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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阿法”,主要人物有路骁阮嫆,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一声压低声音耍宝,“走,大爷带你去吃香喝辣的,随便点。”她凑近阮嫆悄声道,“有人买单。”阮嫆好奇的问,“谁啊?你交男朋友了?”魏靖瑶无语,实话实说,“哪来男朋友,当然我哥买单啊。”说完她又不禁感叹,“两年没见我哥成熟多了,知道疼他唯一的妹妹了,听说最近我爸停了他所有的卡,但他还是拿出所有积蓄替他妹妹接风洗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还有些感动。”......

主角:路骁阮嫆   更新:2024-07-16 2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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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阿法”,主要人物有路骁阮嫆,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一声压低声音耍宝,“走,大爷带你去吃香喝辣的,随便点。”她凑近阮嫆悄声道,“有人买单。”阮嫆好奇的问,“谁啊?你交男朋友了?”魏靖瑶无语,实话实说,“哪来男朋友,当然我哥买单啊。”说完她又不禁感叹,“两年没见我哥成熟多了,知道疼他唯一的妹妹了,听说最近我爸停了他所有的卡,但他还是拿出所有积蓄替他妹妹接风洗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还有些感动。”......

《畅销巨著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天光大亮。

阮嫆累的直不起腰,挣扎着起来按网上教程把枕头垫自己屁股底下,提升怀孕几率。

她是一个想做什么必定要达到目的的人,一开始或许是为了应付老爷子,现在却觉得能不结婚有个自己的孩子,去父留子是她最好的选择。

早上才办公室就收到好友消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魏靖瑶,发消息说19号机票要回国。

阮嫆分外惊喜,好友回来是这么多天难得的好消息,她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靖瑶了,十分想念。

立马用内线电话安排助理替她将19号时间排开,她好去接好友。

助理进来时神色有些古怪,吞吞吐吐的道,“阮总,董事长也是这个月回国。”

阮嫆眉心猛的一跳,抬眸诧异的道,“我爷爷这个月回国?我怎么不知道?”

助理有些左右为难,原本董事长不让说的,眼看瞒也瞒不住,只好和盘托出,“董事长听闻了一些您跟凌总莫须有的传闻很生气,向我打听了几次,回国也是临时决定,还没来得及通知您。”

阮嫆听见这话心如擂鼓,老爷子竟然瞒着她偷偷回国,八成是铁了心想自己一探究竟。

老爷子就盼着她婚姻幸福,早日让他抱上重孙。

原本打算怀孕后直接跟老爷子说她跟凌也早就离婚了,连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她喜欢上了别人,怀孕后又发现跟孩子父亲不合适分开了。

到时候虽然老爷子还是会生气,但看在重孙的面子上也不会多责备,安心带重孙去了。

有了孩子安抚,也不会再逼她结婚。

眼看时间紧迫,却没能按她预期发展,心里有些烦躁。

白皙的指尖不自觉的轻扣桌面思考,要不先谎称自己已经怀孕,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走。

美眸一瞟,不经意间却注意到自己干净光洁的手指,秀眉蹙起,一直在她手上的婚戒呢?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都没发现。

拿过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家里钟点工阿姨,让帮忙留意一下是不是掉家里了,电话刚拨通,指尖一转又挂了。

婚都离了,戒指丢了就丢了吧,不是自己的终归留着也没用。

虽然这么想,毕竟戴了两年,突然丢了内心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跟凌也有关的事,都走到这一步了,谁都没法再回头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阮嫆一身黑色腰带款长大衣,搭配刚好盖住臀部和大腿短款西装裙,露出的小腿纤细修长,细致栗色大波浪长发披在身后,一双眼眸明净清澈,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回头率很高。

她看到好友,兴奋的招手示意。

魏靖瑶一眼就看到了高挑显眼的阮嫆,一路小跑过来。

两人抱个满怀,魏靖瑶捧着阮嫆精致的脸啧啧称赞道,“又变漂亮了。”

阮嫆在外一向如不能触她逆鳞的刺猬一样,对自己亲近的人却会露出鲜少流露的小女儿家的娇态,不满的粉唇嘟起撒娇,“两年不回来看我,还好意思说。”

“哎呀,宝,对不起,这次回来再也不走了。”魏靖瑶从小就抵抗不了阮嫆撒娇,见她故作生气,配合的连忙哄着。

阮嫆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意,唇侧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眉眼弯弯美眸如小鹿清亮如会说话一般,御姐一下变萌妹,特别可爱,让人不禁喜爱怜惜。

两人实在太熟,魏靖瑶肆无忌惮的揽过阮嫆纤细的腰,清咳一声压低声音耍宝,“走,大爷带你去吃香喝辣的,随便点。”她凑近阮嫆悄声道,“有人买单。”

阮嫆好奇的问,“谁啊?你交男朋友了?”

