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庆嬴政的现代都市小说《政哥,他在CPU你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生产队的驴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政哥,他在CPU你》,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陈庆嬴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生产队的驴③”,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陈庆,此言当真?”嬴政听到这句话,迅速的转过头来,死死盯住他。“大差不差。”陈庆犹豫了下:“或许还有过之。”……嬴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种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要真是一天能磨一万斤,那这水磨能抵多少民夫?“赵崇,计时。”嬴政面色肃然:“寡人倒要看看,它一天到底能磨多......
《政哥,他在CPU你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扶苏兴奋地说道。
“倒呀,别停。”
陈庆冲着站在梯子上的铁鹰剑士喊道。
赵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倒!”
麦粒再次倾泻而下。
这两袋加起来,足有一百多斤。
嬴政眼睁睁的看着碾盘上堆积的面粉越来越多,渐渐在石磨周围堆积成一圈‘围墙’。
“让一让,面粉要及时收起来。”
“李乙,过来帮忙。”
陈庆招呼了一声,几名铜铁铺的匠人小跑着过来。
皇帝就站在他们身边不足一丈的距离,他们深深埋着头,不管干什么双手都抖个不停。
李乙铲面粉的时候洒了一点在地上,吓得差点瘫软下去。
还没等他们收拾好,第三袋小麦又倒进漏斗中。
嬴政猛地抬起头:“磨了多少啦?”
“回陛下。”
赵崇小心地回答:“共两袋,约两百斤。”
“多少?!”
嬴政的声音拔高了一大截。
“一袋麦差不多一百斤。”
“两袋麦共两百斤。”
连赵崇自己都被这个数字给吓到了。
陈庆突然一拍脑袋:“我说怎么不对呢!”
秦朝的‘斤’约等于后世的250克,也就是半斤。
他当上铜铁铺老板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工匠按他的‘市斤’来算。
时间久了,众人慢慢也就改变了习惯。
当然,这种事决不能宣之于口。
秦始皇统一度量衡才没多久,陈庆要是给他改了,妥妥的又是一条死罪。
陈庆讶然地自言自语:“那这水磨一天岂不是能磨一万斤麦?”
“陈庆,此言当真?”
嬴政听到这句话,迅速的转过头来,死死盯住他。
“大差不差。”
陈庆犹豫了下:“或许还有过之。”
……
嬴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种如坠梦中的不真实感。
要真是一天能磨一万斤,那这水磨能抵多少民夫?
“赵崇,计时。”
嬴政面色肃然:“寡人倒要看看,它一天到底能磨多少面。”
李斯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那一袋袋小麦倒下去,连个磕绊都不打,就变成了一堆堆的面粉。
这一天下来,就算没有一万斤,起码几千斤是有的。
“启奏陛下。”
“这水磨看似省力,微臣觉得未免言过其实。”
一名御史大夫站了出来,指着排队搬运小麦的铁鹰剑士:“陛下请看,光是运粮就消耗了如此多的人力,还有收集面粉也需要人。”
“这起码相当于百八十人,在帮这石磨干活。”
“何来省力一说!”
不少同僚跟着大点其头。
有道理呀!
人力并没有消失,只不过换了种方式存在而已。
陈庆果然奸诈!
竟然差点让他蒙混过去!
“你这老糊涂,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陈庆指点着对方哈哈大笑。
“大胆!”
李斯:“你可知他是谁?陈庆,你一介平民百姓……”
“让他说下去。”
嬴政的声音清脆有力,瞬间就打断了李斯的长篇大论。
陈庆骄傲地昂起头:“我先前就说了,水力磨坊尚未完工,只不过是个半成品。”
“眼下这里路面崎岖泥泞,车马来往不便,只能停靠在路边。”
“难道以后还是这样吗?”
他走了几步,在原地大概丈量出十米左右的距离。
“以后此处就是磨坊的大门,足够两辆马车并排驶进来。”
“我脚下的位置,会搭一层地板,大约半人高。”
陈庆从腰间比划着梯子中段的位置。
“诸位请看,路修好后,粮车直接停到磨坊门口。”
“粮食由一两个人卸下来,直接举起倒进漏斗里不就行了?”
“何来百十人之多。”
一些先前脑子没转过弯的人不由暗暗点头,脸色微微发红。
但是在接触水车没几天的老秦人眼中,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能力。
陈庆从路边摘了几片柔软的树叶,试着塞进了耳朵里。
“公子,给。”
“哦。”
扶苏学着他的样子把耳朵塞住,然后兴致勃勃的跟在对方身后,朝着炉台的方向走去。
“东家,火生起来了。”
“要添煤吗?”
