夏的天气,可刚刚在医务室是开着空调的,陈北屿身上一点汗也没有,可见沈鹿溪是疼的。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我抱,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很快的。”

刚刚自己抱着沈鹿溪来医务室的时候,她其实一直挺抗拒,所以陈北屿只能另外想了个办法。

沈鹿溪看向他,沉吟一下,点头答应了。

医务室离大礼堂确实不近,她这样走过去,脚废不废先不说,估计毕业典礼都进行一半了。

“那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取车。”陈北屿说着,将沈鹿溪扶到旁边一处阴凉的台阶上坐下,然后迅速跑去取车。

沈鹿溪目送陈北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收回视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无意瞥到了停在十几米远处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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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平台的工作人员说,按照他们录的这本有声小说现在的点播量来看,转成付费后,一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十万块。

如果平台稍加推广,收入只会更高。

这样一来,每个月到沈鹿溪口袋里的钱,就不会低于三万块。

三万块,再加上沈鹿溪其它的收入,妹妹住在VIP病房一个月的治疗费用也就差不多了。

陈北屿说,如果目前这本有声小说的收益真的不错,那就证明听众是真的喜欢他们的声音,那么他们可以抽出时间来,再跟平台合作,录别的书,赚更多的钱。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循环。

以后等他们名气更大了,收入自然也就会跟着水涨船高。

沈鹿溪不去幻想以后的事情,她只想踏踏实实把现在的事情先做好,把现在该赚的能赚的钱统统都赚到。

回去的路上,沈鹿溪好开心,第一次给自己买了一杯奶茶庆祝。

以前也喝过的,但都是别人买给她的。

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请回别人,所以,她都是拒绝的。

今天这杯奶茶,她才加了三分糖,可是真的好甜好甜,甜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的生活,终于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一杯奶茶,她喝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拖着行李箱回到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大门前,她才将空掉的奶茶杯子扔进一大门旁边的垃圾桶里。

“欸,你谁呀,站住!”

正当沈鹿溪拖着行李箱跟着前面的一位买菜回来的阿姨往大门里走的时候,一个保安忽然冲了过来,将她拦住了。

沈鹿溪一怔,抬头看向保安,有些懵懂地问,“怎么啦?”

保安上下打量沈鹿溪一眼,“谁让你跟着进去的?”

沈鹿溪好笑,“当然是我住里面呀!”

保安闻言皱眉,又上下打量她一遍,“你住多少层,哪套房?”

“67层,6701。”沈鹿溪回答。

见沈鹿溪回答的毫不心虚,保安也不太敢确定她的身份,想了想说,“行,那你刷脸进去吧。”

说着,保安就退开几步,让沈鹿溪对着门禁刷脸。

刷脸才能进去?!

沈鹿溪也是第一次知道。

显然,镜头对着她的脸扫,却毫无反应,大门紧闭着完全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刷脸不成功,证明你不是这儿的业主,赶紧走吧。”保安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赶人。

“我确实不是这儿的业主,我是这儿新来的保姆。”沈鹿溪纠正保安。

“你是保姆呀?”

保安再看沈鹿溪,觉得顺眼多了,“那叫你的业主下来领你进去,再给录个门禁,或者给管家打个电话让管家来领你也行,反正没人来领你,你肯定不能进去。”

沈鹿溪想了想,点了点头,退开到一边,给沈时砚发微信。

她没他手机号。

微信发出去,她等了十来分钟,他仍旧没回复。

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不会还在忙工作吧?

犹豫一会儿,她给沈时砚发了一个语音通话邀请过去。

可直到自动挂断,他都没接。

或许他真的还在忙工作。

沈鹿溪拉着行李箱,在喷泉池旁的台阶前坐下,最后给沈时砚发了条微信说,【我在公寓大门外等你,你回来了,下来接一下我】

消息发出去之后,手机“嗡——”的震动一下。

以为是沈时砚回的,她赶紧去看。

不是。

是陈北屿发来的消息。

陈北屿说,有声平台很认可他们俩个人的声音,现在迫切的想跟他们合作第二本有声小说,连合作的小说都替他们选好了。

陈北屿又发了五本小说过来给沈鹿溪,说让她选一本,好好看看,他们可以先尝试录一录。

有钱不赚白不赚,更何况除了时间和声音,又不用承担其它的风险。

沈鹿溪当即答应,认真看起了陈北屿发给她的五本小说。

大概是看的太认真,太投入,沈鹿溪完全忘记了时间。

直到,夜里的一阵凉风吹来,带着喷涌起的池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冷的浑身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凌晨了。