魏靖瑶无语,实话实说,“哪来男朋友,当然我哥买单啊。”

说完她又不禁感叹,“两年没见我哥成熟多了,知道疼他唯一的妹妹了,听说最近我爸停了他所有的卡,但他还是拿出所有积蓄替他妹妹接风洗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还有些感动。”

魏靖瑶假模假样的道。

说完对阮嫆嘱咐道,“难得我抠门的哥哥请客,待会儿放开点,千万别替我哥省钱。”

阮嫆“……”

魏靖瑶哥哥是魏易初。

说到这个人阮嫆心里有点抵触,毕竟这人跟凌也关系匪浅,她现在有些排斥面对跟凌也有关联的一些人。

魏靖瑶看她发愣,挽紧她手臂,分外开朗的道,“发什么愣,走啊。”随后又凑近她神秘兮兮的道,“今天你老公也在哦。”

阮嫆:“……”

魏靖瑶知道她之前有多喜欢凌也。

之前但凡有凌也在的地方她总爱往哪儿凑,估计是想着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高兴高兴。

阮嫆欲言又止,不想瞒好友他们已离婚的事,但现在说这个又有点扫兴。

还是以后再告诉她吧,阮嫆心想。

merricks是本市最高档的家酒吧,她们进入包厢时里面音乐喧嚣很是热闹。

看到里面场景她才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人很多。

一进门就有人挥手跟她们打招呼。

魏靖瑶见到其他人也很热络,毕竟许久没见,如花蝴蝶一样一一去应酬了。

阮嫆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包厢里灯光昏暗,今天魏靖瑶才是主角,想必没人注意到她。

她才落座不久,就见魏靖瑶小跑了过来,拉起她就走。

“躲这儿干嘛,你老公在牌桌呢,让他们给你空个位,一块玩一把。”

她心道,倒也不必……

阮嫆被好友不容拒绝的拽到了凌也的面前……

凌也今天身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能看到他精致的锁骨,突出的喉结隐在他棱角分明下颌线投下的阴影里,衬衫袖口随意的卷了几圈露出一截细长有力的手臂,他皮肤本来就白,被黑色衬衫一衬越发的冷白蛊人。

见她来了,身边好几个人起身给她让位,相反凌也连眼皮都没抬。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理着牌。

“你们玩,我在旁边看着就好。”阮嫆并不想跟凌也在一块打牌,随口应付道。

还没等凌也开口,神助攻魏靖瑶直接上手,将她按坐在凌也旁边的位置上,豪气万丈的说,“怕什么,输了你老公给钱。”

阮嫆被强行安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一个劲儿冲她眨眼邀功的好友,是她没说明情况,不能怪好友,她自我安慰。

随后尴尬的瞟了眼一旁的气势强大的男人。

凌也看着自己手里的牌,莫名其妙的轻嗯了声,“随便打,输了我给钱。”

魏靖瑶一副先磕疯了的表情,双手合十,星星眼的吹捧,“嫆嫆,你看看你跟你老公多般配,他有钱,你有颜,你俩给我锁死,我的cp我来守护……”

阮嫆尴尬的脚趾都快抠出梦幻城堡了,她低声道,“别说了。”

凌也心情不错,魏易初这妹妹挺会说话,连带的觉得魏易初都顺眼了许多。

牌桌上几人一听凌也方才的话一下也来了精神,一听凌大少爷要替自己女人出钱,那他们还不抓紧机会狠敲一笔,连忙附和,“嫂子难得加入,我们要不再加加注怎么样?”

阮嫆不喜欢现在的氛围,显然几人都是冲赢她来的,想赢她就赢她,干嘛非得跟凌也扯上关系。

跟她相反,凌也似完全不受影响,轻笑了一声,带了几分懒散的道,“行啊,这样吧,我有块地皮在南城浍都,谁赢了归谁如何?”

周围人倒抽口凉气,包厢内霎时安静,凌大少爷没说错吧?南城浍都的地皮就这样随手送?

南城浍都快速路连接三大金融中心,是周围密密麻麻林立的商业体中唯一的空地,是天时地利的核心点,说是S市价值最高的地皮都不为过,可凌也说的如送白菜一样,可真是壕横。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先是爆发一阵起哄的欢呼声。

阮嫆听了却笑容凝结,霎时沉了脸,粉唇抿紧。

阮氏本准备在南城浍都建新的办公大楼,看中的就是这块地。

他们费尽心机谈判了好几轮,眼看即将拿下,却被人半路截胡,原来是凌也,现在竟然还拿这块地来赌,这种牌局说白了就是随便娱乐娱乐,他说送就送,这人是不是摆明了跟她过不去?