李乙回过头来问了一句,突然发现有外人在场,脸色立时大变。
“添吧。”
陈庆满不在乎,示意李乙不用慌张。
代郡附近就有煤矿产出,百姓称之为石涅。
此时它的燃料作用尚未被开发,多是被用来当成偏方中的药材,或者手艺人的雕刻材料。
陈庆发现后大喜过望,将其当成了铜铁铺子里的不传之秘。
当然,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先生,他们往炉子里加的可是石涅?”
扶苏小心翼翼地张望了片刻,回过头来疑惑的问道。
“你认识这东西?”
陈庆稍感意外。
如果没记错的话,汉朝之前还没有大规模开采煤炭的记录。
大秦百姓中,也只有少部分见过的人才知道它的名字。
“嗯。”
扶苏认真地点点头。
“咸阳北郊,有几处村落打出来的井水是黑色的。”
“当地百姓上奏官府,后来发现地下有大量石涅矿。”
“因为此物无甚大用,后来就将那几口井封存了事。”
陈庆差点惊掉了下巴:“咸阳城有煤矿?”
“如果先生说的煤矿就是石涅的话,确实有。”
扶苏点了点头:“百姓担心井水有毒,闹得人心惶惶。后来我听闻此事,特意去查看过。”
“那井里挖出来的黑石头,和这里的一模一样。”
他指着堆在炭火上面的煤块说道。
“咸阳就有煤,哈哈,哈哈哈哈!”
陈庆突然放声大笑。
“天佑大秦!”
“这也太巧了吧。”
“哈哈哈哈!”
咸阳有煤,而且还有渭河从中穿过。
只要在上游找到了铁矿,要多少兵器造不出来?
青铜器时代即将落幕,铁器时代要来了!
“先生,您为何如此……”
扶苏惊疑不定。
“公子,大秦要发了!”
陈庆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有水车,有煤矿,大秦想不发达都难!”
扶苏不确定地问:“您是说,这石涅很重要?””
“当然重要!”
“这可是黑色黄金。”
“等会儿你就知道它的用途了。”
陈庆没有多做解释,命令工匠把鼓风机抬了过来,对准炉火开始吹气。
鼓风机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了,不是他从后世带过来的技术。
有时候陈庆不得不感慨,老祖宗给力的话,确实给穿越者省了不少力气。
他觉得自己运气不好,穿越到乱世之前,还没有金手指。
可换个角度来想,如果穿越到饿死不种地,渴死不打井的某块黑色大陆,那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任你有通天的本事,没人配合与执行,天天躺着晒吊,你干瞪眼也没办法。
“石涅好像烧起来了。”
“这东西原来可以点燃的吗?”
扶苏讶异的望着煤炭下边变成红彤彤的颜色,而上半部分还是黑漆漆的石头模样。
“它不仅仅可以烧,而且还能提供更高的热量。”
“公子,此物非但可以用来冶炼铜铁,还能在冬天给百姓烧饭供暖。”
“除了难以引燃,它比木柴可好用多了。”
陈庆笑着说:“咸阳北郊的煤矿既然能绵延数个村落,那定然是大矿无疑。”
“大秦捡到宝了呀!”
扶苏怔了好久,才露出喜悦的神色:“原来是这样,回头我立刻禀奏父皇,对石涅进行开采。”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
李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挥袖离去。
——
“皇兄。”
“皇兄。”
扶苏面色欣喜,一路疾行着去给陈庆报喜。
却不想路上被几个弟弟妹妹拦住。
“皇兄,我们等你多时了。”
“今天不是说要去给……陈先生道歉吗?”
“皇兄,我等已经备好礼物,你带我们去吧。”
将闾、博简、婴哲三位公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赢诗曼更是俏脸生寒,显得十分不情愿。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们随我来吧。”
扶苏儒雅的点点头,昂首走在前面。
幽深的宫苑之内。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洒下来,照亮了陈庆酣睡的面孔。
不知道是不是好长时间没沾油水了,吃下赵崇送来的酒菜后,竟然闹起了肚子。
折腾了大半晚上后,直到鸡鸣时分方才睡下。
扶苏在院子里唤了几声后,无人应答。
房门是虚掩着的,并未落锁,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呼~~~zzz”
前脚刚进屋,耳中就传来如雷般的鼾声。
扶苏扭头一看,陈庆四仰八叉的躺在席子上,睡得昏天暗地。
他小心的放轻了脚步,回头道:“先生正在安睡,手脚都轻些,不要打搅到他。”
将闾、博简等人老实的点点头。
赢诗曼扭头看了一眼陈庆散漫、邋遢的模样,顿时心中恼火:“皇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睡醒吗?”
扶苏面色不悦:“诗曼,你虽是女子,但也是皇家之人。”
“今日你们所为何来?”
“既然是给先生道歉,难道一点诚意都拿不出来吗?”