“小姑娘,没人来接你,就走吧,别在这儿耗着了。”

保安见她柔柔弱弱文文静静一小姑娘,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现在都凌晨了都没人来接,怪可怜的,突然生出些同情心来。

沈鹿溪看保安一眼,又点开微信去看。

和沈时砚的聊天界面,仍旧是静悄悄的,他一条回复也没有。

或许他太忙了,没看到。

沈鹿溪想再给他拨个语音电话过去。

可手指才落到半空中,她的动作又顿住了。

蓦地,她鼻子一酸,眼眶开始有些发热。

她不过就是沈时砚的一个发泄工作而已,连炮友都算不上,她怎么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呢。

“好,谢谢大哥。”她点头,道谢,拖过杵在一旁的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沈鹿溪。”

忽然,不远处的大门打开,有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沈鹿溪眉心微微一蹙,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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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看着她眉目间浓浓溢了出来的无助与卑微的央求,心尖像是忽然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眉头也跟着微不可见的一拧,手上的力道,渐渐就卸了,可嘴巴上却还是冷冷地问,“相信你,凭什么?”


“那你要怎样才肯信?”沈鹿溪泪水涟涟,没一会儿,整张小脸都是湿的。

幸好她没化妆,要不然,那妆得糊了一脸。

“我要怎样才相信你?呵!”沈时砚一声冷嗤,“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说过的话没做到。”

沈鹿溪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沈时砚嘴角又冷勾一下,“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跟陈北屿一起录小说。”

他的话不是商量,是命令。

沈鹿溪哭着继续摇头,“这个不可以。”

虽然她现在因为成绩好,在播音这一块,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但是陈北屿带她入行的,在陈北屿没说不跟她合作前,她不会主动离开。

“怎么,舍不得?”沈时砚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忽然又重了两分。

沈鹿溪泪水不断落下,仍旧摇头,央求道,“沈时砚,我保证,我保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会见陈学长了,就算是无意碰到他,我也会躲的远远的,你就让我继续跟他录小说,好不好?”

“沈鹿溪,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嘛,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跟陈北屿有任何的联系,你想录小说,我另外找个人跟你合作。”

沈时砚睨着她,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就是不做出半丝的退让。

沈鹿溪已经一让再让,自然做不到毫无底线,什么都答应沈时砚。

看着沈时砚这霸道强势的样子,她当即变得气愤,努力止住眼泪,吸了吸鼻子质问,“凭什么,沈时砚,我又不是被你包了,我又不是你的个人物品,凭什么我连跟谁交朋友跟谁见面都由你说了算?”

看着沈时砚,在他越来越冷的目光下,她又继续,“你不过就是给了我50万,又不是50个亿,而且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我只有在你公寓的时间才是属于你的,其它的时间,你没有权力干涉我。”

“50个亿!”沈时砚睨着她,黑眸沉的像是暴风雨就要来临似的。

他勾唇,讥诮的冷嗤,“沈鹿溪,你值么?”

是呀,她值么?

在沈时砚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个床上的玩物罢了。

忽然,她又绝望又止不住的愤怒。

下一秒,她也笑了,愤怒回击他,点头说,“是,我不值。别说50亿,一千块一小时我都不值。”

说着,眼泪又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拼命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沈时砚,我不干了,你弄死我吧,我不干了!”她忽然吼了起来。

太生气了,这一刻,沈鹿溪气的,浑身起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说什么?”睨着她,沈鹿溪的眉头霎时紧拧的仿佛能夹死苍蝇。

“我不干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弄死我。”沈鹿溪又吼,气到几乎彻底丧失理智。

“不干了,是吧!”沈时砚点头,神色又冷又戾到极致,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罗般。

他点头,森森冷笑一下,“好,可以,那你就别干了。”

下一秒,他升起车厢内的档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停车。”

前面开车的薛三被他这声音吓一跳,当即点头,将车靠路边停下。

“滚!”