魏靖瑶吞了吞口水,暗自对阮嫆竖起个大拇指,低声道,“宝,你这老公真的壕,难怪你打小喜欢他,真有眼光……”

这下阮嫆原本打算随便玩玩,一下铆足了劲想拿下这块地,她牌打的很好,但在凌也面前还是不够看。

几轮下来她每把都输,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觉得凌也就像拿着个钓了鱼干的绳子在逗弄猫咪一般。

这把她的牌面还算不错,但两圈下来还没停牌,突然凌也打了张她要的四筒,又连着喂了她好几张牌,一下凑成了清十八罗汉杠上开花。

……

周围一片吃了狗粮的哀嚎。


她难以置信看着凌也,这话竟然从凌也嘴里说出来,复婚?怎么可能,当初离婚的是他,说复婚的还是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凌总,您在说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看她吃惊的模样,显然不觉得他话有可信度。

他绕过桌子,蹲在她眼前,紧紧抓住她的手,难得耐心的解释,“你要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下午2点上班,你的离婚证在你手里还是在阮家老宅?我们回去取一趟,还来得及。”

阮嫆如第一次见他一般,眉心拧紧,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被他攥的发白的手,冷声道,“凌也,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

“所以我在说复婚啊,哦,对了,你戒指丢了,我重新订了枚,一模一样。”

他四处摸自己笔挺西装外套,西裤的口袋。

从裤子口袋掏出枚跟她之前戴的当真一模一样的戒指,说着就往她手指上要套。

阮嫆挣扎开他的束缚,站起身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做什么?!”

凌也单膝蹲在地上许久许久,抚了抚额,似冷静了瞬,站起身来,手指撵着那枚戒指重新装回了自己裤子兜里。

“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阮嫆压根不知道凌也唱的是哪出,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说的够清楚了,今天连捆绑关系也结束了,她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凌总,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请吧。”她背过身去,显然不想再说。

不知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

凌也拽住她手臂,狠狠地将她拽到身前,撩开她长发,表情狠厉的如要杀人一般,“怎么来的?”

阮嫆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用长发掩住自己脖颈吻痕,她不是怕凌也看到,而是怕凌也知道那个人是慕景琛。

他拽的她生疼,“你他妈这吻痕怎么来的?!”

“与你何干?”阮嫆也气恼的回,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管她跟谁上床睡觉。

“阮嫆!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么对待我。”

“是谁?他妈的是谁?”凌也咬牙切齿的道,恨不得杀了那个王八蛋。

“不说是吧,老子自己去查。”他极力遏制自己愤怒,拽着她往办公室外拖,“你真的敢,你怎么敢,今天你必须跟我复婚,以后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

“凌也,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叫安保人员了!”她不住的挣扎,捶打他。

到底男人具有天生力量上的优势,无论阮嫆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今天要这样被他拖出去,她还怎么在阮氏立足。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实行缓兵之计,语气压抑着厌恶,“凌也,你先放开我,你想问什么,我们好好说话,楼下有家咖啡馆,我跟你一块下去。”

凌也从阮嫆办公室出来时,整个人都写满了生人勿近,脸色比进去时还难看,身后跟着脸色好不到哪儿去的阮嫆。

本来伸着脖子准备听八卦的人,都被吓得连瞄都不敢瞄一眼,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通过早上记者会也才知道凌总跟他们大小姐离婚了。

说好的和平分手呢?

为什么他们前姑爷一进来就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

凌也走的很快。

阮嫆得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深怕自己走慢了触怒了他。

她好说歹说才让凌也答应两人还算体面的出来。

阮嫆坐在咖啡馆时还揉着发疼的手腕,柔嫩的手腕被他捏红了一圈,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他这莫名其妙的话,阮嫆却听懂了,他在问为什么不吻他。

阮嫆没答。

“只是想维持肉体关系,觉得亲吻是情侣之间才做的事?”

慕景琛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音难辨情绪。

阮嫆不知道是慕景琛惯会观察人心,还是太了解她,总能猜中她在想什么,一语道破她的伪装。

她索性也不隐瞒,干脆利落的答,“是。”

说完她默了瞬,继续道,“今天你不该那么高调,故意诱导别人猜测我们的关系。”

“怎么,不想负责?”

阮嫆粉唇微张,诧异的半晌没说出话来,无语的轻嗤了声,对他倒打一耙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慕先生,讲点理好不好。”

“我是你的人,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抛弃了我。”慕景琛说的分外义正言辞,没半分开玩笑的模样。

阮嫆当真百口莫辩,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是她强迫的他。

“慕景琛有你这么碰瓷的吗?”她眸里带了恼,语气冰冷。

他手撑在她两侧,腿微曲,配合着她的高度,微低着头看她,与她距离咫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她不得不承认慕景琛有一双好看的眸,以前觉得他眼尾过于狭长,不笑时给人寡淡阴冷的感觉,她分外不喜。

含着笑意时又眼尾略微上翘,很是勾人,现在他眼底就浮现浅浅笑意,显然方才的话是逗弄她。

阮嫆眉微拧,不满他开这种玩笑。

还没开口斥责,就听他清冷的声音道,“饿了吗?”