“若是如此,你们还是趁早回去吧。”
将闾焦急的给姐姐打眼色。
扶苏一向言出必行。
他们敢回去,明天扶苏就会奏请父皇将他们禁足。
半年呢!
相比之下,给陈庆低个头认个错反而不是什么大事了。
赢诗曼气得脸色涨红,银牙咬的咯咯作响,目光死死盯着躺在席上的陈庆,恨不得将其暴打一顿。
“谁呀?”
“要埋就埋吧,你们把我拖过去就行。”
陈庆被屋里的动静吵醒,含含糊糊的嘟囔道。
“扶苏来访,不小心惊扰到先生,还请见谅。”
“扶苏?”
陈庆猛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你来了呀。”
他咧嘴笑着打了声招呼,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别人。
“见过先生。”
“见过先生。”
将闾、博简、婴哲先后行礼。
赢诗曼高傲的扬起下巴,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
刚才她清清楚楚看到陈庆揉眼睛的时候,一大坨眼屎掉到了裤子上。
而对方恍如未觉,还咧着嘴傻笑。
“哪有一点高人的样子。”
心中所想,她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扶苏登时严厉地瞪了过来:“先生大才,岂容你随意诋毁!诗曼,给先生道歉!”
赢诗曼深吸了一口气,顿时红了眼眶。
扶苏一向爱护弟妹,加上她素来乖巧,从未如此严厉的斥责过她。
“我确实不是什么高人嘛。”
陈庆连忙从趿拉着鞋子走过来:“扶苏公子不必如此,小民不过一介山野村夫,向来自由散漫惯了。不知道几位公子和诗曼公主要过来,让你们看了笑话。”
扶苏看到对方衣衫不整,连鞋子都只是趿拉着,但是态度真诚、爽朗大方,顿时自愧不如。
“古语道:真名士,自风流。”
“恃才却不倨傲,心胸豁达,虚怀若谷。”
“扶苏受教了。”
说完,他恭敬的行了一礼。
将闾犹豫了下,也想跟着行礼,却发现姐姐正狠狠地盯着他,顿时又把腰杆挺直了。
陈庆微笑着回答道。
“穿越者?”
扶苏猛然回想起了什么。
蒙恬收到兄弟蒙毅的来信,曾经说过始皇帝册封太子,或许与一名自称穿越者的怪人有关。
“陈庆,水车可曾打造完成?”
嬴政目光威严地盯着他。
“回禀陛下,并没有。”
陈庆老实地回答。
李斯等人顿时喜形于色。
他急不可耐地禀奏道:“陛下……微臣……”
“如今的它只能算是个半成品,或许半成品都算不上。”
“不过凑合着也能用用,只不过要多费些力气。”
李斯几次想说话,都被陈庆的大嗓门给压了回去。
他一时又气又急,脸色涨得通红。
“哦,你是说它已经能用了是吗?”
嬴政从他的言语中抓住了重点。
“是,陛下。”
陈庆爽快地回答。
“走,演示给寡人看。”
嬴政二话不说,径直朝着杂乱的水力磨坊走去。
李斯和御史大夫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死死盯着陈庆。
“呵呵。”
陈庆哂然一笑。
想杀我的人多了,你们算老几呀?
扶苏目光复杂地打量着他,既有小小的埋怨,更多的是好奇和探究。
“参见陛下。”
铁鹰剑士和匠工、民夫们各自行礼。
“咦,果真转起来了。”
“和那什么模型一模一样。”
嬴政指着呼呼旋转的石磨,兴奋地说道。
“粮食就是从这里倒进去的?”
他指着悬在上方的漏斗问道。
赵崇连忙回答:“是,此物和平时所见石磨并无多大差别,只不过由人力、骡马牵引换成了水力。”
秦始皇大手一挥:“添麦!”
“寡人要看着它磨出麦粉来。”
赵崇恭敬地领命,转身欲走。
“赵统领,水磨效率极高。”
“我怕三两个人根本就不够用。”
“不如你让人一字排开,从车上依次把粮食运转过来。”
陈庆突然开口,隐隐有得意之色。
扶苏惊讶地转过头来:“它真的有如此迅捷?岂不是胜人力、畜力十倍有余?”
“应该差不多。”
陈庆谦虚的点点头。
李斯再也忍不住了,他站出来语气严厉地说:“陈庆,众目睽睽之下,你可知欺君罔上是何罪?”
陈庆一摊手,“可它就是这么快呀。我总不能上去拽着它,让它转的慢一点吧。”
他散漫的态度,和轻飘飘的语气,惹得周围跪着的民夫和工匠忍不住发笑。
嗤笑声传入李斯的耳中,顿时惹得他勃然大怒。
“李相,不必多言。”
“寡人相信,陈庆必然会给寡人一个交代。”
“若不然,寡人也会给他一个交代。”
嬴政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庆一眼,转过头去:“还等什么,把粮食运过来!”