车还没停稳,沈时砚松开沈鹿溪,一声怒吼。

沈鹿溪也是气昏了头,毫不迟疑的,她转身推门下车,左脚哪怕是再疼,她也没有半秒的停顿。

下了车,她重重将车门甩上,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开车。”等人一下车,沈时砚便又怒吼一声。

薛三皱起眉头,从内视镜里看他一眼,见他一张脸黑沉的实在是太厉害,浑身跟跟冰块似的,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点头答应一声,将车开了出去。

跟在沈时砚身边这么多年,他如此动怒,还是因为一个女人,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啊?”沈鹿溪懵了一下,“老大,我——”

“妈的,沈鹿溪,果然是你这个臭婊子!”

就在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熟悉的怒吼声传来。

沈鹿溪禁不住浑身一颤,猛地扭头看去。

果然是刘禹凡。

看着领着几个人正怒气冲冲一副仿佛要吃人的样子朝自己冲了过来的刘禹凡,沈鹿溪瞬间苍白了小脸。

下一秒,她抓起周阳的胳膊,喊一声“老大快跑”之后,拔腿就想逃。

“小鹿溪,怎么啦?”周阳莫名其妙,怎么可能跟着沈鹿溪跑,反手一把抓住她问。

“老大,——”

“臭婊子烂货,怎么,这么快就被沈二少甩了?”

不等沈鹿溪慌乱的声音出口,刘禹凡已经冲到了跟前。

“你谁啊,嘴巴放干净点!”

周阳喝了酒,有些上头,见刘禹凡冲过来指着沈鹿溪骂,他立马将沈鹿溪拉到身后护住,夹着烟的手指向刘禹凡怒声问。

“呵!”刘禹凡冷笑,态度嚣张轻蔑至极,“沈鹿溪,你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差了呀,是不是被C的太多了,所以,现在都不挑了,连这种货色你也让上,还不如——”

“嘭~”

刘禹凡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不等他的声音落下,周阳一拳头直接砸了过去。

刘禹凡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往一侧踉跄几步,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直接招呼他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对着周阳一拥而上。

周阳一个人年过三十的男人,又喝了不少酒,哪里是才二十出头的又人高马大的刘禹凡的对手。

更何况,他们是几个打一个。

很快,周阳就被刘禹凡几个联手摁到了地上,沈鹿溪打了个电话报了警,挂断电话的时候,看到周阳被碾压,不要命似的扑过去,一把狠狠推开了刘禹凡,护住周阳,红着眼尾吼道,“刘禹凡,我早就跟你分手没关系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刘禹凡猝不及防,被推的趔趄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顿时痛的呲牙咧嘴的。

听着沈鹿溪的吼声,他爬起来,走过去一把捏住了沈鹿溪的下巴。

周阳又想朝他扑过去,却被刘禹凡的同伙给摁住了,动弹不得。

“分手?!”刘禹凡用力捏着沈鹿溪的下巴,面目有些扭曲的冷笑,“妈的你个臭婊子,找了个比老子有钱的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想踹了老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啊?”

“我没有。”沈鹿溪用力挣扎,却挣扎不开,“是你自己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对不起你?”刘禹凡咬牙切齿,表情又狰狞又讽刺,“沈鹿溪,你他妈有没有拿镜子照过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愿意哄着你玩,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荣幸了,你居然还觉得老子对不起你?”

“刘禹凡,你混蛋,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沈鹿溪被捏的生疼,想挣扎,脑袋却动弹不得。

“你还敢报警!老子弄不死你是不是?”刘禹凡吼着,扬手就要朝沈鹿溪脸上甩下去——

“啊!”

不过,料想的巴掌声却并没有响起。

就在刘禹凡的手扬起的时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开了过来,一脚急刹车停在了他们旁边。

下一秒,后座车门被推开,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如幻影般闪了过来,一脚将刘禹凡给踹飞出去。

所有人皆是一惊,抬头看去。

当一眼看到仿佛从天而降的沈时砚时,不止是沈鹿溪,周阳和其他的几个人更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沈时砚根本没看其他几个人,伸手握住沈鹿溪的胳膊,将跪在地上护着周阳的她一把拉了起来,搂进自己怀里。

后面司机兼保镖下车,几下功夫,就将还摁着周阳的几个人踹翻在地。

沈时砚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所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左右打量,微拧着好看的眉头问,“没事吧?”