他话题跳跃太快,她差点要跟不上他的思维。

反应不过刹那,她就点头,“嗯。”

现在扯开点别的,总比两人以这么尴尬的姿势面面相觑的好。

似一眼看穿她的目的,他也不拆穿,轻笑了声直起了身子。

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顺手将她放在地上。

“虾仁芝士烩饭可以吗?”他问。

阮嫆惊讶的抬眸看他,“你做啊?”

他轻嗯了一声,握住她手腕往客厅走,长廊地灯自动亮起。

阮嫆这才有空打量这套房子,足足有几百平的商业中心顶层公寓,装修简洁冰冷,跟慕景琛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他的风格,房子内鲜少有甚居住痕迹。

阮嫆纤细窈窕的身影,教养极好的端端正正的坐在厨房岛台旁,看修长的背影,忍不住问,“你一个人住?”

问完她就觉得这话不怎么对劲,又连忙道,“你不跟慕伯父和慕伯母住吗?”

毕竟慕家就他一个独子。

“他们在国外。”他抬眸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我从初中开始一直寄宿。”

阮嫆听见他这么说,有了一瞬间好奇,他们高中是同一所学校毕业,她从未关注过慕景琛,以他的家庭条件,他竟然从小寄宿长大。

“慕伯父和慕伯母很少回来?”

“嗯,很忙。”

原以为像他这种出身家庭该众星拱月,被珍视的如珠如宝的长大,没想到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还不如她这种无父无母的,起码爷爷分外疼爱她。

他神色习以为常,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看着他拿出手套,指骨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戴好,熟练的将鲜虾开背,动作优雅又利落,很赏心悦目。

“慕景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犹豫了半晌道。

“嗯。”

“你为什么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谈个恋爱。”

慕景琛动作顿住,薄唇微勾,眸里满是戏谑,“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保姆?”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晚不知是不是他生病的缘故,分外的温柔,特别顾及她的感受,过程相当好。

以至于前两次撑不到一半就累的昏昏欲睡的她,今天到最后她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很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很肯定他一定是个大帅哥,但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帅哥。

外面天色渐亮,但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算了,她知道他身材很好,鼻梁也很高,睫毛欣长,吻她的时候甚至有时能刷到她肌肤,主要声音也好听,总之确定他长得不丑,就足够了。

只是情人关系,床上合拍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慕景琛以为她睡着了,轻柔的拿出她脖颈下自己的胳膊,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怀中的人儿再次缠了上来。

“还想要。”她声音本来就娇软,经过一夜带了几分沙哑,软软糯糯,娇气的要命。

黑暗中她听见他轻笑了声,揉了揉她头发,“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阮嫆不满的嘟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慕景琛扫了眼床头电子时钟。

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今早不行,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他今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现在必须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去公司。

阮嫆知道他白天还有正经工作,跟她这种自己当老板的不同,下意识觉得他是个打工人,迟到是不太好。

阮嫆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跪在床边,柔软的身子隔着他的衬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亲一下。”

慕景琛声音含笑,问,“亲哪儿?”

……

慕景琛到公司时,会议已经开始。

助理邹宇焦急的等在会议室门外,急的如热锅上蚂蚁。

看到自家老板出现时差点泪流满面,他再晚一点出现,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偌大会议室的各位董事了。

大屏幕上不断刷新着各类数据图表,安静的只余翻动幻灯片页面的控制键声。

还有自家老板偶尔压抑的咳嗽声……

会议结束,路骁将一堆需要批阅的文件抱进总裁办公室。

看到虚握拳抵在薄唇边轻咳的自家老板,他忍不住劝道,“慕先生,要不还是去医院挂个点滴吧。”

“文件放着,你出去吧。”

正处理公务的人连眼皮都没抬。

“您觉得没事,万一传染给阮小姐……”

他家老板工作起来一向不要命,路骁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自家老板性子,但凡他还能动,绝不会去医院。

他试探的另辟蹊径。

果然,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终于有所动静,慕景琛签字的手微顿,“跟供应商谈判结束后,距离下午酒会能空出多久?”

“一个小时。”路骁如实答。

“好,就约这个时间。”

医院内

阮嫆踩着细跟银色高跟鞋,身着暗色薄毛衫,修长匀称的腿包裹在蓝色牛仔裤里,只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外罩件Prada秋冬系列羊绒大衣,手里提了果篮。

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指示牌,于是走到护士台,“你好,请问1305病房怎么走?”