“你们排好队,把车上的麦搬过来。”
赵崇转过头正色吩咐道。
他死死盯着手下的眼睛,用口型说了个:“缓。”
陈庆不怕死,赵崇一家老小三百多口人,怎能不怕受到对方牵连。
铁鹰剑士愣了下,然后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
他转过头去,背对着嬴政和朝中大臣,同样用口型对下一个人转达。
赵崇微微松了一口气,目光复杂的看向陈庆。
我真是服气你了,以后见了你我绕道走行不行?
哗——
第一袋小麦被倒入漏斗中。
嬴政、扶苏和朝中大臣全部聚精会神地盯着徐徐运转的石磨。
“嗯?”
陈庆眼角余光突然发现,众人转头的时候,铁鹰剑士的速度就放慢了不少。
“啧,这块货心眼还不少嘛。”
他马上就知道是赵崇干的,忍不住发笑。
“父皇,出面了。”
“原来如此!”
“这石磨怕不是有五六千斤,怪不得碾出来的麦粉如此细腻。”
嬴政目光如炬,眸子里仿佛藏着一只择人欲噬的凶兽,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祖龙,镇压天下,莫敢不从的秦始皇!
怪不得他在一日,万里江山就无人敢造反!
“陛下……”
陈庆深吸一口气,收回打量的目光。
“您方才说,扶苏殿下纯良忠厚,此乃其自缢身亡的根源之一。”
“第二,则在于您。”
话音未落,赵崇的身体猛地颤栗了一下。
果然,嬴政勃然大怒。
“你这贼子当寡人真的不会杀你吗?”
被人当面指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嬴政一把扯住了陈庆的肩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寡人……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
“因为您未立储君。”
陈庆目光平静地直视着他:“史书记载,陛下以法家治国,对扶苏殿下与儒家往来十分不满,因而迟迟未立太子。”
“陛下您仔细回想一下,若五年后我说的那件事真的发生,朝中群龙无首,扶苏殿下既无储君之名,又不在咸阳城中主持大局,会发生什么?”
嬴政的神情飞速变化,气急地说:“寡人驾崩之前,自然会有诏书留下。”
“扶苏乃是嫡长子,储君之位自然是由他来继承。”
“难道还敢有人违背寡人的遗诏不成?”
陈庆缓缓点头:“有!”
听到他镇定有力的回答,嬴政整个人都懵了。
竟然真的有人敢违逆他的意志!
还是在立储这种天大的事情上!
陈庆所说的每一桩,每一件事情,不敢说全部契合,但是嬴政认真思索之后,觉得确实是有可能发生的。
因此他不知不觉就代入了进去,想象着自己死后,扶苏被人坑害落得个自缢身亡的下场,一时怒极!
“说,到底是何人所为?”
嬴政的大手死死捏着陈庆的肩膀,语气十分激动。
“陛下薨逝于沙丘之后,曾留下一卷诏书,命扶苏殿下赶往咸阳,主持朝政。”
“然!”
“诏书到了赵高手里。”
陈庆神情凝重,将史实据实而告。
“赵高?”
“嗤。”
嬴政的瞳孔先是一缩,很快又露出不屑和讥嘲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赵高会篡改诏书?”
“他有这个能耐吗?”
“他有这个胆子吗?!”
嬴政的语调越来越高,显然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赵崇思索片刻,也跟着缓缓摇头。
开什么玩笑。
大秦内有忠臣良相,外有猛将如云。
轮得到赵高一个宦官为所欲为?
他要是敢篡改诏书,难道朝中大臣都是死的吗?
“赵高是胡亥的老师。”
“陛下您说,他希望谁能登上皇位?”
陈庆反问道。
“这……”
嬴政还是摇头:“不可能!”
“扶苏虽然开拓不足,但是守成有余。”
“胡亥年幼,性情跳脱,寡人无论选谁都不可能选胡亥。”
“赵高就算有此想法,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再说,满朝文武不会答应。”
“李斯统领百官,光是他这一关就过不去。”
陈庆哂笑:“陛下似乎忘了,李斯是法家的人。”
“扶苏殿下登基,他这宰相还能当的成吗?”
轰!
犹如一道惊雷,在嬴政的脑海中炸响。
一言惊醒梦中人。
嬴政不禁回忆起李斯过往的所作所为。
起于微末小官,拜师荀卿后,为一展抱负,投靠秦国成了吕不韦的一名客卿。
后来韩国派遣名匠郑国入秦,游说秦国修建水渠,借此消耗秦国国力。
嬴政察觉后,深感诸国客卿不怀好意者众多,因此下达了逐客令。
李斯同样是被驱逐的对象之一。
为保住自己的前程,他上书一道‘谏逐客书’,力劝皇帝收回成命。
也就是在此时,李斯进入了嬴政的视野之中。
他欣赏李斯的才华,抛下国族之分,将其一路提拔,最终当上了大秦的宰相。
“李斯断不会负寡人。”
嬴政语气低沉,缓缓摇头。
两人君臣相佐二十年。
若不是他,李斯一个楚国人如何能在秦国站稳脚跟?