沈鹿溪摇头,轻咬着唇角扭了扭身子,想要从沈时砚的怀里退出来。

“别乱动!”沈时砚低斥她一声,尔后,瞬间变得冷戾的目光扫向刘禹凡他们几个。

倒在地上的刘禹凡对上沈时砚的目光,顿时浑身一抖,爬起来拔腿就想跑。

可沈时砚的保镖薛三没给他这个机会,在刘禹凡爬起来才跑一步,薛三过去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刘禹凡痛的,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顿时哀嚎不断。

他的几个同伙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跑,可在薛三死亡般的目光凝视下,竟然没有一个敢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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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将沈鹿溪推进了旁边一间没人的包厢里,动作挺急的。

沈鹿溪被他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慌忙去阻止他。

她埋着头,低低央求,“可不可以不在这儿?”

沈时砚低头轻啄她的鼻尖,红唇,呼吸滚烫,哑着嗓子问,“那你想在哪?嗯——在外面浪了两天,没浪够是不是?”

“我没有浪。”沈鹿溪脑袋仍旧埋的低低的,有一丁点儿委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沈时砚闻言,所有急切的动作霎时一顿。

他黑眸无比灼亮地睨着她,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让她看着自己。

“沈鹿溪,你跑去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结果倒打一耙,说我不要你了?”

沈时砚勾唇,嗓音戏谑,忍不住低头又去啄一下她的红唇,“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胆子这么大,敢玩我?嗯——”

“我……”沈鹿溪轻咬下唇角,望着沈时砚的一双眸子清凌凌澄亮亮的,“我没玩你,是你跟陈以恩说,我是小偷。”

沈时砚拧眉,“所以,你这是怪上我了?”

沈鹿溪望着他,迟疑两秒,点头“嗯”了一声。

“嗤——”倏地,沈时砚笑了,头又压下去,吻住她,低低哑哑的嗓音有模糊道,“你可不就是小偷么,偷人的本事一流,偷的我天天抓心挠肝的,只想干你。”

沈鹿溪缩在那儿,不回应他,又去抓住他滚烫作乱的大掌,像只奶猫儿似的控诉,“你别扯我衣服,等下扯坏了。”

沈时砚动作再次停下,黑眸明明灭灭,沉沉睨着她,快被她给气炸了。

他磨了磨后牙槽,再次勾起她的下巴来,几乎是有点儿咬牙切齿地问她,“是你这身衣服重要,还是我重要。”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犹如一只惊恐的小鹿般望着他,似在纠结,几秒后弱弱说,“那我自己脱。”

“呵!”沈时砚又笑,被她气的实在是没脾气了。

下一秒,他双臂撑到门板上,稍稍支起身体来,放开她,扬扬下巴说,“那脱吧,我等着。”

沈鹿溪“嗯”一声,抬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

除了外面能看得到的抓伤,沈鹿溪的背上腰上,还有几处明显的淤青。

她衣服不脱的时候,谁都看不到,脱下之后,那几处淤青可就太扎眼了。

她原本皮肤白,又嫩的不行,沈时砚稍微不注意掐她一把,都能留下红印子,好几天不消。

这会儿看着她身上那一道道的抓痕和一块块的淤青,沈时砚也没了太大的兴致折腾她,于是速战速决。

但沈鹿溪真的就是只妖精,而且是顶级的那种狐妖变的。

她稍稍一主动,沈时砚就又欲罢不能了。

真想溺死在她身上算了。

但毕竟这是餐馆包厢,虽然沈时砚打了招呼,不会有人闯进来,可沈鹿溪是跟着人来吃饭的,不能在这儿耗太久。

果然,正疯狂,沈鹿溪手机响了。

一看,是周阳打过来的。

她当即就要从沈时砚身上下来,但才动,腰就把一把扣住了。

沈时砚命令她,“继续。”

沈鹿溪眉眼拉着丝般的瞧他一眼,当即接通电话,毫不含糊地说,“对不起老大,我遇到我远房堂哥了,我跟他再聊会儿就回去。”

远房堂哥。

四个字,成功激起了沈时砚想要弄死她的心思。

沈鹿溪慌乱之中挂断电话,余下的,就只有求饶了。

心满意足后,沈时砚拿沈鹿溪的衣服给她穿,揉她的脑袋,又埋头下去咬她,然后磨着后牙槽警告,“除了我允许,你再乱叫哥,我弄死你。”

沈鹿溪小嘴儿鼓鼓的,撇开头忍着不叫也不看他,只有那密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滴,将掉未掉,看得人心烦意乱。

沈时砚给她穿好了衣服,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冲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先出去。”

沈鹿溪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站住。”

等她走到门口,正要拉门,沈时砚又叫住她。

他点了根烟,满足地吸了一口,眯着沈鹿溪纤纤柔柔的背影问,“晚上知道回哪儿吗?”