护士闻声抬头,就见面前长得分外好看的女人,眼眸含笑礼貌询问。

她愣了瞬忙道,“直走右转第三间。”

“谢谢。”

护士看到背脊笔直,身形婀娜走远的女人,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今天她特意来拜访一家合作方的老总,对方单位老总年近六旬,身体不好,近期一直在住院。

她干脆来医院探病,顺便谈合作。

为期十年的合同快要到期,从她爷爷那里开始,两家公司一直在合作,这位老总也算是她爷爷好友,她接手后两家公司合作的一直很顺利,就算不为工作,也理应探望下老人家。

另边慕景琛抽空输完液,准备去下场活动。

路骁快走几步提前按好电梯,等自家老板进去。

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一道纤瘦婀娜的身影快步走来。

高跟鞋触及地面‘嗒嗒’作响,步伐坚定又优雅。

“请等一下。”声音娇软,温温柔柔。

路骁正欲按电梯开合键等下后面的人,手刚触及按钮,脑中犹如什么炸开了一样。

突然反应过来,这声音是……

路骁连忙快按关门键,恨不得把按钮戳烂。

慕景琛清冷的眉微蹙,他自然也听出来人是谁,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一只捏着最新款鳄鱼皮爱马仕包的白皙小手伸来,挡住了电梯门。

“啊……”

虽然被包挡着,猝不及防胳膊还是被夹了下。

慕景琛身形微动,插在西裤里的手微蜷,硬生生忍住想上前的动作。

黑眸轻描淡写的瞟了路骁一眼。

路骁却感受到了自家老板眼神里的森森寒意。

下一瞬路骁已背过身去佯装看风景,顺便将衣领立起,脑袋埋的都快低进了尘埃,还好这是冬天,有得遮一下。

阮嫆揉了揉被撞疼的胳膊,看向旁边的人,也就是刚才狂按电梯,导致她胳膊被夹的罪魁祸首,他背对她而立,恨不得钻地板里去,奇奇怪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正对她而立的人一身黑色大衣,单手插兜,身材高大修长,五官棱角分明,一双如幽潭的黑眸冷漠又薄情,浑然天成贵气外溢,让人不由的有种距离感。

他的眉眼间堆满了默然,眼神平静的划过她,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仅一眼她就认出来了面前人是谁。

不正是凌也的好友——慕景琛。

国内唯一顶奢梵慕的总裁,慕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立在慕景琛身侧,电梯里空气静谧,谁都没有说话。

从她见慕景琛的第一眼起,她就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男人不喜欢她,每次见她不是冷的如冰冻三尺,就是对她视而不见。

还记得第一次跟凌也参加活动遇到他,她好意笑盈盈的端着酒杯同他问好,这人理都没理她,转身就走。

后来见着了,她也不乐意热脸去贴冷屁股。

他们就是相互厌恶,谁也不想搭理谁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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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少年深藏起来,无人触及的秘密,这刻终于窥见天日。 原男主感觉可以写重生类型然后哈哈哈哈还是追妻火葬场, 现男主真的很宠!!基本上两个人都有嘴!!没有什么是做完还不和好的!

看了评论,无论是虚拟里还是现实中,当男的都真爽啊。读者只看到男的深情,却看不到女主的不情愿被强迫,被这群男的以爱之名随意践踏,在性缘关系中被矮化,女主坚持自己的选择却被骂不识好歹,继续为施暴者感动辩白,全文自始至终没有一个她自己自由的选择

离婚后,凌也还上男二公司打男二,还说不把他当兄弟抢他女人,我只想说是他不把男二当兄弟,抢了本属于男二这十年多的爱,冒认男二身份不敢承认,最后还在反过来怪男二,倒打一耙,自己得到男二放心尖十多年的宝贝,不好好珍惜还伤害了,离婚了,两人没关系啦,男二只是趁机夺回属于自己的爱 ,周围人都说凌也多么多么爱女主,但女主感觉到的只有伤害,被爱的人感觉不到爱只有伤害,那算什么深爱,还是女主从小跟在凌也身后,享受女主对他的爱,凌也从不对女主低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使劲挥霍,还嫌女主找他绯闻,如果自己真的没有绯闻怎么会让女主找到,明知道假的还不跟女主解释,不张那金贵的嘴,死不认错,最后还拿绯闻想让女主回头,觉得女主永远离不开自己,觉得自己给点甜头女主就会回来,脸真大,离婚后还说话不算话,对女主永远不坦诚,也不平等,享受女主对他的追逐,这种人真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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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温柔,尤其笑起来又甜又治愈,任谁也看不出她美好的外表下天生反骨,但只要熟悉一点她的人就知道,她不高兴,开口就能把对方刺吐血。

凌也觉得自己有天要是被气死了,一定得记阮嫆头份功劳。

这才分开多久,又是故意冷着他又是找男人,好啊,很好,不就是玩嘛,那就看谁玩的花。

凌也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踹了脚自己爱车的轮胎。

还不解气,打电话给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一看到自己大股东的电话玩笑着,笑盈盈的接起来,“凌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凌也没空跟他多费口舌,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叫会所经理,带上那个男公关来见我,他妈的,眼瞎了给我老婆介绍男人,老子女人也敢觊觎,你这店不靠出卖肉体开不下去了是吗。”

正在会所的王泉浑身一抖擞,“凌太太来会所了?”