若不是他一意孤行,李斯凭什么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嬴政对李斯,说句恩重如山一点都不过分。
结果陈庆告诉他,自己一死,李斯马上就和赵高合谋篡改诏书了?
“陛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您在一切都好说。”
“您若是不在了,各类宵小鼠辈自然全都跳了出来。”
“李斯贵为宰相,利弊得失想来早就在心中权衡清楚。”
“况且……”
陈庆忍不住笑道:“陛下您雄才伟略,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连大秦的骄兵悍将,似乎都有一种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豪情壮志。”
“李斯嘛,也同样如此。”
“如果小民猜测的没错,赵高找上他的时候,李斯大概以为只要有自己在,无论谁当皇帝,这江山社稷都能如以前一样运转。”
“因此,他做出这种事情就不奇怪了。”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嬴政不由变了脸色。
他来回踱着步子,内心似乎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
“亡秦者胡,说的正是皇子胡亥。”
“扶苏殿下虽然不是您这般千古留名的雄主,可保住大秦的江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陛下若不信,静观以待便罢了,小民言尽于此。”
陈庆知道,只要嬴政不相信,自己说再多也没用。
况且一下子接触到如此多惊人的消息,对方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
许久,嬴政的脚步声停下。
他的眼中闪烁着可怕的神色,挥挥手道:
“赵崇,先把人带下去,安置于宫中。”
“没有寡人的命令,谁都不许见他。”
“诺。”
陈庆的脸上浮现出喜色,他这条命保住了!
“跟我走!”
赵崇眼中颇有深意的打量着陈庆。
来咸阳之前,他已经百分百确定这家伙绝对会死无全尸。
万万没想到,一番折腾之下,居然还真让他在绝境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穿越者?
难道是真的吗?
二人走到偏殿门口的时候,陈庆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嬴政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身影冷傲、孤寂。
他身上背负着大秦的江山,重亿万钧,却倔强的不肯微微弯一下腰。
“唉,来此一朝,能见到千古一帝秦始皇,也不算是穿越一次。”
陈庆暗暗叹息。
“你在嘀咕什么呢?”
赵崇瞪了他一眼。
“赵统领,我还有一事相求。”
陈庆态度恭谦:“谋反一事,子虚乌有。陛下要杀要剐,我都随他。但跟随我的那些匠工和伙计都是无辜的,还请赵统领帮帮忙,让他们在狱中过得好一些。”
“你自身都难保了,居然还有心去管别人的死活?”
赵崇诧异地问道。
“无论将来如何,该做的事情总要去做的嘛。不然于心有愧,死了都难瞑目。”
陈庆笑着说。
赵崇短暂的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嗯,知道了。”
小说《政哥,他在CPU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幽深的走廊内,嬴政快步疾行,双目中好似燃烧着一团明亮的火焰。
按照陈庆所说,大秦亡于胡亥。
他偏不信这个邪!
史书所载如何?
天命如此又如何?
寡人册立扶苏为太子,通传天下。
就算哪一天寡人真的不在了,看看哪一个敢谋朝篡位!
嬴政的心里憋着一股气。
秦国从偏居一隅的小国,被诸夏嫌恶。
历经多少苦难,才荡清寰宇,一统天下。
天说要亡大秦,寡人便束手待毙?
不可能!
“去找陈庆。”
“赵高你不必跟来了。”
嬴政看到赵崇迎面朝自己走来,语速极快地下达命令。
赵高脚下一滞,心中不禁泛起了狐疑。
以往皇帝无论去什么地方,基本上都会带上他。
可自从来了这个陈庆,陛下好像有意无意在排斥自己。
“陛下,昨晚宫中的纷乱查出来了。”
赵崇神情忐忑的禀报。
“如何?”
嬴政昨夜未睡,听到有人似乎在大声喧哗。
派人出去查看,却被告知无事发生。
天亮后,他立刻命黑冰台前去查访。
“是……”
赵崇吞吞吐吐。
直到嬴政严厉的眼神扫过来,他才快速说道:“公子胡亥不知躲在哪里,听来陛下和小人的谈话。然后纠集公子博简、婴哲、将闾以及诗曼公主,前去陈庆处,想要一睹穿越者的真容。”
嬴政的眼眸一缩:“寡人养了个好儿子呀!”