沈鹿溪回头,幽幽怨怨地瞪着他。

对上她的目光,沈时砚又“嗤”一声乐了,说,“放心,晚上不动你。”

……

沈鹿溪回到包厢的时候,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没走,是因为都在等她。

她很不好意思,埋头随便扒拉完一碗饭,然后大家一起离开。

出了餐厅,刚上车,车子还没开出去,就看到沈时砚和陈以恩他们一行人也从餐馆走了出来。

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餐馆门口,服务生拉开了车门,沈时砚坐进去,后面陈以恩也要跟着坐进去。

可不知道怎么的,她才抬腿,又顿住,然后腿又缩了回来。

下一秒,车门关上,车子绝尘而去,只留下陈以恩一个人站在了餐馆门口。

等车子开走,没有了遮挡,沈鹿溪这才看清楚,陈以恩的衣服被弄脏了一大片。

不仅如此,她眼里还含着两泡泪,模样儿好不委屈。

“那不是新来的小沈总秘书嘛,怎么被丢下了,要不咱们顺她一程?”周阳也看到了,稍微有点儿怜香惜玉。

“嗯。”沈鹿溪毫不迟疑地答应,“老大你真好心。”

周阳一笑,把车开过去,邀请陈以恩上车。

陈以恩原本正想去拉车门,不过,当后座车窗降下来,露出沈鹿溪那张被滋润的白里透红红里透亮,亮里还透着小得意的脸时,她一张脸顿时就黑了。

“谁要坐你们的车,滚!”

骂完,陈以恩转身就走。

这么不识好歹,有史以来周阳也是第一次遇到。

低低的,他“艹”了一声,将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从陈以恩身边开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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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入狱,母亲就跑了,杳无音信。

妹妹车祸重伤。

接着奶奶心脏病发作死了。

至今,妹妹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永远的睡过去。

沈鹿溪没想到,沈时砚会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但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沈时砚问她,是想在他身边,做他的秘书,还是去原本应聘的商务部。

沈鹿溪犹豫了一秒,选择了商务部。

因为她挺怕的,自己要是天天在沈时砚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说不定用不了几天,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然后自己想要的,一样也拿不到。

于是,她去了商务部的海外业务部,成为了商务部级别最低的商务助理。

她的顶头上司是商务部的一名经理,男的,三十多数。

看到她是由沈时砚的秘书亲自带来商务部的,而且,也跟老板一样姓沈,心里自然就有数了,对沈鹿溪那叫一个热情。

沈鹿溪当然清楚大家对自己的热情友好是因为什么,所以,方方面面,她都非常小心谨慎,争取绝不落人话柄。

当天,沈鹿溪就办好了所有的入职手续,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快下午五点,她从百迅办公大楼走出来,感觉一切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宏伟壮观又充满现在科技感的六十八层的百迅大厦,由衷的松了口气。

她知道,因为有沈时砚,她才能轻易步入这座无数毕业生梦想的殿堂。

因此,她更清楚,以后工作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能懈怠。

她必须努力,比别人做的好。

在大楼前站了好一会儿,正当她转身往地铁口走,准备去御都会上班的时候,手机在包包里“嗡——嗡——”震动两下。

她没理,直接钻进了地铁站。

御都会那边,她的排班是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御都会这两年来生意火爆,称得上是晋洲最大的销金窟,所以是她目前几份工作当中,收入最高的一份,也是要求最严苛的,她从来不敢迟到早退。

才到地铁站台,地铁就进站了,刚好是她要坐的那一趟区间列车,终点站就是御都会。

上了地铁,沈鹿溪找了一个最边上的位置,坐下就靠着扶手,闭上双眼补眠。

一觉睡到终点站,沈鹿溪到御都会的时候,正好碰上员工晚餐,值班经理徐姐拉着她一起吃,她也就没客气。

吃完饭,时间刚好差不多,她去换衣服上班,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连同手机一起,锁进她专属的柜子里,以至于在晚上十点,她手机一遍遍响着的时候,她却毫不知情。

她端着各高端的洋酒,穿梭在各个包厢之间。

“鹿溪,3808包厢加了两瓶路易十三,你赶紧送过去。”刚从一间包厢出来,徐姐又在对讲机里跟她说。

徐姐知道她的情况,对她一直很关照。

沈鹿溪答应,立刻去端了酒,送去3808包厢。

包厢里光线昏暗,十几个男男女女,玩的挺嗨。

沈鹿溪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走过去单膝跪到茶几边上,将两瓶路易十三放下,声音不低不高道,“各位点的路易十三,请慢用。”

话落,她起向准备离开。

“我艹!鹿溪,真他妈是你!”