每次凌总来会所,但凡被凌太太知道总要闹得鸡飞狗跳,上次因为这事,凌老爷子下了命令,闭店好几天,说是整顿,实则是给自家孙媳妇消气,白白让他损失巨大营业额。

今天听着还惹到了正主,凌太太找男公关?好家伙,他已经感觉到背后冷汗森森了。

她回到南屏别墅时里面黑咕隆咚,正要伸手去开灯,手腕被抓住。

阮嫆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手这么凉?”

紧接着又听他问,“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穿外套?”

现在正值寒冬,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仅着一件短裙,难怪觉得那么冷,方才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忘了外套还在凌也手里。

阮嫆换了鞋,往里走。

“不是让你不用来了?”

她身后的人静默了几秒,走上前从后将她冰冷的身子揽入温暖的怀抱,吻她小巧的耳垂,脖颈。

触到他的吻,竟然滚烫。

阮嫆忍不住回身,冰凉的小手去探他额头,果然很烫。

“发烧了怎么不说?”

她皱眉问。

“怕传染给你?”清冷的声音微哑,她方才都没注意到。

“不是,既然病了可以直说,不用过来的。”

“我过来晚了你都要去找别的男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慕景琛抱着她,轻易的帮她换了个坐法。

从公主抱改成了跨坐。

骨节分明的大手绕到她身后,已拉开了裙子拉链。

她连忙一把捂住要被剥落的裙子。

“今晚就算了吧。”她也没那么没人性。

慕景琛嗓音微哑,带了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最近他都是连轴转,早上起床时就有些不舒服,今天一天高强度工作,临近晚上还开了会,兴许是工作的时候太过专注,觉得也没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却觉得很累。

阮嫆有些心虚,心中有些责怪路骁,人生病了就生病了,直说就好了,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还让人带病来上班。

她想开灯,被慕景琛滚烫的大手阻拦。

“我帮你找退烧药。”

“不用,还是我先抱你去洗澡吧。”

阮嫆:“……”

她看起来有那么如饥似渴吗,连他生病都不顾,也要把人精力榨干。

总觉得这人是在暗讽她,暗戳戳表达不满。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拉着他走到沙发,“我这儿有退烧贴,稍等。”

才正要转身,就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扯入了怀中,“不要退烧贴,要你。”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在暗夜里暗潮涌动,突然就狠狠地撞击了下她的心。

“你还病着。”

听在他耳里却有些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嫌弃我吗?”

阮嫆一噎,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怕你传染,你病着,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

“哦,发烧而已,死不了,我还是先交粮吧,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他说的语气诚恳,话里话外却都在内涵人。

“不用了……”

‘刺啦’一声,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既然拿了你的钱,你是我金主,我得伺候好你,不然要不要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

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是那种有几个臭钱,就能尽情侮辱别人的人渣的感觉。

“有微信吗?”她突然开口问。

慕景琛顿了下说,“没有。”

阮嫆:“……”

她是不信他没微信,不过倒也理解他们这种行业都是见不得光,不想用自己常用账号添加客户可以理解。

她轻推了推他,从他身上下来,走去玄关拿了手机,捯饬了几下,对他道,

“回头注册一个,我让路骁把我的微信推给你,有事不能按时到直接跟我说,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说着她不自在的侧开头。

慕景琛抬眸看向她,很早之前他曾加过她的微信,只是在她眼里他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知何时将他早就清理掉了。

他淡声嗯了一声。

阮嫆瞟了眼坐在沙发处笔直修长的黑影,他不想让开灯,她也顺着他的意思。

借着手机屏幕微亮的点光源,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这个房子当初是她自己设计叫人装修,虽然没怎么住过,却也熟悉里面的一切。

难得两人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她回身坐在他对面,男人轮廓隐约,虽看不太清五官,却能感觉到他长得应该不差,只是总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她也懒得追究。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很缺钱?”

慕景琛指尖微顿,喝了口水,含糊不清嗯了声。

“我听路骁说你弟弟病了,要一大笔医疗费,你才做了这行?”