以往他对胡亥的顽皮胡闹一直大度容忍。
因为在嬴政看来,胡亥胆子大、有冲劲,颇有他的几分风采。
扶苏老实仁厚,恐怕将来不足以镇压六国余孽,所以迟迟未立储君。
可嬴政怎么也没想到,胡亥的顽劣居然会导致大秦的万里江山覆灭!
“陛下息怒。”
赵崇有心替几位皇子开脱,又怕秦始皇迁怒到自己。
“然后呢?”
嬴政不动声色。
“然后……陈庆假以金疮药为宝物,诓骗几位公子殿下,趁他们探身之时,突然扬手打出。”
“公子将闾和诗曼公主一时不慎跌入墙内,索性未受什么伤,很快离去。”
赵崇想起什么,赶忙补了一句:“金疮药是小人给的,陈庆脖颈有伤,小人怕他不幸被外邪入体,因此赠予此物。”
“呵呵。”
嬴政冷笑两声:“胡亥呢?当时胡亥在哪里?”
“胡亥殿下……去喊人帮忙了。”
赵崇小心的回答道。
嬴政的脸色看不出喜怒,片刻后开口道:“传令胡亥,命他闭门思过半年,一步都不得踏出大门。若有违抗,寡人绝不饶恕!”
“赵高身为胡亥之师,管教不严,罚俸一年。”
在无法确认陈庆所言是真是假之前,他还不打算大动干戈。
但是心中的那根刺,却让他与之前一笑了之的态度大相径庭。
“诺。”
赵崇躬身应下。
“陈庆……”
嬴政欲言又止,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泱泱大秦朝,有谁敢欺负他的儿女?
陈庆就敢!
莫非是觉得在寡人手上吃了亏,拿他们出口气?
如此小肚鸡肠,焉能成大事?
“陛下……?”
赵崇一直等着嬴政的训示,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
“走吧,去看看这个陈庆到底在干什么。”
嬴政说完,背负双手走在前面。
赵崇不敢耽搁,快步追了上去。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深秋时节,天气却不见得有多寒冷。
陈庆猜测十有八九是因为古代的气候更为暖和一些。
他仰躺在院中的小亭里,一道阳光斜斜的照在身上,浑身都暖洋洋的。
“伤口开始发痒了,想来应该是没感染,万幸。”
陈庆摸着脖子上干结的血痂,终于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秦始皇现在会干什么呢?
他眯起眼睛,望着蔚蓝无垠的天空,思绪天马行空般发散。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不想成就千古功名,立下不世之功,当个风光无限的穿越者呢?
可他如今已经沦为阶下之囚,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侥天之幸。
“但愿你能听进去我的话,逆改大秦的结局。”
陈庆喃喃的念叨了一声,突然听到宫门发出响动。
嬴政带着赵崇走进大门,看到他的模样,哑然失笑。
“陈庆,你倒是好雅兴。”
“参见陛下。”
陈庆一骨碌爬了起来,作揖行礼。
嬴政踱着步子,目光不经意间瞥过斑驳的宫墙。
那么高!
他仰起头,粗粗估量差不多有两个人叠起来的高度。
陈庆居然使诈,害得诗曼和将闾跌落下来。
他就不怕万一两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寡人要了他的命吗?
作为一个父亲,嬴政本能的心疼起自家的儿女,目光变得十分不善。
然而,千古一帝的胸襟还是让他压下了心底小小的情绪。
“陈庆,你猜寡人今日做了什么。”
“小民不知道。”
陈庆老老实实地回答。
嬴政面露得色。
你号称来自两千两百年后,大秦的未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寡人今日在大朝上宣布,立扶苏为太子。”
“数日之后,扶苏回咸阳告祭太庙,完成册立大典,全天下都会知道他是大秦的太子。”
陈庆猛地抬起头。
先前虽然隐隐有猜测,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这只小小的蝴蝶翅膀,居然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
秦始皇提前立太子了!
一旦如此,未来就不可能有赵高李斯合谋篡改诏书这件事发生。
那……
“陈庆,你再来说说,大秦还会亡吗?”
嬴政深深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小民不知道。”
陈庆大声回答,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悸动。
“哦,连你也不知?”
“那你觉得,天命能改吗?”
嬴政再次问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
“小民还是不知道。”
陈庆感怀的说:“但是小民觉得,如果真的能改变大秦的未来,应该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
“你不是暗中积蓄势力,等待乱世到来,伺机趁势而起吗?”
嬴政追问道。
“哈。”
陈庆自嘲的笑了笑:“小民早就说过,我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更何况……”
“国朝更替,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秦的老百姓生活已经如此艰难,食不果腹、流落街头者数不胜数。”
“要是乱世来了,他们该怎么办呀。”
陈庆出生在物质丰富的21世纪,那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很容易激起他悲天悯人的情怀。
这也是他暗中积蓄力量的初衷。
有朝一日掌控天下,他必定要提前让华夏子民都过上衣食富足的生活。
还有外邦蛮夷,一定要尽早铲除,防止后世的悲剧一遍遍的重演。
这个时候赵崇疯狂的给他打眼色。
你还愣着干什么!