忽然,一声爆戾的怒呵从身后传来,沈鹿溪听着,不禁浑身一抖,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是刘禹凡!

反应过来后,她拔腿就想跑。

可是晚了。

她才提腿,喝的满脸泛红的刘禹凡猛地窜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扑过去一把揪着了她的高马尾,用力往旁边一甩——

“啊!嘭……”

猝不及防,沈鹿溪被甩的不断往一侧踉跄,尔后脑袋直接撞到了墙壁。

顿时,她头晕眼花,脑袋痛到发麻,靠双手扶着墙才站稳。

“你个贱货臭婊子,老子我哄了你一年你都不让老子碰,结果跑来这种地方工作。”

刘禹凡喝了不少,此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又冲过去揪住了沈鹿溪的马尾,眦牙裂目地骂道,“说,你是不是抱了哪个金主的大腿,早就被干烂了,在老子面前却还要装什么清纯玉女。”

马尾被大力揪着,沈鹿溪只感觉自己的整块头皮都要被掀起般,痛的她呼吸都困难。

她奋力想要从刘禹凡的手中去夺过自己的马尾,同时大声叫道,“刘禹凡,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刘禹凡咬牙切齿,“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扬手就一巴掌朝沈鹿溪脸上狠狠甩下去。

霎那,“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包厢,沈鹿溪根本来不及躲,一巴掌直接被他打懵了,被打的那一侧耳朵里,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千万只蜜蜂似的,“嗡嗡嗡嗡”的声音占据了整个大脑。

她几乎无法思考,大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现在揪着她发疯的男人,一定不是刘禹凡。

要不然,以前那个在她面前绅士有理,温柔体贴的刘禹凡又是谁?

可刘禹凡打了一巴掌,完全不解气,扬起手又要继续打。

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人给制止了。


沈鹿溪补课的地方是别墅区,她走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台。

正等公交车,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开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后座车窗降下来,露出男人半张刀削斧刻般的冷峻侧脸来。

沈鹿溪看了男人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让我请你上车。”后座上,沈时砚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淡声开口。

沈鹿溪又重新看向他,迟疑两秒后,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她一上去,沈时砚就升起了隔开车厢前后空间的档板。

“手,消毒。”他仍旧阖着双眼,声音淡淡的,听不清情绪。

沈鹿溪扫视后座车厢一圈,发现了一侧的消毒湿纸巾。

不过,她没动。

沈时砚似乎有些火了,倏的一下弹开眼皮,俯身过去抽了两张湿纸巾,然后大掌扣住沈鹿溪的一双纤细的手腕子,动作粗暴的开始给她擦手。

沈鹿溪仍旧没动,就低头看着他给自己擦手。

等擦干净沈鹿溪的一双手,猝不及防,沈时砚抓着她的一只手就往他的西裤里头探去。

沈鹿溪被烫到似的,猛地一惊,用力将手抽回。

沈时砚掀眸睐她,深邃的黑眸凉津津的,“这会儿倒抽的挺快。”

沈鹿溪一张小脸炸红,根本不敢看他,埋着脑袋说,“我大姨妈还没干净。”

“哦,是嘛!”沈时砚低哑醇厚的嗓音也是凉津津的,意味不明,“上五次课才四千,我这儿一次就五千,时间还短,划不来吗?”

沈鹿溪埋着头,不说话,想起上次,喉咙就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什么巨物卡在喉咙里似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不干?”见她不动,沈时砚又问,嗓音愈发低哑性感了。

沈鹿溪心弦微颤,终于抬头看向他,弱弱道,“可以再等两天嘛?”

沈时砚黑眸沉沉睨着她,里面像是烧了两团火,火光满满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溢出来。

两个人静默几秒,他“嗤”的一声笑,不答反问,“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等吗?”