慕景琛举着杯子的手彻底愣住,眉微皱,顺着她的话只好继续嗯了一声。

他确实有个表弟,不算骗人。

阮嫆沉默了片刻,看了看他腕上暗夜里也能看见的银色腕表,显然不是上次那块。

“治你弟弟病比较重要,以后还是少买奢侈品。”

慕景琛默默地放下了水杯,不动声色的摘了自己梵慕本季度新款腕表,顺手装进了西服裤兜。

“知道了。”

“你有没有意向跟我谈个长期合作,你弟弟那边要多少钱,我可以一次给你。”

阮嫆说完,慕景琛半晌都没答话。

以为他不愿意,她再次开口,“不勉强……”

“好。”慕景琛默了片刻,试探的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他记得路骁上次跟他说过阮嫆嫌他要价贵,说养不起他这条大鱼。

说太少不像真的,说太多又怕她真嫌贵。

“啊?”阮嫆诧异。

“太多了?”他微微坐起了些身子。

“不是,按理来说你赚的早不止这么多了吧?光我给你的都远超这个数字了。”

而且她看到的他的那两块表比他卖自已的价格还贵,价值不菲。

想到这儿,她有些想通了,就他这个虚荣劲儿,估计赚的也大多全拿去买奢侈品了。

“目前需要这么多,后续治疗费说不准。”他分外淡定,面不改色的补了一句。

阮嫆这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你弟弟的治疗费我出,至于你的费用既然是长期,还是再谈一下比较好,回头还是拟个协议吧。”

她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明下,跟我协议期间你不能再接待别的客户。”

“可以。”清冷的声音想也不想,答应的分外干净利落。

“我也有个要求。”慕景琛抬眸看她,“协议期间你只能有我。”

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既然有了固定的情人,她也没道理再去找别人,还算合理。

“好。”她欣然应允。

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合作愉快。”

“嗯。”慕景琛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手,轻嗯了声,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

阮嫆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两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景琛却没动,默了下说,“你今晚付费了的。”

“就当已经履约了,不用退。”说着她准备回卧室洗澡睡觉,这个时间点,她也累了。

“发汗有利于退烧。”

清冷的声音淡淡的道。

阮嫆不知道怎么就受了他的勾引,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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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这头的事还一团乱麻。

说来说去还不是慕景琛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做那么多次还怀不上,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慕景琛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的道,“算了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慕景琛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她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进来半晌,他指尖仍旧微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不应该。

“外面冷吗?”她没话找话。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倒真觉得自己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她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他克制而冷静的道,“不是说要换人吗?”

她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慕景琛也如实转达。

阮嫆尴尬了瞬,“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就一次,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他虽然不主动,可微凉的身体触到她的,顿时灼热的如要烧起来。

阮嫆感觉到,不由的脸微红。

还好没开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她决定速战速决。

这回她主动,她只想达到自己去父留子的目的,觉得其他步骤都很多余。

却忽略了没那些乱七八糟步骤会多难受。

慕景琛压抑的闷哼了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唰’一下,阮嫆羞的从脸只差红到脚后跟了。

还好接着听见清冷的声音温柔又满是情欲,“过来。”

她听话的坐过去些。

阮嫆脸红的快烧起来了,庆幸灯关着,看不到她的羞涩。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

他并没有收敛,想将今晚听到慕景琛跟他说她想换人时那份生气,尽数想宣泄。

“……”

“……”

结果他说的马上,她都快坚持不住了还没等到,只能再次催促,又听他轻声哄了句。

阮嫆眼角都泛了泪,娇柔的声音带了哭腔。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不明白当初自己勇气都去哪儿了,慕景琛就怎么了,比别人三头六臂吗,不就是个男人嘛,她扭捏个什么劲儿。

刚这么想过,生出一丝信心,内心另个声音又道,‘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她跟慕景琛不怎么熟,但两人也算从高中起就认识,两个这么熟悉的人,实在有些下不去手。

她后悔了,当初该及时止损,不该受慕景琛蛊惑,答应做什么情人。

阮嫆纠结来纠结去,若是现在逃跑会不会很没面子,显得很怂?

“咚咚”

正专注自己内心天人交战,听见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抬眸看去,就见慕景琛单手插在深色休闲裤裤兜,斜依在书房门口看她。

男人背光而立,书房暖色调灯光给他周身渡上层金色,他身材很好,身形修长,宽肩窄腰,主要他真有腹肌。

明明穿着衣服,却如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阮嫆这时好似有一双X光透视眼,将他一览无余。

不由咽了口口水,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尴尬的无处躲藏,天呐,刚刚在想什么啊,还好慕景琛没看出来,都怪慕景琛污言秽语,将她彻底带跑偏了。

“想什么呢?”光影里看不清他神色,只听清冽的声音淡淡的问。

阮嫆如被干了坏事抓包,连忙起身,“没什么,我去洗澡……”

她匆匆跑走,在路过他时,被一把抓了回来。

长指了指另一边卧室,“那边。”