没看到陛下脸都黑了吗?
你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呀!
玩命作死那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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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大门打开,墙上探头观望的一排脑袋齐刷刷缩了回去。
“出来了!”
“那就是穿越者吗?”
“怎么长得和咱们没什么两样?”
“在哪儿呢?让我看看。”
“嘘。”
夜深人静,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照样被陈庆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暗暗思量: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惹来了这群混世魔王?
听声音这群半大孩子的年纪都不大,有些还没过变声期。
左边一个带着明晃晃头饰的,想来就是赢诗曼。
“何方宵小,在此窥探?”
陈庆冷喝一声,向前走去。
墙头上有的人把脑袋用力压下,也有如胡亥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小子。
“我是公子胡亥,下面那个,你可是穿越者陈庆?”
他的语气充满了傲慢和高高在上,让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原来是你呀。”
陈庆走得近了些,大概能看出对方的模样。
长得不说歪瓜裂枣,也称不上五官端正,最多可称中人之姿。
见他过来,胡亥先是慌了一下,然后色厉内荏的高高扬起下巴:“你怎么不答话?不怕我让父皇砍了你的脑袋?”
呦!
你都没几年活头了,还砍我脑袋呢?
陈庆玩味的打量着对方,拱拱手:“原来是胡亥殿下驾到,不知另外几位是……”
胡亥闻言大喜,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弟弟:“他怕咱们,不用担心,回头让他不准告诉父皇就行了。”
“我……我是公子将闾。”
身旁的孩童鼓起勇气喊道。
“犟驴?”
“好名字!”
陈庆忍不住发笑。
“你笑什么?”
将闾生气的望着他:“可是在笑话本公子?”
“没有,小民岂敢。”
陈庆把目光挪向旁边之人。
“我是公子博简。”
“我是公子婴哲。”
两名皇子各自报上姓名,只剩下赢诗曼偏着头躲避他的目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这位公主殿下是……”
“大胆!你竟敢打探我诗曼姐姐芳名!”
胡亥指着陈庆怒喝一声。
“原来是诗曼公主。”
“胡亥殿下,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陈庆不阴不阳地冲着他笑。
后世有闻,李斯之所以同意跟赵高合作,就是因为胡亥顽皮直率,没什么心眼,方便他们控制。
说白了,这就是皇帝家的傻儿子。
“你……”
胡亥知道对方是在嘲笑自己,顿时怒不可遏。
“别说了,我们走。”
赢诗曼怒瞪了他一眼。
“姐姐先等会儿。”
胡亥却不肯罢休。
“陈庆,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可有宝物奉上?”
“若是合我们的心意,我等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免你一死也不难。”
陈庆差点气笑了。
这可真是大实诚人呀!
我要是不给,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放了学别走呀?
“自然是有的。”
陈庆装模作样在身上掏了掏。
“诸位殿下请看。”
夜色深重。
陈庆的手心里放了个小小的东西。
墙头上的几名皇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往前探着身子,想要看清到底是什么。
连本来想走的赢诗曼也不由被勾起了好奇心,双手撑着身体,凝视个不停。
“你扔上来。”
胡亥着急的招招手。
“殿下,此物宝贵,可不能乱扔呀。”
陈庆往前走了两步,示意让他们看清。
胡亥等人更是着急,明明近在咫尺,却偏偏无法看个分明。
“五毒消魂散!”
“看招!”
突然!
陈庆爆喝一声,将右手用力一扬。
洋洋洒洒的粉末形成小片灰雾,迅速笼罩了胡亥等人。
“啊!”
“是毒药,快跑!”
“快来人!”
两声惨叫后,赢诗曼和另外一个皇子猝不及防失去了重心,手臂乱挥跌落下来。
胡亥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口中还在大喊着求救。
陈庆一个箭步冲上去,又稳又准的将赢诗曼抱住。
“公主殿下小心。”
衣袂飘荡,宛如仙子临世。
陈庆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看清对方的面容后,忍不住眼前一亮。
好美!
美眸善睐,顾盼生辉。
丽质天生,楚楚动人。
一头散乱的青丝垂在他的手背上,软软的,柔柔的,就像她的人一样。
那慌乱的样子,仿佛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哎呦!”
公子将闾摔了个四仰八叉,揉着屁股龇牙咧嘴。
赢诗曼在这声痛呼中才回过神,“登徒子,放开我!”
“公主殿下没事,我就放心了。”
陈庆从善如流的松开手,点点头后退两步。
“将闾,你怎么样了?”