沈鹿溪视线往下瞥一眼,原本就绯红的一张小脸,霎时就红了个透彻。

她轻咬唇角想了想,把自己的一只手递给她,“你不是消过毒了嘛,自己用吧。”

沈时砚,“……”

……

三十多分钟后,沈鹿溪被沈时砚丢在了一家大商场门口。

她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消失后,又低头去看自己的手。

她左手里被塞了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右手里空空的,不过,手掌红的厉害,掌心好像微微有点儿肿了。

沈时砚跟她说,下次出门,别再穿身上这一套。

洗的发白的高腰阔腿牛仔裤,将她那堪堪一握的细腰卡的刚刚好,还有一字肩的紧身上衣,两条漂亮的锁骨都落在外面,自然不用说,夸张是衣服勒着她的胸前,几乎满的随时都会喷涌出来。

这身衣服,还是高三暑假那会儿,闺蜜不穿送她的。

不过闺蜜成绩不太好,高考没考上好的大学,就被父母送去了国外,这四年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

好在,前两天他们聊天,闺蜜马上就毕业回国了。

沈时砚塞给她一张银行卡,要她买衣服。

沈鹿溪想了想,她现在上班,确实是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确实是该买两身。

于是,她进了商场,逛了两个小时,挑了两身打折的。

她自然没刷沈时砚给的卡。

买了单,肚子饿的厉害,看到电子广告牌上的拉面,沈鹿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按照广告牌上显示的位置,去商场七楼找那家日料店。

结果,她刚走到日料店门口,陈以恩和她的两个朋友迎面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沈鹿溪,原本和朋友说笑的陈以恩当即沉了一张脸,朝着她踱步过去,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纸袋,冷笑一声道,“沈鹿溪,你出息了呀,居然敢跑到这里来购物了?”

沈鹿溪看着她,淡淡一笑,回敬道,“这跟表姐有关系吗?”

话落,她提步越过陈以恩就要往日料店里走。

不过,也就在她从陈以恩身边走过的时候,陈以恩忽然动了动鼻子,闻到她身上一股熟悉的男士冷木香。

这股冷木香,清洌好闻,她太熟悉太喜欢了。

立即,她一把拽住沈鹿溪用力一甩——

“啊!”

猝不及防,一声惊呼,沈鹿溪踉跄着退后几步,尔后脚下一崴,人直接重重摔倒在地。

也就在她跌坐在地的时候,原本放在牛仔裤口袋里的那张黑色银行卡也跟着掉了出来,落在一旁。

陈以恩看到那张黑色银行卡,眼睛霎时就瞪大了,惊讶的一时愣在了原地。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御都会,沈时砚就是用这张卡买的单。

她记得卡的尾号是1002。

在沈鹿溪痛的小脸皱成一团,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扑过去,一把捡起地上的银行卡。

翻过来一看上面的卡号……1002。

没错,就是沈时砚的那张卡。

下一秒,她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沈鹿溪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将周围过往的人都吓到了。

“沈鹿溪,你个贱货,你居然敢勾引时砚,还拿他的银行卡刷,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陈以恩怒吼,目眦欲裂的模样直接吓坏了她的两个朋友。

沈鹿溪一巴掌被打的不轻,但还不至于发懵。

看一眼陈以恩手上的银行卡,她一把夺过来,然后将陈以恩用力推开,又迅速爬起来。

陈以恩被推的摔倒在地,顿时疼的一时半会儿根本爬不起来。

她的两个朋友赶紧去扶她。

“沈鹿溪,说,你是怎么勾搭上时砚的,你是不是爬上他的床跟他睡了?”根本顾不得起来,陈以恩又冲着沈鹿溪怒声质问。

沈鹿溪看着她冷笑,“你这么想知道,干嘛不自己打电话问沈时砚。”

“贱货!”

陈以恩咬牙切齿,“我现在就打给时砚,看你是怎么不要脸勾搭上他的。”

说着,她拿出手机来给沈时砚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以恩的表情几乎是秒变温柔小奶猫,声音更是娇软的不像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沈时砚跟她说了什么,反正挂断电话后,她就瞪着沈鹿溪满脸讥诮的冷笑道,“原来卡是你偷的。”

她偷的?!

沈鹿溪一下愣住,以至于陈以恩扑过来,重新将她手里的卡夺走她都没反应过来。

“贱人,你还偷了时砚什么东西?”陈以恩吼着,命令她的两个朋友说,“把她给我摁住,我要搜她身上。”

她两个朋友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将沈鹿溪摁在商场临空的玻璃护栏上。

陈以恩扒下沈鹿溪身上的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一样样检查,然后,又去搜她的身上。

沈鹿溪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一下挣脱钳制,像一只发了狂的狼崽子似的,凶狠的朝陈以恩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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