阮嫆低头往他指的方向跑,一进屋才发现这间应该是主卧。

房间内装修暗灰色调,床上真丝鹅绒被也是暗灰色,屋内开放式衣帽间挂的全是慕景琛衣物,也以黑白灰深色为主色调,没点人气,很符合他的风格。

可见这才是慕景琛真正居住的地方,而南屏别墅那一处想必都没住过几次,难怪之前从没见过他。

她视线一带而过,突然被床头柜上一个粉色发夹引起注意,一看便是小姑娘的东西,跟整个房间都格格不入。

抬步走过去想拿起来细看,还没触到发夹,一只骨相清晰冷白的手,已先她一步将那枚蝴蝶结款式的粉嫩发夹收走,顺手装进了自己裤兜。

竟不知慕景琛何时进来的。

他神色如常的道,“浴室在那边。”

平静的好似刚收走一个小姑娘物件得不是他。

阮嫆不由皱眉,他们这种特殊关系本不该相互过多干涉,但做情人也是有条件的,关系存续期间,不能再有其他性伴侣,保证这段关系中干净,是基本道德。

可一个发夹出现在他的房间,而且还是个粉色蝴蝶结款式,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这物件主人年龄应该不大,怎么看怎么暧昧。

“慕景琛,我建议提前结束我们这段不正当关系。”她开口就不留任何余地。

连让他解释都不曾,对他的不在乎就差写在脸上了。

慕景琛听见这话,神色骤变,眉也锁紧,顿了半晌,似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再开口语气没半分温情,恢复了她熟悉的那个冰冷彻骨的样子,“你不问问是谁的?”

阮嫆侧开头,也恢复了一贯的强势模样,“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问的。”

慕景琛被气笑,将那发夹重新捏回手里,举到她面前,“这是个十六岁小姑娘的东西。”

阮嫆眉皱的更紧,只觉得越发觉得他人面兽心,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那你还真下的去手。”


她喝了口汤,小心翼翼的问,“你手上的疤怎么来的?”

慕景琛好似并不在意,淡声道,“小时候烫伤的。”

阮嫆哦了一声,也不再继续追问。

慕景琛没吃多少,耐心很好的看着她跟个小仓鼠一样,两颊塞的鼓鼓的,细嚼慢咽的吃东西。

“慕景琛,有没有人夸过你做饭很好吃?”她诧异于他做饭竟然比阮家老宅的薛姨做饭还好吃。

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细长的手轻搭在桌子上,把弄着水杯,听见她这么说,掀眸看她,眸里带了些笑意,“你是第一个。”

别人没机会吃他做的饭,也不值得他花这个心思。

阮嫆很佩服他,她打小跟厨房没缘分,慕景琛这种可以算天赋异禀,不光在商业风生水起,就连小小的厨房水准也堪比米其林餐厅,他这种人在哪行哪业都能做的很好。

她吃完饭准备帮慕景琛收拾餐盘,却被他拦住。

“我帮你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此时的她收敛起了满身凌厉,分外乖巧的自告奋勇。

慕景琛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握住她纤瘦白皙的小手轻捏了捏,淡声道,“不用,明天有阿姨来洗,一会儿我还有些工作处理,你先去看电视。”

夜如泼墨,不见一点繁星,顶层奢华公寓的巨大落地窗外,将S市夜景尽收眼底,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阮嫆哦了声,从他手中快速抽走自己手,‘噔噔噔’一路小跑去客厅沙发看电视。

慕景琛将盘子收到洗碗池,去洗了澡,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时,就看到阮嫆真的很乖的坐在沙发看电视。

她把自己位置摆的很正,真像来做客的。

慕景琛眸里带笑,走过去立在她身边,“要不要我带你熟悉熟悉?”

“啊?”

阮嫆不明所以。

“以后你就是这儿的女主人,不提前熟悉熟悉吗?”

阮嫆:“……”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住他的公寓,又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房子的女主人的?

慕景琛俯身亲了亲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幽深的目光从她唇一路下滑,停在她微敞的领口处,从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春光。

他声音哑了几个度,“去洗澡,一会儿来书房找我。”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人再清楚不过,阮嫆白皙脸颊飞上两抹绯红,不动声色的捂住自己领口,随意岔开话题,“我想喝牛奶。”

慕景琛看到她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她胸前,道了句,“我也想喝。”

她竟然秒懂了,陡然什么似在脑中炸开,脸红到了脖子,抬眸又羞又愤的瞪他竟然满嘴污言秽语,现在看来他那些高冷教养都是装的。

她伸手推他,气恼的道,“慕景琛。”

这话一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没半分气势,还又羞又怯,娇娇软软的跟调情似的。

慕景琛轻笑声在她耳侧,如丝丝电流送进耳里。

小脸更红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摩挲了下她粉嫩的耳垂,低声轻语哄,“等着。”

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由他清冷带点低哄的声音说出来,分外蛊人。

随后他起身往厨房走去,在冰箱拿了牛奶,倒入杯中加热后,将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放到了桌前。

伸手揉了揉她头发,往书房而去。

阮嫆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牛奶,压根没看进去半分电视剧,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到书房半掩的门里透出微弱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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