赢诗曼着急的朝着弟弟跑去。
“姐姐,我屁股怕是摔裂了。”
公子将闾在赢诗曼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看看。”
赢诗曼在他身上拍拍打打,确认没什么大损伤后才舒了口气。
“你这贼子好大的胆,竟敢下毒暗害我等!”
她转过头来,气呼呼的瞪着陈庆。
“公主殿下,小民可未曾如此。”
陈庆展开手掌,把空掉的陶瓶展示给对方看。
“金疮药而已,不信你闻闻。”
“真的?”
赢诗曼半信半疑。
“这是在大秦皇都,我还真敢加害你们吗?”
陈庆露出戏谑的笑容。
“那你……”
赢诗曼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心中俏脸生寒。
“三更半夜,我睡得正熟。你们在外面吵吵闹闹,我小施惩戒也不过分吧?”
陈庆理直气壮的说。
赢诗曼哑口无言,她一扯将闾的胳膊:“我们走,不要理他。”
将闾一瘸一拐,幽怨地瞪着陈庆,不甘地跟在姐姐后头。
陈庆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静静等待着。
没过多久,赢诗曼又拉着将闾气呼呼地回来了。
“我问你,这里可有别的方式出去?”
“如果真要那么容易出去,陛下就不怕我跑了吗?”
陈庆摊开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姐姐莫慌,我们等侍卫过来就好了。”
将闾小声说。
赢诗曼心下为难。
早知道就不由着胡亥乱来了。
他偷听父皇和赵统领的谈话,此事可大可小。
趁现在事情还未闹大,别让父皇知道还好。
要是……
赢诗曼想到严厉的父亲会如何惩罚他们这些人,就心头打鼓。
“公主殿下,我看这墙也不算高,要是我托着你,是不是可以攀到墙头?”
陈庆主动提议。
赢诗曼仰头看了一眼,顿时心喜。
应该真的可以。
“你……”
“将闾,你来托着姐姐。”
赢诗曼没好气的瞥了陈庆一眼,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啊?”
“我不行,姐姐我都这样了……”
将闾刚才就摔的不轻,再加上他才十二岁,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你不愿意咱们就一直留在这里,到时候父皇怪罪下来,你可别怨我。”
赢诗曼冷冷地威胁道。
“那……我试试。”
将闾苦着脸,可怜巴巴的走到墙角下。
“姐姐,你慢着点。”
“哎呦!”
赢诗曼刚按下他的肩膀,将闾就痛叫一声软倒在地。
“姐姐,我真的不行。”
将闾脸色痛苦,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公主殿下,还是我来吧。”
陈庆主动站了出来,他贴在墙边:“你踩着我上去。”
“我……”
赢诗曼犹犹豫豫。
现在虽然不是后世儒家礼教大行其道的年代,但是让她如此作为,还是十分挑战她的心理底线。
这时候,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你不准说出去,听到了没有?”
赢诗曼一咬牙关,红着脸说道。
“殿下可以当作小民双目已瞎,喉咙已哑,尽管放心就是。”
陈庆坚定地回答。
赢诗曼不敢再耽搁,手脚轻快的踩着陈庆叠在一起的手掌,然后站上他的肩膀。
她双手攀住墙檐,用力一跃。
陈庆在反作用力下,身体微微晃了晃。
体重很轻嘛!
也就九十斤左右。
个子倒是不低,应该有167左右。
秦人高大,皇家的饮食又丰盛,赢诗曼能出落得亭亭玉立,实在不奇怪。
陈庆也不知道别的穿越者同行是怎么回事。
不管穿越古代还是近代,随便遇上一个人就是美女。
但是他在代郡的时候,着实是大开眼界。
十八岁的阿姨,三十岁的大妈比比皆是。
就连所谓的小萝莉也都是面有菜色,蓬头垢面。
像赢诗曼这般水灵漂亮,娇软动人的,那是一个都没有。
“难道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
陈庆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喂,该我了。”
将闾歪着身体站在他前面,着急地催促道。
“哦。”
陈庆点点头,掰着他的身体转了个圈:“看到那棵树了没有?”
“看见了。”
“从那棵树爬上去,沿着墙边的枝杈往前走,然后跳到墙头上就行了。”
“你不托我上去?”
将闾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我说过要托你上去吗?”
陈庆一脸无辜。
……
将闾满头黑线,整个人都不好了。
“快点,侍卫要来了。”
陈庆拍了怕他的肩头,闲庭信步般回了屋里。
“这个登徒子,好生可恶!”
赢诗曼紧咬银牙,恨恨地捶了一下墙头的瓦片。
“姐姐,我怎么办呀?”
将闾仰着头问道。
“照他说的做,还不快点!”
赢诗曼不耐烦地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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